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英雄哥哥,冒领了我的救命之恩二十年程非程非最新好看小说_已完结小说我那英雄哥哥,冒领了我的救命之恩二十年程非程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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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d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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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生活《我那英雄哥哥,冒领了我的救命之恩二十年》是大神“sd27”的代表作,程非程非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本书《我那英雄哥哥,冒领了我的救命之恩二十年》的主角是程非,属于男生生活,爽文,逆袭,家庭类型,出自作家“sd27”之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62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4 23:09:47。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那英雄哥哥,冒领了我的救命之恩二十年

2025-10-25 03:11:40

我叫程乐,我哥叫程非。我们是重组家庭的兄弟。我妈带我,他爸带他。按理说,

我俩半斤八两。但在我们家,他程非是天上的云,我是地上的泥。原因很简单,

二十年前的一场大火,他把我从火场里背了出来。从那天起,

“英雄”这顶帽子就焊死在他头上了。而我,

成了他英雄事迹里那个永远需要陪衬的、不太光彩的“背景板”。家里吃水果,

最后一个苹果,妈总会笑着塞给我:“乐乐,给你哥送去,他当年为了你,差点连命都没了。

”我考试考砸了,爸会把卷子摔我脸上:“你有什么脸不好好学习?你这条命都是你哥给的!

”程非谈恋爱,女方家里要二十万彩礼,我妈二话不说,把我准备上大学的学费取出来,

拍在桌上:“乐乐,你先去打工凑凑,你哥的人生大事要紧。”所有人都觉得理所应当。

包括我自己。因为那场火灾,我呛了太多烟,失去了部分记忆。我只记得一片火海,

和一个模糊的、把我拖出去的背影。全家人都指着程非告诉我:“就是他。”于是,

程非就成了我的信仰,我的恩人,我这辈子都必须仰望的存在。我爸,程建国,

今天五十岁大寿。家里请了三桌客,亲戚朋友都来了,热闹非凡。主角当然不是我爸,

而是我哥程非。他刚考上公务员,端上了铁饭碗,春风得意。酒桌上,

所有叔伯舅姨都围着他,一口一个“小非有出息”。“小非这孩子,从小就稳重,有担当!

”“那可不,十几岁就敢冲进火里救人,这魄力,一般人哪有?”我爸程建国喝得满脸通红,

端着酒杯,大着舌头说:“我们家程非,就是我们老程家的骄傲!当年要不是他,

我这小儿子……嗝……早就没了!”说着,他大手一挥,指向角落里埋头啃排骨的我。

“程乐!过来!给你哥敬杯酒!没有你哥,就没有你!”又来了。这套流程,我走了二十年。

逢年过节,家庭聚会,只要有外人在,我爸妈必定会把我拎出来,当成活的“功德碑”,

来反复印证程非的伟大。我放下排骨,擦了擦嘴,挤出一个标准的、感恩戴德的笑,

端起酒杯。“哥,我敬你。”程非矜持地点点头,西装革履,人模狗样。他接过酒杯,

轻轻和我碰了一下,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语重心长地拍拍我的肩膀。“乐乐,都一家人,

别这么客气。你好好的,就是对哥最好的报答。”看看,多会说话。既彰显了他的大度,

又提醒了我“报答”这回事。亲戚们又是一阵夸赞,说程非不仅是英雄,还心胸宽广,

不居功自傲。我妈王秀莲在旁边,眼眶都红了,感动得直抹眼泪。我把杯里的酒一口闷了,

辛辣的液体从喉咙烧到胃里。真不是个滋味。酒过三巡,大人们都喝高了。我舅,王强,

是我妈的亲弟弟,平时就爱喝两杯。今天高兴,更是喝得找不着北。他搂着我爸的肩膀,

一边打酒嗝一边吹牛。“姐夫,我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们家这两个孩子,

我……我就佩服程非!是条汉子!”我爸得意地笑:“那是!”“不过……”王强话锋一转,

声音压低了些,但足够让我听见,“当年那场火……我记得……救乐乐的,

不是个姓张的邻居吗?怎么后来……就变成程非了?”空气,在那一瞬间,好像凝固了。

我爸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我妈手里的瓜子也掉在了地上。程非刚点燃的烟,从指间滑落,

烫在他的西装裤上,他却浑然不觉。我当时正在给我表妹夹菜,筷子停在半空。

舅舅说了什么?救我的……是个姓张的邻居?“你喝多了!”我爸程建国第一个反应过来,

声音陡然拔高,一把推开我舅,“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妈也急了,

赶紧过来打圆场:“哎呀,他就是喝糊涂了,大家别当真,吃菜吃菜。”舅妈也跑过来,

狠狠掐了一把王强的胳膊,把他往后拖。王强疼得龇牙咧嘴,酒醒了一半,

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顿时闭上了嘴。一场小小的风波,很快就被刻意地掩盖过去。

大家又开始推杯换盏,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但我,却像是被一道闪电劈中了天灵盖。

我看着我爸妈和程非那极度不自然的表情,一个荒唐又可怕的念头,像毒蛇一样,

从我心里钻了出来。他们……在骗我?这个念头一出来,就再也压不下去了。

我开始发疯似的回忆。二十年了,所有关于那场火的细节,都是他们告诉我的。他们说,

程非当时怎么踹开烧着的门。他们说,程非的后背被火燎掉了一大块皮。他们说,

程非把我背出来后,就因为脱力昏倒了。这些故事,绘声绘色,感人肺腑。可我仔细一想,

程非的后背,光滑得很,别说伤疤了,连颗痣都没有。每次我问起,我妈就说:“哎呀,

那时候年纪小,恢复得快。”以前,我信了。现在,我一个字都不信。那顿饭,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吃完的。我只觉得,满桌的饭菜,都带着一股谎言的馊味。

每一个对我笑的亲人,脸上都好像戴着一张面具。宴席散了,我负责送喝醉的舅舅回家。

路上,他还在嘟囔。“乐乐啊,舅舅……对不起你啊……”“舅舅,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我扶着他,声音都在抖。“什么……什么真的假的……”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我把他送回家,一个人走在深夜的街上。冷风吹着,我却感觉不到冷。心里有一团火在烧。

二十年的“感恩”,二十年的“亏欠”,像一个巨大的笑话。我活成了一个寄生虫,

我人生的价值,就是为了衬托我哥的伟大。如果这一切都是假的……那我这二十年,算什么?

我掏出手机,在通讯录里翻到一个几乎没联系过的号码。——张叔。是我家以前的老邻居,

后来搬走了。我记得,他就姓张。电话拨了过去。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喂?哪位?

”对面传来一个苍老而沙哑的声音。“张叔,是我,程乐,程建国的儿子。

”“哦……乐乐啊,”对方显然愣了一下,“这么晚了,有事吗?”我深吸一口气,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张叔,我想问您一件事。”“二十年前,

我们家那场火……”“救我出来的,到底是谁?”电话那头,张叔沉默了。长久的沉默。

久到我以为信号断了。我的心,随着那“滋滋”的电流声,一点点沉下去。这种沉默,

本身就是一种回答。“孩子,”张叔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种疲惫和无奈,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提这个干嘛?”“张叔,这对我很重要。”我的声音带着一丝恳求,

“求您了,告诉我实话。”“唉……”他长长地叹了口气,“你爸妈不让你知道,是为你好。

”“为我好?”我差点笑出声,“为我好,就是让我认贼作父,

对着一个冒牌货感恩戴德二十年?”这话我说得有点重,但我的情绪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张叔又沉默了一会儿。“当年救你的,是我。你被困在二楼,我从隔壁阳台爬过去的。

把你弄出去后,我也被烟熏得够呛,后来在医院躺了半个月。”我的手,死死地攥着手机,

指节发白。果然。果然是这样。“那……程非呢?”“他?”张叔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屑,

“火刚烧起来的时候,他就第一个跑出去了。等你爸妈回来,发现你还在里面,

他才装模作样地要往里冲,被邻居给拉住了。门都进不去,救个鬼的人。”轰。

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弦,断了。二十年的信仰,二十年的亲情,在这一刻,碎得连渣都不剩。

原来,我那个伟光正的英雄哥哥,是个第一个逃跑的懦夫。我那对我“恩重如山”的一家人,

是一群处心积虑的骗子。“张叔,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还能为什么?

”张叔冷笑一声,“你爸,想让你彻底融入这个家,觉得让你欠程非一个天大的人情,

你就能一辈子死心塌地。你妈呢,也觉得这样能让你爸对你好点。两口子一拍即合,

就演了这么一出戏。”“那我舅舅也知道?”“你舅那会儿就在现场,他能不知道?

你们家那些老亲戚,心里都有数,就是没人说破罢了。”“那您呢?您为什么不说?

”“我说?”张叔的声音拔高了,“我说了啊!我出院后去找你爸,问他怎么回事。

你爸给我塞了一万块钱,让我别多管闲事,说这是他们的家事。他说,反正你人没事,

谁救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家庭和睦’。”家庭和睦。好一个“家庭和睦”!

用我的尊严和人生,去换他们的“家庭和睦”!“张叔,谢谢您。”我挂了电话,

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我站在路灯下,看着自己被拉得长长的影子,像一个小丑。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推开门,客厅的灯还亮着。我爸,我妈,还有程非,

三个人齐刷刷地坐在沙发上。三堂会审的架势。看我进来,我妈王秀莲第一个迎上来,

脸上堆着讨好的笑:“乐乐,回来了?送完你舅了?累不累?”我爸程建国板着脸,

咳嗽了一声:“程乐,过来,我们跟你谈谈。”程非坐在那里,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我换了鞋,走到他们面前。屋子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谈什么?”我问,

声音平静得可怕。“今天你舅喝多了,胡说八道,你别往心里去。”我爸率先开口,

试图定下调子。“哦,”我点点头,“他哪句是胡说八道?”我爸噎了一下,脸色有点难看。

我妈赶紧接过话:“就是救你那事儿啊!当然是你哥救的,这还有假?”“是吗?

”我抬起头,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程非,“哥,你敢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当年是你把我从火里背出来的吗?”程非的身体明显一僵。他抬起头,眼神躲闪,

不敢与我对视。“乐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信哥?”“我信不信不重要。”我掏出手机,

按下了录音键,把刚才和张叔的通话录音,点了播放。“……当年救你的,是我……他?

火刚烧起来的时候,他就第一个跑出去了……”张叔沙哑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回响,

每一个字,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他们三个人的脸上。录音放完,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

我爸的脸,从红到白,再到铁青。我妈的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程非的头,

埋得更低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现在,谁来跟我解释一下?”我环视着他们,

声音不大,但带着刺骨的寒意,“我那个‘第一个跑出去’的英雄哥哥,

是怎么把我从二楼背出来的?瞬移吗?”“程乐!”我爸终于爆发了,一拍茶几,站了起来,

指着我的鼻子骂,“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质问谁呢?”“我质问你们!”我也火了,

二十年的压抑和委屈,在这一刻彻底引爆,“我质问你们这群骗子!

你们把我当傻子耍了二十年,现在还想让我继续装聋作哑吗?”“我们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

”我爸还在嘴硬,“我们怕你心里有负担,怕你在这个家待得不自在!让你记程非的好,

是为了让你们兄弟感情更深!这是善意的谎言!”“善意的谎言?”我气笑了,

“打着‘为我好’的旗号,剥夺我感恩的权利,让我去感激一个懦夫,羞辱一个真正的恩人,

这就是你们的‘善意’?你们让我二十年活得像条狗,抬不起头,直不起腰,

就是为了你们所谓的‘兄弟感情深’?”我转向程非:“哥,这二十年,

我给你洗了多少次臭袜子,给你打了多少次饭,替你背了多少次黑锅,你心安理得吗?

午夜梦回,你不会做噩梦吗?”程非浑身一颤,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够了!

”我妈王秀莲突然哭喊起来,她冲过来抱住我,“乐乐,妈错了,我们都错了!你别说了,

我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啊!”“一家人?”我轻轻推开她,眼神冷得像冰,

“从你们决定合伙骗我的那一刻起,我们就不是一家人了。”“你们不是我的亲人,

你们是我的债主。”“这二十年,我欠张叔一条命。”“而你们,”我看着他们三个,

一字一顿地说,“欠我一个公道。”第二天一早,我爸妈和程非都顶着黑眼圈。饭桌上,

气氛尴尬得能用刀子割开。我妈不停地给我夹菜,脸上堆着小心翼翼的笑。我爸板着脸,

时不时想开口说教,但一对上我冷冰冰的眼神,又把话咽了回去。程非全程埋头喝粥,

不敢看我一眼。真可笑。二十年来,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这么看我的脸色。

原来让人闭嘴的方法这么简单,只需要把他们那块遮羞布扯下来就行。吃完饭,我放下碗筷,

平静地宣布:“我今天要去见张叔。”三个人同时变了脸色。“你去见他干什么?

”我爸程建国皱着眉,语气不善,“事情都过去了,还提它干嘛?”“过去了?”我看着他,

觉得匪夷所思,“在你们看来,骗了我二十年,只是句‘过去了’就能抹掉的?爸,

你欠张叔一句道歉,一个公道。程非,你欠张叔一份谢礼,一份冒名顶替的补偿。我,

欠张叔一条命。”“这些,都得还。”“你!”我爸气得拍桌子,“你这是要翻天啊!

”“我不是要翻天,我只是要讲理。”我站起身,“今天你们必须跟我一起去。否则,

我就去程非单位,找他们领导聊聊,看看一个冒名顶替别人功劳的‘英雄’,

适不适合当公务员。”这话是我的杀手锏。程非能有今天,全靠那顶“英雄”的高帽子。

面试的时候,这事迹给他加了不少分。如果这事被捅出去,他的前途就全完了。

程非的脸“唰”地一下白了。他猛地站起来:“程乐,你不能这么做!”“我为什么不能?

”我冷笑,“你当年冒领功劳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不能这么做’?”“乐乐,别冲动,

”我妈赶紧过来拉我,“有话好好说,都是一家人,别闹得这么难看。”“现在知道难看了?

当初编瞎话的时候怎么不怕难看?”我甩开她的手,“我给你们半小时准备,车在楼下等着。

去,还是不去,你们自己选。”说完,我头也不回地出了门。我知道他们会来。

因为他们比我更怕真相被揭穿。果然,不到半小时,三个人耷拉着脑袋,

磨磨蹭蹭地上了我的车。我爸坐在副驾,一路上黑着脸,

嘴里不停地骂我“白眼狼”、“胳膊肘往外拐”。我妈和程非坐在后排,

一个劲儿地唉声叹气。我一句话都没说,专心开车。车里的空气,比冰窖还冷。

按照张叔给的地址,我把车开到了一个老旧的小区。张叔家在一楼,带着个小院子。

我们到的时候,他正坐在院子里,侍弄一盆花。他老了很多,背也有些驼了,两鬓斑白。

听到动静,他抬起头,看到我们一行四人,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变成了然。

“张叔。”我走上前,声音有些哽咽。然后,我当着我爸妈和程非的面,对着张叔,

直挺挺地跪了下去。“张叔,对不起。这声谢谢,我替他们,也替我自己,说了二十年,

却一直没说对人。今天,才算是真正说出口。”我结结实实地磕了三个响头。

额头撞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很疼。但心里的那块大石头,好像终于松动了一点。张叔愣住了,

赶紧过来扶我:“哎,孩子,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我爸妈和程非都傻眼了。

他们大概没想到,我会用这么激烈的方式,来撕开他们最后一点脸面。“爸,妈,哥。

”我站起身,回头看着他们,“到你们了。”三个人站在原地,像木头一样,一动不动。

“程建国!”张叔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你还站着干什么?

你对得起你儿子吗?对得起我吗?”我爸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在外面,

他一直是个要面子的人。现在,当着救命恩人的面,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心被踩得粉碎。

他咬着牙,嘴唇哆嗦了半天,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对着张叔,鞠了个躬。“老张,

对不住了。”我妈也跟着抹着眼泪,说了句“对不起”。最后,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程非身上。他站在那里,脸色苍白,手足无措。“程非,”我看着他,

“跪下。”“程乐,你别太过分!”他梗着脖子。“过分?”我笑了,

“你顶着我的救命恩人的名头,享受了二十年的红利和吹捧,我只是让你跪下道个歉,

就叫过分了?”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拍在他胸口。“这里面是五万块钱。三万,

是我替你还给张叔的谢礼。另外两万,是我这二十年给你当牛做马的辛苦费。拿着钱,跪下,

道歉。这是你欠他们的。”程非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羞辱,愤怒,不甘,在他脸上交织。

“扑通”一声。最后,他还是跪下了。对着张叔,也对着我。“张叔……对不起。

”他的声音,细若蚊蝇。然后,他又抬起头看着我,眼神复杂:“乐乐……对不起。

”张叔摆摆手,叹了口气:“算了,都起来吧。事情过去了,我也不想再追究了。

”他没要那笔钱。他说,当年救人,就不是为了钱。他说,只要我这个孩子好好的,

比什么都强。从张叔家出来,天已经快黑了。一家四口,一路无言。回到家,

我爸妈和程非都躲进了自己的房间。我一个人坐在客厅,看着窗外的夜色。

心里没有报复的快感,只有一种无尽的虚无和悲凉。我以为,撕开真相,讨回公道,

一切就能结束。可我发现,这只是个开始。一个被谎言构建起来的家,当谎言被戳破后,

剩下的,就只有满地的狼藉和尴尬。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程非发来的微信。

“钱我会还给你的。”我回了他两个字。“随便。”然后,我把他拉黑了。连同我爸和我妈。

这个家,对我来说,已经死了。我以为把话说开,把脸撕破,他们至少能消停一阵。我错了。

我严重低估了他们那堪比城墙的脸皮厚度。一个星期后的周末,我妈给我打电话,

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乐乐啊,今晚回家吃饭吧。妈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

”“不去。”我言简意该。“别这样啊乐乐,”我妈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我们毕竟是一家人,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呢?你爸和你哥……他们知道错了,

你就原谅他们这一回吧。”“原谅?”我冷笑,“妈,你是不是忘了,你也是骗子中的一员?

”电话那头沉默了。“今晚你大姨和你表姐也来,一家人好久没聚了。

你总得给你大姨个面子吧?”她开始打亲情牌。我本来想直接挂断,但转念一想,

躲不是办法。有些事,必须当着所有人的面,一次性解决干净。“好,我回去。”晚上,

我推开家门,果然,大姨和表姐陈静都在。一见我,大姨就热情地迎上来:“哎呀,

我们家乐乐回来了!又变帅了!”我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饭桌上,

我爸妈和程非表现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他们热情地给我夹菜,嘘寒问暖,

努力营造出一派家庭和睦的景象。大姨和陈静显然还不知道内情,被这虚假的氛围感染,

也跟着说笑。“程非现在是公务员了,铁饭碗,以后前途无量啊!

”大姨夹了一筷子菜给程非,“静静,你可得跟你哥多学学。

”表姐陈静撇撇嘴:“我才不当公务员,无聊死了。”“你这孩子!”大姨瞪了她一眼,

又转向我,“乐乐呢,最近工作怎么样啊?”不等我开口,我妈就抢着说:“他啊,就那样,

在一个小公司混日子。没他哥有出息。”看,又开始了。习惯性地踩我一脚,

来抬高她那个宝贝继子。哪怕谎言已经被戳穿,这种深入骨髓的偏心,也丝毫没有改变。

程非清了清嗓子,放下筷子,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乐乐,不是我说你。你也老大不小了,

该为自己的将来打算打算了。不能总这么吊儿郎当的。”我看着他,没说话。他在演,

演一个关心弟弟的好哥哥。我爸也帮腔:“就是!你看看你哥,多让人省心!你呢?

一天到晚就知道跟家里人置气!一点都不懂事!”这场鸿门宴的目的,昭然若揭。

他们是想借着大姨和表姐在场,利用舆论压力,逼我“认错”,逼我把这件事翻篇,

重新回到以前那个任他们拿捏的“好弟弟”角色。大姨果然上钩了,她皱着眉看我:“乐乐,

你怎么能跟你爸妈置气呢?他们养你多不容易啊。尤其是你哥,当年……”“大姨。

”我打断了她。我放下筷子,用餐巾纸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有件事,

我觉得你们可能还不知道。”我抬起头,环视了一圈饭桌上的人,最后目光落在程非身上。

“二十年前救我的,不是他。”我指着程非,一字一顿地说。桌上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

大姨和陈静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不解。“乐乐,你胡说什么!”我妈急了。“我胡说?

”我笑了,拿出手机,再次点开了那段录音。“……当年救你的,是我……他?

火刚烧起来的时候,他就第一个跑出去了……”张叔的声音,不大,但在死寂的餐厅里,

清晰得像惊雷。大姨的嘴巴张成了“O”型。表姐陈静的眼睛瞪得溜圆,看看程非,

又看看我,眼神里充满了不可思议。“姐,”我妈的脸色惨白,试图向我大姨解释,

“你别听他瞎说,他……”“是真的。”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开口了。是程非。他低着头,

声音艰涩,“程乐说的,是真的。”全场哗然。我爸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程非,

半天说不出一个字。“程非!你!”“爸,别再骗了。”程非抬起头,眼眶通红,

“骗了二十年,我累了。”我有点意外地看着程非。我以为他会继续抵赖,

没想到他居然承认了。这是良心发现了?还是另有图谋?大姨看着我爸妈,

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鄙夷。“姐,姐夫,你们……你们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拿这种事骗孩子?

”“这……我们……”我爸妈张口结舌,无言以对。“所以,”表姐陈静突然开口,

她看着程非,眼神像在看一个怪物,“你那个‘少年英雄’的称号是假的?你高考加分,

公务员面试加分,都是靠这个谎言得来的?”程非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我……”“骗子。”陈静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她站起身,“这饭没法吃了。妈,我们走。

”大姨也站了起来,看都没看我爸妈一眼,拉着陈静就往外走。

一场精心策划的“亲情绑架”,变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当众处刑”。

看着我爸妈和程非那副如丧考妣的样子,我心里没有一丝快感。我只是觉得累。很累。

我站起身,也准备离开。“程乐。”程非叫住了我。他走到我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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