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噬之咒,揽月为医》骨蚀聆月_(骨噬之咒,揽月为医)全集在线阅读

《骨噬之咒,揽月为医》骨蚀聆月_(骨噬之咒,揽月为医)全集在线阅读

作者:是小知安呀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玄幻仙侠《骨噬之咒,揽月为医》,男女主角骨蚀聆月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是小知安呀”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聆月,骨蚀的玄幻仙侠小说《骨噬之咒,揽月为医》,由网络作家“是小知安呀”所著,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96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9 09:39:15。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骨噬之咒,揽月为医

2025-11-09 12:59:11

我是沧崖,上古巫族仅存的大祭司。三百年来,我被“骨蚀”咒印日夜折磨,灵脉寸寸枯萎,

神识渐渐凋零。族中长老断言,唯有找到传说中的上古遗药“萤火兰”,才能续我一命。

我在幽冥深渊的尽头找到了她。她不是药,是个人。一个浑身是血,

眼神却比利刃还锋利的女人,名叫聆月。她出现的瞬间,我体内疯长的咒印,

第一次安静下来。她是我的解药。也是我的新诅咒。为了活命,我将她强行带回巫族禁地。

我以为这会是一场简单的交易,用她的存在,换我的苟延残喘。却没想到,这盘棋的背后,

牵扯着两个覆灭的族群,一段被尘封的上古血仇,和一个无人能逃脱的宿命。

他们视我为清冷孤绝的神,是巫族的唯一希望。只有我自己知道,

在无数个被骨蚀吞噬的夜里,我有多想抓住她。抓住这个唯一能让我感觉到自己还活着的,

唯一的光。1幽冥渊的风,刮在骨头上是疼的。三百年来,我早就习惯了这种疼。

还有我灵脉里,那条叫“骨蚀”的咒印。它活了。像一条毒蛇,每天啃噬我的血肉,

提醒我大限将至。长老们跪了一地,老泪纵横。“尊主,

幽冥渊尽头的‘萤火兰’是您唯一的生机。”生机。我扯了扯嘴角,没发出声音。那地方,

有去无回。我还是去了。为了巫族仅剩的这点血脉,我得活着。哪怕活得像个怪物。

渊底比我想象的要安静。没有嘶吼的怨灵,只有死寂。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铁锈和草药混合的怪味。我循着味道走过去。拨开半人高的黑色蕨草。

看见了她。她躺在一片碎石里,一身白衣被血染得斑驳。胸口插着一根黑色的骨钉,

钉穿了她的锁骨,将她牢牢钉在地上。血还在流。她没死,也没晕。眼睛睁着,

看着灰蒙蒙的天空。那双眼睛很亮,像两颗被血洗过的星星。我走近。她眼珠动了动,

视线落在我身上。没有恐惧,没有求饶。只有一片冷得掉渣的漠然。“滚。”她开口,

声音很哑,像破裂的风箱。我没理她。我的注意力,全在我体内的那条毒蛇上。

就在我看见她的那一刻。那条啃了我三百年的“骨蚀”咒印,第一次,安静了下来。

不是沉睡,是畏惧。一种发自本能的,对天敌的畏惧。我蹲下身,伸出手,

想探一探她的鼻息。手指还没碰到她。一把淬着绿光的匕首就抵在了我的喉咙上。快得惊人。

她明明被钉在地上,动弹不得。“再近一步,死。”她盯着我,一字一句。我看着她。

看着她苍白的脸,干裂的嘴唇,和那双倔得要命的眼睛。心里第一次有了答案。

长老们搞错了。幽冥渊底没有萤火兰。或者说,她,就是我的萤火兰。我没管喉咙上的匕首。

手指落在她锁骨的骨钉上。冰冷,坚硬,带着浓烈的怨气。“这是魔族的‘镇魂钉’。

”我说。“关你屁事。”她回敬。我没再说话。两指并拢,灵力汇聚。“咔嚓”一声,

骨钉应声而断。她闷哼了一声,匕首从我喉咙上滑落。人彻底昏了过去。

我把她从地上抱起来。很轻。轻得像一片羽毛。她身上的血,蹭了我一身。温热的,

带着一股奇异的草木清香。那条毒蛇,在我体内彻底蜷缩起来,动也不敢动。三百年来,

前所未有的安宁。我抱着她,站在死寂的幽冥渊底。突然觉得,长老们说对了一半。

这的确是我的生机。也是能要我命的,最毒的药。2我把她带回了巫族禁地,九寒山。

这里的空气都是冷的,能把人的念头都冻住。我把她扔在我寝殿的寒冰床上。

这床能镇压一切邪祟,也能让伤口愈合得更快。我给她处理了伤口。镇魂钉的伤很麻烦,

魔气会顺着伤口侵蚀灵脉。我用巫族的秘法,花了三个时辰,才把那些黑气一点点逼出来。

她全程昏迷,眉头却一直皱着。偶尔会无意识地喊一个字。“哥。”处理完,

我坐在床边看着她。她的脸很干净,不是那种柔弱的美。眉眼带着一股锋利,就算闭着眼,

也能感觉到那股劲儿。靠近她,骨蚀咒印就温顺得像条死蛇。我甚至能感觉到,

枯萎的灵脉有了一丝松动的迹象。这感觉太诱人。像一个在沙漠里快渴死的人,

看见了一片绿洲。理智告诉我,她很危险,来历不明。但身体的本能,

却叫嚣着让我把她留下。永远留下。她在第二天夜里醒来。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攻击我。

她手里藏着一片薄如蝉翼的刀片,抹向我的脖子。我动都没动。

刀片在离我皮肤一寸的地方停下,被一层无形的屏障挡住。她看着我,眼里全是戒备和杀意。

“你是谁?这里是哪?”“沧崖。九寒山。”我回答。“巫族大祭司?”她愣了一下,

随即冷笑,“原来是你。”这个“原来”,信息量很大。“放我走。”她说。“不可能。

”“你想做什么?”“你留在这,我保你不死。”我说的是实话。她身上的伤,除了我,

没人能治。“条件呢?”她很聪明。“没有条件,你活着,就行。”这对她来说,

像是天大的笑话。她不信。“你图什么?”我看着她的眼睛。

“图你能让我的‘骨蚀’安分一点。”我没打算瞒她。这种事,瞒不住。而且,

我要的是她心甘情愿地留下。虽然现在看起来,不太可能。“骨蚀咒印?”她重复了一遍,

眼里的讥讽更浓了,“堂堂巫族大祭司,竟然中了这种低级的咒术?”“它不低级,

它要了上任大祭司的命。”我纠正她。她沉默了。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

“我凭什么信你?”“你没得选。”我站起身,“你中的镇魂钉,魔气已经入体。不出三天,

你就会变成一具只知杀戮的魔傀。除了我,没人能救你。”我转身准备离开。

“你最好想清楚。在我的地盘,没人能撒野。”我走到门口。身后传来她的声音。

“我叫聆月。”她说。“不是什么萤火兰。”我停下脚步。“我知道。”说完,我推门出去。

门关上的瞬间,我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压抑的,极痛苦的呻p吟。魔气发作了。我知道,

她会求我的。只是时间问题。3接下来的两天,聆月很安静。安静得不正常。

我让侍女给她送吃的,她一口没动。送去的伤药,也原封不动地放在桌上。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能感觉到她。感觉到她在用自己的灵力,对抗侵入体内的魔气。

像一场无声的战争。她很倔。倔得像块石头。第三天黄昏。我正在静室打坐。

胸口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不是骨蚀。是一种更陌生的,

仿佛五脏六腑都被人活生生撕开的痛。我一口血喷出来。不对。这不是我的痛。是她的。

我瞬间出现在她房间。她倒在地上,浑身抽搐。皮肤下,一条条黑色的经络暴起,

在她身上游走。眼睛已经变成了骇人的血红色。魔气失控了。她看见我,

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朝我扑过来。速度快得只剩残影。指甲变得又黑又长,

直取我的心口。我侧身躲开,抓住她的手腕。她的手冰得吓人。力气却大得惊人。

完全失去了理智。“醒醒!”我低喝。没用。她另一只手成爪,抓向我的脸。

我只能用灵力将她禁锢在原地。她疯狂挣扎,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嘶吼。

我看着她痛苦的样子。胸口的剧痛一阵阵传来。我知道,那是她的感觉。通过骨蚀咒印,

原封不动地传给了我。我们之间,似乎建立了一种诡异的联系。我能感觉到她的痛。

这算什么事。我皱着眉,分出一缕精纯的巫族灵力,探入她的眉心。灵力进入她体内,

像是捅了马蜂窝。那些乱窜的魔气,瞬间朝我的灵力涌来,要将它吞噬。这是一场拉锯战。

我不能太用力,怕伤了她本就脆弱的灵脉。也不能太弱,否则连带我都会被魔气反噬。

我额头上渗出冷汗。这是我三百年来,第一次觉得事情脱离了掌控。我看着她血红的眼睛。

那里面,除了疯狂,还有一丝绝望。她在求救。我心一横。不再用灵力去驱赶,

而是用我的巫力,将那些魔气强行引向我自己。“噗——”我再次喷出一口血。

那些魔气顺着我的灵力冲进我体内,直奔骨蚀咒印而去。两条毒蛇,在我身体里相遇了。

开始疯狂地撕咬,吞噬。痛。前所未有的痛。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个战场。

每一寸血肉都在被撕裂,重组。我死死地盯着聆月。她身上的黑色经络,在一点点褪去。

血红的眼睛,也慢慢恢复了清明。她看着我,眼神复杂。有震惊,有不解,

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她彻底清醒过来。挣扎的动作停下了。“你……疯了?

”她哑着嗓子问。把魔气引入自己身体,跟自杀没区别。我松开对她的禁锢。腿一软,

单膝跪在地上。体内的撕咬还在继续,但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狂暴。

骨蚀咒印似乎把那些魔气当成了大补之物,正在慢慢消化。“死不了。”我撑着地面,

喘着气。“为什么?”她问。“因为你死了,我也活不了。”我抬头看她。“现在,信了吗?

”她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没说话。但眼神里的戒备,第一次,消散了。我们之间,

因为这场共享的痛苦,被强行绑在了一起。4聆月终于肯配合治疗了。每天三次,

我用巫力帮她梳理灵脉,清除残余的魔气。每次治疗,我们都离得很近。

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独特的草木清香。像雪地里刚折断的松枝。冷,但提神。

她的话依旧很少。我们之间的交流,基本围绕着她的伤势。“今天感觉如何?”“好些了。

”“灵力运转一遍我看看。”然后就是沉默。但有些东西,在悄悄改变。她看我的眼神,

不再是冰冷的刀子。偶尔,会带上一丝探究。似乎想把我这个人从里到外看穿。

我让她在九寒山自由活动。除了几个真正的禁地,她哪里都能去。我知道,她在观察。

观察巫族,也观察我。一天,我在看书,查找关于骨蚀咒印的古籍。她走了进来。“你这咒,

真是上任大祭司传给你的?”她问。“是。”我头也没抬,“每一任巫族大祭司,

都逃不过这个宿命。”“为什么?”“因为力量。”我翻过一页书,“巫族的力量源于血脉,

但也受限于血脉。骨蚀,是血脉力量达到顶峰后,必然产生的反噬。”这在巫族是绝密。

但我告诉了她。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有权知道。她沉默了很久。“我能看看吗?

”我抬起头,有些意外。“看什么?”“你的咒印。”我看着她。她的表情很认真,

不像开玩笑。我犹豫了一下,解开了上衣的盘扣。脱掉外袍。赤裸的胸膛上,

一道黑色的咒印盘踞在我心脏的位置。它像一株活着的荆棘,枝蔓已经遍布我整个上半身。

有些地方,皮肤已经开始萎缩,泛着死气沉沉的灰色。很难看。我从不让任何人看见它。

聆月走到我面前。她的目光落在咒印上。没有厌恶,没有恐惧。

只有一种……近乎专注的研究。她伸出手,指尖悬在咒印上方,没有落下。

“它在吸取你的生命力。”“嗯。”“你还能活多久?”“不知道。也许十年,也许明年。

”我以为她会说些什么。但她只是收回手。“你们巫族,就没想过别的办法?”“想过。

找不到。”她转身,走到一排书架前。目光在那些古老的卷轴上扫过。最后,停在一个角落。

她踮起脚,抽出一卷蒙尘的兽皮卷。“这个,你看过吗?”我摇头。那卷轴太偏僻了,

是关于一些上古禁术的记载,早就被列为禁书。她把卷轴在桌上展开。上面的文字,

不是巫族的文字。是一种更古老的,像符号一样的图样。我不认识。她却看得懂。

“这是星陨文。”她指着上面的一个符号,“我族人的文字。”我心里一震。星陨族。

上古时期一个神秘而强大的族群。精通医药和阵法。传说,在一夜之间,被天火覆灭,

无一生还。“你是星陨族的人?”我问。“是。”她承认了。

“星陨族不是已经……”“我被人送了出来。”她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情绪,

“我是最后一个。”她指着卷轴上的内容,开始给我翻译。那上面记载的,是一种共生咒。

可以将一个人身上的诅咒,转移到另一个自愿的载体上。但载体,

必须是与被诅咒者血脉相连,或者灵魂契合之人。成功率,不到一成。失败的后果,

是两人一同魂飞魄散。这根本不是解决办法,是同归于尽。“没用的。”我说。“有用。

”她抬头看我,眼睛亮得惊人,“你看这一句。”她指着末尾的一行小字。

“若载体身负‘星辰血脉’,则可将咒印完全净化,而非转移。”我愣住了。星辰血脉。

那是星陨族皇室独有的血脉。“你……”“我就是。”她看着我,一字一顿。“你想做什么?

”我的心,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帮你。也帮我自己。”她卷起兽皮卷。“沧崖,

我要你手里,所有关于星陨族灭族真相的记载。作为交换,我帮你解开骨蚀。”她的秘密,

比我的咒印,更烫手。这是一个我无法拒绝的交易。也是一个,

能把我们两人都拖进深渊的开始。5我答应了聆月的交易。

对她开放了巫族最深处的禁忌书库。那里存放着所有关于上古秘闻的孤本。包括,星陨族。

从那天起,我们几乎形影不离。白天,我们在书库里翻阅堆积如山的卷轴。晚上,

我继续为她疗伤。相处久了,我发现她和我想象的不一样。她不只是冷。

她看书的时候很专注,会下意识地咬着手指。偶尔看到一段让她愤怒的记载,她会捏紧拳头,

手背上青筋暴起。她也会累。累了就直接趴在书堆里睡着,像只警惕性很高的小猫。

我们的关系,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中慢慢发酵。不再是单纯的医者和伤患,也不是交易伙伴。

更像……战友。我们有共同的敌人——那些被掩埋的历史真相。那天,

我们在一部名为《尘封录》的古籍中,找到了关键线索。书里记载,星陨族并非毁于天火。

而是被当时的仙门百家,联合魔族,一同剿灭。理由是,星陨族掌握了“轮回秘术”,

有违天道。而带头围剿的,是当时仙门的执牛耳者——天极宗。主导者,

是一个叫“玄一真人”的长老。“玄一……”聆月念着这个名字,

眼里的恨意几乎要凝成实质。“天极宗如今的宗主,道号玄阳,是玄一的亲传弟子。”我说。

线索,对上了。就在这时,我胸口的骨蚀咒印,毫无征兆地剧烈灼烧起来。一股强大的杀气,

正从九寒山外逼近。“有人闯进来了。”我站起身。“冲着谁来的?”“不知道。

”我话音刚落,的穹顶,被一股沛然巨力轰然掀开。碎石木屑纷飞。月光下,

三个身穿天极宗道袍的黑衣人,悬浮在半空。为首的那个,蒙着脸,但眼神阴鸷。

是渡劫期的修为。“巫族大祭司,交出星陨族余孽,可免你九寒山一场浩劫。

”为首的人开口,声音嘶哑。我把聆月护在身后。“我这里,没有你要的人。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人不再废话,三道剑光,成品字形朝我们射来。

剑光上附着着纯阳烈火,是巫族阴寒之力的克星。我凝出巫力护盾。剑光撞在护盾上,

发出刺耳的爆鸣。护盾瞬间布满裂痕。硬碰硬,我讨不到好。“你先走,去禁地!

”我低声对聆月说。她没动。“他们是冲我来的。”“那又怎样?”“我不能连累你。

”“闭嘴!”我第一次对她用了这么重的语气,“快走!”我催动全身灵力,

准备硬接下一次攻击。骨蚀在体内疯狂叫嚣,每一次灵力运转,都像在用刀子割肉。我知道,

今天,怕是凶多吉少了。就在这时。身后的聆月,突然冲到了我面前。

她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银色的短弓。张弓,搭箭,一气呵成。一支闪着星光的箭,

迎着对方的剑光射了出去。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响。箭光和剑光,在半空中,无声地湮灭了。

那三个黑衣人愣住了。我也愣住了。那是星陨族失传的“碎星箭”,能湮灭一切灵力。

“你怎么……”“别分心!”聆月喝道。她射出那一箭,脸色白了一分。显然对她消耗极大。

对方反应过来,恼羞成怒。三个人,同时出手。这一次,是铺天盖地的剑网,

封死了我们所有的退路。我准备拼命了。就算自爆灵脉,也不能让他们伤到她。一个念头,

在我脑中一闪而过。我竟然,想保护她。用我的命。剑网压下。我把聆月死死护在怀里。

准备迎接死亡。预想中的剧痛没有传来。我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是她的。我低头。

看见一把飞剑,穿透了她的肩胛骨。她替我挡了这致命一击。我的血,瞬间凉了。又瞬间,

烧了起来。“找死。”我看着她倒在我怀里,看着她苍白的脸。三百年的隐忍,

三百年的克制。在这一刻,土崩瓦解。黑色的巫力,从我身体里冲天而起。骨蚀咒印,

第一次,被我主动催动到了极致。我不在乎了。我只想,让他们死。

6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杀了那三个人的。记忆是断片的。只记得一片黑色。

无尽的愤怒和杀意,吞噬了我。等我清醒过来时,手里提着为首那个人的头。另外两个,

已经化成了飞灰。我看着怀里昏迷的聆月。她肩上的伤口,深可见骨。血还在汩汩地冒。

我慌了。三百年来,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慌。抱着她,用最快的速度冲回寝殿。

我把所有的灵丹妙药都拿了出来。没用。天极宗的飞剑上淬了“焚灵散”,

专门破坏灵脉根基。药力根本进不了她的身体。我的手在抖。我看着她越来越微弱的气息。

脑子里一片空白。救她。必须救她。我划破自己的手腕。将带着我本源巫力的血,

渡进她嘴里。我的血,是至阴至寒之物。能暂时压制住焚灵散的阳火。但治标不治本。

血渡进去。她的脸色好了一点。呼吸也平稳了些。我松了口气,瘫坐在床边。

催动骨蚀的力量,后遗症上来了。灵脉像被火烧过一样,疼得钻心。我却觉得,这痛,

是我应得的。聆月在第二天清晨醒来。她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我。我守了她一夜。

“你……”她想坐起来,牵动了伤口,倒吸一口凉气。“别动。”我按住她。“那些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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