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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猪的产后护理全文阅读》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永恒不灭的刘三姐”的创作能可以将刘三姐江澈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母猪的产后护理全文阅读》内容介绍:徐平生有三大爱好:吃睡看别人种为了能安心实现这三大爱我从仙界帝宫跑隐姓埋名嫁给了修真界一个名叫江澈的“天才”弟我以为接下来就是“你耕田来我织布”的咸鱼生结果我发我老公脑子有他坚信自己是虐文男不经历点家破人亡、爱人祭天、被天下人误会的戏就没法飞于我平静的咸鱼生活被彻底打乱他要引九天神雷淬我只好打个哈把雷劫变成了彩他要被全宗门...
我,徐颜,平生有三大爱好:吃饭,睡觉,看别人种地。为了能安心实现这三大爱好,
我从仙界帝宫跑路,隐姓埋名嫁给了修真界一个名叫江澈的“天才”弟子。
我以为接下来就是“你耕田来我织布”的咸鱼生活。结果我发现,我老公脑子有坑。
他坚信自己是虐文男主,不经历点家破人亡、爱人祭天、被天下人误会的戏码,就没法飞升。
于是,我平静的咸鱼生活被彻底打乱了。他要引九天神雷淬体,我只好打个哈欠,
把雷劫变成了彩虹。他要被全宗门误会,我只好托梦把证据塞给了他师父。
他要为了“苍生”大义灭亲,亲手杀我证道。我忍无可忍。“江澈,飞升有很多种方式。
”我把他按在书桌前,面前摊开一本《灵兽养殖技术大全》。“比如,
先成为一个优秀的、对社会有贡献的劳动人民。来,
把第一章‘论如何提高灵猪产崽率’给我背一遍。”1他要拿我去祭天,
我问他耽误吃午饭吗“颜颜,对不起。”江澈一身白衣,站在院子中央,神情悲痛,
眼神里带着三分凉薄,三分痛苦,还有四分该死的深情。他手里握着一把剑,剑身流光溢彩,
一看就不是凡品。剑尖,正对着我的眉心。我打了个哈欠,
把嘴里的瓜子皮吐到旁边的碟子里。“说事。”我说,“说完我好晒下一拨葵花籽。
”江澈的眼角抽动了一下。他似乎对我这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态度很不满意。
按照他的剧本,此刻我应该面色惨白,泪眼婆娑,不可置信地问他:“夫君,你我夫妻一场,
为何要如此对我?”然后他再心痛地吐出一句:“为夫也是逼不得已。”可惜了,
我没那个表演欲。“颜颜,”他加重了语气,试图营造出悲壮的氛围,“你可知,
我乃‘天煞孤星’命格?”“知道,”我点头,“你上个月刚说的。
上上个月你是‘九龙夺嫡’里的废太子,上上上个月你是被神明诅咒的最后血脉。
”我说:“江澈,你们写剧本的能不能换点花样?我都听腻了。”江澈的脸黑了。
“这不是玩笑!”他低吼道,“我近日夜观天象,掐指一算,我命中注定的飞升之劫,
就在今日!”“哦,”我来了点兴趣,“怎么个劫法?”他深吸一口气,
像是下了某种巨大的决心。“以我挚爱之人的心头血,祭祀上古神剑‘问天’,
方可破除桎梏,立地飞升!”他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仿佛在宣布什么伟大的真理。
我眨了眨眼,确认了一下。“所以,你的‘挚爱之人’,就是我?”“正是!
”江澈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更多的是一种为了大道而牺牲一切的决绝,“颜颜,
你我夫妻一场,我也不想如此!但这是天命!是为了天下苍生!”他开始给我画大饼。
“你放心,待我飞升之后,必将逆转时空,将你复活!到那时,你我就是神仙眷侣,
永生不灭!”“我们会在仙界的云端之上,俯瞰人间沧桑,看尽星河轮转!
”“我……”“打住。”我抬手,制止了他慷慨激昂的演讲。我看着他,
很认真地问了一个问题。“这个祭祀……大概需要多久?”江澈愣住了。“什么?”“我说,
杀妻证道这个流程,走完大概要多久?”我解释道,“我今天中午炖了锅排骨,
你要是动手太晚,我怕排骨凉了就不好吃了。”空气,瞬间安静了下来。江澈那张英俊的脸,
因为情绪的剧烈波动而显得有些扭曲。他可能从来没想过,
自己精心准备的、如此悲壮宏大的“虐恋情深”开场,会被一锅排骨给打断。“徐颜!
”他终于忍不住了,连名带姓地喊我,“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道!尊重一下我们的感情!
尊重一下这把上古神剑!”我从躺椅上慢悠悠地坐起来。走到他面前,伸出两根手指。
“叮”的一声,夹住了那把抖个不停的“问天”神剑的剑尖。我说:“首先,别用吼的,
隔壁王大爷家的鸡还在下蛋,你把它吓得难产了,你负责吗?”“其次,
”我手指稍微用了点力。只听“咔嚓”一声脆响。
那把据说能斩断因果、逆转乾坤的上古神剑,从剑尖开始,寸寸断裂,变成了一堆废铁,
稀里哗啦地掉在地上。“一把破铜烂铁,也好意思叫神剑?”我拍了拍手上的铁锈末。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抬头,看着他那张因为震惊而呆滞的脸,
露出了一个和善的微笑。“你要杀我证道可以,但是,绝对不能耽误我吃饭。”“现在,
回答我的问题。”“排骨,是现在吃,还是等你哭完再吃?”江天命之子虐文男主澈,
看着一地的神剑碎片,又看了看我。他的世界观,似乎正在经历一场八级地震。
2他要被宗门误会,我用大喇叭循环播放真相江澈消停了三天。这三天里,
他没再提什么天命,也没提什么飞升。他只是每天坐在院子里,对着那堆神剑碎片发呆,
嘴里念念有叨,像是在自我催眠。
“不可能……那可是问天剑……削铁如泥……怎么会……”我乐得清静,
每天变着花样给自己做好吃的。今天蒸螃蟹,明天烤乳鸽,后天涮火锅。
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我本以为,上次的“神剑碎裂”事件,能让他清醒一点,
认识到虐文男主这条路是走不通的。事实证明,我太天真了。一个沉浸在自己剧本里的戏精,
是不会被这点小挫折打倒的。第四天早上,他雄赳雄地出门了。出门前,他看了我一眼,
眼神极其复杂。里面有怨恨,有不甘,还有一丝……怜悯?我没看懂,也懒得去懂。
他爱去哪去哪,只要别回来烦我,别耽误我吃饭就行。然而,到了中午,麻烦还是找上门了。
一群穿着青鸾宗服饰的弟子气势汹汹地冲进了我的院子,为首的是执法堂的长老,
一个山羊胡老头。“徐颜!”山羊胡长老声色俱厉,“你可知罪?
”我正端着一碗刚出锅的阳春面,准备开动。被人这么一吼,手里的筷子都抖了一下。
我皱起眉:“我有什么罪?私自改善伙食罪?”“还敢狡辩!”一个年轻弟子跳出来指着我,
“你伙同外人,盗取宗门至宝‘青灵丹’!如今证据确凿,还不速速束手就擒!”我愣了愣,
把面碗放下。青灵丹?就是那个味道怪怪的,江澈前几天拿回来给我当糖豆吃的玩意儿?
他说那是他炼丹课的作业,味道没调好,扔了可惜,让我尝尝。我尝了一个,酸得掉牙,
就全拿去喂后院的老母鸡了。“证据在哪?”我问。山羊胡长老冷笑一声,
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这是在你夫君江澈的房间里搜出来的,是他写给你的亲笔信!
信中详细说明了你们二人里应外合,盗取丹药的全部计划!”他展开信,
大声念道:“吾妻颜颜亲启,青灵丹已到手,吾已按计划,
将丹药藏于后山第三棵歪脖子树下。待风声过去,你我便远走高飞……”我听得一脑门黑线。
这栽赃嫁祸的手段,也太低级了。江澈这个脑残,又开始给自己加戏了。这次的剧本,
应该是《被宗门误会的天才弟子,忍辱负重,最终逆袭归来》。而我,
就是那个拖累他、让他蒙受不白之冤的“恶毒”妻子。“信是江澈写的,你们不去找他,
来找我干什么?”我问。“哼!江澈已经畏罪潜逃了!”那年轻弟子义愤填膺地说,
“他为了你,不惜背叛宗门!你这个妖女,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我算是明白了。
合着江澈这孙子,是想玩一出“为爱逃亡,被逼黑化”的戏码。他还挺“贴心”,
把所有罪名都安排到了我头上,好让他自己逃得“名正言顺”。行,你爱演,我奉陪。
“行了,别吵了。”我摆了摆手,“不就是青灵丹吗?多大点事。
”我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慢悠悠地走到后院。那几只吃了青灵丹的老母鸡,
这几天跟打了激素一样,一个个精神抖擞,毛色发亮,下的蛋都比平时大一圈,
还泛着淡淡的青光。我拎起一只最肥的母鸡,回到院子里。“噗通”一声,
扔在山羊胡长老面前。“丹药没了,被鸡吃了。”我说。“不过效果还在。
”我指着那只昂首挺胸,眼神都透着一股“老子天下第一”气势的母鸡。“你们要是缺丹药,
可以把它炖了,药效应该都融进汤里了。或者,等它下蛋,一个青灵鸡蛋,大补!
”整个院子,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山羊胡长老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妖言惑众!拿下!”眼看那几个弟子就要扑上来。
我叹了口气。本来想低调点的,都是你们逼我的。我从储物戒指里,掏出了一个大喇叭。
这还是我当年在仙界嫌早朝太无聊,专门炼制出来听评书的法宝,扩音效果一级棒。
我清了清嗓子,对着大喇叭,运足了灵力。下一秒,我的声音,响彻了整个青鸾宗。
“青鸾宗的全体同门请注意!青鸾宗的全体同门请注意!”“执法堂长老听信谗言,
冤枉好人啦!”“江澈,你个鳖孙!你老婆喊你回家吃饭啦!”“你为了演戏,
偷宗门的丹药喂鸡,现在还想嫁祸给我!你有没有心啊!”“我再说一遍!丹药是江澈偷的!
喂鸡了!他现在就躲在后山第四棵歪脖子树上!大家快去抓他啊!”我的声音,
如同滚滚天雷,在青鸾宗上空循环播放。山羊胡长老的脸,从红色变成了紫色,
又从紫色变成了绿色。他颤抖着手指着我:“你……你……”我把大喇叭递给他。“长老,
要不您也来两句?”他两眼一翻,直挺挺地晕了过去。3他要堕入魔道,
我把他送进了养猪场江澈被抓回来了。据说,执法堂的弟子找到他的时候,
他正抱着那棵歪脖子树,对着一片叶子深情款款地演练台词。台词内容大概是:“颜颜,
等我,待我神功大成,必将杀回青鸾宗,为你洗刷冤屈!”结果,
冤屈当场就被我用大喇叭洗刷干净了。他还成了整个宗门的笑柄。人赃并获,证据确凿。
按照宗门规矩,盗窃重宝,当废除修为,逐出宗门。但江澈毕竟是宗门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
掌门和几位长老都觉得可惜,最后商议决定,罚他去后山的灵猪场,思过三年。
江澈听到这个判罚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他宁愿被废了修为,
那样至少还能走“废柴流逆袭”的剧本。去养猪?这算什么?种田流吗?
也太不符合他“天煞孤星,命途多舛”的人设了!他不同意,在执法堂大吵大闹。
“我不去养猪!你们这是在侮辱我!我要堕入魔道!我要让你们所有人都后悔!
”他喊得声嘶力竭。可惜,没人理他。大家现在看他,都像在看一个傻子。最后,
他还是被两个弟子架着,送去了后山的灵猪场。我去看过他一次。
昔日那个白衣翩翩、风度翩K的风云弟子,如今穿着一身灰扑扑的短褂,
浑身沾满了猪食的酸臭味。他正拿着一把大扫帚,跟一头体型堪比小牛犊子的灵猪搏斗。
那灵猪一拱,就把他拱了个四脚朝天。他躺在泥地里,看着天空,眼神空洞,生无可恋。
我靠在猪圈的栅栏上,嗑着瓜子。“感觉怎么样?”我问。他看到我,
眼睛里瞬间燃起了两簇火焰。“徐颜!都是你!是你毁了我!”他从地上一跃而起,
冲到我面前,抓着栅栏,面目狰狞。“我本该是翱翔九天的龙!
现在却被你困在这方寸泥潭里与猪为伍!”“我恨你!”我把瓜子壳吐掉,认真地看着他。
“江澈,你知道吗?养猪,其实是一门很深奥的学问。”他愣住了。“青鸾宗的灵猪,
肉质鲜美,灵力充沛,是各大仙门宴席上的抢手货。把猪养好了,也是大功一件。
”我从怀里掏出一本书,塞到他手里。书的封面上,
龙飞凤舞地写着几个大字——《母猪的产后护理》。“这是我托人从山下买的,最新修订版,
里面详细介绍了从配种、怀孕、生产到哺乳的全套流程。我觉得很适合现在的你。”我说,
“你不是想证道飞升吗?条条大路通罗马。或许,你可以试试开创一条‘养猪证道’的先河。
”江澈低头,看着手里的书,手指都在颤抖。封面上,一头慈眉善目的老母猪,
正带着一群小猪仔,笑得一脸幸福。“你……你这是在羞辱我!”他的声音都在发抖。“不,
我是在点化你。”我的表情无比诚恳,“你看,道法自然。猪的生老病死,
也蕴含着天地至理。你什么时候能把这三千头猪,都养成膘肥体壮、能生会养的模范猪,
你的道,或许就成了。”说完,我转身就走。身后,传来江澈撕心裂肺的咆哮。“徐颜!
我与你,不共戴天!”我没理他。跟一个戏精,没什么好说的。回去的路上,我心情很好。
没有江澈在家里演戏,空气都清新了不少。接下来的三年,应该能过得很安稳。然而,
我又一次低估了江澈的作死能力。他虽然人在养猪场,心却依然向往着他的虐文剧本。
他觉得,养猪场,就是他龙场悟道的地方。他开始在猪圈里修炼一种他自创的魔功,
叫《九幽炼魂诀》。他抓了一些小猪仔,试图吸取它们的魂魄来增强自己的功力。结果,
魔功没练成,猪仔倒是被他弄死了好几只。这下捅了马蜂窝。灵猪场的主管是个暴脾气,
把他吊起来打了一顿,然后上报给了宗门。事情闹大了。私炼魔功,残害宗门财产,
这罪名可比偷丹药严重多了。江澈被关进了宗门的水牢。据说,这次掌门是真的动了怒,
打算清理门户了。我得到消息的时候,正在厨房里研究一道新菜,莲藕排骨汤。
听着前来报信的小师妹叽叽喳喳地说完,我把最后一块莲藕扔进锅里,盖上了锅盖。“行,
我知道了。”看样子,这顿饭吃完,还得去捞人。心累。我这个咸鱼,
当得真是一点都不安生。4他要被废修为,我让他成了宗门团宠青鸾宗的水牢,阴冷潮湿,
终年不见天日。江澈被铁链锁着,泡在齐腰深的黑水里,形容枯槁。我到的时候,
他正对着墙壁,进行着深刻的自我反思。“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劳其筋骨……”“这是上天对我的考验!只要我能挺过去,我就能涅槃重生!”“哈哈哈哈!
区区水牢,怎么困得住我江澈!”我站在牢门外,看着他发疯,有点头疼。这家伙,
已经彻底走火入魔了。不是修为上的,是精神上的。“别笑了,”我说,“吵到我耳朵了。
”江澈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猛地回头,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眼中爆发出强烈的恨意。
“你还来干什么?来看我的笑话吗?”“我是来救你的。”我实话实说。
他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救我?你会那么好心?你巴不得我死在这里吧!
”“你要是死了,我得给你办丧事,收份子钱,还得应付那些来吊唁的三姑六婆,多麻烦。
”我说,“你还是活着比较省事。”江澈:“……”这个理由,过于真实,让他无法反驳。
“你走吧,”他把头扭到一边,“我不需要你的假慈悲。我江澈就算死,
也不会接受你的任何施舍!”骨气还挺硬。我没再跟他废话,直接转身去找了掌门。
掌门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正在为江澈的事情唉声叹气。看到我,他更愁了。“徐颜啊,
你……唉,你也是命苦,怎么就嫁了这么个不省心的。”“掌门,”我开门见山,
“江澈不能废。”掌门愣了一下:“为何?他私炼魔功,罪大恶极,不废他,难以服众啊。
”“他没有私炼魔功。”我说。“什么?”掌门瞪大了眼睛,“人证物证俱在,
怎么会……”“他炼的不是魔功,”我一脸严肃地胡说八道,
“那是我家乡一种独特的‘通灵’秘法,可以通过与动物的灵魂沟通,来提升自己的精神力。
”“他之所以失败,是因为方法不对,加上他心术不正,才导致灵猪死亡。这本质上,
是一场教学事故,而不是主观犯罪。”掌门被我这套说辞绕得有点晕。“通灵秘法?
还有这种法门?”“当然有。”我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编,“此法修炼到高深处,
可以与万物通灵,掌控百兽。江澈天赋异禀,只是无人指导,才走了岔路。如果能善加引导,
他日必成大器,成为我们青鸾宗的‘护山神兽使’!”“护山神兽使?”掌门听着这个名头,
觉得有点厉害。“对,”我重重地点头,“你想想,到时候我们青鸾宗开宗门大典,
别家宗门都是御剑飞行,我们直接骑着麒麟凤凰、九头龙狮出场,多有排面!
”我给他描绘了一幅波澜壮阔的画面。掌门被我忽悠得一愣一愣的,眼神开始发亮。
“好像……有点道理。”“所以,”我总结道,“江澈不但不能废,还要大力培养。
得给他找个好师父,教他怎么跟动物正确地沟通。”掌门沉思了许久。
“可……这‘通灵’之法,谁会呢?”我微微一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我指了指自己。“不才,在下略懂一二。”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江澈不仅被无罪释放,还稀里糊涂地成了我的“亲传弟子”,
专门学习“与动物沟通”的秘法。宗门还给他安了个新头衔——“灵兽培育首席顾问”。
江澈从水牢里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他想不通,怎么自己睡了一觉,
就从一个即将被废的魔道妖人,变成了宗门未来的希望,炙手可热的“团宠”?
他更想不通的是,为什么他要跟着徐颜,学习如何跟猪进行友好对话。我给他的第一堂课,
就是让他抱着那本《母猪的产后护理》,去给一头即将生产的老母猪当“助产士”。
美其名曰:“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要想和它们沟通,就要先了解它们,关爱它们。
”江澈抱着那本书,站在产房门口,看着那头哼哼唧唧的老母猪,风中凌乱。
他感觉自己的人生,正在朝着一个越来越奇怪的方向,一路狂奔,拉都拉不回来。
5他要英雄救美,我让美人救了他自从成了我的“亲传弟子”,
江澈的日子就变得“充实”了起来。他每天的任务,就是和灵猪场的猪同吃同住,培养感情。
早上要给猪梳毛,中午要陪猪散步,晚上要给猪讲睡前故事。我跟他说,
这是“通灵秘法”的基础,叫“情感代入法”。只有你把猪当成你亲兄弟,
猪才有可能把你当自己人,跟你说心里话。江澈对此深信不疑。
因为自从我当了他的“师父”,宗门上下对他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掌门见了他,会亲切地拍着他的肩膀,问他“今天跟几头猪谈心了?
”长老们会给他送来各种珍贵的兽语典籍,让他好好研究。同门师兄弟们,
更是把他当成了偶像。“江师兄,听说你会跟妖兽说话?能不能帮我问问我的仙鹤,
它为什么最近总掉毛?”“江师兄江师兄,我新得了一只灵猫,你帮我看看它是公是母?
”江澈被这种前所未有的“重视”冲昏了头脑。他开始觉得,徐颜说得对,
“养猪证道”或许真的是一条前无古人的康庄大道。
他开始认真研究那本《母猪的产后护理》,甚至还写下了十几万字的心得体会。
眼看着他就要在“最强猪倌”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我以为我的咸鱼生活终于要步入正轨了。
然而,该死的情节之力,是不会轻易放过一个戏精的。这天,宗门里来了一位客人。
是附近百花谷的圣女,名叫柳飞絮。这柳飞絮长得是真漂亮,眼含秋水,楚楚可怜,
走起路来像弱柳扶风,说句话都带着喘。她是来我们青鸾宗,求取一味灵药的。然后,
她就“不小心”在后山迷了路,“恰好”走到了灵猪场,
又“非常凑巧”地被一头发狂的野猪追赶,最后“惊险万分”地被路过的江澈救了下来。
一套标准的英雄救美流程。我得到消息,赶到现场的时候。柳飞絮正倒在江澈的怀里,
哭得梨花带雨。“多谢江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江澈一手抱着美人,
一手按着自己“受伤”的胳膊,脸上露出了痛苦而又坚毅的神情。“姑娘不必客气,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我辈修士应尽之责!”我看了看他那只“受伤”的胳膊,
上面就破了点皮,还没我切菜时不小心划到的口子大。再看了看那头所谓的“发狂的野猪”,
正哼哧哼哧地在旁边刨土,眼神无辜。那是我养的宠物猪“富贵”,平时胆子比老鼠还小,
见着生人就跑,今天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我走过去,拍了拍富贵的脑袋。
富贵立刻亲昵地蹭了蹭我的手,还发出了委屈的哼哼声。
我用我那三脚猫的“通灵术”跟它沟通了一下。明白了。是那个柳飞絮,
偷偷给富贵喂了狂暴丹,然后故意引它追自己,制造了这场“英雄救美”的戏码。她的目标,
就是江澈。也对,江澈现在可是青鸾宗的大红人,未来的“护山神兽使”,前途无量。
我看着还在那里你侬我侬,上演“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戏码的两个人,叹了口气。
江澈这个脑残,虐文男主的剧本刚下线,马上又要开启“龙傲天后宫”的剧本了?
他可真忙啊。“行了,别演了。”我说。江澈和柳飞絮同时看向我。江澈皱眉:“颜颜,
你怎么来了?”柳飞絮则是怯生生地从江澈怀里出来,
对我行了个礼:“这位就是江公子的道侣姐姐吧?姐姐莫要误会,我与江公子是清白的。
”这声“姐姐”叫的,茶香四溢。我没理她,直接走到江澈面前。“手,伸出来。
”“干什么?”江澈一脸警惕。我懒得废话,直接抓住他那只“受伤”的胳膊,对着伤口,
轻轻吹了口气。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连个疤都没留下。然后,我转头看向柳飞絮。
她脸上的表情有点僵硬。我微笑着对她说:“柳姑娘,实在不好意思。我夫君他,
天生皮糙肉厚,不懂得怜香惜玉。刚才为了救你,肯定把你撞疼了吧?”不等她回答,
我抬手就是一掌。这一掌,看着轻飘飘的,没什么力道。但掌风扫过,柳飞絮瞬间脸色惨白,
喷出了一口鲜血。她整个人软软地倒了下去。江澈大惊失色,赶紧扶住她:“飞絮姑娘!
你怎么样!”柳飞絮虚弱地靠在他怀里,指着我,
气若游丝:“她……她的掌力……好霸道……”“我这叫‘隔山打牛’,哦不,
叫‘慈航普度掌’。”我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专门治疗内伤的。我看柳姑娘你气血不畅,
印堂发黑,明显是旧伤复发,所以帮你疏通了一下经脉。”我看着江澈,
语重心长地说:“你看看,人家柳姑娘一个弱女子,受了这么重的伤,还心系你的安危。
你一个大男人,就破了点皮,还让她替你担心,你好意思吗?”“真正的英雄,
不是逞匹夫之勇,而是懂得感恩。”“现在,柳姑娘受了重伤,需要静养。”“你,
身为被她‘救’了的人,是不是应该负起责任,好好照顾她?”江澈被我绕晕了。
他本来是英雄,怎么现在变成被救的了?他看着怀里吐血三升、奄奄一息的柳飞絮,
又看了看自己完好无损的胳膊,陷入了沉思。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快,”我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