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带孩子的男人孩子就是他的命

离婚带孩子的男人孩子就是他的命

作者: 要讲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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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离婚带孩子的男人孩子就是他的命》是知名作者“要讲礼貌”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陆予沉朵朵展全文精彩片段:小区门口快递站刚开空气里还飘着昨晚烧烤摊留下的油烟混着一股子劣质香水的味隔壁水果店的老板娘王嗓门儿亮得能穿透三条正跟人嚼舌“……看见没?就那个黎小又拖着她那个小崽子去上学啧离了婚带着个拖油以后哪个正经男人敢要哦?”我推着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二手电动车座后面绑着个粉色的小板朵朵坐在上小书包鼓鼓囊两条小短腿一晃一王姨的话像长了硬往我...

2025-11-07 01:11:59

小区门口快递站刚开门,空气里还飘着昨晚烧烤摊留下的油烟味,

混着一股子劣质香水的味道。隔壁水果店的老板娘王姨,嗓门儿亮得能穿透三条街,

正跟人嚼舌根。“……看见没?就那个黎小悦,又拖着她那个小崽子去上学了。啧啧,

离了婚带着个拖油瓶,以后哪个正经男人敢要哦?

”我推着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二手电动车,车座后面绑着个粉色的小板凳。

朵朵坐在上面,小书包鼓鼓囊囊,两条小短腿一晃一晃。王姨的话像长了脚,

硬往我耳朵里钻。我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把电动车蹬得更快了点儿,

链条发出嘎吱嘎吱的抗议声。“妈妈,王奶奶又在说我们坏话吗?”朵朵的声音闷闷的,

小脑袋靠在我背上。“不是,”我吸了口气,风有点凉,“王奶奶嗓子大,在练唱歌呢。

”朵朵“哦”了一声,安静下来。小孩子其实什么都懂,只是不说。把朵朵送到幼儿园门口,

看着她小小的身影背着一个几乎比她上半身还大的书包,一步三回头地跟老师进去,

心里像塞了团湿棉花。离婚五年,朵朵四岁半,日子就是上班、接娃、挣钱,

像个上了发条的陀螺,被生活抽着原地打转。挤进地铁,人贴着人,汗味、早餐味混在一起。

手机震了一下,是房东发来的信息,提醒下月房租要涨三百。我看着屏幕,手指有点发僵。

三百块,是朵朵半个月的奶粉钱——虽然她早就不喝奶粉了,但这笔账还是习惯性地这样算。

晚上去接朵朵,幼儿园老师把我拉到一边,表情有点为难:“朵朵妈妈,

朵朵今天和小朋友抢玩具,推了人家一下……对方家长可能想跟你谈谈。”果然,

一个打扮精致、拎着小香包的女人牵着个小男孩走过来,下巴抬得老高。

“你就是黎朵朵妈妈?你家孩子怎么回事啊?这么没教养!看看把我儿子手都抓红了!

”小男孩手上确实有道浅浅的红印子。我压下火气,把朵朵往身后拉了拉。“对不起,朵朵,

跟小朋友道歉。”朵朵瘪着嘴,大眼睛里包着泪,倔强地看着地面,不说话。

那女人更来劲了:“道歉就完了?你这当妈的怎么教的?

单亲家庭的孩子就是……”“就是什么?”一个声音突然插进来,不高,

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我抬头,看见一个男人走过来,穿着件简单的灰色卫衣,牛仔裤,

个子很高,挡在了我和那个咄咄逼人的女人之间。光线有点暗,我看不清他的脸,

只觉得那身影轮廓异常熟悉,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猛地捅进了记忆深处某个蒙尘的锁孔。

“孩子之间打闹很正常,这位家长,说话注意点分寸。”男人语气平静,却带着无形的压力。

他低头,目光落在我身后的朵朵身上,那眼神,瞬间变得极其复杂,震惊、探究,

还有一丝……难以置信的温柔?“你……”我看着他那张在昏黄路灯下逐渐清晰的脸。浓眉,

挺鼻,线条硬朗的下颌。即使过了这么多年,眼角添了细纹,我也绝不会认错。陆予沉。

我高中时的同桌,一起翻过墙逃过课,穿过同一条校服裤子的……竹马。“黎小悦?

”他看着我,声音有点哑,目光又迅速移到我身边的朵朵身上,死死盯着,

仿佛要从那张稚嫩的小脸上找出什么答案。“这是……你的孩子?

”周围的一切声音好像都模糊了。王姨的闲言碎语,女家长的刻薄指责,地铁的轰鸣,

房租的压力,在这一刻都退潮了,只剩下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和他看向朵朵时那几乎要把人灼穿的眼神。“嗯,我女儿,朵朵。

”我把朵朵往身后又藏了藏,挡开他那过于直接的目光,心头莫名地发紧。陆予沉没再说话,

只是深深地看着朵朵,又看看我,那眼神沉得像暴风雨前的海面。

那个刻薄的女家长大概被陆予沉的气势慑住,悻悻地拉着儿子走了。幼儿园老师也松了口气,

赶紧离开。路灯的光线惨白地打在陆予沉脸上,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绷得很紧,

目光像生了根一样黏在朵朵身上。朵朵躲在我腿后面,只露出一双大眼睛,

好奇又带着点怯意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叔叔。“朵朵……几岁了?”他终于开口,

声音低沉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艰难地挤出来。“四岁半。”我回答,

下意识地把朵朵的小手握得更紧了些。掌心有点湿,不知道是她的汗,还是我的。

空气像是凝固的胶水,让人呼吸都不顺畅。五年没见,在这种狼狈的时候撞上,

尴尬得脚趾头能抠出三室一厅。陆予沉没接话,他只是蹲了下来,视线和朵朵齐平。

他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近乎小心翼翼的试探。“朵朵?”他叫她的名字,

声音放得很轻很柔,和他刚才面对那女家长时的冷硬判若两人。朵朵没应声,只是眨了眨眼。

他像是没得到回应的孩子,眼神黯淡了一下,随即又强打起精神,

嘴角努力向上弯出一个生疏的弧度,那笑容看着有点可怜。他从口袋里摸索了几下,

掏出一个……包装皱巴巴、看起来放了好些天的棒棒糖。“喏,给你吃。”朵朵看看糖,

又仰头看看我,没动。“朵朵,谢谢叔叔。”我低声说,心里那根弦绷得更紧了。陆予沉,

他从来不是个会对小孩子这么耐心、甚至有点讨好的人。

高中时他可是连自己亲表妹都嫌烦的主儿。朵朵这才伸出小手,接过了那根糖,

小声说了句:“谢谢叔叔。”陆予沉看着朵朵接过糖,那瞬间,他眼睛里迸发出的光亮,

烫得吓人。他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汹涌的情绪。他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重新笼罩下来,目光终于落回我脸上。“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打破沉默,

尽量让语气听起来正常点,像老同学久别重逢的寒暄。其实我更想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朵朵?“上周。”他言简意赅,目光却像带着钩子,又瞟向了朵朵,

“就住这个小区。”他报了个楼栋号,居然就在我租的房子对面那栋楼。这么近?

我心里咯噔一下,像是平静的湖面被砸进一块巨石,不安感咕嘟咕嘟地冒泡。“哦……那,

挺巧。”我干巴巴地应着,弯腰抱起朵朵,“太晚了,孩子该回去睡觉了。朵朵,

跟叔叔说再见。”朵朵趴在我肩上,冲着陆予沉挥了挥小手里的棒棒糖:“叔叔再见。

”陆予沉站在原地,没动,也没说话。昏黄的光线里,他的脸色似乎比刚才更苍白了些。

直到我抱着朵朵走出好几步,他的声音才从后面追上来,穿透夜晚微凉的空气,砸在我背上,

每一个字都清晰得像冰锥:“黎小悦,朵朵是我的女儿,对吧?”我猛地停住脚步,

血液好像一下子冲到了头顶,又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浑身发冷。

怀里的朵朵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安地扭动了一下。“陆予沉,你胡说什么!”我转过身,

声音因为惊怒而拔高,在寂静的小区里显得格外刺耳,“朵朵是我女儿!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往前逼近一步,路灯的光线清晰地照亮了他眼底那片深不见底的墨色,

里面翻涌着我完全看不懂的情绪,痛苦、偏执,还有一丝……绝望般的肯定?“时间对得上!

黎小悦,你瞒不了我!她眉眼……像我!”像他?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下意识地低头去看朵朵。孩子的小脸圆圆的,皮肤很白,眼睛是偏圆的杏眼,像极了我。

鼻子嘴巴……我心脏猛地一缩,一种荒谬的恐惧感攥紧了我。朵朵的鼻子,

好像……是比一般孩子要挺一点?嘴唇的轮廓……以前从没往那方面想过,可被他这么一说,

那点模糊的影子,竟然该死地好像真能和他重叠起来?不!不可能!“你疯了!

”我抱紧朵朵,像护住唯一的珍宝,往后退了一大步,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陆予沉,

我们五年前就分手了!分手后我才发现怀孕!这孩子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分手?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嘴角扯出一个极其苦涩的弧度,眼底却燃着骇人的光,

“黎小悦,你告诉我,我们当初真的是因为什么‘性格不合’分的手吗?啊?

”他的质问像把钝刀,狠狠剐在我心口上。那些刻意尘封的、不堪的过往碎片,

争先恐后地要涌出来。我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孩子是谁的,

你心里最清楚。”陆予沉盯着我,一字一顿,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我会弄明白。”说完,

他不再看我,目光最后深深地、贪婪地烙在朵朵脸上,然后猛地转身,大步离开,

背影决绝得像是要去奔赴一场战争。我抱着朵朵站在原地,夜风吹得我一个激灵,

后背全是冷汗。朵朵的小手环着我的脖子,软软地问:“妈妈,那个叔叔……是爸爸吗?

”这句话像根针,狠狠扎进我心脏最脆弱的地方。我浑身僵硬,

一股巨大的恐慌瞬间淹没了我。我用力摇头,声音干涩得厉害:“不是!朵朵,他不是爸爸!

记住,你爸爸……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工作。

”我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把那个拙劣的谎言说出口,抱着女儿,

逃也似的冲回了那个狭窄的出租屋。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那个令人窒息的世界。

我把朵朵放下,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喘着气,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

朵朵被我的样子吓到了,怯生生地拉着我的衣角:“妈妈,你怎么了?”我蹲下来,

紧紧抱住她小小的、温暖的身体,把脸埋在她带着奶香味的颈窝里,

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没事……朵朵不怕,妈妈在。”那一晚,我睁着眼睛到天亮。

陆予沉最后那句话,和他看朵朵的眼神,像魔咒一样在我脑子里盘旋。他怎么会这么想?

他凭什么?难道……一个可怕的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脑子,冰冷黏腻。

难道当初那件事……他知道了什么?接下来的日子,平静被彻底撕碎了。

陆予沉开始无所不在。早上送朵朵去幼儿园,他的车就停在小区门口不远处的树荫下,

深色的车窗降下一半,能看到他沉默的侧影。他并不靠近,只是远远地看着,

那目光沉甸甸的,像实质般压过来。下午接孩子,他要么比我先到,

要么就跟在我后面几步远的地方。朵朵似乎有点怕他,每次看到他,

都会把小脑袋埋在我怀里,或者紧紧抓住我的手。“妈妈,叔叔又来了……”朵朵小声说,

声音里带着不安。“没事,叔叔可能……也来接别人。”我勉强安抚着,

心里却烦躁得像一团乱麻。这种无声的、高强度的“关注”,比直接的吵闹更让人窒息。

更让我心惊的是他对朵朵那种反常的“好”。幼儿园组织户外活动,太阳有点毒。

我刚拿出准备好的儿童防晒霜,就看到陆予沉不知从哪儿冒出来,

手里拿着一顶崭新的、印着小公主图案的遮阳帽,直接扣在了朵朵头上,

动作快得我根本来不及阻止。朵朵懵懵地抬头看他。“太阳大。”他只说了两个字,

目光在朵朵被帽子压住的小辫子上停留了一瞬,然后转身就走了,

留下一脸错愕的我和茫然的小公主朵朵。朵朵过生日,我照例只给她买了个小小的奶油蛋糕,

插上四根半蜡烛。晚上哄她睡下,我收拾屋子,打开门去扔垃圾,

赫然发现门口放着一个巨大的、包装精美的芭比娃娃梦幻城堡礼盒,上面没有任何卡片,

但那种风格,那种昂贵的质感,除了陆予沉,不会有别人。我心里又气又堵。

他这是什么意思?用物质来证明什么?还是想用糖衣炮弹软化朵朵?

我把那个碍眼的礼盒塞进了楼道尽头的垃圾桶,像扔掉一个烫手的定时炸弹。

我试图找他谈谈。堵在他家门口,或者直接打他电话。电话是通的,但他从来不接。发信息,

石沉大海。他像个幽灵,只出现在有朵朵的地方,用那种沉默而固执的方式,

宣示着他荒谬的“主权”。压力像不断收紧的绳索。房东催租的信息一条接一条。

工作上也出了岔子,连着加班,疲惫不堪。最让我崩溃的是朵朵开始频繁地做噩梦,

半夜哭醒,嘴里喊着“叔叔别抢我”。“朵朵乖,不怕不怕,妈妈在呢。”我拍着她,

心揪成一团。陆予沉的行为,已经严重影响到了孩子。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周末,

幼儿园组织亲子游园会。我本来不想去,但朵朵很期待,小脸上满是渴望。我咬咬牙,

还是带她去了。公园里人很多,阳光很好,到处都是孩子们的欢声笑语。

朵朵一开始有点拘谨,后来被几个小朋友拉着去玩充气城堡,小脸上才露出了笑容。

我稍微松了口气,站在场外看着。“黎小悦。”熟悉的声音在身侧响起。我一惊,猛地转头。

陆予沉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旁边,距离很近。他穿着简单的白T恤,

目光却紧紧锁在充气城堡里那个小小的、蹦跳着的身影上,眼神专注得可怕。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压着火气,声音冰冷。他终于把目光转向我,

那里面是我从未见过的沉痛和……一丝恳求?“小悦,我们谈谈。”“谈什么?

谈你像个跟踪狂一样骚扰我和孩子?”我几乎要控制不住音量,“陆予沉,我再说最后一次,

朵朵跟你没有关系!你再这样,我报警了!”“报警?

”他嘴角扯出一抹极淡的、近乎自嘲的笑,眼神却陡然变得锐利如刀,“好啊。你报警。

正好让警察来做个见证。”他的目光重新投向朵朵,语气斩钉截铁,

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我今天,必须带她走。”“你休想!

”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他想干什么?就在这时,

充气城堡那边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朵朵大概是玩累了,自己爬了出来,小脸红扑扑的,

额头上都是汗,正东张西望地找我。“妈妈!”她看到了我,立刻咧开嘴笑起来,

迈开小短腿就要朝我这边跑。几乎是同时,我身边的陆予沉动了!他像一头蓄势已久的猎豹,

猛地就朝着朵朵冲了过去!速度快得惊人!“朵朵!”我失声尖叫,心脏骤然停跳!

周围家长们的惊呼声瞬间响起。陆予沉几步就跨到了朵朵面前,在朵朵惊愕的目光中,

他弯腰,一把将孩子整个抱了起来!动作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势和急切!“啊——!

”朵朵吓得尖叫起来,小脸瞬间惨白,手脚并用地挣扎,“妈妈!妈妈!”“放开她!

陆予沉你放开朵朵!”我疯了一样扑过去,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要把孩子抢回来的本能。

陆予沉紧紧抱着不断哭叫挣扎的朵朵,转身就要往人群外走。他力气极大,我根本抢不过他。

“抢孩子了!有人抢孩子!”我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指指点点,

有人拿出了手机。混乱中,一个身材高大的爸爸冲了出来,一把拦住了陆予沉的去路,

厉声喝道:“你干什么!放下孩子!”陆予沉脚步被阻,他紧紧抱着哭得快背过气去的朵朵,

赤红着眼睛瞪着拦住他的人,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这是我女儿!滚开!

”“你说是就是?孩子哭成这样!人家妈妈在那!”那位爸爸毫不示弱,

旁边的几个家长也围了上来,堵住了陆予沉的去路。场面一片混乱。

朵朵凄厉的哭声像刀子一样剐着我的心。尖锐的警笛声由远及近。

穿着制服的警察拨开人群走了进来。“怎么回事?”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扑过去,

指着陆予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警察同志!他抢我孩子!他要抢走我女儿!

”陆予沉抱着朵朵,脸色铁青,面对警察的询问,没有丝毫慌乱,反而异常冷静,

甚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警察同志,我没有抢孩子。我是孩子的亲生父亲。

孩子母亲隐瞒了真相,我现在要行使我的探视权,带女儿离开这个不称职的母亲。

”“你胡说!”我气得浑身发抖。警察皱紧眉头,看了看哭得撕心裂肺的朵朵,

又看了看剑拔弩张的我们两个。“都别吵!孩子哭成这样,先哄孩子!你们两个,带上孩子,

跟我们回所里说清楚!”派出所里,灯光惨白冰冷。朵朵哭累了,趴在我怀里抽噎,

小小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我紧紧抱着她,像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一刻也不敢松手。

陆予沉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脸色依旧难看,但之前那种疯狂的神色褪去了些,

只剩下一种沉重的疲惫和固执。他时不时看向朵朵,眼神复杂。

一个看起来经验丰富的女警坐在我们对面,尽量放柔了声音:“两位,能具体说说情况吗?

主要是为了孩子。孩子吓坏了。”她看向我怀里的朵朵,眼神充满怜惜。我深吸一口气,

强行压下翻涌的情绪,尽量清晰地陈述:“警察同志,我叫黎小悦。他叫陆予沉,

是我高中同学。我们五年前分手,分手后我才发现自己怀孕了。我独自生下女儿朵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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