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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烟沈清梨是《穿书后,我成了团欺》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鱼鱼爱财”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沈清梨,柳如烟,萧烬言是作者鱼鱼爱财小说《穿书后,我成了团欺》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1340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6 02:04:3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穿书后,我成了团欺..
1风雪刮得人脸生疼。鹅毛大雪将整个将军府裹成素白的茧,只有那扇沉重的朱漆大门外,
沈清梨只着一身单薄的寝衣,赤着双脚跪在冰冷的积雪里。寒气像无数根钢针,
从她冻得青紫的脚底板疯狂刺入骨髓,五脏六腑都冻结成冰坨。她身后,
是两扇紧闭的、刻着狰狞兽首的门环。门内,暖阁里炭火烧得噼啪作响,
丈夫萧烬言大概正和他心尖尖上的那位柳姑娘把酒言欢,把她的存在彻底遗忘。“咳…咳咳!
” 一阵剧烈的呛咳猛地攫住了她,喉咙里又痒又痛,像有无数只细小的爪子在抓挠。
一丝温热的液体呛出嘴角,滴落在纯白的雪地上,绽开一小片刺目的猩红。她侧头,
看清旁边一小块雪地上也散落着几点同样的暗红血点。原来,她已经咳血咳了这么久。
“夫人,” 身后传来一个刻意压低了、却又难掩轻慢与快意的声音,“将军让您赎罪呢。
您懂规矩的。”沈清梨艰难地转动僵硬的脖子,抬眼望去。是梅香。
曾经她最倚重的陪嫁丫鬟,如今梳着光鲜利落的二等丫鬟发髻,披着厚实的斗篷,
脸上却毫无暖意,只有一种报复的快活和攀高枝后的傲慢。“赎罪?
” 沈清梨的声音嘶哑破碎,像被砂纸磨过,“我……何罪之有?”梅香嗤笑一声,
弯腰凑近,刻意压低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碴子:“您冒犯了柳姑娘!那可是将军的心肝宝贝!
您不过是个影子,一个替代品!如今正主回来了,您就该识趣点,让出将军夫人的位置,
再替柳姑娘受过,这才叫‘赎罪’!懂了吗,影子?”影子……这两个字像淬了毒的钉子,
狠狠砸进沈清梨的心窝。三年前,她,一个现代医学院的高材生,
一睁眼就成了将军府里那个和她同名同姓、只活在前三章就惨死的炮灰替身女配——沈清梨。
原主是永安侯府被抱错的庶女,真正该在将军府享福的千金。可命运弄人,她流落在外,
直到侯府察觉抱错,才匆匆将她寻回,塞给手握重兵、心思难测的病娇将军萧烬言做填房。
为什么是填房?因为萧烬言的心里早就刻进了一个名字——柳如烟。
那个温柔娴静、体弱多病的白月光。而原主沈清梨,
仅仅因为眉眼间有那么一瞬息与柳如烟的相似,就成了她最完美的“影子”和“替罪羊”。
三年来,萧烬言对她的“好”,都是假象。他会在她面前温柔缱绻,叫她“梨梨”,
只因那也是柳如烟的小名。他会给她华服首饰,只因那是柳如烟不喜的款式。
他会亲手为她描眉,只因透过她的脸,他在描摹另一个人的影子。那些所谓的“宠爱”,
不过是一场漫长而残忍的冒犯。直到三个月前,真正的柳如烟“病愈”归来,
将军府的天彻底变了。柳如烟一声咳嗽,萧烬言便命人搬走了沈清梨寝殿里所有名贵的药材,
悉数送到柳如烟的暖香阁。柳如烟嫌珠宝俗气,萧烬言便不由分说,
亲自带人闯进沈清梨的院子,将她母亲留给她的遗物,那对珍贵的点翠嵌红宝石凤凰步摇,
也一并“借”走,转眼就戴在了柳如烟的发髻上,成了他博美人一笑的“心意”。
步摇被夺走那天,沈清梨第一次当面反抗,言语冲撞了那位尊贵的柳姑娘。
萧烬言当场沉下脸,那双曾含情脉脉看着她的凤眸,只剩下冰冷的厌恶。“放肆!
”他声音不大,却带着刺骨的寒意,“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冲撞她?”他没有打她骂她,
只是第二天,他就“无意”中说起城西别院需要一种罕见的蛇胆入药。
而将军府后花园的蛇坑,正好养着几条剧毒的赤练王蛇。于是,
沈清梨就被两个粗使婆子像拖死狗一样拖到了蛇坑边。她们毫不犹豫地将她推了下去。
冰冷的、滑腻的、带着腥臭气息的蛇身瞬间缠绕上她的小腿,
冰凉的信子舔舐着她裸露的皮肤,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理智。她窒息地尖叫,徒劳地挣扎,
指甲在粗糙的坑壁上划出深深的血痕。而蛇坑上方,柳如烟倚在萧烬言怀里,
娇怯怯地掩着口鼻,眼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意的光。
“将军…我好怕……”她发着抖,像一朵风中的小雏菊。萧烬言柔声安抚,目光却锐利如刀,
扫过坑里狼狈不堪的沈清梨,淡漠得像在看一只无害的牲畜:“试试罢了。若真毒死了,
便也是你的命。”那是沈清梨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在这个男人心里,她连一条蛇都不如。
她的命,轻如草芥。她最终被拖出来时,浑身是伤,神志不清,高烧了整整三天。
而那对被夺走的步摇,萧烬言再未归还。高烧退后,她变得异常沉默。
直到那把火燃起的那个夜晚。那夜,柳如烟住的暖香阁突然“意外”走水,火势冲天。
火光映红了半边夜空。萧烬言当时不在府中,听闻消息后飞马赶回,状若疯虎,
第一个冲向的不是火场,而是她这个“影子”所居的冷清小院。他撞开门,
带着一身寒气和未散的硝烟味,一把揪起她的衣襟,
那双燃烧着愤怒与疯狂火焰的凤眸死死瞪着她:“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放的火?!
”他的力道极大,几乎要将她的喉咙捏碎。沈清梨浑身发抖,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因为彻骨的绝望和荒谬。她虚弱地摇头,连辩解的力气都微弱得可怜。
“不……不是我……”“还说不是!”他猛地将她掼在地上,她的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地面,
瞬间一片温热的黏腻流淌下来。“你嫉妒!你恨她!你这毒妇!” 他嘶吼着,
每一个字都淬着剧毒。就在这时,外面丫鬟慌张来报:“将军!柳姑娘…柳姑娘没事!
只是惊吓过度,晕过去了!”萧烬言脸上那层疯狂的杀意缓缓褪去,
只剩下一种冰冷的、如释重负的疲惫。他看都没再看地上额头流血、气息奄奄的沈清梨一眼,
转身大步离去。他走了。他信誓旦旦地认定她是纵火的凶手,却甚至懒得再多看她一眼,
懒得审问,懒得处置。她就那么被孤零零地扔在冰冷坚硬的地上,额头的血混着灰尘,
模糊了视线。绝望像无边无际的黑潮,瞬间将她吞没。然而,命运并未就此放过她。
不知是谁,在混乱中点燃了她小院里堆放的枯柴。或许只是火星溅落,或许是更恶意的推手。
火苗舔舐着干燥的木柴,噼啪作响,迅速蔓延。浓烟滚滚而起,带着令人窒息的焦糊味。
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四肢却软绵绵地使不上力。火光映照着院子里那些枯萎的藤蔓,扭曲着,
像无数条挣扎的毒蛇。灼热的空气灼烧着她的皮肤,每一次呼吸都像吸入滚烫的刀子。
就在意识被烈焰彻底吞噬的前一刻,一个尖利的女声穿透了火幕和喧嚣,
带着一种残忍的、拨云见日的清晰,狠狠刺入她的耳膜:“烧死这个冒牌货!
烧死这个害柳姑娘的毒妇!烧得好!”是梅香!紧接着,
另一个陌生的、带着幸灾乐祸的年轻丫鬟声音响起来:“梅香姐姐说得对!
一个冒牌货占着正妻位置三年,早就该死了!柳姑娘才是真正的凤凰!”“对!让她死!
让她给柳姑娘赎罪!”更多的声音汇成一片恶毒的海洋,每一个字都烧得通红,
要将她凌迟处死。冒牌货……赎罪……原来,这才是她沈清梨最终极、最真实的罪状。
她不是沈清梨,她只是一个占据了本该属于柳如烟位置的无名氏。她的存在,
本身就是一种罪。灼热的烈焰终于吞噬了她最后一点意识。皮肉烧灼的剧痛只持续了一瞬,
随即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就在那片死寂的黑暗深渊里,一个冰冷、毫无情绪的机械合成音,
如同宇宙背景辐射般突兀地响起:替身女配沈清梨,情节线崩坏,
死亡时间点与设定严重偏差。
启动紧急纠错机制……绑定位面修正系统……纠错失败!
检测到强烈时空涟漪……原主灵魂残片共鸣……警告!警告!
灵魂融合异常……记忆碎片涌入……无数破碎的画面、声音、气味,如同决堤的洪水,
瞬间冲垮了她作为“沈清梨”的认知壁垒。
一个穿着粗布衣衫、怯生生的少女在侯府后厨偷吃冷馒头被管事毒打。
一个小姑娘抱着一块破旧的布帕,在寒夜里哭喊着“娘亲”。少女被寻回侯府,
面对奢华却冰冷的环境,眼中只有茫然和无措。
她对着镜子里那张与自己极为相似、却更加柔弱无助的脸,
一遍遍练习着讨好的笑容……新婚之夜,这个“自己”坐在喜床上,双手紧紧绞着衣袖,
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萧烬言掀开盖头,目光扫过她,眉头微不可察地一蹙,
随即露出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长得有三分像。过来。”“自己”屈辱地闭上眼,
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不……”黑暗中,一个微弱的意念在挣扎,在呼喊,
“我不是……我不是冒牌货……我是……我是……”修正失败!时空锚点撕裂!
错误代码:7743 - 身份认知打败。
启动备用方案……灵魂重置……倒计时……3……2……1……冰冷的数字如同丧钟敲响。
黑暗骤然撕裂!巨大的力量狠狠拽扯着她的灵魂,如同在风暴中被抛掷的碎片。
强烈的失重感与撕裂感同时爆发,痛得她几乎要再次崩溃!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痛苦中,
那个属于“原主”的、微弱却执拗的灵魂残片,猛地迸发出最后的光和热,
如同风中残烛燃烧生命核心般的呐喊,清晰地烙印在她的意识深处:“我是沈清梨!
永安侯府嫡长女!点翠凤凰步摇是我的!将军夫人之位是我的!萧烬言……你该下地狱!
”轰——如同溺水之人终于挣脱束缚,猛地冲出水面!沈清梨豁然睁眼!心口剧烈地跳动,
像是要撞碎肋骨。急促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灼烧般的痛楚,
仿佛肺叶里还残留着浓烟的余烬。她猛地坐起身,动作带倒了床头小几上的茶杯,
清脆的碎裂声在寂静中响起,如同惊雷。目光急促地扫视四周。熟悉的雕花窗棂,
窗外是朦胧的月光和稀疏的枝影。空气中没有呛人的硝烟,没有皮肉烧焦的气味,
只有淡淡的、新家具和熏香混合的气息。身上盖着厚实柔软的锦被,触感温热。她低头,
身上穿着一件崭新的、质地光滑的银红色丝质寝衣,
袖口和领口用金线绣着细密的缠枝莲纹样。这不是她死前那间冷清小院!
这也不是被推下蛇坑时那身破旧肮脏的囚服!
这是一个……她只在短暂记忆碎片中见过的地方。原主……记忆中……新婚之夜的房间!
沈清梨的手猛地抓紧了身下的锦被,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心跳擂鼓般敲打着耳膜。
她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冰凉但光滑厚实的地毯上。快步走到梳妆台前,铜镜里映出一张脸。
一张年轻得过分、几乎没有一丝瑕疵的脸。肌肤白皙细腻,如同上好的羊脂玉。眉眼如画,
带着少女特有的青涩和未完全褪去的怯意。唯独那双眼睛,
此刻闪烁着一种与这张柔美脸庞格格不入的、如同淬过冰刃的寒光。
这是……十八岁的“她”!被烈火吞噬、被蛇虫撕咬、被命运践踏的沈清梨,回来了!
重生回……三年前!回她和萧烬言成亲的……第二天清晨!记忆的洪流冲刷着神经。
前世种种,如同烙铁,在她灵魂深处留下滚烫的印记。那些欺辱,那些背叛,那些绝望,
还有最后时刻,梅香和那些下人毒恶的嘴脸,
以及原主灵魂碎片里撕心裂肺的呐喊——“我是沈清梨!永安侯府嫡长女!
”两个沈清梨的灵魂残片,在烈火与系统崩溃的旋涡中,扭曲地融合了。
她既是那个惨死的女配,也是那个被夺走一切的侯府真千金!
一股尖锐的、带着血腥味的恨意,猛地从胸腔窜起,直冲头顶!她的指尖深深掐入掌心,
留下几道殷红的月牙印。“萧烬言……” 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一个字一个字地低语,
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冰冷和决绝,“柳如烟……梅香……”她猛地转过身,
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这间布置得喜庆却毫无温度的新房。最后,
视线定格在墙角立着的那个巨大的、贴着囍字的红漆衣箱上。她走过去,动作没有丝毫犹豫,
一把掀开沉重的箱盖。箱子里叠放着崭新的衣物,都是料子极其名贵的云锦蜀绣。
而在最上面,一件深紫色的宽袖常服静静地躺着,衣襟处用银线绣着繁复的卷云纹。
萧烬言的衣服。沈清黎的手抚过那冰冷光滑的料子,
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冰冷的、毫无笑意的弧度。她不是那个只会哭哭啼啼、逆来顺受的影子了。
她是医学院高材生,一手精湛医术、一手致命毒药,如今又身负两世血海深仇!她想死?
想替别人赎罪?休想!这一次,她要让那些真正有罪的人,亲身体验什么叫地狱!
沈清梨眼神骤然一厉,抓起那件昂贵的深紫色常服,猛地撕扯!
刺啦——名贵的云锦在她手中如同脆弱的纸张,被硬生生撕开一道巨大的口子!银线崩断,
在晨光下闪着细碎而绝望的光。她没有停下,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毁灭性的力量,
将那件衣服撕得条条缕缕,碎布条散落一地。然后,她冷静地从撕碎的衣物中,
精准地抽出一根最坚韧的银色丝线。她的手指灵巧地在线尾打了个死结,动作快得只剩残影。
做完这一切,她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清晨微凉的空气涌了进来,带着草木的气息。
她平静地将那些撕碎的、属于萧烬言的衣料扔出窗外,散落在庭院新植的兰草丛中。
做完这些,她才转身,重新整理了一下身上有些凌乱的寝衣,
将那根处理过的、带着致命凶器的银线紧紧缠绕在手腕,用宽大的袖口小心遮掩。
窗外传来细微的动静。是院里打扫的丫鬟婆子开始起身活动了。脚步声由远及近,
停在了她的门外。叩叩——“夫人,您醒了吗?” 一个刻意放柔、带着点谄媚的声音响起。
是梅香。这个时间点,正是原主记忆里,她每日清晨过来“伺候”的时候。前世这个时候,
原主大概正忐忑不安地等着这个贴身丫鬟进来,
指望能从她这里得到一点点关于新婚夫君的温情。可惜,温情是假,利用和踩踏才是真。
沈清梨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冷峭的阴影。她走到床边,重新坐下,
动作优雅地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被角,仿佛刚才那场无声的毁灭从未发生。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有一种近乎透明的平静。“进来。” 她开口,声音很低,
带着刚睡醒的微哑,却听不出任何情绪。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梅香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脸上堆着标准的、恭敬讨好的笑容:“夫人早安,
奴婢伺候您梳洗。”她将铜盆放在架子上,拧了热巾子,转身走向沈清梨。沈清梨没有动,
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靠近。梅香察觉到她今天的目光有些不同,
不像以往那样带着一丝依赖和讨好,反而沉甸甸的,让她心里莫名发毛。但只一瞬,
她便将这感觉归结为夫人的“小脾气”或者“新妇的矜持”。她笑得更殷勤了些,
手里的热巾子递到沈清梨面前:“夫人,请。”温热的蒸汽带着淡淡的皂角香扑面而来。
沈清梨没有伸手去接。她微微抬起眼眸,目光落在梅香脸上。那目光,平静无波,
却像两把冰冷锋利的手术刀,瞬间剖开了梅香脸上那层虚伪的谄媚,
直直刺入她眼底深处藏着的不屑与贪婪。梅香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夫人?
” 她试探性地又叫了一声,手臂微微向前递了递,热巾子几乎要碰到沈清梨的手。
沈清梨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一个弧度。那不是笑,更像是一种准备择人而噬的猛兽,
在猎杀前露出的獠牙。她抬手了。梅香下意识地以为她要接过毛巾,
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然而,沈清梨的手,在即将触碰到那热气腾腾的毛巾时,
指尖倏然转向!快如闪电!啪!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毫无预兆地狠狠抽在梅香脸上!
力道之大,让梅香整个人都懵了。她被打得一个趔趄,手里的铜盆“哐当”一声砸在地上,
滚烫的热水四溅开来,洒在她的裙摆上。“啊!” 梅香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捂住瞬间高高肿起的半边脸,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看着眼前这个仿佛一夜之间换了个人似的沈清梨。“夫、夫人…您…” 她声音发抖,
完全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什么夫人?” 沈清梨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不堪的梅香。清晨的光线透过窗棂,在她身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
让她原本柔和的面容显得异常冷硬。她的声音不高,却像冰棱一样刺入梅香的耳朵,
“忘了规矩了?”梅香捂着脸,脑子一片混乱。规矩?什么规矩?
她不是一直都这么“伺候”这位顶着夫人名头的影子吗?今天这是怎么了?
“奴婢…奴婢该死……” 她本能地跪下,磕磕巴巴地求饶,心里却充满了惊疑和恼怒。
沈清梨眼中没有一丝波澜,仿佛看一堆垃圾。她缓步走到梅香面前,微微弯下腰。
梅香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她。眼前的沈清梨,那眼神太可怕了!
像淬了毒的冰,毫无温度,只有冰封一切的杀意!“记住,” 沈清梨的声音压得极低,
如同毒蛇吐信,清晰地钻进梅香的耳朵,“再敢用那脏东西碰我,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梅香浑身一哆嗦,牙齿都在打颤。她拼命点头,什么都顾不上想,
只剩下逃开这片恐怖阴影的本能。“滚出去。” 沈清梨直起身,
声音恢复了那种平淡无波的调子,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梅香如蒙大赦,
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几乎是手脚并用地跑出了房间,
连地上的铜盆和洒了一地的热水都顾不上了。门被重重关上。屋内恢复了寂静。
沈清梨站在散落的水渍旁,目光投向窗外。庭院里,早起的小丫鬟正在清扫落叶,
动作小心翼翼,显然还没从前院那边听到任何风声。
她的目光扫过那些散落在兰草丛中的、撕碎的深紫色布料,眼神幽深。第一步,完成了。
震慑住第一个跳出来的小鬼。接下来呢?一个真正庞大而恶毒的棋局,正等着她去拆解。
就在这时,一个沉稳的脚步声在院外响起,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了门口。
不是梅香那种带着碎步的轻浮,也不是粗使婆子沉重的拖沓。
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军人特有的精准和力量感,踏在青石板上,
沉稳得如同敲击在人心上的闷鼓。沈清梨脊背瞬间绷紧!来了!她缓缓转身,
面向那扇紧闭的门。心跳骤然加速,血液似乎都在这刻升温,奔涌向四肢百骸,
带来一种冰冷的兴奋和战栗。萧烬言!他回来了!
那个前世将她拖入深渊、亲手将她推向死亡的罪魁祸首!门没有敲。
“吱呀——”沉重的门板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从外推开。
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逆着晨光踏入,带着一身清晨的寒气和淡淡的皂角混合着皮革的气息。
他穿着玄色劲装,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完美线条,长发用一根简单的墨玉簪束在脑后,
几缕碎发垂在鬓边,平添了几分不羁。面容如刀刻斧凿般深刻俊美,鼻梁高挺,
薄唇紧抿成一道冷硬的弧线。最令人心悸的是那双眼睛。狭长的凤眸,眼尾微微上挑,
本该是多情招人的,此刻却盛满了化不开的冰霜和一种审视货品般的冷淡锐利。他的目光,
像实质的冰锥,瞬间刺穿了屋内的空气,精准地钉在沈清梨身上。这就是萧烬言。镇国将军,
萧烬言。病娇狠戾,权势滔天。也是她这一世,第一个要撕碎的目标。四目相对。
空气仿佛凝固了。沈清梨站在原地,未动。脸上没有任何新妇该有的娇羞或期待,
只有一片近乎漠然的平静,仿佛眼前这个男人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萧烬言的眉梢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他原以为会看到一个局促不安、或者故作镇定、眼底却难免带着一丝讨好与期盼的新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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