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葩的邻居小说完整版

奇葩的邻居小说完整版

作者: 真滴帅啊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奇葩的邻居小说完整版是作者真滴帅啊的小主角为刘金花王德本书精彩片段:邻居王德贵每天凌晨三点准时敲承重震得我全家失我上门理他挺着啤酒肚骂我神经他老婆假惺惺劝转头就朝我家门泼馊物业调解王德贵拍桌子吼:“老子房子爱怎么敲怎么敲!”我默默记下他偷接公共电线的证在雷暴夜匿名举电力局掐断线路的瞬王德贵家传来他女儿考试复习的尖叫和他摔下楼梯的闷我网购十盒蟑螂卵趁着他家空调检修塞进管三天整栋楼都听见王德贵老婆的哭嚎:“救命啊...

2025-10-24 12:00:51

邻居王德贵每天凌晨三点准时敲承重墙,震得我全家失眠。

我上门理论,他挺着啤酒肚骂我神经病,他老婆假惺惺劝架,转头就朝我家门泼馊水。

物业调解时,王德贵拍桌子吼:“老子房子爱怎么敲怎么敲!”

我默默记下他偷接公共电线的证据,在雷暴夜匿名举报。

电力局掐断线路的瞬间,王德贵家传来他女儿考试复习的尖叫和他摔下楼梯的闷响。

我网购十盒蟑螂卵鞘,趁着他家空调检修塞进管道。

三天后,整栋楼都听见王德贵老婆的哭嚎:“救命啊!蟑螂从天花板掉进我粥里了!”

不是那种偶尔的、沉闷的咚咚声,是持续的、带着某种神经质节奏的“哐!哐!哐!”。声音从客厅那面与隔壁相连的承重墙传过来,像一把生锈的钝锤,精准地、一下下砸在我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上。床头柜上的电子钟,幽幽地亮着惨绿的光:03:00。

分秒不差。

我猛地睁开眼,眼球干涩发胀,像被砂纸磨过。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擂鼓,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太阳穴那根要命的筋。旁边,老婆林薇蜷缩着,被子蒙过头顶,身体却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黑暗里,能听到她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呼吸。

“操!”我喉咙里滚出一声低吼,像困兽的呜咽。这日子没法过了。

这噩梦,始于三个月前。隔壁搬来了新邻居,王德贵,一个四十多岁、满脸横肉、挺着个巨大啤酒肚的男人,活像一尊移动的肉山。还有他那个老婆,刘金花,瘦得像根竹竿,颧骨高耸,看人时眼珠子总滴溜溜转,透着一股子刻薄的精明。自打他们搬进来,这栋老居民楼就没安生过。

最开始是装修。那动静,简直要把楼板掀了。电钻的尖啸能从早上七点持续到晚上十点,震得我家天花板簌簌掉灰。找过,吵过,没用。王德贵叼着烟,眯缝着小眼睛,喷着唾沫星子:“装修!懂不懂?谁家不装修?嫌吵你搬别墅去啊!”刘金花就在旁边假模假式地劝:“哎呀老王,少说两句,邻居嘛,理解理解。”转头,我家门口就多了一袋散发着恶臭的垃圾。

好不容易熬到装修结束,以为能喘口气。结果,更邪门的来了。就是这每天凌晨三点的“敲墙仪式”。毫无征兆,毫无理由,准时准点,雷打不动。那声音穿透力极强,带着一种金属撞击混凝土的质感,在寂静的深夜里,能把人的魂儿都震出来。

我试过耳塞,没用。那震动感是贴着骨头传进来的。试过白噪音,开再大也盖不住那穿透一切的“哐哐”声。我和林薇,两个原本睡眠质量还不错的人,硬生生被熬成了惊弓之鸟。黑眼圈浓得像是被人揍了两拳,白天上班哈欠连天,精神恍惚。林薇是小学老师,好几次在课堂上差点站着睡着。我呢,搞设计的,图纸上画着画着,线条就开始扭曲变形,脑子里全是那该死的“哐哐”声。

“我…我去看看。”林薇的声音从被子里闷闷地传出来,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恐惧。她掀开被子一角,露出苍白憔悴的脸,眼神里全是疲惫和惊惶。

“看个屁!”我一股邪火直冲脑门,猛地坐起来,动作太大,带得床板吱呀一声响,“看多少次了?有用吗?那孙子就是故意的!”

“那…那怎么办?再这样下去,我们…我们都要疯了…”林薇的声音带了哭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看着她这副样子,我心里的火苗“噌”地一下烧成了燎原大火,烧得我五脏六腑都疼。憋屈,太憋屈了!这他妈是我的家!我辛辛苦苦工作,掏空积蓄买的房子!凭什么要被一个无赖搅得鸡犬不宁?

“怎么办?”我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那寒意反而让我混乱的脑子清醒了一瞬,“我去找他!今天不把这狗日的屎打出来,算他拉得干净!”

“陈默!你别冲动!”林薇吓得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冰凉的手指掐得我生疼,“他…他那么壮,你会吃亏的!报警吧,我们报警!”

“报警?”我冷笑一声,甩开她的手,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变调,“上次报警你忘了?警察来了,那孙子装得跟孙子似的,说是不小心碰倒了东西!警察一走,敲得更他妈欢实!有用吗?有个屁用!”

那“哐哐哐”的声音还在继续,像催命的鼓点,一下下敲在我濒临崩溃的神经上。它不再仅仅是噪音,它变成了一种赤裸裸的挑衅,一种骑在我脖子上拉屎的羞辱。理智那根弦,“啪”地一声,彻底断了。

“老子今天跟他拼了!”我吼了一声,像头发狂的公牛,赤着脚,只穿着背心短裤,带着一身被失眠和愤怒熬出来的戾气,猛地拉开了家门。

走廊里声控灯应声而亮,昏黄的光线下,隔壁那扇贴着俗气“福”字的防盗门紧闭着。但那“哐哐”声,隔着门板,反而更加清晰、更加刺耳地传出来,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规律性。

我几步冲过去,攥紧拳头,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砸在那扇冰冷的铁门上!

“王德贵!开门!王德贵!你他妈给老子滚出来!”

“哐哐哐!哐哐哐!”我的拳头砸在铁门上,发出沉闷的巨响,试图盖过墙里传来的声音。

门里的敲墙声,诡异地停顿了一秒。紧接着,像是被我的挑衅激怒了,那“哐哐”声陡然变得更加密集、更加用力,频率快得像是机关枪扫射!墙皮似乎都在簌簌震动!

“操你妈的!开门!听见没有!再敲一下试试!”我彻底红了眼,抬脚就朝那铁门踹去,发出“咣当”一声巨响,震得整个楼道都嗡嗡作响。

几秒钟后,门内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和锁链哗啦的声响。门,“哐”地一声被粗暴地拉开。

一股浓烈的烟味、汗味和隔夜饭菜的馊味混合着扑面而来,差点把我熏个跟头。王德贵那庞大的身躯堵在门口,像一堵油腻的肉墙。他只穿着一条松松垮垮的大裤衩,光着膀子,肥硕的肚腩几乎要垂到裤腰下面,随着他粗重的呼吸一颤一颤。他满脸横肉,眼泡浮肿,头发油腻地贴在头皮上,此刻正瞪着一双布满血丝、充满戾气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嘴里还叼着半截没掐灭的烟头。

“敲敲敲!敲你妈了个逼啊!”他一张嘴,浓重的烟臭和口臭喷了我一脸,唾沫星子四溅,“大半夜不睡觉,跑老子门口发什么疯?找死啊?!”

他身后的客厅没开大灯,只有电视屏幕闪烁的幽光,映着刘金花那张尖瘦刻薄的脸。她裹着件花睡衣,抱着胳膊站在阴影里,没说话,但那眼神,像淬了毒的针,冷冷地扎在我身上。

“我发疯?”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那面还在隐隐传来震动的承重墙,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嘶哑,“王德贵!你他妈每天凌晨三点!准时敲这墙!你告诉我,你想干什么?啊?!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我全家被你吵得三个月没睡过一个囫囵觉了!”

“放你娘的狗臭屁!”王德贵猛地往前一挺肚子,那肥硕的肚腩几乎要顶到我身上,他伸出胡萝卜般粗短的手指,几乎戳到我鼻尖上,“老子在自己家,爱干嘛干嘛!敲墙?谁看见了?谁听见了?啊?你哪只狗眼看见老子敲墙了?神经病!我看你是穷疯了,想讹钱吧?滚!给老子滚远点!再他妈在这儿嚎丧,信不信老子抽你!”

他嗓门极大,在寂静的凌晨楼道里炸开,带着一种蛮横无理的嚣张。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

“老王!老王!消消气!消消气!”刘金花这时才扭着腰从阴影里走出来,脸上堆起假得不能再假的笑,伸手去拉王德贵的胳膊,声音尖细,“哎呀,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话好好说嘛!小陈啊,”她转向我,那笑容像画上去的,眼神却冷冰冰的,“你看你,大半夜的,火气这么大干嘛?我们家老王睡觉沉,打呼噜动静是大了点,可能翻身不小心碰到墙了?误会,都是误会!快回去睡吧,啊?”

“不小心?翻身?”我简直要被这对狗男女的无耻气笑了,指着墙,“不小心能他妈每天准时三点?不小心能敲出这种动静?你当我是聋子还是傻子?刘金花,你少在这儿装好人!你们就是故意的!”

“嘿!给脸不要脸是吧?”王德贵一把甩开刘金花的手,脸上的横肉狰狞地抖动着,往前又逼了一步,那庞大的身躯带来的压迫感十足,“老子再说一遍!滚!再在老子门口放一个屁,老子现在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他挥舞着拳头,那粗壮的胳膊上肌肉虬结,青筋暴起。一股浓烈的、混合着汗臭和暴戾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胸膛剧烈起伏,血液冲得耳膜嗡嗡作响。看着他那张嚣张跋扈、写满了“你能奈我何”的肥脸,再看看刘金花那虚伪刻薄、幸灾乐祸的眼神,一股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恨意,像毒蛇一样,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缠绕上我的心脏。

硬拼?我打不过这个吨位的无赖。报警?证据呢?警察会管这种“邻里纠纷”吗?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好…好…”我咬着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冷得像冰,“王德贵,刘金花,你们行!真行!”

我死死地、像要把他们刻进骨头里一样,最后剜了他们一眼,那眼神里的恨意和冰冷,让还在叫嚣的王德贵都下意识地顿了一下。刘金花脸上的假笑也僵住了。

我没再废话,猛地转身,赤脚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一步一步走回自己家。身后,传来王德贵得意洋洋的骂声和刘金花假惺惺的“劝慰”:“哎呀老王,算了算了,跟这种没素质的人计较什么…快关门,冷死了…”

“砰!”一声巨响,隔壁的铁门被狠狠摔上。

我站在自家门口,没有立刻进去。楼道里昏黄的灯光照着我因为愤怒和屈辱而微微颤抖的背影。冰冷的空气吸进肺里,像刀子一样刮着。胸腔里那股几乎要爆炸的怒火,在极致的压抑下,没有熄灭,反而沉淀下来,凝成一块坚硬、冰冷、闪烁着危险寒光的黑色石头。

忍?退让?讲道理?

去他妈的!

我慢慢抬起头,看着自家门框上方那个不起眼的、闪着微弱红光的针孔摄像头。刚才的一切,都录下来了。但这不够,远远不够。这点东西,伤不了王德贵那身厚皮糙肉分毫。

我需要更狠的。需要能真正打疼他,打怕他,让他跪在地上求饶的东西。

等着吧,王德贵。我陈默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不小心”,什么叫真正的“动静大”。

我推开门,林薇扑过来,满脸是泪:“陈默,你没事吧?吓死我了…”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没事。睡吧。”

躺回床上,黑暗中,我睁着眼睛,听着隔壁隐约传来的、王德贵如雷的鼾声和刘金花压低声音的说话声。那“哐哐”声没有再响起,但我知道,它随时会回来。

我的大脑却异常清醒,像一台高速运转的冰冷机器,开始过滤关于王德贵的一切信息。他粗鄙的言行,他嚣张的举止,他那个同样刻薄的老婆,还有他们那个似乎在上重点高中的女儿…每一个细节,都可能是突破口。

报复的念头,一旦破土,便带着剧毒的藤蔓,疯狂滋长。它不再是一时冲动的怒火,而是一种精密计算、耐心等待的冰冷意志。

王德贵,刘金花,你们欠我的觉,欠我的安宁,我要你们百倍、千倍地还回来。用你们最害怕的方式。

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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