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大夏镇守国门十年,却被我那高高在上的公主妻子,亲手钉死在宫门之上。
只因我撞破了她与皇弟的私情。她穿着我最爱的红衣,依偎在皇弟怀里,笑得残忍又得意。
“镇国大将军?你连自己的女人都守不住,还守什么国门!”“你的兵,你的家人,
都会下去陪你的,黄泉路上,你可别寂寞。”我被凌迟三千六百刀,
亲眼看着满门忠烈被屠戮殆尽。滔天恨意让我重回大婚之夜。公主娇羞地对我说:“夫君,
夜深了。”我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在龙凤喜床上。“公主,别急,你的奸夫,
马上就到。”1龙凤红烛的光,在她惊恐的瞳孔里跳跃。赵明月大概从未想过,
我会对她动手。我是她最忠心的一条狗。现在,这条狗咬住了主人的脖子。
她白皙的颈项在我掌心,脉搏剧烈地跳动,温热的,鲜活的。前世被凌迟时,
我自己的血也是这么热,后来就冷了。“林……渊……你疯了?”她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脸涨得通红。我没有疯。我只是活过来了。我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
吹着气说。“后腰的朱砂痣,他很喜欢吧?”她身体猛地一僵。那双原本含情脉动的眼眸里,
爱意瞬间褪去,被惊恐和难以置信填满。这是她和赵珩之间最隐秘的私事,
连贴身宫女都不知道。我前世更是到死都不知道。还是行刑前,赵珩为了炫耀,
亲口告诉我的。看着她这副活见鬼的表情,我心底的恨意稍稍平复。这就怕了?这才哪到哪。
我松开手,她立刻剧烈地咳嗽起来,大口呼吸着空气。我没有再看她,
而是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大红喜袍。然后,我抬起手,
用指腹温柔地擦去她眼角咳出的泪水。“抱歉,为夫太激动了。
”我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和刚才的暴戾判若两人。她惊魂未定地看着我,
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什么破绽。但我只给她一个完美的、深情的笑容。一个她最熟悉,
也最鄙夷的,忠犬的笑容。“你……”她刚要开口质问。我猛地转身,一把拉开了卧房的门。
“吱呀——”门外,一道颀长的身影僵在原地。三皇子赵珩,一身便服,
脸上那副“为皇姐担忧”的暧昧表情还来不及收起,就那么凝固在了脸上。
赵明月看到赵珩的瞬间,脸色“唰”地一下,比死人还白。我笑了。笑得格外热情。
“三皇子深夜到访,是来给我们新人送祝福的吗?”我大步上前,
不由分说地抓住赵珩的手腕,将他一把拉进了房间。他一个文弱皇子,哪里挣得过我的力气。
“林渊,你放肆!”他压低声音呵斥。“啪”的一声,我将他重重按在桌边的椅子上。桌上,
还摆着未喝的合卺酒。我端起酒壶,给三只杯子都满上。然后,
我大大咧咧地坐在他们二人中间,一手搭上一个的肩膀。“来,都是自家人,喝杯合卺酒!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手下的两具身体,都在瞬间变得僵硬。他们如坐针毡,
冷汗顺着额角滑落。真好。前世,你们高高在上,看我如蝼蚁。今生,我坐在审判席上,
看你们如死囚。这场好戏,才刚刚开场。2酒是上好的女儿红,醇香四溢。
此刻在赵明月和赵珩鼻尖,恐怕比毒药还难闻。我一手搭着赵明月的肩,一手搭着赵珩的。
姿势亲密,却让他们如芒在背。“怎么不喝?”我笑着问,“皇姐大婚,皇弟不该高兴吗?
”赵珩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勉强扯出一个笑。“自、自然是高兴的。只是本王……不请自来,
怕是扰了将军和皇姐的雅兴。”“不扰,怎么会扰呢?”我拿起一杯酒,递到他面前,
“我常年在外,公主在京中,多亏三皇子照拂。这‘兄妹情深’,我这个做夫君的,
看着都感动。”“兄妹情深”四个字,我咬得极重。赵珩的眼皮跳了一下,不敢看我,
也不敢看赵明月。赵明月更是低着头,死死攥着裙摆,指节都发白了。
我将酒杯塞进赵珩手里。“这第一杯,我敬你。”他不动。我的笑容冷了半分:“怎么,
三皇子不给这个面子?”我的手还搭在他的肩上,五指微微收紧。隔着衣料,
我能感觉到他骨骼的战栗。他知道,我能在瞬间捏碎他的肩胛骨。最终,他还是屈服了,
仰头将那杯酒一饮而尽。“这就对了。”我满意地笑了,又给他满上。倒酒时,
我的手“不小心”一抖,酒水洒出,正好溅在他的袖口上。“哎呀,看我,粗手粗脚的。
”我立刻拿起桌上的帕子,故作关心地凑过去为他擦拭。赵珩想躲,却被我按住了手臂。
擦拭的动作很轻柔。但在衣袖的遮掩下,我的手指,
却准确无误地摸到了他袖中藏着的一样东西。一枚小巧的,还带着体温的玉佩。
是赵明月的贴身之物,我前世见过一次。我抬起眼,隔着赵珩,对赵明月笑了一下。
她浑身一颤,像是被蝎子蛰了。赵珩也察觉到了什么,脸色更加难看。我直起身子,
端起第二杯酒。“说来也巧,我回京的路上,手下抓了个北狄的探子。”我轻描淡写地开口,
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闲事。但赵珩握着酒杯的手,却猛然收紧。“那探子嘴还挺硬,
审了几天才开口。他说,有位皇商,一直在偷偷卖铁器给他们北狄。你说,这事好笑不好笑?
”“哐当。”赵珩的酒杯没拿稳,掉在桌上,酒水洒了一片。京中最大的铁器皇商,
是他最大的钱袋子。这事一旦败露,别说太子之位,他连命都保不住。赵明月终于忍不住了,
急声开口:“皇弟日理万机,怎会知道这些商贾之事!林渊,你休要胡言!”“哦?
”我转头,深情款款地看着她,语气瞬间又变得无比宠溺。“公主说的是,
三皇子不用关心国事,只用关心你就好了。这些打打杀杀、抄家灭族的事,有我呢。
”一句话,把他们俩钉死在“关心则乱”的柱子上。也提醒了他们,我林渊,不仅手握兵权,
更有先斩后奏之权。赵珩的脸色,比桌上的白瓷杯还白。我欣赏着他眼中的恐惧,
心情无比愉悦。我举起自己的酒杯,遥遥对着他们。“来,为了这美好的新婚之夜,
我们再干一杯。”他们看着我,像是看着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这就对了。
我就是要让他们时时刻刻活在恐惧里,夜不能寐,食不知味。这,仅仅是个开始。3第二日,
按规矩要入宫回门。赵明月一夜未睡,眼下两团乌青,再厚的脂粉也遮不住。
她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探究。我却像是忘了昨晚的一切,对她体贴入微,嘘寒问暖。
马车摇摇晃晃,她终于忍不住了。“林渊,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撩开车帘,
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淡淡开口。“做个好夫君,好臣子。”“你!”她气结。我回头看她,
笑容温柔:“公主,别怕。只要你乖,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但如果你不乖……”我的话没说完,但她懂了。她脸色煞白,垂下头,不再言语。到了宫里,
见到皇帝,我立刻拉着赵明月跪下。“父皇,儿臣有罪!”我一脸的诚恳与懊悔。皇帝,
也就是我的岳父,一脸错愕:“林爱卿何罪之有?”“儿臣昨夜……酒后失态,
不仅冷落了公主,还冲撞了前来道贺的三皇子。儿臣粗鄙武夫,不懂规矩,请父皇责罚!
”我一边说,一边重重磕了个头。赵明月跪在我身边,浑身僵硬。
她不敢相信我竟然会主动把事情捅到皇帝面前。皇帝的目光立刻锐利起来,他看向赵明月,
又看向殿外的赵珩。赵珩也没想到我来这么一出,脸都绿了。“明月,可有此事?
”皇帝沉声问。赵明月哪里敢说出真相,她要是敢说赵珩半夜私闯新房,他们俩都得死。
她只能咬着牙,配合我演戏。“父、父皇……夫君他……也是情之所至,
并非有意冲撞皇弟的。”她这话一出口,等于坐实了“赵珩深夜探访”的事。
皇帝的疑心更重了。一个皇子,深夜去已婚皇姐的新房,这算什么规矩?他脸上不动声色,
温言安抚了我几句,说些“年轻人,情难自禁,朕都懂”的废话。就在此时,
我从袖中拿出一份急报。“父皇,这是边境传来的消息。北境边关,有一小股北狄骑兵骚扰,
虽是小事,但也不可不防。”皇帝接过奏报,皱起了眉。我立刻“恰逢其时”地单膝跪地。
“父皇,儿臣新婚燕尔,实在不便立刻离京。儿臣举荐一人,定能处理好这等小摩擦。
”赵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最怕我借机离开京城,回到军中。
那样他就更没有下手的机会了。“哦?爱卿要举荐何人?”“儿臣举荐,羽林卫副将,李冀!
”我声音洪亮。听到李冀的名字,赵珩的眼睛瞬间亮了。李冀,
是他安插在羽林卫里最得力的心腹,勇猛有余,但谋略不足。他以为,我这是在主动示好,
向他交出兵权。他立刻出列附议:“父皇,儿臣也认为李将军堪当此任!李将军年轻有为,
勇猛善战,定能扬我国威!”我心里冷笑。是啊,真勇猛。前世,我被诬陷通敌,
就是这个李冀,第一个站出来,指认我私通北狄,还拿出了所谓的“证据”。
他是赵珩最锋利的一条狗,也是咬死我林家的第一口。皇帝沉吟片刻,准奏了。
我看着赵珩那副占了便宜还故作谦逊的嘴脸,心中毫无波澜。你的刀,我先帮你折了。
回王府的路上,马车里一片死寂。快到府门时,赵明月终于开口试探。
“夫君……为何要举荐李将军?”我转过头,抬手抚上她冰凉的脸颊,
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珍宝。“因为,他是你心上人的人啊。”我看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这个做夫君的,总要大度一些,不是吗?”她脸上的血色,
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如坠冰窟。4李冀领了五千精兵,意气风发地奔赴北境。
赵珩在朝堂上春风得意,觉得已经把我这个武夫拿捏住了。他在朝中处处与太子作对,
拉拢官员,俨然已是储君的有力竞争者。赵明月也似乎安分了不少,每日在府中弹琴作画,
仿佛已经认命。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但我知道,风暴正在酝酿。半个月后,
一封八百里加急的军报,如同一块巨石,砸进了平静的朝堂。北境大败!李冀所率五千精兵,
遭遇北狄主力伏击,几乎全军覆没!李冀本人,兵败被俘!朝野震惊!五千精兵,
不是一个小数目,这已经是近年大夏最大的一场败仗。赵珩在朝堂上听到消息时,
整个人都懵了,当场瘫软在地上。他做梦也想不到,一个小小的“摩擦”,
会演变成一场惨败。御史言官们像闻到血腥味的苍蝇,蜂拥而上,
立刻开始弹劾赵珩举荐不力,用人不明,置国家安危于不顾。赵珩百口莫辩,焦头烂额。
他想祸水东引,暗示是兵部未能及时供应粮草,才导致大败。兵部尚书是太子的岳丈,
自然不肯背这个黑锅,两派人马在朝堂上吵得不可开交。皇帝气得当场摔了杯子。
我从头到尾,一言不发,冷眼旁观。就在他们狗咬狗最激烈的时候,我的人,
从前线带回一个“拼死逃回”的传令兵。那士兵浑身是伤,被人抬进大殿,气息奄奄。
“陛下……小人……小人有要事禀报!”他挣扎着,从怀里掏出一封被鲜血浸透的密信。
“这是……这是从李冀将军贴身衣物里……找到的……”太监将信呈给皇帝。皇帝展开信纸,
只看了一眼,便勃然大怒,将信纸狠狠砸在赵珩脸上!“逆子!你看看!
这就是你举荐的好东西!”赵珩捡起信,整个人都傻了。那信,竟然是太子写给李冀的!
信的笔迹,赫然是太子的!信中内容更是触目惊心:太子命令李冀,故意打一场败仗,
损耗兵力,以此来削弱举荐人赵珩在军中的影响力,并且嫁祸给他!“不……这不是真的!
父皇,儿臣冤枉!”太子吓得魂飞魄散,跪地大哭。皇帝本就对太子勾结外戚,
党同伐异心存不满,此刻更是怒不可遏。赵珩也懵了,他没想到火会烧到太子身上。
但他反应极快,立刻顺水推舟,跪在地上,哭天抢地。“父皇!原来是太子哥哥要害我!
儿臣好冤啊!”一场脏水,就这么被我从赵珩身上,干干净净地泼到了太子头上。
我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兄弟阋墙,心中冷笑。这封信,当然是我伪造的。太子的笔迹,
我前世在东宫当值时,模仿过千百遍。我就是要让他们斗起来,斗得越狠越好。而我,
只需要隔岸观火,坐收渔利。当晚,我截获了赵明月偷偷送出府,想要安慰赵珩的信。
我将信烧了。换成了另一封我模仿她笔迹写的信,信中言辞暧昧,
充满了对强者的仰慕和对失败者的鄙夷。这封信,我没有送给赵珩。我派人,
送到了被禁足的太子手中。一石三鸟,岂不快哉?5.扳倒赵珩的政治势力,
只是复仇的第一步。我要的,是让他尝尽我前世所受的万般痛苦。肉体的折磨太简单了,
精神的囚笼,才是最恶毒的酷刑。我开始改造我的王府。赵明月最喜欢府里的那片梅林,
她说梅花有风骨。我命人一夜之间,将所有的梅树全部砍掉,换上了兰花。赵珩最喜欢兰花。
她看着满地的梅花残枝,脸色惨白地质问我。“林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正在修剪一盆新送来的君子兰,头也不抬。“三皇子不是说兰花品性高洁么?
我想让你也熏陶熏陶。”她气得浑身发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最爱的苏合香,
被我禁了。整个王府,都换上了赵珩常用的龙涎香。她抗议,说闻不惯。我捏着她的下巴,
逼她看着我的眼睛。“闻不惯,也得闻。三皇子说这种味道能宁神,我想让你睡个好觉。
”她在我掌心下战栗,眼中全是恐惧。晚宴上,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却让乐师在屏风后,
奏响了《凤求凰》。那是她和赵珩的定情之曲。前世,她曾含羞带怯地对我说,
她最喜欢这首曲子,因为觉得很像我们。我当时信了。现在想来,真是天大的笑话。
琴声响起,她握着筷子的手猛地一抖。我举起酒杯,在她耳边轻声说:“这首曲子,
很配你们。”“哐啷”一声,她打翻了面前的酒杯,酒水湿了她华贵的宫裙。我没有发怒,
反而拿起手帕,无比“体贴”地为她擦拭裙摆。“怎么这么不小心?是不是乐师弹得不好?
来人,把乐师的手指给本王剁了!”“不要!”她尖叫起来,死死抓住我的手,
“不关他的事!是我……是我不好!”“哦?”我看着她,笑容温柔,“既然公主求情,
那就饶他一命。”她惊恐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魔鬼。这还不够。
我将前世从赵珩那里缴获的,他们二人之间来往的所有情诗,一封封,一字字,
亲手抄写下来。然后命人请最好的工匠,用金丝楠木装裱起来。挂满了我们的卧房。
我拉着她,站在一堵挂满“罪证”的墙前。“公主,你看,
裱起来是不是比藏在枕头底下好看多了?”我指着其中一首诗。“‘愿我如星君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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