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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善晚宴上，佛女姐姐的眼里忽然流出血泪，
她匍匐在我脚下，颤抖道：
“妹妹，求你放过我吧，别再让我去伺候老男人了。”
“我虽然算出你是天生贱命，可是我从未告诉过其他人。”
“你和黑人多人运动，连孩子也被玩掉的事，也不是我传出去的。”
老公闻言勃然大怒，当即把我送去女德学院学乖。
整整五年，我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受尽折磨，手指被夹断，肋骨被打断，脸被烟头烫伤，
每天还要被迫做接客，稍有反抗就是一顿毒打。
直到姐姐怀孕后，陆宴廷才想起接我回家做个保姆。
我却像狗一样，当着他的面宽衣解带：
“我知道错了，你让我做什么都愿意，别打我了好不好？”
......
陆宴廷猛地甩开我，我踉跄着退到墙边。
“白悦，五年了，你还是没学会乖。”
他冷笑，“就这么缺男人？见到男人就往他身上凑？”
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
这不是他要的吗？一遍遍敲断我的傲骨，教我学会弯腰。
我声音发颤，“不要赶我走......”
他捏住我的下巴：“你真是一点比不上你姐姐，她是清尘佛女，你什么都不是。”
是啊，我怎么就那么贱呢？
我试图辩解，“我不是......”
姐姐白薇薇笑着上前一步将我拉起，打断我的话。
“宴廷，虽然妹妹喜欢多人运动，又天生贱命，但好歹是我妹妹，你别这样说。”
她语气维护我，可每句话都在我心口上扎。
白薇薇拉过陆宴廷撒娇，陆宴廷才不情不愿同我开口。
“既然你学了五年伺候人的本事，那就来伺候你姐姐吧。”
“她怀孕了，身边得有个熨帖的人照顾，我才放心。”
消息如惊雷，炸响在肺腑。
怀孕？可......陆宴廷明明说他对白薇薇只有欣赏。
我僵硬地抬起头，正撞见陆宴廷搂着白薇薇轻声细语。
目光相遇的刹那，他眼底的温柔瞬间结冰：“薇薇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每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白悦，你要好好‘照顾’她。”
望着白薇薇眼底的得意，我全都明白了。
她想压住我，争夺白家继承人的位置。
白陆两家有约：联姻者，方为掌舵人。
当年她为真爱逃婚，推我代嫁。
如今浪子回头，我便成了那段往事里唯一的污点。
我扯了扯嘴角，期望陆宴廷能发现她的恶毒。
陆宴廷俯身，吻了吻白薇薇的无名指。
“白家掌舵人的位置，”他声音低沉，“自然要配佛女。”
目光转向我时，只剩冷意：“白悦安分守己，我还能容许我们是一家人。”
我沉默地走向厨房，准备白薇薇的餐食。
抬眼望去，整个家充斥着白薇薇喜欢的蓝色，不复从前的灰白。
三个小时的忙碌，我终于端出一碗燕窝，白薇薇随手打翻。
“白悦！”她骤然倒地，声音凄厉，“你要害我的孩子！”
我顿感无力，她这又是哪出？
下一秒，陆宴廷出现在我身后，狠厉的巴掌甩下。
“白悦，五年都教不乖你吗？！看了必须给你点深刻的教训了。”
陆宴廷揪住我的头发，手机屏幕狠狠压在我眼前。
他声音淬着毒，“要不是你当初下贱，我们的孩子早该会叫妈妈了。”
“你现在还要害我另一个孩子？你居然这么恶毒！”
我望着屏幕上那片血红，泪流不止。
陆宴廷将我按进碎瓷与汤羹里，“道歉。”
额角的血，晕红了雪白的燕窝。
我松开攥紧的指尖，声音破碎：“对不起......”
独自一人收拾着瓷片，忍不住想起我查出怀孕那天。
陆宴廷那时根基还不稳，强行中断了股东大会。
只为了来医院拥抱我，和我一起分享喜悦。
他笑着抚摸我的肚子，“祂肯定和你一样可爱，悦儿。”
可后来这样的他，却能因为白薇薇一句污蔑，让我在女德班受五年折磨。
我将瓷片丢入垃圾桶，自嘲笑笑。
那些回忆就该像瓷片一样待着垃圾桶，不再阻挡我离开的脚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