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穿成苗疆圣女,系统逼我虐待未来会打败苗寨的阴郁蛊奴。
我每天对他极尽羞辱:“低贱的蛊奴,也配靠近圣池?” 他沉默隐忍,眸色深沉。
我罚他入毒虫谷,转身就烧光了谷中的绝命蛊;我骂他血脉污秽,
反手将本命金蚕蛊的庇护之力渡给他。直到我为救他,替他挡下叛徒的万蛊噬心咒,
生机断绝。他当场炼成蛊王,血洗叛族,最后将仅存生机的我锁在怀中,
眼眶通红地逼问:“圣女,你辱我千百次,又次次以命相护……是不是早将你的心蛊,
种在了我身上?”1剧痛。像是灵魂被硬生生撕成两半,又粗暴地塞进一个狭窄的容器。
阿月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熟悉的医院白墙,而是摇曳的烛火,
以及雕刻着诡异虫蛇图腾的穹顶。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异的甜香,
混杂着草药的清苦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腥气。警告!检测到宿主意识苏醒,
反派拯救系统正式绑定!宿主:阿月。身份:苗疆十万大山,黑水寨圣女。
主线任务:扭转反派“蚩炎”黑化命运,阻止其未来打败苗疆。
当前阶段任务:获取反派信任。今日日常任务:鞭打蛊奴蚩炎十鞭,
并辱骂他“低贱蛊奴”。任务失败惩罚:蛊毒反噬,万蚁噬心。
一连串冰冷的电子音在脑海中炸开,伴随着一阵强烈的眩晕,
陌生的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入——她穿进了一本昨晚睡前翻阅的苗疆小说里,
成了书中那个对身负血海深仇的未来蛊王极尽羞辱,最终被炼成蛊傀的恶毒圣女!而今天,
正是她,或者说“原主”,第一次正式折辱那个未来会掀起血雨腥风的少年的日子。“圣女,
吉时已到,该对蛊奴行‘诫训’之礼了。”身旁,
一个穿着靛蓝苗服、神色肃穆的老妪低声提醒,
手中捧着一根缠绕银丝、闪烁着幽冷寒光的鞭子。阿月心脏狂跳,指尖冰凉。
她强迫自己冷静,接过那根沉甸甸的银鞭,深吸一口气,在老妪的引领下,
走向寨子中央的祭坛。祭坛由青黑巨石垒成,上面刻满了繁复的虫鸟花纹。石柱上,
捆绑着一个少年。他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衣衫褴褛,裸露的肌肤上遍布新旧交错的伤痕。
湿漉的黑发贴在额前,遮住了部分眉眼,
却遮不住那线条凌厉的下颌和紧抿的、缺乏血色的薄唇。
几条色彩斑斓、一看便知剧毒无比的蛇,正缠绕在他的手腕和脚踝,嘶嘶地吐着信子。而他,
只是低垂着头,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仿佛周遭的一切,包括自身的处境,都与他无关。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死寂和麻木。这就是蚩炎。未来那个弹指间便能驱使万蛊,
令整个苗疆闻风丧胆的蛊王。此刻,却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被缚于此,承受所谓“诫训”。
阿月握紧了手中的银鞭,掌心沁出冷汗。系统的警告如同催命符,
失败惩罚的“万蚁噬心”让她不寒而栗。她不能死,
至少不能刚穿来就因为这莫名其妙的惩罚而死。
在周围众多寨民其中不乏看热闹或带着隐隐敌意的目光的注视下,阿月上前一步,
努力模仿着记忆中“圣女”该有的清冷孤傲。她抬起手,银鞭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刺耳的锐响,
鞭梢直指少年。声音冰冷,如同山涧寒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响彻寂静的祭坛:“低贱的蛊奴,也配靠近圣池?”话音落下的瞬间,她手腕一抖,
银鞭如同有了生命,带着破空之声,猛地抽向被缚的少年——身旁那几条嘶鸣的毒蛇!“啪!
啪!啪!”几声清脆的鞭响,鞭梢精准无比地抽打在毒蛇的七寸之处,
或是巧妙地将它们从少年身上挑开、震落。毒蛇吃痛,纷纷蜷缩退避,迅速游走入石缝草丛,
消失不见。整个过程快如闪电。少年猛地抬起了头。一直死寂的眸子里,
骤然掀起了极淡的波澜。那里面有瞬间的惊愕,有来不及掩饰的警惕,
还有一丝更深沉的、难以解读的东西。他的目光,第一次真正落在了阿月的脸上。
眼前的少女,一身繁复华丽的银饰,在日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衬得她容颜如玉,
气质清冷如雪山之巅的明月。可她那冰冷的呵斥与那精准驱蛇、未伤他分毫的鞭法,
形成了某种诡异的矛盾。阿月强忍着不去看他的眼睛,维持着表面的冷漠,
心中却长长舒了一口气。任务…算是完成了吧?既动了鞭子,也骂了“低贱蛊奴”。
她丢下银鞭,转身欲走,宽大的袖摆却在转身时,不经意般拂过少年伤痕累累的手臂。
袖中藏着的、能缓解蛇毒和安抚蛊虫的草药香囊,微不可察地蹭过他裸露的皮肤。“带下去,
关入蛊室。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靠近。”她留下这句命令,不再回头,径直离去。
银饰随着她的步伐叮咚作响,在肃穆的祭坛前,敲出一串清冷的回音。祭坛上,
被解下束缚的蚩炎,默默活动了一下被勒出深痕的手腕。他低头,
看着地上毒蛇迅速退去时留下的痕迹,又抬起手,
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刚刚被那冰冷银饰和柔软布料拂过的手臂。那里,
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极淡的、清冽的草药香气。
他望着那道逐渐远去的、被众人簇拥的圣洁背影,深邃的眼底,那抹波澜再次轻轻荡开,
随即又归于一片沉寂的幽暗。2自那日祭坛“诫训”之后,
阿月便开始了她表面冷酷、内心煎熬的“虐待”日常。
日常任务:命蛊奴蚩炎清扫圣池外围,期间需以“废物”称谓斥责至少三次。
失败惩罚:随机剥夺一种已习得蛊术三日。清晨,圣池氤氲的雾气尚未散去,
阿月便站在池边的青石上,看着那个沉默的身影拿着比他还高的扫帚,一点点清理着落叶。
“废物,连几片叶子都扫不干净吗?”她声音清越,却带着刻意为之的鄙夷,“动作快点,
莫要污了圣池的清净。”蚩炎动作未停,只是握着扫帚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然而,
在他清扫的区域,阿月早已提前撒下了一层极细的、无色无味的药粉,
能驱散清晨喜欢聚集在潮湿处的毒虫,避免他被叮咬。
日常任务:派遣蛊奴蚩炎前往毒虫谷,采集十株“腐骨草”。
任务附加指令:需言明“若采不回,便不必回来了”。失败惩罚:心绞痛一个时辰。
毒虫谷,顾名思义,是寨中饲养和培育各类毒虫蛊物的禁地,危机四伏。
寻常寨民都不敢轻易踏入。“滚去毒虫谷,采十株腐骨草回来。”阿月面无表情地吩咐,
眼神甚至没有落在他身上,“若采不回,便不必回来了。”蚩炎抬起眼,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那目光幽深,带着探究,最终化为一片沉静。
他接过阿月随手扔过来的、看似普通的小背篓和药锄,转身走向那片弥漫着诡异雾气的山谷。
阿月看着他消失在山谷入口,指尖微微蜷缩。那背篓里,
她悄悄放了三枚用特殊草药浸泡过的避毒丹,药锄的木柄上,
也刻了微不可查的、能扰乱低阶毒虫感知的简易符文。
日常任务:责令蛊奴蚩炎负责喂养“碧磷蛊”三日,并斥其“血脉污秽,
只配与毒蛊为伍”。失败惩罚:周身瘙痒难耐一日。碧磷蛊,通体碧绿,身带磷火,
毒性剧烈且性情暴躁,是寨中出了名难伺候的蛊虫之一。
阿月领着蚩炎来到饲养碧磷蛊的石室,指着里面那些躁动不安的碧绿光点,
冷声道:“从今日起,由你负责喂养它们。记住,你血脉污秽,也只配与这些毒蛊为伍了。
”蚩炎的唇抿成一条直线,下颌线绷紧,显然“血脉污秽”四个字刺痛了他内心最深的隐痛。
然而,阿月却在转身离开时,“不慎”将一个小巧的、装着特制蛊食的皮囊掉落在石室门口。
那蛊食里,掺入了能微弱安抚碧磷蛊情绪、减少其攻击性的“宁心花”粉末,更重要的是,
其中一味辅料,恰好能缓慢激发蚩炎体内潜藏的战蛊血脉,虽然过程会伴随些许痛苦,
但于他长远而言,却是莫大机缘。夜色深沉。阿月屏退左右,
独自一人换上便于行动的深色衣物,如同暗夜中的精灵,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毒虫谷的边缘。
她找到白日里悄悄做过标记的地方,点燃了一小簇混合了雄黄、艾草和几种特殊矿粉的药草。
淡淡的烟雾升起,带着一股奇异的辛辣气息,缓缓飘向谷内深处。
这烟雾能有效驱赶几种潜伏在腐骨草生长区域的、致命的“绝命蛊”。她不敢靠得太近,
只能远远确保他所在的大致区域是相对“安全”的。而在毒虫谷内,
正忍受着虫噬之苦、艰难寻找腐骨草的蚩炎,敏锐地嗅到了风中传来的那缕奇异药烟。
他动作一顿,看向烟雾飘来的方向,那里是山谷入口。他身上的旧伤,
在接触到某些毒虫的气息时会隐隐作痛,但今夜,那种刺痛感似乎减轻了许多。
周围那些原本蠢蠢欲动的、带着恶意的窸窣声,也莫名沉寂了不少。他低头,
看着背篓里那几株好不容易找到的、带着阴寒之气的腐骨草,
又摸了摸怀中那三枚在关键时刻帮他避开了一次毒瘴的避毒丹。脑海中,
再次浮现出圣女那张冰冷无暇的脸,和她那些刻薄的言语。
来了……”可背篓、药锄、避毒丹、驱虫的药烟、减轻旧伤的微妙变化……少年深邃的眼底,
困惑与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如同潮水般翻涌。他靠在冰冷的石壁上,
仰头望着被山谷切割成狭窄一线的、布满星辰的夜空,第一次觉得,这位高高在上的圣女,
她的行为,就像这谷中的迷雾一样,令人难以看清。阿月回到自己的竹楼,
褪下沾了夜露的衣物,轻轻舒了口气。系统没有提示任务失败,
看来她那些“阳奉阴违”的操作,勉强被认可了。她走到窗边,望向毒虫谷的方向,月色下,
那片山谷显得格外幽深静谧。“蚩炎……”她低声念着这个名字,
带着一丝无奈和不易察觉的担忧,“你一定要……撑过去啊。”而此时,在毒虫谷的寒意中,
蚩炎握紧了拳,
感受着体内那因为接触碧磷蛊食和谷中特定毒虫而隐隐躁动、却带来一丝微弱力量感的热流。
他闭上眼,不再去深思那矛盾的善意与恶意。无论如何,活下去,变得更强,
才是他现在唯一该做的事情。3毒虫谷的三日,如同在炼狱边缘走了一遭。
蚩炎拖着疲惫不堪、布满细密伤口和虫咬痕迹的身体,背着他几乎塞满的背篓,
走出了那片弥漫着死亡气息的谷口。清晨稀薄的阳光落在他身上,驱不散骨髓里渗出的寒意,
却让他体内某种沉寂已久的东西,似乎悄然苏醒了些许。
他将十株完整带着根须、符合要求的腐骨草呈到阿月面前时,阿月正坐在缀满银饰的座椅上,
由侍女伺候着饮用一盏花茶。她眼皮都未曾抬一下,
只用指尖随意拨弄了一下那些散发着阴寒气息的草药,声音冷淡:“还算有点用处,
没死在里面。下去吧,把自己弄干净,别带着谷里的污秽之气脏了地方。
”依旧是毫不留情的驱赶和贬低。蚩炎沉默地行礼,退下。转身的刹那,
他眼底却掠过一丝极深的疑虑。这三日在谷中的经历,太过反常。
那些据说凶险无比的绝命蛊,他连影子都未曾见到,
只在某些区域嗅到过淡淡的、类似那夜驱虫药烟的气息。几次遭遇毒瘴,
都是怀中的避毒丹及时散发出清凉之意,护住了他的心脉。甚至连一些试图攻击他的毒虫,
都在靠近他时莫名躁动不安,最终选择退避。这一切的“幸运”,真的只是巧合吗?
他开始更加留意这位圣女的每一道命令,每一个眼神,甚至是每一次“不经意”的靠近。
喂养碧磷蛊的任务仍在继续。那些原本暴躁易怒的碧绿蛊虫,在他靠近时,虽然依旧嘶鸣,
攻击性却明显减弱。他注意到,石室角落那个“不小心”被圣女遗落的皮囊里,
装着的蛊食似乎格外不同,碧磷蛊食用后,甚至会短暂地陷入一种温顺的状态。
更让他心惊的是,每次接触那些蛊食后,他心口处总会传来一阵灼热,
伴随着细微的、如同血脉被撕扯又重组的刺痛感。起初他以为是中毒或反噬,可几次下来,
他愕然发现,自己多年来如同死水般沉寂的丹田,竟隐隐生出了一丝微弱的气流,
五感也似乎变得更加敏锐。昨夜,
他甚至徒手捏死了一只试图偷袭他的、速度快得肉眼难辨的影蛊,这在以前是绝无可能的。
“蚩炎,圣女吩咐,将这些‘蚀骨花’研磨成粉,送入蛊室。
”一个负责传话的寨民递过来一篮子漆黑如墨、散发着不祥气息的花朵,
眼神中带着惯常的轻蔑,“小心点,这花毒得很,沾上一点,骨头都能烂掉。圣女说了,
你这等污秽之躯,正适合处理这些脏东西。”蚀骨花,剧毒,处理时需佩戴特制手套,
屏住呼吸。蚩炎接过篮子,指尖触碰到那冰冷的花瓣时,却敏锐地嗅到,
在那浓烈的毒性气息之下,
竟然混杂着一丝极淡的、清冽的草药香——那是他曾在圣女袖摆上闻到过的,
能中和部分毒素的“清心草”的味道。而且,这篮子本身,似乎也用某种药水浸泡过。
他沉默地走到专用的石臼旁,开始研磨。黑色的汁液溅出,落在石台上,
发出轻微的“嗤嗤”声,腐蚀出小坑。但他裸露的手掌接触到那些汁液,
却只感到一阵轻微的麻痹,预想中的剧痛和溃烂并未出现。他垂下眼眸,
看着自己掌心那层几乎看不见的、因接触碧磷蛊食和体内微妙变化而产生的淡淡莹润光泽,
一个荒谬却又无比清晰的念头,如同破土的毒芽,疯狂地在他心底滋生。她表面折辱,
实则次次助我。鞭打是为驱蛇。罚入毒虫谷,是为给我避毒丹、驱绝命蛊。骂我血脉污秽,
让我喂养毒蛊,实则是用那特殊蛊食,激发我体内潜藏的力量。
就连这看似恶毒的“蚀骨花”任务,也提前做了手脚,护我周全。
这般矛盾到了极致的行为……蚩炎停下了研磨的动作,抬起眼,
望向圣女居住的那座最高、最华丽的竹楼方向。阳光洒在楼顶的银饰上,反射出刺目的光,
如同她给人的感觉,冰冷,遥远,不可触及。可若这一切恶意都是伪装呢?
若那冰冷的话语之下,藏着的是他无法理解、更不能宣之于口的……关怀?少年紧抿的唇角,
几不可察地勾起了一丝极淡、极扭曲的弧度。那是一种在长期黑暗和压抑中,
骤然窥见一丝微光时,产生的近乎偏执的解读。莫非,这是圣女表达关怀的独特方式?
她定是……心悦于我。却碍于她尊贵的圣女身份,不能明示,
才用这般别扭、甚至堪称残酷的方法,暗中护我,助我成长?这个念头一旦产生,
便如同最霸道的蛊虫,迅速钻入他的心脏,盘踞不去。他回想起她每一次“责骂”时,
那看似冰冷,却从未真正蕴含杀意的眼神;回想起她“失手”掉落的东西,
那“不经意”拂过的袖摆……所有的线索,都在他自我攻略的逻辑下,
串联成了一个看似完美无缺的答案。当晚,阿月例行“巡查”蛊室,
主要是想看看蚩炎接触碧磷蛊后有没有异常反应。她刚走进石室,就看见少年正背对着她,
小心翼翼地给那些碧绿的蛊虫添加食物。昏暗的烛光下,他裸露的背部线条流畅而结实,
新旧伤痕交错,却透着一股隐忍的力量感。听到脚步声,蚩炎迅速转过身,垂首而立,
姿态恭敬。阿月本想再说两句“恶毒”的话完成任务,目光却落在他研磨蚀骨花时,
手背上那几处细微的、被汁液溅到留下的浅淡红痕上。系统没提示任务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