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醉后喊着她的名字

她喝醉后喊着她的名字

作者: 半夜不睡容易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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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其它小说《她喝醉后喊着她的名字男女主角顾言安桐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半夜不睡容易饿”所主要讲述的是:我叫姜是个实习公司里的人都我走了天大的被冰山女总裁安桐另眼相他们不知安桐看上不是而是我这张酷似她死去白月光的追求她的阔少顾言把我当成眼中想尽办法羞辱要把我赶出公他以为我是个可以随意揉捏的软柿安桐以为我是她情感的寄一个无害的替代他们都以为自己是棋但他们不知从我踏入这家公司的第一天他们就都成了我棋盘上的我微笑着接受安桐的“保护...

2025-11-09 18:52:08

我叫姜池,是个实习生。公司里的人都说,我走了天大的运,被冰山女总裁安桐另眼相看。

他们不知道,安桐看上的,不是我,而是我这张酷似她死去白月光的脸。

追求她的阔少顾言把我当成眼中钉,想尽办法羞辱我,要把我赶出公司。

他以为我是个可以随意揉捏的软柿子。安桐以为我是她情感的寄托,一个无害的替代品。

他们都以为自己是棋手。但他们不知道,从我踏入这家公司的第一天起,

他们就都成了我棋盘上的子。我微笑着接受安桐的“保护”,承受着顾言的“欺凌”。

我扮演着一个无辜、脆弱、又有点小幸运的实习生。直到最后,他们家破人亡,身败名裂。

安桐抱着我,说以后只有我了。我抚摸着她的头发,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眼神冰冷。

她永远不会知道,那场让她悔恨终生的车祸,是我亲手导演。我不是来复仇的。

我是来……取而代之的。1.她的香水,是冷杉的味道我叫姜池。A大金融系,大四实习生。

今天是我来华盛集团报道的第三天。人事部那个踩着十厘米高跟鞋的王姐,

领着我穿过开放式办公区的时候,整个部门的空气都安静了三秒。我能感觉到那些目光,

好奇、探究,还有一点点毫不掩饰的嫉妒。王姐把我领到一个空位前,拍了拍桌子。

“以后你就坐这儿,跟刘哥好好学。”“刘哥”是个地中海,看见我,推了推油腻的眼镜,

皮笑肉不笑。“小姜是吧?A大的高材生,以后多指教啊。”我连忙点头哈腰。

“刘哥您客气了,以后要麻烦您的地方多着呢。”我的姿态放得很低,

像所有初入职场的愣头青一样。我知道他们在议论什么。一个毫无背景的实习生,

被分到了总裁办,直属安总。这事儿,不正常。安总,安桐。华盛集团最年轻的掌权者,

一个把所有男人踩在脚下的女人。她漂亮,但没人敢多看她一眼。

因为她的眼神比会议室的空调还冷。我坐下来,假装认真地整理桌子。眼角的余光,

能扫到不远处,几个女同事在交头接耳。“看见没,就是他。

”“真像啊……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你说安总看见他,心里得多难受?”“难受?

我看是睹物思人吧。”我低下头,嘴角勾起一个微不可查的弧度。像?当然像。为了这张脸,

我躺在手术台上挨了多少刀,只有我自己知道。下午三点,总裁办的内线电话响了。

刘哥接了,听了两句,脸色一变,立马站起来。“安总叫你。咖啡,不加糖不加奶。

”他把一个精致的骨瓷杯塞到我手里,语气带着一丝幸灾乐禍。“手脚麻利点,安总没耐心。

”我端着咖啡,第一次走进那间传说中的总裁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灰色的极简风设计,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冷杉混合着麝香的味道。很高级,也很有距离感。

安桐就坐在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后。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长发挽起,

露出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她没抬头,视线落在文件上。“放那儿吧。

”我把咖啡轻轻放在她手边。她翻文件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她慢慢地抬起头。四目相对。

我看见了她眼里的震惊,一闪而过。随即是深不见底的复杂情绪,像一口古井。

她就那么看着我,看了足足有十几秒。看得我手心冒汗。我揣摩过无数次我们见面的场景,

但她的反应,比我想象中要平静,也比我想象中要……悲伤。“你叫什么?”她开口,

声音有些哑。“姜池。”我回答,声音不大不小,带着恰到好处的紧张。

“姜……”她重复了这个姓,眼神恍惚了一下。“好好干。”她挥了挥手,示意我出去。

没有多余的话,没有多余的表情。我退了出去,轻轻带上门。门关上的瞬间,

我听见里面传来一声极轻的,像是杯子碰到桌面的声音。我靠在门外的墙上,深呼吸。鱼,

上钩了。安桐的白月光,那个死于一年前车祸的男人,叫姜源。是我的亲哥哥。

所有人都以为,我是靠着这张脸,走了捷運。他们不知道。这场“偶遇”,

是我精心策划的剧本。而我,是唯一的导演。2.顾少爷的下马威我在总裁办的日子,

过得比想象中平静。也比想象中难熬。安桐对我,有一种刻意的疏离。她会叫我做事,

但从不多说一句话。她看我的眼神,总像是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这正是我想要的。

我要在她心里,种下一颗种子。一颗名为“亏欠”和“怀念”的种子。办公室里的其他人,

对我则是另一种态度。刘哥使唤我使唤得心安理得,打印文件,拿外卖,冲咖啡,

我像个陀螺一样连轴转。那些女同事,嘴上不说,但那种鄙夷的眼神,藏都藏不住。

她们觉得我是靠脸进来的,是个准备上位的“男小三”。我不在乎。流言蜚语,

是最好的保护色。真正的麻烦,在我入职一周后找上了门。那天下午,

我刚给安桐送完文件出来,就被一个男人堵在了门口。男人很高,穿着一身骚包的粉色西装,

头发梳得油光锃亮。他上下打量着我,眼神跟刀子一样,带着毫不掩饰的敌意和审视。

“你就是那个新来的实习生?”我认识他。顾言。顾氏集团的独子,A市有名的阔少,

也是安桐最狂热的追求者。或者说,是唯一一个敢这么明目张胆追求她的男人。我点点头,

“我是姜池。”“姜池?”他冷笑一声,逼近一步,“我不管你叫什么,离安桐远点。

她不是你这种货色能碰的。”他身上的古龙水味太浓,熏得我有点想吐。“顾少,

我想您误会了,”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恭敬又无辜,“我只是安总的实习生。

”“实习生?”顾言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别跟我装蒜。你那点心思,

以为我看不出来?照照镜子看看你那张脸,除了会模仿死人,你还有什么?”他的话,

又响又刺耳。整个办公区的人都看了过来,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我的手在身侧攥紧了。

模仿死人?说得真对。我就是靠着模仿一个死人,站到了你面前。但我脸上,

却要挤出屈辱和不知所措。“我……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不明白?

”顾言一把揪住我的领带,把我往墙上推,“那我今天就让你明白明白!

”我的后背撞在冰冷的墙壁上,有点疼。但我没有反抗。我只是看着他,

眼睛里适时地泛起一点水光。对,就是这样。愤怒,无能狂怒。你越是这样,我的戏,

才越好唱。“住手!”一声冷喝传来。办公室的门开了,安桐站在门口,

脸色冰冷得能掉下冰渣子。她快步走过来,一把打开顾言的手。“顾言,你在发什么疯?

”顾言看到安桐,气焰立刻消了一半,转而变成一种委屈的控诉。“桐桐,

你别被这小子骗了!他就是个小白脸,他看你的眼神不对劲!”安桐看都没看他一眼,

她的目光落在我被扯乱的领带上,眉头皱得更紧。她伸出手,很自然地帮我整理了一下。

指尖冰凉,带着和她身上一样的冷杉味,轻轻擦过我的脖子。我能感觉到,那一瞬间,

顾言的眼睛都红了。“他是我的员工,”安桐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在我的地盘上,

动我的人,顾言,谁给你的胆子?”“我……”顾言被噎住了。“滚出去。

”安桐下了逐客令。顾言不甘心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要活剥了我。但他不敢违逆安桐,

只能悻悻地转身走了。办公室里恢复了安静。安桐看着我,眼神复杂。“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低着头,声音很轻,“谢谢安总。”“以后离他远点。”她丢下这句话,

转身回了办公室。门“砰”的一声关上了。我站在原地,

感受着背后那些更加炙热的八卦目光。我知道,从今天起,我“安总心腹”的标签,

算是彻底贴牢了。而顾言这颗棋子,也正式入局了。一切,都在按照我的剧本,

分毫不差地进行着。真有意思。3.她醉了,喊着哥哥的名字顾言的下马威,

成了我在公司的“成名之战”。从此,刘哥使唤我的时候客气了三分。女同事们看我的眼神,

从单纯的鄙夷,变成了复杂的嫉妒。她们大概觉得,我这只“金丝雀”,地位稳固了。

安桐对我,似乎也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维护。她还是很少跟我说话。但是,

她会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一些不算重要但绝对体面的工作交给我。比如,整理会议纪要,

陪同接待一些无关紧要的客户。这些举动,在别人眼里,是“宠信”。只有我自己知道,

这是一种试探。她在试探我,也在试探她自己。她在观察,我到底有多像姜源。

机会很快就来了。一周后,公司有个和合作方的酒局。安桐的酒量,圈内闻名,千杯不倒。

但那天,她似乎心情不好,或者说,她故意想醉。酒过三巡,她已经有些站不稳。

刘哥这些人精,一个个都装看不见。把烂摊子甩给我,是他们心照不宣的默契。

我扶着安桐走出酒店。晚风一吹,她身上的酒气更浓了。她靠在我身上,

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了过来。很软,很香。但我脑子里,没有一丝旖旎。

我像一个最专业的护工,搀着她,走向停车场。“别……别送我回家。”她靠在我肩上,

含糊不清地说。“安总,您醉了。”“我没醉,”她推了我一下,力道很轻,

“去……去‘夜色’。”“夜色”是A市一家有名的清吧。也是她和姜源以前经常去的地方。

我沉默了片刻,发动了车子。车里很安静,只有安桐压抑的呼吸声。我从后视镜里看她。

她靠着车窗,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眼角有晶莹的光。这个在外人面前坚不可摧的女人,

只有在没人看见的角落,才敢流露出一丝脆弱。而这份脆弱,就是我最好的武器。

到了“夜色”,我扶她进去,找了个安静的卡座。她又要了酒,一杯接一杯地喝。也不说话,

就那么喝。我静静地坐在她对面,给她递纸巾,帮她添酒。像一个沉默的影子。终于,

她喝不动了。趴在桌子上,肩膀微微耸动。我听见了压抑的哭声。

“姜源……你这个混蛋……”她喃喃地念着我哥哥的名字。

“你为什么……要丢下我一个人……”我站起身,走到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安总,

很晚了,我送您回去吧。”她抬起头,一双迷蒙的泪眼看着我。灯光下,她的脸颊泛着红晕,

褪去了白天的凌厉,多了一丝惊人的美丽。她盯着我的脸,看了很久很久。然后,她伸出手,

抚上我的脸颊。她的手指很凉,带着酒气。“源……”她轻轻地喊。声音里,

是化不开的思念和痛苦。下一秒,她凑了过来,吻上了我的嘴唇。她的吻,很乱,很急切,

带着威士忌的苦涩和她眼泪的咸味。我没有推开她。我甚至伸出手,揽住了她的腰。

我闭上眼,扮演一个合格的替身。在她唇齿间,我听见她一遍又遍地,喊着那个死人的名字。

而我,在心里冷笑。姜源,我亲爱的哥哥。你看见了吗?你用生命都得不到的女人,现在,

就在我怀里。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你的东西,你的女人,你的公司股份……所有的一切,

我都会帮你,好好“收回来”。4.顾言的圈套,

我的舞台和安桐在“夜色”酒吧那个混乱的吻,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

第二天,安桐看到我,眼神躲闪。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把一笔钱转到了我的卡上,

附言是“奖金”。我收了。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诡异的默契。我是她戒不掉的毒,

是她缅怀过去的药。她用金钱和地位来麻痹自己的负罪感。而我,照单全收。顾言那边,

显然也听到了风声。他来公司的次数更勤了。每次看到我,都像见了杀父仇人。

但他不敢再明着动手。安桐的警告,还是有分量的。所以,他开始玩阴的。

他买通了我们部门一个叫小李的同事。那天,

刘哥让我把一份加急的合同送到城西的合作方公司。我刚出门,小李就追了上来。“姜池,

等一下!”他气喘吁吁地递给我另一个文件袋,“这份也是,一起送过去,安总要的。

”我接过文件袋,看了一眼。密封得很好。我点点头,“行。”我心里清楚,

这里面肯定有猫腻。但我没有点破。我甚至没有打开看。因为我知道,顾言的段位,

也就仅此而已了。他想做的,无非是栽赃陷害。而他设下的圈套,恰恰是我需要的舞台。

我打了辆车,直奔城西。路上,我给一个号码发了条信息。“按计划行事。

”对方很快回了两个字。“收到。”到了合作方公司,我见到了项目负责人王总。

我先把刘哥给我的那份合同递了过去。王总看了看,满意地点头。然后,

我拿出了小李给我的那个文件袋。“王总,这是我们安总让我加送的一份补充协议。

”我说着,当着他的面,拆开了文件袋。王总接过去,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胡闹!

”他把文件摔在桌子上。“这是什么东西?商业贿赂的证据?你们华盛就是这么做生意的?

”我凑过去一看,脸上露出“震惊”和“惶恐”的表情。文件袋里,根本不是什么补充协议。

而是一份伪造的账单,上面清楚地“记录”着华盛给王总个人账户的回扣。金额不大不小,

刚好够他坐牢。旁边,还放着几张偷拍的、王总和某个女明星出入酒店的照片。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加栽赃。“王总,这……这绝对是个误会!”我急忙解释,

声音都在“发抖”。“误会?证据都在这儿,你跟我说是误会?”王总气得拍桌子。

我“慌乱”地拿出手机,“我马上给安总打电话!”电话接通了。我开了免提。“安总,

出事了!我送来的文件里,有一份是……是威胁王总的材料!

”我把情况“焦急”地说了一遍。电话那头,安桐沉默了几秒。

我能想象到她此刻的脸色有多难看。“姜池,你别慌。你和王总说,我马上过去。

”她的声音,冷静得可怕。挂了电话,我在王总办公室里,坐立不安,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王总则在一旁打着电话,语气不善。我猜,他是在联系顾言。因为这个愚蠢的计划,

一定是顾言授意的。顾言想一箭双雕。既能破坏华盛的合作,又能让我背上黑锅,

被安桐彻底厌弃。他算得很好。可惜,他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到一个小时,

安桐就赶到了。随行的,还有公司的法务。同一时间,顾言也到了。他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走进来,假惺惺地说:“哎呀,王总,安总,这是怎么了?闹出这么大误会?”他看向我,

眼神里满是得意。“桐桐,我就说这小子不靠谱,你看,惹出这么大麻烦。”安桐没理他,

直接对王总说:“王总,这件事,我们华盛一定会给您一个交代。但我可以保证,

这绝不是我们公司的意图。”王总冷哼一声,“保证?怎么保证?

”安桐看了一眼旁边的法务。法务上前一步,递上一个平板电脑。“王总,您先看看这个。

”平板上,播放着一段监控录像。是我办公位斜上方的监控。视频里,

小李鬼鬼祟祟地走到我的位置,趁我不在,把一个文件袋塞进了我的包里。时间,

就在我出发前五分钟。而那个文件袋,和现在桌子上的这个,一模一样。顾言的脸色,

瞬间变了。5.她的保护,是一把双刃剑监控录像一放出来,整个办公室的空气都凝固了。

王总的脸色从愤怒变成了错愕。顾言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像是开了染坊。

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我会在自己的工位上,装一个隐蔽的针孔摄像头。那个摄像头,

是我入职第一天,就悄悄安上去的。我早就料到,会有人对我下手。我只是没想到,

顾言会这么沉不住气。“顾言,”安桐的声音冷得像冰,“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我……我不知道!这不关我的事!”顾言还在嘴硬,“是他!是他陷害我!

”他指着那个叫小李的同事。小李早就吓得腿软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安总,

不关我的事啊!是顾少……是顾少让我这么做的!他给了我二十万!”人赃并获。

顾言的脸色彻底变成了死灰色。王总也不是傻子,他看看顾言,再看看我,

瞬间就明白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他这是被顾言当枪使了。“好,好你个顾言!

”王总气得发抖,“我们两家的合作,到此为止!”说完,他拂袖而去。

一场价值上亿的合作,就这么黄了。顾言瘫坐在椅子上,他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

安桐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从今天起,别再让我看见你。”她的声音不大,

但每一个字都像钉子,钉进了顾言的尊严里。处理完这一切,安桐的目光才落到我身上。

我一直低着头,扮演着一个受惊过度、惊魂未定的实习生角色。“你,跟我来。

”她转身往外走。我跟在她身后,坐进了她的车里。车子一路疾驰,最后停在了一个江边。

安桐熄了火,车里一片死寂。她从储物格里拿出一包女士香烟,点了一支。

猩红的火光在她指尖明明灭灭,烟雾缭.绕,模糊了她的脸。她很少抽烟,

除非心烦到了极点。“今天的事,你怎么看?”她忽然开口。我愣了一下,装作没听懂。

“安总,我……”“别装了。”她打断我,吐出一个烟圈,“姜池,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

”我的心,猛地一沉。她看出来了?“那个监控,是你自己装的吧?”她问。我沉默了。

这时候,任何辩解都是多余的。“是。”我承认了。“为什么?”“防人之心不可无。

”我回答得滴水不漏,“我知道顾少……他一直看我不顺眼。”安桐掐灭了烟。她转过头,

很认真地看着我。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情绪翻涌。有赞许,有探究,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警惕。“你很像他。”她说。我知道,她说的“他”,是姜源。

“不仅是脸,还有这股不服输的劲儿。”她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我说。

“但他没你这么……有心计。”这句话,像一把双刃剑。我不知道是夸奖,还是敲打。

“安总,我只是想保护自己。”我低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委屈。她忽然笑了。那笑容很浅,

很淡,却让她整个人都柔和了下来。“干得不错。”她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从明天起,你转正,做我的特别助理。”我抬起头,

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惊喜”和“感激”。“谢谢安总!我一定好好干!”安桐点点头,

重新发动了车子。“以后,有我在,没人敢再动你。”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看着前方的江面,

语气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我坐在副驾驶,看着她精致的侧脸。心里,

却是一片冰冷。她的保护?这把剑,确实能为我斩断前路的荆棘。但同时,

剑柄也握在她手里。她随时可以调转剑锋,刺向我。安桐,你以为你掌控了我?你错了。

从你决定让我做你“特别助理”的这一刻起,你才真正掉进了我的陷C阱。因为,我有机会,

接触到你所有的核心机密了。而那里面,藏着我哥哥死亡的真相。也藏着,你最大的弱点。

6.秘密的钥匙,藏在旧照片里成为安桐的特别助理,我的权限,一夜之间天翻地覆。

我有了独立的办公室,就在她的办公室隔壁。我可以自由出入她的办公室,

甚至能接触到一些A级加密的文件。刘哥见到我,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一口一个“姜助”。

那些曾经看不起我的女同事,现在变着法儿地讨好我,午餐水果,下午茶点心,

殷勤得让我觉得好笑。这就是职场。你是什么角色,别人就给你什么脸色。我每天的工作,

就是安排安桐的日程,整理文件,陪她出席各种会议和应酬。我做得滴水不漏。

我的记忆力很好,所有文件看过一遍就能记住。我的酒量也很好,

总能恰到好处地为安桐挡下那些不怀好意的敬酒。我甚至能记住她所有细微的习惯。比如,

她开会前要喝一杯温水,她看文件的时候喜欢安静,不能有任何打扰。我表现得越完美,

安桐对我就越依赖。她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复杂。有时候,开会的时候,她会盯着我走神。

我知道,她又在我身上,看到了姜源的影子。

但我不再是那个只能被动接受她移情的实习生了。现在,我会主动出击。我会有意无意地,

模仿一些姜源的小动作。比如,他思考时喜欢用手指敲桌子。比如,

他喝咖啡时喜欢先闻一下香气。这些,都是我从他留下的录像里,一帧一帧学来的。

每当我做出这些动作,安桐的眼神就会变得很软,很软。她对我的防备,在一点点瓦解。

她开始在私下里,跟我聊起一些工作之外的事情。聊她创业的艰难,聊商场上的尔虞我诈。

偶尔,也会聊起姜源。“他以前,总说我太要强。”有一次,深夜加班,她靠在椅子上,

有些疲惫地说。“他说,女人不用那么拼,找个好男人嫁了就行。”我给她泡了一杯热茶,

放到她手边。“可我做不到。”她自嘲地笑了笑,“我大概天生就是劳碌命。”我没说话,

只是静静地听着。我知道,她不是在对我说话。她只是需要一个树洞,

一个长得像她心上人的树洞。我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彻底打开她心防,

拿到那把“秘密钥匙”的机会。机会,在一个雨夜到来。那天是姜源的忌日。

安桐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一天没出来。我知道,她在里面喝酒。到了晚上十点,

我敲了敲门,走了进去。办公室里没开灯,只有窗外的城市灯火透进来。安桐蜷缩在沙发上,

地上倒着好几个空酒瓶。她把自己喝得烂醉。我走过去,想扶她起来。她却一把抓住我的手。

“别走……”她呓语着,“源,别离开我……”她的手很烫,力气也很大。

我顺势坐在她旁边的地毯上。任由她抓着我的手。“我好想你……”她把脸埋在我的手心里,

滚烫的眼泪,一颗颗砸在我的皮肤上。“对不起……对不起……”她在反复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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