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连续加班猝死的程序员，我满怀怨气地来到地府。
阎王爷问我下辈子想投个什么人家。我不假思索地说： 要家财万贯的爹，温柔贤惠的娘，
还要有个天才哥哥罩着我。结果，哥哥正常，妹妹就不正常。我刚学会说话，
妹妹就开始污蔑我偷她玩具。我考了年级第一，她就烧掉我所有课本。我交了男朋友，
她就假扮我去劈腿。更绝的是，我十八岁生日那天，这疯批妹妹居然在蛋糕里下毒，
把我直接送回了地府。阎王爷摇头叹息： "早说了独生子女更安全，你偏不听。
"我擦了擦嘴角的血，眼神坚定： "不，我还投这家！这次我要当妹妹，
让他尝尝有个疯批妹妹是什么滋味！"**01**作为一个连续加班猝死的程序员，
我满怀怨气地来到地府。阎王爷问我下辈子想投个什么人家。
我不假思索地说：“要家财万贯的爹，温柔贤惠的娘，还要有个天才哥哥罩着我。”结果，
哥哥正常，姐姐就不正常。我刚学会说话，姐姐就开始污蔑我偷她玩具。我考了年级第一，
她就烧掉我所有课本。我交了男朋友，她就假扮我去劈腿。更绝的是，我十八岁生日那天，
这疯批姐姐居然在蛋糕里下毒，把我直接送回了地府。
阎王爷摇头叹息：“早说了独生子女更安全，你偏不听。”我擦了擦嘴角的血，
眼神坚定：“不，我还投这家！这次我要当妹妹，让他尝尝有个疯批姐姐是什么滋味！
”……好吧，重来一次，我既没有当成姐姐，也没能当成疯批。我成了家里最小的妹妹，
江映雪。上有天才哥哥江承宇，下有漂亮姐姐江映月。而我，是那个“不正常”的。
今晚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油腻的、属于庆祝的香气。红烧蹄髈的酱色在灯下泛着光，
正中央摆着一盘清蒸鲈鱼，我爸江海山亲手做的，只有在家里有天大喜事的时候，
他才会动用他那点可怜的厨艺。今天就是天大的喜事。我哥江承宇，
以优异的成绩被国外一所名牌大学录取了。饭桌上，我爸举着酒杯，满面红光，
仿佛被录取的不是他儿子，而是他自己。“承宇啊，你就是我们江家的骄傲！以后光宗耀祖，
就看你的了！”我妈王秀兰在一旁，眼角眉梢都是笑，不停地往我哥碗里夹菜，“多吃点，
看你准备考试都瘦了。到了国外，可没人这么照顾你了。”我姐江映月，
则用她一贯甜得发腻的声音说：“哥，你真棒！以后我跟同学说我哥是名校留学生，
多有面子啊。”他们三个人，构成了一副其乐融融的家庭画卷。而我，是画框外多余的留白。
我安静地吃着饭，听着他们的欢声笑语，像在看一场与我无关的舞台剧。
直到我爸清了清嗓子，把话题引到了我身上。“承宇出国，学费加生活费，不是一笔小数目。
还有映月，你学画画，那颜料画笔，样样都烧钱。家里最近的生意……也紧张。”他顿了顿，
目光落在我脸上，那眼神不像看女儿，更像在评估一件待售的物品。我妈立刻接上话，
语气是那种惯用的、为你着想的温柔：“映雪啊，你看，我们商量了一下。
你外婆留给你的那套小房子，地段不错，现在出手，价格正合适。卖了之后，
你哥的学费就解决了，你姐的画室也能弄起来了。”空气瞬间凝固了。我慢慢放下筷子，
发出轻微的碰撞声。那套房子，是我外婆去世前，拉着我的手，亲口说留给我傍身的。
她知道我爸妈的德性，怕我以后没个着落。那不仅仅是一套房子，是我在这个冰冷家庭里，
唯一的念想和退路。“我们这也是为了你好。”我妈见我不说话，继续补充道，“家里好了，
你才能好。你一个女孩子，要那么早要房子干什么？以后嫁人了，夫家自然会准备。
我们是家人，家人会害你吗？”“是啊，映雪，”我姐也加入了合唱，“你就当是为了哥哥，
为了这个家，牺牲一下嘛。你最懂事了，对不对？”我抬起头，
环视着他们一张张理所当然的脸。父亲的威严，母亲的慈爱，姐姐的体贴，
此刻都像一张张精美的面具，面具之下，是贪婪和冷漠。上一世，
我也是这样被他们用“为了你好”的枷锁，一步步推向深渊的。
他们让我把工作机会让给姐姐，因为“女孩子家家，
那么拼干什么”；他们让我拿出全部积蓄给哥哥买车，因为“弟弟有面子，你脸上也有光”。
最后，姐姐为了抢走我的男朋友，给我下了毒。弥留之际，我看到我爸妈冲进来，
第一句话却是对我男朋友喊：“不关我们的事！是她自己想不开！”重活一世，
我以为换了个身份，作为家里最小的孩子，能得到一点点怜爱。事实证明，我错了。
在他们眼里，女儿就是用来牺牲的，无论是大的，还是小的。“我不卖。”我开口，
声音不大，但清晰得足以让桌上所有的声音都停下来。我爸的脸立刻沉了下来。“你说什么？
”“我说，那套房子，我不卖。”我重复了一遍，迎上他的目光，“那是外婆留给我的，
遗嘱上写得清清楚楚，谁也动不了。”**02**“反了你了！”我爸猛地一拍桌子，
盘子里的汤汁都溅了出来，“江映雪，你翅膀硬了是不是？我跟你妈说话，你敢顶嘴了？
”我妈立刻开始抹眼泪，经典的戏码上演了。
“我这都是为了谁啊……辛辛苦苦把你们拉扯大，指望你们兄妹几个能相互扶持，
结果养出个自私自利的白眼狼……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江映月连忙起身，
一边给我妈顺气，一边用责备的眼神看着我：“映雪，你怎么能这么跟爸妈说话？
他们也是为了我们好。哥哥的前途，难道不比一套房子重要吗？
”我冷眼看着这场配合默契的表演。最重要的角色，我的好哥哥江承宇，
终于从他的饭碗里抬起了头。他皱着眉，看着我，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和施舍般的通情达理：“映雪，别闹了。不就是一套房子吗？
等我以后在国外出人头地了，给你买十套。现在先紧着我来，行不行？”看，多大方。
用一张空头支票，就想换走我实实在在的安身之所。我从书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文件袋，
抽出里面的房产证复印件和一份公证过的遗嘱复印件，轻轻放在转盘上，推到他们面前。
“爸，妈。首先，这套房子是外婆的婚前财产，遗赠给我个人，属于我的私人财产。其次，
我已经年满十八岁，是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所以，无论从法律上还是情理上，
你们都无权处置它。”我的声音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与我无关的事实。
我爸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死死地盯着那些白纸黑字，仿佛想用眼神把它们烧穿。
我妈的哭声也卡在了喉咙里，愣愣地看着我，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你……你什么时候去办的这些东西？”她颤声问。“外婆去世后不久。”我淡淡地说。
从我重生在这个家里，意识到他们本性难移的那一刻起，我就在为自己铺路了。
我不能再像上一世那样，愚蠢地相信亲情，最后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江映月拿起那份遗嘱，
纤细的手指几乎要把它捏碎。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江映雪，你太有心机了！
你是不是早就防着我们了？”“是。”我坦然承认，“如果你们不打它的主意，
这份东西永远不会出现。是你们，逼我把它拿出来的。”“好，好，好！
”我爸连说三个“好”字，气得笑了起来，“真是我的好女儿！算计到自己家人头上了！
我告诉你，江映雪，只要你一天姓江，就得听我的！这房子，你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
”说完，他起身就要来抢我面前的文件。我早有防备，迅速将东西收回书包，站起身，
与他对峙。“如果你敢用抢的，或者伪造我的签名，我会立刻报警。”我看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顿地说，“到时候，丢的是谁的脸，影响的是谁的前途，你们自己掂量。
”“前途”两个字，像一根针，精准地刺中了江承宇的要害。他猛地站起来，
冲我低吼：“江映雪！你疯了吗？你要毁了我吗？”我看着他，这个我名义上的哥哥，
这个全家倾尽所有去供养的“天之骄子”。他的脸上只有被威胁未来的愤怒，
没有一丝一毫对我处境的同情。“毁了你的人，不是我。”我平静地回答，
“是贪得无厌的欲望。”那晚的家宴不欢而散。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还能听到外面客厅里我爸的咆哮和我妈的哭骂。
他们骂我“冷血”、“不孝”、“养不熟的狗崽子”。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一场针对我的围猎，才刚刚拉开序幕。**03**接下来的日子，
家里变成了没有硝烟的战场。冷暴力是我妈的拿手好戏。她不再跟我说话，做饭没有我的份，
洗衣服也特意跳过我的。我回家时，她会立刻拉长脸，重重地叹一口气，
仿佛我是一个会行走的晦气。我爸则发动了他的“亲友团”。三姑六婆轮番上阵，
打着“调解”的旗号，对我进行道德轰炸。“映雪啊，你一个女孩子，那么固执干什么？
听你爸妈的，没错。”“你哥哥多有出息啊，他好了，你们全家脸上都有光。
你怎么就想不通呢？”“血浓于水，一家人哪有隔夜仇？快给你爸妈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
”我一概左耳进，右耳出。他们说得口干舌燥，见我油盐不进，也只能悻悻而归，
临走前还要对着我爸妈感叹一句：“这孩子，主意太正了，不像个女孩。
”江映月扮演着红脸的角色。她会端着一碗她自己都嫌弃的泡面进我房间，
用悲天悯人的语气说：“映雪，别跟爸妈置气了，你看你都瘦了。快吃点东西吧。
”我看着她，她画着精致的妆，身上是新买的名牌连衣裙，
与我这间被刻意忽视而显得有些破败的房间格格不入。“姐姐，”我开口，“你还记得吗？
小时候你把我的美术作业撕了，换上你的名字交上去，得了全校一等奖。老师夸你的时候，
你也是这样，一边享受着荣誉，一边回头对我说，‘妹妹，别生气了，
下次我帮你画一幅更好的’。”江映月的脸色瞬间变了，
那伪装出来的温柔像玻璃一样碎裂开来。“你……你提那些陈年旧事干什么？
”“我只是想提醒你，”我看着她的眼睛，“你的‘好意’，我承受不起。也请你以后，
别再踏进我的房间。”她气得嘴唇发抖，最终把那碗泡面重重地放在我桌上，转身摔门而出。
他们以为这样就能逼我就范，却不知道，这些孤立和打压，正是我想要的。
它让我能够更清晰地划清界限，也让我对这个所谓的“家”，
彻底断了最后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我开始自己做饭，用***赚来的钱支付自己的开销。
我早出晚归，把家当成一个只需要睡觉的旅馆。我能感觉到，我的平静和独立，
让他们更加抓狂。因为一个无法被控制的棋子，对他们来说，就是最大的威胁。果然，
他们很快就出了新招，一个比抢夺房产更恶毒的招数。**04**那天我放学回家，
罕见地发现全家人都在，而且气氛异常“和谐”。我妈甚至主动招呼我：“映雪回来了，
快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王阿姨，这是她儿子，周浩。
”我看到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和一个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的年轻男人。
那男人穿着一身不合身的西装，头发抹得油亮，一双眼睛在我身上滴溜溜地转，
毫不掩饰那股黏腻的打量。我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明白了他们的意图。
“映雪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学习又好。”那个王阿姨夸张地笑着，拉着我妈的手，
“跟我们家周浩，真是郎才女貌啊！”我妈笑得合不拢嘴：“哪里哪里，周浩才是一表人才，
年轻有为呢。”我爸在一旁清了清嗓子，端出一家之主的架子：“周浩啊，
以后跟映雪多亲近亲近。你们年轻人，有共同话题。”那个叫周浩的男人立刻站起来，
朝我伸出手，脸上是自以为是的笑容：“你好，江映雪，我听我妈提过你很多次了。
我刚从国外回来，接手家里的生意。”我没有伸手，只是淡淡地看着他：“你好。
”这个周浩，我略有耳闻。他们家是做建材生意的暴发户，而他本人，
则是个吃喝嫖赌样样俱全的纨绔子弟，私生活混乱不堪，甚至还有过暴力伤人的案底。
我的父母，为了钱，为了解决我哥的学费，竟然想把我推进这样一个火坑。
他们不是在为我找归宿，他们是在卖女儿，用最体面的方式。饭局上，
周浩不停地炫耀他家的财富，他爸给了他几辆跑车，他在国外买了多大的豪宅。
我爸妈在一旁听得两眼放光，不停地附和，恨不得当场就拍板定下这门亲事。
江映月也适时地表现着她的助攻能力：“周浩哥，你真厉害！我妹妹她就是性格内向了点，
其实她很崇拜你这样有能力的男人的。”我几乎要笑出声来。
周浩显然对我这副冷淡的样子很不满，借着酒劲，他开始对我动手动脚，
试图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映雪，你别这么见外嘛。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我猛地站起身，避开了他的触碰。餐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不好意思，
”我拿起自己的包，对着错愕的众人说，“我想起来我还有作业没写完，先走了。你们慢用。
”说完，我不顾我爸在身后的怒吼，径直走出了包厢。走出餐厅，外面的冷风吹在脸上，
我却感觉不到丝毫寒意。我的心，比这冬夜的寒风还要冷。他们为了达到目的，
已经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他们不是要“治治我”，他们是要毁了我。回到家，
等待我的是一场狂风暴雨。“你今晚是想把我们江家的脸都丢光吗！”我爸指着我的鼻子骂。
“多好的一门亲事啊！你到底在闹什么！”我妈哭着捶打我，“周家愿意出八十八万的彩礼！
有了这笔钱，你哥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八十八万。原来，
在他们眼里，我的人生，我未来的幸福，就值八十八万。我看着他们扭曲的脸，第一次，
感到了深入骨髓的恶心。**05**“所以，你们承认了。”我轻声说，
“你们不是在给我介绍对象，你们是在卖我。”我的平静像一盆冷水，
浇在了他们歇斯底里的火焰上。他们愣住了。“胡说八道！”我爸最先反应过来，
色厉内荏地吼道，“我们是你父母，会害你吗？那是彩礼！是男方对女方的尊重！”“尊重？
”我笑了起来，笑声里带着泪，“一个名声狼藉的流氓，对我的骚扰，是尊重？
你们为了八十八万，要把我推给一个***，是尊重？”我一步步逼近他们，把他们堵在墙角。
“你们有没有想过，我嫁过去会过什么样的日子？你们根本不在乎。
你们只在乎那笔钱能不能到手，能不能让你们的宝贝儿子风风光光地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