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诊疗记录在哪里查

我的诊疗记录在哪里查

作者: 霏Moon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我的诊疗记录在哪里查讲述主角章凝许茵的爱恨纠作者“霏Moon”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我叫路是个心理咨询我坚信世界是唯物直到我的客户死在了家死状凄而所有证据都指向唯一的“不在场证明”,是我留在诊室的诊疗记上面写着客户当天的臆想——她有只眼睛在天花板上看着警方认为这是我为了脱罪编造的谎是我精神失常的证他们不知那天之我也开始看见那只眼睛它出现在我的卧出现在楼道的尽甚至出现在车窗的倒影血红的瞳孔死死地盯着我最好的闺蜜...

2025-11-12 01:39:16

我叫路斐,是个心理咨询师,我坚信世界是唯物的。直到我的客户死在了家里,死状凄惨,

而所有证据都指向我。唯一的“不在场证明”,是我留在诊室的诊疗记录,

上面写着客户当天的臆想——她说,有只眼睛在天花板上看着她。

警方认为这是我为了脱罪编造的谎言,是我精神失常的证明。他们不知道,那天之后,

我也开始看见那只眼睛了。它出现在我的卧室,出现在楼道的尽头,

甚至出现在车窗的倒影里,血红的瞳孔死死地盯着我。我最好的闺蜜章凝陪着我,安慰我,

帮我一起寻找真相。可当我顺着死人留下的线索一步步接近谜底,我才发现,

最深的恐惧不是来自鬼怪。而是来自背后那双,我曾无比信任的,属于活人的手。

1.天花板上的眼睛“路医生,它又在看我。”坐在我对面的女人叫许茵,

一个靠直播美妆起家的网红。此刻她脸上精致的妆容也盖不住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

她的手指抠着沙发扶手,指甲边缘泛着白。“它在哪?”我把录音笔往我们中间推了推,

声音放得很平。这是她第三次来了。前两次,她说总感觉家里有人。这一次,

她说她看见了“它”。“就在……就在天花板上。”她抬起头,视线越过我,

死死盯着我诊室的天花板。那上面除了一个设计简约的吸顶灯,什么都没有。“是一只眼睛,

血红的,没有眼白,就那么嵌在墙里,一眨不眨地看我。”她的声音在发抖,身体也跟着抖。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心里已经有了初步判断。典型的被害妄想,伴有幻视。

最近她的直播事业遭遇瓶颈,黑料缠身,网络暴力让她压力巨大。出现这种症状,符合逻辑。

我把她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记录在案。“许茵,这只是你的心理投射。

因为你感觉自己时刻被网上的言论监视,所以大脑创造出了一个具象化的‘监视者’。

”我尝试用最温和的方式解释。“不是的!是真的!它真的在!”她突然激动起来,

声音拔高。“我能感觉到,它在对我笑,那种笑……很冷,它想让我死。

”我给她倒了杯温水。“我们今天先到这里,我给你开一些镇静的药物,你回去好好休息。

”她捧着水杯,手抖得更厉害,水洒了一半出来。最后,她几乎是逃一样地离开了我的诊室。

我看着她狼狈的背影,叹了口气,在诊疗记录的末尾写下“建议进行药物干预,

必要时转精神科”。当晚,我接到警方的电话。许茵死了。死在自己家的卧室里,

吊死在天花板的风扇上。警察说,我是最后一个见她的人。我赶到警局,

把我跟许茵的谈话内容,以及我的诊疗记录,全部交了上去。负责案子的警官姓王,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眼神很利。他翻看着我的记录,眉头越皱越紧。“你说,

她看到天花板上有眼睛?”“是的,这是她的幻觉。”我回答。王警官放下记录,

身体向前倾,十指交叉撑在桌面上。“路医生,我们调查了你的背景。你和许茵,

曾经是高中同学?”“是,但关系很一般,毕业后就没联系了。她是通过网上预约找到我的。

”“是吗?”王警官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怀疑。“我们在死者家里,发现了一样东西。

”他让旁边的人递过来一个证物袋。袋子里,是一本我的诊疗记录本的复印件。

不是我交给他们的那本。是我自己的,私人的,从不离身的工作手记。

上面有我为所有病人做的侧写和分析。而属于许茵的那一页,被人用红笔狠狠地划了一个叉。

在旁边,还有一行字。字迹是我的。“此人已无药可救,建议物理清除。

”我脑子“嗡”的一声。这不可能!我从没写过这种话!“王警官,这不是我写的!

”“笔迹鉴定过了,就是你的字。”王警官的声音冷得像冰。“我们还查到,许茵死前,

给你转了一笔五十万的‘咨询费’。可你们的咨询合同上,一次的费用只有两千。

”“那不是咨询费!”我急了,“那是她硬塞给我的,说是投资我的工作室,我根本没要,

还没来得及退回去!”“这些话,你留着跟法官说吧。”王警官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们有理由怀疑,你利用心理咨询师的身份,操控病人精神,并诱导其自杀,

以谋取巨额财产。”“路斐,你被捕了。”手铐扣上手腕的时候,冰冷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

我被带出审讯室,路过走廊。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正从法医室出来,手上还戴着塑胶手套。

他很高,身形清瘦,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像手术刀一样冷。

我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了一秒。他就是程今。市局最年轻的法医主任。我听过他的名字,

冷静,不近人情,只相信尸体和证据。他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

就像在看一件即将被解剖的标本。然后,他移开目光,跟我擦肩而过。我知道,在他眼里,

我大概已经是个死人了。2.我的“好闺蜜”我在拘留所待了四十八小时。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我一遍遍回想,到底是谁偷了我的手记,模仿我的笔迹,

写下那句话。还有那五十万,许茵为什么偏偏在死前给我转账?一切都像一个设计好的圈套。

两天后,我被放了出来。不是因为洗清了嫌疑,而是因为证据不足。

我那本被动了手脚的手记,是复印件,不能作为直接证据。我的律师告诉我,

我现在是取保候审。不能离开这座城市,随传随到。我走出警局大门,阳光刺眼。

外面围了一圈记者,长枪短炮对着我,闪光灯闪得我睁不开眼。“路医生,

请问你真的诱导病人自杀了吗?”“听说你和死者有私人恩怨?”“五十万是封口费吗?

”问题像刀子一样扎过来。我用手挡着脸,一言不发,在人群里艰难地往前挤。

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胳pad。“让一让!都让一让!

”是章凝的声音。我最好的闺蜜。她像个女战士一样,护着我冲出重围,把我塞进她的车里。

车门关上的瞬间,隔绝了外面的喧嚣。我靠在椅背上,浑身都在发抖。“斐斐,没事了,

我来了。”章凝抱住我,轻轻拍着我的背。她的怀抱很温暖,是我现在唯一的依靠。“凝凝,

不是我,我没有……”我声音哽咽。“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不是你。”章凝捧起我的脸,

帮我擦掉眼泪。“你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人这么陷害。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找出那个人!

”她的眼神坚定又有力,让我混乱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回到我的公寓,楼下也围着记者。

我们只能从地下车库上去。一进家门,我就瘫在了沙发上。房子里很乱,被警方搜查过,

东西翻得乱七八糟。章凝二话不说,开始帮我收拾。“斐斐,你先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天大的事,有我顶着。”我看着她忙碌的背影,眼眶又热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她总是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出现。我洗完澡出来,章凝已经帮我把屋子收拾得差不多了,

还给我叫了外卖。“你这两天肯定没好好吃饭,快吃点东西。”我没什么胃口,

但还是逼着自己吃了几口。“凝凝,我的手记……一直都放在我办公室的抽屉里,上了锁的。

”我说出心里的疑惑。“谁能拿到钥匙,还能模仿我的笔迹?

”章凝一边帮我整理被警方翻乱的资料,一边说:“能接触到你办公室的,

不就那么几个人吗?你的助理,还有保洁阿姨……”“助理跟我两年了,不可能。

保洁阿姨更没理由。”我摇头。“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章凝叹了口气,“你那个助理,

我上次就看她不太对劲,看着你的眼神总是嫉妒。还有许茵,她找你看病,

会不会本身就是个局?”她这么一说,我心里也犯起了嘀咕。难道真的是我身边的人?

吃完饭,章凝让我去卧室休息,她帮我把剩下的东西整理好。我确实累坏了,躺在床上,

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半夜,我被一种奇怪的声音吵醒。

“滴答……滴答……”像是水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卧室里没开灯,

只有窗外的月光透进来,朦朦胧胧的。声音是从天花板上传来的。我抬起头。借着微弱的光,

我看到我的天花板上,似乎有一团深色的印记。像是水渍。那“滴答”声,

就是从那团水渍里发出来的。一滴,一滴,落在我的床边。我坐起身,伸手摸了一下地板。

指尖传来一阵黏腻冰冷的触感。不是水。我把手凑到眼前,就着月光看。红色的。是血。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我强压着恐惧,慢慢抬起头,再次看向天花板上那团“水渍”。

它好像……变大了。而且,它在动。那不是水渍。那是一只眼睛。一只血红色的,没有眼白,

没有瞳孔的眼睛。它就那么嵌在我的天花板里,黏稠的血液从眼角滴落。它在看我。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许茵死前说的话,一字一句地在我耳边回响。

“它想让我死。”我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摔下床,手脚并用地往外爬。“啊——!

”我尖叫着拉开卧室的门,冲了出去。客厅里,章凝被我的叫声惊醒,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

“斐斐!怎么了?!”“眼睛!天花板上有眼睛!”我语无伦次地指着卧室的方向,

浑身抖得像筛糠。章凝脸色一变,立刻冲进卧室。她打开灯。刺目的灯光下,

天花板洁白一片。什么都没有。地板上,也干干净净。没有血。仿佛刚才的一切,

都只是我的幻觉。“斐斐,你是不是太累了?”章凝走出来,扶住我冰冷的肩膀。“你看,

什么都没有。”我怔怔地看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难道……真的是我疯了?

3.法医的解剖刀第二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精神恍惚。章凝不放心我一个人,

非要陪着我。“斐斐,你肯定是压力太大了。要不,我陪你去看个医生?”她试探着问。

我摇摇头。我是心理医生,我很清楚自己的状态。昨晚看到的,绝对不是幻觉。

那种冰冷的触感,那种黏腻的血腥味,太真实了。“我没事。”我说,“凝凝,

我想再去一次许茵家。”章凝愣了一下,“你去那干嘛?案发现场都封锁了。

”“我必须去看看。”我的直觉告诉我,答案就在那栋房子里。

“那地方现在多晦气啊……”章凝面露难色。“你不用陪我,我自己去就行。”“那怎么行!

”她立刻反驳,“我陪你!”许茵家是高档小区,门口有保安。我们进不去。

我给负责案子的王警官打了电话,说我想以心理医生的角度,重回事发现场,

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许茵自杀的动机线索。王警官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最后还是同意了。

但他说,必须有警员陪同。我们在许茵家楼下等了半个小时,来的人不是王警官,而是程今。

那个法医。他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没穿白大褂。“程医生?

怎么是你?”我有点意外。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冷光。“王队让我来的。他说,

心理医生的臆想,或许需要法医的物证来戳破。”这话里的嘲讽意味,傻子都听得出来。

章凝在我身边小声嘀咕:“这人怎么说话呢?”我没理会,跟着程今上了楼。

房子已经被贴了封条。程今撕开封条,推开门。一股混合着灰尘和死亡的腐败气息扑面而来。

房子很大,装修得很奢华,但现在一片狼藉。客厅,卧室,到处都是勘察过后留下的痕迹。

我直奔卧室。许茵就是在这里上吊的。房间中央的风扇已经被拆走了,作为证物。

天花板上只留下一个光秃秃的接口和几根电线。我站在房间中央,抬着头,仔仔细细地看。

“你在看什么?”程今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看眼睛。”我喃喃自语。

章凝紧张地抓住我的手,“斐斐,别吓我。”程今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冷笑。“路医生,

如果你是想通过装疯来脱罪,我劝你省省力气。”他说,“法庭只看证据。”我没理他,

继续盯着天花板。这里很干净,和我诊室的天花板一样,什么都没有。但我总觉得不对劲。

我闭上眼,努力回想许茵那天描述的场景。“它就嵌在墙里……”嵌在墙里?我猛地睁开眼,

视线从天花板,慢慢移到了墙壁和天花板的连接处。墙角。我走到房间的角落,

那里有一个小小的通风口。我让章凝帮我搬来一把椅子,站了上去。通风口的百叶窗上,

积了薄薄一层灰。我伸出手,轻轻拨开一片百叶。里面黑漆漆的。

一股阴冷的风从里面吹出来,带着一股……铁锈味。就在这时,

我的指尖碰到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我把它夹了出来。那是一小块指甲盖大小的,

深红色的晶体。不规则的形状,表面很光滑。这是什么?我把它拿给程今看。

他接过那块晶体,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然后,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工具袋,

取出一把镊子和一个证物袋,把晶体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整个过程,他的眉头都是锁着的。

“这是什么?”我忍不住问。他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不知道。”他说,

“需要拿回去化验。”他的态度,似乎有了一丝微妙的改变。从许茵家出来,天已经快黑了。

章凝开车送我回家。“斐斐,你说那块红色的石头会是什么?不会真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她听起来有点害怕。“不知道。”我也很困惑。回到家,我刚打开门,

就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甜腻腻的,像某种花香,但又说不出的诡异。我跟章凝对视一眼,

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警惕。家里进人了?我放轻脚步,慢慢走进客厅。客厅的茶几上,

放着一个黑色的礼盒。没有署名。那股香味,就是从盒子里散发出来的。我壮着胆子,

打开了盒子。里面不是炸弹,也不是什么恐怖的东西。而是一本日记。封面是暗红色的硬壳,

看起来很旧了。我翻开日记。里面的字迹,我认得。是许茵的。

4.死人写的日记“这……这是许茵的日记?”章凝也凑过来看,声音里透着惊讶。

“它怎么会在这里?”我摇摇头,心里充满了疑问。是谁把它送来的?目的又是什么?

我压下心头的疑惑,开始翻看日记。日记是从三个月前开始写的。一开始的内容,

大多是她直播工作的烦恼,和一些小女孩的心事。3月15日:今天又被黑粉骂了,

说我整容脸。真想把手术单甩他们脸上,告诉他们老娘是天生丽质!

3月22日:榜一大哥又刷了十个嘉年华,他说喜欢我。呵呵,

他喜欢的不过是这张脸罢了。但从一个月前开始,日记的风格突变。

4月10日:家里好像进人了。我的香水位置不对,衣柜里的裙子也有被动过的痕迹。

我害怕。4月12日:我报警了,警察来了查了一圈,说没有闯入的痕迹,让我别多想。

可我知道,他来过。4月15日:我看见他了。不,不是人。是一只眼睛。在天花板上。

它在看我。看到这里,我的手开始发抖。许茵不是在对我撒谎。她是真的看见了。

我继续往下看。4月18日:眼睛又出现了。它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我越害怕,

它就越兴奋。我快疯了。4月20日:我去找了路医生。她不信我。她觉得我疯了。

全世界都觉得我疯了。4月23日:它开始跟我说话了。不,不是声音,

是直接把念头塞进我脑子里。它说,它很孤独,想找个人陪它。4月25日:它让我死。

它说,只有死了,才能永远陪着它。日记到这里,就结束了。最后一页,没有任何文字。

只有一个用血画出来的,歪歪扭扭的眼睛图案。我合上日记本,手脚冰凉。

如果这本日记是真的,那许茵……根本不是自杀。她是被那只“眼睛”逼死的。“斐斐,

这……这也太吓人了。”章凝抱着胳膊,脸色惨白。“这个世界上,难道真的有鬼?

”我没说话。作为心理医生,我的理智告诉我,这一切都可以用精神分裂来解释。

可我的直觉,却在疯狂地叫嚣着,事情没那么简单。那块从通风口里找到的红色晶体,

这本凭空出现的日记……这一切的背后,一定有人在搞鬼。“凝凝,你先回去吧,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不行!你现在这个状态,我怎么能放心!”章凝立刻拒绝。

“我真的没事,我只是需要整理一下思路。”我坚持。章凝拗不过我,

只好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她走后,我把公寓所有的灯都打开。然后,我坐在沙发上,

把日记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看着看着,我发现了一个被我忽略的细节。

在4月12日那天的日记里,有这样一句话。警察什么都查不到,还是“他”厉害,

一下子就帮我找到了窃听器。“他”?这个“他”是谁?许茵的日记里,

从来没有提到过她有男朋友。这个能帮她找到窃听器的男人,一定跟她关系匪浅。

我立刻给王警官打电话,把我发现的线索告诉他。电话那头,王警官的语气依然很公式化。

“路医生,一本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日记,证明不了什么。”“但这是线索!

你们可以去查查许茵的社会关系!”“我们查过了,她社会关系很简单。除了家人,

就是一些工作上的伙伴。”“那窃听器呢?你们在她家发现窃听器了吗?”我追问。

“……没有。”王警官的回答,让我心里一沉。挂了电话,我感到一阵无力。没人相信我。

我只能靠自己。我决定,从这个神秘的“他”入手。许茵是个网红,

她的大部分生活都暴露在网络上。我打开她的社交账号,

开始一条一条地翻看她过去几个月发布的内容。照片,视频,文字……我像个侦探一样,

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翻了整整两个小时,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

一张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一张许茵在餐厅吃饭的自拍。照片里,她笑得很甜。

但重点不是她。而是她手上戴着的墨镜。墨镜的镜片上,模模糊糊地反射出对面坐着的人。

是一个男人的轮廓。看不清脸。但能看到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衣服,手腕上戴着一块手表。

我把照片放大,再放大。终于,我看清了那块手表的品牌和型号。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个牌子的手表,很贵,而且很小众。巧的是,我认识一个人,他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

程今。那个法医。5.镜片里的男人这个发现让我大脑一片空白。程今?怎么会是他?

他跟许茵认识?如果他们认识,为什么在案发现场,他表现得跟许茵完全不熟?而且,

他还是负责许茵尸检的法医。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无数个念头在我脑子里乱窜。我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一条线头,但这条线,

却通往一个我完全没想到的方向。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必须去找程今,当面问清楚。

第二天一早,我没告诉章凝,自己一个人去了市公安局。我在法医中心的门口等着。

一直等到中午,程今才从里面出来。他脱了白大褂,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袖子挽到手肘,

露出结实的小臂。他看到我,似乎一点也不意外。“有事?”他问,语气疏离。

“我想跟你谈谈。”“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他说着就要走。“是关于许茵的。

”我一句话,让他停住了脚步。我们找了附近一家咖啡馆。相对而坐,气氛有些僵硬。

“你跟许茵,是什么关系?”我开门见山。程今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他没有直接回答,

而是反问我:“你凭什么这么问?”我拿出手机,把那张照片调出来,推到他面前。

“这只手表,我没认错吧?”程今看着照片,眼神闪烁了一下。只是一瞬间,

快到让人无法捕捉。然后,他恢复了平静。“是我。”他承认了。

“我是她的……心理干预顾问。”这个答案,出乎我的意料。“心理干预顾问?什么意思?

”“她生前,接受过一段时间的心理干预治疗,我是她的负责人。”程今解释道,

“这是警方的保密项目,针对一些特殊证人或者案件相关人员。我的法医身份,只是掩护。

”他说得有板有眼,听起来无懈可击。但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既然你是她的顾问,

为什么她还要来找我做咨询?”“因为她不信任我们。”程今说,

“她觉得我们警方也被人渗透了,所以她想找一个系统外的人求助。”“那窃听器呢?

她日记里说,你帮她找到了窃听器。”程今的表情第一次有了变化。他放下咖啡杯,

身体微微前倾。“你看过她的日记了?”“日记怎么了?”我反问。他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重新开口,声音压得很低。“路斐,这件事,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我劝你,不要再查下去了。”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他站起身,“为了你好。”说完,他转身就走。“程今!

”我在他身后叫住他,“许茵到底是怎么死的?”他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尸检报告上写得很清楚,机械性窒息死亡。排除他杀。”他丢下这句话,

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更乱了。他肯定有事瞒着我。什么保密项目,

什么心理干预顾问,听起来都像是借口。他和许茵之间,一定有更深的关系。而许茵的死,

也绝对不是自杀那么简单。我决定,要查出真相。不仅是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许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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