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把东西放在家里

房东把东西放在家里

作者: 孤舟钓雪贷翁

悬疑惊悚连载

孤舟钓雪贷翁的《房东把东西放在家里》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第一下惊魂我搬进这间老式公寓已经三个月如果不是今天大扫我可能永远不会发现床板下的秘周末的阳光透过百叶在木地板上切割出明暗相间的条我拖着刚买的吸尘器走进卧决定给这个临时住所来一次彻底清自从和前女友分手我对待生活就变得有些敷但这间月租仅1500的一室户至少值得一次像样的大扫当我费力地将床垫挪到地上灰尘在阳光中飞舞如细小的萤火这张老式木床是房东配...

2025-10-24 19:20:49

第一章 床下惊魂我搬进这间老式公寓已经三个月了,如果不是今天大扫除,

我可能永远不会发现床板下的秘密。周末的阳光透过百叶窗,

在木地板上切割出明暗相间的条纹。我拖着刚买的吸尘器走进卧室,

决定给这个临时住所来一次彻底清洁。自从和前女友分手后,我对待生活就变得有些敷衍,

但这间月租仅1500的一室户至少值得一次像样的大扫除。当我费力地将床垫挪到地上时,

灰尘在阳光中飞舞如细小的萤火虫。这张老式木床是房东配的,据说有几十年了,

床头雕着复杂的花纹,有些地方已经褪色。我正打算清理床板上的灰尘,

却注意到靠近床头的位置有一块颜色不太一样。蹲下身仔细看,那是一块约巴掌大的木板,

颜色比周围略浅,边缘有着细微的缝隙。我用手敲了敲,传来空洞的回响。这下面有东西。

我找来一把螺丝刀,小心翼翼地撬开那块活动的木板。灰尘扑面而来,我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昏暗的床板内部,隐约可见一个用红布缝制的小布偶被钉在床架上。

一股莫名的寒意顺着我的脊背爬上来。我伸手将那个布偶取下来。它做工粗糙,

像是手工缝制的,红色的布料已经有些褪色,但依然刺眼。布偶的胸前缝着一块白布,

上面用黑色墨水写着一串数字——那正是我的生日。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

布偶的脖子上缠着一根细小的铁丝,而它的胸口插着几根针。我的手机突然响起,

吓得我差点把布偶扔在地上。是房东李太太。“小陈啊,房子住得还习惯吗?

”李太太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和蔼,“这个月的水电费单子我收到了,你看是转账给我,

还是我下次过来收房租时一起给?”我盯着手中的布偶,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小陈?

你在听吗?”“在的,李太太。”我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水电费我微信转给您吧。对了,您什么时候方便,我想问问这床的事。

”电话那头有短暂的沉默。“床?那床有什么问题吗?虽然旧了点,但是实木的,很结实。

”“不是质量问题,是有些别的事情想请教。”我斟酌着用词,

“您下次来收房租是什么时候?”“月底吧,30号左右。”李太太的语气似乎有些紧张,

“那床要是睡着不舒服,我可以给你换一个。”挂断电话后,我坐在床沿,

仔细端详着这个诡异的布偶。为什么房东要在我的床下放这种东西?上面还写着我的生日?

我记得很清楚,租房时我只提供了身份证复印件,生日信息并不在租房合同上。

我试着回忆三个月前租房的细节。这间位于老城区的公寓租金低得离谱,

一室一厅全配才1500,几乎是同地段价格的一半。当时我还庆幸自己运气好,现在想来,

或许这“好运”背后藏着什么。李太太是个六十多岁的退休教师,看起来和善体面。

看房那天她一再强调这间公寓“很干净”,我以为她指的是卫生状况,现在琢磨起来,

这句话似乎别有深意。我把布偶放在茶几上,打开笔记本电脑,

开始在搜索引擎中输入这栋楼的地址。网页加载得很慢,老房子的网络信号总是不稳定。

几页搜索结果都是普通的房产信息,直到我点进一个本地论坛的旧帖子。帖子发表于五年前,

标题是《桂花巷13号命案真相》,楼主声称这栋楼曾发生过一起离奇命案,

但帖子内容已被删除,只剩下几条语焉不详的回复。

“那家人死得太惨了...”“听说房子一直租不出去,有人住进去就说做噩梦。

”“不是已经重新装修过了吗?”我记下楼里提到的“命案”,继续搜索相关关键词。

一条不起眼的社会新闻引起了我的注意:七年前,这栋楼确实发生了一起火灾,

导致一户人家三口全部遇难。报道没有提及具体门牌号,只说是在桂花巷13号的三楼。

而我住的正是301室。傍晚时分,我拿着布偶去见了楼下便利店的老张。

他在这条街上开店十几年,应该对这里的历史有所了解。老张看到布偶时,脸色明显变了。

“这东西你从哪弄来的?”他压低声音问道。我含糊地说是在整理房间时发现的。

老张摇摇头,欲言又止。“张叔,你要是知道什么,就告诉我吧。我住在这楼上,

有权了解情况。”老张叹了口气,示意我走进店后的储物间。“七年前那场火灾,

死的是一家三口。男的姓陈,和你一个姓。”老张点了根烟,“奇怪的是,

火是从卧室开始烧的,但他们夫妻的尸体却在门口被发现,像是要逃跑。

最可怜的是他们五岁的儿子,死在卧室的床底下。”我感到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起。

“后来这房子重新装修出租,但租客都住不长。有人说在夜里听到小孩的哭声,

有人说感觉床上还有别人。”老张顿了顿,看了眼我手中的布偶,“有人传言,

那孩子死前最喜欢的玩具就是一个红布娃娃。”“那房东和这家人有什么关系?

”“李太太是那家人的亲戚,具体什么关系我不清楚。火灾后,房子就归她了。

”老张掐灭烟头,“小陈,我要是你,就尽快搬走。这房子不干净。”回到房间,

夜幕已经降临。我没有开灯,只是坐在沙发上,盯着茶几上的布偶。月光透过窗户,

给这个红色的小人蒙上一层诡异的银白。我想起刚搬进来时的那些夜晚,总觉得睡不踏实,

梦中总有一个小男孩在角落里玩耍。我以为那是工作压力导致的幻觉,现在想来,或许不是。

手机亮起,是前女友林薇发来的消息:“听说你住在桂花巷13号?那栋楼好像有点问题,

你要小心。”我皱起眉头。我们已经三个月没联系了,她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又为什么突然关心起我的安全?我没有回复,而是拿起那个布偶,轻轻取下它脖子上的铁丝。

布偶的背面似乎还有字,我走到灯下仔细辨认。那是一行细小的字迹,

墨色已经有些淡化:“以血还血,以命抵命。”第二章 替身之谜第二天清晨,

阳光刺眼地照进房间,我才意识到自己在沙发上坐了一夜。那个红色的布偶仍然摆在茶几上,

仿佛在无声地嘲弄我的恐惧。我冲了个冷水澡,试图让自己清醒。作为一名软件工程师,

我习惯用逻辑和理性解决问题。这个布偶背后一定有个合理的解释,

而不是什么超自然的现象。上班途中,我特意绕到社区办事处,

以“想了解房屋历史便于装修”为由,请求查看这间公寓的相关资料。

工作人员起初以隐私为由拒绝,直到我暗示房屋可能有“安全隐患”,

才勉强同意让我查看公开档案。档案显示,这栋楼建于上世纪80年代,

我住的301室在七年前确实发生过火灾,之后进行了全面翻新。

翻新工程是由一位名叫李秀英的房东申请的——正是李太太。更让我注意的是,

火灾前的住户登记表上,户主名叫陈志强,与我是本家。

家庭成员栏包括妻子王丽华和儿子陈小明。在备注栏有一行小字:“房屋有抵押贷款,

债权人为李秀英”。看来李太太不仅是亲戚,还是这家的债权人。回到公司,

我心神不宁地盯着电脑屏幕。同事小王拍了下我的肩膀:“陈哥,昨晚没睡好?

黑眼圈这么重。”我勉强笑了笑:“老房子隔音差,没睡踏实。

”“你说的是桂花巷那一片吧?我表姐以前住那边,说有一栋楼挺邪门的,老是出事。

”小王压低声音,“就那个13号,听说几年前烧死过人,后来租客都说闹鬼。

”我的心沉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现在住那里?

”小王愣了一下:“林薇姐昨天在微信上问起你,说你搬到了桂花巷13号,

让我们多关心你一下。”林薇怎么会知道我具体的门牌号?我从未告诉过她新地址。

我们分手是因为她认为我“不够上进”,付不起市中心豪宅的首付。分手那天,

她轻蔑地说我这种“普通程序员”一辈子只能住这种老破小。现在想来,

她的“关心”未免太过巧合。下班后,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区图书馆。

我在微缩胶卷区查阅了七年前的本地报纸,终于找到了关于那场火灾的详细报道。

报道比网络上能找到的详细得多:火灾发生在凌晨两点,起因被认定为“卧室电路老化”。

但有一段描述引起了我的注意——现场勘查发现,卧室门被人从外面反锁,

导致陈氏夫妇无法进入救孩子,最终三人均窒息身亡。更诡异的是,

报道提到五岁的陈小明在火灾前就已经因病卧床一周。有邻居反映,

曾听到孩子哭喊着“不要扎我”,但当时以为是孩子撒娇。“不要扎我”?

这句话让我想起了布偶胸口插着的针。我拍下报道内容,走出图书馆时已是华灯初上。

手机上有两个未接来电,都是李太太的。她很少主动联系我,这次是催缴水电费,

还是别有目的?回拨电话,李太太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促:“小陈啊,我明天下午有空,

可以去收一下水电费吗?顺便看看那床要不要换。”我同意了。

是时候当面问清楚这个布偶的来历了。回到家门口,我发现门缝里塞着一张传单。

起初以为是普通广告,但仔细一看,

上面印着一位风水师的联系方式和简介:“专解家宅不宁、噩梦缠身”。这绝对不是巧合。

我敲响了邻居家的门。住在对门的是一位独居的老太太,她开门时带着警惕的眼神。

“阿姨您好,我是刚搬来301的。想问一下,您有没有看到谁在我门口塞了这张传单?

”老太太眯着眼看了看传单,摇摇头:“一下午没人来过。不过小伙子,

你住的那间房...”她欲言又止。“您能告诉我些什么吗?我最近确实睡得不太好。

”老太太叹了口气:“那家人死得冤啊。特别是那孩子,听说生病时遭了不少罪。火灾后,

这房子租出去好几次,住进来的人都说梦见一个小孩在哭。”“您见过之前的租客吗?

”“见过几个,都住不长。最奇怪的是,有个租客和你长得有几分相似,

也是高高瘦瘦的戴眼镜。”老太太压低声音,“他搬走前神神道道的,

说什么‘孩子在找替身’。”回到房间,我感到一阵寒意。

如果之前的租客都因为“闹鬼”而匆忙搬走,为什么李太太还要继续出租?

而且租金远低于市场价,像是在吸引特定的人入住。我从包里拿出那个布偶,

仔细端详着上面的针孔。如果是诅咒之物,为什么要针对我?我和这场悲剧毫无关联。

除非——我的目光落在布偶胸前的生日数字上。除非我不是随机被选中的。我打开电脑,

搜索陈志强一家的信息。在一条旧闻中,我找到了陈志强的出生日期:1975年3月8日。

与我的1990年5月20日毫无相似之处。但当我搜索他们死去的儿子陈小明时,

却发现他的生日是2010年5月20日。与我的生日完全相同。冷汗顺着我的脊背流下。

这不是巧合。李太太一定是看到了我的身份证信息,发现我和那个死去的孩子同月同日生,

才同意以如此低的价格租给我这间房。但目的是什么?如果她想加害于我,

为何要用这种迷信的方式?如果她想补偿,又为何要放置这种诡异的布偶?夜深了,

我躺在床上无法入睡。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天花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寂静中,

我似乎听到了微弱的哭声,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近在耳边。我坐起身,

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光线在房间里扫过。什么都没有。就在这时,

床板下传来一声轻微的敲击声。我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屏住呼吸,我仔细倾听。

又是一声,轻轻的,像是有人在下面用指甲轻轻刮擦木板。我慢慢俯下身,将耳朵贴近床板。

敲击声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细微的、断断续续的呼吸声。恐惧和好奇在我心中交战。

最终,我鼓起勇气,再次撬开了那块活动的床板。手电筒的光束照进床板下的黑暗空间,

除了灰尘和蜘蛛网,空无一物。我松了口气,正准备合上床板,

却注意到内侧的木板上似乎刻着什么东西。把手机摄像头伸进去拍照后,

我看到了模糊的刻字:“小明在这里”。而在这些字的下方,有一道深色的污渍,

形状像是一只小手。第三章 血债血偿第二天清晨,

我带着床板下的照片找到了一位在公安局工作的大学同学赵斌。他看完照片后皱起了眉头。

“这看起来像是血渍,而且有些年头了。”赵斌说,“但仅凭这个无法立案,需要更多证据。

你确定房东在床下放了那个布偶?”我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用纸巾包裹的布偶。

“上面有我的生日,和那个死去的孩子一样。”赵斌仔细检查着布偶,

突然表情凝重起来:“这针的插法...很像某种民间巫术。我办过一个案子,

嫌疑人就用类似的方法恐吓受害人。”“你的意思是,这不是超自然现象,而是人为的?

”“大多数所谓的灵异事件,背后都是人在搞鬼。”赵斌递还布偶,“不过,

为什么有人要针对你?你和那家人有什么关系吗?”这也是我最想知道的答案。离开警局后,

我接到了李太太的电话,她表示下午三点会准时来访。我决定先不打草惊蛇,

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回家途中,我在小区门口遇见了林薇。她站在那辆新男友送的宝马旁,

似乎专程在等我。“陈默,我们需要谈谈。”她今天穿得很正式,

像是刚从什么重要场合过来。“我们没什么好谈的,林薇。”我试图绕开她,

但她拦住了我的去路。“我知道你住在这里很不容易,但我认识一个风水大师,

可以帮你看看房子。”她递来一张名片,正是我之前在门缝里看到的那种。

我盯着她的眼睛:“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又为什么关心起我的风水?

”林薇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是李太太告诉我的。她说你最近状态不好,让我多关心你。

”这个解释太过牵强。李太太为何要联系我的前女友?更何况,

我和林薇分手后就已经删除了所有联系方式。“林薇,说实话。”她咬了咬嘴唇:“好吧,

是李太太找我去的教堂。她说你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需要帮助。”教堂?

李太太看起来不像基督徒。这件事越来越蹊跷了。下午两点五十分,门铃准时响起。

我打开门,李太太站在门外,手里拎着一袋水果,笑容可掬。“小陈,这是给你的,

新鲜的橙子。”她走进门,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卧室的方向,“水电费单子带了吗?

”我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钱,递给她。李太太慢条斯理地数着钱,时不时抬头打量我。

“你脸色不太好,小陈。是不是没睡好?”“确实睡得不太踏实。”我直视着她的眼睛,

“可能是因为床底下有些东西让人不安。”李太太的笑容僵了一下:“床底下能有什么?

我出租前都打扫干净了。”我走进卧室,拿出那个红布偶,放在茶几上。

李太太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这东西您认识吗?就在我的床板下面,还写着我的生日。

”李太太的手微微发抖,她深吸一口气,突然泪流满面。“我...我也是被迫的。

”她哽咽着说,“那孩子不肯安息,必须找一个同日出生的替身,否则会一直纠缠活着的人。

”“替身?什么意思?”我感到后背发凉。“法师说,

同月同日生的人可以代替小明完成未尽的阳寿,这样他的灵魂才能安息。”李太太抹着眼泪,

“我只是想让我外孙安息。”外孙?所以陈小明是李太太的外孙。

“七年前那场火灾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门会被反锁?”李太太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警惕地看着我:“你调查了多少?”“足够多。我知道孩子死前生病卧床,

听说他在喊‘不要扎我’。”李太太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她站起身,

踉跄着后退几步:“不该说的不能说,否则会有报应。”我拦住她的去路:“李太太,

如果您不告诉我真相,我现在就报警。您觉得警方会对这个布偶和床板下的血渍感兴趣吗?

”对峙中,李太太终于崩溃地坐回沙发,讲述了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故事。原来,

陈小明患有先天性心脏病,需要高昂的手术费。陈志强夫妇无力承担,向李太太借钱被拒。

绝望之下,他们打算骗取保险金,故意制造火灾假象。但计划出了差错,

本应被及时救出的孩子因门被反锁而未能逃出。“但那场火不是意外,是吗?”我追问。

李太太摇头,眼泪再次涌出:“是志强放的,但他没想到风会把门带上自动锁住。

他们夫妻本想冲进去救孩子,

但火势太大...”“那孩子死前说的‘不要扎我’是什么意思?

”李太太的眼神开始躲闪:“小明生病时很怕打针,总是哭喊那句话。

”我感觉她隐瞒了关键信息,但继续逼问也无济于事。送走李太太后,

我决定深入调查陈小明生病期间的经历。通过网络搜索和走访附近的老诊所,

我找到了一位曾为陈小明看病的退休医生。老医生对那个孩子印象深刻。

“那孩子送来时已经很虚弱了,但奇怪的是一些检查结果显示他的病情应该没那么严重。

”老医生回忆道,“更奇怪的是,他身上有些针孔,不像医疗注射造成的。

”“您是什么意思?”老医生压低声音:“我当时怀疑孩子可能被虐待,

甚至被用于某种迷信疗法。有些老人相信,重病孩子的血可以祛邪避灾。

”这个说法让我毛骨悚然。如果陈小明生前确实遭受过虐待,

那么他的死亡是否真的是一场纯粹的意外?当晚,我再次检查了床板下的空间。

借助更强的手电筒,我在角落发现了一个卡在缝隙里的小物件——一枚已经生锈的钥匙。

钥匙很精致,上面刻着“XX银行保险箱”的字样。这一定是之前住户落下的,

或者是...故意藏在那里的。第二天,我带着钥匙和相关证件来到银行。经过一番周折,

工作人员确认这是一只保险箱的钥匙,而该保险箱的租用人正是陈志强。

在银行经理的监督下,我打开了那个尘封七年的保险箱。里面只有一本日记和几张照片。

照片上,五岁的陈小明笑得灿烂,完全看不出病容。而日记本是陈志强的,

记录了他生命最后几个月的心路历程。翻到最后一页,

上面的内容让我脊背发凉:“李秀英说小明的血可以延年益寿,

这种古老的秘法需要至亲之血。我拒绝了,但她和王丽华背着我做了。小明的病情急转直下,

我必须阻止她们继续伤害孩子。如果计划失败,这份日记就是证据。火焰可以净化一切罪孽,

包括我们的。”所以,火灾不是意外,而是一个绝望父亲的赎罪与复仇。

李太太和王丽华为了某种迷信疗法,竟然伤害自己的孩子。

而我现在成了她们新的目标——一个与小明同月同日生的“替身”。回家的路上,

我感觉有人在跟踪我。回头望去,只有一个身影迅速闪入巷口。是李太太,还是另有其人?

夜幕降临,我坐在房间里整理思绪。手机响起,是林薇发来的消息:“李太太说你需要帮助,

我认识一位很灵的大师,明天带他去见你好吗?”我回复:“不必了,我准备搬走了。

”几乎立刻,林薇直接打来电话:“陈默,别搬走!你再住一周,就一周好不好?

李太太答应我,只要你能再住一周,她就帮我搞定新房的首付。”原来如此。

林薇的突然关心,是因为李太太给了她无法拒绝的条件。而我,不过是这场交易中的筹码。

“林薇,你知道这房子里发生过什么吗?知道李太太想对我做什么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然后传来林薇哽咽的声音:“我知道那孩子的事...但法师只是需要你住满49天,

完成一个仪式而已。不会对你有实质伤害的,我保证。”“49天?今天刚好是第42天。

”我感到一阵恶心,“所以你为了钱,愿意配合这种邪门的事?”“陈默,

我真的很需要那笔钱...我们复合好不好?等这事过去,

我们可以用那笔钱付首付...”我挂断了电话,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和心寒。

曾经爱过的人,竟然为了一己之私,配合这种害人的勾当。夜深人静时,

我又听到了床板下的敲击声。但这次,我没有害怕,而是轻轻敲了回去。敲击声停止了,

然后传来了三声清晰的回应,像是某种暗号。我忽然意识到,也许这根本不是超自然现象。

也许,这栋老房子的墙壁中,藏着比鬼魂更可怕的秘密。

第四章 灵魂过渡敲击声在凌晨时分停止了,但我几乎一夜未眠。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时,我已经做好了决定——不仅要搬走,

还要揭开这栋房子里的所有秘密。我请了一天假,先是联系了中介找新房源,

然后去了市公安局找赵斌。听完我的叙述和看到的日记内容,赵斌表情严肃。

“如果日记内容属实,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民事纠纷,可能涉及谋杀和邪教活动。”赵斌说,

“但我需要更多证据才能立案调查。”“床板下的血渍和那个布偶不算证据吗?

”“血渍需要化验确认是否属于人类,以及时间跨度。而那个布偶,

只能证明有人搞迷信活动,不足以证明犯罪行为。”赵斌思考片刻,

“最重要的是找到确凿证据,证明李太太和林薇确实在密谋伤害你。”离开警局后,

我买了一支录音笔和一个小型摄像头。既然她们设局害我,我就要收集足够证据,

让她们付出代价。回家途中,我注意到有辆黑色轿车一直跟在后面。我故意绕了几条街,

那辆车依然尾随不舍。在一个红灯路口,我瞥见了驾驶座上的人——是林薇的新男友张浩。

他为何要跟踪我?回到家门口,我发现门锁有被撬过的痕迹。谨慎地推开门,

房间内看起来一切正常,但我的笔记本电脑位置有细微变动。有人进来过,

而且查看了我的电脑。我立即检查摄像头和录音笔的隐藏位置,确保它们正常工作。

然后打开电脑,查看登录记录——果然有一小时前的不明访问。看来,

李太太或林薇已经察觉我在调查,开始采取行动了。傍晚时分,门铃响起。透过猫眼,

我看到林薇站在门外,手里拎着餐盒。“陈默,我知道你生我的气,

但我特意做了你爱吃的糖醋排骨。”她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带着刻意的甜美。我打开门,

但没让她进来:“有什么事直说吧。”林薇的表情僵了一下,

随即又堆起笑容:“我们能不能进去谈?这样站着多不好。”我侧身让她进门,

暗中确认录音笔正在工作。林薇将餐盒放在茶几上,

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卧室方向:“你准备什么时候搬走?需要我帮忙吗?”“怎么,

急着完成那49天的仪式?”我冷冷地问。林薇的脸色瞬间变了:“你...你知道了多少?

”“足够多。我知道李太太承诺给你一笔钱,只要我能在这里住满49天。

我也知道你们在搞什么替身的迷信活动。”林薇突然跪了下来,眼泪夺眶而出:“陈默,

对不起!我是被逼的。张浩欠了高利贷,如果我不帮李太太这个忙,他们会打断他的腿。

”“所以你就选择牺牲我?”我感到一阵心寒,“林薇,我们在一起三年,就算分手了,

也不该这样对待彼此吧?”“不会对你有实质伤害的!”林薇抓住我的手臂,

“只是一个仪式,法师说只需要你的一些头发和指甲,再加上住满49天,

就能超度那个孩子的灵魂。”“那为什么要在我的床下放那个布偶?为什么上面插着针?

”林薇的眼神闪烁:“那只是...法事的一部分。”我知道她在撒谎。根据陈志强的日记,

李太太相信至亲之血可以延年益寿,而替身的血同样有类似功效。

她们要的不只是头发和指甲。“林薇,告诉我实话,我或许还能帮你。如果继续欺骗,

等警方介入时,你就是共犯。”我的威胁起了作用。林薇瘫坐在地上,

终于吐露了部分真相:李太太相信,与陈小明同月同日生的人的血,

可以彻底平息孩子的怨灵。仪式需要在第49天午夜进行,取我的一些血滴在布偶上,

然后烧掉。“但她承诺不会取太多,就几滴而已!”林薇急切地解释。“几滴?”我冷笑,

“那你知不知道,陈小明死前身上发现了多少针孔?”林薇的脸色变得惨白,

显然她并不知道这个细节。送走林薇后,我检查录音,确认她承认了部分事实。但这还不够,

我需要李太太的亲口承认。晚上九点,我故意大声播放音乐,制造在家的假象,

然后悄悄从消防通道离开,前往李太太的住所。她住在离这里不远的一栋老年公寓里。

在李太太家楼下,我意外地看到了张浩的那辆黑色轿车。他来这里做什么?我悄悄上楼,

躲在楼梯间观察。李太太的房门虚掩着,里面传来争吵声。“你说过只是个小仪式,

不会惹麻烦!”是张浩的声音,“但现在陈默已经在调查了,如果他报警,我们都得完蛋!

”李太太的声音冷静得可怕:“放心,只要过了明晚,一切都会结束。

法师说替身仪式一旦完成,所有的痕迹都会消失。”“包括陈默?”张浩问得很轻,

但我听得清清楚楚。李太太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小明需要的是一个完整的替身,

灵魂和肉体都要过渡。只有这样,他才能真正安息,我也才能安心。

”我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她们不仅要我的血,还要我的命?“那个林薇,

你确定她不会说漏嘴?”张浩问。“她已经陷得太深,不敢反悔。”李太太冷笑,“更何况,

她以为只是个小仪式,拿点钱而已。等她发现真相时,已经来不及了。

”我悄悄用手机录下了这段对话,心跳如鼓。这不是简单的迷信活动,而是一场预谋的谋杀。

回到住处时已是深夜。我仔细检查了房间,确保没有被人安装什么危险物品。在检查厨房时,

我注意到水壶有被移动的痕迹,壶嘴边缘有些白色粉末。我取了一些样本装进小袋子,

准备明天送去化验。看来,她们已经等不及明晚了。凌晨两点,我被一阵细微的响动惊醒。

声音来自客厅,像是有人在轻轻移动物品。我悄悄起身,

从门缝中望去——一个黑影正在翻我的公文包。是张浩。他似乎在找什么,

可能是陈志强的日记或其他证据。我轻轻打开手机,开始录像。张浩找到了日记本,

正打算离开时,我打开了灯。“找什么呢,张先生?”张浩吓了一跳,日记本掉在地上。

他迅速恢复镇定,冷笑道:“你小子挺能装啊,早知道你在调查我们。”“不如说说,

你们打算明晚对我做什么?”我举起手机,“我已经录下了你和李太太的对话。

‘小明需要一个完整的替身’,这话什么意思?”张浩的脸色变了,

他一步步向我逼近:“把手机给我。”“已经云端备份了,你拿了手机也没用。

”我平静地说,“警方很快就会收到这些证据。”张浩突然扑过来,我们扭打在一起。

他虽然壮实,但我经常健身,体力不输于他。在搏斗中,我们撞倒了茶几,

那个红布偶掉在了地上。就在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房间的温度突然下降,

电视自动打开,屏幕上满是雪花点。张浩惊恐地看向四周,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他...他在这里...”张浩颤抖着指向角落。我顺势看去,却什么也没看到。

但张浩像是被无形的手掐住了脖子,脸色发紫,呼吸困难。

“对不起...对不起小明...我不该参与...”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然后昏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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