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虐文女主,系统说走完割肾流产带球跑情节就能回家。反手我拨通110:喂?
这里有人非法拘禁还意图故意伤害!警察带走霸总那天,
他掐着我下巴冷笑:法律救不了你。直到法院判决书贴满全网,
我举起《刑法》冲他晃了晃:第234条故意伤害罪,第238条非法拘禁罪——
先生,欢迎来到法制社会。意识像是沉在深海里,好不容易挣扎着浮出水面,
第一个感觉是疼。头痛欲裂,浑身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样,没有一处不叫嚣着酸软和疲惫。
我费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奢华到近乎荒诞的景象。触感冰凉丝滑,
是顶级埃及棉的床单,头顶是巨大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却昂贵的光芒,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冷冽的木质香气,大概是某种名牌香薰。这房间大得离谱,
装修风格极尽奢华,却透着一股子没有人气的冰冷。这不是我的狗窝。还没等我理清头绪,
一股不属于我的记忆洪流般涌入脑海,撞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苏晚晚,二十四岁,
父母双亡的孤女,被商业巨头顾氏家族收养,名义上是养女,
实际上是……男主顾言深的白月光妹妹的移动血库兼器官储备体。
白的面孔、无声的眼泪、冰冷的别墅、以及那个叫顾言深的男人永远带着厌恶和恨意的眼神。
他认定是苏晚晚害死了他的白月光妹妹顾微微,所以用尽手段折磨她,将她禁锢在身边,
动辄羞辱,甚至……记忆碎片闪过: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无影灯刺眼的光,
男人冰冷的声音在对医生说:“配型成功,把她的肾取一个给微微。”……还有,
昏暗的房间里,他掐着她的下巴,逼她签下流产同意书……我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
冷汗瞬间湿透了真丝睡裙的后背。要命!我居然穿书了!
穿的还是昨晚睡前吐槽的那本古早狗血虐文——《总裁的契约囚宠》!
女主苏晚晚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悲剧工具人,被虐心虐身,最后还来个带球跑,
几年后孩子得了白血病,又被抓回来给男主和白月光的女儿捐骨髓,结局居然是HE了?
HE个鬼啊!我当时看得血压飙升,恨不得冲进书里摇醒女主,
或者直接给男主送一副银手镯。现在……我好像真的进来了。
叮——虐文女主自救系统激活成功!一个冰冷的电子音在我脑海中响起。宿主苏晚晚,
欢迎来到《总裁的契约囚宠》世界。
的任务是:按照原情节走完‘割肾’、‘流产’、‘带球跑’、‘捐骨髓’等关键情节节点,
即可获得返回原世界资格。情节完成度将影响最终评价与奖励。
新手礼包已发放:强化版‘打不死的蟑螂’体质保证您在虐身情节中存活,
‘梨花带雨’技能被动,哭泣时颜值提升50%,我见犹怜。祝您体验愉快!愉快?
我愉快你个大头鬼!这什么破系统!简直是助纣为虐!还强化版蟑螂体质?
是怕我被虐得不够彻底,死得太快吗?梨花带雨?是嫌我哭得不够好看,
不够激发变态的施虐欲?去他的情节!去他的任务!
老娘在二十一世纪法治社会活了二十六年,遵纪守法,按时纳税,
可不是来这个书中世界当受气包、给人当移动器官库的!“砰!”卧室门被猛地推开,
撞在墙上发出巨响,打断了我内心的疯狂吐槽。一个高大的身影逆着光站在门口,
周身散发着骇人的低气压。男人穿着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面容俊美得如同雕塑,
但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此刻却盛满了毫不掩饰的厌恶、愤怒,以及一种居高临下的掌控感。
顾言深。书里的霸道总裁男主,行走的刑法案例库。记忆碎片再次涌现:就是他,
上个月强行把苏晚晚从学校绑来这栋别墅囚禁;就是他,上星期因为苏晚晚试图逃跑,
命人断了她所有的外界联系;还是他,
昨天因为苏晚晚在宴会上“不小心”撞到了他的白月光现女友林薇薇,
当着所有人的面羞辱她,
回来后又逼她签了什么鬼协议……按照我刚接收到的“原情节”提示,接下来,
就是顾言深发现白月光林薇薇肾功能衰竭急需换肾,而苏晚晚“恰好”配型成功,
于是强取豪夺的割肾情节开端。顾言深一步步走近,皮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脏上。他走到床边,阴影将我完全笼罩,
冰冷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刮过我的脸。“苏晚晚,”他开口,声音低沉,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薇薇病情恶化了,需要换肾。医院那边报告出来了,你的肾源匹配。”他说得理所当然,
仿佛不是在讨论摘取一个人身体里至关重要的器官,而是在决定今天晚餐吃什么。“签了它。
”一份文件被粗暴地摔到我面前,纸张散落在昂贵的被子上。
我瞥了一眼标题——《器官捐献自愿书》。呵,自愿?去他娘的自愿!
如果是原主那个怯懦善良的苏晚晚,此刻恐怕已经吓得脸色惨白,泪如雨下,
在男人的威压下颤抖着拿起笔,或者还会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哀求。但我不是她。我抬起头,
努力压下胸腔里因为原主残留恐惧而加速的心跳,直视着顾言深那双盛满冰霜的眼睛。
很奇怪,原本属于苏晚晚的那种本能畏惧,在我强烈的意志下,竟然被压下去不少。
“顾言深,”我听到自己的声音,虽然还有点沙哑,但异常清晰,“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顾言深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他微微一怔,随即眸中的厌恶更深,
还带上了一丝被冒犯的怒意:“苏晚晚,别挑战我的耐心。你以为你有的选?签了字,对你,
对薇薇都好。这是你欠顾家的,欠微微的!”又是这套说辞!记忆里,
顾言深永远用他死去的妹妹顾微微来道德绑架苏晚晚,仿佛苏晚晚活着就是一种原罪。
“我欠顾家的?我欠顾微微的?”我重复着他的话,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嘲讽,“顾言深,
抚养我的是顾家的基金会,用的是我父母留下的遗产。至于顾微微的死,那是一场意外,
交通事故鉴定书写得明明白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法院都没判我有罪,
你凭什么在这里给我定罪?”这下,顾言深彻底愣住了,他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
上下打量着我。眼前的苏晚晚,眼神不再是以往那种怯懦和哀伤,
而是带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锐利和……冷静?甚至还有一丝嘲弄?“牙尖嘴利。
”顾言深很快恢复了那副冷酷的模样,他俯下身,伸手想要捏我的下巴,
这是他对苏晚晚惯用的羞辱动作,“苏晚晚,别忘了你的身份。在这里,我说了算。法律?
呵,在这里,我就是你的法!”我猛地偏头,躲开了他的手。这个动作似乎彻底激怒了他。
顾言深眼神一厉,周身的气压更低了:“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很好,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签字。”他直起身,对门外冷声道:“李管家!叫两个人进来,
‘帮’苏小姐把字签了!”这是要动粗了?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但脑子却转得飞快。
按照原情节,苏晚晚就是在这里被强行按着手签了字,然后被押上手术台。
我不能让这种事发生!眼看两个穿着黑色西装、人高马大的保镖出现在门口,朝着床边走来。
电光火石之间,我的目光扫过床头柜——空空如也。
又扫过自己被扔在沙发上的衣服——手机!原主的手机昨天被顾言深摔坏了,
但……我的视线定格在床对面墙壁上那个复古华丽的白色挂壁式电话机上!别墅内线?
但万一能打外线呢?这是唯一的机会!就在两个保镖的手即将碰到我的瞬间,
我用尽全身力气,像只兔子一样从床的另一侧滚了下去,踉跄着扑向墙边的电话机。
顾言深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反抗,动作慢了一拍。“拦住她!”他厉声喝道。
保镖立刻扑过来。我一把抓起电话听筒,
手指颤抖着却异常坚定地按下了三个数字——1-1-0!“嘟……嘟……”快接!快接啊!
我的心跳声大得几乎要盖过电话的等待音。一个保镖已经抓住了我的胳膊,
用力想要把我拽开。我死死抱住电话机底座,对着听筒用尽平生最大的力气,
清晰、快速地喊道:“喂!110吗?我要报警!地址是紫金山庄7号别墅!
有人非法拘禁我!还强迫我签署器官捐献同意书,意图故意伤害!对,现在情况很危急,
他们就在我面前!请你们马上出警!”电话那头似乎传来了接警员的确认声,
但我已经听不清了。另一个保镖也冲了上来,粗暴地捂住了我的嘴,试图抢夺听筒。“砰!
”顾言深一步上前,狠狠地将电话机从墙上扯了下来,电线崩断,听筒摔在地上,
发出刺耳的忙音。他脸色铁青,额角青筋暴跳,显然怒到了极点。
他大概这辈子都没经历过被人报警,还是被他自己眼里可以随意揉捏的“所有物”报警!
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将我整个人从地上提起来,
冰冷的眸子里翻涌着骇人的风暴:“苏晚晚!你竟然敢报警?!你以为这样就有用?
真是天真得可笑!”我被保镖制住,嘴巴被捂着,发不出完整的声音,但我死死地盯着他,
用眼神表达着我的不屈和……一丝快意。有用没用,试试才知道!
别墅里陷入一种诡异的死寂,只有顾言深粗重的呼吸声和我因为挣扎而急促的喘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顾言深似乎冷静了一点,
但眼神更加阴鸷。他松开我的衣领,对保镖挥挥手:“把她关到地下室去!没有我的允许,
谁也不准放她出来!”他大概是觉得,警察不会为了这种“家务事”真的上门,
或者就算来了,他也有办法打发。然而,就在保镖准备将我拖走的时候,别墅外,由远及近,
传来了清晰而独特的警笛声!呜哇——呜哇——声音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了别墅门口。
顾言深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他猛地看向我,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有震惊,有愤怒,
或许还有一丝……难以置信。制住我的保镖动作也僵住了,下意识地看向顾言深,等待指示。
很快,楼下传来了门铃声,以及李管家有些慌张的通报声:“先生,
外面……外面来了几位警察同志,说是接到报警……”顾言深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怒火,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领带,又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商业巨子模样,
只是眼神里的冰冷几乎能冻死人。他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等着瞧。然后,他转身,
大步流星地走下楼去。压制我的保镖也松开了手,但依旧一左一右地站在我旁边,
防止我有什么动作。我活动了一下被捏疼的手腕,整理了一下被扯得凌乱的睡裙,
心脏还在狂跳,但一股热气却从心底涌上来。他们来了!真的来了!我竖起耳朵,
听着楼下的动静。隐约能听到顾言深从容不迫的声音:“……误会,都是误会。是我妹妹,
精神不太稳定,和家人闹了点矛盾,报的假警,
给各位添麻烦了……”然后是另一个沉稳的男声,大概是带队的警察:“顾先生,
我们接到报警,称这里存在非法拘禁和意图故意伤害的情况,需要依法进行调查,请配合。
我们需要见到报警人本人,确认她的人身安全。”“她现在情绪不稳定,
需要休息……”“顾先生,这是我们的职责。如果报警人确实安全无恙,
我们确认后自然会离开。但如果存在报警所述情况,我们必须依法处理。
”楼下的交涉声断断续续传来,顾言深似乎还想阻挠,但警察的态度显然很坚决。
过了一会儿,脚步声沿着楼梯上来。除了顾言深和管家,
还有三名穿着制服、表情严肃的警察走了上来。看到警察制服的那一刻,
我悬着的心落下了一半。那是代表秩序和公正的颜色,是我熟悉的那个世界的象征。
为首的是一位四十岁左右、面容刚毅的警官,他扫了一眼房间里的情况——被制住的我,
摔碎的电话机,散落在地上的“自愿书”,以及脸色难看的顾言深和保镖。
他的眉头皱了起来。“是谁报的警?”他问,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立刻挣脱开还有些迟疑的保镖,快步走到警察面前,尽管穿着睡裙有些狼狈,
但我尽力挺直了脊梁:“警察同志,是我报的警!我叫苏晚晚,
我被顾言深非法拘禁在这栋别墅超过一个月,他切断了我与外界的所有联系,禁止我出门。
今天,他强迫我签署这份器官捐献同意书,要摘除我的肾脏,我不愿意,
他就企图动用武力胁迫!这些保镖就是证据!摔碎的电话机也是证据!”我的语速很快,
但条理清晰,重点明确。顾言深立刻反驳:“警官,别听她胡说!她是我妹妹,有臆想症!
这份同意书是她之前自愿签的,现在又反悔闹脾气……”“自愿?”我打断他,
拿起地上那份协议,指着空白处的签名栏,“这上面根本没有我的签名!而且,如果是自愿,
你为什么要派人看着我?为什么我一报警你就砸电话?警察同志,我可以配合做精神鉴定,
但我要求先对我的人身安全进行保护!我怀疑一旦你们离开,
我会立刻遭到报复和更严重的伤害!”我直接点明了关键,
防止他们被顾言深以“家庭纠纷”为由和稀泥。带队的警官经验丰富,
显然看出了其中的猫腻。他先是检查了一下电话机,
又看了看那份崭新的、明显是刚打印出来、签名处空白的协议,
再对比了一下顾言深略显牵强的解释和我虽然激动但逻辑清楚的指控,心中已经有了判断。
“顾先生,”警官转向顾言深,语气严肃,“苏女士的指控非常严重。
非法拘禁、意图故意伤害,这都是刑事案件。无论你们是什么关系,都不能凌驾于法律之上。
现在,我们需要请苏女士,以及你,还有这几位……”他指了指保镖,“回派出所协助调查。
请配合。”顾言深的脸色彻底黑成了锅底。他大概从来没想过,
自己有一天会被警察以嫌疑人的身份“请”去派出所。他眼神阴鸷地盯了我一眼,
里面充满了威胁和寒意。但众目睽睽之下,尤其是对着执法记录仪,他不敢公然抗法。
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可以跟你们去,但我的律师到场之前,我不会回答任何问题。
”“可以,这是你的权利。”警官公事公办地点头,然后对我和蔼地说,“苏女士,
请你换一身衣服,跟我们去派出所做个详细的笔录,不用担心,我们会保障你的安全。
”我点了点头,在一位女警的陪同下,去衣帽间换上了自己的便服。
当走出那间奢华却冰冷的卧室时,我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下楼,经过顾言深身边时,
他忽然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在我耳边冷笑:“苏晚晚,
你以为这样就能摆脱我了?天真。法律?呵,法律救不了你。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笃定的、属于权势者的傲慢,仿佛法律只是他可以利用或者绕开的工具。
若是原来的苏晚晚,听到这种话,恐怕会吓得魂不附体。但我却停下了脚步,
在警察的注视下,转过身,平静地看向他,甚至微微笑了一下,
用清晰的、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顾先生,法律能不能救我,你说了不算。我们,
拭目以待。”顾言深被警察带走了,虽然是“协助调查”,但阵仗不小。
我也跟着警车去了派出所,做了一份极其详细的笔录。
何将我软禁、如何切断我与外界的联系、如何强迫我捐肾、以及过往的种种精神虐待和威胁,
一五一十,条理清晰地陈述出来,并且提供了尽可能多的细节。接待我的女警听得义愤填膺,
记录得特别认真。同时,
警方也迅速展开了调查:调取别墅周边的监控证实我长期未自由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