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初临异世,兵王相护清晨六点十七分,山里雾气还没散。我躺在崖底,
浑身湿冷,额头火辣辣地疼。睁开眼时,天空灰蒙蒙的,四周全是碎石和断枝。
身上的粗布衣服破了几处,沾着泥水。右手下意识摸到腰侧,金针包还在。
这是我在实验室养成的习惯,不管去哪儿都带着它。我记得自己在做实验,设备突然爆炸,
眼前一黑。再醒来,就到了这儿。我叫陈莞,二十八岁,医学博士。现在这具身体不是我的,
但记忆告诉我,原主是个采药的孤女,昨夜摔下山崖死了。而我,活了下来。我坐起来,
脑袋一阵晕。右脚踝肿了,走路会疼。先用金针扎了合谷穴和足三里,
刺进去的时候手指稳得住。疼痛减轻了些,意识也清楚了。撕下衣角把额头包好,
不能让伤口感染。山里没路,我顺着水流往下走。溪水往低处流,有人家的地方一定在下游。
路上认出几种草药,顺手摘了放进袖袋。这些能用得上。天快亮时,远处传来马蹄声。
一个男人骑马过来,穿着旧皮甲,外罩深色短袍。他三十岁左右,脸上的线条很硬,
眼神扫过来像刀子一样。他勒住马,翻身下来,几步走到我面前。我没动,
只是往后退了半步。他蹲下来看我的伤,声音低:“你是谁?怎么在这儿?
”我说:“我不记得了。只知道自己醒来就在下面。”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
说:“你不像本地人。”顿了顿,“但既然没死,我就不能把你留在这儿。”他叫顾骁,
说是从前在军中当差,受了伤回老家养着。住在村外独院,平时少跟人来往。
看我一个人倒在崖底,又伤成这样,决定带我进村。他把自己的外袍披在我肩上,扶我上马,
自己牵着缰绳走。村子不大,土墙茅屋,鸡鸭满地跑。我们刚进村口,就有几个人围过来看。
“就是她!”一个中年女人压低声音,“昨夜坠崖的那个丫头,怎么又活了?”“邪门得很!
李婶家的牛今早突然倒地死了,怕不是被她冲撞的?”“看着就不像好人,眼神都不对。
”我听着,没说话。这种时候解释没用。这里的人信鬼神,讲兆头,我说我是博士,
他们听不懂。顾骁转过身,面对那群人,声音不高:“她是伤员,我带回来的。
谁有证据说她有问题,站出来。”没人应声。顾骁在当地有威望。他当过兵,打过仗,
村里人都知道他不好惹。大家嘀咕几句,散开了些。这时酒馆门口走出一个壮汉,
身后跟着两个随从。他个子高,肩膀宽,脸上有道疤。朝我这边看了一眼,
冷笑一声:“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也敢进村?”顾骁皱眉,没接话。那人说完就走了。
顾骁低声对我说:“他叫赵雄,镇上有头有脸的人物,放贷收地,手段不干净。你别惹他。
”我知道这种人。表面嚣张,实则心虚。只要你不退,他就不会轻易动手。
但我现在是外来户,还被说成妖女,处境不利。顾骁把我带到他家偏屋。屋子小,但干净。
床是木板搭的,铺了褥子。他说:“你先住这儿,别乱走。村里人嘴杂,等风头过了再说。
”我点头。他留下一碗热水和半块饼,转身出门。临走前说:“有事叫我。”门关上后,
屋里只剩我一个人。油灯晃着光,照出手上的旧茧和新伤。金针包被我攥在手里,
一直没松开。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没有身份,没有靠山,连吃的都没有。
但他们以为我是孤女,以为我能被吓住。我不怕流言。也不怕穷。我学了八年医,救过人,
也见过死。只要我还活着,就能找到出路。窗外天黑了。远处狗叫了几声。我靠着墙坐着,
闭上眼。明天开始,得想办法活下去。顾骁这个人,目前还算可靠。他救了我,
也没趁机占便宜。军人出身,守规矩,重承诺。我可以暂时信任他,但不能依赖。
赵雄不会善罢甘休。今天他没直接对我动手,说明他在观望。一旦发现我站不稳,
就会踩上来。村民那边,得用事实打破偏见。牛死了,他们会怪我。下次有人生病呢?
我能治,他们还会说我邪吗?我想着这些,慢慢睡着了。半夜醒来一次,听见外面脚步声。
是顾骁在院子里巡逻。他没睡,在守着这个临时收留的人。我翻了个身,把外袍拉紧了些。
这个世界不讲理,但我不需要它讲理。我只需要活得比他们强。只要给我一点时间。
第 2 章:妖女风波,护我周全天刚亮,我就醒了。屋里很安静,油灯已经灭了。
我坐在床边,把金针一根根拿出来检查。昨晚没睡好,总觉得外面有动静,但每次睁眼,
都只有风吹窗纸的声音。顾骁巡夜到什么时候我不知道,可我知道,今天不会太平。
我将金针重新包好,塞进袖口深处。手指碰到布料时顿了一下,这衣服太薄,
挡不住山里的寒气,可我没得选。推开门,阳光刺了一下眼睛。村口方向传来人声,
不是日常的鸡鸣狗叫,是聚集在一起的说话声,越来越响。我朝那边走。还没到树下,
就看见一群人围在那里。李婶站在边上,低着头不说话。几个男人手里拿着石块,
一个老汉站在中间,脸涨得通红。“就是她!昨夜牛死的时候她就在附近,
今早又在崖底爬上来,不是妖是什么?”有人附和:“她眼神都不对,看人像看死物。
”我停下脚步,离他们还有十步远。风从背后吹过来,带着柴火灰的味道。我没有退,
也没有说话,只是站定,看着他们。老汉指着我喊:“你别装没事人!
村里几十年没出过这种事,你一来就死牲口,还敢说自己清白?”我开口:“若真有妖术,
为何我不先害你们?反倒自己摔下山崖?”人群安静了一瞬。
有个女人小声说:“是啊……要是真有本事,怎么会伤成那样?”老汉却不依:“装的!
都是装的!这种人留不得!”他举起手里的石头,猛地朝我扔过来。我来不及躲。
一道人影从侧面冲出,直接挡在我前面。石头砸在他右臂上,发出一声闷响。布料撕裂,
血立刻渗了出来。是顾骁。他没回头,背对着我站着,肩膀绷得很紧。
一只手按在腰间的剑柄上,指节发白。“谁再动一下,”他的声音不高,
却让所有人都停住了,“我就废谁的手。”没人接话。他转过身,看了我一眼。“没事吧?
”我摇头。他脱下外袍,披在我肩上,然后站回我身前,面对那群人。“她是伤员,
是我带回的。谁有证据说她有问题,现在就说。”老汉往后退了半步,
嘴硬:“我们不需要证据,我们知道就行。”“你知道个屁。”顾骁往前走了一步。
人群立刻散开,让出一条路。他拉着我往回走,步伐很快。
我能感觉到他手臂上的血蹭到了我的肩膀,温热的,顺着布料往下流。回到屋里,他关上门,
坐到桌边。我拿出金针包,打开。“别碰。”他说。“伤口要处理。”“我自己来。
”我还是靠近了。他盯着我看,眼神很冷,像是在试探我会不会怕。我没动,
伸手去解他衣袖的带子。他僵了一下,没拦我。布料掀开,伤口不深,但边缘不齐。
我用干净布蘸水擦掉血,然后取出一根细针,在火上烤了一下,缝了两针。他没吭声,
呼吸也没乱。“赵雄的人在挑事。”他突然说。我点头。“我知道。
”“他不想让你留在村里。”“我不是第一天知道有人想赶我走。”他抬眼看我:“你不怕?
”“怕没用。”他嘴角动了一下,没笑,但眼神松了些。那天晚上我没睡。
白天的事不会就这么结束,我能想到。顾骁受了伤,血出了不少,可他还是守在外面。
我听见他在院子里来回走动,脚步很轻,但一直没停。半夜,屋外传来瓦片轻响。不是风。
我立刻坐起来。门被推开一条缝,顾骁进来,一手提刀,另一只手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别点灯。”我点头。他走到床边,低声说:“有人翻墙进来,在屋顶待了两刻钟。走了,
但还会回来。”我穿上鞋,没问是谁。他知道,我也知道。他递给我一把短刀:“拿好。
”我接过,刀柄冰凉。他拉开后窗,示意我出去。我踩着凳子翻出去,落地时脚踝还有些疼,
但能走。他跟在我后面,落地无声。我们沿着屋后小路往林子走。没有火把,没有光,
只能靠月色看清脚下的路。树枝刮过手臂,留下几道细痕。走出一段后,他放慢脚步,
把我拉到内侧。“他们不会只用嘴。”他说。我没应,但握紧了刀。林子里更黑,
树影连成一片。远处村落的灯火已经看不见了。我们停下休息时,他靠着一棵树,
闭眼听了听四周的动静。“今晚先在这儿。”我站着没动。风从林子深处吹过来,带着湿气。
他忽然睁眼,看向我。“你相信我吗?”我没立刻回答。他救了我两次。一次在崖底,
一次在村口。他本可以不管我,但他没有。我说:“目前为止,你没让我失望。
”他低头笑了笑,这次是真的笑了。然后他从怀里掏出一块布,把伤口重新包扎。动作很稳,
像是做过很多次。我看着他低垂的脸,忽然问:“你在军中,杀过多少人?”他手停了一下。
“数不清。”“后悔过吗?”“有过。”“现在呢?”他抬头看我。
“现在只想守住该守的人。”我没再问。林子里安静下来。他靠在树干上,闭眼休息。
我没睡,盯着林子外面的方向。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远处有火把移动的光点。三团,
排成三角形,慢慢向这边靠近。我轻轻碰了他一下。他立刻睁眼,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
火光在林子边缘停下,停留片刻,然后调头离开。他站起身,把我拉到更深处。
“他们确认我们不在屋里。”“下一步会是什么?”“明早,村里会传开——妖女勾结外人,
半夜逃走,图谋不轨。”“然后呢?”“然后他们会找替罪的人。”我明白他的意思。
李婶可能会被牵连,其他帮过我的人也会遭殃。“不能让他们回去。
”“所以我们要让他们找不到我们。”他从地上捡起一根枯枝,在土上画了几条线。
“这里有三条路。一条通镇上,一条绕山,一条进深林。他们猜我们会去镇上,
或者绕路回村。但我们会走第三条。”“为什么?”“因为没人敢进深林。”我看着他。
他看着我。风穿过树林,吹动树叶。他把刀重新插回腰间,然后从背后抽出长剑,
递给我一半。“握紧。”我伸手握住剑柄。冰冷的金属贴着手心。他转身向前走。我跟上去。
火光消失的地方,地面有一串脚印,通向林外。脚印很浅,像是故意留下的。顾骁看了一眼,
冷笑一声。我们继续往里走。树越来越高,路越来越窄。前方出现一片空地,
中央立着一块黑色石碑,上面刻着模糊的字迹。顾骁停下。我也停下。他盯着石碑,
很久没说话。然后他拔出剑,指向另一边的小径。“走那边。”我迈步向前。脚刚抬起,
听见身后有东西滚落的声音。回头一看,石碑倒了,压断了一根枯枝。
第 3 章:树林激战,生死一线石碑倒下的声音还在林子里回荡,顾骁已经把我拽到树后。
他把长剑塞进我手里,自己抽出短刀,贴着树干往前看。我握紧剑柄,手心出汗,指节发麻。
三个人影从雾里走出来,脚步很轻,但动作一致。他们穿着深色衣服,脸上蒙着布,
手里是窄刃的刀。一个人站前,两个在侧后,形成三角。顾骁低声道:“别出声。”我没应,
只是把金针包摸了出来,藏在袖口。前面那人突然抬手,刀光一闪,直扑顾骁。
顾骁侧身避开,短刀格住对方手腕,反手一划,那人退了半步。另外两人立刻包抄上来,
一个攻左,一个绕后。顾骁转身迎战,一脚踢开左侧的刀,顺势用肘撞向身后那人。
可对方早有准备,矮身躲过,刀锋擦着他腰侧划过去,布料裂开一道口子。我往后退了一步,
靠住树干。右手握剑,左手捏住一根金针。顾骁和三人缠斗在一起,招式快得看不清。
他挡下一击,反手劈中一人肩膀,那人闷哼一声,却没有后退。三人配合熟练,
像练过很多次。左边那人忽然假动作佯攻,顾骁刚抬臂防御,右边的人猛地突进,
刀尖刺向他左肩。顾骁闪得慢了半拍,刀刃扎进去两寸。血立刻涌出来,顺着他的手臂流下。
我冲上去想帮忙,却被另一人拦住。他挥刀逼我后退,我举剑格挡,震得虎口发疼。
顾骁那边已经支撑不住,左肩伤口不断渗血,动作开始迟缓。“走!”他吼了一声。我不动,
反而往前一步,把金针狠狠扎进面前那人的手腕。他吃痛松手,刀掉在地上。我捡起刀,
转身去帮顾骁。三人见同伴受伤,攻势更急。顾骁咬牙撑着,一刀砍中一人小腿,
可另两人趁机夹击,刀锋再次划过他背部。他踉跄了一下,单膝跪地。我扑过去挡在他前面,
双手持剑横在胸前。三人停住,盯着我看。雾越来越浓,我看不清他们的脸,
只能看见刀上的血光。顾骁在我身后喘气,声音粗重。他扶着树站起来,一只手按住肩伤。
“你们走不了。”其中一人开口,声音沙哑。没人答话。顾骁突然抬脚踢起地上的一块石头,
砸向左侧那人的眼睛。那人一偏头,顾骁趁机拉住我的手腕,往林子深处跑。我们没命地奔,
脚踩在枯叶上发出响声。身后有追兵,但距离渐渐拉远。顾骁的脚步越来越沉,
呼吸也变得困难。跑到一处陡坡,他停下,靠着树喘气。“再撑一下。”我说。他点头,
脸色发白。我四下看,发现坡下有一道岩缝,被藤蔓遮住大半。我扶他下去,
两人挤进岩缝深处,趴在地上不敢动。外面传来脚步声,有人经过,低声说话。“分两路,
去南北岔道。”“这边没人。”声音远了。我松了口气,转头看顾骁。他靠在石壁上,
眼睛闭着,左肩的衣服已经被血浸透。我撕开他的衣袖,伤口很深,边缘不齐。
我用火折子点燃一小撮干草,烧了布条消毒,然后取出金针,开始清理伤口。他皱眉,
但没叫。“忍着点。”我把污血挤出来,用干净布擦净,再一针一针缝合。
针穿过皮肉的声音很小,但我听得清楚。他的呼吸越来越急,额头滚烫。缝完最后一针,
我用布条绑紧。他睁开眼,看了我一眼。“还能走吗?”他摇头:“不行。热度上来了。
”我摸他额头,确实烫得厉害。又探他脉搏,跳得快而不稳。我拿出剩下的金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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