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她靠发明爆红古代剧情介绍

王妃她靠发明爆红古代剧情介绍

作者: 薄荷也未眠

言情小说连载

《王妃她靠发明爆红古代剧情介绍》男女主角柳含烟小是小说写手薄荷也未眠所精彩内容:板子打在背上的时我才彻底清醒过不是做我真的成了大梁朝靖王的弃妃江雪原主身子被柳侧妃一碗毒药送上西便宜了我这个现代刺绣传真骨头缝里都透着嘴里一股子铁锈“王妃江偷盗太后寿罪无可赦!” 王府管家周福的声音又尖又像把钝刀子割耳“王爷有杖责三以儆效尤!”又是一板子下我死死咬住嘴没吭疼得眼前发偷东西?放屁!是柳含烟那个贱人!她故意...

2025-10-29 23:19:07

板子打在背上的时候,我才彻底清醒过来。不是做梦。我真的成了大梁朝靖王的弃妃江雪棠。

原主身子弱,被柳侧妃一碗毒药送上西天,便宜了我这个现代刺绣传人。真疼。

骨头缝里都透着冷。嘴里一股子铁锈味。“王妃江氏,偷盗太后寿礼,罪无可赦!

” 王府管家周福的声音又尖又利,像把钝刀子割耳朵,“王爷有令,杖责三十,以儆效尤!

”又是一板子下来。我死死咬住嘴唇,没吭声。疼得眼前发黑。偷东西?放屁!

是柳含烟那个贱人!她故意让我替她保管那个装着南海明珠的锦盒,转头就诬陷是我偷的。

原主懦弱,百口莫辩,活活被气病又被毒死。现在这顿打,是要彻底送我上路。“住手!

” 一个柔柔弱弱的声音插进来。穿着水粉色云锦襦裙的柳含烟,被两个丫鬟扶着,

弱柳扶风地走过来。她生得美,眉眼弯弯,此刻却蹙着眉,一副不忍心的样子,“周管家,

姐姐毕竟是王妃,身子骨又弱,三十板子下去,怕是要出人命。王爷那里,我去说情。

”她蹲下来,凑近我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淬毒的甜腻:“姐姐,别挣扎了。

早死早超生。你放心,王爷以后,有妹妹我陪着。” 那眼神,得意得像淬了火的针。

我趴在地上,背上火辣辣地疼,脑子却异常清醒。求饶?示弱?没用。原主就是太软,

才被啃得骨头都不剩。这王府是虎狼窝,萧景珩那个狗男人更是眼瞎心盲。想活命,

只能靠自己。“柳含烟,”我哑着嗓子开口,声音不大,

却让周围窃窃私语的下人们瞬间安静下来。柳含烟也愣了一下。

“你说我偷了太后的南海明珠?”“姐姐,证据确凿……”她故作哀伤。“好。

”我打断她,扯出一个冷笑,“周福,去禀报王爷,就说我认罪。”所有人都呆住了。

柳含烟眼底飞快闪过一丝疑惑和警惕。我认罪?这不按套路出牌。“但是,”我喘了口气,

背上疼得钻心,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太后的寿礼,我可以赔。赔一件更好的。

独一无二的。”“呵,”柳含烟嗤笑出声,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姐姐莫不是被打糊涂了?

南海明珠价值连城,举世无双,你拿什么赔?难不成用你那几件上不得台面的破绣品?

”王府的下人们也发出低低的哄笑。谁不知道王妃江雪棠性子软糯,

唯一的爱好就是躲在房里绣花,绣出来的东西平平无奇,连府里的丫鬟都不如。

“是不是破绣品,不是你说了算。”我盯着她,眼神冷得像冰,“我要见王爷。我要见太后。

” 最后一句话,我提高了音量,确保在场的每一个人,包括周福,都听得清清楚楚。

柳含烟脸色微变。见太后?她大概没想到我敢提这茬。周福也犹豫了,杖责一个弃妃没什么,

但牵扯到太后……“王爷到——” 通传声响起。一身玄色蟒袍的萧景珩大步走来,

身姿挺拔,面容冷峻如刀削。他看都没看我一眼,目光落在柳含烟身上,

瞬间柔和下来:“烟儿,你怎么出来了?这里血腥气重,别污了你的眼。

” 那温柔的语气,跟刚才下令打死我时判若两人。“王爷,”柳含烟立刻依偎过去,

泫然欲泣,“妾身担心姐姐……她、她刚刚竟说要见太后……”萧景珩这才冷冷地瞥向我,

那眼神像看一堆碍眼的垃圾:“江雪棠,死到临头,还妄想惊扰太后?你以为搬出太后,

就能免了你的罪责?”“王爷,”我忍着剧痛,尽量让自己声音平稳,“妾身不敢狡辩。

珠子是在我房里找到的。我认。但太后的寿礼因此受损,妾身罪该万死。在死前,

妾身想赎罪。妾身愿亲手为太后绣制一件寿礼,必胜过南海明珠十倍,弥补太后损失。

若做不到,妾身甘愿领死,绝无怨言。”“绣?”萧景珩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薄唇勾起一丝冷酷的弧度,“就凭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江雪棠,拖延时间,毫无意义。

”“王爷,”我抬起头,直视着他那双深邃却冰冷的眼睛,“您怕什么?

怕妾身真能绣出好东西?还是怕……妾身这条贱命,多活几天,会让某些人寝食难安?

” 我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柳含烟。柳含烟身体微微一僵。萧景珩眼神陡然锐利起来,

像刀子刮过我的脸。他沉默了片刻。空气凝滞得让人窒息。周围的下人大气不敢出。“好。

”他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和浓浓的不耐烦,“本王就给你这个机会。

半月。半个月内,你若拿不出让太后满意的绣品,两罪并罚,本王亲自送你上路。周福!

”“奴才在!”“把她拖回冷月轩,没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视!给她找点针线,

本王倒要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 说完,他揽着柳含烟,转身就走,

仿佛多看我一眼都嫌脏。柳含烟回头,给了我一个充满恶毒和嘲弄的眼神。半个月?

一个重伤的废物,在冷宫一样的冷月轩,能绣出什么?在她看来,我不过是垂死挣扎,

多活几天罢了。我被两个粗壮的婆子像拖死狗一样拖回了冷月轩。

原主记忆里那个还算精致的院落,如今破败不堪,窗户纸破了几个洞,寒风呼呼地往里灌。

屋里除了一张硬板床,一张瘸腿桌子,两把破椅子,空空荡荡。冷得像冰窖。

背上的伤被粗鲁的动作扯到,疼得我眼前阵阵发黑,差点晕过去。“王妃,

这是王爷‘恩典’的针线。

” 一个婆子把一团乱糟糟的粗布和几根歪歪扭扭的绣针、几绺黯淡无光的彩线丢在地上,

语气充满讥讽,“您可好好‘绣’吧,别辜负了王爷的心意。” 两人嗤笑着关上了门,

落了锁。我趴在冰冷的地上,连爬到床上的力气都没有。绝望吗?有一点。

但更多的是怒火和不甘。贼老天让我穿过来,不是让我再死一次的!我闭上眼,集中精神。

前世,我是苏绣世家最后的传人,脑子里装着无数失传的绝技和图样。双面三异绣?

那是基础!更难的我都见过。我需要的是材料!好丝线,好底料,好绣针!就地上这堆破烂?

给太后绣抹布吗?门又被推开一条缝。一个瘦瘦小小、穿着洗得发白旧袄子的小丫鬟,

偷偷摸摸溜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冒着微弱热气的黑乎乎东西。“王妃!王妃您怎么样?

”她带着哭腔,扑到我身边,小手冰凉地摸我的额头,“我是小满啊!

她们……她们下手太狠了!” 这是原主的陪嫁丫鬟,也是这王府里唯一还对原主忠心的人。

“小满……”我嗓子干得冒烟。小满赶紧把我扶起来一点,

把碗凑到我嘴边:“是、是奴婢偷偷熬的米汤……您快喝点,暖暖身子。

”温热稀薄的米汤滑入喉咙,带来一丝微弱的暖意。我喘了口气,

看着小满那张充满担忧和恐惧的小脸:“别怕,小满,我们死不了。”“可是王妃,

那些针线……”小满看着地上那堆垃圾,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这怎么绣啊?

柳侧妃她就是要逼死您!”“她逼不死我。”我抓住小满的手,眼神锐利起来,“小满,

你听好,想活命,就按我说的做。第一,想办法弄点炭来,这屋子能冻死人。第二,

找点干净的布条,给我包扎伤口。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我凑近她耳边,声音压得极低,

“你偷偷出府一趟,去西市的‘锦云坊’,找一个姓孙的掌柜……”“锦云坊?

”小满瞪大了眼,“那、那可是京城最大的绣坊,东西贵得很!我们……我们哪有钱啊?

”“你把这个给他。”我费力地从脖子上扯下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银质长命锁,锁片背面,刻着一个极其微小的“江”字。

这是原主生母留给她的唯一念想,也是江家嫡女的凭证。“告诉他,江家嫡女江雪棠,

押此信物,求借顶级苏杭软缎三尺,纯金绣线一缕,孔雀羽线三根,还有一套上好的绣花针。

半月后,双倍奉还,外加一个天大的机缘。他若信我,就来;若不信……”我顿了一下,

“就让他留着这锁,我江雪棠认栽。”小满捧着那枚小小的银锁,手都在抖。

她不知道什么叫顶级软缎,什么叫孔雀羽线,更不明白“天大的机缘”是什么。

但她看着我的眼睛,那里面没有疯狂,只有一种让她心惊的笃定和狠劲儿。“好!王妃,

奴婢……奴婢拼了命也给您弄来!”小满把银锁紧紧攥在手心,胡乱抹了把眼泪,

转身就往外跑。接下来的几天,是地狱般的煎熬。背上的伤没有药,

只能靠小满偷偷弄来的盐水清洗,再用撕开的旧衣包扎。伤口在冰冷的屋里反复溃烂、结痂,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剧痛。炭火有限,只能省着用,大部分时间,我和小满都冻得瑟瑟发抖,

依偎在一起取暖。每天,周福会派人从门缝里丢进一个硬邦邦的窝头和一碗冷水,

美其名曰“别饿死了王妃”。柳含烟的人也时不时在门外大声讥笑几句,

骂我“痴心妄想”“等着被砍头”。我充耳不闻。小满终于带回了消息。锦云坊的孙掌柜,

是个精瘦的老头,看到那枚银锁,特别是背面那个微小的“江”字时,眼神锐利得像鹰。

他沉默了很久,最终只问了一句:“王妃要绣什么?”“一件能救命的寿礼。

”小满转达我的话。孙掌柜没再多问,让小满带回了东西。三尺流光溢彩的月白色软缎,

触手温润如云霞;一缕金线,细若毫发,却璀璨夺目;三根孔雀羽线,蓝绿变幻,

华美异常;还有一套十二根大小不一的银针,针尖闪着寒芒。东西不多,却价值千金。

当小满把这些东西偷偷塞给我时,她的手还是冰凉的,眼里却有了光:“王妃,

孙掌柜说……说他信您一次。”够了。有这些,足够了。我抚摸着那光滑的缎面,

仿佛触摸到生机。离太后寿辰还有十二天。时间紧迫。我趴在硬板床上,

让小满把软缎固定在临时用木条绷紧的简易绣架上。背上的伤稍微一动就疼得钻心,

我只能侧着身子,艰难地抬起手臂。“王妃,您这样……怎么绣啊?

”小满看着我苍白的脸和额头的冷汗,急得快哭了。“死不了就能绣。

”我拿起一根最细的银针,穿上金线。针尖刺破缎面,带起一丝微不可察的声响。

第一针落下。剧痛让我的手臂猛地一颤,针差点扎歪。“王妃!”小满惊呼。“闭嘴。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忽略背上那火烧火燎的痛楚,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指尖。

针起针落,金线在素白的缎面上游走,勾勒出极其细微的轮廓。这不是普通的刺绣。

这是前世家族秘传的“灵犀绣”,以特殊针法牵引丝线中蕴含的天然生气,

绣出的图案不仅栩栩如生,更能滋养人身。传说中,顶级的灵犀绣,

有安神定魄、调理气血之效。我知道太后。原主记忆里有。太后年迈,有严重的头风之疾,

常年被头痛折磨,御医束手无策。南海明珠?不过是死物,再珍贵也解不了太后的苦楚。

我要绣的,是一幅《松鹤延年图》。松针要用孔雀羽线,

取其青翠生机;仙鹤的羽翼要用金线掺入特制的安神药粉捻成的丝线;背景的云霞和远山,

则用各种深浅的丝线,以灵犀针法交错,蕴藏平和之气。每一针,

都消耗着巨大的精神和体力。背上的伤是持续的折磨,高强度的专注更是透支。

我常常绣一会儿就眼前发黑,不得不停下来喘息,汗水浸透里衣,又迅速变得冰凉。

小满日夜守着我,帮我换绷架的角度,给我喂水擦汗,用身体帮我挡住窗户灌进来的寒风,

自己冻得嘴唇发紫。“王妃,歇歇吧……”她无数次地哀求。“不能歇。

”我看着绣架上逐渐成型的松树轮廓,眼神执拗。活着,走出去,把柳含烟踩在脚下,

让萧景珩那个瞎子悔青肠子!这念头支撑着我。期间,柳含烟按捺不住,

亲自来“探望”过一次。她站在门口,用手帕捂着鼻子,嫌弃地看着冷月轩的破败。“哟,

姐姐还真是用功呢。”她看着绣架,故意拔高声音,“这绣的是什么呀?一堆乱线?

半个月可快到了,妹妹真替姐姐担心呢。” 她身后的丫鬟发出刻意的嘲笑。我头都没抬,

手指稳定地引着针线,在仙鹤的翎羽上落下关键的一针。孔雀羽线在昏暗的光线下,

流转出梦幻般的蓝绿色泽。柳含烟讨了个没趣,冷哼一声:“死到临头还装模作样!周管家,

给我盯紧了,别让她耍什么花样!寿辰前一日,本侧妃要亲自‘验货’!” 她扭着腰走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绣架上的《松鹤延年图》渐渐丰满。苍劲的古松盘踞山石,松针根根分明,

翠**滴,仿佛能闻到松脂的清香;两只仙鹤姿态优雅,一昂首向天,一低头理羽,

鹤顶鲜红如血,翎羽华美,纤毫毕现;背景云蒸霞蔚,远山含黛,整幅画面祥和宁静,

又透着一股蓬勃的生机。更神奇的是,随着绣品接近完成,

一股若有若无的、让人心旷神怡的清气在小小的冷月轩里弥漫开来。连小满都说,

闻着这股气,她好像没那么怕了,背上的冻疮也不怎么痒了。终于,

在太后寿辰前一天的傍晚,我落下最后一针。手指因为长时间用力,僵硬得几乎无法弯曲。

背上结痂的伤口似乎也麻木了。我看着眼前这幅在简陋环境中诞生的绝世绣品,

长长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成了。就在这时,门被粗暴地踹开。

柳含烟带着周福和几个凶神恶煞的婆子闯了进来,气势汹汹。“时间到了!江雪棠,

把你的‘寿礼’拿出来吧!别藏着掖着了!”柳含烟一眼就看到了绷架上的绣品,

脸上得意的笑容僵了一下。那绣品隔着距离看,流光溢彩,绝非俗物。

但她立刻又恢复了刻薄,尖声道:“呵,看着倒像那么回事。

谁知道是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周福,拿过来给本侧妃仔细瞧瞧!”两个婆子就要上前抢。

“站住!”我厉声喝道,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虽然虚弱,眼神却锐利如刀,“太后的寿礼,

也是你这等侧室能碰的?柳含烟,你算个什么东西!”柳含烟被我当众呵斥,脸上挂不住,

恼羞成怒:“贱人!死到临头还敢嘴硬!给我拿下她!把绣品毁了!就说她自知无法交差,

意图毁坏证物!”婆子们扑上来。小满尖叫着挡在我前面,被狠狠推开撞在墙上。

“我看谁敢!”我用尽力气大喊,“柳含烟!你不是要看吗?好!我就让你看个明白!

也让王爷看看,他宠爱的侧妃,是个什么货色!” 我指着绣品,“你走近些,好好看看!

看看这针脚,这丝线!看看这仙鹤的眼睛!你敢说这是破绣品?

”我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柳含烟被我的气势慑住,下意识地走近了一步,

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两只仙鹤的眼睛上。那眼睛是用最细的黑色丝线,

以灵犀绣法中的“点睛”针法绣成,幽深灵动,仿佛活物。就在柳含烟对上那双鹤眼的刹那,

她浑身猛地一颤!一股难以言喻的、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寒意瞬间攫住了她。那双眼睛,

冰冷、锐利,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力量,

让她心底最深的恐惧——诬陷、下毒、谋害王妃的种种罪行——无所遁形!

她仿佛看到无数冤魂在鹤眼中向她索命!“啊——!”柳含烟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尖叫,

像被毒蛇咬了一口,猛地后退,脸色惨白如纸,浑身筛糠般抖起来,“鬼!鬼啊!别过来!

别过来!”她疯了一样挥舞着手臂,打翻了旁边桌上的油灯。火苗窜起,差点烧到帷帐。

周福和婆子们都吓傻了,手忙脚乱地去扑火,扶住几乎晕厥的柳含烟。混乱中,

门口传来一声冷喝:“闹什么!”萧景珩一身朝服,显然是刚从宫里回来,

脸色阴沉地站在门口。他身后,

还跟着一位面白无须、身着内廷总管服饰的老太监——福海公公,太后身边最得力的心腹!

萧景珩扫视着屋内的狼藉,目光最后落在我身上。我脸色苍白,背脊挺得笔直,

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冷笑。再看看被丫鬟搀扶着、状若疯癫、涕泪横流的柳含烟,

他的眉头深深皱起,眼底第一次出现了疑惑和审视。“王爷!王爷!”柳含烟看到萧景珩,

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扑过去哭嚎,“她……她是妖女!她的绣品上有妖法!她要害妾身!

王爷救我!”“柳侧妃慎言!”福海公公上前一步,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锐利的目光第一时间就锁定了绷架上的那幅《松鹤延年图》。

饶是这位见惯奇珍异宝的太后心腹,眼中也瞬间爆发出强烈的惊艳和难以置信的光芒!

“这……这绣品……”福海公公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快步走到绣架前,

完全无视了还在哭闹的柳含烟,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却不敢触碰,

只是隔着寸许距离细细端详。他的目光贪婪地掠过每一根松针,每一片鹤羽,

脸上的震惊越来越浓。“流光溢彩,气韵天成……这、这针法……”他猛地转头看向我,

眼神灼热,“靖王妃,这……这是何针法?老奴侍奉太后几十年,

从未见过如此……如此神异的绣品!” 他用了“神异”这个词。萧景珩也走了过来。

当他看清那幅绣品时,冷酷的表情也凝固了。他不是不懂欣赏,恰恰相反,

皇家的眼光何其毒辣。这幅绣品,远看华美绝伦,近观更是震撼人心。那松针的苍劲,

仙鹤的灵动,云霞的缥缈,

远山的磅礴……处处透着难以言喻的生机和一种抚慰人心的宁静力量。特别是那双鹤眼,

连他看了,都心神微震。再对比柳含烟那副失心疯的样子,高下立判。

“这是臣妾为太后准备的寿礼,《松鹤延年图》。”我平静地回答,声音带着久病的沙哑,

却清晰有力,“以灵犀针法所绣,取天然丝缕生气,有安神定魄、调和气血之效。

或可缓解太后娘娘的头风之疾。”“灵犀针法?”福海公公倒吸一口凉气,

“老奴只在前朝秘录中见过只言片语,言其早已失传!王妃您……”他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

充满了敬畏和热切。“不可能!”柳含烟尖叫起来,指着绣品,“妖法!她用了妖法!王爷!

您看她把妾身害成什么样了!这绣品不能给太后!会害了太后的!

”萧景珩看着状若癫狂、口不择言的柳含烟,再看看虚弱却沉静、绣品惊世的我,

眼神复杂变幻。他第一次开始认真审视这个被他厌弃、冷落了整整三年的王妃。

这真的是他记忆中那个懦弱无趣的江雪棠?“王爷,”我看向萧景珩,眼神坦荡,

“寿礼在此。是真是伪,是妖术还是技艺,不如……请太后圣裁?” 我知道,只有太后,

才是唯一能决定我生死、也能压住萧景珩的人。福海公公立刻接口:“王爷,

太后娘娘寿辰在即,头风之疾近日又犯了,夜不能寐。此等神异绣品,或为转机!老奴斗胆,

恳请王爷恩准,让王妃娘娘携此绣品,即刻随老奴入宫觐见太后!是非曲直,

太后娘娘自有明断!” 他的语气带着急切,显然已经认定了这绣品的价值。

萧景珩看着福海,又看看我,最后目光扫过还在抽泣、眼神躲闪的柳含烟,沉默了几秒。

空气再次凝滞。柳含烟的哭声都小了下去,只剩下恐惧的呜咽。“准。

”萧景珩终于吐出一个字,声音低沉,“福海公公,带她入宫。 周福,备车。

” 他顿了顿,补充道,“给王妃……准备一套干净的衣裳。” 这是他三年来,

第一次对我表现出一点……近似于“人”的待遇。柳含烟绝望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

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在小满的搀扶下,我换上了一件半旧的素色衣裙,

勉强遮住狼狈。背上依旧疼得厉害,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福海公公亲自捧起那幅绣品,

如同捧着稀世珍宝,小心翼翼地用明黄锦缎盖好。临出门前,

我回头看了一眼瘫软在地的柳含烟,还有站在阴影里、神色莫测的萧景珩。好戏,

才刚刚开始。宫门深邃,红墙高耸。我被安置在慈宁宫偏殿等候。

福海公公捧着绣品进去良久。殿内焚着安神的檀香,但我无心感受。

背上的伤和紧绷的神经让我坐立难安。终于,脚步声传来。不是福海。“宣,

靖王妃觐见——” 内侍尖细的嗓音回荡。我深吸一口气,挺直背脊,

跟着引路的宫女走进正殿。殿内温暖如春,陈设古朴雅致,却处处透着皇家威仪。主位上,

端坐着一位身着暗金色凤纹常服的老妇人。她头发花白,面容清癯,

眉宇间带着久居高位的威严和一丝挥之不去的倦色,眼底有淡淡的青影。此刻,

她正微微闭着眼,手指轻轻按揉着太阳穴,正是头痛发作的模样。这就是当今太后。

而太后膝上,赫然铺展着我那幅《松鹤延年图》。福海公公垂手侍立在一旁,

眼神示意我上前行礼。“臣妾江雪棠,叩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万福金安。”我依礼跪拜。

动作牵扯到后背,疼得我额角渗汗。太后缓缓睁开眼。那是一双阅尽世事的眼睛,

此刻带着审视,落在我身上。目光并不锐利,却仿佛能穿透人心。“起来吧。

”太后的声音有些疲惫,却很温和,“赐座。”宫女搬来绣墩。我谢恩,小心地侧身坐下,

尽量不压到伤口。“这绣品,是你亲手所绣?”太后开口,目光落回膝上的《松鹤延年图》,

手指无意识地抚过那苍劲的松干,眼神柔和了许多。“回太后,是臣妾所绣。”我垂眸回答。

“哀家活了这么大岁数,见过的奇珍异宝不少,绣品更是无数。双面异色绣也见过几次。

”太后缓缓道,语气带着一丝不可思议,“但你这幅……不一样。看着它,哀家这头,

似乎……松快了些?心也静了不少。”她微微蹙眉,似乎在感受那微妙的变化,

“这灵犀针法……当真玄妙。福海说,可调理气血?”“是。 ”我恭敬回答,

“灵犀针法乃古法,以针引线,以线蕴气。此图所用丝线,如松针取孔雀羽线之生机,

鹤羽掺入特制安神药材,云霞远山以针法调和生气。久观之,或可滋养心神,平复气血躁动,

于头风之症或有小益。” 我说得谨慎,不敢夸大。太后点点头,没再追问针法细节,

反而问道:“哀家听闻,你为了绣此物,被靖王重责,禁足冷院?

还有……那南海明珠失窃一案?”来了。正题。我的心提了起来。“太后明鉴。

”我再次起身跪下,“南海明珠失窃,臣妾百口莫辩。绣制此图,一是为弥补寿礼缺失之过,

二是……是为自证清白。” 我抬起头,眼神坦荡而坚定,“臣妾虽不才,但江氏家训,

立身以正。偷盗之事,臣妾不屑为之!此图耗费心血,针针线线皆是臣妾求生之志,

亦是臣妾清白之证!恳请太后明察!”我将姿态放到最低,却字字句句都在喊冤。

提到江氏家训,更是点明自己的出身根底。太后静静地看着我,那双阅尽世事的眼睛,

仿佛能洞穿一切。良久,她轻轻叹了口气。“靖王年轻气盛,处事或有偏颇。”太后淡淡道,

语气听不出喜怒,“此事,哀家知道了。” 她没有立刻承诺什么,但这句“知道了”,

分量极重。“你这孩子,心思巧,手也巧,难得这份韧劲儿。

”太后的目光落在我苍白的脸上和强忍痛楚的姿态上,眼中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

“伤得不轻吧?”“谢太后垂询,臣妾……无碍。”我低声回答。“福海。”“老奴在。

”“传哀家懿旨。”太后的声音沉稳有力,“靖王妃江氏,孝心可嘉,

于哀家寿辰献此祥瑞绣品,深慰哀心。着即日起,搬出冷月轩,回清梧院静养。

赐宫中秘制玉肌膏三盒,雪参一支,上好锦缎十匹。另,南海明珠失窃一案,疑点颇多,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错爱错恨
  • 医生宋含烟最新章节更新
  • 折枝予椿
  • 桑延和温以凡的漫画名叫什么
  • 沉默
  • 重生回到选择养母的那天
  • 医生宋如烟
  • 殿下非要娶我岑锦
  • 女帝登基记事免费阅读
  • 永恒岛宠物
  • 渣男重生记
  • 盗心tx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