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女友买了她念叨半年的钻石项链，她却转手送给了她的“男神”。“普通朋友送不起，
只好用你的了，”她轻描淡写，“反正你赚钱不就是给我花的吗？”我笑了，
默默收回给她的副卡。三天后，她哭着求我原谅，因为她的男神在收到她下一份大礼时，
当众嘲笑她蠢。而她不知道，这场戏的导演，是我。
第一章 项链电脑右下角的时间跳到晚上十一点半的时候，我终于敲完了最后一串代码，
保存，提交。颈椎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像生锈的合页。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这片区域的灯还亮着，惨白的光照在冰冷的显示屏上。
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拿起手机。屏幕很干净，没有未读消息。置顶的聊天框是林薇，
最后一条信息停留在下午五点，她问我：“今晚加班吗？我跟闺蜜去逛街，看中了一条裙子，
好漂亮哦可爱”后面跟着一张图片，某轻奢品牌的夏季新款，标价四位数。
我回了句“加班，喜欢就买”，然后转了账。钱秒被收下，她回了个“谢谢宝贝！
亲亲”，再无下文。习惯性地点开她的朋友圈，最新一条是半小时前，
一张构图精致的夜景，玻璃窗倒映出繁华的霓虹，配文：“微风正好，
心情也正好~”定位是一家格调很高的 rooftop 清吧，人均消费够我加三天班。
照片角落，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无意入镜，手腕上戴着一块表，我认出是卡地亚的蓝气球。
那不是我的手。心里某个地方轻轻咯噔了一下，像一颗小石子投入死水，涟漪很小，
但无法忽视。林薇最近的朋友圈，这种“无意”的细节有点多。一杯咖啡，
两副餐具；电影票根，两张连座；甚至是一张模糊的风景照，地上却有两道挨得很近的影子。
我关掉电脑，拎起背包。走出写字楼，夏夜的闷热扑面而来，和办公室的冷气形成鲜明对比。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银行的扣款短信，显示副卡在半小时前于某高端商场消费了一万八千元。
金额不对，那条裙子没那么贵。我站在路边，点了支烟。尼古丁吸入肺里，带来短暂的麻痹。
出租车驶过，尾灯拉成长长的红线。我忽然觉得有点累。这种累不是熬夜加班带来的，
而是源自一种深不见底的虚空。像是一直在填一个无底洞，扔进去时间、精力、感情，
还有钱，却连个回音都听不见。和林薇在一起三年了。我毕业进了这家大厂当程序员，
她小我两届，艺术生，漂亮，会打扮，带出去有面子。当初追她费了不少劲，在一起后，
更是几乎有求必应。我知道她有点虚荣，喜欢名牌，喜欢精致的生活，我觉得没什么，
女孩子嘛，宠着点应该的。我拼命加班，项目奖金都攒着，就是想早点在这座城市买房，
给她一个家。可最近，那种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她回我信息越来越慢，
见面时总抱着手机，眼神闪烁。对我越来越挑剔，嫌我加班多没时间陪她，嫌我穿衣服土，
嫌我选的餐厅不够档次。可花我钱的时候，却毫不手软。抽完烟，我掐灭烟头，扔进垃圾桶。
打车回家。路上，我鬼使神差地打开了一个很久没用的APP，
那是一个奢侈品鉴定社区的论坛，我早年因为工作需要研究过一阵子加密算法，
顺带对一些商品的防伪编码机制有点兴趣，算是半个业余爱好者。我凭着模糊的记忆，
输入了几个关键词，找到了一个隐蔽的版块。这里流通着一些非公开的查询渠道，
能通过特殊序列号追踪部分奢侈品的流向，本来是用于验证真伪和二手交易的，
但用点技术手段，可以挖得更深。我尝试着输入了林薇最近让我买的几个包和首饰的编码，
记录正常，没什么特别。但那种直觉，像一根细刺，扎在肉里，不致命，
但时刻提醒你它的存在。回到家，冰冷的出租屋，一点烟火气都没有。洗漱完躺床上，
已经凌晨一点。林薇还没回来。我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乱糟糟的。那块卡地亚蓝气球手表，
像特写镜头一样反复出现。第二天是周六，我难得不用加班。林薇快中午才回来，容光焕发，
新做的指甲，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混着香水味。“昨天玩得太晚啦，就在闺蜜家睡了。
”她随口解释，把包扔在沙发上，哼着歌进了浴室。我拿起她的包，
是一款我上个月才给她买的香奈儿 CF。手指无意间摸到内衬一个小口袋，
有个硬硬的东西。我顿了一下，轻轻拉开拉链，摸出来一张皱巴巴的小票。
不是昨天买裙子的，是上周的。购买物品：男士腕表，卡地亚蓝气球，基础款。
价格：七万三千元。小票上的日期和时间，我记得。那天我本来约了她吃晚饭，
临下班她说身体不舒服，要早点休息。我还特意点了外卖汤品让人送去她公寓。七万三。
我加班加点两个月才能攒下的数目。血液好像瞬间冲到了头顶，又猛地褪去，手脚冰凉。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和林薇不成调的歌。我站在原地，捏着那张薄薄的纸，
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我深吸一口气，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把小票原样塞回那个隐蔽的口袋，将包放回原位。走到窗边，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流。
不是冲动的时候。我打开手机，找到那个奢侈品论坛，凭借小票上的信息，
很快定位到了那块表的具体型号和唯一序列号。然后，
我通过一个需要邀请码才能进入的数据库接口，写了几行简单的脚本，开始追踪这个序列号。
等待结果的时候，时间过得格外慢。林薇洗完澡出来，裹着浴巾，皮肤被热气蒸得粉红，
她凑过来从后面抱住我，声音带着刚沐浴后的慵懒：“老公，我昨天看中一条宝格丽的项链，
好漂亮，就是我们上次在杂志上看到的那款……”她的话像隔着一层玻璃，模糊不清。
我盯着电脑屏幕，追踪程序终于返回了结果。序列号对应的卡地亚蓝气球手表，
目前的注册用户信息：韩子铭。一个我隐约听过的名字。林薇大学时的风云人物，篮球队长，
学生会主席，家里好像还有点背景。是林薇曾经公开表示过欣赏的“男神”。
屏幕上冷冰冰的文字，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捅穿了我最后一丝幻想。原来，
我熬夜敲代码换来的血汗钱，变成了她讨好另一个男人的礼物。原来，
她所谓的“闺蜜逛街”、“身体不适”，都是精心编织的谎言。原来，
我这三年倾尽所有的付出，在她眼里，或许只是个笑话。“老公？你怎么不说话呀？
”林薇晃了晃我的胳膊。我关掉电脑屏幕，转过身，脸上没什么表情。我说：“好，
下周你生日，我带你去买。”她欢呼一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老公最好啦！
”看着她毫无阴霾的笑脸，我心底最后一点温存也彻底冻结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冰冷的、坚硬的、名为复仇的东西，开始悄然滋生。
第二章 生日“惊喜”接下来的一周，我表现得一切如常。
甚至对林薇比平时更“体贴”了些。她念叨那条宝格丽的 Serpenti 项链，
镶钻的，要十几万，我眼睛都没眨就说“生日礼物，必须买”。林薇愈发得意，
朋友圈晒幸福的频率更高了，字里行间透着一种即将跻身更高阶层的优越感。她大概觉得，
我这个“长期饭票”不仅稳定，而且愈发慷慨好用了。我照常加班，但加班的内容变了。
我动用了这些年积累的所有技术人脉和资源，像一只潜伏在暗处的蜘蛛，
开始悄无声息地织网。韩子铭。这个名字成了我所有行动的核心。
调查结果比我想象的还要“精彩”。韩子铭，海归，家里确实有点小钱，但近几年生意败落，
外强中干。他本人则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靠着家里最后一点老本和一张还算不错的脸皮，
游走在各种富二代圈子和渴望攀高枝的女人之间。他擅长营造“高富帅”人设，
实则负债累累，拆东墙补西墙。最重要的是，
我挖到了他一个致命的弱点：他最近正在极力讨好一个南边来的富商，
试图争取一个合作项目，这是他家族企业最后的救命稻草。而这个富商，有个独生女，
年纪小，被保护得很好，韩子铭正在打她的主意。一条模糊的计划，在我脑中逐渐成形。
需要耐心，需要精准的时机，更需要一个能让林薇和韩子铭都身败名裂的“舞台”。
林薇生日那天到了。我特意请了假，开车带她去本市最顶级的商场。路上，
她兴奋地刷着手机，给我看各种宝格丽项链的佩戴效果图。
“子铭学长昨天还点赞了我晒餐厅的照片呢！”她不经意地冒出一句，语气里带着炫耀。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面上却带着笑：“是吗？你那个很优秀的学长？看来你人缘真好。
”“那当然。”林薇扬起下巴，“学长现在可厉害了，自己开公司呢，接触的都是上层人物。
”我嗯了一声，没再接话。是啊，厉害到需要花女人钱来充门面。到了宝格丽专卖店，
店员热情接待。林薇一眼就相中了那条她心心念念的满钻 Serpenti 项链，
试戴在脖子上，对着镜子左照右照，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欢喜和虚荣。“好看吗？
”她问我。“很好看，很适合你。”我语气平静，拿出钱包里的主卡，“就这条了。
”店员开票，打包，态度恭敬得近乎谄媚。林薇享受着这种被瞩目的感觉，挽着我的胳膊，
身体贴得很紧。在她看来，这一刻她就是公主，而我是那个为她实现愿望的骑士。然而，
骑士马上就要变成刽子手。买完项链，我提议去商场顶楼的旋转餐厅吃饭，
我早就订好了位置。林薇自然满口答应。餐厅环境优雅，俯瞰全城夜景。落座后，
林薇迫不及待地拿出新买的项链，在各种角度下拍照，精心修图，准备发朋友圈。
我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看着她忙碌的样子，觉得有些可笑。时机差不多了。我放下刀叉，
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状似无意地开口：“薇薇，有件事忘了问你。”“嗯？”她头也没抬，
还在筛选照片。“上个月，我卡里有一笔七万三的支出，买表的，是你刷的吗？
”林薇滑动屏幕的手指猛地顿住了。她抬起头，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但很快被她掩饰过去，语气带着娇嗔：“啊……那个啊，是、是我买的。
我想给我爸买个生日礼物，他那个旧表戴了好多年了。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
你怎么现在就查账呀？”演技拙劣。她父亲我见过，是个老实巴交的工人，一辈子没戴过表，
更别说七万多的卡地亚。我点点头，没戳穿她，继续问：“那表呢？没见你拿回家啊。
”林薇的眼神开始躲闪：“啊……我、我直接寄回老家了。对，寄回去了。”“哦。
”我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语气依旧平淡，“可是，
我昨天好像看到韩子铭手上戴着一块一模一样的表。你说巧不巧？”林薇的脸色瞬间白了。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发出声音。餐厅柔和的灯光照在她脸上，
那精心修饰过的妆容也掩盖不住此时的狼狈。邻桌已经有客人注意到了我们这边的低气压，
投来好奇的目光。我看着她，眼神里不再有丝毫温度，一字一句地，清晰地问道：“林薇，
我用命加班赚的钱，是让你拿去养别的男人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高档餐厅里，
足以让附近几桌的人都隐约听到。窃窃私语声开始响起。林薇的脸由白转红，
大概是羞愤交加。她猛地放下手机，声音拔高了几分，
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蛮横：“陈默你什么意思？你跟踪我？还是查我？是！
我就是给子铭学长买了块表怎么了？他最近要见重要客户，需要块好表撑场面！
普通朋友送不起，我送得起，就用你的钱了，怎么了？”她越说越激动，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你赚钱不就是给我花的吗？给我花了就是我的东西，我爱给谁给谁！
你一个大男人，斤斤计较这点钱，丢不丢人？”“哦？”我挑了挑眉，身体微微后靠，
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一片冰冷，“原来我赚钱，是给你，和你的‘男神’花的。
这个道理，我今天才明白。”“你！”林薇气得胸口起伏，指着我的鼻子，“陈默，
你别阴阳怪气！我告诉你，能给我林薇花钱是你的福气！追我的人多了去了，你别不知好歹！
”“福气？”我轻轻笑了，那笑声里没有一丝暖意，“这种福气，我可能要不起。
”我站起身，从钱包里抽出那张属于她的副卡，放在桌上，推到她那杯没动过的红酒旁边。
“卡，我收回了。至于这项链……”我目光扫过她脖子上那串熠熠生辉的钻石，
“既然是你‘爱给谁给谁’的东西，那随你处置。不过，提醒你一句，宝格丽的限量款，
序列号都是可查的，别又‘送’错了人，让人误会。”说完，我不再看她那张扭曲的脸，
也不理会周围那些或惊讶或鄙夷的目光，转身，径直离开了餐厅。
身后传来林薇带着哭腔的尖叫和盘子摔碎的声音，但我脚步未停。第一步，撕破脸，
收回经济权，让她在公众场合社死。完成。但这，仅仅是开胃小菜。好戏，还在后头。
韩子铭，你不是喜欢收礼物吗？我为你准备了一份“大礼”，希望你会喜欢。
第三章 崩溃的序曲那天晚上之后，我拉黑了林薇所有的联系方式。她试图来公司堵过我，
被我让保安拦在了楼下。她也去过我租的房子，我在门口装了摄像头，
看到她气急败坏地砸门，最后被邻居投诉，物业请走。世界清静了。
我搬到了公司附近一个临时公寓，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了“复仇计划”中。我知道，
单纯的断联和经济制裁，对林薇这种已经被虚荣泡发的人来说，不够痛。
她很快就会想办法找到新的供养者，或者，更死心塌地地去扒紧韩子铭。我要的，
是摧毁她最在乎的东西——她那虚假的骄傲，以及她对韩子铭那份可笑的“仰慕”。我的网，
开始收紧。首先，我匿名将韩子铭公司真实的财务状况，
以及他正在极力讨好南方富商千金的消息，透露给了几个圈内喜欢八卦的“名媛”。
这个消息像病毒一样，在特定的社交圈层里迅速扩散。接着，我找到了一个可靠的私家侦探，
重点盯住韩子铭和那个南方富商千金的动向。同时，我利用技术手段，
监控着韩子铭的通讯当然，是非法的，但我做得足够隐蔽和银行流水。他确实很缺钱，
而且，对那个富商千金志在必得。另一边，如我所料，林薇在最初的崩溃和愤怒过后，
开始恐慌。她过惯了由我支撑的优渥生活，副卡被停，意味着她失去了最大的经济来源。
她那些名牌包、高档化妆品，每个月的巨额开销，都成了压在身上的大山。
她尝试联系韩子铭，起初韩子铭或许还念着那块七万多的表，敷衍她几句。
但当关于韩子铭“伪富二代”、“骗女人钱”的风声渐渐传开，
尤其是可能影响到他追求富商千金的大计时，他对林薇的态度急转直下。
侦探发来的照片显示，他们在咖啡馆大吵一架，林薇哭着想去拉韩子铭的手，
被他毫不留情地甩开。我能想象林薇的绝望。她失去了我这张稳定的饭票，
又发现自己倾慕的“男神”原来是个空心稻草，甚至可能因为她而惹上麻烦。但，这还不够。
我需要一个催化剂，一个让林薇对韩子铭的幻想彻底破灭，
同时让韩子铭丑态百出的“名场面”。机会很快来了。侦探传来消息，一周后，
本市艺术中心将举办一场高规格的慈善晚宴，那个南方的富商千金也会出席。
韩子铭费尽心机弄到了邀请函，准备在这场晚宴上对千金发起总攻。完美的舞台。
我立刻行动。首先，我通过一些隐蔽的渠道，
匿名向晚宴的主办方“捐赠”了一笔不小的款项，条件是获得一个不引人注目的参与名额，
以及一个小小的“特权”——比如，确保某件拍卖品能被特定的人拍下。然后，
我精心挑选了一件拍卖品——一对古董袖扣，据说曾是某位欧洲皇室的心爱之物，价值不菲，
但又不是最顶级的，不至于让韩子铭完全无力竞拍。更重要的是，
我查到韩子铭对这类带有“贵族”气息的小物件有特殊的偏好，
他一定会为了在千金面前彰显品位而出手。最关键的一步，是林薇。
如何让她“恰好”出现在那个她根本不够格进入的晚宴现场？我找到了大学时的一个学弟，
现在在一家公关公司工作，正好负责这次晚宴的部分媒体接待。
我给了他一个无法拒绝的报酬，让他以“临时需要礼仪人员”的名义，
将林薇招进晚宴的临时服务团队。学弟虽然疑惑，但看在钱的份上，答应了。
林薇正为钱发愁，这种既能接触上流社会又能赚快钱的机会，她肯定不会错过。
一切安排就绪。晚宴前夜，我坐在电脑前，看着屏幕上韩子铭和林薇各自的活动轨迹，
像看着棋盘上即将被将军的棋子。我调出晚宴的平面图，反复推演可能发生的每一个细节。
我需要一场好戏，一场让所有参与者都刻骨铭心的好戏。林薇，
你不是说我的钱你爱给谁给谁吗？很快，你就会知道，你亲手用我的钱“养”出来的男神，
在真正的利益面前，会如何对待你。韩子铭，你喜欢收礼物？明天，
我会送你一份终身难忘的“大礼”。我关掉电脑，倒了一杯威士忌，加冰。
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折射出冰冷的光。窗外，城市的灯火依旧璀璨，
却照不进我心底那片已然冰封的荒原。复仇的快感，尚未到来，
但 anticipation，期待，本身已经是一种煎熬的甜蜜。
第四章 慈善晚宴慈善晚宴当晚，艺术中心灯火通明，名流云集。男士西装革履，
女士珠光宝气，空气里弥漫着香槟、香水与虚伪寒暄混合的奢靡气息。
我穿着租来的低调黑色礼服，混在人群边缘，像一个不起眼的影子。
学弟给我弄来的工作人员证件让我可以相对自由地行动。我的目光穿过觥筹交错的人群，
精准地锁定了两个目标。韩子铭果然人模狗样，一身剪裁合体的 Brioni 西装，
手腕上戴着那块林薇用我的钱买的卡地亚蓝气球，
正殷勤地陪在一位看起来有些怯生生的年轻女孩身边。那女孩打扮精致，但眼神清澈，
带着未经世事的单纯，应该就是那位南方富商的千金。另一边，林薇穿着统一的侍者礼服，
端着放满香槟的托盘，在宾客间穿梭。她显然精心打扮过，即使穿着制服，
也比其他服务员出众。但她眼神里的不安和局促，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
她不时偷偷望向韩子铭的方向，目光复杂，有眷恋，有委屈，或许还有一丝不甘的期望。
拍卖环节开始。一件件珠宝、艺术品被呈上展台，竞价声此起彼伏。韩子铭为了表现，
也象征性地举了几次牌，拍下了一些不太贵的小玩意，引得身边的千金掩嘴轻笑。终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