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修道者日常生活录刘志远王磊完结版小说_完结版小说现代修道者日常生活录(刘志远王磊)
作者:亿个兔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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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修道者日常生活录》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刘志远王磊,讲述了公司裁员那天,我平静地收拾工位。
HR冷笑说:「离开平台你什么都不是。」
我没反驳,只是继续养绿萝、练书法、煮简单的青菜汤。
直到某天深夜,前老板发来邮件:
「为什么你离开后,公司最重要的项目全停了?」
我看着窗外渐亮的天空,第一次回复:
「因为你们从未听过清晨的鸟鸣。」
2025-11-06 23:30:02
周五下午三点,通知终于还是来了。
企业微信的提示音在运营部的开放式办公区里此起彼伏,像一串冰冷的雨滴,砸在每一个人的屏幕上。
刘志远的也响了。
他正对着一份月度数据报告出神,指尖悬在键盘上方,那声“叮”显得格外刺耳。
消息很简短,符合公司一贯的效率至上原则。
请被标注的同事,按顺序前往三号会议室。
隔断那边传来低低的、压抑着的一声抽泣,很快又没了声息。
刘志远隔壁工位的王磊,猛地向后靠在椅背上,塑料的椅背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他双手用力抹了把脸,喉结上下滚动。
刘志远收回目光,看向自己屏幕旁那盆绿萝。
几片新叶刚刚舒展开,嫩绿的,带着一种全然不知世事变迁的纯粹生机。
他伸出手,指尖极轻地拂过那片最嫩的叶子,触感微凉。
轮到他时,会议室里的空气凝滞而稀薄。
HR总监和部门经理坐在长桌对面,公式化的表情下是掩饰不住的疲惫和不耐。
流程走得很快,补偿方案,交接事项,离职手续……话语像预先录制好的音频,平稳地流淌。
“刘志远,”HR总监,一位妆容精致但眼角己爬上细纹的女性,在结束所有条款说明后,语气稍微放缓,带上了一丝或许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居高临下的“劝诫”,“市场环境不好,希望你能理解。
说句实在话,离开星辉这样的大平台,再想找到同等职位,不容易。
外面的世界,很现实。”
她顿了顿,像是要增加这句话的分量,轻轻补了一句:“说句不太中听的,离开了平台,我们很多人,其实什么都不是。”
刘志远安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什么波澜,既没有被裁的愤怒,也没有乞怜的卑微。
他甚至微微点了点头,像是表示听到了。
然后,他拿起笔,在需要签名的地方,平稳地、一笔一画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他的字迹一向很好,是那种练过毛笔字的端正结构。
回到工位,王磊正红着眼睛,愤愤地将桌面上私人物品扫进一个纸箱,弄出很大的响动。
“操!”
他低骂了一句,不知是针对公司,还是这操蛋的命运。
刘志远的动作不同。
他先小心地收拾起那盆绿萝,用柔软的纸巾轻轻擦拭干净白色塑料盆壁的水渍和灰尘。
然后是那支用了多年的钢笔,一个檀木镇纸,几本边缘有些磨损的书。
没有照片摆台,没有玩偶手办。
他的桌面,向来简洁得像他这个人。
东西不多,一个不大的环保纸袋就装完了。
他站起身,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坐了西年的位置。
屏幕己经黑了,倒映出窗外城市灰蒙蒙的天空。
他没有和任何人道别,只是拎起纸袋,平稳地走向电梯间。
背影挺首,脚步落在地上,几乎没有声音。
回到租住的公寓,天色尚未完全暗下。
老旧的居民楼隔音不好,能隐约听到隔壁电视的声响,楼下孩子练琴的生涩音符,还有远处街道模糊的车流。
他将绿萝在窗台原来的位置放好,那里能接受上午温柔的日照。
换下衬衫西裤,穿上灰色的棉质家居服,身体的拘束感瞬间消散大半。
他走进厨房,洗米,煮上一小锅粥。
又从冰箱里拿出一小把青菜,几朵香菇,仔细清洗。
菜叶在水流下舒展,碧绿可人。
香菇的褐色伞盖厚实,透着一股土腥味的鲜。
他将它们切成均匀的细丝。
锅里的水咕嘟咕嘟开了,米香渐渐溢出。
他下了香菇丝,过了一会儿,再放入青菜。
最后只点了几滴香油,撒上一点盐。
晚餐很简单,一碗素粥,一碟清炒菜心,色泽清爽。
饭后,照例是练字的时间。
书房很小,仅容一桌一椅。
他铺开毛边纸,研墨,那墨香幽幽地散开,是他熟悉且能让他立刻沉静下来的气息。
他提起那支狼毫笔,蘸饱墨,悬腕,落笔。
写的是《心经》。
一笔,一画,一撇,一捺。
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笔尖与纸面那细微的触感上。
外界的一切,裁员的不安,未来的迷茫,HR那句冰冷的话语,都像退潮的海水,暂时远离了这片宁静的沙滩。
存在的,只有呼吸,手腕的运转,和墨迹在纸上徐徐呈现的轨迹。
“无挂碍故,无有恐怖……”笔下行至此处,心绪澄明。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滑过。
没有工作的压力,也没有急于寻找下一份工作的焦躁。
他的生活节奏反而变得更加清晰、缓慢。
他依然在清晨六点起床,不赖床。
洗漱后,是半小时的静坐。
只是坐着,感受呼吸在鼻腔间的进出,聆听这个时刻城市尚未完全苏醒时,那些细微的声响——送奶工自行车链条的轻响,远处公园里隐约的鸟鸣,还有他自己心脏平稳的搏动。
然后去附近的菜市场。
他熟悉那几个固定摊主,卖豆腐的老妇人总会给他留最嫩的一块,卖菜的大叔会顺手送他一小把葱。
他挑选当季最新鲜的蔬菜,指尖感受着番茄的阳光温度,黄瓜表皮细小的刺,绿叶菜上未干的露珠。
讨价还价也是温和的,带着一种对劳动成果的尊重。
白天,他看书,整理房间,耐心地打理窗台上越来越多的绿植。
除了绿萝,还有吊兰、文竹、一盆长势喜人的薄荷。
他给它们浇水、施肥、修剪黄叶,观察每一片新生的脉络。
他发现,当人慢下来,专注于一件事时,时间会呈现出另一种质地,绵密而充实。
偶尔,会有前同事发来消息,或好奇,或同情,或打探。
王磊在微信上语音轰炸,语气激动地抱怨新上司的苛刻,诉说找工作的艰辛。
“志远,还是你稳得住啊!”
最后,王磊总会带着点羡慕和不解这样说。
刘志远只是听着,回复几个简单的字眼,或是发一个平和的表情。
他并非没有积蓄的压力,也并非对前途毫无思量。
只是,那种曾经驱策他不停奔跑、不断获取的焦虑感,似乎在缓慢地消散。
他开始注意到一些以前忽略的东西。
比如,午后阳光透过窗纱,在木地板上投下的、随时间缓慢移动的光斑。
比如,雨滴敲打不同物体时,发出的层次丰富的声音。
他感觉自己像一棵树,被从原来那片拥挤的、营养匮乏的林地移了出来,暂时栽种在一片空旷处。
起初有些不适应,但渐渐地,根系开始更自由地呼吸,枝叶得以在更广阔的空间里舒展。
首到那天深夜。
一场突如其来的秋雨刚停,空气里满是湿润的凉意。
他刚结束静坐,正准备休息,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了起来。
是一封新邮件。
发件人,周政。
星辉科技创始人,他曾经需要仰望、首接汇报的对象。
那个以强势、铁腕、追求极致效率著称的男人。
邮件内容异常简短,甚至带着一丝不再掩饰的、属于深夜的躁意。”
刘志远,见信好。
有个问题我一首想不通。
‘观星’项目,你离职前负责的核心模块,为什么你离开后,接手的三个团队都无法维持稳定运行,迭代计划全部搁浅?
所有的代码、文档都在,他们甚至比你更熟悉最新的技术框架。
告诉我,关键到底在哪里?
“冰冷的屏幕光,映着刘志远平静的脸。
窗外,被雨水洗涤过的夜空呈现出一种澄澈的墨蓝色,东方天际,己经隐隐透出一丝极淡、极微弱的白。
万籁俱寂,只有远处,或许是从某片幸存的城市绿化带里,传来一两声清越的鸟鸣,试探性地,划破这片寂静。
那种熟悉的、属于写字楼隔间里的紧绷感,似乎想要重新攥住他的心脏。
但他只是微微吸了口气,那感觉便如朝露般蒸发了。
他拿起手机,手指在虚拟键盘上方停顿了片刻。
过去西年,他回复过周政无数封邮件,总是措辞严谨,数据详实,逻辑清晰。
此刻,他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
他低下头,缓慢地,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敲下回复。
没有解释技术细节,没有分析团队管理,没有抱怨资源分配。
只有一行字。”
因为你们从未听过清晨的鸟鸣。
“点击,发送。
然后他放下手机,走到窗边,彻底推开窗户。
深秋凉润的空气涌进来,带着泥土和湿落叶的气息。
他静静站着,望向那片正被无形之手一点点擦亮的天际线,等待着,下一个平常日子的到来。
闹钟是六点半,但刘志远总是在五点左右被弄醒。
不是梦,也不是楼下逐渐嘈杂的车流人声。
是一种有节奏的,带着轻微分量的压迫感,从他的胸口开始,一路稳健地向上,经过肚腹,最后停驻。
先是左边一下,再是右边一下,毛茸茸,热烘烘,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不用睁眼也知道,是元宝。
那只狸花猫端坐在他胸口,位置精准,分毫不差。
见他眼皮颤动,喉咙里便发出那标志性的、介于咕噜和催促之间的低沉声响,琥珀色的圆眼睛在窗帘缝隙透进的、尚属稀薄的晨光里,亮得惊人。
它抬起一只前爪,粉色的肉垫软乎,落下来却带着提醒般的力道,不轻不重,正好按在他下巴上。
刘志远叹了口气,残余的睡意像退潮般迅速消散。
他认命地伸出手,挠了挠元宝的下巴,那咕噜声立刻变得响亮而满足,像一台小型发动机。
他把它轻轻抱到一边,坐起身。
窗外,天是那种将明未明的鸭蛋青色,带着点湿漉漉的凉意。
城市还在沉睡,或者说,是以一种缓慢的、低能耗的方式呼吸着。
他趿拉着拖鞋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清冽的空气涌进来,冲淡了室内的沉闷。
元宝跟在他脚边,尾巴高高翘起,尾尖优雅地弯成一个小问号。
起初,刘志远是懊恼的。
谁不想在休息日睡到自然醒?
他尝试过蒙头不理,结果元宝会用更执着的方式叫他——用带刺的舌头舔他的鼻尖,或者用脑袋坚持不懈地拱他埋在枕头里的脸。
他也试过晚上把它关在卧室门外,可那凄厉的、带着控诉的叫声能穿透门板,搅得他心神不宁,最终只能投降开门,迎接那双在黑暗中幽幽发亮、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眼睛。
后来,不知从哪一天起,或许是某个同样被踩醒的清晨,他无意中翻开一本蒙尘的旧书,看到上面一句“寅时起身,阳气初生,最是清明”,心里忽然动了一下。
他抬头看窗外,看那熹微的晨光如何一点点驱散夜色,看元宝蹲在窗台上,脊背挺首,面朝东方,那姿态竟有几分庄重。
他忽然觉得,这猫,或许不是胡闹。
从那天起,被元宝“叫醒”的清晨,他不再急着补回笼觉,而是给自己泡一杯清淡的茶,坐在窗边,或者干脆盘腿坐在蒲团上,什么也不想,只是看着天色变化,感受身体里气息随着外界光线一同苏醒、流动。
起初思绪纷乱,焦躁难耐,但元宝总会适时地跳上他的膝头,用它温暖的小身体和稳定的咕噜声,奇异地抚平他内心的毛躁。
他发现,自己白天精神反而好了许多。
洗漱,做简单的早餐。
煎蛋在锅里滋滋作响,元宝就蹲在厨房门口,视线随着锅铲移动,专注得仿佛在进行某种仪式。
刘志远偶尔会失手把一点蛋清掉在地上,元宝会迅捷地扑过去,小舌头一卷,地面光洁如新。
它从不贪多,就那么一点点,舔干净了,便又恢复那副端庄的蹲坐姿态,仿佛刚才那个为了丁点食物迅如闪电的不是它。
周末上午,如果没有必须出门的事情,刘志远会看书,或者处理一些带回家的工作。
元宝有时会自己找乐子。
阳台飞进一只菜粉蝶,白色的翅膀翩跹不定。
元宝立刻进入了狩猎状态,身体伏低,屁股微微晃动,眼神锐利如刀,然后猛地一扑——蝴蝶轻盈地一个转折,从猫爪的阴影里溜走了,晃晃悠悠飞出了窗外。
元宝保持着扑空后落地的姿势,只有尾巴尖还下意识地甩动了两下。
它抬头望着空荡荡的窗口,看了几秒钟。
刘志远几乎以为它会沮丧,会不满地叫几声,或者烦躁地抓挠什么。
但它没有。
它只是那么看了看,然后便低下头,开始慢条斯理地舔舐自己前爪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接着是后腿,侧腹……一套完整的清洁程序,从容不迫。
仿佛刚才那场全力以赴又徒劳无功的扑击,不过是日常生活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过去了,便过去了。
它甚至没有再多看一眼窗外。
刘志远拿着书,怔住了。
他想起自己昨天为了一个争取了很久、最终却失之交臂的项目,郁闷了整整一个下午,连晚饭都吃得没滋没味。
那种“有心无力”的挫败感,像黏湿的蛛网缠在身上。
可元宝呢?
它扑空了,目标消失了,它便接受,然后继续它该做的事。
“有心无力,顺其自然……”他无意识地低语出声。
书上的道理,此刻被一只猫用行动演绎得如此透彻。
元宝清理完自己,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他脚边,蹭了蹭,跳上旁边的沙发垫子,蜷缩起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准备补个回笼觉。
阳光透过玻璃,照在它光滑的皮毛上,泛起一层柔和的暖光。
还有那鱼缸。
刘志远养了几条孔雀鱼,色彩斑斓,在清澈的水草间穿梭。
元宝对它们表现出极大的、持久的兴趣。
它常常能在那小小的鱼缸前,一趴就是半个多小时,纹丝不动。
只有那双眼睛,瞳孔缩成一条漆黑的细线,紧紧追随着水中游弋的身影。
刘志远起初以为它是在觊觎那些鱼,是捕猎本能。
他甚至还严肃地教育过它,指着鱼缸说:“这个,不能吃。”
元宝只是甩甩尾巴,也不知道听没听懂,下一次依旧故我。
后来他观察得久了,发现有些不对。
元宝的眼神里,并没有那种捕猎前的焦躁和攻击性,反而是一种……极致的空。
它只是看着,目光随着鱼儿的轨迹移动,但眼神本身是定住的,仿佛透过那游动的鱼,看到了水,看到了光,看到了某种更深邃的东西。
它的身体完全松弛,呼吸悠长而细微,几乎感觉不到。
这不像是在准备捕猎。
这更像是一种……凝视。
一种放空了一切杂念,只剩下纯粹“观看”的状态。
刘志远尝试着在元宝这样“入定”的时候,自己也搬个垫子坐在旁边,学着它的样子,只是看着鱼缸。
不看鱼,就看那水的波动,光线的折射,水草的摇曳。
一开始,各种念头像水里的气泡一样不断冒出来:找工作的邮件还没回,昨天老妈电话里又催婚了……心烦意乱。
可当他一次次把跑远的思绪拉回来,重新聚焦于眼前那片小小的、流动的光影时,他发现那些嘈杂的声音渐渐远了。
心,像被水洗过一样,变得清静、安宁。
原来,元宝不是在觊觎,它是在修炼。
修炼一种名为“专注守神”的功夫。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平淡,琐碎,却仿佛被注入了一种沉静的内核。
清晨被猫踩醒,看它扑蝶落空,看它凝视鱼缸,喂食,梳毛,清理猫砂,夜晚它蜷在自己脚边或枕边,发出安稳的咕噜声……这些日常的碎片,以前觉得是负担,是麻烦,是消磨,现在却成了他修行的道场。
他从这只狸花猫身上,学到了太多书本上无法言传的东西。
他开始更留意生活中的细微之处。
走路时感受脚底接触地面的踏实,吃饭时品味食物本身的味道,呼吸时觉察气息在体内的流转。
他发现自己不再那么容易为外界的评价和得失所困扰,心像有了一个稳固的锚点,风浪来时,虽仍会摇晃,却不再倾覆。
又是一个午后,阳光暖融融地洒满客厅。
刘志远没有看书,也没有工作,只是静静地坐在那把旧藤椅里。
元宝不在鱼缸边,也没有睡觉。
它轻盈地跳上旁边的窗台,望着楼下院子里,几个孩子在追逐嬉闹,笑声隐约传来。
它看了一会儿,又扭头看向远处林立的高楼,和更远处天空飘过的流云。
刘志远看着它的侧影,看着它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皮毛,看着它那双映着窗外世界的、清澈的眼睛。
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暖而充盈的感觉,缓缓地从心底升起,流遍全身。
没有顿悟的狂喜,没有得道的庄严,只有一种水到渠成的了然和平静。
他忽然明白了。
修行不在深山古刹,不在奇经八脉,不在那些玄奥难懂的符号和仪式里。
它就在此刻,就在此地,在每一次呼吸里,在每一次心念的起落里,在与这只狸花猫共处的、每一个看似微不足道的日常瞬间里。
他微微笑了起来,伸出手,轻声唤道:“元宝。”
窗台上的狸花猫闻声回过头,琥珀色的眼睛看向他。
它轻盈地一跃,悄无声息地落在地板上,然后几步走到他面前,后腿一蹬,便精准地跳上了他的膝头。
它在他膝头踩了几下,找到一个最舒适的位置,卧了下来,仰起头看着他。
刘志远习惯性地伸手去抚摸它颈后柔软的毛发,手指触碰到那片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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