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追夫系统

女帝追夫系统

作者: 雨夜铭蝉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女帝追夫系统是作者雨夜铭蝉的小主角为萧寒谢流本书精彩片段:1 龙袍染血剑刃刺入我的胸我竟感觉不到疼只有一股冰冷的金属顺着脊椎一路爬上像一条无声的毒缠住我的命越收越温热的血从心口涌浸透龙黏腻地贴在皮肤上——荒谬得像一场加冕只是冠冕不是金而是死亡;仪仗不是百而是背我仰躺在金銮殿冰冷的玉阶视线模却仍死死盯着那个执剑的人——萧、托付三军的大将军;那个在边关浴血十年、为我平定三州的“战神”;那个曾跪在...

2025-11-08 03:52:42

1 龙袍染血剑刃刺入我的胸膛,我竟感觉不到疼痛。只有一股冰冷的金属感,

顺着脊椎一路爬上来,像一条无声的毒蛇,缠住我的命脉,越收越紧。温热的血从心口涌出,

浸透龙袍,黏腻地贴在皮肤上——荒谬得像一场加冕礼。只是冠冕不是金玉,

而是死亡;仪仗不是百官,而是背叛。我仰躺在金銮殿冰冷的玉阶上,视线模糊,

却仍死死盯着那个执剑的人——萧寒。

、托付三军的大将军;那个在边关浴血十年、为我平定三州的“战神”;那个曾跪在我脚下,

说“愿以骨为阶,助陛下登天”的男人。此刻,他站在龙阶之巅,铠甲染血,目光如刀,

落在我身上时,却像在打量一件即将报废的器物。

他脸上还残留着一丝未褪尽的伪装——那副忠诚而炽热的神情,

曾让我在无数个孤寂的深夜里,误以为这世上尚有真心。可那眼神深处,

早已浮起一层我前世至死都未能参透的冷漠。甚至……是笑意。“为……什么?

”我艰难启唇,每一个字都裹着血沫,砸在明黄的龙袍上,洇开一朵朵暗红的花。

那金线绣成的五爪蟠龙,在血污中扭曲,仿佛也在讥笑我的不自量力。萧寒缓缓俯身,

剑尖仍抵在我心口,声音低沉,却如冰锥凿骨:“陛下,你错就错在——活得太认真了。

”他顿了顿,唇角微扬,竟似怜悯:“这不过是一场游戏。而你的剧本,到此为止了。

”游戏?剧本?我的瞳孔骤然收缩。意识如风中残烛,却在熄灭前,

映出更骇人的景象——金銮殿外,盘龙玉柱轰然倒塌,琉璃瓦如血雨纷飞。

御林军的惨叫、宫人的奔逃、火光映照下的修罗场……一切都在崩塌。而谢流云,

那个我一手提拔、视为心腹的太傅之子,正立于宫门阴影处,袖手旁观。他俊雅如画,

无悲无喜,冷得不像活人。更让我魂飞魄散的是——他头顶之上,

竟悬浮着几行半透明的文字,泛着幽蓝微光,如鬼火摇曳:叮!

重要情节节点“女主·楚倾颜死亡”已触发!

参与度评估中…… 任务完成度:98.7%|奖励发放倒计时:3…2…与此同时,

殿门处,敌国皇子宇文瑾踏着尸山血海缓步而来。他靴底踩碎一根白骨,发出清脆的响声,

却只轻笑一声,如同赴一场春日诗会。“还真是精彩!”他抚掌,眸光灼灼,“暴君伏诛,

国运归我。楚倾颜,你这反派BOSS,演得相当到位。”恨吗?恨!恨意滔天!

可当恨意撞上极致的荒谬,竟显得如此苍白可笑。原来如此……我呕心沥血二十载,

以女子之身登临九五,诛权臣、压宗室、平外患,每一步如履薄冰,每一局耗尽心机。

可在这群“人”眼中,不过是一场可以预知、操控、通关的游戏?

而我楚倾颜——这个曾号令天下的女帝,不过是他们任务清单上的一行字,

是成就达成时的一声“叮”,是注定被推翻、被踩在脚下的反派BOSS?荒谬!可笑!

可悲!意识沉入无边黑暗的最后一瞬,一股不屈的意志如地火喷涌,焚尽所有软弱与悔恨。

若有来生!若有来生——朕绝不再做他人棋盘上的棋子!朕绝不遵循那既定的情节!

朕要撕碎这剧本,朕要成为……执棋的导演!“轰!”窒息感如巨手扼喉,

猛地将我从死亡深渊拽回!我骤然睁眼,胸腔剧烈起伏,冷汗浸透中衣,紧贴肌肤,

冰凉如蛇。眼前是织金绣凤的华丽床幔,流苏低垂,随夜风轻晃。鼻尖萦绕着熟悉的龙涎香,

宁神静气,却压不住我狂跳的心脏。这里是……我的寝宫。而且是——登基前夜!

2 重生之始“陛下,您醒了?”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浮现于龙榻前,单膝跪地,

声音低沉平稳,却掩不住一丝藏于深处的关切。是玄七。我唯一的影卫,唯一的刀。

那个在前世,为护我杀至宫门,身中七十二箭,仍挺立不倒,直至血尽而亡的玄七!

我的手指猛地攥紧锦被,指甲深陷掌心,尖锐的痛感如针扎入神经——真实。这一切,

无比真实。我回来了。回到了命运转折的前夜,回到了一切悲剧尚未开始的起点。

前世二十年的记忆,如洪流决堤,汹涌灌入脑海——登基之初的孤立无援,

萧寒“忠心耿耿”背后的算计,谢流云“温润如玉”下的毒刃,

宇文瑾“质子身份”掩藏的杀局……还有他们每一次“恰到好处”的预判,

每一次“神来一笔”的逆转。原来,从我登基那一刻起,甚至更早,

我就已经是别人剧本里的NPC。一场宏大的“游戏”中,

注定要被攻略、被击败、被献祭的反派。愤怒如烈火焚心,屈辱如刀割骨肉。可当火焰烧尽,

留下的,是比寒铁更冷的清醒。既然上天赐我重活一次——那这一世,我缓缓坐起身,

赤足踏地。冰凉的玉石触感顺着脚心直抵天灵,如醍醐灌顶。我声音沙哑,却如寒刃出鞘,

字字带血:“玄七。”“臣在。”“御林军副统领张威,此刻在何处?”玄七微微一怔。

张威?宫中老将,三代宿卫,为人木讷,从不涉党争。陛下为何突然问起此人?

但他依旧答得毫不犹豫:“回陛下,张副统领今夜当值,应在宫外巡防。”我立于窗前,

指尖轻抚窗棂,目光穿透沉沉夜色,仿佛已洞穿宫墙之外的阴谋。唇角微扬,

勾起一抹冰冷而玩味的弧度。“拿下他。”声音平淡,却如惊雷炸响。

“罪名——意图宫变。若遇反抗,格杀勿论。”玄七霍然抬头,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张威谋逆?荒谬!可我的眼神清明如霜,绝非错乱。忠诚刻入骨髓,疑虑瞬间被碾碎。

他深深叩首,声如磐石:“臣,领旨!”身影一闪,如夜风掠过,再无踪迹。

我独自站在窗下,望着墨色苍穹,低语如风:“游戏,开始了。”停顿一瞬,眸光骤亮,

如利剑出鞘:“但这一次——” “规则,由朕来定。”玄七的身影如夜枭掠影,

无声没入殿外廊庑的幽深暗处。沉重的鎏金殿门在机括轻响中缓缓合拢,

将内殿的寂静与外宫的杀机彻底隔开。寝殿里,只剩烛火。九枝蟠龙烛台静静燃烧,

火光摇曳,映得四壁悬挂的《山河社稷图》忽明忽暗——仿佛整座江山都在低语,而我,

是唯一听见的人。灯芯“噼啪”爆开一声轻响,像命运齿轮咬合的第一声。我没有回榻。

赤足踩在冰凉的金砖上,一步步走向那面菱花铜镜。镜中肌肤如雪,眉若远山,唇似点朱,

正是十八岁最明媚的年华。可那双眼睛里,没有少女的天真,

只有二十年帝王生涯刻下的霜刃,有烈火焚身后的余烬,

更有此刻几乎要破眶而出的、冰冷的杀意。我知道自己变了。但我不怕。怕的是——这世界,

是否真的如我所想?按照前世记忆,张威会在登基大典上率兵突袭,以“清君侧”为名,

直扑御座。虽被镇压,却让我这位新帝威信扫地,朝局动荡,

更给了萧寒、谢流云之流趁虚而入的机会。可如今,我提前动手,于无声处听惊雷,

将这场叛乱扼杀在萌芽。这是对“剧本”的第一次篡改。

那么——那些自诩“玩家”、视我为NPC的人,会如何?这方天地,又是否会因此震颤?

我静立如松,像最耐心的猎手,等待着一个答案。时间在烛火明灭间悄然流逝。未让我久等。

殿外远处,几声短促的金铁交鸣划破夜寂,夹杂着一声凄厉到极致的惨叫,

随即戛然而止——仿佛被一只无形之手生生掐断。须臾,侧门轻启。玄七回来了。

他一身玄甲,溅满未干的血迹,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铁锈腥气。更令人心悸的是,

他手中提着一颗头颅——张威的头颅。怒目圆睁,血污满面,嘴唇仍保持着嘶吼的形状,

仿佛在控诉某种荒谬至极的命运。“陛下。”他单膝跪地,将头颅置于青砖之上,声音平稳,

却掩不住一丝异样,“逆贼张威及其党羽七人,已尽数伏诛。巡守宫人皆已控制,无一走脱。

”我目光淡淡扫过那张死不瞑目的脸,心中无波无澜。叛徒,死不足惜。“他临死前,

可有何话说?”我问,声音清冷如霜。玄七略一迟疑,眉头微蹙:“回陛下……他状若疯魔,

嘶声狂吼:‘情节不对!BUG!系统,系统救我!’臣……不明其意。”来了!

我的心猛地一缩,几乎窒息。可下一瞬,一股近乎战栗的狂喜如地火喷涌,直冲天灵!

我目光如电,倏然投向那颗头颅——就在他气息断绝的刹那,异变陡生!一道半透明的光幕,

自他头顶悄然浮现,如水波荡漾,由无数细碎光点构成,流转着非金非玉的奇异光泽。

其上文字清晰无比,泛着幽蓝冷光:警告!重要情节节点“宫变”失败!

任务结算:积分-1000!积分不足,

债务标记 检测到重大世界线变动……错误!错误!

核心协议冲突…… 系统能量不足,即将强制卸载……字迹急促闪烁,如同风中残烛,

最终在一声几不可闻的“滋——”响中,彻底湮灭。寝殿内,烛火依旧,龙涎香袅袅,

唯有血腥气淡淡萦绕。而我,站在原地,浑身血液轰然涌向头顶,又在刹那间冻结成冰。

我能看见了!不是幻觉,不是臆想——那是真实存在的东西!那些“玩家”身上,

果然附着着名为“系统”的诡异之物!前世所有的谜团,

瞬间被一道闪电劈开——萧寒为何总能“恰到好处”地立下战功?

谢流云为何总能“未卜先知”地献上良策?宇文瑾为何总能“精准无误”地抓住我的弱点?

原来如此。那不是天命,不是神启,而是一种更高维度的、冷酷而精确的“规则”。

一种将我的世界、我的人生,视为可随意删改的“游戏剧本”的恐怖力量!

狂喜、愤怒、屈辱、明悟……种种情绪在我胸中激烈碰撞,如惊涛拍岸。可最终,

一切归于沉寂。化为一片深不见底的寒冰。我缓缓抬起手,指尖因这巨大的冲击而微微颤抖。

可我的眼神,已如万年玄冰——冷静、幽深,蕴含着足以打败乾坤的风暴。“游戏开始了。

”我对着空无一人的大殿,对着冥冥之中那些可能正透过“系统”窥视此方天地的目光,

用近乎呢喃、却又斩钉截铁的语气,轻声宣告:“这一次……”“规则,由朕来定。

”我转身,望向窗外。东方已泛鱼肚白,晨光微熹。几个时辰后,便是登基大典。

那将不是我的加冕礼,而是我的——第一场猎杀。那些隐藏在百官之中的“玩家”,

将是我的第一批猎物。“玄七。”“臣在。”“清理干净。”我声音已恢复平静,

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拂去衣上微尘。他低头领命,迅速收拾残局。血迹被抹去,

头颅裹入黑布,一切痕迹,如同从未发生。“来人,准备更衣。”我缓步走向内室,“朕,

该去接受百官朝拜了。”宫人鱼贯而入,为我披上十二章纹玄纁礼服。

金线刺绣的山河日月在晨光中熠熠生辉,沉重的帝冕压上发髻,十二旒玉珠垂落,

遮住我半张脸,也遮住了眼中那足以焚尽苍穹的寒焰。我步出寝殿,踏上通往金銮殿的玉阶。

晨风拂过,吹动宽大的袖袍,猎猎如旗。我一步步向上走去,背影决绝而孤高。

而在百官之中,已有数人指尖微颤,眼前光幕急闪:警告!初始情节严重偏离!

系统稳定性下降15%……可无人察觉。因为那龙袍加身的女子,正迎着朝阳,

走向她的龙椅。一场关乎命运、权谋与世界存亡的大戏——正式拉开帷幕。而这一次,

执棋者,是我。3 紫藤花下寅时三刻,天光未明。皇城深处,钟鼓九响,如龙吟穿云,

震荡乾坤。一声,两声……九声毕,宫门大开。朱红巨门缓缓洞开,仿佛巨兽张口,

吞吐着一个王朝的气运兴衰。我端坐銮驾之上,十二旒白玉珠垂落眼前,遮住半张脸,

也遮住眼底翻涌的暗流。明黄龙袍沉重如山,

金线绣就的日月山河在微光中流转——那不是装饰,是江山压肩,是血债未偿。我知道,

这一身龙袍之下,早已不是那个满怀理想、却被背叛至死的少女。而是死过一次的帝王之魂,

归来执棋。我的敌人,早已不是权臣,不是叛将。

是那些自以为高高在上、视此世为游戏剧本的“玩家”。汉白玉御道在晨雾中延伸,

百官鱼贯而入,袍袖窸窣,连呼吸都小心翼翼。他们不知,今日登基大典,不是加冕,

而是狩猎的开始。金銮殿内,蟠龙柱高耸入云,金龙怒目,似在俯瞰众生。

当内侍尖声唱出“陛下——驾到!”,所有目光如针刺来。我缓步而出,步履沉稳,

玉珠轻碰,发出细微而庄严的声响。每一步,都踩在前世血染的玉阶上;每一瞬,

都悬于今生命运的刀锋之巅。目光扫过群臣——凝神,聚焦。果然。

数人头顶浮现出若隐若现的光幕,如黑夜萤火,微弱却无法忽视。

淡蓝、浅绿、幽紫……文字滚动,内容诡异。而最醒目的,是文官前列那位——谢流云。

他玉冠束发,眉目如画,一派温润君子相。可就在百官山呼“万岁”之际,

目标:楚倾颜大楚女帝 好感度:0/100陌生 今日任务:朝会期间,

主动出列表忠心。 奖励:好感+5,积分+10我指尖在龙椅扶手上极轻一叩。

宫斗攻略系统?将帝王权术、社稷安危,视作后宫争宠的游戏?

将我这个执掌生杀予夺的女帝,当成可被“刷好感”的恋爱模拟对象?荒谬得令人发笑。

——但也,正好。“众卿平身。”我开口,声音清冷如寒泉滴落深潭,瞬间压下满殿喧嚣。

登基仪典一项项推进。天地、宗庙、社稷……每一道程序,都是权力的烙印,

也是我踏入这龙潭虎穴的战书。轮到“百官奏事”时,谢流云果然如系统所令,从容出列。

他躬身行礼,声音清越:“陛下初登大宝,万象更新。臣以为,朝局首重安稳。

陛下仁德布于四海,必能引领大楚,再创盛世。臣等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字字珠玑,

情真意切,俨然忠臣楷模。

顶跳动的文字:任务完成度:100%|好感+5|积分+10|成就初露锋芒解锁!

我几乎都要信了。“谢爱卿所言,甚合朕心。”我微微颔首,玉珠轻晃,掩去眼中冰芒,

“有卿这般忠贞之臣,实乃朕之幸,大楚之福。”他低头,声音微颤:“陛下谬赞,

此乃臣之本分。”可我心中冷笑:你的“本分”,不过是系统的指令罢了。而此刻,

他的光幕又闪:支线任务开启:提及江南水患,展现先知,可大幅提升好感度。

提示:女帝重视民生,此为高价值话题。我唇角几不可察地一勾。想要“先知”?

好啊,朕给你舞台。待户部奏罢钱粮,我清嗓开口,声音温而不弱:“江南水患年年不绝,

百姓流离,朕心甚忧。诸卿可有良策?”殿中一时寂静。无人敢答——这是老难题,

答错便是失分。就在此时,谢流云再度出列,

眼中带着“恰到好处”的忧国之色:“启禀陛下,臣近日翻阅古籍,

偶得一策:若于江口修筑‘分洪堰’,引水入支流,辅以疏浚河道,或可解十年之患。

”他引经据典,侃侃而谈,仿佛真有济世之才。

而他头顶光幕早已狂闪:任务激活:展现先知!好感+20!

成就治世能臣进度+30%!我静静听着,面上露出“惊喜”之色:“谢卿此策,

高见!竟于古籍中得此良方,实乃天启之智。此等忧国忧民之心,堪为百官表率。”叮!

好感度+20!当前30/100!触发隐藏成就天启之智!奖励:初级‘洞察’技能!

他心头狂喜,几乎藏不住笑意。可他不知道——那“分洪堰”之策,我早在前世便已推行,

却因地方豪强阻挠而功败垂成。如今他“献策”,正合我意。让他去推,让他去撞南墙,

让他在“系统”的鼓励下,替我撕开那些盘根错节的利益网。他以为他在攻略我。殊不知,

从他踏进金銮殿那一刻起,他就已是我的棋子。朝会继续,阳光穿透琉璃瓦,洒下万道金光,

殿内金碧辉煌,宛如神境。可在这光鲜之下,一场无声的博弈早已展开。

那些头顶浮光的“玩家”,仍在按着系统提示,一步步完成他们的“任务”。而我,

端坐龙椅,手握剧本,悄然落子。我不是NPC。我是导演。更是——执棋者。这一局,

才刚刚开始。而第一个猎物,已经咬钩。退朝的钟声在皇城上空悠悠回荡,余音如丝,

缠绕着九重宫阙的飞檐斗拱。百官鱼贯而出,紫袍朱绶,玉笏轻晃,步履间皆是权势的分量。

我仍端坐御座,十二旒玉珠垂落眼前,遮住最后一丝审视的寒光。

目光扫过那些背影——他们以为自己是臣子,却不知在我眼中,不过是棋盘上的卒子,

或明或暗,皆待落定。直到那道紫色身影消失在殿门晨光中——谢流云。我才缓缓起身,

指尖在龙椅扶手上极轻一叩,如同落下第一枚无声的棋子。“摆驾,御花园。

”我对身侧宫人吩咐,声音里添了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朕……想去透透气。”仪仗轻简,

銮驾未动。我竟亲步行去,宽大的龙袍拖过玉阶,步履从容,

却每一步都踩在早已算好的节点上。初夏的御花园,碧水绕廊,百花争艳。紫藤如瀑,

垂落成帘,蜂蝶翩跹,香气氤氲。阳光透过花隙洒下斑驳光影,宛如碎金铺地,

一派岁月静好。可我知道——这静好之下,藏着一场精心设计的“猎杀”。我屏退左右,

只留两名宫女,缓步于青石小径。裙裾轻摆,看似闲庭信步,实则凤眸如罗盘,

丈量着每一处转角,计算着最佳的“偶遇”时机。我要的,从来不是巧合。

而是他心甘情愿踏入的陷阱。果然,在临水的紫藤花架下,

我“恰好”遇见了驻足赏花的谢流云。他负手而立,仰望繁花,眉宇温润,

仿佛真是一位风雅文臣。“微臣参见陛下。”他躬身行礼,姿态恭敬,声音如玉。

可我的“天命之眼”却清晰映出他头顶那面淡粉色光幕,

20|积分+20 主线初入宫闱进度:50% 新提示:陛下关注江南水患,

可借机深化印象,争取外派机会。我心中冷笑。原来如此。朝堂献策只是开胃菜,

系统已迫不及待催他“深入情节”了。这些“玩家”,真当这天下是他们的任务副本?

以为几句漂亮话、一套系统模板,就能刷出“信任”与“结局”?面上,

我却露出一抹温和笑意,如春水初融:“谢爱卿平身。想不到你也来此赏花。”“陛下见笑。

”他从容应答,“臣见紫藤开得正好,一时忘情,惊扰圣驾,还请恕罪。

”我缓步走到一株盛放的紫藤前,伸手轻抚花瓣,状似无意地轻叹:“花开得再好,

也难解朕心头之忧。”顿了顿,目光淡淡扫过他——果然,他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期待。

“江南水患,朕已命户部拟章程,工部备钱粮。可朕心中仍不踏实。”我语气微沉,似自语,

又似试探,“毕竟,纸上谈兵易,实地治水难。若无亲历其境之人统筹调度,恐难见效。

”这话如钩,轻轻一抛。他立刻上前半步,躬身道:“陛下所虑极是。臣虽不才,

愿亲赴江南,实地勘察,督工治水,为陛下分忧。

”我看着他头顶光幕疯狂闪烁:机遇任务触发:主动请缨! 提示:高价值表现时机!

预期奖励:好感+15,开启“外派”支线!呵。你那“愿”字,

怕是系统弹窗催出来的吧?我故意蹙眉,声音里添了一丝迟疑:“江南路远,水患凶险,

非寻常差遣。谢卿乃文臣,从未涉足实务,朕……有些放心不下。”他不慌不忙,

躬身道:“臣近年潜心研究水利,熟读《河防纪要》《水经注疏》,

对江南水势已有通盘之思。且有工部老臣同行,臣只辅佐调度,断不会有所差池。”接着,

他便将系统提供的“治水三策”娓娓道来——疏浚河道、加固堤防、设立水报……条理清晰,

言之有物。确实说得头头是道。若我不知真相,或许真会被这位“才子”折服。

可我静静听着,面上适时露出“惊讶”与“赞赏”,仿佛被他的赤诚打动。待他说完,

我抚掌轻笑,声音清越如铃:“妙啊!没想到谢爱卿不仅文采斐然,对实务也如此精通!

这三策甚好,甚合朕意!”我故意停顿,目光如水,看他眼中压抑不住的狂喜,

才缓缓道:“既如此,朕便命你为钦差副使,三日后随工部侍郎同赴江南,

将此三策好生施行。”话音落下——他头顶光幕骤然爆发出耀眼光芒:叮!好感度+15!

当前65/100! 触发隐藏任务女帝的期待! 要求:成功治理水患,

赢得女帝亲口赞誉。 奖励:好感+35,道具信任令牌,

开启凤君结局前置路线!他深深一揖,声音微颤:“臣……定不负陛下所托!

”我微笑点头,目光却已越过他的肩,投向远处波光粼粼的太液池。鱼,上钩了。

待他身影消失在花径尽头,我脸上的笑意如春雪遇阳,瞬间消融。缓步至池边,

青玉栏杆映着天光水色,也映出我冷若霜雪的容颜。“玄七。”我轻唤,声如蚊蚋。

一道黑影如鬼魅浮现,单膝跪地:“陛下。”“派人盯紧谢流云。”我望着池中锦鲤争食,

指尖轻敲栏杆,声音平静得可怕:“他的一举一动,都要向朕汇报。

特别是……他与什么‘特殊’的人接触,或有什么异常举动。”“遵命。”玄七领命,

身影一闪,再度隐入暗处。我从宫女手中接过鱼食,轻轻撒入池中。霎时间,锦鲤翻腾,

你推我挤,只为一口之食。我静静看着,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谢流云啊谢流云,

你可知朕给你的“钦差之职”,是要用你的价值来换的?你朝堂献策,

朕已窃其智;你主动请缨,朕顺水推舟;你赴任江南,朕借你之手,平我之患,收我之民。

至于你期待的“好感度”与“信任令牌”?——朕给你的,从来就不是信任。而是枷锁。

我望着池中翻腾的锦鲤,低语如风:“就让朕好好看看,你这个‘攻略者’,

到底有多少本事。”“更让朕好奇的是……”眸光微闪,倒映粼粼波光,

荡漾开一层层算计的涟漪。“当这个自以为在攻略朕的‘玩家’,

终于发现—— 自己才是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那个时……” “会是怎样,精彩的表情?

”风过花林,紫藤轻摇,仿佛为这场无声的猎杀,奏响序曲。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而我,

已手握剧本,执笔为刃。我不是NPC。我是导演。更是——猎人。4 江南水沸三日之期,

转瞬即至。钦差副使谢流云赴江南治水的诏书已下,朱批玉玺,宫门张贴,百官皆知。

朝野议论纷纷——有人赞他年少有为,有人疑他资历尚浅。风过林梢,无声处已藏惊雷。

而我,端坐御书房内,一盏清茶氤氲龙涎香,手中正翻阅玄七昨夜呈上的密报。

纸页上字迹细密如针:谢流云,三日内行踪如下: 一更天,密会工部主事周砚,赠金百两,

言语隐秘,内容未录; 二更天,召见江南籍幕僚三人,彻夜未眠,

案头摊开《江南水道图》《历年水患录》; 次日午时,入太医院,以“调理心疾”为由,

取走“安神定志散”三剂; 夜半,于私宅焚毁一卷帛书,

灰烬残片可见“系统”“任务”等字。指尖轻抚过“焚毁帛书”四字,

我唇角微不可察地一勾。谢流云,你终于开始不安了。他并非全然愚钝。

朝堂献策、御园请命,步步顺遂,得我青睐,本该志得意满。

可他却在接旨之后骤然谨慎——密会、召幕、焚书、服药……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已察觉:这“攻略”之路,太过顺利。系统给了他任务,却没告诉他——帝王心术,

从来不是好感度条能衡量的。而我,正等着他这一丝动摇。“玄七。”我未抬头,

声音轻如落叶。黑影无声浮现于殿角:“陛下。”“他取的那三剂‘安神定志散’,

可查清来源?”“回陛下,药由太医院院判亲制,成分无异。但……”他顿了顿,

“药中所用‘龙胆草’,产自南疆,极寒之物,久服伤神,却可压制心神躁动,

常用于……遮蔽天机。”我终于抬眸,眼中寒光一闪。遮蔽天机?一个文臣,

为何要遮蔽天机?答案不言而喻——他头顶那悬浮的系统光幕,或许并非全然受他掌控。

当他心神剧烈波动,或面临重大抉择时,那“系统”或许会失控,甚至被他人窥见。

他竟想用凡间药石,去对抗异世规则?可笑!可悲!——更可用!我缓缓搁笔,

指尖轻叩案几,声如深潭:“传工部侍郎李怀安,即刻入宫。”半个时辰后,

李怀安匆匆入宫,跪于御书房外。此人已年过五旬,须发皆白,三朝老臣,一生清廉,

专司河工水利,正是钦差正使的不二人选。“臣李怀安,叩见陛下。”声音沉稳,

带着老臣特有的厚重。我并未让他平身,只将一份密折推至案前:“朕命你为钦差正使,

督办江南水患,可有难处?”“臣虽年迈,为国为民,万死不辞。”他叩首,语气坚定。

我微微颔首,这才道:“朕信你忠心。但此次江南之行,非同小可。水患之外,

更有暗流汹涌。”目光如刃,直刺其心:“记住——你才是钦差正使,谢流云,不过副使,

随行参赞。 所有治水方略,由你定夺; 所有钱粮调度,由你掌管; 所有官员任免,

由你奏报。 他若越权,你可当场夺其印信,锁拿回京。”李怀安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震惊。

陛下竟在钦差未行之时,便已预设制衡?更令他心惊的是——我语气之冷,

仿佛早已洞悉此行将有一场无形之战。“臣……遵旨。”他深深叩首,声音微颤,

却无比坚定。“去吧。”我挥袖,“三日后,朕在宫门,亲自为你等送行。”他退下,

背影沉稳如山。而我,仍未放松。抬手,

指尖轻抚案上那幅《江南水道图》——正是谢流云昨夜彻夜研究的那一幅。图上,

几处河道被朱笔圈出,标注“宜疏”“宜堵”“宜设堰”,字迹工整,思路清晰。

确实是“先知”。可我更在意的,是那几处被刻意忽略的支流——那些地方,

正是前世江南水患真正的溃堤之处。谢流云的“系统”,给了他标准答案,

却没给他全部真相。他以为自己在“攻略”,实则仍在“被剧本操控”。而我,

已将那几处隐患,尽数记下。提笔,

在素笺上缓缓写下:松江府青浦县白鹤湾——堤基虚浮,宜重夯。

吴县枫桥镇石硊河——支流淤塞,宜速疏。 太湖东岸三山岛侧——水势暗涌,

宜设哨预警。写罢,折起,放入无字锦囊,递予玄七:“快马加急,

三日内务必送到松江知府手中。不可留痕,不可泄密。”“臣,领旨!”玄七接过锦囊,

身影一闪,没入宫墙暗处。三日后,宫门大开。钦差仪仗列于丹墀之下,旌旗猎猎,

鼓乐齐鸣。谢流云身着钦差官服,立于车驾之侧,面带春风,眉宇间难掩得意。

而李怀安立于主车之前,神情肃穆,手中紧握印信,目光如铁。我立于城楼之上,

十二旒玉珠垂落,遮住眼中冷光。望着谢流云那意气风发的背影,我唇角微不可察地一勾。

“去吧。” 我低语,如风过耳, “去替朕平那水患,去替朕收那民心,

去替朕……暴露你那‘系统’的破绽。”“朕给你的,不是信任。” “是试炼。

”“而你能否活着回来——” 我抬眸,望向江南方向,目光如刀: “取决于你,

到底有多‘先知’。”至此,钦差已行,杀机已伏。谢流云以为自己踏上“升级之路”,

却不知自己正步入我设下的“试炼之局”。而那江南水患之下,藏着的不仅是溃堤的河床,

更是——一场针对“系统”本身的反向围猎。我不是在等他完成任务。我在等他,崩盘。

钦差离京的第七日,江南急报入宫。我正在御书房批阅边关军报,玄七无声而至,

呈上一封密信——火漆未破,封口压着松江知府私印。拆开,字迹潦草,墨迹被水汽洇开,

仿佛写于风雨飘摇之中:启奏陛下:钦差抵松江三日,副使谢流云力主依“三策”行事,

然白鹤湾堤基虚浮,工部老吏皆言不可轻动。谢副使强令开挖疏浚,致堤身塌陷三丈,

洪水倒灌,淹田千顷,民怨沸腾。正使李怀安已夺其调度之权,然谢氏拒不认错,

反称“此乃天意试炼”,言行癫狂……我读罢,指尖在案上轻轻一叩。来了。不是水患失控,

而是“系统”开始崩盘。谢流云那套“先知三策”,看似周全,

实则漏了最致命的一环——人心。他以为治水是解题,却不知这世上最难治的,从来不是河,

而是人。白鹤湾堤基虚浮,前世便因仓促施工而溃堤。我特意将此地写入密令,

就是要看——他是选择听从“系统提示”,还是听从现实警告?他选了前者。

因为他头顶的光幕告诉他:“坚持原计划,可触发逆境坚守成就,好感+10。”呵。

好感?当百姓流离失所,当千顷良田化为泽国,他的“好感度”能填平一道溃口吗?“玄七。

”我合上密信,声音平静,“江南还有几路眼线?”“除松江知府外,

另有三处:太湖水师营哨官、吴县粮仓主簿、枫桥镇驿丞,皆为陛下暗桩。”“传令下去。

”我提笔疾书,字字如刀:“一,命太湖水师以‘防汛’为名,封锁三山岛水域,

断绝谢流云与外界私信往来;二,令吴县粮仓暂缓放粮,只言‘钦差未批’,

激民愤于谢氏;三,让枫桥驿丞散播流言——‘副使得异人授天书,欲借水势炼丹成仙’。

”玄七微怔:“陛下……此举恐令谢流云声名扫地,若激起士林非议……”“非议?

”我抬眸,冷笑,“一个连堤坝都守不住的‘天书使者’,还配谈声名?”我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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