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命运的交错芊俞在一阵剧烈的眩晕中睁开眼,雕花木床的流苏垂在眼前,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陌生的檀香,与中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截然不同。她挣扎着坐起,
绸缎裙摆滑落膝头,触感光滑冰凉 —— 这不是她那件洗得发白的白大褂。
铜镜里映出一张娇俏的脸庞,柳叶眉下是杏眼,肌肤莹润,梳着繁复的发髻,插着珠花,
分明是一副古代女子的模样。三天前,她还是市中医院针灸科的实习生,
为了赶一份病例报告熬夜到凌晨,趴在桌上小憩时,手边的古籍《灵枢》突然发出微光,
再睁眼,就成了靖安城富商苏家的嫡女苏芊俞。原主自幼体弱,三天前偶感风寒便一病不起,
竟让她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占了身子。“小姐,该用早膳了。” 丫鬟绿萼轻声进来,
捧着描金托盘,里面摆着精致的糕点和米粥。芊俞望着窗外青砖黛瓦的庭院,
听着远处街上的叫卖声,心中五味杂陈。这古代的繁华是真的,等级森严的规矩也是真的。
昨日她随父亲出门赴宴,亲眼看见管家拿着鞭子抽打迟到的仆役,那仆役蜷缩在地上,
连哀嚎都不敢大声,只敢默默承受。还有街角那些被铁链锁着的奴隶,他们衣衫褴褛,
脚上的血泡与泥土混在一起,眼神空洞得像失去了灵魂。芊俞来自人人平等的现代,
看着这一切,胸口像是堵着一团火。她偷偷用原主的私房钱给街边乞讨的老奴买过馒头,
却被父亲训斥 “有失身份”。她攥紧了拳头,暗下决心:既然来了这里,
便不能任由这种不公继续在眼前上演,她的针灸术、急救知识,总得做点什么。
这日恰逢靖安城的集市,芊俞借着散心的由头,带着绿萼出了门。集市上人声鼎沸,
货郎的吆喝声、孩童的嬉闹声、牲畜的嘶鸣声交织在一起。她正看着街边的糖画新奇,
忽然听见一阵刺耳的鞭打声,夹杂着粗鄙的咒骂,穿透了喧闹的人群。“往死里打!
敢偷懒耍滑,看你还敢不敢!”芊俞心头一紧,拉着绿萼拨开围观的人群。只见空地上,
一个身形单薄的少年被按在地上,粗麻绳捆着他的手腕,
另一端攥在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手里。壮汉手中的皮鞭带着倒刺,每抽一下,
少年身上就添一道血痕,破旧的粗布衣衫早已被鲜血浸透,黏在皮肤上,看得人触目惊心。
少年约莫十七八岁,身形清瘦却挺拔,即使被打得蜷缩在地,脊背也没有完全弯下去。
他紧咬着下唇,唇瓣已经咬得出血,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濡湿,贴在苍白的脸上,
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盛满了倔强与不屈,没有丝毫求饶的意思。
周围的看客们脸上带着麻木的笑意,有人低声议论:“这是张屠户家的奴隶,
听说昨天喂猪时打碎了瓦罐,活该受罚。”“奴隶而已,打坏了再买一个就是,
有什么好看的。”芊俞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头顶,
现代社会的平等观念让她无法容忍这种暴行。她挣脱绿萼的手,快步冲上前,
在皮鞭再次落下的瞬间,猛地挡在了少年身前。“住手!” 她的声音清亮,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异常坚定。壮汉的鞭子停在半空,他愣了一下,
看清芊俞的衣着 —— 锦缎长裙,腰间系着羊脂玉坠,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小姐。
他脸上的横肉抽搐了一下,语气缓和了些,却依旧蛮横:“这位小姐,这是我的奴隶,
犯了错自然该打,您还是别多管闲事了。”“犯错可以管教,为何要下此毒手?
” 芊俞盯着他手中带血的皮鞭,声音发冷,“他是个人,不是你随意打骂的牲畜!
”少年猛地抬头,透过额前的碎发看向挡在自己身前的少女。她身形纤细,穿着华贵,
却毫无惧色地与壮汉对峙,阳光洒在她身上,仿佛镀上了一层光晕。这是第一次,
有人愿意为他这个卑贱的奴隶挺身而出。“小姐,奴隶的命本就不值钱,
” 张屠户不耐烦地搓着手,“我买他花了银子,想怎么处置是我的事。
”芊俞从腰间摸出荷包,里面是她攒下的碎银子,约莫有五两重。
她将荷包扔给张屠户:“这些银子,够买他了吧?”张屠户掂了掂荷包,眼睛一亮,
五两银子足够买两个健壮的奴隶了。他立刻换了副笑脸:“够够够!既然小姐喜欢,
这奴隶就归您了!” 说罢,解开少年身上的绳子,转身就走,
仿佛刚才那个施暴的人不是他。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惊呼,
纷纷议论着这位苏家小姐的 “怪癖”,竟会花钱买一个浑身是伤的奴隶。
芊俞不理会众人的目光,转身看向地上的少年。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为伤势过重,
刚撑起身子就又跌坐回去,牵动了伤口,疼得他眉头紧蹙。芊俞蹲下身,
从袖中取出随身携带的伤药 —— 这是她用现代知识改良的金疮药,止血效果极好。
“别动,我给你处理伤口。” 她轻声说道,语气温柔。少年僵在原地,
身体紧绷得像一块石头。他低着头,不敢看她,粗糙的手指紧紧攥着衣角。在他的记忆里,
奴隶是最低贱的存在,贵族们只会打骂、驱使他们,从未有人这样温柔地对待过他。
他叫少钦,从小就是奴隶,换过三个主人,挨打受骂是家常便饭,早已习惯了世间的冷漠。
绿萼在一旁急得不行:“小姐,他是奴隶,脏兮兮的,您别碰他,让下人来就是了。
”“绿萼,不许胡说。” 芊俞瞪了她一眼,“他只是受伤了,需要救治。
”她小心翼翼地剪开少钦身上的破布,伤口狰狞,新旧交叠,有些地方已经化脓。
芊俞看得心头一酸,拿出干净的帕子,蘸了随身携带的清水,轻轻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污。
她的动作很轻,尽量避开伤口,指尖带着一丝微凉,却让少钦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暖意。
“疼吗?忍一忍,擦了药就好了。” 芊俞一边涂抹金疮药,一边轻声安慰。
少钦的身体微微颤抖,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感动。他能感受到她的小心翼翼,
感受到她眼中的怜悯与尊重,这是他从未拥有过的东西。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模糊了视线。处理完伤口,芊俞扶着他站起来:“我叫苏芊俞,你以后就叫我芊俞吧。
”少钦猛地抬起头,泪水从眼眶滑落,滴在地上的尘土里。他看着眼前的少女,
她的眼睛清澈明亮,像山间的泉水,没有一丝鄙夷与傲慢。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声音哽咽:“小姐的救命之恩,少钦无以为报。从今往后,少钦这条命就是小姐的,
愿一生追随,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芊俞连忙扶起他,看着他布满泪痕的脸,心中微动。
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用这样。从现在起,你不再是奴隶了,你自由了。
跟我回家吧,以后我们一起生活,我教你识字,你也可以帮我做些事。”少钦怔怔地看着她,
眼中满是难以置信。自由?识字?这些都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他重重地点了点头,
泪水再次滑落,这一次,却是喜悦与感激的泪水。芊俞牵着他的手,转身穿过围观的人群。
阳光正好,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在这个陌生的时代,
有了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同伴。而这份命运的交错,也注定会谱写一段跨越时空的灵犀恋曲,
一曲济世救人的悠长歌谣。相知:爱意在日常中滋生回到苏府,
芊俞特意让人收拾了西跨院的一间厢房,里面摆上了干净的床褥和桌椅,
还特意放了一盆兰草,让屋子多了几分生机。少钦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切,手足无措,
他从未住过这样整洁舒适的房间,更别提能有属于自己的空间了。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住处了,” 芊俞笑着说道,将一本《论语》递给他,“从今天起,
我教你读书识字,你愿意学吗?”少钦连忙接过书,双手紧紧捧着,仿佛那不是一本书,
而是稀世珍宝。他用力点头,声音带着一丝激动:“我愿意!谢谢小姐!”从此,每天清晨,
西跨院都会传来朗朗的读书声。芊俞拿着毛笔,手把手地教少钦写字,
她的指尖偶尔会碰到他的手背,少钦都会像触电般微微一僵,脸颊不自觉地泛红,
却依旧认真地跟着她的动作临摹。芊俞教他读 “人之初,性本善”,
也会给他讲现代社会的故事,告诉他每个人都有追求平等和自由的权利,
没有人生来就该被奴役。有一次,芊俞讲到现代的学校,孩子们无论出身贫富,
都能一起读书学习,少钦听得眼睛发亮,他放下毛笔,轻声问道:“芊俞小姐,
真的会有那样的世界吗?没有奴隶,大家都能平等地生活。”芊俞看着他眼中的憧憬,
心中一暖,她坚定地说:“会的,只要我们努力去改变,总有一天,这样的世界会到来。
” 少钦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心中对她的钦佩又多了几分,他觉得眼前的少女,
就像一盏明灯,照亮了他原本灰暗的人生。在生活中,少钦对芊俞的照顾更是无微不至。
每天天还没亮,他就会起床,去厨房看着下人准备早餐,
特意让厨房多做一份芊俞喜欢的桂花糕,还会提前将温水晾好,方便她晨起洗漱。
芊俞喜欢在庭院里看书,少钦就会搬来一张躺椅,在旁边为她扇扇子,驱赶蚊虫,
偶尔还会为她泡上一壶她喜欢的菊花茶,看着她悠闲地看书,嘴角不自觉地扬起微笑。
有一次,芊俞去城外的药田采药,不小心被毒蛇咬伤了脚踝。她强忍着疼痛,
想要用随身携带的草药处理,却因为毒素扩散,头晕目眩,差点摔倒。少钦眼疾手快,
一把将她扶住,紧张得声音都在发抖:“芊俞小姐,你怎么样?” 他看着她脚踝上的伤口,
毫不犹豫地蹲下身,想要用嘴吸出毒素。芊俞连忙拉住他:“不行,这样你会中毒的!
”“我不怕,” 少钦看着她,眼神坚定,“只要能救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最终,
芊俞还是用现代的急救方法,先绑扎伤口,再用草药敷上,少钦一直守在她身边,寸步不离,
直到她的病情稳定下来,他悬着的心才放下,眼眶却因为担心而泛红。从那以后,
少钦每次陪芊俞外出,都会格外小心,提前探查周围的环境,确保没有危险。芊俞看在眼里,
心中满是感动,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依赖少钦,看到他为自己忙碌的身影,
心中会泛起一丝甜蜜,看到他与其他丫鬟说话,心中又会莫名地有些失落。她知道,
自己对少钦的感情已经超出了主仆之情,可她也清楚,他们之间的身份差距如同天堑。
父亲已经开始为她物色婆家,对方都是名门望族的公子,而少钦曾经是奴隶,在世人眼中,
他们根本不可能在一起。她不想因为自己的感情,让少钦受到别人的非议和伤害,
所以只能将这份爱意深深埋藏在心底。而少钦又何尝不是如此?他早就对芊俞动了心,
每次看到她的笑容,他都会心跳加速,每次听到她的声音,他都会感到无比安心。
可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他不过是一个曾经的奴隶,而芊俞是高高在上的苏家大小姐,
他配不上她。每次想要向芊俞表达心意,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只能默默地守护在她身边,
看着她开心,他就满足了。有一次,府中举办宴会,芊俞被父亲安排与一位王公子相处。
王公子谈吐优雅,家世显赫,父亲很满意他,一直在一旁撮合。少钦站在不远处,
看着芊俞与王公子谈笑风生,心中像被针扎一样疼,他默默地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拿出芊俞教他写的字,一遍又一遍地写着 “芊俞” 两个字,眼中满是失落和无奈。
宴会结束后,芊俞找到少钦,看到他落寞的身影,心中一疼。她走到他身边,
轻声说道:“少钦,你怎么了?”少钦连忙收起字纸,强装镇定地说:“没什么,芊俞小姐,
我只是在练字。”芊俞看着他发红的眼眶,心中明白他的心思,她想安慰他,
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默默地陪在他身边。月光洒在两人身上,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淡淡的忧伤,却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蜜。日子一天天过去,
两人之间的爱意越来越浓,虽然他们都在努力克制,却还是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一次,
芊俞在书房看书,不小心睡着了,少钦看到后,轻轻地为她披上一件外套,在她身边坐下,
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眼神中满是温柔。芊俞醒来时,看到少钦在身边,脸颊瞬间泛红,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中仿佛有电流划过,心跳都不由自主地加快。他们都知道,
这份感情或许不会被世俗所认可,或许会面临很多阻碍,但他们心中都有一个信念,
只要彼此相爱,只要一起努力,总有一天,他们能冲破身份的束缚,勇敢地在一起,
谱写属于他们的爱情篇章。而这份在日常中慢慢滋生的爱意,也像一颗种子,
在他们心中生根发芽,等待着开花结果的那一天。
危机:瘟疫降临初秋的靖安城本应是秋高气爽、市井热闹的模样,可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
却让整座城池陷入了死寂。最先传出染病消息的是城南的贫民窟。三日前,
有百姓发现邻居家连续三日未开门,撞开房门时,只见一家五口蜷缩在炕上,面色潮红,
呼吸急促,嘴里还不断念叨着 “冷”,可摸上去浑身滚烫。没过两日,
类似的病例越来越多,城西的布庄老板、城东的菜农、甚至府衙的小吏,都纷纷倒下。
短短五日,城中已有上百人染病,二十余人丧命,街头巷尾随处可见挂着白幡的院落,
偶尔有零星的行人路过,也都戴着厚厚的布巾,行色匆匆,眼神中满是恐惧。
芊俞是在去药铺抓药时得知瘟疫消息的。往日里挤满人的药铺,如今只剩下掌柜和一个学徒,
柜台上的药材所剩无几,地上还散落着几张写着 “急寻金银花、连翘” 的纸条。
掌柜见了芊俞,唉声叹气地说:“苏小姐,您还是快回府吧,这瘟疫邪性得很,
染上就难好了!昨天张大夫去给人瞧病,今天就倒了,现在城里的郎中都不敢出门了!
”芊俞的心猛地一沉,她立刻想到现代社会的传染病防控知识,这场瘟疫若不及时控制,
后果不堪设想。她没有听从掌柜的劝告,反而快步走向城南贫民窟。越往南走,
空气中的药味和腐朽味就越浓,偶尔能听到院落里传来的痛苦呻吟声,还有家属压抑的哭声。
她走到一户敞开着门的人家,看到一个老妇人躺在床上,脸色发青,嘴唇干裂,
她的孙子跪在床边,一边哭一边喊着 “奶奶”,孩子的小脸也带着不正常的潮红。
芊俞蹲下身,摸了摸老妇人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让她心头一紧。她又查看了老妇人的舌苔,
询问了孩子的症状,发现与现代的病毒性肺炎极为相似,都有高热、咳嗽、呼吸困难的症状,
且传染性极强。她心中有了大致的判断,必须尽快采取隔离、消毒、对症治疗的措施,
否则瘟疫还会继续扩散。回到府中,芊俞立刻找到父亲,提出要开设临时医馆,收治病患,
并推行隔离防疫的办法。苏老爷听后,脸色大变:“胡闹!瘟疫传染性这么强,
你一个姑娘家凑什么热闹?万一被传染了怎么办?再说,那些郎中都治不好,
你能有什么办法?”“父亲,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 芊俞急得声音都提高了几分,
“若不及时控制,瘟疫会蔓延到整个靖安城,到时候我们苏家也难逃厄运!
我有办法缓解病情,只要您肯支持我!”就在父女俩僵持不下时,少钦走了进来,
他看着芊俞,眼神坚定:“老爷,芊俞小姐说得对,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百姓受苦。
我愿意陪芊俞小姐一起开设医馆,采购药材、照顾病患,一切风险由我来承担!
”苏老爷看着少钦,又看了看芊俞,最终叹了口气:“罢了,你们要做就做吧,
我会让人给你们准备药材和物资,但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得到父亲的支持后,
芊俞和少钦立刻行动起来。他们将苏府西侧的废弃院子清理出来,用木板隔出一个个小隔间,
作为隔离病房,又让人烧了滚烫的开水,用来消毒器具和衣物。芊俞还亲自写了防疫告示,
贴在城门口和集市上,告诉百姓要勤洗手、勤通风,避免去人群密集的地方,若家人染病,
要及时送到临时医馆隔离。可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许多百姓对隔离制度十分抵触,
认为芊俞是想把染病的人关起来等死,还有些人觉得芊俞一个年轻女子,根本不懂医术,
不愿意相信她。有一次,芊俞和少钦去一户人家劝说他们将染病的家人送到医馆,
户主不仅不配合,还拿起木棍驱赶他们,嘴里骂道:“你们这些有钱人,就是想害死我们!
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们把我家人带走!”少钦立刻挡在芊俞身前,任由木棍打在自己身上,
他依旧耐心地劝说:“大叔,我们真的是想救你们家人的命,医馆里有药,有地方住,
只要配合治疗,一定能好起来的!” 芊俞也连忙拿出随身携带的草药,
递给户主:“这是能缓解高热的草药,您先给家人熬着喝,若是情况没有好转,
您再去医馆找我们,我们随时都在。”户主看着少钦身上的伤痕,又看了看芊俞真诚的眼神,
最终放下了木棍,红着眼眶说:“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们了。”除了百姓的不理解,
药材短缺也是一大难题。芊俞研制的药方中,
需要大量的金银花、连翘、板蓝根等清热解毒的药材,可城中的药铺早已断货。
为了寻找药材,少钦每天天不亮就带着人去城外的山上采药,有时候要翻好几座山,
才能采到足够的药材。有一次,他为了采到悬崖上的一株罕见草药,差点失足摔下去,
幸好抓住了旁边的藤蔓,才捡回一条命。当他带着满筐的药材回到医馆时,
手上、脸上都被树枝划伤,衣服也被勾破了,可他看到芊俞,依旧笑着说:“芊俞小姐,
今天采到了不少药材,够我们用几天了。”芊俞看着他满身的伤痕,心中一阵心疼,
她拿出药箱,小心翼翼地为他处理伤口,眼眶泛红:“少钦,以后不许再这么冒险了,
药材不够我们再想办法,我不能失去你。”少钦看着她担忧的模样,心中一暖,
他轻轻握住芊俞的手,轻声说:“我没事,只要能帮到你,能救百姓,再苦再累我都愿意。
” 这是他们第一次主动握住对方的手,两人都愣了一下,脸颊瞬间泛红,却没有松开,
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困难和阻碍都变得不再重要。在芊俞和少钦的努力下,
越来越多的百姓开始相信他们,主动将染病的家人送到医馆。芊俞每天都要诊治几十名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