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兄弟里的蝎子精

葫芦兄弟里的蝎子精

作者: 言语忧

其它小说连载

《葫芦兄弟里的蝎子精》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言语忧”的创作能可以将沈阅林渝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葫芦兄弟里的蝎子精》内容介绍:宿舍里每晚都上演着葫芦兄弟合大哥的呼噜声像拖拉二哥的呼噜带哨作为宿舍唯一的睡眠困难我连续七天只能靠凌晨三点捡橡皮筋保持清直到那天我忍无可忍录下“葫芦娃主题曲”在班会公放:“老师!他们每晚都唱‘葫芦葫芦一根藤上七朵花’!”全班爆笑时班长突然举手:“其实...我这里有款耳但需要你先回答——”“请问你是葫芦兄弟里的几娃?”我盯着他桌上明显是蝎子精周边的不明物体陷入沉第...

2025-11-07 07:08:34

宿舍里每晚都上演着葫芦兄弟合奏,大哥的呼噜声像拖拉机,二哥的呼噜带哨音。

作为宿舍唯一的睡眠困难户,我连续七天只能靠凌晨三点捡橡皮筋保持清醒。

直到那天我忍无可忍录下“葫芦娃主题曲”在班会公放:“老师!他们每晚都唱‘葫芦娃,

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全班爆笑时班长突然举手:“其实...我这里有款耳塞,

但需要你先回答——”“请问你是葫芦兄弟里的几娃?

”我盯着他桌上明显是蝎子精周边的不明物体陷入沉思。第一章凌晨两点四十三分。

林渝的第无数个深呼吸在胸腔里滞住,化作一口上不来也下不去的浊气。黑暗并不纯粹,

窗外城市永不疲惫的光污染给宿舍糊上一层暧昧的灰蓝滤镜,

足够让她看清天花板上那块熟悉水渍模糊的轮廓,像一张嘲弄的脸。而噪音,

那该死的、如同附骨之疽的噪音,正从左右两个方位,

对她进行着立体环绕式的、永无止境的折磨。左边,老大赵磊的床铺。那呼声,厚重,磅礴,

带着一种工程机械特有的执着。它不是简单的“呼——噜——”,

而是“吭——哧——嘠——噔——”。起调是沉闷的吸气,

仿佛老式拖拉机在泥泞地里艰难发动,中间经历一个诡异的、类似齿轮卡顿的短暂休止,

然后猛地迸发出排山倒海般的吐息,尾声还带着点金属摩擦的“噔”音,

重重砸在林渝的耳膜上。这声音让她无端想起工地打桩,一下,又一下,

誓要把她的睡眠地基彻底夯碎。右边,老二孙强的地盘。他的呼噜走的是另一路邪门路子。

声音不高,却尖锐,诡谲,像一根淬了毒的绣花针,专门往人最脆弱的神经上戳。

“咻——哩——”,带着漏风的哨音,时而悠长如鬼夜哭,时而短促如电波讯号,

毫无规律可言,专门在你以为老大那边暂时偃旗息鼓、能偷得半秒安宁时,突兀地响起,

精准地打断你那刚刚凝聚起来的一丝睡意。

吭——哧——嘠——噔——咻——哩——拖拉机与电锯齐飞,夯地共鬼哭一室。

林渝直挺挺地躺着,感觉自己像块被放在两面响锣中间疯狂敲击的肉,

脑仁儿跟着那节奏一蹦一蹦地疼。她尝试过数羊,数到第一千只,

那群羊开始跟着赵磊的呼噜节奏跳踢踏舞;她尝试过冥想,想象自己在蔚蓝的海边,

果孙强的哨音直接把她的海浪变成了刺耳的海警笛声;她甚至尝试过在心里默背《出师表》,

背着背着就串到了“吭哧嘠噔,危急存亡之秋也”……绝望,像湿冷的藤蔓,

从脚底板一点点缠上来,勒得她喘不过气。这已经是第七天了。连续七天,

她的有效睡眠时间加起来不知道有没有超过十个小时。白天她像个游魂,

挂着浓重的黑眼圈飘荡在教室和食堂,耳边似乎还残留着夜间的魔音贯耳。

课堂上老师讲什么她根本听不进去,脑袋里全是“吭哧嘠噔”和“咻哩”的交响乐。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林渝猛地睁开眼,那双因为缺乏睡眠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

燃起两簇幽暗的火苗。她动作极其轻微地,像个潜入敌营的间谍般,从枕头底下摸出了手机。

屏幕的冷光瞬间照亮了她小半张咬牙切齿的脸。解锁,点开录音功能,将手机屏幕朝下,

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地,从床帘的缝隙间伸出去一点点。

“吭——哧——嘠——噔——”赵磊,力度十足“咻——哩——”孙强,哨音婉转,

衔接得天衣无缝完美录入了十几秒。林渝缩回手,看着手机上那个新生成的音频文件,

如同看着一件绝世凶器。

她给它重命名:“葫芦兄弟进行曲.mp3”名字灵感来源于某天她精神恍惚时,

听着这双重奏,脑子里莫名循环播放起了“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的旋律。

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就再也无法直视——不,无法直听这两位室友了。

赵磊是力大无穷的大娃夯地,孙强是灵活吐息的三娃铁头?不,

这哨音更像某种音波攻击!。那她呢?她是什么?她是那条藤上即将被摧残死的苦情花?

还是被蛇精蝎子精抓走的小蝴蝶?不管了。林渝把手机紧紧攥在胸口,

如同握住了最后的希望。明天,明天一定要做个了断!不是他们死,就是……她亡。当然,

最好是他们“亡”停止打呼!---第二天的班会课,气氛原本是松散而慵懒的。

周五下午,讲台上辅导员絮絮叨叨着即将到来的假期安全和下星期的卫生检查,

底下的学生们大多心不在焉,玩手机的,看小说的,偷偷摸摸吃零食的,应有尽有。

林渝坐在靠窗的位置,阳光晒得她头发发烫,却暖不透她冰凉的手指。她腰杆挺得笔直,

像一棵绷紧了随时会折断的芦苇。手心里全是冷汗,

湿漉漉地黏着那个小小的U盘——里面只存了一个文件,“葫芦兄弟进行曲.mp3”。

她甚至能感觉到U盘金属外壳那冰冷的触感,一直渗到骨头缝里。同桌周晓晓打了个哈欠,

歪过头小声问她:“渝啊,你昨晚又没睡好?这黑眼圈,快赶上熊猫他祖宗了。

”林渝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说话。睡好?呵,能活着来上课已经是奇迹了。终于,

辅导员结束了冗长的例行公事,习惯性地问了一句:“同学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的话……”就是现在!林渝“蹭”地一下站了起来,动作快得带倒了椅子,

发出“哐当”一声脆响,瞬间吸引了全教室的目光。

她能感觉到血液“嗡”地一下全冲到了头顶,脸颊滚烫,但开弓没有回头箭。“老师!

我……我有问题!”她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颤,甚至破了音。辅导员推了推眼镜,

有些诧异地看着这个平时安安静静、几乎没什么存在感的女生:“林渝同学?你说。

”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聚焦在她身上,带着好奇、探究,还有几分被打扰的不耐。

林渝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忽略擂鼓般的心跳,几步走到讲台边的多媒体设备前,

手指微抖地将U盘插了进去。“老师,是关于我们宿舍……严重的噪音污染问题!

”她几乎是吼出了这句话,然后不等任何人反应,迅速找到了那个文件,光标悬停在上面,

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我们宿舍,每晚!每晚都在循环播放《葫芦娃》!

”她掷地有声地宣布,同时,重重地点下了鼠标左键!

嘠——噔——”“咻——哩——”赵磊那标志性的拖拉机启动混合着孙强那诡异的漏风哨音,

通过教室里效果绝佳的音箱,被无限放大,清晰地、磅礴地、带着某种荒诞喜剧效果,

回荡在寂静的教室里。一秒,两秒……死寂。然后是——“噗——”不知是谁先没忍住,

笑喷了出来。紧接着,如同点燃了炸药桶的引线,整个教室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狂笑声!

“哈哈哈哈哈!!卧槽!这是什么啊?!”“葫芦娃?!!神他妈葫芦娃!你别说,

这节奏还真有点像!”“哎哟我不行了!这是赵磊和孙强吧?哈哈哈哈!

力大无穷和……和钢嗓铜喉?”“一根藤上七朵花!原来是这么个开花法!笑死我了!

”同学们拍桌子的,捶胸顿足的,笑得东倒西歪眼泪直飙的。讲台上的辅导员张着嘴,

表情介于震惊和想笑之间,十分扭曲。而被点名的两位当事人,赵磊和孙强,坐在教室后排,

两张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脑袋恨不得直接塞进课桌抽屉里,完全不敢抬头看任何人。

林渝站在讲台边,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但一种奇异的、破罐子破摔的快感混杂着报复成功的舒畅,让她几乎要虚脱。她做到了!

她把这该死的“葫芦兄弟进行曲”公之于众了!

就在这片混乱的、几乎要掀翻屋顶的爆笑声中,一个清朗的,带着点无奈笑意的声音,

透过麦克风的微弱扩音,清晰地传了出来:“老师,同学们,安静一下。”是班长沈阅。

他不知何时走到了讲台另一边,手里拿着无线麦克风,脸上也带着忍俊不禁的笑容,

但眼神还算镇定。笑声稍微平息了一点,但仍旧有不少人捂着嘴,肩膀一耸一耸的。

沈阅的目光越过众人,落在了仍僵在讲台边的林渝身上,那眼神里带着点探究,

还有点……看好戏的意味?他清了清嗓子,

用那种惯有的、温和又有点欠揍的腔调开口:“林渝同学反映的问题,确实……嗯,

比较突出。长期睡眠不足严重影响身心健康和学习效率。”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

然后变戏法似的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看起来质感不错的深蓝色绒布盒子。“正巧,

”他晃了晃那个盒子,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

“我这里有款效果非常不错的专业级降噪睡眠耳塞,算是……黑科技吧,

应该能有效解决林渝同学的困扰。”林渝的心脏猛地一跳,

几乎要怀疑自己因为失眠出现了幻听。耳塞?救命的耳塞?班长是天使吗?!

她眼睛瞬间亮了,如同濒死之人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下意识就往前迈了一步,伸出手想去接。

然而,沈阅的手却微微一缩,避开了她的动作。全班同学,包括还在羞愤中的赵磊和孙强,

都好奇地看着这一幕。沈阅脸上的笑容加深了几分,那双好看的眼睛微微眯起,

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直视着林渝,慢悠悠地,一字一顿地问道:“但是,在给你之前,

需要你先回答一个问题——”他故意拖长了语调,享受着全场注意力再次高度集中的时刻。

“请问,”他手中的麦克风对准了林渝,声音透过音响传遍教室每一个角落,

“你是葫芦兄弟里的几娃?”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刚刚平息下去的笑声如同被掐住脖子的公鸡,戛然而止,

随即爆发出比之前更加猛烈、更加癫狂的哄堂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几娃?!

班长你夺笋啊!!”“绝了!真·葫芦兄弟认亲现场!”“林渝快回答!

你是会喷火还是会喷水?!”“我看像二娃!千里眼顺风耳!

不然怎么听得这么清楚还能录音!哈哈哈!”林渝僵在原地,伸出去的手还停在半空中,

收回来不是,继续伸着也不是。她感觉全身的血液刚才冲上头顶,

现在又“哗”地一下全部退潮,留下冰凉的四肢和一张恐怕已经红得发紫的脸。

她看着沈阅那张带着促狭笑意的俊脸,第一次产生了想把什么东西砸到他鼻子上的冲动。

几娃?我是你个大头娃!她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羞愤、尴尬、还有一丝被当众戏弄的恼怒,像火山岩浆在她胸腔里翻滚涌动。

就在她几乎要原地爆炸,准备不管不顾地吼出“我是你爹”的时候,她的目光,

不经意地扫过了讲台桌面。沈阅刚才站的位置,随手放着他的笔记本和笔袋。

而在那摊开的笔记本旁边,赫然放着一个……造型十分奇特的金属书签?

或者说不一定是书签。那东西不大,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造型是一只栩栩如生的……蝎子?

蝎身线条流畅,带着一种异样的精致感,蝎尾高高翘起,尾钩尖锐,

在教室的灯光下反射出一点寒芒。这风格,跟沈阅平时那种清爽阳光的形象,

实在是……格格不入。蝎子精……林渝的脑子里,如同闪电划过夜空,猛地蹦出这三个字。

葫芦兄弟……蝎子精……她猛地抬起头,再次看向沈阅。他依旧笑得人畜无害,

甚至带着点“快回答呀我等着呢”的期待,

手里还捏着那个装着“救命耳塞”的深蓝色小盒子,像拿着诱饵逗弄小猫。

一个荒谬绝伦、却又在眼前这诡异情境下显得无比合理的念头,如同藤蔓般疯狂滋生,

瞬间缠满了她的思绪。葫芦兄弟都齐了虽然目前只出现了俩,

那对面……是不是也得有个反派?她盯着沈阅,

那双因为失眠而布满血丝的眼睛此刻锐利得像两把刀子,

试图从他温和的笑容底下挖出点什么。

她的视线在他脸上和那个蝎子造型的金属物件之间来回扫视,嘴唇抿得死紧。

全班同学还在笑,但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大家都好奇地看着林渝,等待她的回答,或者爆发。

几秒钟死寂般的对峙。终于,林渝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抬手指向讲台上那个突兀的蝎子金属件,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不是害怕,是气的,

还有种发现了惊天秘密的荒谬感:“我回答你个蝎子精的尾巴钩子!”她几乎是吼出来的,

声音穿透了最后一点残余的笑声。“班长,”林渝死死盯着沈阅瞬间有些错愕的眼睛,

一字一顿,咬牙切齿,“请你先解释一下,你桌上那个,明显是‘蝎子精’周边的玩意儿,

是怎么回事?!”“你们这出《葫芦兄弟》,是不是还缺个反派大BOSS?!”教室里,

彻底没了声音。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目光,

包括辅导员那张混合着茫然和“你们在搞什么鬼”的脸,都齐刷刷地,从林渝身上,

转移到了讲台后面,那位笑容僵在嘴角的班长沈阅脸上。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极度诡异的寂静,

只剩下窗外隐约传来的操场打球声,遥远得像另一个世界。沈阅脸上的从容和戏谑,

如同被风吹散的薄雾,一点点褪去。他显然没料到林渝会突然把矛头调转,

更没料到她会精准地或者说,荒谬地揪住那个他随手放在桌上的小物件。

他下意识地瞥了一眼那只金属蝎子,喉结似乎不明显地滚动了一下。“这个……”他开口,

试图找回平时那种游刃有余的语调,但尾音带上了一丝几不可察的迟疑,“就是个普通书签。

”“普通书签?”林渝此刻像是被逼到绝境反而激发了所有潜能的战士,思路异常清晰,

语速快得像连珠炮,“谁家普通书签长这样?蝎子?尾钩还这么尖?班长,

你这审美挺别致啊!跟我们宿舍那俩‘葫芦娃’的画风,是不是有点太配套了?

”她特意加重了“葫芦娃”和“配套”几个字。“噗——”底下又有人忍不住笑出声,

但立刻死死捂住嘴,肩膀剧烈抖动。赵磊和孙强也抬起了头,两脸懵逼地看着这神展开,

暂时忘记了自身的尴尬。沈阅被林渝这咄咄逼人的追问弄得有些招架不住,他摸了摸鼻子,

这是他一贯掩饰尴尬的小动作:“就是一个朋友送的,觉得造型独特就用了……林渝同学,

我们现在讨论的是你的睡眠问题,以及……你是几娃的问题。”他试图把话题拉回原轨,

但气势明显弱了几分。“我的睡眠问题?”林渝简直要气笑了,

连日来的失眠疲惫、刚才的公然处刑、还有此刻被戏耍的愤怒,全都汇集成一股强大的力量,

支撑着她站在这里,寸土不让,“我的睡眠问题根源就是那俩‘葫芦娃’!而你现在,

拿着个‘蝎子精’的信物,跑来问我是什么娃?班长,你这剧本拿错了吧?

你应该拿着你的蝎子精法宝,去收了那俩葫芦娃才对啊!”这逻辑链虽然清奇,

但在眼下这混乱又搞笑的情境中,竟然显得无比顺滑!

同学们看看面红耳赤、据理力争的林渝,又看看难得吃瘪、眼神飘忽的班长,

再看看后排那两个罪魁祸首“葫芦娃”,最后目光齐齐落在那只闪烁着冷光的金属蝎子上。

好像……是有点道理?难道班长才是幕后黑手?是他指使……不对,

是他“允许”甚至“纵容”赵磊和孙强每晚进行葫芦兄弟合奏,

以此来……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比如,扰乱林渝的睡眠,让她精神崩溃,

然后他再像个救世主一样拿出耳塞?可这图啥啊?脑补的方向开始朝着奇怪的方向一路狂奔。

“对啊班长,解释一下呗!”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男生起哄,“你这蝎子精怎么回事?

跟那俩葫芦娃是不是一伙的?”“难道我们班真要上演现实版葫芦兄弟大战蛇精蝎子精?

”“班长你隐藏得太深了!”起哄声此起彼伏,班会课彻底跑偏,

变成了大型玄幻悬疑推理现场。辅导员的脸色从茫然变成了无奈,他敲了敲桌子:“安静!

都安静!什么乱七八糟的!沈阅,你那东西……赶紧收起来!林渝,你也先回座位!

什么葫芦娃蝎子精的,像什么话!”沈阅趁着这个机会,

赶紧一把将那只金属蝎子扫进笔袋里,拉上拉链,动作快得几乎带风。

他脸上重新挂上勉强的笑容,对着麦克风:“老师说得对,就是个误会。林渝同学,

耳塞你要不要?要的话……”“要!”林渝斩钉截铁,这个时候不要就是傻子!

管他蝎子精还是葫芦娃,能让她睡觉的就是好精怪!但她也没打算就这么放过沈阅,

走过去接过那个深蓝色绒布盒子时,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

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班长,演技不错。下次班会,建议你表演个‘蝎子精现原形’。

”沈阅接过U盘的手指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随即抬眼看向她,

那双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眼睛里,此刻却飞快地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神色,

有点像被抓包后的尴尬,又有点像计划被打乱的懊恼,

甚至还掺杂了点……更加幽暗难辨的东西?但消失得太快,

快得让林渝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他嘴角扯了扯,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把U盘递还给她。

林渝捏着那个装着“希望”的小盒子,转身,

在全班同学混杂着同情、好奇、憋笑和“这姐们真猛”的目光注视下,挺直了背脊,

一步步走回自己的座位。虽然过程曲折离奇,羞耻度爆表,但最终目的……好像,大概,

也许是达到了?她坐下,手心因为紧攥着那个绒布盒子而微微出汗。同桌周晓晓立刻凑过来,

眼睛瞪得溜圆,压低声音,激动得语无伦次:“卧槽渝渝!你刚才帅炸了!直接反杀!

蝎子精都给你扒出来了!班长他……”林渝没有回答,她只是低着头,

看着手里那个深蓝色的小盒子。班会课还在继续,辅导员试图把歪掉的楼正回来,

但底下窃窃私语的声音始终没停过,话题中心显然还是刚才那出大戏。林渝轻轻打开盒子。

里面并排躺着两只肉粉色的、质感柔软的记忆棉耳塞,

看起来确实比她在小超市买的九块九一对的高级很多。但是……在耳塞的旁边,

还卡着一张折叠起来的小纸条。她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识地,她飞快地瞥了一眼讲台方向。

沈阅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正低着头看课本,侧脸线条平静,

仿佛刚才的一切风波都与他无关。林渝屏住呼吸,用指尖拈起那张纸条,借着课桌的掩护,

小心翼翼地展开。上面只有一行打印出来的宋体字,冷冰冰,

不带任何感情色彩:“耳塞有效,但治标不治本。想彻底解决问题,今晚熄灯后,

宿舍楼顶天台见。”没有署名。林渝的指尖瞬间冰凉。她猛地抬头,再次看向沈阅的方向。

他似乎有所感应,也恰好抬起头,目光穿越嘈杂的人群,精准地投向她。没有笑,没有戏谑,

没有尴尬。那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水,幽深,莫测。他对着她,极其轻微地,

几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然后,便若无其事地移开了视线,仿佛只是随意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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