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他抱着我的木偶结了婚

我死后,他抱着我的木偶结了婚

作者: 爱幻想的小汤圆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我死后,他抱着我的木偶结了婚大神“爱幻想的小汤圆”将林晚裴时屿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裴时屿的生日我准备了三个只为在他面演一场独属于他的皮影戏名《我的将军可我的将在戏开场前一接了个电丢下满堂宾客和奔赴了另一场属于别人的兵荒马他走捏着我的肩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却也一如既往的残“阿小晚心脏病又犯你知道她身边不能没”“你最懂事不会怪我对吗?”1.偌大的宴会宾客散我一个人坐在幕布指尖还勾着戏桌上...

2025-10-25 01:35:45

裴时屿的生日宴,我准备了三个月。只为在他面前,演一场独属于他的皮影戏。戏名叫,

《我的将军》。可我的将军,在戏开场前一刻,接了个电话,丢下满堂宾客和我,

奔赴了另一场属于别人的兵荒马乱。他走时,捏着我的肩膀,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

却也一如既往的残忍。“阿吟,小晚心脏病又犯了,你知道的,她身边不能没人。

”“你最懂事了,不会怪我的,对吗?”1.偌大的宴会厅,宾客散尽。

我一个人坐在幕布后,指尖还勾着戏绳。桌上的蛋糕没切,

红丝绒的甜腻香气混着残酒的味道,熏得人头晕。我的将军,

那个威风凛凛、战无不胜的小人偶,孤零零地躺在操作台上。墙上的挂钟,

时针指向凌晨三点。门锁传来轻微的“咔哒”声。裴时屿回来了。

他身上带着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女士香水味。他从身后抱住我,

下巴抵在我的颈窝,声音带着疲惫。“阿吟,还在等我?”我没动,也没说话。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在我面前打开。是一条钻石手链,

细碎的光芒在昏暗的光线下,有些刺眼。“生日宴的事,是我不好。别生气了。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好像这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我拨开他的手,站起身。“裴时屿,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他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会问这个。三年前,

在一个小众的民俗艺术节上,他被我的一场《钟馗嫁妹》吸引。他说,

他从没见过那么有生命力的东西。那些光影里的小人,被我的十指赋予了灵魂,

演尽了悲欢离合。他说,他爱的就是我指尖的这种鲜活。可现在,他亲手折断了我的指尖,

熄灭了我的光。裴时屿沉默了很久,才开口。“阿吟,别胡思乱想。小晚她……情况特殊。

”又是林晚。永远都是林晚。她是裴时屿已故发小的妹妹,心脏不好,情绪脆弱,

是需要被全世界捧在手心里的玻璃娃娃。而我闻吟,是懂事的,是坚强的,

是可以被无限次牺牲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林晚发来的微信。一张照片,

是医院的白色床单,和一只正在输液的手,手上戴着一枚眼熟的尾戒。那是裴时屿的。

下面配着一行字。闻吟姐,谢谢你把时屿哥让给我,他陪了我一夜,我现在好多了。

你那么好,一定不会生我们的气吧?我把手机递到裴时屿面前。他看了一眼,

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小晚就是这样,没什么坏心,你别多想。”他拿过我的手机,

熟练地删掉了那条微信。动作自然得,好像已经做过千百遍。

2.我入围了“承光杯”全国青年木偶皮影艺术大赛的决赛。这是业内含金量最高的比赛。

如果能拿到名次,我一直坚持的这门小众艺术,或许能得到一些真正的关注。为了这场比赛,

我几乎不眠不休地准备了半年。从剧本到人偶,每一个细节都自己把控。

裴时屿知道这比赛对我有多重要。他特意推掉了所有工作,订了决赛前排的票。

他握着我的手,郑重承诺。“阿吟,那天会是你最重要的日子,我一定会在台下,

看着你发光。”我相信了。我满心欢喜地相信了。决赛那天,我特意穿了他送我的旗袍,

在后台反复调试着我的新戏偶。上场前十分钟,我给他发消息。我快上场了,紧张。

他秒回。我在。那两个字,像一颗定心丸,瞬间抚平了我所有的不安。我深吸一口气,

抱着我的戏偶箱,走向侧台。主持人已经开始报幕。“下面,有请8号选手闻吟,

她为我们带来的作品是——《寻梦》。”就在我准备登台的那一刻,手机疯狂震动起来。

是裴时屿。我犹豫了一下,按了静音。可手机不依不饶,一遍又一遍。

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的心脏。我跑到无人的角落,接起电话。电话那头,

是裴时屿从未有过的,惊惶失措的声音。“阿吟!快来中心医院!小晚她、她割腕了!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聚光灯已经打在了舞台中央,

主持人在再次呼唤我的名字。台下黑压压的人群,评委席上严肃的面孔。我握着手机,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裴时屿,我在比赛。”我的声音,连自己都觉得陌生,干涩得厉害。

电话那头传来他压抑着怒气的喘息。“比赛?闻吟,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比赛!

那是一条人命!”“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立刻过来!

小晚她……她流了好多血……”电话被挂断了。我站在原地,听着舞台监督焦急的催促声。

“8号选手闻吟?在不在?再不上场就按弃权处理了!

”我看着手里那个陪伴了我无数个日夜的戏偶。它的眼睛,画的是上扬的弧度,永远在微笑。

可我却笑不出来。我慢慢地,一步一步,走回了后台。我对舞台监督说。“抱歉,我弃权。

”那一刻,我听见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3.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电视台大楼的。外面的天灰蒙蒙的,像我此刻的心情。

我打车去了中心医院。不是因为担心林晚。我只是想去要一个答案。或者说,

是去给自己一个死心。急诊室的走廊里,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味。我一眼就看到了裴时屿。

他背对着我,高大的身影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有些佝偻。我一步步走近。他没有发现我。

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病房里。透过门上的玻璃窗,我看见了林晚。

她没有我想象中奄奄一息的样子。她穿着病号服,半靠在床上,脸色是苍白了些,

但精神看着不错。手腕上缠着纱布,但那只手,正端着一碗粥。裴时屿就坐在床边,

正低着头,一勺一勺地,吹凉了喂到她嘴边。动作温柔又耐心。林晚一边喝着粥,

一边抬起眼。她的目光越过裴时屿的肩膀,准确无误地落在了我身上。那双漂亮的眼睛里,

没有半分病弱,只有赤裸裸的,胜利者的炫耀和挑衅。我的血液,瞬间凉透了。

我推开了病房的门。门板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裴时屿猛地回头,看到我,

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和不耐。“你怎么来了?”他的第一反应,

不是关心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是责怪我的突然闯入。我看着他,看着他身后的林晚。

林晚像是被吓到了,手一抖,粥碗掉在地上,碎了。她立刻缩进裴时屿怀里,肩膀瑟瑟发抖。

“时屿哥,我怕……”裴时屿立刻回身,将她紧紧抱住,轻声安抚。“别怕,有我在。

”那画面,刺得我眼睛生疼。我终于开了口,声音平静得可怕。“裴时屿,我的比赛,

结束了。”他安抚林晚的动作一顿。他抬起头,看向我,眼神复杂,有愧疚,有烦躁,

但更多的是一种理所当然的疲惫。“阿吟,我知道你受了委屈。

但是小晚她……”“她差点就没命了!”我替他说完了后半句。我笑了,

眼泪却不争气地往下掉。“是吗?她差点没命了?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她还能在这里,

跟你上演一出情深意重的戏码?”我的质问,让裴时屿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闻吟,

你能不能别闹了?”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狠狠扎进我心里。“闹?

”我重复着这个字,觉得荒唐又可笑。“在你眼里,我所有的痛苦和不甘,

都只是在无理取闹吗?”“裴时屿,你看看她!再看看我!你告诉我,我们之间,

到底谁才是你的女朋友!”我的情绪终于失控,声音也拔高了。

走廊里的护士和病人纷纷探头张望。林晚在他怀里哭得更厉害了,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闻吟姐,你别怪时屿哥,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活着的……我就是个累赘……”裴时屿的眉头拧成了死结。他看着我,

眼神里满是失望和冰冷。“闻吟,你太让我失望了。”他将林晚护得更紧,

像是在隔绝什么洪水猛兽。而我,就是那只不知好歹的洪水猛兽。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

像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周围的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像无数根针,扎在我身上。原来,

一个人心死的瞬间,是这么安静。没有歇斯底里,没有痛哭流涕。只是觉得,累了。

4.我没再多说一个字。转身,离开。裴时屿没有追上来。

回到那个被我们称之为“家”的地方,我只用了一个小时,就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可带的。这三年,我像一只寄居蟹,住在他为我打造的华美壳子里。

他送我的衣服,包,首饰,我一件没拿。我只带走了我的戏偶箱,和我自己的几件旧衣服。

拉着行李箱站在门口,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曾以为会是我一生归宿的地方。然后,

我关上门,也关上了我和裴时祝的过去。我给他发了最后一条信息。我们结束了。然后,

将他的电话、微信,所有联系方式,全部拉黑。世界清静了。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的去向,

买了一张去南方的火车票。火车开动的时候,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城市剪影,

没有半分留恋。我知道,裴时屿大概不会把我的离开当回事。在他眼里,

这可能又是我的一次“无理取闹”。他大概以为,等我气消了,就会自己回去。可惜,

他错了。有些失望,是会累积的。累积到一定程度,就变成了绝望。人一旦绝望了,

就不会再回头了。5.我在一个叫“乌镇”的地方落了脚。这里是水的故乡,石桥,流水,

人家。节奏很慢,很安逸。我用身上仅有的一点积蓄,租下了一个临河的小铺面。白天,

我把它当做工作室,雕刻我的戏偶。晚上,我就在门口的河埠头,给来往的游客和邻里街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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