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刻机收购

光刻机收购

作者: 墨语2023

其它小说连载

《光刻机收购》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王浩废讲述了​我叫林毕业即失被迫接手家里濒临倒闭的废品前女友跟富二代跑嘲笑我收破烂没出直到我在废品堆里发现一台刻满外文的生锈机我以为是报废机挂咸鱼500块包结果中科院院士连夜打爆我电话:“小伙子别动!那是失踪的5nm光刻机!”第二废品站被特种部队包市长亲自上前女友和富二代来炫耀订婚钻见状吓瘫在我指着光刻机对院士说:“机器可以但有个条件——”“刚才谁骂我收破...

2025-11-13 11:59:18

我叫林凡,毕业即失业,被迫接手家里濒临倒闭的废品站。前女友跟富二代跑了,

嘲笑我收破烂没出息。直到我在废品堆里发现一台刻满外文的生锈机器。我以为是报废机床,

挂咸鱼500块包邮。结果中科院院士连夜打爆我电话:“小伙子别动!

那是失踪的5nm光刻机!”第二天,废品站被特种部队包围,市长亲自上门。

前女友和富二代来炫耀订婚钻戒,见状吓瘫在地。我指着光刻机对院士说:“机器可以捐,

但有个条件——”“刚才谁骂我收破烂没出息,谁来给我鞠个躬。

”第1章 废品站里的生锈铁疙瘩七月的天,闷热得像蒸笼。

我蹲在“林家废品收购站”门口的水泥台阶上,叼着快烧到过滤嘴的烟屁股,

看着眼前杂乱无章、弥漫着铁锈和腐烂气味的院子,心里比这鬼天气还憋屈。

手机屏幕还亮着,停留在前女友张茜半小时前发的朋友圈上。九宫格照片,

张茜笑得一脸幸福,

依偎在一个穿着骚包粉色纪梵希T恤、手腕上金灿灿劳力士晃人眼的男人怀里。

背景是本市最贵的法餐厅。配文:“往后余生,请多指教~@王浩”。王浩,

就是我们大学时那个有名的纨绔子弟,家里开厂的。底下共同好友的评论扎眼:“哇!

茜茜订婚了?和王少?郎才女貌!”“恭喜恭喜!啥时候喝喜酒?

”“比跟那个收破烂的林凡强一万倍!”“哈哈哈别提那个晦气玩意儿!”我猛吸一口烟,

劣质烟草的辛辣呛得我直咳嗽,肺管子疼。收破烂的。是啊,我,林凡,二十二岁,

名牌大学毕业生,现在是个名副其实的收破烂的。老头子上个月脑梗倒下,医药费像无底洞,

家里这个破废品站眼看就要黄。我能怎么办?放弃大城市offer,回来接手这个烂摊子。

张茜就是在那个时候,拎着她那个高仿LV箱子走的,临走前还撂下话:“林凡,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跟这些垃圾待在一起,你身上都有一股味儿!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跟你谈过恋爱!”去他妈的爱情。我吐掉烟屁股,用脚碾灭,

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院子角落里,堆着昨天刚从市机械厂后门收来的几吨废铁,

说是厂里清理仓库的“下脚料”,给了一千块钱打包价。锈迹斑斑,夹杂着破铜烂铝,

散发着一股陈年的机油味。得赶紧分拣出来,不然占地方。我戴上脏兮兮的手套,

拿起撬棍和磁铁,开始在一堆废铁里扒拉。叮叮当当,枯燥又乏味。汗水顺着额头流进眼睛,

涩得难受。撬开几个锈死的铁柜子,里面除了老鼠屎就是破布头。扒开一堆扭曲的钢筋,

下面压着个黑乎乎、方方正正的大家伙,蒙着厚厚的灰尘和油污,几乎和周围环境融为一体。

啥玩意儿?机床底座?我用撬棍捅了捅,纹丝不动,死沉。费了老大劲,清理掉周围的杂物,

才看清这东西的全貌。是个长方体的铁柜子,差不多一个小型集装箱那么大,但更矮胖。

通体呈现一种深沉的、带着锈迹的金属原色,表面没有任何花哨的涂装,

只有一些简洁到近乎冷酷的几何线条和散热孔。很多地方的漆皮已经剥落,

露出里面深色的、带着细微颗粒感的金属基底,锈迹像是岁月的疤痕,蜿蜒爬行。

最引人注目的是,在它一侧相对平整的面上,

镶嵌着一块巨大的、但已经布满划痕和污渍的观察窗,像是某种强化玻璃,后面黑乎乎的,

看不真切。观察窗下方,

有一排早已熄灭的指示灯和几个造型奇特、带有精密刻度的旋钮接口。整体风格,

是一种充满工业力量感、但又因废弃而显得格外破败沧桑的奇特混合体。

在它的侧面不起眼的位置,钉着一块锈蚀严重的金属铭牌,上面的字迹大部分都模糊了,

只能勉强辨认出几个花体字母“AS…M…L”,还有一串像是编号的数字,

以及一行小字“Made in …”。ASML?这缩写有点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但一时想不起来。我绕着这铁疙瘩转了两圈,用脚踢了踢,发出沉闷的“咚咚”声。看样子,

是个被彻底废弃的大型设备。可能是机械厂以前淘汰下来的什么精密机床?

或者是什么大型测量仪器?管他呢,反正现在就是一堆废铁。我尝试推了推,重得像座山,

根本挪不动。看来得叫个吊车来才能弄走。“妈的,收这么个破玩意儿,还不够吊车费。

”我嘟囔一句,有点后悔收了这批废料。歇了口气,我随手拍了张这铁疙瘩的照片,

背景是杂乱的废品堆,发到了闲鱼上。标题瞎几把写:“大型工业设备,报废机床,研究价,

500块自提,不包邮,不退不换。”发完就把手机一扔,继续跟其他废铁较劲去了。

压根没指望这破玩意儿能卖出去。忙活到傍晚,浑身酸臭,正准备关门洗个澡,

手机突然像抽风一样响了起来,是个陌生号码,归属地北京。推销的?房产中介?

我皱着眉接起来:“喂,谁啊?”电话那头是一个急促、甚至带着颤抖的老年男高音,

语速快得惊人:“喂?你好!是林凡先生吗?你闲鱼上那个设备!对,就是那个铁柜子!

千万别动!千万不要动!也不要让任何人碰!等我!我们马上到!”我愣了一下,啥情况?

五百块的废铁还有人抢?“你谁啊?什么设备?”我有点莫名其妙。“我姓钱!钱卫国!

中科院微电子所的!你那个设备,可能……可能非常重要!请你务必保护好现场!

我们已经联系了当地相关部门,最快明天一早就能到!千万!千万等我!

”老头的声音激动得都快破音了。中科院?钱卫国?

这名字好像在哪本教科书上见过……我心里咯噔一下,

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角落里那个锈迹斑斑的铁疙瘩。

一个荒谬的念头闪过脑海:这玩意儿……难道真是什么宝贝?不可能吧?

中科院的院士会为了一堆废铁这么激动?“不是,钱……钱教授?您是不是搞错了?

这就是一堆废铁啊,我从机械厂收来的……”我试图解释。“不会错!照片我看清了!

虽然看不清铭牌,但那结构,那观察窗的形制……极像!小伙子,听我的,保护好它!

算我求你了!这关系到国家大事!”钱教授语气近乎恳求。国家大事?我心跳有点加速了。

挂了电话,我还有点懵。看着那堆废铁,感觉它好像突然变得不一样了。就在这时,

一阵刺耳的跑车引擎声由远及近,然后“吱嘎”一声,极其嚣张地停在了我的废品站门口。

一辆亮黄色的保时捷911。车门打开,

先伸出一条穿着黑丝、踩着Christian Louboutin红底高跟鞋的腿,

然后是我熟悉的、那张浓妆艳抹的脸——张茜。接着驾驶座下来一个男的,

正是朋友圈照片里那个王浩,搂着张茜的腰,一脸倨傲地打量着我这破地方,

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风,好像闻到了什么恶臭。“哟,林凡,还真守着这垃圾堆过日子呢?

”张茜开口就是老阴阳师了,挽着王浩的胳膊,恨不得把那个能闪瞎人眼的钻戒怼到我脸上,

“看看,浩哥刚给我买的,三克拉!你这破站子,收十年破烂也买不起吧?”王浩嗤笑一声,

搂紧张茜:“宝贝儿,跟个收破烂的废什么话,掉价。走吧,带你去新开的米其林。

”要是平时,我可能还会有点难受或者愤怒。但此刻,想着刚才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

看着眼前这对趾高气扬的男女,我心里突然生出一种极其古怪的感觉。

我指了指角落那个生锈的铁疙瘩,语气平静中带着一丝自己都难以察觉的戏谑:“米其林?

呵,看见那铁疙瘩没?”两人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一脸嫌弃。“刚中科院的院士打电话来,

说那玩意儿,可能比你这车,加上你那钻戒,再加上你那厂子,都值钱。

”张茜和王浩同时一愣,随即爆发出夸张的大笑。“哈哈哈!林凡你疯了吧?

收破烂收出幻觉了?”张茜笑得花枝乱颤,“中科院?院士?给你打电话?

就为这堆破铜烂铁?你编故事也编得像一点!

”王浩更是用看傻逼的眼神看着我:“傻逼玩意,穷疯了吧?还中科院,你咋不说国安局呢?

赶紧把这垃圾站卖了,还能凑点钱去医院看看脑子!”两人嘲讽够了,搂抱着上了跑车,

引擎轰鸣着绝尘而去,留下刺鼻的尾气。我站在原地,没理会他们的嘲讽,

心里那种古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中科院的电话……国家大事……我走到那铁疙瘩面前,

用手抹开铭牌上厚厚的油污,借着夕阳的光,仔细看那几个模糊的字母。ASML。

我猛地掏出手机,打开浏览器,颤抖着手输入这三个字母。搜索结果跳出来的那一刻,

我感觉浑身的血液“嗡”的一下冲上了头顶!ASML,荷兰公司,

全球最大的光刻机供应商!芯片制造的核心装备!对中国禁运的战略物资!我腿一软,

差点坐在地上。看着眼前这个锈迹斑斑、毫不起眼的铁疙瘩,

我头皮发麻的念头不可抑制地冒了出来——这玩意儿……该不会……真的是……一台光刻机?

!一台……本该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光刻机?!我操!

第2章 院士亲临与全场震惊那一夜,我几乎没合眼。脑子里反复回响着钱教授激动的声音,

对华技术封锁最严密的设备……再看看角落里那个被我用撬棍捅过、用脚踢过的“铁疙瘩”,

我感觉自己像个抱着核弹头当板凳坐的二傻子。后怕,夹杂着一种近乎荒诞的兴奋,

让我心脏狂跳。我搬了把椅子,就坐在离那设备几米远的地方,像看守宝藏的恶龙,

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让我心惊肉跳。万一这是个乌龙呢?

万一钱教授看错了呢?可万一是真的……天快亮时,我才迷迷糊糊打了个盹。

刺耳的刹车声和嘈杂的人声把我惊醒。我猛地跳起来,看向门外,瞬间睡意全无!

废品站门口狭窄的土路上,停满了车!不是昨天王浩那种骚包的跑车,

而是黑色的红旗、奥迪,还有几辆挂着白色军牌的越野车!车身上没有任何装饰,

但那沉稳的气场和下来的人,让我呼吸一窒。十几个穿着各种制服的人迅速下车,

训练有素地散开,隐隐控制了废品站周围的几个关键点。动作干练,眼神锐利,

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为首的是两个老人。一个穿着朴素的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正是昨天和我通电话的钱卫国院士,他脸色潮红,脚步急促,几乎是小跑着过来。

另一位穿着深色夹克,气质沉稳,不怒自威,旁边跟着的秘书模样的人低声汇报着,

像是本市的领导?后面还跟着几个穿着白大褂、提着各种箱子的技术人员。

这阵仗……也太他妈大了吧!“钱……钱教授?”我赶紧迎上去,声音有点发干。“设备呢?

设备在哪?!”钱教授根本没顾上寒暄,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惊人,

眼睛死死盯着我。“在……在那边角落。”我指着那个铁疙瘩。钱教授松开我,

几乎是扑了过去。那位夹克领导和技术人员们也立刻围了上去。

当钱教授看到那台布满锈迹和油污的设备时,他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法,僵在了原地。

他颤抖着伸出手,想去触摸那冰冷的金属外壳,又像怕碰碎一样缩了回来。他围着设备转圈,

嘴里喃喃自语,时而凑近铭牌用放大镜看,时而趴在那布满划痕的观察窗上使劲往里瞧,

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是它……真的是它!虽然型号老了点,

是NXT 19xx系列的……但确实是浸润式!

我的天……怎么会在这里……”钱教授的声音带着哭腔。那位夹克领导脸色凝重,

低声问:“钱老,确定吗?”“确定!百分之百确定!”钱教授猛地转身,

激动地挥舞着手臂,“虽然损坏情况还不明,但这结构!这内部模块的布局!绝不会错!

这是目前对我们禁运的最先进工艺级别的光刻机!战略价值无法估量!”他猛地看向我,

眼神灼热得像要喷火:“小伙子!你立了大功了!天大的功劳!国士无双!”国士无双?我?

一个收破烂的?我脑子懵懵的,感觉像在做梦。夹克领导也走上前,

郑重地向我伸出手:“林凡同志,你好,我是本市市长李国华。

感谢你为国家保护了至关重要的战略资产!辛苦了!

”市长……亲自跟我握手……我机械地伸出手握了握,手心全是汗。“立刻封锁现场!

最高级别警戒!”李市长转身对身后一位穿着军装的人下令,“通知相关部门,

启动应急预案!所有接触过此设备的人员,全部进行登记和保密教育!”“是!

”现场气氛瞬间变得肃杀起来。穿着制服的人员迅速拉起警戒线,

将整个废品站围得水泄不通。技术人员则开始小心翼翼地清理设备表面的污垢,

架设各种检测仪器。我像个局外人一样站在旁边,

看着这群突然闯入的大人物围着那个昨天还被我嫌弃占地方的“废铁”忙碌,

心情复杂到了极点。就在这时,又是一阵熟悉的跑车引擎声由远及近。然后,

在警戒线外被拦下了。黄色的保时捷911,车窗降下,露出张茜和王浩错愕的脸。“喂!

你们干什么的?凭什么拦路?”王浩嚣张地喊道。一个工作人员上前,

冷峻地出示证件:“特殊任务,前方管制,请立刻离开!”“管制?管你妈!

知道我爸是谁吗?王刚!浩宇集团董事长!”王浩推开车门就要下来理论。张茜也下了车,

她看到了被众人围在中间、正和市长握手的我,

又看到那群气场强大的人和被严密保护的设备,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林凡?

这……这是怎么回事?”张茜失声问道。王浩也愣住了,

看着市长和那些明显是大人物的面孔,气焰瞬间矮了半截。钱教授正好看过来,眉头一皱,

问李市长:“李市长,那两位是?”李市长脸色一沉:“无关人员,怎么闯进来的?

赶紧清场!”立刻有工作人员上前,态度强硬地要求王浩和张茜离开。“不是……领导,

误会,我们是林凡的朋友……”王浩试图套近乎。“谁他妈跟你是朋友?”我冷不丁开口了,

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现场格外清晰。所有人都看向我。我走到警戒线边,

看着脸色煞白的张茜和一脸惊疑不定的王浩,

指了指身后那个正在被技术人员小心翼翼检测的铁疙瘩,语气平淡,

却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力量:“张茜,王浩,昨天你们不是笑我收破烂没出息吗?”“来,

认识一下。”“这就是我那堆‘破铜烂铁’。”“中科院钱院士说了,这玩意儿,叫光刻机。

是造芯片用的。目前对中国禁运。”“值多少钱?”我顿了顿,看着他们瞬间惨白的脸,

一字一句地说:“无价。”张茜腿一软,要不是王浩扶着,差点瘫坐在地上。

王浩的脸色也难看得像死了亲爹,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昨天他们口中的垃圾,

今天成了连市长和院士都要亲自护送的国家重器!这种巨大的反差,像一记响亮的耳光,

狠狠抽在他们脸上!“请你们立刻离开!”工作人员不再客气。王浩和张茜像丧家之犬一样,

灰溜溜地钻回跑车,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中,狼狈地倒车离开。我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

心里没有太多快意,只有一种莫名的平静。经过这一早上,我明白,我的人生,

从捡到这个铁疙瘩起,已经彻底改变了。接下来的半天,废品站成了绝对禁区。

我被请到临时搭建的指挥帐篷里,接受了详细又严肃的询问,

包括设备的来源、经过、有无其他人接触等等,事无巨细。我如实相告。期间,

我听到技术人员初步的评估:设备主体结构基本完整,

但内部精密部件因长期废弃和不当搬运,有不同程度锈蚀和损坏,核心的光学系统情况不明,

需要运回专门的超净实验室进行深度检测才能确定能否修复或逆向研究。但即便如此,

钱教授依然兴奋得像个孩子:“有希望!只要有实物在,就是巨大的突破!

很多我们卡脖子的技术难题,可能就有了参照物!”傍晚时分,在一个车队的严密护送下,

那台沉重的光刻机被专业的起重设备小心翼翼地吊装上一辆特制的重型运输车,

盖上厚厚的防尘布,缓缓驶离了这个小小的废品站。废品站暂时还被封锁着,

我被安排住进了附近一家条件不错的酒店,有专人“陪同”。躺在柔软的床上,

我看着天花板,依然感觉不真实。手机已经被打爆了。

亲戚、朋友、甚至八竿子打不着的同学都来打听消息。显然,废品站发现光刻机的事,

虽然细节保密,但大概消息已经不胫而走。我懒得理会,设置了静音。第二天,

更夸张的事情发生了。李市长和钱教授一起到酒店来看我,态度和蔼可亲。“林凡同志,

经过初步研究,和你提供的线索追查,这台设备的来源非常复杂,

可能涉及国际商业纠纷甚至间谍活动,官方层面不便公开。但你对国家的贡献,

是实实在在的!”李市长郑重地说。钱教授接过话头,目光热切:“小林啊,

有没有兴趣来我们中科院下属的单位工作?或者,国家决定给予你一笔专项奖励资金,

税后这个数。”他伸出五根手指。五百万?我心跳有点快。“另外,”李市长补充道,

“市里也决定,授予你‘荣誉市民’称号,还有见义勇为奖金。你家的废品站,

市里会帮忙选址重建,扩大规模,作为重点扶持企业。”我懵了。奖励比我想象的还要丰厚。

但我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钱教授,那光刻机……还能修好吗?我们……能自己造出来吗?

”钱教授闻言,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些,叹了口气,又带着坚定的神色:“修复难度极大,

几乎等于重建。但它的价值,不在于能否修复,而在于它提供了一个完整的、顶级的参照系!

让我们看清了差距,也指明了方向!小伙子,这比你直接捐给我们一台新的,意义可能更大!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吧,有了它,我们的研发进程,至少能少走五年弯路!

甚至十年!”少走五年弯路……十年!我看着钱教授眼中闪烁的光,

那是属于科学家特有的、充满希望和斗志的光芒。那一刻,我忽然觉得,那五百万和荣誉,

似乎都不重要了。我好像……真的做了一件挺牛逼的事。用我收破烂的方式。

第3章 奖励纷至与命运转折接下来的几天,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像一件被突然发现的出土文物,被层层保护,也被层层审视。

住进了市政府招待所的高级套房,门口二十四小时有人“值班”,美其名曰保护我的安全,

实则也带着点监视的意味,毕竟光刻机的事牵扯太大。相关部门的人员轮番上门,

问话、做笔录、签各种保密协议,流程严谨得让我头皮发麻。

他们的问题细到我那天早上吃的什么,有没有注意到收废铁时周围有可疑人员,

甚至我和张茜王浩的对话都被反复核实。我像个提线木偶,配合着一切。我知道,

在这台庞大的国家机器面前,我必须绝对透明。期间,我的手机成了热线。拉黑一个号码,

又有新的打进来。有自称是记者想采访“民族英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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