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时间:2024-11-01 22:31:40
1误洗老婆竹马寄来的贴身衣物后,我被老婆送进了国际监狱。
“你既然不懂什么是安分守己,就进去好好学学,别总是做出善妒这种女人小家子气的丑事来!”
我在监狱里生不如死,被霸凌糟践向她求救的时候,她刚砸碎了结婚照,正搂着竹马在我们的婚床上胡闹。
后来我学会了安分守己,千方百计地寻求解脱。
她却跪在我面前说爱我,求我坚持下去。
---------老婆因为我误洗了她竹马寄来的贴身衣物而大发雷霆,拿台灯砸破了我的头。
她说那是她的深夜慰藉,陪她度过了一个又一个漫长孤独的夜晚。
我脸色惨白,额头的血顺着脸颊流下来。
看着她满是憎恨的猩红眼睛,我的心像是被狠狠戳了一刀。
“我不是故意的……”我声音发抖,试图给她解释清楚,“我以为是昨晚你带回来陪你的人留下的。”
我和汪月姣的婚姻名存实亡,所有人都知道她嫁给我是为了和出国的竹马林浩森赌气。
林浩森的决然离开,让汪月姣迁怒了我,她从来不把我当成老公,只当一条狗。
为了羞辱我这个底层贱民,她每天都会带不同的男人回来过夜,还要我收拾他们激烈之后的战场。
我习惯性把床上的东西拿去洗了,却没想到那是汪月姣央求林浩森邮过来的东西。
“别再狡辩了!
你就是看不得我和浩森好一点儿是不是?
你的嫉妒心太丑陋了,简直让人恶心!”
汪月姣恶声斥责着我,“你就像臭水沟里的老鼠一样,只知道窥伺破坏别人的幸福。”
我就知道她不会相信我。
哪怕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做好了准备,这些年也已经听过汪月姣很多冷言冷语,但还是被她的话狠狠刺伤了。
我大脑里轰的一声,身体一晃险些倒下。
果然,哪怕对象不是林浩森,是其余任何一个男人,她都不会站在我这边。
我鼻头酸涩难忍,再也忍不住问她,“林浩森那么坚决地丢下了你,你就那么忘不掉他吗?
为什么不能试着爱我一点呢?”
结婚五年,我把身段放到最低,委曲求全忍气吞声地伺候她爱护她,被她踩碎了尊严也守在她身边。
为什么就不能爱我一点呢?
林浩森真的就那么好吗?
她以前也会对着我笑,跟我分享同一杯奶茶,品尝同一个棉花糖。
那个棉花糖般的女孩,怎么变成这样了?
“爱你?”
汪月姣冷漠地鄙夷着我,“你也配和浩森比吗?
他是天之骄子,是我最爱的男人,而你在我心里,就连街边脏臭的流浪汉也不如。”
“宋铭宸,你果然没有表面上那么安分守己,既然学不会,那就到监狱里好好学。”
2因为几件衣服,她要把我送进监狱。
我错愕地看着她,被她的话重重地锤了下。
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给我,她就叫人把我拖下去,扭送到监狱去。
“月姣!”
我急促又哀切地叫她的名字,还没等说话就被人卸掉了下巴。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摘下林浩森的贴身衣物按在心口,脸上全是懊悔和歉意,还有些少女般的羞红。
这就是我爱了五年的女人。
心里装着挚爱的竹马,身体可以随意给其余的男人,只有所有的憎恨和恶意给了我这个合法的老公。
除了家里逼着的每月一次,她不让我碰一根汗毛,只许我打地铺,像条被拴在床头的狗。
这五年,原是我不配。
我的眼泪砸在地上,呼啸的寒风吹凉了我炽热的心脏,也吹凉了我满腔的爱意。
只来得及扫一眼国际监狱的牌子,我就被人推搡着踉跄地往里走了。
为了让我学会安分守己,不再反抗她、破坏她的幸福,汪月姣特意选择了好操作的不知名国家的国际监狱。
在这里,我为人的尊严彻底被碾碎了。
他们脾气暴烈,被围殴虐打成了家常便饭,更别提他们要是有了兴致,我会面临怎样惨痛恐怖的折辱。
我是这里唯一一个亚洲男人,身影比这群穷凶极恶的外国壮汉小了两圈,他们轻而易举地就能扭断我的脖子。
完全陌生的国家和语言让我心里的恐慌不安达到了巅峰,我求助无门。
一阵喧闹怀着恶意的嬉笑钻进我的耳朵,我尽全力蜷缩起身体,试图把自己隐藏在角落里,浑身抖得厉害。
我的身上总是一块好肉都没有,轻轻一动都疼得满身冷汗。
被监狱老大拽着胳膊拎起来的时候,我更是脸色煞白,唇瓣颤抖,“放开我……”他们和我语言不通,可我却能透过那一双双野兽般的眼睛看出他们在想什么。
“不要——”我尖利的惨叫声响彻漆黑的监房,耳朵被陌生语言塞满。
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久到我几乎以为自己会就这么死了。
被摔在地上的时候,我觉得我浑身都碎了。
监狱老大的大脚踩着我的脑袋,狞笑着碾了碾,叽里咕噜地说了话之后,剩余的罪犯全都围拢过来。
我被浇了个透,浑身泛着恶臭。
他们把我拴在马桶旁边,只允许我跪着爬,一旦我有直起腰或者站起来迹象,就会被他们一通毒打。
我蜷缩起来,抱住自己遍体鳞伤的身体,无声地哽咽痛哭起来,连下唇都咬得血肉模糊。
我不该痴心妄想她能爱上我的,我以为只要我陪在她身边就能打动她,是我错了。
我知道错了,我会安分守己的,能不能来救救我,能不能有人救救我。
或许是上天听到了我绝望的求助,我竟然在监房外面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亚洲面孔。
汪月姣的秘书之一,许云年。
3我顾不得其他,向他爬了过去。
长时间的精神摧残已经让我忘记,我是可以站起来像人一样走过去的。
铁链限制了我的行动,紧紧地勒着我的脖颈,强烈的窒息感挤压着我的肺。
可我想再近点,向着唯一的希望伸出手。
“我知道错了,救救我。”
救救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会安分守己,我会听话。
我真的……不想再留在这个地狱了。
许云年皱着眉捂住了鼻子,退后了好几步,冷漠又鄙夷地看着我,“宋先生还真把自己当狗了?”
我浑身猛地一阵,颤抖得疲软了下去。
他的话明明很平淡,我却觉得很尖锐。
可他说得没错,他们说得都没错。
我是狗,是底层贱民。
许云年不是来救我的,他是被汪月姣下放到这里看着我,让我乖乖服刑的。
他因此对我有很大怨气,不可能让我好过。
他响亮地用异国语言喊了一声,强行叫醒了所有睡着的罪犯。
听到那些脚步声,我惊恐到大脑一片空白,触发了自我保护机智,整个人跪趴在地上发抖,脑袋低低地藏起来。
他们不爽的时候会踩踏我的头,好多次我都感觉我的头骨好像要裂开了。
我不知道他们交谈了什么,全程我都在耳鸣,脑袋里好像有一万根针在扎我。
监狱老大大咧咧地蹲在我面前,一手拽着我的头发,一手扯出我的舌头往地上贴。
许云年的身影融合在阴暗中,声音温柔又阴森,“他叫你用舌头把这里舔干净。”
“包括马桶。”
我挣扎着摇头,舌头快被监狱老大扯断了,连话都说不出来。
许云年悄无声息地走了,带着我的已经破碎掉的希望和期盼。
我不明白,汪月姣对我怎么这么狠心。
她不是这样绝情的人啊。
“铭宸。”
“铭宸?”
她温柔地叫我的名字,在我的怀里撒娇不肯起床,要我哄她才行。
我恍惚地看着眼前娇俏的女人,想要伸手抚下她红润的脸蛋,可却摸了个空。
这不过是一场成空的美梦罢了。
汪月姣,她才不会对我露出这样的姿态。
我真的想告诉她,我不敢再奢求再打扰了,我愿意放弃这原本死守着不放开的婚姻。
4一转眼,我已经苟延残喘了五年。
监狱里的罪犯换了一批又一批,可对我的践踏和侮辱从来没有变过。
我也曾想要摆脱这黏稠的梦魇。
第二年监狱规定可以联系亲属的那天,我给汪月姣打了求救电话,向她认错。
“月姣,我……”电话一接通,我刚叫了她的名字,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她劈头盖脸地臭骂了一顿。
除此之外,我还听到一个温和的男声。
是林浩森,不会错的。
他问汪月姣,我和她结婚照是哪里照的,那么好看那么幸福。
汪月姣的说话声远去,紧接着传来玻璃破碎和身体坠床的声音,再就是亲吻和喘息。
我紧紧地攥着电话,眼睛生涩地疼。
本来以为这几年已经把眼泪流干了,却没想到还是为汪月姣流泪了。
我哽咽着,为我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爱情。
可我不知道那群罪犯为什么会进入通讯室,他们恶劣地夺过电话放在一边,把我按在桌子上。
不要,不要被她听到。
我紧紧地咬着嘴唇,无论被怎样对待都不发出声音,哪怕把嘴唇咬成烂肉。
这一刻,我其实庆幸她忽略我。
我庆幸她和林浩森胡闹,没有听到我的不堪和屈辱,没有拿捏到贬低我的筹码。
算了,别救我了。
就让我余生都活在这个泥潭里。
我这么肮脏低贱的人,再踏上被阳光照射过的土地,都是一种亵渎。
让我烂在这里吧。
我彻底绝望之后,像是一具麻木的骨架。
许云年变着法地教罪犯怎么磋磨我,我都全盘接受,再也不挣扎反抗。
来到这里的第六年,我曾经魔怔般爱过的老婆终于想起了我,因为她怀了孕。
5孩子是林浩森的。
她来接我回家离婚,给林浩森和肚子里的孩子一个名分。
我狗爬了六年,已经很久没有站起来过了。
两条小腿的肌肉萎缩得严重,站起来时抖得厉害,没有半点力气撑住自己的身体。
监房到门口的路明明很短,可我却走了很久很久,久到六年。
汪月姣还是那么娇美凌厉,她眉宇间多了些母性的光辉和柔和,抚摸着还没显怀的肚子,身后还站着英俊潇洒的林浩森。
他身姿挺拔,气质非凡。
这样一看,我更像是阴沟里的老鼠了。
我只是轻轻地看了她一眼,就立刻触电一般收回了眼神,不敢再直视她。
就算这样,我也没错过她眼睛里的诧异和厌恶,甚至看到她逼迫自己咽了咽口水。
可能是想吐。
这很正常,就连我自己也想吐。
这身上永远好像沁着洗不掉的味道。
“我来的目的,云年应该告诉你了吧。”
汪月姣淡漠地说,“你不想再回到这里,最好乖乖听话。”
我卑微地佝偻着背,枯草般的头发垂下来遮住脸颊,沙哑地回道:“我知道的,我会按照您的安排去做。”
她的表情有些不耐烦,皱着眉看我。
我恍然才想起来,我的舌头被罪犯咬掉了一半,说话已经不清楚了。
“行,你安分守己就好。”
汪月姣辨别出我说了什么之后,眉头还是紧紧地拧着,饱满红艳的唇瓣也抿着。
我被粗暴地洗刷了好多次,才被允许跟着他们坐飞机回国。
这一路太颠簸,我紧绷了六年的精神骤然放松下来,竟然在飞机上一睡不醒,被紧急送进了医院。
半梦半醒之间,我听到拐杖重重敲击在地面的声音,还伴随着苍老愤怒的喝声。
“我不同意你们离婚!”
“月姣,做人不能太没有良心,铭宸没有对不起你,没有做错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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