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大佬小说全集

失忆大佬小说全集

作者: 全村的小六

言情小说连载

“全村的小六”的倾心著苏晚顾言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苏晚把最后一沓传单塞进自行车筐天边的晚霞正烧得如火如她抹了把额角的塑料手环在手腕上硌出红印——这是今天第三份兼职的“勋章”。“晚晚!这箱啤酒送302!”小卖部老板探出头啤酒箱在柜台后堆得像座小“来了!”苏晚应利落地解开扎头发的皮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挡了挡斜照的夕她弯腰搬起啤酒膝盖在老旧的牛仔裤上顶出褶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因为用力微微绷这就是她的生二十二...

2025-11-11 14:57:28
苏晚把最后一沓传单塞进自行车筐时,天边的晚霞正烧得如火如荼。

她抹了把额角的汗,塑料手环在手腕上硌出红印——这是今天第三份兼职的“勋章”。

“晚晚!

这箱啤酒送302!”

小卖部老板探出头喊,啤酒箱在柜台后堆得像座小山。

“来了!”

苏晚应着,利落地解开扎头发的皮筋,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挡了挡斜照的夕阳。

她弯腰搬起啤酒箱,膝盖在老旧的牛仔裤上顶出褶皱,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因为用力微微绷紧。

这就是她的生活。

二十二岁,刚毕业没找到正经工作,单亲妈妈卧病在床,弟弟等着交学费,全家的重担像这箱啤酒一样,沉甸甸压在她单薄的肩膀上。

送完啤酒回到小卖部,老板数了三张皱巴巴的十块钱递过来。

“今天生意好,多给你十块。”

“谢谢张叔!”

苏晚把钱小心翼翼地折好塞进帆布包内侧的口袋,指尖触到里面那张医院催款单的边角,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攥了一下。

她推着吱呀作响的自行车往家走,经过城郊那片还没开发的荒草地时,车轮突然碾到个软绵绵的东西。

“嗯……”一声压抑的闷哼从车轮旁传来。

苏晚吓得猛地捏紧刹车,自行车在惯性下晃了晃,她差点摔下去。

借着最后一点天光,她看清了——草丛里躺着个男人。

男人穿着一身看起来就很贵的黑色西装,料子挺括,即使沾了泥污也掩不住质感。

他侧脸线条凌厉,下颌线清晰得像用刀刻出来的,只是此刻脸色苍白,额头上还有道正在渗血的伤口,嘴唇干裂,显然状况很不好。

苏晚咽了口唾沫,左右看了看。

这里偏僻,路灯都没装,平时很少有人经过。

她咬咬牙,从自行车上下来,蹲到男人身边。

“先生?

先生你醒醒?”

她轻轻推了推男人的肩膀,入手一片滚烫。

男人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

那是双很深邃的眸子,像浸在寒潭里的黑曜石,只是此刻蒙着层水汽,带着点刚睡醒的茫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你是谁?”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像是很久没说过话。

“我……我路过的。”

苏晚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指了指他的额头,“你受伤了,还在发烧,我送你去医院吧?”

男人皱了皱眉,似乎在思考什么,眼神却越来越迷茫。

他动了动,想坐起来,却闷哼一声又倒了下去,显然浑身无力。

“我……”他张了张嘴,眉头皱得更紧了,“我不记得了……啊?”

苏晚愣住了。

“我不记得我是谁,也不记得这里是哪里。”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那双深邃的眼睛里第一次染上清晰的情绪,“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苏晚彻底懵了。

失忆?

这不是电视剧里才有的情节吗?

怎么让她碰上了?

她看了看男人身上的伤,又看了看西周黑漆漆的环境,心里天人交战。

送医院吧,看他这样子肯定是有钱人,万一赖上自己怎么办?

不送吧,这人伤成这样,万一出事了……就在她纠结的时候,男人突然咳嗽起来,咳得很厉害,额头上的冷汗更多了。

“算了算了。”

苏晚一跺脚,心一横。

不管怎么说,见死不救总归是不行的。

她费力地把男人的一条胳膊架到自己肩上,“能走吗?

我家就在附近,先去我家处理一下伤口,明天再想办法。”

男人似乎没什么力气反抗,只是点了点头,任由她半扶半拖地带着往前走。

他很高,苏晚把他架起来才发现,自己才到他胸口,这一路走得简首是负重训练,没多远就喘得不行。

“你……你还挺沉的。”

苏晚喘着气抱怨。

男人没说话,只是眼神落在她汗湿的脖颈上,喉结轻轻动了动。

好不容易把人拖到自家那栋老旧的居民楼前,苏晚腿都快断了。

这栋楼还是几十年前的红砖房,墙皮剥落,楼道里堆满了杂物,头顶的灯泡忽明忽暗,还散发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我家在三楼,你再加把劲。”

苏晚咬着牙,感觉肩膀都快被压断了。

男人似乎用了点力,两人总算磕磕绊绊爬上三楼。

苏晚掏钥匙开门,门刚打开一条缝,里面就传来一阵急促的狗叫声。

“煤球!

别叫!”

苏晚喊了一声,把男人扶进门,借着昏暗的灯光,能看到客厅里堆着不少杂物,家具都有些陈旧,但收拾得还算干净。

一只半大的中华田园犬摇着尾巴跑过来,围着男人嗅个不停,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是我家狗,叫煤球,不咬人。”

苏晚把男人扶到沙发上坐下,沙发发出“吱呀”一声抗议,显然承受不住这重量。

她顾不上喘口气,转身去卫生间拿医药箱。

这个医药箱还是妈妈没生病前备着的,里面的碘伏和纱布都快过期了,但现在也只能凑合用。

“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苏晚拿着医药箱过来,蹲在男人面前,小心翼翼地用棉签蘸了碘伏,“可能有点疼,你忍忍。”

男人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她。

灯光下,女孩的侧脸轮廓柔和,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扇动着,鼻尖上还有颗没擦干净的汗珠。

她的动作很轻,带着点生涩,却意外地让人觉得安心。

碘伏碰到伤口时,男人还是闷哼了一声,身体微微绷紧。

苏晚抬头看了他一眼,对上他深邃的目光,心跳莫名漏了一拍,赶紧低下头继续处理伤口。

“好了。”

她用纱布把他额头的伤口缠好,又起身去倒了杯温水,“你先喝点水,我去给你找身干净衣服。”

她翻箱倒柜,找出一件弟弟苏晨穿旧了的T恤和运动裤,递过去:“你先凑合用吧,我去收拾一下客房。”

所谓的客房,其实就是个堆放杂物的小房间,苏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腾出一张小床,铺好干净的床单被罩。

等她忙完出来,发现男人己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眉头还微微皱着,像是在做什么不好的梦。

苏晚看着他熟睡的脸,心里五味杂陈。

这突如其来的“麻烦”,到底是福还是祸?

她轻轻叹了口气,拿了条薄毯子盖在他身上,然后蹑手蹑脚地进了妈妈的房间。

“妈,今天感觉怎么样?”

苏晚坐在床边,摸了摸妈妈的额头,还好,没发烧。

床上的女人脸色苍白,呼吸微弱,看到女儿回来,虚弱地笑了笑:“晚晚,累坏了吧?”

“不累。”

苏晚强装轻松,“今天张叔多给了我十块钱呢。”

她陪妈妈说了会儿话,帮她掖好被角,才轻手轻脚地退出来。

客厅里,男人还在睡着,煤球趴在他脚边,也打起了呼噜。

苏晚洗漱完,躺在自己那张狭窄的单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想起男人那双迷茫又带着点警惕的眼睛,想起他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心里乱糟糟的。

明天该怎么办?

送他去警察局?

可他什么都不记得,警察局也未必能查到什么。

让他继续住在这里?

自己家这条件,多个人多张嘴,压力实在太大了。

就在她纠结的时候,客厅里突然传来一阵响动。

苏晚心里一紧,赶紧爬起来,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查看。

只见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站在客厅中央,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茫然地打量着这个狭小的家。

他的目光扫过墙上贴着的苏晚和弟弟的合照,扫过角落里堆着的药盒,最后落在了茶几上那张被苏晚随手放在那里的催款单上。

苏晚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男人拿起那张催款单,上面的金额像根针,刺得人眼睛疼。

他看了几秒,转过头,正好对上苏晚的目光。

西目相对,空气仿佛凝固了。

苏晚尴尬地挠了挠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男人却先开了口,声音比刚才稍微好了点:“你家……很困难?”

苏晚愣了一下,点了点头,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嗯,我妈生病需要钱,弟弟还在上学。”

男人沉默了,把催款单放回原处,眼神复杂地看着苏晚。

这个女孩看起来那么瘦小,却好像扛起了千斤重担。

她明明自己都过得那么难,却还是把陌生的、受伤的自己带回了家。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点歉意。

“没事。”

苏晚摆摆手,“你先好好休息吧,明天再说。”

男人点了点头,转身往客房走去。

走到门口时,他停下脚步,回头看了苏晚一眼:“谢谢你。”

苏晚愣在原地,看着他走进客房,轻轻带上了门。

她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心里那份纠结好像淡了点。

也许,先让他住下来也不是不行?

等他好点了,再想办法找他的家人。

而且……看他那身行头,应该是个有钱人吧?

说不定等他恢复记忆了,能给点报酬?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被苏晚压下去了。

她摇摇头,暗骂自己想太多。

还是先顾好眼前吧。

第二天一早,苏晚是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的。

她揉着眼睛走出房间,差点被眼前的景象惊掉下巴。

只见那个失忆的男人,正系着她那件粉色的、带着卡通图案的围裙,笨拙地在厨房里忙碌着。

灶台上报了点小烟,锅里不知道煮着什么,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你……你在干什么?”

苏晚结结巴巴地问。

男人转过头,脸上沾了点灰,表情还有点严肃:“我看你还没醒,想做点早饭。”

他指了指锅里,“但是……好像有点不太对。”

苏晚走过去一看,锅里的粥煮得像浆糊,还糊了锅底,散发出一股焦味。

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昨天看他那模样,还以为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没想到居然会想着做早饭,虽然做得不怎么样。

男人的耳根有点红,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我……我不太会。”

“没事没事,我来吧。”

苏晚赶紧把他推出厨房,“你去客厅坐着就好,早饭我来弄。”

她手脚麻利地收拾好残局,重新煮了粥,煎了两个荷包蛋。

虽然简单,但香气很快弥漫了整个屋子。

“吃饭了。”

苏晚把碗筷摆好。

男人在餐桌旁坐下,看着碗里的白粥和金黄的荷包蛋,眼神有点复杂。

他好像……很久没吃过这么简单却温暖的早餐了。

“对了,还不知道该叫你什么呢。”

苏晚一边喝粥一边说,“你又不记得自己的名字。”

男人也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眉头微蹙。

苏晚看着他那副样子,突然灵机一动:“不然……先给你取个临时的名字?”

男人抬眼看她。

“你看你长得这么高,就叫……高个子?”

男人:“……不太好?”

苏晚摸了摸下巴,“那叫……大黑?

因为你昨天穿黑衣服?”

男人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苏晚憋住笑,一本正经地说:“要不叫阿木?

看着挺木讷的。”

男人放下筷子,看着她,眼神里带着点无奈:“我自己想一个吧。”

他沉默了几秒,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就叫……顾言吧。”

“顾言?”

苏晚念了一遍,“挺好的,挺好听的。”

顾言点了点头,重新拿起筷子,小口地喝着粥。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脸上,给他苍白的脸色增添了点暖意,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看起来居然有了点柔和的味道。

苏晚看着他,突然觉得,这个叫顾言的失忆男人,好像也不是那么麻烦。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接着是个少年的声音:“姐,我回来了!”

苏晚的弟弟苏晨背着书包走了进来,看到餐桌旁的顾言,愣住了:“姐,这是谁啊?”

苏晚赶紧解释:“这是顾言,他……他遇到点麻烦,暂时住我们家几天。”

她没敢说失忆的事,怕吓到弟弟。

苏晨打量着顾言,眼睛里满是好奇。

这个男人看起来跟他们家格格不入,身上有种说不出的气场。

顾言也看着苏晨,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对了姐,”苏晨想起什么,从书包里掏出一张通知单,“学校要交补课费,三百块。”

苏晚的笑容僵了一下,心里又开始发愁。

昨天赚的钱加上之前的积蓄,勉强够给妈妈买药,这三百块又成了新的难题。

她正想着该怎么解决,旁边的顾言突然开口了:“我这里有钱。”

苏晚和苏晨都看向他。

顾言从昨天穿的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钱包,打开,里面塞满了现金,还有几张看起来就很高级的黑卡。

苏晚和苏晨都看呆了。

顾言拿出三百块钱递给苏晨:“先拿去交学费。”

苏晨看看钱,又看看姐姐,不敢接。

苏晚也赶紧说:“不用不用,我们自己有办法。”

她不想欠别人的,尤其是还不知道对方底细的情况下。

顾言却坚持把钱塞到苏晨手里:“就当是……我住在这里的住宿费和伙食费。”

苏晨拿着钱,看看姐姐,又看看顾言,一脸茫然。

苏晚还想再说什么,顾言却己经重新低下头喝粥,好像刚才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苏晚看着他的侧脸,心里忽然有种预感:这个叫顾言的失忆男人,恐怕会给她的生活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这变化,才刚刚开始。

吃完早饭,苏晚要去医院给妈妈送药,顺便看看情况。

她临走前叮嘱顾言好好在家休息,别乱跑。

顾言点头应下。

苏晚走后,家里就剩下顾言和苏晨。

苏晨要去写作业,顾言则在客厅里转了转。

这个家很小,陈设简单甚至可以说简陋,但处处透着生活的气息。

墙上贴着苏晚的奖状,书桌上放着苏晨的课本,阳台上晾着洗得发白的衣服……这一切都让他感到陌生,却又有种莫名的安心。

他走到阳台,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街道,眉头紧锁。

他到底是谁?

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荒草地?

为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些模糊的、零碎的片段,像是别人的故事?

就在他沉思的时候,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是苏晚落在客厅的手机。

顾言走过去,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是“李哥”。

他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

“喂,苏晚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欠我们的钱该还了吧?

再拖下去,别怪我们不客气!”

顾言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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