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的温柔创作原声

刺骨的温柔创作原声

作者: 半夜吃番薯

游戏动漫连载

游戏动漫《刺骨的温柔创作原声由网络作家“半夜吃番薯”所男女主角分别是冰冷沈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无影惨白得没有一丝温像冻结的冰悬在我头顶之视野里只有一片混沌的浓得化不仿佛整个世界都沉入了污浊的泥沼深剧烈的疼一种被生生撕裂掏空的剧从身体最深处凶猛地炸蛮横地席卷每一寸神经末每一次心跳都沉重地撞击着肋发出擂鼓般的闷在死寂的手术室里回冰冷的金属器械偶尔碰发出清脆而冷酷的“叮当”像死神在耐心地清点他的工意识在剧痛的潮汐中艰难地漂如...

2025-10-23 12:24:05

无影灯,惨白得没有一丝温度,像冻结的冰凌,悬在我头顶之上。视野里只有一片混沌的灰,

浓得化不开,仿佛整个世界都沉入了污浊的泥沼深处。剧烈的疼痛,

一种被生生撕裂掏空的剧痛,从身体最深处凶猛地炸开,蛮横地席卷每一寸神经末梢,

每一次心跳都沉重地撞击着肋骨,发出擂鼓般的闷响,在死寂的手术室里回荡。

冰冷的金属器械偶尔碰撞,发出清脆而冷酷的“叮当”声,像死神在耐心地清点他的工具。

意识在剧痛的潮汐中艰难地漂浮,如同一艘随时会被巨浪吞噬的破船。浓重的血腥气,

带着铁锈般的腥甜,霸道地充斥在每一次艰难的呼吸里,刺鼻得令人作呕。

我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正源源不断地从身体里流失,带走仅存的温度和力气,

像生命本身正从指缝中无可挽回地滑走。“……不行了,止不住!沈太太子宫收缩乏力,

血根本止不住!”一个年轻女医生的声音响起,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和恐慌,

像绷紧到极限的弦。“加压输血!把库存的O型血全调过来!快!”另一个声音,更沉稳些,

是主刀医生,但那份沉稳也被紧迫逼得有些变调。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

自从三年前那场突如其来的车祸,

我的世界就被永远地囚禁在了这片没有光、没有色彩、没有轮廓的牢笼里。

他们说剧烈的撞击损伤了我的视觉神经中枢,永久失明。我的丈夫沈确,

那个曾在我病床前握着我的手、声音哽咽着发誓会做我一辈子眼睛的男人,

此刻就在这手术室的门外吗?还是……在别的什么地方?

就在意识即将被彻底拖入冰冷深渊的前一秒,

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玻璃幕墙被瞬间击碎的“咔嚓”声,在我脑海深处毫无征兆地炸响!

紧接着,是足以焚毁一切的剧痛,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眼球深处,直刺大脑!

我几乎要尖叫出声,喉咙却像被焊死,只能发出困兽般的呜咽。

但就在这撕心裂肺的痛楚之中,那片笼罩了我整整三年的、浓得化不开的灰色迷雾,

猛地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粗暴地撕开了一道裂隙!光!刺眼的光线,

混杂着无影灯惨白的光晕和仪器面板上跳跃的红绿信号,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冲了进来!

模糊的色块疯狂地旋转、碰撞、重组,像一台老旧的电视机在拼命地调整信号。最终,

图像渐渐稳定下来,虽然边缘还带着毛刺般的模糊和晃动,但……我看见了!

我看见了手术室冰冷、泛着金属光泽的天花板!

我看见了穿着绿色手术服、戴着口罩、只露出焦急双眼的医生和护士!

我甚至看见了……我自己!虽然只是一个模糊的、躺在手术台上、腹部高高隆起的苍白侧影。

视线如同被磁石吸引,不由自主地飘向手术台侧下方。那里,我的主治医生赵医生,

他白色的衣角上,沾染着一抹刺目的、尚未干涸的鲜红血迹——那是我的血。他正背对着我,

双手忙碌着,急促地对身边的护士下达指令。然后,

我看到了他放在旁边无菌器械台上的手机。屏幕没有熄灭,

微弱的光亮在一片惨白中显得格外突兀。屏幕上,赫然是一张清晰的照片!照片里,

一个穿着米白色羊绒开衫、笑容温婉甜美的女人,正抱着一个裹在粉色襁褓里的婴儿。

女人眉眼弯弯,低头看着怀中的孩子,那种幸福几乎要溢出屏幕。她,我认得!是楚然,

沈确那个据说早已远走国外、杳无音信的“白月光”!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瞬间停止了跳动,随即又疯狂地擂动起来,

撞得胸腔生疼。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照片下方,还有一行未读消息的文字预览,

像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瞳孔:“阿确,女儿很健康,眼睛特别像你。我们等你。

”女儿……像你……我们等你……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视网膜上,

发出滋滋的声响。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顺着脊椎急速蔓延,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

三年来沈确所有的温柔体贴、细致入微,此刻都化作了最恶毒的谎言,

扭曲成一张狞笑的鬼脸。楚然抱着孩子?一个像沈确的孩子?而我的孩子呢?

刚从我身体里剥离、我甚至来不及用眼睛看一眼、只能用耳朵去聆听她第一声啼哭的孩子呢?

“沈太太……很抱歉……”赵医生疲惫而沉重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水底传来,

每一个字都带着千斤的重量,砸在我的意识上,“……我们尽力了。

孩子……先天不足……没能保住……是个女孩……”女孩!我的女儿!刹那间,

无数碎片化的记忆,如同被这道突如其来的视觉之光强行激活的病毒,带着剧痛和绝望,

疯狂地涌入我的脑海!

车祸发生时那刺耳的刹车声、金属扭曲的尖啸……医院里沈确紧握我的手,

一遍遍在我耳边低语:“别怕,鸢鸢,有我在,

我就是你的眼睛……” 那声音曾经是我黑暗世界里唯一的锚点。还有……手术!

一场在我因车祸昏迷期间紧急进行的手术!沈确告诉我,

那是为了处理颅内血肿、挽救我的生命。可现在,那些模糊的记忆碎片中,

似乎夹杂着完全不同的信息流:冰冷的金属托盘上,

经接口”、“视觉皮层覆盖”、“伪装信号源”;一个极其微小的、闪烁着幽蓝冷光的芯片,

被小心翼翼地植入……视觉欺骗芯片!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那场车祸,

根本没有夺走我的视力!它夺走的,只是沈确伪装的借口!他亲手给我植入芯片,

让我活在他精心编织的、永无天日的黑暗谎言里!

只为掩盖这个滔天的罪恶——他偷走了我的孩子!把我的亲生骨肉,

偷换给了他心尖上的白月光楚然!一股混合着血腥味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暴怒和滔天恨意,

如同压抑千年的火山,在这一刻轰然爆发!那股力量如此狂暴,

竟暂时压过了身体上的剧痛和失血的虚弱,像电流一样瞬间贯通全身。“呃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嘶吼,终于冲破了喉咙的封锁,从我干裂的唇间迸发出来!

那声音里饱含着被背叛的剧痛、被剥夺的绝望和无边无际的、足以焚毁一切的恨意!

“沈太太!冷静!你不能激动!”护士惊慌的声音响起。“快!镇定剂!

”赵医生猛地转过身,口罩上方露出的眼睛布满血丝,充满了惊愕和措手不及。

就在这混乱的瞬间,就在我的视线因剧痛和愤怒而剧烈晃动模糊,

即将被强行拉回那片熟悉的黑暗深渊之前,最后一瞥,

定格在了手术台旁边那个小小的、被白色无菌巾覆盖的婴儿推车上。白色的布单边缘,

一只小小的、青紫色的、毫无生气的小手无力地垂落下来。那脆弱的手腕上,

戴着一个小小的、写着母亲名字的塑料腕带。而就在那苍白得近乎透明的小手旁边,

在那只小手的腕部内侧靠近手腕的地方,

一个极其微小的、淡粉色的、形状如新月初升的胎记,清晰地映入我模糊的视线!那个胎记!

那个独一无二的月牙形胎记!我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心脏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中!

…那个胎记……和沈确后颈上那个隐藏在发际线边缘、只有最亲密的人才会知道的月牙胎记,

一模一样!血缘的铁证,以最残酷、最直接的方式,在我眼前袒露无遗!

这个被宣告夭折的、被遗弃在冰冷推车上的小小身躯,就是我的女儿!是沈确的血脉!

也是他亲手宣判死亡、用来掩盖他滔天罪行的牺牲品!

“我的……孩子……”破碎的音节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沫的腥甜。

眼前的光明如同被强行断电,那片浓稠的、令人窒息的黑暗再次如同巨大的幕布,轰然落下,

将刚刚窥见的地狱真相和那个小小的、带着月牙胎记的手腕,彻底吞噬。

身体的力量随着视野的消失而彻底抽离。意识,终于沉入了无边的冰冷和黑暗。

最后残留的知觉,是身体深处那永无止境的疼痛,以及灵魂被彻底碾碎后,

留下的、足以将整个世界都冻结的、绝对零度般的恨意。沈确……楚然……你们……该死!

意识像沉船的碎片,在深不见底的冰冷海水中缓慢上浮。每一次挣扎,

都牵扯着腹部那道狰狞的伤口,传来撕心裂肺的钝痛。比伤口更痛的,

是胸腔里那颗被彻底剜去一块、只剩下空洞和冰冷恨意的心。

鼻腔里充斥着医院特有的、混合着消毒水和淡淡血腥气的味道。

耳边是医疗器械运行时低微的嗡鸣,

还有点滴药液落入管道的、规律到令人窒息的“滴答”声。一片黑暗。

熟悉的、令人绝望的黑暗。手术台上那短暂如幻觉般的“看见”,

此刻更像是一场残酷的噩梦。但手腕上残留的、被指甲深深掐入皮肉的刺痛感,

以及心口那几乎要将灵魂都焚烧殆尽的滔天恨火,都在疯狂地嘶吼着——那不是梦!

那是血淋淋的真相!门被轻轻推开,一股清冽的、带着昂贵须后水淡香的冷风拂面而来。

这气息,曾是我黑暗世界里唯一的慰藉,如今却比手术刀更锋利,

瞬间割开了刚刚结痂的伤疤。他来了。皮鞋踩在光洁地板上的声音,沉稳、从容,

一步步靠近。最终停在床边。我能感觉到他俯下身投下的阴影,那股气息更近了。

一只微凉的手,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轻轻覆上我放在被子外、冰冷僵硬的手背。

他的指尖带着薄茧,指腹温暖干燥,动作轻柔得像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这只手,

曾无数次在我无助的黑暗中给予我支撑,此刻却像盘踞在皮肤上的毒蛇,

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鸢鸢?”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带着浓浓的、足以以假乱真的疲惫和心疼,像浸透了苦汁的海绵,“感觉怎么样?

还疼得厉害吗?”他的手指微微收紧,传递着一种虚假的安抚力量。多么完美的伪装。

影帝级的表演。过去三年,我沉浸在他精心构筑的温柔假象里,像一只被蒙住眼睛的鸟,

傻傻地依恋着囚笼。现在想来,每一次他帮我“看”世界,

每一次他描述“窗外阳光很好”、“花园里的玫瑰开了”,都是对我最恶毒的嘲弄!

他用我的黑暗,掩盖着他窃取我骨肉的罪行!“孩子……”我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

破碎地从喉咙里挤出,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我的孩子……真的……没了吗?

”每一个字,都像在吞咽着烧红的炭块,灼烧着喉咙和灵魂。覆在我手背上的那只手,

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随即,他更用力地握紧了我的手,

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那力道,与其说是安慰,不如说是一种无言的警告和压制。

“鸢鸢……”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沉痛,像承载着全世界的悲伤,

“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赵医生尽力了,

可是孩子……先天发育得太弱……”他的声音哽住了,

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令人心碎的哽咽,“是个很漂亮的小姑娘……像你……”像你?

像我这个被她亲生父亲亲手抛弃、连看这世界一眼的权力都被剥夺的母亲吗?

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头。我用尽全身力气才强行将它压下,指甲更深地掐进掌心,

用尖锐的疼痛逼迫自己保持最后一丝清明。不能崩溃,不能在他面前崩溃!此刻的软弱,

只会让仇人更加得意!我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动作决绝,带着毫不掩饰的冰冷和抗拒。

他的气息似乎凝滞了一瞬,空气骤然变得稀薄而紧张。“别碰我。

”我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荒原上终年不化的寒冰,没有一丝波澜,

却蕴含着足以冻结骨髓的恨意。这简单的三个字,耗尽了我刚刚凝聚起的所有力气。

短暂的死寂。空气仿佛凝固成了沉重的铅块。我能感觉到他投在我脸上的目光,锐利如刀,

带着审视和探究,似乎在判断我这突如其来的冰冷是源于丧子之痛导致的情绪失控,

还是……别的什么。他沉默了几秒,那沉默的重量几乎要将我压垮。然后,

他轻轻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叹息了一声:“好,我不碰你。鸢鸢,

我知道你难过……我……”他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化为一声更沉重的叹息,“你好好休息,

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护士喊我。”皮鞋声再次响起,沉稳依旧,却似乎比来时快了一丝。

门被轻轻关上,隔绝了他那令人作呕的气息。病房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和一片死寂的黑暗。

眼泪终于无法控制地汹涌而出,滚烫的液体滑过冰冷的脸颊,无声地渗入枕头。

不是为了那个被谎言宣告死亡的孩子,而是为了这彻头彻尾的欺骗,

为了这三年被精心圈养的愚蠢,为了那刚刚萌芽就被彻底扼杀的母爱!沈确!沈确!

这个名字像淬了剧毒的匕首,反复在我心头搅动。恨意如同实质的藤蔓,疯狂地缠绕、收紧,

勒得我几乎无法呼吸。不行!不能就这样!眼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要真相!

我要我的孩子!我要让这对狗男女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一个疯狂而清晰的念头,

如同黑暗中骤然划过的闪电,照亮了我被恨意充斥的脑海——芯片!

那块该死的视觉欺骗芯片!手术台上那短暂的光明,

是因为芯片在生命垂危、脑电波剧烈波动时失效了吗?

如果我能找到方法……如果我能掌控它……这个念头一旦滋生,便如同燎原的野火,

再也无法熄灭。它压过了身体的剧痛,压过了失血的虚弱,成为了支撑我活下去的唯一支柱。

接下来的日子,我像一个真正的瞎子,沉默地躺在病床上,

对沈确“无微不至”的关怀表现出极度的冷淡和抗拒。他送来的昂贵补品,

我让护士原封不动地拿走。他试图握住我的手,我永远第一时间抽回。

他坐在床边试图和我说话,我闭上眼睛,用沉默筑起一道冰冷的墙。我的沉默和抗拒,

被他顺理成章地解读为丧子的巨大打击和精神崩溃的前兆。他眼底的忧虑越来越深,

但那份忧虑深处,似乎也隐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松?他大概以为,

一个沉浸在悲痛中、精神濒临崩溃的瞎子妻子,是无力也无意去探究任何真相的。他错了。

大错特错。当我终于被允许出院回家,回到那栋奢华却冰冷得像巨大坟墓的别墅时,

我的“崩溃”似乎加剧了。我变得异常沉默,长时间地蜷缩在卧室角落的沙发里,

对着窗外虽然我看不见的虚空发呆,对任何声音都反应迟钝,仿佛灵魂已经被彻底抽离。

沈确请来了最好的心理医生,我只在医生面前木然地坐着,一言不发,

像一个失去了所有感知的木偶。只有深夜,当整栋别墅陷入死寂,

当沈确在书房处理他那些肮脏的生意,或者在隔壁房间发出平稳的呼吸声时,

我才会悄然“活”过来。黑暗,成了我最好的掩护。

我开始尝试回忆手术台上那种“看见”的感觉。那感觉如此奇异,并非通过眼球,

更像是一种直接投射在意识层面的信息流。我努力捕捉那种“接收”的源头,

试图用意念去碰触、去感知。最初几天,

除了剧烈的头痛和视野里偶尔出现的、毫无意义的闪烁光斑,一无所获。但我没有放弃。

恨意是永不枯竭的燃料。终于,在一个雷雨交加的深夜,窗外电闪雷鸣。

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夜幕的瞬间,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雷声轰鸣,

我的大脑深处仿佛被一道更强的电流贯穿!“滋啦——!

”一声尖锐的、仿佛电流短路的噪音在颅内炸响!眼前那片浓稠的黑暗,

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骤然波动、扭曲起来!

灰白色的、毫无意义的雪花点疯狂地闪烁、跳跃!我猛地屏住呼吸,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

心脏狂跳得几乎要撞出胸腔!来了!就是这种感觉!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集中全部意念,

如同一个在黑暗中摸索开关的盲人,

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尝试着去“拨动”那存在于意识层面的、无形的“开关”。

雪花点的闪烁频率似乎……慢了一点?不,不是慢,是……在响应我的意念!

这个发现让我几乎狂喜!我更加努力地集中精神,摒弃所有杂念,唯一的念头就是——看见!

波动渐渐平息。雪花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片……模糊的、低分辨率的、如同老旧黑白电视机信号的图像!

虽然只有单调的灰白两色,虽然边缘模糊不清如同蒙着厚厚的水汽,

虽然图像还在轻微地晃动……但,我真的“看见”了!我看见了!不再是纯粹的黑暗!

我看见了卧室里熟悉的天花板吊灯模糊的轮廓!看见了身下深色床单粗糙的纹理!

甚至看见了……自己放在被子外、那双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手!泪水再次汹涌而出,

但这一次,是狂喜的、充满力量的泪水!我成功了!我找到了那扇被强行关闭的门!

虽然现在只能推开一条缝隙,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黑白影像,但这足够了!这第一步,

是从地狱爬回人间的第一步!接下来的日子,成了无声的战争。白天,

我在沈确面前扮演着那个心如死灰、精神恍惚的瞎子妻子。夜晚,当黑暗降临,

我便化身最勤奋的学徒,在绝对的寂静中,疯狂地练习着用意念驾驭那块该死的芯片。

每一次尝试,都伴随着剧烈的头痛,如同有无数根钢针在颅内搅动。但我甘之如饴。

这疼痛是力量的证明,是复仇的序曲。我对芯片的掌控力以惊人的速度提升。

从最初只能维持几秒钟模糊的黑白影像,

到能稳定“看见”卧室里物体的基本轮廓;从只能被动接收,

到能尝试着用意念轻微地“调整”视角的远近、甚至尝试聚焦!

我像一头蛰伏在黑暗中的受伤母兽,用仇恨打磨着新生的爪牙,耐心地等待着,

等待着给予猎物致命一击的最佳时机。时间在沉默的伪装和夜以继日的训练中悄然流逝。

腹部的伤口在愈合,但心底的伤口却在恨意的浇灌下,日夜不停地生长出尖锐的荆棘。

我对那块植入芯片的操控,已从最初笨拙的摸索,变得如同呼吸般自然流畅。视野里的世界,

不再是单调的黑白。灰度的层次逐渐丰富,边缘的毛刺和晃动也趋于稳定。

虽然色彩尚未回归,但物体的轮廓、距离、明暗对比已足够清晰。

我能“看”到书房里沈确常坐的那张昂贵真皮沙发冰冷的反光,

能“看”到餐桌上佣人新换上的百合花瓣的柔白弧度,

甚至能“看”到他偶尔投向我的目光中,那层精心维护的温柔假面下,

一丝难以掩饰的审视和……越来越浓的疲惫与烦躁。我的持续沉默和抗拒,像一根无形的刺,

扎在他精心维持的虚伪平静里。他眼底的血丝多了起来,

处理电话时语气中的戾气也偶尔会泄露出来。很好,这正是我想要的。我要让他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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