我县高考状元成功考进清华

我县高考状元成功考进清华

作者: nice熊猫

其它小说连载

《我县高考状元成功考进清华》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nice熊猫”的创作能可以将许建程宿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我县高考状元成功考进清华》内容介绍:我叫程十八岁那我是县里的高考状但我没收到师范大学的录取通知他们我落榜我一个人去了北从最小的培训班做讲台站了十成了小有名气的程老我嫁了个北京土生了个儿以为这辈子就这么定直到教培行业一纸寒婚姻走到尽我像个失败者一带着儿子回了老回到母我才发光荣榜上有一个“优秀教师”,也叫程她顶着我的名上了我梦寐以求的大过上了本该属于...

2025-11-09 12:31:02

我叫程宿。十八岁那年,我是县里的高考状元,但我没收到师范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他们说,

我落榜了。我一个人去了北京,从最小的培训班做起,讲台站了十年,

成了小有名气的程老师。我嫁了个北京土著,生了个儿子,以为这辈子就这么定了。

直到教培行业一纸寒冬,婚姻走到尽头,我像个失败者一样,带着儿子回了老家。回到母校,

我才发现,光荣榜上有一个“优秀教师”,也叫程宿。她顶着我的名字,

上了我梦寐以求的大学,过上了本该属于我的人生。她的父亲,是当年的教育局长,

现在的许副县长。她笑着对我说:“程老师,有些事,过去了就别提了,对大家都好。

”我看着她,也笑了。后来,那个曾经被我拒绝过的学生家长找到了我。他递给我一张名片,

上面只有一个姓氏和一串号码。他说,他最讨厌不公平。我的复仇,从那一刻开始。

我要的不是道歉,不是赔偿。我要的,是把他们从我这里偷走的一切,连本带利,一件一件,

亲手砸碎在他们面前。1.那年夏天,师范大学不要我一九九八年的夏天,特别热。

知了在窗外叫得人头皮发麻。我坐在堂屋的竹凳上,一遍又一遍地擦着那张掉了漆的八仙桌。

桌子擦得能照出人影。我妈在旁边纳鞋底,针脚又密又匀,就是手总抖。“宿宿,别擦了,

再擦就掉漆了。”我停下来,看着自己的手。一手的老茧。我爸从外面进来,

把一封信拍在桌上。声音很响。“落榜了。”他说。我看着那封信,是普通的回函,

不是红色的录取通知书。心一下子就空了。不可能。我的估分,全县第一。老师都说,

我闭着眼睛都能上首都师范大学。我伸手去拿信,手抖得比我妈还厉害。打开。

几行打印的字。“程宿同学,经查,您的成绩未达到我校录取分数线,未能录取,

望再接再厉。”落款,首都师范大学招生办。我爸蹲在门口,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烟雾呛得我咳嗽。我妈哭了,很小声,拿袖子抹眼泪。“怎么会呢?

我们宿宿从小到大都是第一名。”“是不是哪里搞错了?”我爸把烟头摁在地上。

“搞错什么?这就是命!”他吼了一声,整个屋子都安静了。只剩下知了还在叫。

我把那封信叠好,放进口袋。站起来,走进自己房间。我没哭。就是觉得胸口堵得慌,

像塞了一大团湿棉花。我把所有课本、笔记,全都塞进一个大麻袋里。然后拖到院子里,

划了一根火柴。火苗一下子就窜了起来。黑色的烟,卷着纸灰,往天上飘。我看着那堆火,

看了很久。直到我妈跑出来,一盆水浇灭了它。“你这孩子,疯了!”我没理她,转身回屋。

三天后,我跟他们说,我要去北京。我爸把饭碗重重一放。“去北京干嘛?

你一个高中都没毕业的丫头,能干嘛?”“我去打工。”我说。“打什么工?女孩子家家的,

在县里找个厂子上班,过两年嫁人,安安稳稳的不好吗?”我妈拉着我的手。“宿宿,听话。

”我把手抽出来。“爸,妈,我从小就想当老师,这个梦没考上大学,不代表就碎了。

”“北京有新东方,我去那里应聘。”那时候,新东方的故事在我们这些小镇青年心里,

就是神话。我爸不说话了,又开始抽烟。我妈看着我,眼泪又下来了。我知道他们不信。

我自己心里也没底。但我必须走。留在这里,我会疯掉。我会一辈子活在那个夏天的影子里,

活在“落榜状元”的嘲笑里。走的那天,我爸给了我五百块钱。家里所有的积蓄。

他一句话没说,把钱塞我手里,就转身进了屋。我妈给我煮了十个鸡蛋,用红纸包着。

一路送到村口。她一直说:“宿宿啊,外面不好混,不行就回来。”我点点头。

坐上开往县城的拖拉机,我没回头。我怕一回头,就走不了了。县城火车站,人挤人。汗味,

泡面味,混在一起。我买了张去北京的站票。三十多个小时。火车开动的时候,我靠在窗边,

看着外面飞速后退的田野和村庄。我对自己说,程宿,你不准哭。从今天起,

你就是一个人了。2.北京的风,吹不干出租屋的墙北京站的喇叭声,

比我们县城所有拖拉机加起来还响。我背着一个大包,站在广场上,有点懵。到处都是人,

说着我听不太懂的普通话。高楼把天都割成了一块一块的。我攥着口袋里剩下的四百多块钱,

这是我全部的家当。第一件事,是去找新东方的地址。我问了好多人,坐错了好几次公交车。

最后站在那栋大楼下的时候,腿都软了。前台的姑娘穿着制服,画着精致的妆。

她上下打量我,眼神里没什么温度。“应聘老师?有预约吗?学历证明带了吗?

”我把我的高中毕业证拿出来,有点旧,边角都卷了。“我高考成绩很好,只是……落榜了。

但我讲课真的可以。”她像是听了个笑话。“不好意思,我们这里招聘老师,

最低要求是本科,名校优先。”她把毕业证推还给我。“您还是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我站在那里,大厅里冷气开得很足,我却出了一身的汗。我没走,就站在大厅的角落里。

看着那些来来往往的人,他们走路带风,自信满满。我知道,我跟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

那天,我在新东方大楼外面,坐到了天黑。肚子饿得咕咕叫。我才想起自己一天没吃东西了。

我在旁边的小卖部买了个面包,一块钱。啃面包的时候,眼泪终于掉下来了。

不是因为被拒绝。是因为我真切地感觉到了,北京,不欢迎我。哭完了,我把眼泪擦干。

我对自己说,程宿,路是自己选的,跪着也要走完。

我在一个叫“回龙观”的地方租了个地下室。一个月两百块。没有窗户,墙壁上都是湿的,

能闻到一股霉味。但我终于有了一个落脚的地方。我开始找工作。大的培训机构不要我,

我就找小的。那时候北京到处都是小作坊式的培训班。我一家一家地问。“我不要工资,

让我试讲一节课,您看看行不行。”我用这种笨办法,跑了半个多区。终于,

一个叫“启明星”的小机构老板,一个姓李的胖男人,答应让我试试。那是个周末的下午。

教室里坐着十几个调皮捣蛋的初中生。李老板就抱著胳膊,站在教室后面。

我讲的是初中英语语法。我没用课本。我把那些枯燥的定语从句、非谓语动词,

编成了顺口溜,画成了漫画。我让他们站起来,用身体动作来表演句子成分。一开始,

没人理我。他们扔纸团,聊天。我也不生气。我走到那个最闹的男生面前,拿起他的漫画书。

“想看这个?”他瞪着我。“我给你讲个比这个更好玩的故事,用英语,怎么样?

”半个小时后,整个教室鸦雀无声。所有孩子都瞪大眼睛看着我。李老板在后面,

眼睛都直了。下课后,他把我叫到办公室。“程老师,你以前真是高中的?”我点点头。

“没上过大学?”我又点点头。他给我点了根烟,自己也抽上了。“一个月八百,干不干?

”我鼻子一酸。“干。”我终于在北京,有了一份工作。我拼了命地干。白天上课,

晚上备课。我把所有的钱都拿去买书,买磁带。地下室的灯,几乎整晚都亮着。

我把初中到高中的所有教材,都翻烂了。我的课越来越受欢迎。一开始是十几个学生,

后来变成三十个,五十个。教室都坐不下了。李老板给我涨了工资,涨到了一千五。

他总说:“小程,你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我只是笑笑。我知道,我不是天才。

我只是不想输。我不想回到那个小县城,被人指着脊梁骨说,看,那个状元,

在北京混不下去了。北京的风很大,很干。但永远吹不干我出租屋里的那面墙。那股霉味,

像我心里的那个洞,时刻提醒我,我为什么在这里。3.嫁给北京户口,

我以为上了岸在北京的第五年,我二十三岁。我已经不是那个穿着旧布鞋,

连公交车都坐不明白的乡下丫头了。我烫了头发,学会了化淡妆,

能说一口还算标准的普通话。工资也涨到了五千块。我在“启明星”成了顶梁柱。

很多家长点名要上我的课。张建斌就是其中一个家长。他儿子叫张磊,初二,

英语成绩一塌糊涂。张建斌每次来接儿子,都会在教室外面站一会儿,听我讲课。

他跟别的家长不一样。别的家长都急吼吼地问成绩,问排名。

他每次都只跟我说一句:“程老师,辛苦了。”他是个地道的北京人,离异,自己带着儿子。

在一家国企上班,很清闲。人长得不帅,个子也不高,但看着很老实。

他会给我带自己家里做的炸酱面,会修我那个接触不良的台灯。有一次我生病发烧,

自己扛着去上课。课上到一半,人就有点晕。是他冲进来,二话不说把我背下楼,

送去了医院。在医院里,我打着点滴,他就在旁边给我削苹果。苹果皮削得又长又薄,

一整条都没断。“程老师,你一个女孩子在北京,不容易。”他说。那时候,

我心里那块最硬的地方,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碰了一下。在北京五年,我没谈过恋爱。

不是不想,是不敢。我怕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心,被人轻易地踩碎。张建斌的出现,

像一杯温水。不烫,但刚刚好。他跟我求婚的时候,没有花,没有戒指。

就在我们常去的那家涮肉馆子。他说:“程宿,我给不了你大富大贵,但我能给你一个家,

一个北京户口。”一个北京户口。这五个字,对我们这些北漂来说,分量太重了。

它意味着稳定,意味着归属感,意味着你的孩子可以在这里上学、高考。我看着他,

这个男人眼神很真诚。我问自己,程宿,你爱他吗?答案是,不知道。但我知道,

我需要一个家。我太累了。我点了头。我们结了婚。没有办婚礼,就是两家人一起吃了顿饭。

我爸妈来了北京,看着我那个六十平米,但地段很好的两居室,眼角都是笑。

我爸私下跟我说:“宿宿,这下我们放心了。”我搬出了那个发霉的地下室,

住进了有阳光的卧室。我成了张太太,成了张磊的后妈。张建斌对我很好,家务活他全包,

工资卡也交给我。他对我说:“以后你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张磊那孩子,

一开始有点排斥我。我也不逼他。我还是像以前一样给他上课,给他讲题。他考得好了,

我比他还高兴。他慢慢地开始叫我“程老师”,后来叫“阿姨”。再后来,

有一天他打球摔伤了腿,我背他去医院,他趴在我背上,很小声地叫了一句“妈”。

我当时眼泪就下来了。第二年,我生了儿子,小名叫安安。我以为,我的生活,终于上了岸。

我在北京扎根了。我有了丈夫,有了孩子,有了房子,有了户口。我甚至开始有点胖了,

因为张建斌总变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他总说:“多吃点,太瘦了。”我把工作辞了,

在家专心带孩子。有时候抱着安安,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我会恍惚。

觉得十八岁那个夏天的火,那封落榜的信,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我甚至感谢那场失败。

如果不是落榜,我不会来北京,不会遇到张建斌,不会有现在的生活。我以为,

这就是命运给我的补偿。我以为,我的人生,会一直这样平淡、安稳地过下去。

直到那张A4纸的出现。它告诉我,命运给你的所有礼物,都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4.一张A4纸,砸碎了我的饭碗和家安安三岁那年,我闲不住了。孩子上了幼儿园,

我每天在家,有点空落落的。张建斌劝我:“就在家歇着吧,我养得起你和孩子。

”但我骨子里,还是那个想站在讲台上的程宿。我跟张建斌商量,自己办个小班。就在家里,

客厅收拾一下,就能当教室。我只招十个学生,专门做初中英语的拔高。

张建斌一开始不同意,觉得太折腾。“家里弄得乱糟糟的,何必呢?”我说:“建斌,

我喜欢教书,闲着我会生病的。”他拗不过我,就同意了。我没打广告,

就是以前那些家长互相介绍。不到一个星期,十个名额就满了。我又回到了讲台上。

虽然只有十个学生,但我备课比以前还认真。那种感觉太好了。

看到孩子们因为我讲懂了一个知识点,眼睛里放光,我觉得自己浑身都是劲。我的小班,

口碑越来越好。很多家长托关系想把孩子送进来,我都拒绝了。我赚的钱,

比张建斌在国企的工资高得多。我用这笔钱,给家里换了新沙发,给他买了新手机。

他嘴上不说,但脸上的笑是真的。我们家的日子,越过越红火。

我们甚至开始看三居室的房子了,想给两个孩子一人一个房间。那段时间,我真的觉得,

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事业,家庭,孩子,我都有了。然后,就是那一年。

“双减”政策下来了。铺天盖地。一开始,我们这些小作坊都没当回事。

觉得是针对那些大机构的。张建斌还开玩笑说:“这下好了,新东方都倒了,

你的生意更好了。”但很快,我们就笑不出来了。文件一份接一份地下来。

严禁在职教师校外补课。严禁以任何形式开办课外辅导班。居委会的大妈,

开始挨家挨户地敲门。“张师傅,听说你爱人还在家里给孩子补课?”“这可是违规的,

要罚款的。”我的小班,只能停了。家长们都很惋惜,偷偷给我打电话。“程老师,

要不我们去您家,就说是亲戚串门?”我不敢。风声太紧了,我不想给张建斌惹麻烦。

我的收入,一夜之间,归零了。家里的气氛,也变了。以前,我赚钱多,

在家里说话底气也足。现在,我又变回了那个需要靠丈夫养活的家庭主妇。

张建斌开始有怨言了。“早就让你别干了,你不听,现在好了吧?”“家里这点地方,

本来就不大,被你那些桌子椅子占了,看着就烦。”他开始嫌我买的菜贵了,

嫌我给安安买的玩具多了。我们的争吵,越来越多。导火索,是关于张磊的。

张磊要上高中了,成绩不上不下,考个好高中有点悬。张建斌的意思是,花钱,托关系,

也要把他弄进重点。“磊磊的前途,是咱们家最重要的事。”我不同意。“建斌,

咱们家的钱,得省着点花。磊磊的成绩,上个普通高中,努努力,也能考个好大学。

”他一下子就火了。“程宿,你什么意思?磊磊不是你亲生的,你就不上心是吧?

”“我告诉你,这房子是我婚前的,你别以为你给我生了个儿子,就能当家做主了!

”那句话,像一把刀,直接插在我心上。我看着他,这个我叫了快十年丈夫的男人,

突然觉得很陌生。原来,在他心里,我始终是个外人。我什么都没说,抱着安安回了卧室。

那一晚,我想了很多。我想起了北京的风,想起了发霉的地下室,想起了那张落榜的信。

我以为我上岸了,其实我一直在水里。所谓的家,所谓的依靠,

不过是一块随时可能沉没的浮木。第二天,我跟他提了离婚。他愣住了。可能他以为,

我离了他,就活不下去。“程宿,你别闹了。”“我没闹。”我看着他的眼睛,“张建斌,

我们离婚吧。安安跟我,房子我不要,我只要我这几年赚的那些钱。”他大概觉得我疯了。

我们冷战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里,他没跟我说过一句话。我收拾好了我的东西,还有安安的。

我订好了回老家的火车票。走的那天,他还是没回来。只有张磊在家。

这个我已经叫不出“儿子”的大男孩,红着眼睛看着我。“妈……你别走。

”我摸了摸他的头。“磊磊,好好学习。”我拉着行李箱,抱着安安,

走出了那个我住了快十年的家。北京西站,还是那么多人。我来的时候,是一个人,一个包。

我走的时候,也是一个人,一个孩子,几个箱子。好像什么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火车上,安安睡得很熟。我看着窗外倒退的城市灯火,心里一片平静。我不恨张建斌。

他只是个普通的男人,有他的自私和现实。我只恨我自己。恨我曾经天真地以为,

婚姻和男人,可以成为我的避风港。我错了。能给你遮风挡雨的,从来只有你自己。

回到小县城,才是我真正战斗的开始。5.回到小县城,

我成了别人口中的失败者小县城还是老样子。窄窄的街道,慢悠悠的三轮车,

还有邻居们探头探脑的眼神。我带着安安回到家,我妈正在院子里择菜。看见我,

她手里的韭菜都掉了。“宿宿?你怎么……回来了?”我爸从屋里出来,

看见我拖着的几个大箱子,脸一下子就沉了。那天晚上,家里的气氛,

比我当年拿回落榜信时还压抑。我把离婚的事说了。我爸一句话没说,回屋睡觉去了。

我妈拉着我的手,一直哭。“好好的日子,怎么就过成这样了呢?”“你在北京有家有户的,

说离就离了,以后可怎么办啊?”“还有安安,这孩子没爸,以后要被人欺负的。

”我抱着安安,安安已经睡着了。我轻声说:“妈,我能养活他。”第二天,我离婚的消息,

就在我们这个小小的家属院里传遍了。那些大妈们,看到我,眼神都怪怪的。有同情的,

有看热闹的。“听说了吗?老程家的闺女,在北京混不下去了,被婆家赶回来了。

”“可不是嘛,当年还是状元呢,有什么用?女人啊,还是得靠男人。”“带着个拖油瓶,

以后再嫁都难喽。”这些话,像苍蝇一样,嗡嗡地往我耳朵里钻。我装作没听见。

我爸一连好几天都不跟我说话。他觉得我给他丢人了。只有我妈,偷偷给我塞钱,

给我和安安炖鸡汤。她说:“宿宿,别听外人瞎说,有妈在呢。”我知道,

我不能一直这样消沉下去。我还有安安。我把我带回来的积蓄拿出来,在县城最好的地段,

租了个门面。我要重操旧业。我要开一个英语辅导班。我爸第一个反对。“你疯了?

现在国家不让搞这个,你还顶风作案?”“就是,宿宿,别折腾了,安安稳稳找个工作吧。

”我妈也劝我。我说:“爸,妈,小县城和北京不一样,这里管得没那么严。”“而且,

我不叫补课,我叫‘英语兴趣提升班’。”我不顾他们的反对,

用最快的速度把辅导班开了起来。装修,买桌椅,印传单。我一个人,扛着桌子爬上二楼,

累得胳aj直不起腰。晚上回家,还要陪安安。安安很懂事,不哭不闹,

就安安静静地陪着我。传单发出去,没什么效果。县城的家长,只认公立学校的老师。

他们不相信我这个“从北京回来的失败者”。一个月过去了,我的辅导班,

只招到了三个学生。还是邻居看我可怜,硬把孩子塞过来的。钱,像流水一样花出去。

我开始焦虑,整夜整夜地失眠。我爸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失望。他觉得,我彻底完了。那天,

我正在给三个学生上课,我以前的高中班主任,王老师,突然来了。他已经退休了,

头发都白了。“程宿啊,听说你回来了。”他看着我的小辅导班,叹了口气。“你这孩子,

当年多有灵气啊,怎么就……”我给他倒了杯水。“王老师,都过去了。”“过不去。

”他摆摆手,“我一直觉得,你的事,有蹊跷。你是我教过最优秀的学生,不可能落榜。

”我心里咯噔一下。“王老师,您这是什么意思?”“没什么。”他摇摇头,“对了,

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说个事。我们学校,初中部,现在有个老师,也叫程宿。”“教英语的,

教得特别好,年年都是市里的优秀教师。”“我还以为是你呢,

想着你是不是后来又考上教师编了。结果一打听,不是。”我拿着水杯的手,停在半空中。

也叫程宿?也教英语?也是我们学校的?一连串的巧合,像一把锤子,重重地砸在我心上。

一种荒谬又可怕的念头,从我心底里冒了出来。王老师走后,我课也上不下去了。

我让孩子们自习,自己跑到街上,骑上那辆破旧的电动车,就往我母校,县一中开去。

我要去看看。我必须去看看那个和我同名同姓的程老师,到底是谁。6.母校的光荣榜,

有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名字县一中的大门,还是那个样子。红色的铁门,

上面“县第一中学”几个字已经有点掉漆了。保安大叔不让我进。“找谁啊?上课时间,

家长不能入内。”我说:“我找程宿老师,我是她朋友。”保安大叔打量了我一下,摆摆手。

“程老师今天去市里开会了,不在。”我心里一阵失望。我转头看向学校的宣传栏。

那里贴着“光荣榜”。上面都是学校的优秀教师和优秀学生。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名字。

“市级优秀教师——程宿”。下面是一张证件照。照片上的女人,三十七八岁的年纪,

和我差不多大。她留着齐耳的短发,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笑得很得体,很书卷气。不认识。

我从来没见过这个人。可是,她的名字,程宿,就像一根针,扎在我的眼睛里。我站在那里,

看了很久很久。直到保安大叔过来赶我。“哎,看够了没?别挡着门口。”我没动。

我指着那张照片,问他:“大叔,这位程老师,在这里教了多少年了?”保安大叔想了想。

“那可年头长了。我来这儿看门都十年了,她那时候就在了。

听说是一毕业就分到咱们学校的,高材生呢。”“哪个大学毕业的?”我又问。“那谁知道,

好像是……首都师范大学吧,名牌大学!”首都师范大学。轰的一声。

我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我扶着宣传栏的玻璃,才没让自己倒下去。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同名同姓,同一年高考,

考上了同一所我落榜的大学,又分到了同一个学校教书?这不是巧合。这是个圈套。

一个埋了十八年的圈套。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县一中的。我骑着电动车,

在县城的街上乱逛。风吹在脸上,很冷。我全身的血,好像都冻住了。那个可怕的念头,

在我脑子里越来越清晰。我的大学,我的状元,我的人生……被人偷走了。

被照片上那个叫“程宿”的女人,偷走了。我回到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妈来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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