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在直播间哭诉我抢她未婚夫,千万网友怒骂让我滚出家门。
我笑着放出她与未婚夫的亲密录音:“这男人送你,我嫌脏。
”镜头一转对准角落的传家宝:“这北宋汝窑笔洗,才是我的目标。”第二天,
故宫博物院官微@我:“感谢苏女士捐赠,聘书已寄出。
”---苏晚坐在宽大的红木书桌后,屏幕的冷光映着她毫无波澜的脸。电脑屏幕上,
正是时下最火的亲情调解直播节目《家人有话说》,她的“好妹妹”苏晓,
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坐在镜头前,未语泪先流,柔弱的肩膀微微颤抖,
活脱脱一朵风雨中飘摇的小白花。弹幕已经疯了。“心疼晓晓!姐姐怎么这么恶毒!
”“连妹妹的未婚夫都抢,还是人吗?苏晚滚出苏家!”“看她那冷血的样子,
肯定平时没少欺负妹妹!”主持人适时地递上纸巾,语气充满同情:“苏晓小姐,
你的意思是,你的姐姐苏晚,一直觊觎你的未婚夫林家大少林承泽,甚至多次私下纠缠,
企图破坏你们的感情,是吗?”苏晓抬起泪眼朦胧的脸,抽噎着,声音通过麦克风放大,
传遍全网:“我……我也不想说的,
可是姐姐她……她昨天竟然直接对承泽哥哥……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她捂住脸,
泣不成声,“姐姐,求你了,把承泽哥哥还给我吧,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啊!
”千万网友的怒火被彻底点燃,诅咒和辱骂像决堤的洪水,几乎要将网络淹没。
所有人都在等着看苏晚——这个抢妹妹男人的恶毒姐姐,如何身败名裂。
苏晚的指尖在鼠标上轻轻一点,关掉了直播网页的音响,世界瞬间清净了。
她端起手边的青瓷茶杯,慢条斯理地呷了一口。茶汤清冽,唇齿留香。
手机在桌面上疯狂震动,屏幕上跳跃着“林承泽”的名字。她瞥了一眼,直接挂断,拉黑,
动作行云流水。然后,她登录了自己尘封已久的社交账号,将早已编辑好的微博,发了出去。
没有一句辩解,只有一段音频文件。标题简单粗暴:“《真爱の证明》——妹、妹、收、好。
”网友们瞬间蜂拥而至。音频开始播放,先是苏晓娇滴滴的声音:“承泽哥哥,
你真的会和我姐姐解除婚约吗?她那么喜欢你……”接着是林承泽,
那个在人前永远彬彬有礼的林家大少,此刻语气是不耐烦的轻蔑:“苏晚?
一个不解风情的木头美人罢了,要不是看在她苏家大小姐的身份,我多看她一眼都嫌烦。
晓晓,只有你懂我……”后面是更加不堪入耳的调情,
夹杂着对苏晚性格、品味甚至穿衣打扮的嘲笑。全网哗然。之前骂得有多凶的网友,
此刻脸就被打得有多肿。“卧槽???惊天反转!”“这他妈……渣男贱女锁死吧!
心疼苏晚!”“所以是妹妹和准姐夫勾搭成奸,还倒打一耙?年度大瓜!”“苏晚这操作,
稳准狠!”苏晚看着评论区翻天覆地的舆论,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她再次打开《家人有话说》的直播连线窗口,节目组显然也收到了消息,现场一片混乱,
苏晓脸色惨白,惊慌失措。“苏晓,”苏晚清冷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出,
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从容,“这样的男人,你当个宝,我嫌脏。既然你们情投意合,
我成全你们。”她顿了顿,无视苏晓那副摇摇欲坠的样子,操控摄像头,缓缓转向。
镜头平稳地移动,掠过了面色铁青、试图解释什么的林承泽,掠过了慌乱的主持人,最终,
定格在直播背景墙角落的一个多宝阁上。那里,随意地摆放着一件瓷器。天青色的釉面,
温润如玉,色泽纯正,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雨过天晴般的宁静美感。器型优雅,线条流畅,
是一只笔洗。“至于我,”苏晚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今天连线,
主要不是为了这点龌龊事。而是它——”镜头推进,给了一个特写。那笔洗冰裂的纹路,
开片的细密痕迹,都清晰无比。“这件,被你们苏家当成普通摆件,
扔在角落蒙尘的北宋汝窑天青釉莲瓣笔洗,”她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道,
“才是我今天的目标。”直播间静了一瞬,随即弹幕被各种问号和惊叹号刷屏。“汝窑???
开玩笑吧?存世就几十件!”“苏家还有这种宝贝?不可能!”“如果是真的,价值连城啊!
”苏晚无视质疑,声音冷静得像是在做学术报告:“釉面莹润,宝光内蕴,蟹爪纹自然生动,
支钉痕符合北宋特征。苏家祖上倒是有点眼力,可惜后代……呵。”她没说完,但那声轻笑,
已足以让苏家所有人面红耳赤。节目在极致的混乱中切断。第二天,
一场关于苏家传家宝归属,以及苏晚捐赠承诺的小范围风波还在网上发酵时,
一则更重磅的消息,如同一颗深水炸弹,轰然炸响。故宫博物院官方微博,
罕见地发布了一条非文物介绍的微博,直接点名了个人:“@苏晚V 女士,大义高风,
慨然捐赠北宋汝窑天青釉莲瓣笔洗一件,填补我院宋代文房器具收藏之重要空白。
此国之瑰宝,得遇明主,幸甚至哉。谨代表我院全体同仁,向苏女士致以最崇高之敬意。
聘任苏女士为我院特邀研究员的聘书已按址寄出,期待携手,共护文明薪火。
//@苏晚V:物归其主,宝赠国手。明日,故宫见。
”配图是那件笔洗在专业摄影灯下美轮美奂的证件照,
以及一份盖着故宫博物院鲜红大印的捐赠证书扫描件。全网彻底沸腾!“卧槽!!!
是真的汝窑!直接被故宫认证了!”“昨天骂苏晚的人呢?出来走两步?这格局,这眼界,
甩那对狗男女八百条街!”“所以她根本不在乎什么豪门恩怨,人家眼里只有国之重器!
”“特邀研究员!牛逼!!这身份,哪个名媛比得上?”“笑死,
渣男贱女抢破头的豪门婚姻,在苏晚眼里,还不如一件瓷器。”……苏晚放下手机,
目光落在窗外澄澈的天空上。前世被至亲与挚爱联手背叛,推下高楼粉身碎骨的痛楚,
早已被此刻胸腔里重新燃起的火焰焚尽。林家?苏家?不过是她复仇路上,
随手便可扫清的障碍。她的战场,远不止于此。那件偶然发现的汝窑笔洗,
只是掀开了冰山一角。父亲书房暗格里,那本材质特殊、绘着诡异图案的笔记,
指向的似乎是一个更为惊人,关乎这个世界另一面的秘密。她轻轻摩挲着指尖,
仿佛还能感受到那汝窑笔洗冰凉的釉质。游戏,才刚刚开始。故宫官微的公告如同一记惊雷,
不仅炸翻了网络,更在苏家和林家掀起了滔天巨浪。苏晚那间位于市中心的顶层公寓,
安静得能听见窗外浮云流动的声音。她没开主灯,只亮着书桌上一盏复古黄铜台灯,
光晕勾勒出她沉静的侧脸。手机屏幕上,无数消息和未接来电的提示堆积如山,她视若无睹,
指尖正轻轻划过平板电脑上的一张高清照片——那是她昨晚从父亲苏宏远书房暗格中,
用特殊手段拍摄下来的笔记内页。纸张泛黄,边缘卷曲,上面的字迹并非现代汉字,
而是一种更古老、更诡异的符号,夹杂着粗糙绘制的图案,像地图,又像某种祭祀场景。
其中几个反复出现的符号,扭曲而充满不祥的气息。前世,她直到死,
都没能解开这本笔记的秘密,只隐约感觉父母的意外身亡与此有关。“叮咚——”门铃响了。
苏晚抬眸,眼底没有丝毫意外。她起身,走到玄关,透过监控屏幕,
看到了门外站着的两个人——她的父亲苏宏远,以及挽着他手臂,
眼睛红肿却强作镇定的苏晓。来了。她按下开门键,厚重的防盗门无声滑开。
“晚晚……”苏宏远率先开口,脸上是极力压抑的怒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
“你……你这次真是太胡闹了!那笔洗是苏家祖传之物,你怎么能不经家族同意,
就擅自捐赠?”苏晓立刻接话,声音带着哭腔,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针:“姐姐,
我知道你生我和承泽哥哥的气,可你怎么能拿传家宝撒气?那是爷爷最看重的东西啊!
你快跟故宫那边说,是我们弄错了,把东西要回来好不好?”苏晚倚着门框,双手环胸,
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唱双簧。等他们说完,她才慢悠悠地开口,声音清冷:“胡闹?擅自?
苏先生,你是不是忘了,按照爷爷的遗嘱,那间书房里所有的东西,在我成年后,
处置权都在我手里。只不过以前我蠢,信了你们‘代为保管’的鬼话。”苏宏远脸色一僵。
苏晓急道:“那也不能捐给故宫啊!那是我们苏家的脸面!”“脸面?”苏晚嗤笑一声,
目光锐利地扫过苏晓,“苏家的脸面,昨天在直播里,已经被你和林承泽丢尽了。
我这是在替苏家,挣回一点真正的、能流传后世的脸面。”她顿了顿,眼神转向苏宏远,
意有所指,“还是说,爸爸你觉得,那笔洗留在苏家,有什么别的……更重要的用途?
”苏宏远眼神闪烁了一下,避开了她的目光,语气软了下来:“晚晚,爸爸不是那个意思。
只是……唉,事情闹得这么大,林家那边也很不高兴。你看,能不能……”“不能。
”苏晚干脆利落地打断他,“捐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的道理。至于林家高不高兴,
”她唇角勾起一抹极冷的弧度,“与我何干?”她目光再次落到苏晓身上,
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妹妹与其在这里操心笔洗,不如回去好好安抚你的‘承泽哥哥’。
听说,林氏集团的股价,今天开盘就跌停了?毕竟,
谁愿意跟一个品行不端、满口谎言的企业家合作呢?”苏晓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苏晚不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直接后退一步:“二位请回吧。我累了。”说完,不等反应,
便干脆地关上了门,将门外那两张精彩纷呈的脸隔绝在外。背靠着冰冷的门板,
苏晚眼底没有任何波动。这只是开始。苏家,林家,一个都跑不了。几天后,
一场备受瞩目的私人拍卖会在本市最高端的艺术中心举行。苏晚收到了一份匿名邀请函,
但她知道,这背后少不了某些人的“精心安排”。或许是想看她出丑,
或许是想试探她的底细。她欣然前往,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裤装,长发挽起,
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修长的脖颈,没有佩戴任何首饰,却气场全开。她一出现,
原本觥筹交错的会场瞬间安静了几分,无数道目光或明或暗地聚焦在她身上——有好奇,
有审视,也有毫不掩饰的敌意。苏晚恍若未觉,径直走到前排预留的位置坐下,
目光平静地扫过展台。拍卖会按部就班地进行,书画、珠宝、明清瓷器……竞价声此起彼伏。
苏晚一直安静地看着,没有举过一次牌,仿佛真的只是来当个看客。
直到最后一件压轴拍品被请上台——一件商周时期的青铜兽面纹爵。
主持人激情洋溢地介绍着它的传承有序和精美纹饰,起拍价高达八位数。
在场不少藏家都露出志在必得的神色。苏晚的目光落在那个青铜爵上,瞳孔微微收缩。
前世模糊的记忆碎片闪过——这件青铜爵,后来被证实是战国时期的高仿品,
虽然仿制水平极高,几乎乱真,但内核的铜锈和范线处理,
瞒不过最顶级的仪器和……她这种死过一次,感知力变得异常敏锐的人。
当时以天价拍下它的那位富豪,因此损失惨重,成了圈内笑柄。就在竞价攀升到白热化,
一位地产大亨喊出惊人高价,主持人即将落槌的瞬间——“等等。
”一个清越冷静的女声响起,不高,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会场。所有人循声望去,
只见苏晚缓缓站起身。“苏小姐?”主持人认出她,有些惊讶。苏晚一步步走向展台,
目光直视那件青铜爵,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这件爵,器型、纹饰乍看没问题,
但,”她伸出手指,虚点向爵杯内侧一处不易察觉的范线交接处,“这里的范线处理,
过于圆滑流畅,缺乏商周时期范铸法特有的、那种微涩的顿挫感。而且……”她微微侧头,
似乎在感受什么,然后肯定地说:“它的‘气’不对。商周青铜,历经数千年,沉埋黄土,
其气沉静、苍古、内敛。而这件,”她摇了摇头,“其气浮夸、躁动,
带着一股……新鲜的‘火气’。”会场一片哗然!“她在说什么?‘气’?玄乎其玄的!
”“但她是苏晚啊!故宫特邀研究员!”“不会是哗众取宠吧?
”那位出价最高的地产大亨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拍卖方负责人急匆匆上台,
强作镇定:“苏小姐,话不能乱说!我们这件拍品经过多位专家鉴定,传承有序!”“专家?
”苏晚轻轻一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睥睨,“有时候,眼睛会骗人,仪器也会受限。
但有些东西,骗不了人。”她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那位地产大亨身上,“信不信由您。
我只是不忍心看到有人蒙受巨大损失,毕竟,几个亿,不是小数目。”她说完,微微颔首,
转身便走,留下整个会场炸开了锅。地产大亨脸色变幻不定,最终,
在主持人即将再次落槌前,咬牙道:“我……放弃!”一石激起千层浪!
接下来的鉴定纠纷暂且不表,苏晚“望气断代”的神奇能力,却随着这场风波,
迅速在上层圈子和古玩界传开,蒙上了一层神秘莫测的色彩。几天后的深夜,
苏晚的公寓门再次被敲响。这次门外站着的是一个穿着中山装、气质沉稳的中年男子,
他递上一张没有任何头衔,只印着一个特殊徽记和电话号码的名片。“苏女士,冒昧打扰。
我们‘零组’,对您的能力很感兴趣。”男子语气恭敬,“有一件棘手的东西,
想请您帮忙掌掌眼。”苏晚接过名片,指尖触碰到那冰凉的徽记时,心脏猛地一跳。
那徽记的图案,与她父亲笔记某一页角落的涂鸦,有七分相似!她抬起眼,看向中年男子,
眼底深处有什么东西,终于亮了起来。“什么东西?”她问,声音平静无波。
“一座……刚从地下出土的,活着的,青铜鼎。”男子压低了声音,语气凝重。
苏晚捏著名片的指尖,微微收紧。游戏的棋盘,果然比她想象的,还要广阔和……危险。
她的复仇之路,似乎正将她引向一个隐藏在历史尘埃与现实表象之下的,惊世之谜。
“活着的……青铜鼎?”苏晚重复着这几个字,指尖下的名片徽记仿佛带着灼人的温度。
她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已掀起惊涛。前世她隐约触摸到的那个世界的边缘,此刻,
正以如此直接的方式,向她洞开。中山装男子,自称姓陈,目光沉稳地看着她,没有催促,
只是安静地等待。这份沉静本身,就透露出不寻常。苏晚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转身走回客厅,
从书桌抽屉里取出那本泛黄的笔记,翻到绘有类似徽记的那一页,摊开在陈先生面前。
“这个,‘零组’的标记?”陈先生瞳孔微缩,看向苏晚的眼神瞬间多了几分真正的重视,
甚至是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看来,苏女士与我们,早有渊源。”他没有直接承认,
但这反应已说明一切。“渊源谈不上,”苏晚合上笔记,语气平淡,“只是有些疑问,
需要解答。”父母的车祸,这本诡异的笔记,
还有她重生后愈发敏锐的、对古物“气息”的感知,这一切都指向一个巨大的谜团。
“零组存在的意义,便是解答这些‘疑问’。”陈先生微微颔首,“那尊鼎,
出土于西南一处新发现的遗迹,情况……很特殊。它拒绝所有人的靠近,
已有三名顶尖的考古专家和两位我们内部的‘观察员’在尝试接触后精神受创。
但我们检测到,它对您之前捐赠的那件汝窑笔洗,以及您在拍卖会上展现的‘望气’能力,
有微弱的共鸣反应。”苏晚明白了。他们找上她,并非完全信任她的能力,
更多是出于一种死马当活马医的尝试,以及对她身上某种特质的探测。“我需要准备什么?
”她问,直接跳过了讨价还价和质疑的环节。风险和机遇并存,她需要借助“零组”的力量,
才能更快地触及核心。陈先生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什么都不用带。您本人,
就是最重要的‘工具’。车在楼下。”---地下深处,一座戒备森严的研究中心。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金属的冰冷气味。穿过数道需要密码、指纹和虹膜验证的厚重合金门,
苏晚跟着陈先生,来到了一个巨大的观察室。观察室的一面是厚厚的防弹玻璃,玻璃后面,
是一个更为广阔的空间。正中央,矗立着一尊近一人高的青铜方鼎。
鼎身遍布繁复的雷纹和夔龙纹,绿锈斑驳,散发着苍凉古老的气息。但诡异的是,
鼎身周围的空间似乎在微微扭曲,一种无形的力场笼罩着它,让靠近的灯光都显得有些涣散。
更让人心悸的是,那鼎……仿佛在呼吸。一种极其微弱,
但确实存在的、如同心脏搏动般的韵律,透过玻璃,隐隐传递过来。“就是它。
”陈先生语气凝重,“我们尝试过各种频率的声波、电磁波,甚至请了禅宗高僧诵经,
都无效。它很……‘愤怒’。”苏晚隔着玻璃,静静感受着。那股“气”,
比她接触过的任何古物都要磅礴、暴烈,充满了不甘和怨愤,仿佛被困的凶兽。她闭上眼,
前世今生积累的关于青铜器的知识在脑中飞速闪过,同时,一种更玄妙的感知延伸出去,
如同触角,轻轻触碰那无形的力场。观察室内还有其他几位穿着白大褂或作战服的人,
此刻都屏息凝神地看着她。有人眼神怀疑,有人带着期待。几分钟后,苏晚睁开眼,
看向陈先生:“我需要进去。”“什么?”旁边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专家立刻反对,
“不行!太危险了!之前的教训还不够吗?”陈先生抬手制止了他,
目光锐利地看向苏晚:“有把握?”“五成。”苏晚实话实说,“它在‘哭泣’,或者说,
在‘咆哮’。它被困住了,不仅仅是物理上的,还有……某种封印。我能感觉到,
那封印的力量正在减弱,所以它才会如此躁动。强行压制只会适得其反,需要的是‘沟通’。
”“沟通?跟一件青铜器?”金丝眼镜专家觉得匪夷所思。苏晚没理他,只是看着陈先生。
陈沉默片刻,最终点头:“开门。所有防护措施启动,苏女士,一旦感觉不对,立刻撤回。
”厚重的气密门滑开,一股更浓郁的、带着土腥气和金属锈蚀味的古老气息扑面而来。
苏晚独自一人,缓步走入那力场笼罩的范围。一瞬间,她感到仿佛踏入了泥沼,
无形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耳畔似乎响起了无数金铁交鸣、战场厮杀的幻听,
一股暴戾的情绪直冲脑海,试图撕裂她的意识。苏晚脚步一顿,脸色微微发白,
但她没有后退。她深吸一口气,将重生以来就愈发敏锐的精神力集中起来,不是去对抗,
而是像水一样,柔和地包裹过去。同时,
她低声吟诵起一段佶屈聱牙的古调——那是父亲笔记最后一页,用那种诡异符号记录下的,
唯一一段类似口诀的文字。前世她不明其意,死记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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