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70大寿，养了20年的小三带着儿子盛装出席。她高调地坐在主桌，
那个私生子甚至甜甜地叫我妈“大妈妈”。我气到浑身发抖，想掀桌子。我妈却异常平静，
只是笑着按住我的手。轮到她送礼时，她拿出一个厚厚的档案袋，
当着所有宾客的面递给我爸。“送你的大礼，这二十年，辛苦你了。”我爸疑惑地打开，
脸色一秒比一秒惨白，最后浑身瘫软在椅子上。里面不是别的，是那个女人和我爸的亲弟弟，
以及我爸生意上所有死对头的亲密合照。01我爸林建国的七十岁寿宴，
办在城中最顶级的酒店，宴会厅的水晶吊灯璀璨得晃眼，
将满堂宾客的虚伪笑脸照得一清二楚。我是林晚，林建国的独生女。至少，在今天之前，
名义上是如此。我和我妈沈若华坐在主桌，位置却尴尬得像两个误入的局外人。
真正的“女主人”，是那个叫张兰的女人。她穿着一身火红色的定制礼服，
脖子上那条限量版的钻石项链，是我妈某年生日时，在杂志上多看了两眼，
我爸却嫌贵没买的。现在，它正服帖地挂在小三的脖子上，像一个耀武扬威的勋章。
张兰带着她和我的“好父亲”生的儿子林耀，旁若无人地坐在主桌最显眼的位置，
那本该是我妈的位置。周围的亲戚，那些平日里对我妈毕恭毕敬的叔伯婶娘，
此刻都像得了集体失忆症。他们眼神躲闪，偶尔投来夹杂着鄙夷的同情，
窃窃私语声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哎，你看沈若华，真能忍啊，这都不闹。
”“闹有什么用？都二十年了，男人心都飞了。”“可不是，你看那私生子，
都快跟我家孙子一样高了，养得真好。”“林董也是，今天这么大场面，非要把人带过来，
这不是打原配的脸吗？”这些话语像一根根细密的针，扎进我的耳朵，扎进我的心里。
我感觉自己和妈妈就像被关在笼子里的猴子，供人观赏，供人评头论足。
我手里的筷子几乎要被我捏断，胸口的怒火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疼。就在这时，
那个叫林耀的男孩，被他妈张兰推了一把，端着一杯果汁，摇摇晃晃地走到我妈面前。
他仰着一张天真无邪的脸，声音甜得发腻。“大妈妈，爸爸说以后你也要疼我。
这杯果汁请你喝。”“大妈妈”三个字，像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我的脸上。
我妈还没反应，我已经“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带倒了身后的椅子，发出一声刺耳的巨响。
全场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我死死地瞪着那个孩子，又转向张兰那张得意洋洋的脸。
“谁是你大妈妈？你妈没教过你规矩吗！”张兰故作惊讶地捂住嘴，
眼底却全是挑衅的笑意：“小晚，你怎么跟个孩子计较？耀耀也是好心。再说了，
以后都是一家人，早晚要叫的嘛。”“一家人？”我气得发笑，“你配吗？
”我爸林建国终于发话了，他沉着脸，语气里满是不悦：“林晚！坐下！像什么样子！
今天是我的寿宴，你非要搅黄了才甘心吗？”他的维护，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捅进我妈的心窝。我看到我妈的肩膀微微一颤，但她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我气血上涌，
指甲掐进掌心，真想把眼前这张铺着昂贵桌布的桌子给掀了。就在我即将爆发的瞬间，
一只微凉的手，紧紧地按住了我的手背。是我妈。她的手很稳，力道大得让我吃惊。
我转头看她，她冲我摇了摇头，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
她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声音说：“小晚，看戏。”看戏？看什么戏？
看我们母女俩如何被这对鸠占鹊巢的母子羞辱吗？我满心屈辱和不解，
却还是在她不容置疑的目光下，不甘地坐了回去。寿宴流程继续，敬酒，切蛋糕，
我爸红光满面，仿佛刚刚那段插曲从未发生。他享受着众人的吹捧，
享受着张兰母子在旁的“天伦之乐”，风光无限。我如坐针毡，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终于，到了送礼环节。宾客们纷纷献上准备好的名贵贺礼，古董字画，名表金条，
一声声的“祝林董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不绝于耳。轮到我妈了。全场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好奇这位被当众羞辱的正妻，会送上什么样的“贺礼”。
我妈款款起身，她今天穿了一件素雅的旗袍，没有佩戴任何首饰，却有一种洗尽铅华的清贵。
她没有拿任何包装精美的礼盒，只是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了一个牛皮纸的档案袋。很厚。
她走到我爸面前，在一片死寂中，将档案袋递了过去。她的声音很温柔，
甚至带着一丝笑意：“建国，七十大寿，贺礼总要特别些。”我爸接过档案袋，
脸上带着一丝疑惑和不耐。或许他以为，里面是离婚协议书，又或者是这些年他出轨的证据。
他轻蔑地冷笑一声，大概觉得我妈黔驴技穷，只能用这种方式做最后的挣扎。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撕开了档案袋的封口。他抽出第一张照片。是一张不堪入目的床照，
主角是他和张兰。他脸上的不屑更浓了，仿佛在说：就这？他随手丢开，又抽出第二张。
照片上，张兰和一个男人在巴厘岛的度假村里亲密拥吻，那个男人，赫然是我爸的亲弟弟，
我们公司的副总——我的亲叔叔，林建军。我爸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呼吸开始急促。他的手开始发抖，
颤抖着抽出第三张、第四张、第五张……每一张，都是一个重磅炸弹。张兰和我叔叔林建军，
与我爸生意上的几个死对头——李总、王总、赵总，分别在不同的私密会所里推杯换盏，
言笑晏晏。照片的角度很刁钻，显然是偷拍，但每一张都清晰无比。宴会厅里，
已经有宾客看到了照片的内容，发出了倒吸冷气的声音。我叔叔林建军的脸色，
早已是一片惨白。张兰也慌了，她冲上去想抢夺照片，却被我爸一把推开。
我爸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不，更像一头发现自己被耍了二十年的蠢驴。
他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叔叔，指着他的手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他嘴唇发紫，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突然，他眼白一翻，
整个人直挺挺地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了椅子上，人事不省。“爸！”“建国！”“林董！
”全场大乱。一场盛大的寿宴，瞬间变成了一场荒诞的修罗场。我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又猛地转向我妈。她依然站在原地，平静地看着倒下去的丈夫，看着惊慌失措的众人。
她的脸上，没有大仇得报的狂喜，只有一片冷漠的死寂。仿佛这一切，
都早已在她的预料之中。这一刻，我心里的屈辱和愤怒，
瞬间被一种巨大的困惑和狂喜所取代。原来，这才是妈妈说的，“看戏”。
02医院的走廊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冰冷气味。急救室的红灯，像一只不祥的眼睛，
死死地盯着我们。我爸被诊断为急性中风，抢救了两个小时才脱离危险。走廊里，
张兰还在撒泼。她一改宴会上的风光得意，头发凌乱，妆也哭花了，坐在地上，拍着大腿，
指着我妈的鼻子咒骂。“沈若华！你这个毒妇！你不得好死！你想害死建国，
好独吞家产是不是！”“你就是个不下蛋的母鸡，自己生不出儿子，就见不得别人生！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我气得浑身发抖。我走上前，没等她反应过来，
一耳光狠狠地扇了过去。“啪！”一声脆响，走廊里瞬间安静了。张兰被打懵了，捂着脸，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这里叫嚣？”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我爸还没死呢，你就开始惦记家产了？还是说，
你早就盼着他死了？”张兰被我眼里的狠厉吓到了，瑟缩了一下，随即又想扑上来跟我拼命。
就在这时，我叔叔林建军赶到了。他一把拉住张兰，假惺惺地对我说：“小晚，别冲动，
你张阿姨也是担心你爸。”他转头又去安慰张兰，眼神却控制不住地四处躲闪，
不敢与我对视。我冷笑一声，看着他拙劣的表演。真会装。很快，我爸被从急救室推了出来，
转入了VIP病房。他醒来后，看到我妈守在床边，情绪立刻激动起来。“沈若华！
”他声音嘶哑，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咆哮，“你这个疯子！你毁了我！你把我的脸都丢尽了！
”我冲上去想理论，却被我妈一个眼神制止了。我妈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
手里拿着一个苹果和一把水果刀，慢条斯理地削着皮。苹果皮在她手下连成一条完整的长线，
没有断。她头也不抬，淡淡地开口：“我毁了你？林建国，你摸着良心问问，是我毁了你，
还是你那个躺在你身边二十年的女人，和你那个血脉相连的好弟弟毁了你？”她削好苹果，
切成小块，插上一根牙签，却没递给我爸，而是递给了我。然后，
她从包里拿出另一张照片的复印件，轻飘飘地丢在我爸的被子上。“这张照片的拍摄时间，
是二十年前的夏天。比你认识张兰，还早了整整半年。”我爸艰难地抬起还能动弹的左手，
拿起那张照片。照片上，青春靓丽的张兰，正和当时同样年轻的林建军，
在一家餐厅里言笑晏晏，举止亲密。我爸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呼吸再次变得粗重。
我妈的语气依旧平淡，但说出的话却字字诛心。“二十年前，林建军把他玩腻的女人，
精心包装了一下，送到了你的床上。你当成宝贝一样疼了二十年，宠了二十年。
”“你自以为享尽齐人之福，左拥右抱，得意非凡。实际上，
你早就被你最亲的弟弟戴了绿帽子，还心甘情愿地帮他养了二十年的女人和……孽种。
”“孽种”两个字，我妈说得极轻，却像一颗炸雷，在我爸耳边炸响。他如遭雷击，
整个人僵在床上，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看向门口。林建军正站在那里，脸色灰败，
浑身都在发抖。“哥……你听我解释……”“解释？”我爸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气，
抓起床头的水杯就朝林建军砸了过去，“我让你解释！你这个畜生！白眼狼！
”水杯砸在林建军的额头上，顿时见了血。林建军也疯了，冲进病房，
两个加起来超过一百三十岁的老男人，像市井无赖一样扭打在了一起。“林建国！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要不是你当年抢了爸留下的所有家产，我会这么对你吗！
”“你把我当牛做马，自己吃香的喝辣的，凭什么！”“张兰是我的人又怎么样！
你睡了她二十年，你也不亏！”不堪入目的咒骂和指责，在昂贵的病房里回荡。
张兰在一旁尖叫着拉架，场面混乱到了极点。在一片鸡飞狗跳中，我妈拉着我的手，
平静地走出了病房。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里面所有的丑陋和肮脏。我妈站在走廊尽头，
看着窗外的城市夜景，轻轻对我说：“好戏才刚刚开始。”我看着她的侧脸，
灯光勾勒出她清瘦的轮廓。这一刻，我第一次感到，我妈那看似温婉平静的外表下，
藏着的是深不见底的城府和滔天的恨意。我既敬畏，又心疼。
我为自己之前的冲动和无知感到羞愧，也为她独自一人背负这一切，感到彻骨的心寒。原来，
我所以为的忍辱负重，不过是她复仇棋局上，最微不足道的一步。02回到家，
空气里还残留着白天的压抑。那栋我和我妈住了几十年的房子，第一次让我感到了陌生。
我妈没有开客厅的灯，径直带我走进了书房。这里是我爸的地盘，充满了他的气息，
昂贵的红木书架，古董摆件，以及他最爱炫耀的各种奖杯。
我妈走到那幅巨大的《江山万里图》后面，熟练地在墙上某个地方按了一下，
墙壁竟然无声地滑开，露出了一个嵌入式的保险柜。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我从不知道这里还有一个暗格。我妈输入密码，打开了厚重的柜门。里面没有金银珠宝，
只有一排排码放得整整齐齐的文件夹、录音笔、移动硬盘和牛皮档案袋。
就像一个情报机构的秘密档案室。她从里面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我。“看看吧，
这是二十年前的。”我颤抖着手打开，里面是私家侦探的调查报告。报告的日期，
是我爸出轨的第二年。报告里详细记录了张兰的背景，她如何与我叔叔林建军相识，
又如何被林建军刻意安排，制造了一场“偶遇”，从而进入我爸的视线。原来，
我妈早就知道了。二十年前就知道了。“为什么……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
”我的声音都在抖。我妈坐在我爸那张象征着权力的老板椅上，神情疲惫，
却又带着一种解脱后的平静。“说出来？”她自嘲地笑了笑，“小晚，
你以为那时候我说出来，会有人信吗？”“林建国自负到了极点，他只会觉得我是在嫉妒，
是在无理取闹。林建军会扮演出一副被冤枉的无辜嘴脸。最后的结果，
只会是我被当成一个善妒的疯婆子，被扫地出门。”“那样，就太便宜他们了。”她站起身，
抚摸着保险柜里那些冰冷的“证据”。“我发现张兰是你叔叔的人之后，就明白，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出轨了。这是一场阴谋，一场针对我们林家的阴谋。”“我不能闹，
我只能忍。”“我利用林建国对我那点可怜的愧疚，以理财为名，
要来了一部分公司的闲置资产管理权。”“他以为我只是想找点事做，却不知道，
我用这笔钱，收买了两个人。”“一个是公司里一直被他打压，不得志的财务总监，王叔。
另一个，是全港城最好的私家侦探。”我脑子里“嗡”的一声。王叔？那个看起来老实巴交，
对我爸忠心耿耿的王叔？“二十年来，林建军和张兰的一举一动，他们见的每一个人，
说的每一句话，都在我的监控之下。”“林建军利用张兰，
向你爸的竞争对手泄露了多少次公司标底，用空壳公司转移了多少资产，我这里，
都记得一清二楚。”“你爸以为他损失的钱，是市场不景气，是投资失误。他不知道，
他的公司早就被他最信任的弟弟，蛀空了一半。”我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母亲，
浑身都在战栗。我无法想象，这二十年，一万多个日日夜夜，她是如何戴着温婉贤淑的面具，
一边扮演着被丈夫冷落的可怜妻子，一边在暗中不动声色地编织这张巨大的罗网。
她得有多么强大的内心，才能承受住这无边的孤独和仇恨。“我在等。”我妈的眼神，
冷得让我心惊，“等他爬到最高，等他最得意忘形的时候，等他把所有仇人都请到面前，
再把他，狠狠地推下来。”“七十大寿，多好的日子。宾客满堂，多风光的场面。摔下来，
才最疼，最难看。”我再也忍不住，冲上去抱住她，眼泪汹涌而出。
“妈……对不起……我什么都不知道……让你一个人……”我泣不成声。
我妈轻轻拍着我的背，叹了口气：“傻孩子，这不怪你。我不想让你卷进这些肮脏事里。
”“但现在，不一样了。”她把我扶起来，擦干我的眼泪，从保险柜里拿出一个小小的U盘，
郑重地交到我手里。“林建国倒了，林建军也完了。但公司不能乱。”“小晚，接下来，
该你上场了。”“你是公司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去，拿回属于我们的一切。
”我握着那枚冰凉的U盘，它仿佛有千斤重。我看着我妈坚定的眼神，
心里的震惊、心疼、崇拜……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最终化为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妈，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从今天起，那个冲动易怒的林晚死了。
活下来的是我妈沈若华最锋利的刀。04第二天，林氏集团的空气凝重得能滴出水来。
董事长中风入院，副总被警察带走协助调查，整个公司人心惶惶，股价应声大跌。
我以最大股东我妈股份的代理人和我爸病重无法理事为由，
向董事会所有成员发出了召开紧急董事会的通知。会议室里，长长的椭圆形会议桌旁，
坐着公司的各位董事。有几个是跟着我爸打江山的老臣，有几个是近几年入股的资方代表，
还有几个是林家的亲戚。他们表情各异，有担忧，有观望，有幸灾乐祸。
我叔叔林建军居然也被放了出来，此刻正大马金刀地坐在副董事长的位置上，
额头上还贴着一块纱布。他看到我走进来，皮笑肉不笑地开口：“小晚啊，你爸刚出事，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不好好在医院照顾，跑来公司做什么？公司的事，有叔叔在呢。
”他想倚老卖老，先发制人，控制会议的节奏。我走到主位前，将手提电脑放在桌上，
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叔叔，你还是先关心一下自己吧。”我没有理会他铁青的脸色，
直接将投影仪连上电脑，开门见山。“各位董事，今天召集大家来，
是有一件关乎公司生死存亡的大事，需要大家做个决断。”我点开一个文件夹，
屏幕上立刻出现了一份邮件的截图。“这是三年前，‘城西项目’竞标前夜，
我们公司的最终标底文件。而这份邮件，是林建军副总通过一个加密邮箱，
发给我爸的死对头，李氏集团的李总。”全场哗然。“城西项目”是当年公司最重要的项目，
最后却以微弱的差距败给了李氏集团，导致公司元气大伤，好几年才缓过来。
当时所有人都以为是运气不好，没想到……林建军“霍”地一下站起来，指着我，
色厉内荏地吼道：“血口喷人！林晚，你这是伪造证据，公报私仇！”“伪造？”我笑了。
我点开一个音频文件，按下播放键。一段清晰无比的对话，立刻从音响里传了出来。
是林建军和李总的声音。“老李，这次够意思吧？标底一分不差，你拿了项目，
答应我的那笔钱，什么时候到账啊？”“放心吧老林，我办事你还不放心？五百万，
一分都不会少你。不过话说回来，你哥可真够蠢的，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钱呢。”“哈哈哈，
他就是个刚愎自用的蠢货！早晚有一天，整个林氏都是我的！”录音结束，
会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像刀子一样射向林建军。林建军的脸，
从铁青变成了死灰，汗水像小溪一样从他额头流下，他瘫坐在椅子上，
嘴里喃喃着：“假的……都是假的……”但这还没完。
我给了坐在角落的财务总监王叔一个眼神。王叔站了起来，拿出一本厚厚的账本，
走到投影仪前。“各位董事，这是我整理出的，林建军副总在职期间，利用职务之便，
设立的十几家空壳公司，以及与我们公司之间非法的关联交易记录。”“据不完全统计，
这二十年来，林副总通过各种手段，侵占、转移的公司资产，高达九千七百多万。
”数字一出，全场倒吸一口凉气。几个原本保持中立，甚至偏向林建军的董事，
看到这铁一般的证据，脸色也变了。背叛公司，和掏空公司，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我站起来，环视全场，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现在，我提议，
立刻罢免林建军在林氏集团的一切职务，并冻结其所有股权，即刻移交司法机关处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