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特工电视剧

一个特工电视剧

作者: 曹秀

其它小说连载

《一个特工电视剧》是网络作者“曹秀”创作的其它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曹秀图详情概述:双面特工第一夜的阴影1949年12月的列宁格铅灰色的天空正倾泻着鹅毛大卡洛·鲁道夫·图米裹紧了单薄的呢子大靴底踩在积雪里发出咯吱的声他刚结束基洛夫师范学院的晚自怀里抱着批改好的英语作呼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瞬间凝结成街角的路灯忽明忽将他的影子拉得老就在他拐进通往宿舍的小巷两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突然从阴影里走了出他们的皮靴踏在雪地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像两...

2025-10-23 06:39:27

双面特工第一章 雪夜的阴影1949年12月的列宁格勒,

铅灰色的天空正倾泻着鹅毛大雪。卡洛·鲁道夫·图米裹紧了单薄的呢子大衣,

靴底踩在积雪里发出咯吱的声响。他刚结束基洛夫师范学院的晚自习,

怀里抱着批改好的英语作业,呼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瞬间凝结成霜。街角的路灯忽明忽暗,

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就在他拐进通往宿舍的小巷时,

两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突然从阴影里走了出来。他们的皮靴踏在雪地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像两只伺机而动的猎豹。“图米同志,有时间谈谈吗?”左边的男人开口了,

他的俄语带着浓重的莫斯科口音,帽檐压得很低,只能看到一截紧绷的下颌线。

图米的心脏猛地缩紧,手里的作业本差点滑落在地。他认得这种装束,

上个月学院里的历史教授就是被这样的人带走的,从此再也没有回来。

他强作镇定地攥紧手指:“请问你们是?”“克格勃,”右边的男人亮出证件,

金属徽章在昏暗的光线下闪过一丝冷光,“有些事情需要你配合调查。

”巷子深处传来狗吠声,积雪从屋檐上簌簌落下。图米被夹在两人中间往前走,

靴底碾过冰面的声音让他头晕目眩。他想起三天前在面包房多拿的那袋黑面包,

想起上周帮茶馆经理运走的那车劈柴——那些在饥饿与寒冷中难以抗拒的诱惑,

此刻像毒蛇般缠绕住他的喉咙。审讯室的白炽灯晃得人睁不开眼。图米坐在冰冷的木椅上,

看着对面的军官将一叠照片推到他面前。第一张是他偷偷将面包塞进提包的侧影,

第二张拍的是他在仓库后门搬劈柴的背影,雪地上散落的木屑都清晰可见。

“1947年12月14日,你从列宁格勒第一面包房多领取100块标准面包。

1948年11月7日,参与盗窃国营仓库的劈柴共计2.3立方米。

”军官的声音像冰锥一样扎进图米的耳朵,

“根据《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刑法》第109条,盗窃国家财产可判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图米的额头渗出冷汗,浸湿了额前的碎发。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那些被饥饿逼迫出的侥幸心理,那些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小动作,

原来早已被无形的眼睛记录在案。“不过,”军官话锋一转,身体微微前倾,

“组织上认为你本质不坏,只是一时糊涂。如果你愿意为国家效力,这些事情可以一笔勾销。

”窗外的风雪拍打着玻璃窗,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图米看着军官眼中闪烁的寒光,

突然明白了这不是选择,而是命令。他想起病床上咳血的母亲,

想起妻子妮娜和她带来的两个年幼的女儿,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我……我愿意。

”当这三个字从喉咙里挤出来时,图米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心底彻底碎裂了。

第二章 红场边的特训1957年3月的莫斯科,

克里姆林宫的尖顶在初春的阳光下泛着金光。图米站在红场旁的一栋灰色建筑前,

手里紧紧攥着那张印有红色印章的调令。三年来,

他以英语教师的身份为克格勃监视着学院里的师生,那些悄悄记录在烟盒背面的只言片语,

已经让他从最初的愧疚变成了麻木的习惯。接待他的是陆军少将瓦西里·彼得罗夫,

一个身材魁梧、左眉有刀疤的男人。办公室墙上挂着斯大林的画像,

橡木书桌上摆放着擦得锃亮的马卡洛夫手枪。“图米同志,你知道为什么叫你来莫斯科吗?

”彼得罗夫点燃一支雪茄,烟雾在他眼前缭绕。图米摇摇头,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他注意到少将身后的上校正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那目光像X光一样穿透了他的伪装。

“组织决定派你去美国,”彼得罗夫吐出一口烟圈,“以非法身份开展工作。

”图米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美国——那个他出生的地方,那个16岁时随家人逃离的国度,

突然以这样一种方式重新闯入他的生命。

记忆中密执安州的苹果园、父亲修理汽车时的油污味、姐姐哼唱的乡村歌谣,

此刻都变成了模糊的碎片。“我……我做不到。”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我已经快二十年没回去了,那里早就变了。”“你必须做到。”上校突然开口,

他将一份档案扔在桌上,“我们调查过你的背景,你在美国有亲戚,有可以利用的社会关系。

更重要的是,你有做间谍的天赋。”档案里夹着一张女人的照片,

是去年在学院图书馆认识的阿列芙季娜。那个总是穿着碎花连衣裙、眼神妩媚的图书管理员,

曾在雨夜敲开他的宿舍门,用红酒和情话试探他对美国的态度。当时他以为是艳遇,

现在才明白那是精心设计的考验。“你的家人会得到最好的照顾,”彼得罗夫站起身,

走到图米面前,“一套带暖气的公寓,三倍于现在的工资,孩子们可以进入最好的学校。

但如果你背叛组织……”他没有说下去,只是拍了拍图米的肩膀,

那力道却像在传递某种无声的威胁。接下来的三年,图米在莫斯科郊外的特训营里度过。

他学习用隐形墨水写密信,在百货公司的试衣间里与接头人交换情报,

用报纸上的数字游戏编解码。射击场上,他的手枪子弹总能精准地命中靶心;驾驶课上,

他能在狭窄的巷子里完成180度掉头。教官们对他的表现很满意,

尤其是他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和模仿美国人说话的腔调。但只有图米自己知道,

每个深夜他都会梦见妮娜和女儿们。她们住在克格勃安排的公寓里,看似过着安稳的生活,

实则是被软禁的人质。1958年12月,出发前的最后一个晚上,图米收到了妮娜的来信。

信纸上画着三个歪歪扭扭的小人,旁边写着“爸爸快点回家”。他将信纸贴在胸口,

听着窗外飘落的雪花声,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正在做的事情究竟是爱国还是背叛。

第三章 纽约的陷阱1959年1月的纽约,第五大道的橱窗里闪烁着圣诞节后的余辉。

图米坐在乔治·华盛顿饭店的房间里,指尖划过打字机的键盘。

他用的是克格勃伪造的身份——来自加拿大的商人卡洛·鲁道夫,

这是他在美国出生时的名字,只是中间名被悄悄改了。

床头柜上放着一张从苏联驻联合国代表团取回的明信片,上面用密码写着“家属均安”。

这四个字让他悬着的心稍稍放下,却又想起特训时教官的警告:“永远不要相信表面的平静,

那可能是暴风雨的前兆。”3月9日早晨,图米准备去照相馆拍护照用的照片。

他穿着新买的灰色西装,打着条纹领带,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成功的商人。

街角的咖啡店飘来烤面包的香气,穿着短裙的女孩们笑着走过,

这一切都让他感到既熟悉又陌生。“图米先生,能耽误你几分钟吗?

”两个穿着风衣的男人拦住了他的去路。左边的男人金发碧眼,

右边的则是个身材微胖的拉丁裔。他们的皮鞋擦得锃亮,腰间隐约能看到枪套的轮廓。

图米的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他认出那个金发男人,上周在从芝加哥来纽约的火车上,

这个人曾装作醉汉向他借火,嘴里还哼着密歇根底特律的民谣。当时他只当是巧合,

现在才明白自己从踏上美国领土的那一刻起就被盯上了。

联邦调查局的审讯室比克格勃的要明亮许多,墙上挂着美国国旗和肯尼迪的画像。

金发男人自称唐·怀特,拉丁裔名叫史蒂夫·罗德里格斯。他们没有急着提问,

只是将一叠照片摊在桌上——那是1933年图米一家离开美国前的合影,

16岁的他站在父母中间,嘴角还带着少年人的青涩。“卡洛·鲁道夫·图米,

1917年生于底特律,1933年随家人迁往苏联。”唐念着档案上的内容,

手指在照片上敲了敲,“你父亲在1937年的肃反中失踪,母亲1943年死于伤寒,

姐姐索菲亚至今下落不明。我说得对吗?”图米握紧了拳头,指节泛白。

这些连克格勃都不完全清楚的细节,联邦调查局却了如指掌。他想起妮娜和女儿们,

想起克格勃官员威胁的眼神,喉咙像被堵住一样发不出声音。“我们知道你是谁,

也知道你为什么来美国。”史蒂夫将一个小药瓶放在桌上,“这是莫斯科给你的‘止泻药’,

其实是显影剂,用来显示密写的信件。我们还在你的打字机里发现了未销毁的密码本。

”证据确凿,图米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狡辩的余地。

他突然想起特训时教官说过的话:“如果被美国人抓住,要么自杀,

要么坚持到克格勃来救你。”但看着唐和史蒂夫眼中没有敌意的目光,他第一次产生了动摇。

“我们不会把你引渡回苏联,”唐递给图米一杯咖啡,“如果你愿意合作,

我们可以为你提供新的身份,保证你的安全。”图米看着咖啡杯里自己模糊的倒影,

那个既不属于苏联也不属于美国的影子。他想起妮娜画的三个小人,

想起父亲失踪前塞给他的那枚美国硬币,最终低声说:“我可以合作,

但我不能出卖在苏联的同事和训练我的教官。”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照进来,

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道光影。图米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将行走在钢丝之上,

成为一个双面间谍。第四章 珠宝店的暗战蒂法尼珠宝店的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图米穿着量身定制的西装,正在给一枚蓝宝石戒指估价。

自从1960年进入这家店工作以来,他已经从最初的学徒变成了资深的珠宝估价员。

每天面对那些戴着珍珠项链、手戴钻戒的富太太,听着她们谈论长岛的别墅和欧洲的旅行,

他渐渐习惯了这种精致而浮华的生活。“鲁道夫先生,这枚戒指能值多少钱?

”一位穿着貂皮大衣的女士递过一个丝绒盒子。图米接过戒指,指尖触碰到冰凉的金属时,

突然想起口袋里那卷藏在钢笔里的密写药水——这是莫斯科昨天通过秘密信箱送来的。

“大约五千美元,夫人。”他微笑着回答,同时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珠宝店的角落里有个穿风衣的男人正在看手表,那是联邦调查局的联络员杰克·威尔逊,

他们约定午餐时间在中央公园接头。午休时分,图米沿着第五大道散步。

寒风卷起地上的落叶,他将手插在口袋里,指尖摩挲着那枚父亲留下的美国硬币。三个月前,

杰克邀请他去家里做客,

那栋带花园的别墅、杰克妻子烤的苹果派、孩子们在草坪上追逐的笑声,

都让他想起了童年的时光。“莫斯科有新指示。”杰克在公园的长椅上坐下,假装看报纸,

“他们要你搜集美国军方的情报,尤其是东海岸的军港和造船厂。”图米的心沉了下去。

他知道这意味着联邦调查局会让他接触更核心的机密,

也意味着他被克格勃发现的风险越来越大。上周他收到妮娜的信,

说小女儿安娜在学校得了奖状,字里行间却透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仿佛在担心信件被监听。

“我们已经为你安排好了新的工作。”杰克递给图米一个信封,“伯班克公司的码头收费员,

负责记录进出港口的船只信息。那里离伯利恒钢铁公司的造船厂很近。”图米打开信封,

里面是伪造的履历和入职通知书。他突然感到一阵疲惫,

仿佛同时被两个国家的秘密机构撕扯着。但当他想起安娜的笑脸,

想起杰克说“我们正在想办法把你的家人接来美国”时,又握紧了信封。

在码头工作的日子里,图米每天都在与数字和表格打交道。

他记录着货轮的名字、吨位、出发地和目的地,

然后将这些信息整理成两份报告——一份用密码发给莫斯科,另一份交给联邦调查局。

为了让克格勃相信他的忠诚,联邦调查局允许他提供一些真实但不重要的情报,

比如某艘驱逐舰的维修时间、某批军用物资的装运港口。下班后,

图米经常去造船厂对面的布鲁克村酒吧。那里的工人大多是爱尔兰移民,喝着吉尼斯黑啤,

骂着老板的吝啬。图米会装作对船舶感兴趣的样子,听他们抱怨加班赶工的辛苦,

从只言片语中拼凑出有用的信息。“克兰号和泰勒号正在装新的雷达系统,

”一个满脸胡茬的焊工喝得酩酊大醉,“据说能在一百海里外发现潜艇,

上周海军的人来看过好几次。”图米默默记下这些话,回去后写成详细的报告。

他惊讶地发现,即使自己不懂那些专业术语,

也能凭着记忆力和逻辑推理写出像模像样的情报。联邦调查局的技术人员修改报告时,

总会赞叹他的天赋,这让他既得意又不安。1962年5月的一个深夜,

图米被窗外的雷声惊醒。他走到书桌前,打开台灯,

看着玻璃板下压着的两张照片——一张是妮娜和女儿们在莫斯科的公寓前,

另一张是杰克家人在别墅的合影。闪电划破夜空的瞬间,

他突然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为哪个国家工作,又或者,只是在为了活下去而挣扎。

第五章 古巴的阴影1962年7月,加勒比海的热浪仿佛透过报纸传到了纽约。

图米坐在码头的办公室里,看着报纸上肯尼迪与赫鲁晓夫的对峙照片,

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最近莫斯科的指示越来越频繁,密信里的语气也变得越来越急促,

要求他密切关注美国海军的动向,尤其是开往佛罗里达的舰队。“鲁道夫,

这份报表需要你签字。”同事递过来一叠文件,打断了他的思绪。图米接过笔,

目光落在文件上的日期——1962年7月20日,这是他成为双面间谍的第三年。三年来,

他像走钢丝一样周旋在克格勃和联邦调查局之间,每天都在担心身份暴露的恐惧中度过。

午餐时,图米在停车场与杰克会面。杰克的脸色很凝重,

他将一份加密文件交给图米:“莫斯科给你的新任务,要你查清美国在古巴周边的军事部署,

包括航空母舰的位置、轰炸机的型号和数量。”图米的心猛地一沉。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苏联很可能在古巴部署了导弹,而美国正在准备军事行动。

如果战争爆发,他提供的情报可能会成为导火索。他想起在酒吧认识的焊工汤姆,

那个总是炫耀自己儿子在海军服役的男人,如果真的开战,

汤姆的儿子很可能会登上开往古巴的军舰。“这些情报太敏感了,”图米的声音有些沙哑,

“如果我送回莫斯科,可能会引发战争。”“我们必须让克格勃相信你,

”杰克拍了拍他的肩膀,“但我们会修改关键数据,比如把航空母舰的数量减少一半,

把轰炸机的射程缩短。这样既能满足莫斯科的要求,又不会危及国家安全。

”接下来的日子里,图米按照联邦调查局的安排,开始接触更多军事机密。

他假装无意中听到码头经理的谈话,“发现”了藏在仓库角落的军用物资清单,

甚至在酒吧里“喝醉”后,从海军军官口中套取信息。每一次“成功”获取情报,

他都感到一阵良心的谴责。8月的一个傍晚,图米收到了莫斯科的密信,

里面附着一张小女儿安娜的照片。六岁的安娜穿着红色的连衣裙,手里拿着一束向日葵,

笑得露出了两颗小虎牙。照片背面用铅笔写着一行小字:“爸爸,我们等你回家。

”图米将照片贴在胸口,泪水忍不住滑落。他不知道这张照片是妮娜偷偷寄来的,

还是克格勃的又一个圈套。他只知道,无论为了家人还是为了自己,都必须阻止战争的爆发。

9月初,图米按照联邦调查局修改后的情报,

向莫斯科发送了一份关于美国在古巴周边军事部署的报告。

他在报告中写道:“美国海军在加勒比海地区仅有两艘航空母舰,

轰炸机的最大射程不超过1000公里,暂时没有发动军事行动的迹象。

”发送完密信的那个晚上,他失眠了,窗外的月光照在书桌上,

安娜的照片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第六章 哈德逊河畔的会面1962年9月18日,

图米在布鲁克林大桥下的秘密信箱里发现了一封加密信件。解密后,

他的手心渗出了冷汗——莫斯科要派人来与他会面,时间定在9月23日上午9点,

地点是格雷斯通火车站对面的哈德逊河畔。“他们为什么要冒险派人来?

”图米在电话里向杰克问道,声音抑制不住地发抖。他知道克格勃很少进行面对面的接触,

除非有极其重要的任务,或者对间谍产生了怀疑。“有两种可能,

”杰克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显得很沉稳,“一是对你进行考核,二是给你布置新的任务。

无论哪种,我们都要做好准备。”第六章 哈德逊河畔的会面接下来的五天,

图米像是活在沙漏里。每分每秒都在倒数,靴底磨过码头水泥地的声响都像是在敲警钟。

他反复演练着接头暗语,

手指在口袋里把那枚美国硬币摩挲得发亮——这是父亲留给她的唯一念想,

此刻倒成了稳住心神的符咒。9月23日清晨,图米特意换上了件褪色的伐木工人夹克。

这是他在苏联时穿惯的衣服,磨破的袖口能让他想起列宁格勒郊外的林场,

想起那些扛着松木在雪地里跋涉的清晨。他提着红色塑料桶走出公寓,

桶里装着钓鱼竿和联邦调查局特制的微型录音机,金属外壳被裹在厚厚的帆布套里,

隔着布料都能摸到那份冰凉的沉重。哈德逊河的水汽带着铁锈味扑面而来。

图米沿着河岸慢慢走,数着电线杆的编号。428号,429号——就在这儿。

他支起钓鱼竿,塑料桶放在脚边,目光看似落在波光粼粼的河面,

眼角的余光却扫着身后的小路。晨雾里传来皮鞋踩碎石子的声响,他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请问,我们去年在扬克斯游艇俱乐部见过面吗?”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带着刻意压低的莫斯科口音。图米握着鱼竿的手紧了紧,

转过身时脸上已堆起恰到好处的困惑:“不,先生,我1961年就离开了那个俱乐部。

”来人穿着灰色风衣,戴着宽檐帽,帽檐下露出半截苍白的下巴。他没有伸手,

只是弯腰假装整理鱼饵,声音压得更低:“总部对你的工作很满意,

尤其是关于驱逐舰电子设备的情报。”图米的心稍稍落地。对方没有直接发难,

看来暂时还没起疑。他学着对方的样子摆弄鱼线,

指尖却在悄悄按下录音机的开关:“能为祖国效力是我的荣幸。弗兰克那边进展顺利,

他已经同意提供更多关于军港调度的信息。”“很好。

”男人突然从鱼饵盒里取出一张卷成细条的纸,趁转身甩竿的动作塞进图米手里,

“这是新的密码本,旧的该换了。另外,

总部希望你能争取让弗兰克加入组织——用他儿子在越南服役的事做突破口。

”图米的指节猛地收紧。弗兰克的小儿子上个月刚被派往西贡,

这事连联邦调查局都只字未提。克格勃的情报网像张无形的网,

早已把每个人的软肋都摸得清清楚楚。他把纸条塞进夹克内袋,

感觉那薄薄的纸片像块烙铁:“我会尽力,但弗兰克对苏联的态度……”“态度可以改变。

”男人突然转头看他,帽檐下的眼睛像淬了冰,

“就像你1949年冬天在列宁格勒小巷里做的决定一样。”图米的后背瞬间爬满冷汗。

对方显然知道他被招募的细节,这绝不是普通的接头。他强作镇定地往鱼钩上挂蚯蚓,

金属钩尖刺破手指都没察觉:“我明白该怎么做。只是最近码头查得紧,

或许需要总部提供些新的通讯设备。”“会有的。”男人收起鱼竿,转身时又补充了一句,

“你女儿安娜在少年宫的绘画比赛拿了一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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