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说我是太子的白月光

他们都说我是太子的白月光

作者: 天火门的刘国手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叫做《他们都说我是太子的白月光是作者天火门的刘国手的小主角为程薇沈本书精彩片段:我车祸失忆有个英俊的男人自称是我丈他给我看合讲我们相爱的细无微不至地照顾直到我在旧手机里发现一条未发送的短信:“他认错人快”额头像是被一柄烧红的铁锤反复敲每一次心跳都牵扯着太阳穴突突地视野里先是一片混沌的然后是模糊晃动的人最后才慢慢凝成惨白的天花板和一张写满焦灼的英俊脸他靠得很眼底的红血丝和下巴泛青的胡茬都清晰可见我睁那紧绷的线条骤然松动...

2025-10-26 08:49:58

我车祸失忆后,有个英俊的男人自称是我丈夫。他给我看合照,讲我们相爱的细节,

无微不至地照顾我。直到我在旧手机里发现一条未发送的短信:“他认错人了,快逃。

”额头像是被一柄烧红的铁锤反复敲打,每一次心跳都牵扯着太阳穴突突地痛。

视野里先是一片混沌的白,然后是模糊晃动的人影,

最后才慢慢凝成惨白的天花板和一张写满焦灼的英俊脸庞。他靠得很近,

眼底的红血丝和下巴泛青的胡茬都清晰可见。见我睁眼,那紧绷的线条骤然松动了,

一种巨大到几乎要将我淹没的庆幸在他眼中漾开。“小晚?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医生!

她醒了!”他的声音很好听,即使带着沙哑和急切,也像低沉的大提琴。可这声音,这张脸,

于我而言,却是一片空白。脑子里空空荡荡,连自己的名字都飘忽不定,像沉在水底的碎片,

捞不起来。“我……”一开口,喉咙干涩得发痛,“你是谁?”他脸上的喜悦瞬间凝固,

被一种混杂着痛心和不可置信的神情取代。他握住我放在床边的手,掌心温热,力道却很紧,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我是沈聿啊,小晚,我是你丈夫。”丈夫?我茫然地看着他,

试图从那双深邃的眼睛里,从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熟悉的痕迹。没有。

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令人心慌的虚无。医生很快进来,检查,询问。最后得出的结论是,

车祸撞击导致的逆行性遗忘,记忆恢复的时间不确定,可能很快,也可能……永远。沈聿,

这个自称是我丈夫的男人,一直紧紧握着我的手,没有松开过。

他耐心地听着医生的每一句话,眉头深锁,不时点头。等医生离开,他才重新俯下身,

用指腹极轻地蹭过我被纱布包裹的额角,“没关系,小晚,想不起来没关系。只要你人没事,

其他的都不重要。我们有的是时间,我可以把我们之间的事,一件一件,都讲给你听。

”他说的很动情,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可我的心底,却有一根极细的弦,

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为什么?为什么我对这个“丈夫”,对这个“家”,感觉不到半分依恋,

只有一种置身陌生丛林般的无所适从?出院后,他把我接回一栋宽敞明亮的公寓。

极简的装修风格,黑白灰的主色调,干净得一尘不染,却也冷清得没有人气。

他引我走进主卧,指着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婚纱照,“看,这是我们去年在马尔代夫拍的。

”照片上的女人穿着洁白的婚纱,笑得眉眼弯弯,依偎在沈聿怀里,

两人对视的目光缱绻深情。那确实是我的脸。可看着那张照片,

我却觉得像是在看一个精心扮演着我的陌生人。“你最喜欢我送你那条钻石项链,

说像把星星戴在了脖子上。”他打开一个首饰盒,里面躺着一条熠熠生辉的项链。

“去年你生日,我在餐厅包场,给你放了一整晚的烟花,你感动得哭了。

”“我们养过一只布偶猫,叫雪球,后来它跑丢了,你伤心了好久。

”他事无巨细地向我描绘着我们的过去,那些浪漫的、温馨的、带着些许遗憾的细节,

构筑起一个看似完美无瑕的爱情故事。他照顾我更是无可挑剔,饮食起居,

方方面面都安排得妥帖周到。他会因为我半夜一句无意识的“渴了”就立刻起身去倒水,

会记得我所有他“口中”的喜好,连我蹙一下眉,他都会紧张地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可越是这样,我心底的那份不适感就越发清晰。这个家太干净了,干净得像样板间,

找不到丝毫“我们”共同生活过的、带有个人印记的杂乱。他的温柔太标准,太程序化,

像是精心排练过无数次的动作,精准,却缺乏真正的情感温度。夜里,我常常惊醒,

身侧是他平稳的呼吸。黑暗中,我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上模糊的轮廓,

一种冰冷的恐惧会悄无声息地爬上脊背。他到底是谁?我又是谁?如果这一切如此美好,

为什么我的身体,我的本能,在疯狂地拉响警报?直到那天,我需要找一个旧型号的充电器。

沈聿说杂物间里或许有。那间房他很少进去,里面堆放着一些暂时用不着的旧物。

我在一个积了层薄灰的纸箱里翻找,指尖触到一个冰凉的硬物。拿出来,

是一部有些年头的智能手机,外壳有细微的磨损痕迹。是我的旧手机。车祸后,

沈聿给了我一部最新款,说旧的就收起来了。鬼使神差地,我按了按电源键。屏幕漆黑,

没电了。我拿着它回到卧室,心跳有些失序。找到匹配的充电器插上,等待的那几分钟,

漫长得像几个世纪。屏幕终于亮起。开机画面过后,是需要输入密码的界面。

我试着输入了我的生日——错误。又输入了沈聿告诉我的,

我们“确定关系”的那天——还是错误。手指悬在屏幕上方,一种莫名的直觉牵引着,

我输入了另一个数字,一个毫无来由,却在我意识浮出空白时第一个冒出来的数字组合。

“嘀”的一声轻响,解锁了。心脏猛地一跳。我几乎是颤抖着手指点开信息图标。

收件箱和发件箱大部分是些广告和无关紧要的通讯记录。我的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过,直到,

在草稿箱的角落里,定格在一条未发送的信息上。收件人是一个没有存储的陌生号码。

信息的内容,只有简短的七个字。像七根淬了冰的针,狠狠扎进我的眼底,

瞬间抽空了我所有的力气和温度。他认错人了,快逃。发送时间,

赫然就是我车祸发生的那天下午。手机从骤然脱力的手中滑落,砸在柔软的地毯上,

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可那七个字,却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量,在我空白的脑海里轰然炸响,

掀起滔天巨浪。冰冷的寒意从脚底急速窜起,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我僵在原地,

耳朵里嗡嗡作响,连呼吸都停滞了。原来,那无处不在的违和感,那心底无法言说的恐惧,

都不是空穴来风。他不是我的丈夫。他认错人了。而“我”,在失去记忆之前,

正在试图逃离。楼下传来了钥匙插入锁孔,门被打开的轻微响动。沈聿回来了。“小晚?

我买了你最喜欢的那家甜品店的栗子蛋糕。”他那温和悦耳的声音,此刻听在耳中,

却如同毒蛇吐信,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我站在卧室中央,背对着门口,浑身冰冷。

那温和的呼唤如同惊雷,炸响在死寂的房间里。“小晚?

我买了你最喜欢的那家甜品店的栗子蛋糕。”沈聿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愉悦,

从楼下传来,伴随着换鞋的细微声响,和他走上楼梯的、不疾不徐的脚步声。每一步,

都像踩在我骤然缩紧的心脏上。快逃。那两个字带着冰冷的触感,烙印在视网膜上,

也烙印在每一根绷紧的神经末梢。我几乎是凭借本能,猛地弯下腰,

一把捞起地毯上的旧手机,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充电线被扯掉,发出轻微的“啪”声。

不能让他看见!绝对不能!藏哪里?衣柜?床头柜?抽屉?不,都不安全!他太细致了,

这个家里的一切似乎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任何不寻常的移动都可能引起他的怀疑。

脚步声已经到了楼梯转角,越来越近。视线仓惶扫过,最终落在凌乱的床铺上。我掀开枕头,

将尚带着一丝余温的手机死死摁在枕头底下,然后迅速拉平枕巾,掩盖住那微不足道的隆起。

动作快得几乎带倒了床头柜上的水杯,我手忙脚乱地扶住,水晃出来一些,洇湿了木质表面。

几乎就在同时,卧室门被轻轻推开。沈聿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纸盒,

脸上带着惯常的、无懈可击的温柔笑容。但他的目光,像最精密的扫描仪,

极快地在我脸上、身上,以及我刚才慌乱动作波及的区域扫过。“怎么了?脸色这么白。

”他走进来,将蛋糕盒放在小圆桌上,很自然地伸手过来,想要碰触我的额头。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脊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他的动作顿在半空,

眼神里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什么,但很快又被更浓的关切覆盖。

“是不是又不舒服了?头还疼吗?”他收回手,语气里满是担忧,“医生说了,

恢复期会有些反复,别担心,我陪着你。”他的表演天衣无缝。

如果不是那条短信像冰锥一样钉在我的脑海里,我几乎又要被他这深情款款的模样骗过去。

“没……没事。”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发紧,努力挤出一个僵硬的笑,

“可能就是有点累了。”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飘向枕头。那下面藏着的东西,

像一个即将引爆的炸弹,让我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他顺着我的视线看了一眼枕头,

又很快移开,仿佛只是不经意。他打开蛋糕盒,露出里面造型可爱的栗子蛋糕,

“那吃点甜的?你以前心情不好的时候,最喜欢用这个哄自己。”以前。

又是他口中的那个“以前”。我看着那块点缀着糖渍栗子和金箔的蛋糕,胃里一阵翻搅。

他口中的“喜欢”,他描绘的“过去”,有多少是真的?有多少是他精心编织,

强行塞进我空白脑海里的?“我……现在没什么胃口。”我偏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生怕里面藏着的恐惧和怀疑会泄露出来。沈聿没有坚持,他合上盒子,语气依旧温和:“好,

那等你想吃的时候再吃。”他走过来,揽住我的肩膀,将我带离墙壁。他的手掌温热,

隔着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却只让我感到一阵战栗。“累了就躺下休息会儿。”他扶着我,

走向那张大床。不!不能躺下!手机就在枕头下面!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推开了他,

连我自己都惊讶于这突如其来的爆发。沈聿猝不及防,被我推得踉跄了一下,

脸上的温和表情第一次出现了清晰的裂痕,惊讶和一丝隐晦的不悦浮现出来。

“我……我想先去洗个脸!”我抢在他开口之前说道,声音因为紧张而拔高,显得有些尖利。

我不敢看他此刻的眼神,几乎是逃也似的冲进了与卧室相连的浴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甚至下意识地反锁了。背靠着冰凉的门板,我大口大口地喘息,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震得耳膜嗡嗡作响。镜子里映出一张惨白如纸、写满惊惶的脸,

额角的纱布刺眼地提醒着我那场“意外”。外面一片寂静。沈聿没有敲门,也没有说话。

这种沉默,比他直接的质问更让人窒息。他会在外面做什么?他会发现枕头下的手机吗?

他是不是已经开始怀疑了?我拧开水龙头,用冰冷的水一遍遍扑在脸上,

试图浇灭那几乎要将我焚毁的恐慌,也让过度发热的头脑稍微冷静。水珠顺着脸颊滑落,

分不清是冷水还是冷汗。快逃。怎么逃?我能去哪里?我甚至连自己是谁,那个号码是谁,

都一无所知。这个世界对我而言,就是一个巨大的、充满未知危险的迷宫,而唯一的引路人,

却是那个最危险的源头。门外,终于响起了沈聿的声音,平稳得听不出任何情绪:“小晚,

你还好吗?”“马上……马上就好。”我关掉水龙头,用毛巾胡乱擦着脸,深吸了几口气,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我打开门,沈聿就站在门外,距离很近。

他已经恢复了那副温柔体贴的模样,只是眼神深处,似乎多了一丝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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