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钱给儿子让女儿养老

把钱给儿子让女儿养老

作者: 晓晓爱写作丫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把钱给儿子让女儿养老》是大神“晓晓爱写作丫”的代表李秀芳赵晴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六十岁退攒了一辈子买了三套女儿结婚嘴上喊着孝实际每月只转五百块养老“这点够你买菜我们压力”她这么我没争只是笑了那天律师来我家女儿正打电话抱怨房我把房产证全推给保姆阿姨:“从今以这里是你的”女儿闻手机砸在地尖叫着冲进来:“你疯了?!”我看着平静地说:“五百块的孝也就值这个”01六十岁生日那也是我从国企财务岗位...

2025-10-25 20:08:24

我,六十岁退休,攒了一辈子买了三套房。女儿结婚后,嘴上喊着孝顺,

实际每月只转五百块养老钱。“妈,这点够你买菜了,我们压力大。”她这么说。我没争辩,

只是笑了笑。那天律师来我家时,女儿正打电话抱怨房贷。

我把房产证全推给保姆阿姨:“从今以后,这里是你的了。”女儿闻言,手机砸在地上,

尖叫着冲进来:“妈,你疯了?!”我看着她,平静地说:“五百块的孝心,也就值这个价。

”01六十岁生日那天,也是我从国企财务岗位正式退休的日子。客厅里挂着廉价的彩带,

桌上摆着几样家常菜,都是保姆李秀芳忙前忙后的成果。我的独生女赵晴,和她的丈夫王明,

带着五岁的外孙,坐在我对面。“妈,您辛苦一辈子了,以后就在家享福,我们孝顺您!

”赵晴的笑容很甜,声音很大,仿佛要用音量来证明她话语的真诚。

王明也跟着附和:“是啊妈,以后您就别操心了,有我们呢。”我看着他们,

银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穿着一身素净的旗袍,背脊挺得笔直。我没说话,只是端起茶杯,

呷了一口。茶是李秀芳泡的,温度正好。饭桌上的气氛,因为我的沉默而有了一瞬间的凝滞。

赵晴立刻给我夹了一筷子鱼,打破了尴尬。“妈,您多吃点。对了,您退休金一个月多少啊?

够不够花?”来了。我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够了,我一个人,花不了多少。

”“那怎么行!”赵晴立刻提高了音量,好像我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我们做子女的,

必须尽孝心啊!不然要被邻居戳脊梁骨的!”她看了一眼王明,王明立刻会意。“就是啊妈,

我们再难,也不能苦了您。不过说真的,现在压力太大了,房贷一个月就一万多,

小宝的兴趣班又报了两个,一个月又是几千。我跟赵晴,真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一唱一和,天衣无缝。我放下筷子,看着他们。“你们有这份心,我就很高兴了。

”赵晴似乎对我的平静有些不满,她想要的是我的感激涕零,或者主动提出不需要他们负担。

可我偏不。这顿饭,就在这种虚伪的温情和暗藏的算计中结束了。他们走后,

李秀芳默默地收拾着碗筷。“柳阿姨,您别往心里去。”她小声说,眼神里带着担忧。

我摇摇头,走到窗边。窗外是城市的万家灯火,而我的心,却是一片冰冷的荒原。我这一生,

丈夫早逝,一个人在财务岗位上兢兢业业,把所有的心血和积蓄,

都变成了这城市里的三套房。一套我自住,两套出租。我从没想过靠女儿养老,这些房子,

是我留给她最后的底气,也是我给自己晚年尊严的保障。我以为,血缘,总该有点温度。

次月一号,手机震动了一下。一条银行短信。您的账户收到转账:500.00元。

附言:妈,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您省着点花,我们压力太大了。五百块。我看着那串数字,

眼前浮现出赵晴从小到大,我为她付出的无数个日夜。她要学钢琴,我节衣缩食买了进口琴。

她要出国游学,我卖掉了父亲留下的唯一一套老宅。她结婚,我掏空积蓄付了她婚房的首付。

原来,我这一生的付出,在她眼里,只值每个月五百块。而且,

还是带着施舍和抱怨的五百块。心头那点仅存的温度,彻底凉了。没过几天,

赵晴的电话就来了。“妈,最近身体怎么样啊?”“挺好的。”“那就好。对了妈,

我听同事说,现在房产过户政策好像要变了,您那三套房,是不是也该提前规划一下?

您年纪大了,万一以后手续麻烦呢?”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急不可耐的试探。“不麻烦,

我都清楚。”我淡淡地回应。“哎呀妈,您别嫌我说话直。您就我一个女儿,

您的东西不都是我的吗?早点过户到我名下,您也省心,我们也能安心不是?

万一您以后……”她没说下去,但那未尽之言,像一把淬了毒的刀。“我还没死。

”我打断她,声音冷得我自己都有些意外。电话那头沉默了。我能想象到她此刻铁青的脸。

挂了电话,我坐在沙发上,久久没有动弹。几天后,赵晴竟然没有打招呼,

直接带着一个自称是房屋中介的男人上了门。“妈,这是我朋友小张,做房产的,

我让他来帮您免费评估一下房产价值,看看现在涨了多少。”赵晴满脸堆笑,

仿佛之前电话里的不愉快从未发生。那个姓张的男人,眼神在我屋里四处打量,

那是一种估价的、贪婪的眼神。“柳阿姨,您这房子位置好,户型也好,

现在市场价至少……”“不用评估了。”我开口,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客厅瞬间安静下来,

“送客。”赵晴的笑容僵在脸上。“妈!您这是干什么?我不是为了您好吗?

您怎么不理解我的苦心呢?”她的声音尖锐起来,带着一丝被戳破伪装的恼怒。我看着她,

看着她那张因为愤怒而略显扭曲的脸,前所未有的失望淹没了我。我忽然觉得很累,很疲惫。

我挥了挥手,转身走回卧室,关上了门。门外,

传来赵晴气急败坏的抱怨和中介尴尬的告辞声。我靠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渐渐平息。

过了一会儿,门被轻轻敲响。“柳阿姨,我给您泡了杯热茶。”是李秀芳的声音。我打开门,

她端着茶杯,眼神里全是小心翼翼的心疼。我接过茶杯,那温度透过杯壁传到我的指尖。

我看着她,内心深处,一个疯狂而决绝的念头,第一次破土而出。

02女儿的冷漠像一把钝刀,日复一日地在我心上切割。而李秀芳的温暖,则像一剂良药,

无声地缝合着我的伤口。周末,赵晴和王明又带着孙子来了。

大概是上次中介的事情让他们意识到不能逼得太紧,这次换了策略,主打亲情牌。

外孙小宝在我怀里拱来拱去,小嘴跟抹了蜜一样。“奶奶,我最喜欢你了!”“奶奶,

你家真大!”我抱着他,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奶香味,心里却是一片悲凉。孩子是无辜的,

但教他说话的大人,却包藏祸心。小宝玩闹时,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水杯,水洒了一地,

也溅湿了李秀芳的裤脚。“你怎么搞的!笨手笨脚的!”赵晴立刻尖声呵斥,不是对儿子,

而是对站在一旁的李秀芳,“一点眼力见都没有!看着孩子都不知道拦着点!

”李秀芳吓得一哆嗦,连忙拿起抹布蹲下去擦地,嘴里不停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是我的错。”我皱了皱眉,把小宝放到沙发上。“晴晴,跟秀芳阿姨道个歉。

”我的声音很平静。赵晴愣住了,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妈?你让我跟一个保姆道歉?

她弄湿了地,我还不能说她了?”“杯子是小宝打翻的,她只是没来得及反应。

你刚才的态度,很没礼貌。”我坚持道。“我……”赵晴气得脸都红了,却又不敢跟我顶撞,

只能狠狠地瞪了李秀芳一眼。王明赶紧出来打圆场:“妈,赵晴也是心急,您别生气。

小孩子淘气嘛,都怪我没看好。”一场闹剧就这么过去了。李秀芳默默地把地擦干净,

换了条裤子,又重新给我们泡了茶,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我看到了,她转身进厨房时,

眼圈是红的。那天晚上,我突发急性肠胃炎,上吐下泻,浑身无力。

我挣扎着给赵晴打了电话。“妈?怎么了?”她的声音听起来很不耐烦,

背景音里还有麻将的碰撞声。“我……不舒服,很难受……”“哎呀,多喝点热水就好了嘛。

您这个年纪了,肠胃肯定脆弱,别乱吃东西。我这儿正忙着呢,走不开,您自己多注意啊。

”说完,她就匆匆挂了电话。我握着冰冷的手机,躺在床上,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绝望中,

我按下了床头的呼叫铃。李秀芳几乎是立刻就冲了进来。看到我的样子,她吓坏了。

那个晚上,是她守在我身边。她给我量体温,用温水帮我擦身,一口一口地喂我喝药,

又连夜为我熬了清淡的小米粥。我半夜从昏沉中醒来,看到她就趴在我的床边睡着了,

身上只搭了一件薄薄的外套。窗外的月光照在她疲惫的脸上,那张朴实的脸,此刻在我眼中,

却比任何人都要动人。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

这就是血缘和我自己选择的“家人”的区别吗?病好后,我找了个机会,和李秀芳聊天。

“秀芳,你来我家五年了吧?”“嗯,柳阿姨,五年多了。”“家里都还好吗?

”她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自然,脸上挤出一个笑容。“都好,都好。

”我看着她的眼睛:“跟我说实话。”她的笑容再也挂不住,眼泪一下就涌了上来。

我这才知道,她丈夫前几年得病去世了,唯一的儿子在老家读高中,却查出了重病,

需要大笔的治疗费。她一个人背负着整个家的重担,却从未向我开口多要一分钱,

甚至连预支工资都没有提过。“柳阿姨,您对我已经很好了,给的工资高,活也清闲。

我不能再给您添麻烦。”她擦着眼泪,话说得断断续续。我心里一阵酸楚。

我每月付给她的工资,是赵晴给我的“孝心钱”的十几倍。可她觉得我对她好,

而我的亲生女儿,却觉得我的一切都理所应当是她的。真是讽刺。那天下午,我午睡醒来,

卧室的门没有关严。我听到客厅里赵晴和王明在低声交谈。“我看妈真是老糊涂了,

对一个保姆比对我们还好。”是赵晴的声音,充满了鄙夷。“可不是嘛,

那天还让你跟保姆道歉,真是莫名其妙。这老太太,就是攥着房子不放手,想拿捏我们呢。

”王明附和道。“哼,她还能活几年?等她动不了了,还不是得靠我们?到时候,

房子自然就是我们的。现在就让她得意几天。”“嘘,小声点,别让她听见了。

”我躺在床上,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原来在他们眼里,

我只是一个攥着房产等着他们来继承的“老太太”。他们不是在等我安度晚年,

而是在等我死。我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中已经没有了任何情绪。我走到客厅,

他们立刻停止了交谈,脸上又挂上了虚伪的笑容。“妈,您醒啦?”我没有理会他们,

径直走到电话旁,拿起听筒,拨通了一个号码。

那是我前几天在报纸上看到的一个律师事务所的电话。“您好,张律师吗?

我想咨询一下关于财产赠与和生前预嘱的相关法律事宜。”我的声音不大,

但在安静的客厅里,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赵晴和王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03我的电话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激起了剧烈的涟漪。赵晴和王明彻底撕下了伪装,

他们的逼迫从暗流涌动变成了惊涛骇浪。他们开始更频繁地登门,每一次来,

都带着明确的目的。这次,他们带来了我的外孙小宝。小宝一进门就扑到我怀里,

举着一幅画。“奶奶,你看,我画的房子,这是给奶奶住的大房子!

”画上是一座歪歪扭扭的房子,旁边站着三个小人,一个是我,另外两个是他和赵晴。

我摸了摸他的头,心里却是一片冰凉。这么小的孩子,本该是一张白纸,

却被他的父母早早地涂抹上了功利的色彩。赵晴立刻走过来,搂着小宝,笑得一脸慈爱。

“妈,您看,小宝多懂事啊,都知道心疼奶奶了。您也该为他将来考虑考虑了,这几套房子,

早晚都是他的。现在先过户到我们名下,也算是了了您一桩心事,您说对不对?

”她的话说得那么自然,仿佛是在讨论今天天气好不好。我看着她,

又看了看旁边一脸期盼的王明。“晴晴,你是不是觉得,我老了,糊涂了,

可以任由你们摆布了?”我问。赵晴的脸色一僵。“妈,您怎么这么说?我们是为你好啊!

”“为我好?”我冷笑一声,“为我好,就是教唆孩子来讨要房产?为我好,

就是盼着我早点把一切都交给你们,然后你们就可以把我一脚踢开了?”我的话像一把刀,

直直插进她虚伪的心脏。赵晴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半天说不出一句话。王明见状,

从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拍在桌上。“妈,既然您这么说,那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我们也不是要白拿您的房子。这是一份养老协议,您看看。”我拿起那份所谓的“协议”。

薄薄的几页纸,字里行行都散发着贪婪的恶臭。协议上写着:甲方柳月华,

自愿将名下三套房产全部无偿过户至乙方赵晴名下。作为回报,乙方承诺,

每月支付甲方2000元作为养老金,直至甲方去世。两千块。买断我的三套房,

买断我后半生的所有尊严。我只觉得荒唐,可笑。我把协议扔回桌上。“我不会签。

”“为什么?”赵晴尖叫起来,“两千块还不够吗?您一个人能花多少钱?

我们也是有压力的!您就不能体谅一下我们吗?”“体谅?”我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样子,

内心出奇地平静,“我体谅你们,谁来体谅我?我辛辛苦苦一辈子,攒下这点家当,

不是为了让你们用两千块就打发掉的。”“您真是老顽固!”王明在一旁帮腔,面目狰狞,

“不为子女考虑,以后有您后悔的时候!到时候别指望我们给您养老送终!”“养老?

”我抬头看向他们,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看透一切的冰冷,“就凭你们?你们配吗?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火药桶。客厅里充满了他们的咆哮和指责。“白眼狼!”“自私自利!

”“以后有你哭的时候!”李秀芳在厨房里听到争吵声,吓得脸色发白,几次想出来,

都被我用眼神制止了。这是我的战场,我不需要别人为我冲锋陷阵。

我静静地听着他们的咒骂,直到他们词穷。我站起身,走到他们面前。“说完了吗?

”他们被我的平静震住了。“说完了,就滚。”我指着门口,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赵晴和王明愣住了,他们大概从未想过,一向隐忍的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赵晴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不是伤心,是气愤和羞辱。“好,好,柳月华,

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我们走!以后你就是死在家里,也别指望我再来看你一眼!

”她拉着王明和哭闹不止的小宝,摔门而去。巨大的关门声震得整个屋子都在颤抖。

世界终于安静了。我缓缓地坐回沙发,身体有些脱力。李秀芳端着一杯水走过来,手都在抖。

“柳阿姨,您……您没事吧?”我摇摇头,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水是温的,

暖意顺着喉咙流进胃里,却暖不了我那颗已经冰封的心。我告诉自己,柳月华,

这是你最后一次为他们心痛。从今往后,你只为你自己活。我拿起电话,

再次拨通了张律师的号码。“张律师,之前咨询您的事情,可以开始办了。

请您尽快准备好所有文件。”是时候了,该做个了断了。04那天下午,阳光很好。

我坐在客厅的藤椅里,手里捧着一本旧书,但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我在等。等一个时辰,

等一场风暴,等一个结局。李秀芳在厨房里慢悠悠地炖着汤,骨头的香气弥漫在空气里,

营造出一种家的安逸假象。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划破了这份宁静。我看了眼来电显示,

是赵晴。我按了免提,把手机放在茶几上。“妈——”她的声音拖得很长,

带着一股浓浓的鼻音,听起来像是刚哭过。“这个月的房贷又要还了,公司效益不好,

奖金又没发,我跟王明都快愁死了……小宝下学期上小学,赞助费就要好几万,

我们哪拿得出啊……”她开始喋喋不休地抱怨,细数着生活的种种不易,

每一个字都在暗示我,她需要钱,需要我这个母亲的资助。我没有出声,静静地听着。

听着这个我用尽心血养大的女儿,如何将自己塑造成一个被生活压垮的受害者,而我,

就是那个理应为她承担一切的罪魁祸首。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李秀芳擦着手从厨房出来,

要去开门。“秀芳,我去吧。”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我知道,我等的人来了。

打开门,张律师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手里提着一个公文包,准时到来。“柳女士,下午好。

”“张律师,请进。”我示意他在我对面的沙发坐下,李秀芳有些局促地给他倒了杯茶。

电话那头,赵晴的抱怨还在继续。“……妈,你怎么不说话啊?

你那两套房子租金一个月也有一万多吧?你一个人也用不完,能不能先帮我们把房贷还了?

我们以后肯定会还给你的……”她的声音,通过免提,清晰地回荡在客厅里。

张律师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询问。我对他微微点头。然后,

我当着电话里女儿抱怨的声音,从卧室里拿出了三个红色的本子。那是三本房产证。

是我一辈子的心血,是我过去所有辛劳的证明。我将它们郑重地放在茶几上,

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响。电话里的声音戛然而止。赵晴显然也听到了这个声音。“妈?

什么声音?你在干什么?”我没有回答她。我看向站在一旁,

因为我们的举动而显得手足无措的李秀芳。“秀芳,你过来。”我的声音很温柔。

她迟疑地走过来,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紧张。我拿起那三本房产证,一本,两本,三本,

全部推到她的面前。我的动作很慢,但很坚定。阳光透过窗户,照在红色的封皮上,

刺得人眼睛发疼。“从今以后,这里,还有另外两套房子,都是你的了。”我的语气平静,

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像一颗颗砸在地上的石头。李秀芳的眼睛瞬间睁大了,

她震惊得完全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地摆手,脸涨得通红。“不,不,柳阿姨,这不行,

这绝对不行!我不能要!我怎么能要您的房子!”她的声音都在颤抖,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

想要将房产证推回来。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几秒钟后,传来一声手机砸在地上的巨响。

紧接着,是赵晴撕心裂肺的尖叫。“不——!”客厅的门被猛地撞开,

赵晴像一阵风一样冲了进来,头发散乱,脸上是疯狂和不敢置信的神情。

她的视线死死地钉在茶几上的房产证,和李秀芳那双想要推拒的手上。“妈!你疯了?!

你真的疯了!!”她冲到我面前,双手抓住我的肩膀,用力地摇晃着我。“你把房子给了她?

你把我们家的房子给了一个保姆?!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我任由她摇晃,

看着她因为嫉妒和愤怒而扭曲的脸,眼神平静如一潭深秋的湖水。我缓缓地,一字一句地,

清晰地对她说:“五百块的孝心,也就值这个价。”我的话音刚落,赵晴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松开我,后退了两步,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看着我。这时,

一直沉默的张律师适时地开口了。他扶了扶眼镜,声音冷静而专业。“赵女士,

请您冷静一点。柳月华女士是在她神志完全清醒的状态下,

自愿将其名下所有财产赠与给李秀芳女士。所有的赠与文件和公证程序,我们已经办理完毕,

具有完全的法律效力。这个决定,无可挽回。”无可挽回。这四个字,像四记重锤,

狠狠地砸在了赵晴的心上。她的身体晃了晃,脸色煞白如纸,嘴唇哆嗦着,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客厅里,只剩下她粗重而绝望的喘息声。风暴,正式来临。

05短暂的死寂之后,是火山般的爆发。“骗子!你这个骗子!”赵晴猛地转身,

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扑向了还处于震惊和无措中的李秀芳。

她伸手就去抢李秀芳面前的房产证,嘴里发出尖利的叫骂。“你这个农村来的狐狸精!

你给我妈灌了什么迷魂汤!这些是我的!是我的!”李秀芳吓得连连后退,

怀里紧紧抱着那几本对她来说重如千钧的房产证,眼泪不停地往下掉。“不是的,赵小姐,

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你还敢狡辩!”赵晴扬手就要打下去。“住手!

”我厉声喝道,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赵晴的手僵在半空中,

她回头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妈!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凶我?”“她不是外人。

”我冷冷地看着她,“在我生病的时候,端茶送药守在我身边的是她。

在我被你们气得心口疼的时候,默默给我递上一杯温水的是她。而你,我的亲生女儿,

除了算计我的房子,你还做过什么?”我的话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

剥开了她最后一块遮羞布。赵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我……我工作忙!

我有我自己的家要顾!我哪有时间天天守着你!”她还在狡辩。就在这时,王明闻讯赶来了。

他一进门看到这剑拔弩张的场面,立刻就明白了七八分。“妈!您怎么能做出这种糊涂事!

把家产给一个保姆?这传出去我们家的脸往哪儿搁!”他没有去指责赵晴的失态,

反而加入了攻击我的行列。“她不是保姆,她是骗子!王明,快报警!报警抓她!

就说她偷了我们家的房产证!”赵晴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对王明喊道。王明立刻掏出手机,

作势要报警。“我劝你们想清楚。”张律师再次开口,声音冰冷,“伪造事实,诬告陷害,

也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所有的文件都在这里,白纸黑字,公证处的钢印也在这里。你们报警,

只会让警察来见证这份赠与的合法性。”王明拿着手机的手,僵住了。他们知道,

硬抢和报警这条路,走不通了。赵晴的眼珠子转了转,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辛辛苦苦养大我的妈,老了却得了老年痴呆,

被一个保姆骗得团团转,把家产都送了人啊!我们以后可怎么活啊!”她一边哭,

一边用恶毒的眼神剜着我。这是要开始上演苦情戏,给我扣上“老年痴呆”的帽子了。

我冷眼看着她的表演,内心毫无波澜。“赵晴,收起你那套。我有没有病,医院可以证明。

你闹得越大,丢的只会是你自己的脸。”我的冷静,让她哭声一顿。她大概没想到,

我能如此油盐不进。接下来的几天,我家成了菜市场。赵晴和王明开始四处散布谣言,

跟所有亲戚朋友说我老糊涂了,被保姆蛊惑,正在办理精神鉴定,要通过法律途径夺回房产。

他们向法院提起了诉讼,请求撤销赠与合同,

理由是我“属于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以及“赠与行为受到胁迫”。一时间,

我成了所有亲戚口中那个“老糊涂”、“偏心眼”的怪老太。各种指责和劝说的电话,

像潮水一样涌来。“月华啊,你怎么能这么做?晴晴可是你唯一的女儿啊!”“姐,

你是不是病了?可别被外人骗了啊!”我一概不接。我聘请的律师团队迅速介入,

收集了我精神状况良好的所有证据,包括社区医院的定期体检报告,老年大学的上课记录,

甚至还有我和朋友们打牌下棋的视频。风暴的中心,除了我,还有李秀芳。

这个朴实的农村妇女,一辈子都没见过这种阵仗。

面对赵晴夫妇的辱骂、亲戚的指指点点和即将到来的官司,她彻底慌了神。一天晚上,

她把房产证用布包好,送到我面前,眼睛红肿。“柳阿姨,这个……我还是不能要。

我不能害了您。他们说要去法院告您,说您……说您脑子不清楚。我不能让您为了我,

晚节不保啊。”她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我拉着她的手,让她坐下。“秀芳,你听我说。

”我看着她的眼睛,语气无比坚定,“这不是你害我,是我在自救。这几套房子,

与其留给一头喂不熟的白眼狼,不如给我真正需要它、也值得拥有它的人。你照顾我五年,

这份情,比那所谓的血缘,金贵得多。这是你应得的,你必须收下。官司的事情,你不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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