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走了十年了

姥姥走了十年了

作者: 大佬逼

其它小说连载

主角是周乾陈志军的其它小说《姥姥走了十年了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其它小作者“大佬逼”所主要讲述的是:1 夜幕下的弃子夜像一床厚重的黑绒严严实实地盖住了桃源我的比这夜色更你个龟儿还不赶紧滚?姥姥那声像是钢直戳我耳我拎着破旧背站在村脚下像是生了动弹不国庆本该是家家团圆的日可被扔了出这屋养了十只小鸡仔咧!没你睡的地听见没?她叉着脖子上青筋暴眼睛瞪得溜活像个凶我嘴唇哆嗦一个字也吐不六十块孤零零...

2025-11-06 12:48:44

1 夜幕下的弃子夜幕,像一床厚重的黑绒毯,严严实实地盖住了桃源村。我的心,

比这夜色更凉。"你个龟儿子,还不赶紧滚?"姥姥那声吼,像是钢针,直戳我耳膜。

我拎着破旧背包,站在村口,脚下像是生了根,动弹不得。国庆节,本该是家家团圆的日子。

可我,被扔了出来。"这屋里,养了十只小鸡仔咧!没你睡的地儿,听见没?"她叉着腰,

脖子上青筋暴起,眼睛瞪得溜圆,活像个凶神。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吐不出。六十块钱,

孤零零地揣在裤兜里,烫得我心慌。这是我全部的家当。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可我死死咬住下唇。不能哭,哭了就输了。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自己,谁也指望不上。

我抹了一把脸,抬起头,茫然地望着眼前通往村子深处的土路。路灯坏了,漆黑一片,

像张开的巨兽之口。路的尽头,或许就是姥姥家,那个有着十只“金贵”小鸡,

唯独没有我容身之处的家。可除了这里,我又能去哪儿呢?六十块钱,

连张回去的车票都凑不够。就算回去了,那个所谓的家,也早已没有我的位置。

一阵冷风呼呼刮过,我拉紧单薄的T恤,像个孤魂野鬼,漫无目的地顺着土路往村子里走。

我不知道该去哪儿,也不知道明天会怎样。我只知道,从今天起,

那个叫陈曦的、天真地以为亲情大过天的小屁孩,已经死了。村子里的狗叫声此起彼伏,

偶尔有几户人家的窗户透出点暖黄的光,那光亮得刺眼,仿佛在嘲笑我的狼狈。

夜色越来越浓,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周围是黑漆漆的田野和树林,

风吹过树梢,“沙沙”作响,偶尔夹杂着几声不知名的鸟叫,听起来怪渗人的。

我攥紧了背包的带子,心里涌起巨大的恐惧,可我更害怕停下来。一旦停下,

那种被全世界抛弃的绝望感,就会像潮水一样,瞬间把我淹没。我凭着童年模糊的记忆,

朝着村子东头的方向走。我记得姥姥家就在那边,院墙外有棵老槐树。

我没打算再去敲她的门,自取其辱一次,已经够了。我只是下意识地,像只被遗弃的小兽,

本能地想靠近那个理论上应该属于我的“巢穴”。走了大概二十多分钟,

我远远地瞧见了一棵大槐树的轮廓。树下果然有座院子,院门紧闭,里面没一丝灯光,

想必姥姥已经睡下了。或许此刻,她正梦着她那十只宝贝鸡仔,和她最疼爱的大外孙陈小龙。

而我,她的另一个外孙,却只能在外面吹着冷风,无家可归。巨大的委屈和愤怒涌上心头,

但我最终只是默默地转过身。我不能倒下,至少现在不能。我得找个地儿过夜。

就在我几乎要绝望时,眼睛一亮。村子最边缘靠近山脚的地方,

有座看起来已经废弃了很久的土坯房。房子很破败,屋顶的瓦片掉了一大半,

院子里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这里看起来已经很久没人住了。我犹豫了一下,

可冷风直往骨头缝里钻。一咬牙,我壮着胆子闯了进去。推开吱呀作响的房门,

一股浓重的霉味和灰尘味扑面而来。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我打量着屋里。屋子不大,

空荡荡的,只有一些破烂的杂物堆在角落,墙角结满了蜘蛛网。虽然破败,可至少能挡风。

我找了一处相对干净的角落,把书包放下当枕头,和衣躺在了冰冷的地面上。身体很累,

精神却异常清醒。姥姥那句“没地方给你睡”的话,像复读机一样在我脑子里循环播放。

养父陈志强冷漠的背影,母亲不知所踪的脸,交替着在我眼前浮现。我的人生,

仿佛一夜之间,就从一个还算幸福的家庭剧,变成了一场前途未卜的荒野求生。

2 荒野求生记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在疲惫和饥饿中昏昏沉沉地睡去。梦里,

我回到了小时候,爸妈还没离婚,他们带我去游乐园,给我买最大的棉花糖。可是笑着笑着,

他们的脸就开始变得模糊,周围的一切都开始崩塌,我尖叫着往下掉,

掉进一个无尽的黑暗深渊……"啊!"我猛地从噩梦中惊醒,浑身都是冷汗。天已蒙蒙亮,

清晨的冷空气从屋顶的破洞里灌进来,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肚子“咕咕”地叫着,

提醒我从昨天中午到现在,只吃了半个面包。我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那张六十块钱的纸币被我贴身放着,这是我全部的希望,必须省着点花。我不敢走大路,

怕碰到村里的人,更怕碰到姥姥。我沿着山脚的小路小心翼翼地走着,

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什么吃的。幸运的是,我在一条小溪边,发现了一片野韭菜。

我心里一阵狂喜,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我没有工具,就用手小心地把它们连根拔起,

用溪水洗干净,揣在怀里。回到破屋,我又饿又渴,看着怀里绿油油的野韭菜却犯了难。

没有火,没有锅,怎么吃?我把书包翻了个底朝天,突然想起养父陈志强是个老烟民,

有时候会把打火机随手丢在我的书包夹层里。我抱着一丝希望仔细摸索,终于,

在最外层的夹层里,我摸到了一个红色的塑料打火机!我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这简直是绝处逢生!我立刻跑到外面,捡拾了一些干枯的树枝和茅草,

在破屋里找了块平整的地面,学着电视里的样子生火。“噗”的一声,一小簇火苗跳跃而出。

看着眼前升腾的火焰,一股暖意从心底升起,驱散了寒冷和恐惧。

这是我为自己点燃的第一把火,是我生存下去的希望之火。我没有锅,

就找了一块干净的平整石板架在火堆上。等石板烧热了,我把洗干净的野韭菜放上去,

来回翻动。很快,一股混合着青草和焦香的奇特气味弥漫开来。虽然没有油盐,

甚至有些地方还烤糊了,但这却是我吃过的最美味的一顿饭。吃完烤韭菜,

我用塑料瓶去小溪里装了水喝。我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生存,这是我眼下唯一的目标。

接下来的几天,我就靠着山里的野韭菜和野果,以及那个救命的打火机,勉强维持着生命。

白天,我探索周围的环境,寻找能吃的东西;晚上,就回到那个破屋,点一堆火取暖。

我像一只警惕的野猫,小心翼翼地避开村里的人。有好几次,我远远地看到了姥姥家的院子。

我看到她拿着瓢往地上撒谷物,一群黄色的小鸡仔在她脚边叽叽喳喳地抢食。

她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慈祥笑容,嘴里还“咯咯”地呼唤着。那一幕,深深地刺痛了我。

原来她的温柔和耐心,都给了那十只鸡。我默默地看着,内心一片麻木。那个家,那份亲情,

已经彻底与我无关了。我必须变得更强,强到再也不会被人轻易抛弃。

在破屋里住了将近一个星期,我开始面临一个新的、更严峻的问题——食物。

山上的野韭菜和野果已经被我吃得差不多了。我口袋里那六十块钱,轻易不敢动用。

我开始扩大搜索范围,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往更深的山里走。这天,在一片潮湿的林地里,

我惊喜地发现了几丛蘑菇。这些蘑菇通体洁白,看起来很肥厚。

我记得以前看过一本关于野外生存的书,上面画着类似的蘑菇,标注着“可食用”。

巨大的喜悦涌上心头,我小心翼翼地摘下几朵,几乎是连蹦带跳地跑回了破屋。

石板烧得滚烫,我把那几朵雪白的蘑菇郑重地放上去。“滋啦”一声,

一股奇异的香气瞬间钻进鼻孔。我咽了咽口水,肚子叫得更欢了。顾不上烫嘴,

我用树枝戳起一块,吹了两下就迫不及待地塞进了嘴里。鲜!太鲜了!

一种难以形容的鲜美在舌尖上炸开。我狼吞虎咽,风卷残云,转眼间,石板上就空了。

我靠在墙上,打了个饱嗝,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油然而生。可这股暖意,很快就变了味。

它变成了一团在我肚子里横冲直撞的火。紧接着,我的肚子开始剧烈地绞痛,

像是有只无形的手在里面疯狂地搅动。“呃……”我痛苦地呻吟出声,

额头上瞬间冒出了豆大的冷汗,眼前开始发黑,天旋地转。

“呕——”我趴在地上剧烈地呕吐,可吐出来的除了蘑菇残渣,就只有黄色的苦水。

我中毒了。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劈中我的脑海。那本破书,骗了我!

强烈的求生欲让我拼命地想往屋外爬。我不能死!

我不能就这么窝囊地死在这个没人知道的鬼地方!我用指甲死死地抠着地面,

一点一点地艰难挪动。每挪动一寸,肚子里的绞痛就加剧一分。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眼前的景象也开始扭曲。我终于爬到了门口,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翻过了那道高高的门槛,

“砰”的一声,重重地摔在了院子里的杂草丛中。冰冷的露水打湿了我的脸颊,

让我短暂地清醒了一瞬。我张开嘴想呼救,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微弱气音。

我的眼皮越来越沉,就在我即将被黑暗完全吞噬的时候,一束微弱的光照在了我的脸上。

紧接着,一双布鞋停在了我的面前。"咦?这哪来的娃儿?

"一个苍老而沙哑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我用尽全力睁开一条眼缝,

模糊的视线里只能看到一个高瘦的身影逆着光。他蹲下身,一股浓郁的草药味扑鼻而来。

一只布满老茧、却异常温暖的手覆上了我的额头。"好烫!"他惊呼一声,

接着掰开我的眼睑看了看我的瞳孔,"不好!这是中了蕈毒!还是'白罗伞'的毒,

这玩意儿,要命啊!"他的声音变得凝重而急切。我感觉自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了起来,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我闻到的,是那股让人心安的草药香。3 医道初探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才从昏沉中幽幽醒来。喉咙火烧火燎地疼,嘴里满是挥之不去的苦味。我费力地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不再是破屋的黑顶,而是一片干净的、泛黄的顶棚。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中药味。我躺在一张硬板床上,

身上盖着一床虽然陈旧但很干净的被子。屋子不大,陈设简单,靠墙立着一个巨大的药柜。

药柜前,一个身穿灰色对襟衫的老人正背对着我,专心地捣着药。他头发花白,身形清瘦,

但背脊挺得笔直。"咳咳……"我忍不住咳了两声。老人停下动作,转过身来。

他大概七十多岁,脸上布满了岁月的沟壑,但一双眼睛却异常明亮,炯炯有神。

他看到我醒了,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问道:"醒了?"我张了张嘴,

却只能发出沙哑的声音。他像是看出了我的窘迫,倒了一碗温水,一勺一勺地喂我喝下。

"谢谢……爷爷……"我的声音依旧沙哑,但总算能说出话来了。老人重新坐回药柜前,

一边研磨药材一边头也不抬地问:"叫什么名字?""陈曦。""爹妈呢?

怎么一个人跑到这荒山野岭,还乱吃东西?"他的问题像一根根针扎在我心上,

我低下头沉默了。老人见我不说话,也没再追问,只是“哼”了一声:"不说拉倒。

算你命大,碰上了我。你吃的那玩意儿,叫'白罗伞',毒得很!在我们这山里,

老话叫它'要命的鬼菌子',一朵就能要一个壮汉的命。你倒好,一个人干了好几朵。

"我听得心里发毛,后背一阵阵发凉。原来,我真的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要不是我昨晚,

上山采点月见草,正好瞅见你,今天早上,你就该赢了。"他的话说得轻描淡写,

我却听得心惊肉跳。一想到自己差点就那么不明不白地死了,

巨大的恐惧和后怕瞬间攫住了我,眼泪不争气地涌了上来。我把头埋进被子里,

肩膀忍不住地抽动。这些天积攒的委屈、恐惧、孤独和绝望,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不知哭了多久,我哭累了,才渐渐停下来。老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我床前,

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冒着热气的药汁,那味道熏得我直皱眉。"哭完了?

"他面无表情地问。我点点头。"哭完就把药喝了。良药苦口,想活命,就别嫌苦。

"我看着那碗能当墨汁用的药汤,脸都绿了,但一想到“喂狼”那两个字,

还是咬着牙接了过来,屏住呼吸一口气灌了下去。苦!实在是太苦了!

苦得我五官都皱在了一起。老人看着我龇牙咧嘴的样子,嘴角似乎微微上扬了一下,

随即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用油纸包着的糖递给我:"喏,含着。"我愣住了,接过糖放进嘴里,

一股淡淡的甜味在嘴里化开,瞬间驱散了那股苦味。"谢谢爷爷。"我含着糖,

口齿不清地说道。"哼。"他又应了一声,转身去摆弄他的药材了。我靠在床头,

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这个老人,虽然嘴巴很毒,但心肠并不坏。

我在老人的家里躺了整整三天,每天都要喝三碗那种苦得要命的药汤,但每次喝完,

他都会给我一颗糖。我的身体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这期间,

老人从来没有问过我家里的事,只是每天按时给我送饭送药。他的饭菜很简单,一碗白粥,

一碟自己腌的咸菜,但对我来说已是无上美味。第四天,我感觉好得差不多了,

便主动提出要帮他干点活。他指了指墙角一堆刚采回来的草药,让我拿去溪边洗干净,

再拿到院子里摊开晾着。"好嘞!"我像领了圣旨一样高兴地应了一声。终于,

可以为他做点什么了。从那天起,我就在老人的家里住了下来。他叫孙德海,

村里人都叫他孙爷爷,是这附近唯一懂中医的大夫。

他的家就在桃源村村尾一个被竹林环绕的独立小院里。

我每天的工作就是帮他处理药材:清洗、晾晒、切片、研磨……虽然辛苦,但我却乐在其中。

因为,我终于有了一个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一个能为我遮风挡雨,

能让我吃饱穿暖的地方。孙爷爷话不多,大部分时间都在看书或捣鼓他的药材。他很少笑,

脸上总是一副严肃的表情。但他会默许我多盛一碗粥,会在我干活出错时,

只是骂我一句“笨手笨脚”,然后耐心地教我怎么做,会在我深夜被噩梦惊醒时,

默默地给我端来一杯温水。这种不言于表的温暖,让我冰冷的心一点点地融化。

我把那六十块钱偷偷地压在了枕头底下。我不能白吃白住,我得靠自己的劳动来换取这一切。

有一天,一个中年妇女抱着一个哇哇大哭的孩子冲了进来,哭喊着让孙大夫救命。

孙爷爷接过孩子,摸了摸额头,翻了翻眼皮,脸色瞬间变得凝重:"高热惊厥,得赶紧退烧!

"他抱着孩子快步进屋,我也赶紧跟了进去。只见孙爷爷将孩子平放在床上,

从药柜里迅速拿出几味药材,又从瓷瓶里倒出一些清亮的液体,

混合着药粉飞快地在孩子身上几个穴位揉搓起来。不一会儿,他又拿出一套银针,

捻起一根在火上烤了烤,对准孩子头顶的穴位稳稳地刺了下去。我看得心惊胆战,

那孩子却奇迹般地停止了抽搐,哭声也渐渐小了。孙爷爷又接连下了几针,

并用冷水毛巾给孩子物理降温。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

孩子的体温慢慢降了下来,安稳地睡着了。妇女看得目瞪口呆,

反应过来后“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千恩万谢。我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原来,

那些不起眼的草药和那几根小小的银针,竟然有这么神奇的力量。我看着孙爷爷,

眼神里充满了崇拜和向往。"爷爷……"我忍不住开口。"怎么了?"他正在收拾银针。

"您……您能教我吗?"我鼓起勇气问道。"教你什么?""教我……医术。

"我的声音很小,但很坚定。他收拾银针的手顿了一下,抬起头用那双锐利的眼睛看着我。

我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他看了我很久,才缓缓地开口:"想学医?"我用力地点点头。

"学医,可不是闹着玩的。"他说,"要背的书,比你这人还高。要认的药,成千上万。

过程枯燥,又辛苦。你,确定要学?""我确定!"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我不怕苦,

也不怕累!"我要学医。我不想再像上次那样,面对死亡毫无还手之力。

我要掌握自己的命运。他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半晌,最后点了点头:"好。从明天起,

你就跟着我,先从背《药性赋》开始。要是背不下来……"他嘴角一撇,

露出一丝“核善”的笑容,"我就把你扔回山里去,自生自灭。"我非但没有害怕,

反而激动得差点跳起来。"谢谢师父!"我脱口而出,直接跪下给他磕了一个响头。

他愣了一下,随即没好气地骂道:"谁是你师父了?我可没答应收你!赶紧起来,地上凉!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我看到他转过身去的时候,那布满皱纹的眼角,

笑得像一朵绽开的菊花。我的拜师,就这么简单而又草率地完成了。从那天起,

我的人生翻开了全新的一页。我不再是那个只会洗药晒药的杂工陈曦,

而是孙德海的关门弟子。孙爷爷,不,现在应该叫师父了。他对我要求极其严格。

一本薄薄的《药性赋》,他让我三天之内必须背得滚瓜烂熟。我不敢有丝毫怠慢,

白天干活时默背,晚上点着油灯一遍遍抄写。第三天师父考我时,我对答如流。他听完,

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还算凑合,不算太笨。"然后,

他又扔给我一本更厚的《汤头歌诀》。就这样,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像一块干涸的海绵,

疯狂地吸收着中医的知识。从《药性赋》到《汤头歌诀》,从《濒湖脉学》到《黄帝内经》。

我发现自己在这方面似乎有着惊人的天赋,记忆力好得出奇,悟性也很高。

师父也发现了我的不同寻常,教给我的东西越来越多,越来越深。他带我上山采药,

教我如何辨认、如何炮制,还开始教我如何诊脉。时间悄然流逝,转眼一年多过去了。

我的个子长高了不少,人也壮实了许多。手上磨出了厚厚的茧子,皮肤也被晒得黝黑,

但眼神却越来越亮,越来越沉静。这一年里,我跟着师父见过了各种各样的病人,

也学到了许多课本上学不到的东西。我学会了如何用最简单的药材治好村民的常见病,

学会了如何用针灸缓解老人的风湿骨痛。我甚至在师父的指导下,

独立治好了一个得了急性肠炎的小孩。当那孩子的母亲拉着我的手,

一个劲儿地说“谢谢小神医”的时候,我心里涌起前所未有的自豪感和成就感。

村里的人开始叫我“小陈大夫”。我和师父名为师徒,情同祖孙。

他依然每天骂我“笨手笨脚”,但会在我半夜看书睡着时悄悄给我披上衣服,

会在我生日那天笨拙地给我煮一碗卧着两个荷包蛋的长寿面。

4 豪门真相我以为日子就会这样平淡而充实地一直过下去。直到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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