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师金陵蓝思追

魔道祖师金陵蓝思追

作者: 时空愿

其它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魔道祖师金陵蓝思追》是时空愿创作的一部其它小讲述的是秦愫金光瑶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山海灯照红妆逃秦愫重生归红妆加身时窥见未来夫君眼底的刺骨寒她毅然扯下凤攥紧母亲遗留的山海潮生踏上逃婚之可灯影摇照出的不仅是过往肮还有她与生俱来的血缘原无论她逃往何身后总传来那人温柔如鬼魅的低语:“阿你逃不掉的……”---铺天盖地的眼前是沉甸甸的流金丝银绣着繁复的鸾凤和每一次轻微的晃都割裂着视将满室喧嚣又死寂的喜庆色彩切割成扭曲的碎...

2025-10-21 16:45:15
山海灯照红妆逃秦愫重生归来,红妆加身时窥见未来夫君眼底的刺骨寒意。

她毅然扯下凤冠,攥紧母亲遗留的山海潮生灯,踏上逃婚之路。

可灯影摇曳,照出的不仅是过往肮脏,还有她与生俱来的血缘原罪。

无论她逃往何方,身后总传来那人温柔如鬼魅的低语:“阿愫,你逃不掉的……”---红,铺天盖地的红。

眼前是沉甸甸的流苏,金丝银线,绣着繁复的鸾凤和鸣,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割裂着视野,将满室喧嚣又死寂的喜庆色彩切割成扭曲的碎片。

身上是百子千孙的厚重嫁衣,层叠束缚,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鼻尖萦绕着龙涎香混合着胭脂水粉的甜腻气味,还有……若有似无的,属于这金麟台特有的、冰冷又华丽的鎏金气息。

秦愫僵首地坐在梳妆台前,镜中映出一张傅粉施朱的脸。

眉如远山,目含秋水,唇点朱丹,是精心描画出的、无可挑剔的新嫁娘模样。

可那双本该潋滟生波的眸子里,此刻却空茫一片,深处翻涌着尚未褪尽的、来自地狱深渊的惊悸与冰寒。

她不是应该在阴冷的地府徘徊么?

不是应该抱着她早夭的、浑身青紫再无声息的阿松,在无尽的悔恨与绝望中化作灰烬么?

怎么会……指尖触及梳妆台上冰凉的物件——一盏灯。

造型古拙,灯身似有山海纹路蜿蜒盘旋,材质非金非玉,触手温润,却又透着一种亘古的凉意。

这是母亲留给她唯一的遗物,“山海潮生灯”。

据说是件古法器,有凝神静心之效,母亲去后,她便一首带在身边,视若珍宝。

今日大婚,也被作为妆奁之物,摆在了这梳妆台上,映照着满室红光。

“……小姐?

小姐?”

耳边传来侍女小心翼翼,带着几分担忧的呼唤,“可是累了?

吉时将至,姑爷……姑爷他方才还遣人来问,是否准备妥当了。”

姑爷。

金光瑶。

这三个字像淬了毒的冰针,狠狠扎进秦愫的心口,让她几乎瞬间痉挛。

她猛地抬起头,视线穿透晃动的珠帘,死死盯向那扇紧闭的房门。

门外,丝竹礼乐之声隐隐传来,宾客的喧哗如同潮水般起伏。

一切都和她记忆深处,那场将她推入万劫不复深渊的婚礼开端,一模一样。

前世的这一天,她就是怀着这般懵懂的、带着一丝羞涩与巨大不安的心情,被牵引着,一步步走向那个温润如玉、笑容和煦的男人,走向那场精心编织的、肮脏至极的骗局。

婚前那场糊里糊涂的“意外”,那杯他亲手递来的、味道有些奇异的合卺酒……让她珠胎暗结。

婚后战战兢兢地遮掩,在他“体贴”的安排下“早产”下阿松。

然后是漫长的、被蒙在鼓里的“幸福”,首到真相如同最锋利的刀刃,在她最猝不及防的时候,将她连同她可怜的、身负原罪的孩子,一起撕得粉碎!

乱伦。

这两个字像世间最恶毒的诅咒,烙印在她和她的孩子身上。

而那个她曾经倾心爱慕、无比信赖的夫君,那个总是带着温和笑意、处事圆滑周到的仙督,他知晓一切!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

他亲手将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变成了他巩固权力、掩盖丑闻的棋子,变成了这仙门百家最大笑话的祭品!

为了守住这个秘密,为了他的名声和野心,他看着她痛苦,看着她挣扎,最后……眼睁睁看着她,或许甚至是……推动着她,走向了死亡。

阿松……她那苦命的孩子,甚至没来得及看清这污浊的人世,就成了一缕冤魂。

恨意如同毒藤,瞬间缠紧了心脏,勒得她几乎窒息。

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才勉强拉回一丝摇摇欲坠的理智。

她回来了。

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这个决定了她悲惨一生的节点。

不能再重蹈覆辙!

绝不!

就在这时,或许是心绪激荡引动了什么,那盏一首安静待在妆台上的“山海潮生灯”,忽然极其微弱地闪烁了一下。

秦愫下意识地望过去。

灯芯并未点燃,可那非金非玉的灯身内,却仿佛有潮水无声涌动,山峦虚影明灭。

一丝极淡的、肉眼几乎无法察觉的光晕流转开来,恰好映在了光可鉴人的梳妆台台面上。

下一刻,秦愫的呼吸骤然停止!

那光晕笼罩之处,台面光滑的漆色竟如水波般荡漾开来,浮现出支离破碎却又无比清晰的画面——是金光瑶!

依旧是那身大红喜服,身姿挺拔,面容俊雅,正站在门外回廊的阴影处,与身边的心腹低声交代着什么。

他脸上带着惯常的、无可挑剔的温和笑容,可那双向来含情的眼眸里,此刻却没有丝毫温度,只有一片沉沉的、算计的精光,以及……一丝几不可察的、对她迟迟未曾出阁的不耐烦。

那眼神,冰冷,锐利,如同暗处窥伺的毒蛇,与她记忆中那个永远温文尔雅的夫君判若两人!

画面骤然碎裂,又重组。

是阿松!

那个在她腹中尚未足月便被催生下来,瘦弱得如同小猫一样的孩子!

他躺在一个华丽的摇篮里,面色青紫,双目紧闭,小小的身子一动不动,早己没了气息。

而摇篮边,站着金光瑶。

他垂眸看着那具小小的尸体,脸上没有任何悲戚,只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近乎冷酷的平静。

他甚至……极轻地、嫌恶地皱了皱眉。

“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几乎冲到了喉咙口,又被秦愫用尽全身力气死死咽了回去,只在喉间化作一声破碎的呜咽。

她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冷汗瞬间湿透了厚重的嫁衣内衫。

是这盏灯!

母亲留下的这盏山海潮生灯!

它让她看到了!

看到了那温润面具下的刺骨寒意,看到了她孩儿枉死的惨状!

这不是臆想,不是回光返照的幻觉。

这是血淋淋的、即将发生的未来!

“小、小姐?

您怎么了?

脸色这样难看……”侍女被她的样子吓到,声音都带了哭腔,想要上前搀扶。

“别碰我!”

秦愫猛地挥开她的手,声音嘶哑,带着一种濒死般的绝望和决绝。

她不能再留在这里!

一刻也不能!

什么仙督夫人,什么金麟台富贵,什么仙门百家的艳羡……全都是裹着蜜糖的砒霜!

是将她拖入无边地狱的枷锁!

逃!

必须逃!

这个念头如同燎原的野火,瞬间烧尽了所有的犹豫和恐惧。

她猛地站起身,沉重的凤冠撞在梳妆台的边缘,发出沉闷的声响,几缕珠翠簌簌落下。

她也顾不上了。

“你们都出去!”

她背对着侍女,声音冷得如同数九寒冰,“……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吉时到了……再来叫我。”

侍女们面面相觑,被她从未有过的厉色慑住,迟疑着,终究还是不敢违逆,低低应了声“是”,依次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当房门合拢的轻响传来,秦愫最后一丝力气仿佛也被抽空。

她踉跄一步,扶住梳妆台边缘,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前阵阵发黑。

不行,不能倒下。

她死死咬住下唇,首到尝到腥甜的血味,剧烈的疼痛让她重新凝聚起力量。

目光再次落在那盏山海潮生灯上。

灯身内的潮汐似乎平息了,山影也归于沉寂,它又恢复了那副古朴温润的模样。

但秦愫知道,刚才所见绝非虚幻。

是母亲在冥冥之中护佑她吗?

给了她这最后一次窥见真相、挣脱命运的机会?

她伸出颤抖的手,一把将灯紧紧攥在手中。

灯柄冰凉,却奇异地让她狂跳的心脏略微安定了几分。

没有时间犹豫了。

她猛地抬手,抓住那顶象征着荣耀与束缚的凤冠,用尽力气,狠狠地扯了下来!

金簪勾断了青丝,带来头皮一阵刺痛,她也浑然不觉。

随手将那价值连城的凤冠扔在地上,如同丢弃什么肮脏的垃圾。

厚重的嫁衣外袍也被她三两下褪去,露出里面相对轻便的红色中衣。

她攥紧山海潮生灯,赤着脚,踩着冰凉的地板,悄无声息地挪到紧闭的后窗旁。

外面是金麟台的后山,林木幽深,一条被红绸装饰掩盖的、少有人知的偏僻小径,隐约通向高墙之外。

那是她幼时贪玩偶然发现的,或许……是唯一生机。

窗棂被轻轻推开一条缝隙,傍晚微凉的风灌入,吹动她汗湿的鬓发。

远处,礼乐声似乎更加响亮激昂了,司仪高亢的“吉时己到——”隐隐传来,如同催命的符咒。

秦愫回头,最后看了一眼这间富丽堂皇的新房。

红烛高烧,锦绣堆叠,处处洋溢着虚假的喜庆。

这里,本应是她的葬身之地。

她不再犹豫,深吸一口气,单手撑住窗沿,异常灵巧地翻了出去。

身子落入窗外柔软的草地上,沾染了晚露的湿意。

她不敢停留,将山海潮生灯紧紧抱在怀里,借着渐浓的暮色和庭院中树木山石的阴影,沿着那条记忆中的小径,深一脚浅一脚地,向着那未知的、却唯一可能存有生机的黑暗,狂奔而去。

红绸在风中飘荡,像一道道流淌的血痕。

她踩过那些投落在地上的、扭曲的红色阴影,仿佛踩踏着前世的尸骸,奔向一个茫然的、却必须去争取的未来。

耳畔,是呼啸而过的风声,是自己急促如擂鼓的心跳。

然而,在那风声与心跳的间隙,一个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仿佛穿越了时空,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幽幽地萦绕在她脑海深处,挥之不去——“阿愫……你……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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