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溪银饰

锦溪银饰

作者: 重生之逆流1998

言情小说连载

《锦溪银饰》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沈知意顾砚讲述了​第一打乌篷初相逢入梅后的锦溪古镇像被浸在砚台青石板路润得发乌篷船划过水巷船娘的吴侬软语能缠碎细沈知意蹲在 “汲古阁” 后门的河埠头浣指尖刚触到冰凉的蚕就听见头顶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哗啦 ——”半桶靛蓝染液泼在青石板像幅突然晕开的水墨穿米白色亚麻衬衫的男人站在廊金丝眼镜滑到鼻正慌乱地捡着散落的宣他手边的写生架倒在阶画纸上的双桥倒影被溅上点点蓝渍...

2025-10-24 05:37:03

第一章 雨打乌篷初相逢入梅后的锦溪古镇像被浸在砚台里,青石板路润得发亮,

乌篷船划过水巷时,船娘的吴侬软语能缠碎细雨。

沈知意蹲在 “汲古阁” 后门的河埠头浣纱,指尖刚触到冰凉的蚕丝,

就听见头顶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哗啦 ——”半桶靛蓝染液泼在青石板上,

像幅突然晕开的水墨画。穿米白色亚麻衬衫的男人站在廊下,金丝眼镜滑到鼻尖,

正慌乱地捡着散落的宣纸。他手边的写生架倒在阶前,画纸上的双桥倒影被溅上点点蓝渍,

像落了场意外的星子。“你这人……” 沈知意攥着湿淋淋的纱线起身,

绣着缠枝莲的围裙下摆还滴着水。话没说完就见男人脚底一滑,

整个人朝着河埠头的青苔扑过来。她下意识伸手去拉,却被带着一同失去平衡,

两人重重摔在刚浣好的蚕丝堆上。蚕丝细软如云朵,却架不住两人的重量。

沈知意鼻尖撞在男人硬实的肩窝,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松烟墨香,混着雨气格外清冽。

男人慌忙撑着地面起身,眼镜已经歪到一边,露出底下双琥珀色的眼睛,

此刻正盛满窘迫:“抱歉,我……”“我的绣线!” 沈知意先顾着那些染好的丝线,

蹲下身时发现最珍贵的孔雀绿丝线缠在了男人的袖扣上,宝石般的颜色被扯得七零八落。

她抬头瞪他,眼眶微微泛红,“这是要给苏绣博物馆做展品的绣线,你赔得起吗?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泛红的眼尾,喉结动了动:“我叫顾砚辞,刚回古镇。你说的损失,

我全额赔偿。” 他从帆布包里翻出名片递过来,指尖沾着的靛蓝蹭在米白卡片上,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还有工作室地址。”沈知意瞥了眼 “古建修复建筑师” 的头衔,

把名片塞进围裙口袋,转身抱着丝线往屋里走。木质排门被她摔得轻响,

顾砚辞望着那扇绣着菱花的木门,又低头看了看袖扣上缠绕的绿丝,

忽然笑了 —— 方才情急中触到她的指尖,软得像初春的柳芽。雨势渐大时,

顾砚辞坐在河对岸的 “枕水茶社” 里,透过雨帘望着汲古阁的方向。

老板娘端来杯碧螺春,见他盯着对岸笑,便打趣:“顾先生是在看沈姑娘?

那可是我们锦溪的宝贝疙瘩,一手苏绣绣活了水乡景致。”“她很厉害?

” 顾砚辞搅动着茶杯里的茶叶。“去年她绣的《锦溪十二景》被送进省里参展,

连苏州刺绣研究所的老师傅都夸呢。” 老板娘往灶膛添了把柴,“就是性子犟了点,

她爷爷走后,汲古阁就剩她一个人守着,多少人想拜师都被拒了。”正说着,

汲古阁的门开了。沈知意撑着油纸伞出来,伞沿坠着的流苏随脚步轻晃。

她走到河埠头解开系着的乌篷船,弯腰时,雨珠顺着伞骨落在她发顶,像撒了把碎钻。

顾砚辞掏出速写本,笔尖飞快勾勒出她撑伞的侧影,伞下露出的半张脸,

眉梢眼角都带着江南女子的灵秀。傍晚雨停时,顾砚辞抱着新买的丝线站在汲古阁门口。

排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细碎的绷线声。他轻轻推开门,看见沈知意在靠窗的绣架前忙碌,

夕阳透过雕花窗棂,在她专注的侧脸投下斑驳光影。“沈姑娘,” 他把丝线放在案上,

“我问过绣庄老板,说这是最好的孔雀绿。”沈知意抬头,看见那盒包装精致的丝线,

耳尖微微发烫。上午确实是她太急躁,那些丝线虽珍贵,却也不至于赔不起。

她抿了抿唇:“其实…… 不用这么破费。”“应该的。” 顾砚辞的目光落在她绣绷上,

素白的绸缎上刚起针勾勒出双桥轮廓,针脚细密得像蝉翼,“你绣的是十眼桥?

我昨天在桥上写生,还拍了照片。”提到古镇的桥,

沈知意眼睛亮了些:“锦溪有三十六座桥呢,每座都有故事。

” 她起身从博古架上取下本泛黄的画册,“这是我爷爷画的桥谱,你看这十眼桥,

乾隆年间就有了。”顾砚辞接过画册时,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两人都顿了下。

窗外传来晚归乌篷船的摇橹声,廊下的灯笼次第亮起,暖黄的光落在摊开的画册上,

把两人的影子叠在了一起。

第二章 砚台藏情丝暗系顾砚辞的工作室就在汲古阁斜对过的老宅院,原是清代的笔墨铺,

他接手后保留了临街的花窗和木质柜台,只在院里搭了玻璃顶的绘图区。自从那天送了丝线,

他每天总会绕到汲古阁转一圈,有时是借把剪刀,有时是问哪里能买到正宗的芡实糕。

“沈姑娘,这颜料调得不对,” 顾砚辞指着她案上的藤黄,“画古建筑要用矿物颜料,

耐得住潮。” 他说着从包里掏出小罐颜料,“这个是我托人从景德镇带来的,你试试。

”沈知意接过颜料罐,发现罐底贴着张小小的便签,上面画着个歪脑袋的绣娘。

她偷偷把便签塞进绣线盒,脸上却装作不在意:“多谢,下次帮你补补工作服上的破洞。

”顾砚辞的工作服袖口确实磨破了,那天他回去后特意找了个破洞,

想着能多些和她接触的由头。此刻听她主动提起,嘴角忍不住上扬:“那太好了,

我明天给你送过来。”第二日清晨,顾砚辞特意比平时早出门半小时。路过巷口的早点摊时,

买了两份芡实糕和咸豆浆 —— 老板娘说过,沈知意每天清晨都要吃这个。

他站在汲古阁门口,看见沈知意正对着一盆枯了的茉莉发愁,眉头皱得像朵打了蔫的花。

“茉莉喜阳,你把它放在南窗下试试。” 顾砚辞走上前,放下早点,“我工作室有花肥,

晚点给你送来。”沈知意惊喜地抬头:“真的能救活吗?这是我爷爷种的最后一盆茉莉。

”“试试就知道。” 顾砚辞弯腰轻轻拨弄枯萎的叶片,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对了,

我下午要去看古桥修缮,你要不要一起?听说那座桥的桥洞里有明代的题刻。

”沈知意眼睛亮了:“真的?我爷爷的桥谱里提到过,但我一直没找到题刻!

”午后的阳光透过柳树枝叶,在河面上洒下碎金。顾砚辞撑着乌篷船,

沈知意在船头翻看着桥谱,偶尔念出几句关于古桥的记载。船行至一处僻静的水巷,

顾砚辞突然停了橹:“到了。”那是座不起眼的单孔石桥,桥洞爬满青藤。

顾砚辞率先跳上桥堍,伸手扶沈知意上来。两人借着手机的光在桥洞摸索,

忽然沈知意叫起来:“找到了!在这里!”顾砚辞凑过去,

看见石壁上刻着 “弘治三年重修” 的字样,旁边还有个小小的 “沈” 字。

“看来和你家祖上有关。” 他转头时,鼻尖差点碰到她的,两人都愣了下,

空气里弥漫着她发间的茉莉香。“顾先生,你看这个……” 沈知意慌忙移开目光,

手指却被石壁上的凸起划破。顾砚辞立刻从口袋里掏出创可贴,小心翼翼地帮她贴上,

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器。回去的路上,沈知意坐在船尾,看着顾砚辞划桨的背影。

他的衬衫被汗水浸湿,贴在背上勾勒出紧实的线条,阳光照在他发顶,镀上层温柔的光晕。

她悄悄拿出绣线盒,取出那张贴着便签的颜料罐,指尖轻轻摩挲着上面的小画。

顾砚辞其实一直在留意她的动静,从船尾的倒影里看见她嘴角的笑意,心里像浸了蜜。

他故意把船划得很慢,听着她哼起古镇的小调,吴侬软语缠在橹声里,比任何音乐都动听。

傍晚沈知意给顾砚辞送补好的工作服,发现他工作室的墙上挂着幅画,

画的是她撑伞站在河埠头的样子,雨珠和伞上的流苏都栩栩如生。“你画的?” 她轻声问。

“嗯,那天见你站在雨里,觉得特别美。” 顾砚辞递过杯刚泡好的碧螺春,

“本来想画完送给你,还没题字。”沈知意捧着茶杯,指尖有些发烫。茶烟袅袅中,

她看见顾砚辞望着自己的眼神,像含着星光的湖水,温柔得快要把人溺毙。

第三章 昆曲声里心意明锦溪古镇的六月有昆曲戏会,戏台搭在古莲池畔的水榭上,

台下摆满了临河的茶桌。顾砚辞提前三天就订了位置,

还特意从苏州请人做了沈知意爱吃的蟹粉小笼。戏开演时,暮色刚好漫过莲池。

第一折是《牡丹亭・惊梦》,当 “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的唱词透过水烟飘过来,

沈知意忽然轻声说:“我爷爷以前总带我来看戏,他说昆曲里藏着江南的魂。

”“那你会唱吗?” 顾砚辞往她碟子里夹了个小笼包。沈知意摇摇头,

眼底闪过丝落寞:“爷爷教过我几句,后来他走了,我就再也没唱过。

”顾砚辞握住她放在桌下的手,她的指尖微凉,轻轻颤了下却没有抽开。“没关系,

” 他声音放得很柔,“以后我陪你来看,还可以请人教你唱。”沈知意抬头看他,

正好对上他温柔的目光。戏台上火红的灯笼映在他眼里,像落了两簇跳动的火焰。

她忽然想起那天在桥洞下,他帮自己贴创可贴时的认真,还有他画里自己撑伞的模样,

心跳突然快得像擂鼓。戏到高潮时,突然下起了小雨。顾砚辞把伞往她那边倾了倾,

自己半边肩膀很快湿了。沈知意察觉后,悄悄往他身边挪了挪,让伞面能同时遮住两人。

雨丝落在莲池里,泛起圈圈涟漪,像他们此刻心头的悸动。散戏后两人撑着一把伞往回走,

青石板路上回荡着两人的脚步声。路过汲古阁时,沈知意停下脚步:“顾先生,

谢谢你今晚……”“叫我砚辞吧。” 顾砚辞打断她,目光灼灼地望着她,“知意,

我喜欢你。从第一次在河埠头遇见你,就喜欢上了。”沈知意的脸瞬间红透,像熟透的桃子。

她攥着伞柄的手紧了紧,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盖过了雨打青瓦的声音。沉默了几秒,

她抬头望着顾砚辞,眼里闪着细碎的光:“我…… 我也是。”顾砚辞猛地把她拥进怀里,

动作轻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雨还在下,伞掉在地上转了个圈,两人却毫不在意。

他下巴抵在她发顶,闻着她发间淡淡的茉莉香,轻声说:“知意,

以后汲古阁再也不会只有你一个人了。”沈知意埋在他怀里,眼泪悄悄落下来,不是难过,

是满心的欢喜。她想起爷爷临终前说的话:“等那个能看懂你绣线里心意的人出现,

你就知道,等待都是值得的。”第二天清晨,顾砚辞早早地来了汲古阁。

沈知意正在绣绷上绣着什么,看见他进来,脸一下子红了。“在绣什么?” 他凑过去看,

发现素白的绸缎上,一只乌篷船正划过双桥,船头站着一男一女,男的撑伞,女的浅笑,

正是他们昨晚看戏回来的模样。“还没绣好……” 沈知意想把绣绷藏起来,

却被顾砚辞按住手。他看着那些细密的针脚,每一针每一线都藏着心意,眼眶突然有些发热。

“别藏,” 他握住她的手,让她的指尖落在绣绷上,“等绣好了,

挂在我工作室最显眼的地方。”沈知意点点头,抬头时看见顾砚辞眼里的自己,

笑得像开在春风里的花。阳光透过雕花窗棂照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也落在那幅未完的绣品上,把所有的甜蜜都定格在这一刻。

第四章 菱角清甜共此生入秋后的锦溪古镇迎来了菱角丰收,

河埠头每天都挤满了采菱的姑娘。顾砚辞特意借了艘小划子,带着沈知意去采菱。

清晨的雾气还没散,水面上飘着淡淡的菱香,沈知意蹲在船头,伸手就能摘到饱满的红菱。

“小心点,别掉下去。” 顾砚辞划着桨,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话音刚落,

就见沈知意脚下一滑,整个人朝着水里扑去。他慌忙丢了桨去拉,两人一起摔在船舱里,

满船的菱角滚得四处都是。“都怪你,” 沈知意趴在他胸口笑,“吓我一跳。

”“是我不好。” 顾砚辞抱着她,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回家给你煮菱角吃,放些冰糖,

甜甜的。”沈知意的脸又红了,埋在他怀里不说话。船在雾气里轻轻摇晃,像摇篮一样。

顾砚辞闻着她发间的菱香,忽然说:“知意,我们明年春天结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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