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三国野史 糊上豚 2025-05-22 14:1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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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碰瓷大师刘玄德我叫刘玄德,是个专业碰瓷的。虎牢关前,

我对着吕布假摔:“大家看见啦,是他撞我的!”赤壁之战,诸葛亮发明了会爆炸的馒头。

曹操患有重度强迫症,听到“说曹操曹操到”就浑身难受。关羽更离谱,

每次杀人前必深情一吻:“关某的刀快,怕你来不及感受温柔。”直到那天,

东吴士兵齐喊“三军听令!自吻归天!”二爷严肃点头:“懂了,这就安排。

”---我叫刘玄德。在群雄并起的东汉末年,

我找到了一个相当稳定且颇有前途的职业——碰瓷。对,你没听错,

就是那种找准时机往名贵战车前一躺,然后扯着嗓子嚎“大家看见啦!是他撞我的!

”那种活儿。只不过,我把这业务升华了。我碰的,是名将的瓷。这乱世,名将如过江之鲫,

脾气火爆者众,又大多好面子。找准时机往他们的名贵坐骑前一滚,

或者在他们威风凛凛策马狂奔时精准出现在马蹄前,伴随着我情真意切的嚎啕:“哎呀!

我的老腰啊!大家可都看见啦!是这位将军撞的我!”效果往往拔群。

轻则几贯铜钱息事宁人,重则能讹到一匹好马,甚至几件趁手兵器。

我的创业启动资金——那张祖传的草席,就是靠碰瓷一位喝醉了的西凉军裨将换来的。后来,

这张草席还成了我“仁德”人设的重要道具。当然,风险与收益并存。

有一次我碰瓷的对象是当时还名不见经传的典韦,那黑大汉二话不说,单手就把我提溜起来,

像抡麻袋一样在空中转了十几圈,差点把我早上喝的稀粥都甩出来。幸亏我及时认怂,

高喊“壮士饶命!草席送你当坐垫!”,才侥幸逃过一劫。那张草席……唉,不提也罢。

演技、敏锐的时机把握能力以及一张能把死人说活、活人说死的巧嘴主要是哭穷和讲价,

我的碰瓷事业蒸蒸日上,在江湖上也算小有名气。直到那场注定载入史册或者说,

载入我这本野史的虎牢关大战。

关东诸侯联军被董卓手下那个号称“天下无双”的吕布堵在虎牢关外,一筹莫展。吕布那厮,

骑着赤兔马后来据我观察,那马跑起来快是快,但总发出“叮铃铃”的奇怪脆响,

疑似装了某种共享单车的铃铛,手持方天画戟戟尖上还总反光,

我怀疑他偷偷贴了***用的美颜灯,在关前耀武扬威。联军这边,

什么河内名将方悦、上党名将穆顺,上去没几个回合就歇菜了,连北海猛将武安国,

上去也只撑了十来个回合就捂着手腕败退下来,听说他那手腕肿得跟发面馒头似的。

联军大营里愁云惨淡,诸侯们唉声叹气,一个个脸皱得跟苦瓜似的。空气凝重得能拧出水来。

就在这愁云惨淡、士气低落的当口,我的目光,锐利如鹰隼,

精准地锁定了吕布胯下那匹打着响鼻、蹄子刨地、浑身赤红如火的宝马——赤兔!好马!

绝世好马!那线条,那肌肉,那油光水滑的皮毛!这要是碰瓷成功……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了!

一股强烈的职业冲动瞬间冲垮了我大脑里那点可怜的理智和对于“天下无双”四个字的敬畏。

机会!千载难逢的碰瓷机会!我深吸一口气,多年的职业素养瞬间激活。

整理了一下我那身洗得发白、打着补丁的粗布衣裳碰瓷专用战袍,酝酿好情绪,

脸上瞬间切换成那种即将被命运无情碾压的悲苦表情。

准吕布刚刚挑飞一个不知名挑战者、正得意洋洋策马兜圈、向联军大营方向炫耀武力的空档!

就是现在!“呔!吕布小儿!还我兄长命来——!”一声炸雷般的暴喝平地而起,

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只见一道黑影,裹挟着浓烈的汗臭和猪肉铺特有的油脂气息,

如同失控的黑旋风般从我身边狂飙而过!正是我那义弟张飞!坏了!张翼德这黑厮要抢戏!

我的赤兔马!只见张飞豹眼圆睁,挺着丈八蛇矛矛杆上还沾着疑似早上没擦干净的猪油,

嗷嗷叫着就冲吕布去了。那架势,活脱脱一头狂奔的野猪精。“三姓家奴!吃你张爷爷一矛!

”吕布显然没把张飞放在眼里,画戟随意一格挡。只听“铛”一声巨响,火星四溅。

张飞那黑厮,被震得连人带马“蹬蹬蹬”倒退了好几步,脸更黑了。

但他嗓门一点没减:“好家伙!劲儿挺大!再来!俺也一样——!!!

”这最后一声“俺也一样”,简直如同实质化的音波炮,

带着一股子大蒜和隔夜烧酒的混合气味,轰然炸开!离得近的几匹战马当时就惊了,

稀溜溜乱叫,差点把背上的骑兵掀下来。连吕布那匹疑似装了共享单车铃铛的赤兔马,

都烦躁地甩了甩头,打了个响鼻。我一看,心道要糟!这黑厮嗓门太大,

把我的出场节奏全打乱了!更糟糕的是,张飞显然不是吕布对手,几个回合下来,

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蛇矛舞得跟风车似的,却连吕布的衣角都碰不着。

眼看就要落败!就在这时,一道红影,如同燃烧的火焰,

带着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正气以及一种奇特的、淡淡的……刨花油香味?加入了战团!

是我那二弟关羽!“三弟休慌!二哥来也!”关羽的青龙偃月刀刀柄盘踞的龙头上,

镶嵌的龙眼宝石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我严重怀疑那是水钻势大力沉,

刀光如匹练般斩向吕布!刀锋破空,带着尖锐的呼啸,气势十足。吕布终于收起了几分轻慢,

画戟挥舞,同时架住张飞的蛇矛和关羽的大刀。三匹战马如同走马灯般在关前空地战作一团,

兵器撞击声如同打铁铺开了张,“叮叮当当”响个不停,震得人头皮发麻。刀光戟影,

杀气腾腾。围观双方士兵看得目瞪口呆,连战鼓都忘了敲。

我躲在联军阵中一处相对安全的土坡后面,紧张地攥紧了拳头。二哥三弟缠住了吕布!

赤兔马就在眼前!混乱!混乱就是我的掩护!我刘玄德的碰瓷大业,成败在此一举!

我瞅准一个吕布全力荡开关羽大刀、画戟横扫张飞下盘的绝妙空档!此刻吕布中门大开,

赤兔马也因主人的发力动作而微微前倾!就是现在!“哎呀——!!!

”一声凄厉悠长、饱含痛苦与控诉的惨叫,瞬间压过了战场上的金铁交鸣!我,刘玄德,

将毕生碰瓷功力凝聚于这一声惨嚎之中,如同离弦之箭或者说,如同被踹了一脚的皮球,

从土坡后猛地窜出,以一种极其扭曲、极其夸张、极其富有戏剧张力的姿势,

朝着吕布与赤兔马之间的空档——准确地说,

是朝着赤兔马那健硕有力的前蹄——精准地扑倒过去!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关羽的刀停在了半空,丹凤眼瞪得溜圆,里面写满了“大哥你在搞什么?”。

张飞的蛇矛差点脱手,张大的嘴巴能塞进一个鹅蛋,一脸“大哥你疯了?”的表情。

吕布更是惊愕莫名,他征战半生,砍人如切菜,何曾见过如此诡异的进攻方式?

画戟硬生生顿住,看我的眼神如同看一个突然出现在战场中央、正在表演行为艺术的疯子。

整个战场,数万人,瞬间鸦雀无声。只有风声,

和我那一声余韵悠长、在关前山谷间反复回荡的“哎呀——”。

我重重地摔在冰冷的、混合着马粪和血腥味的泥土上,

距离赤兔马那碗口大的蹄子仅有三寸之遥!尘土飞扬。我立刻蜷缩起来,

抱着膝盖其实根本没碰到,

发出痛苦的、抑扬顿挫的***:“哎哟…哎哟喂…我的腿…我的腿折了…大家看见啦!是他!

是他撞我的!是吕布纵马行凶!撞伤我啦——!赔钱!赔我的腿!赔我的精神损失费!

不然我就躺在这里不走了!哎哟…疼死我了…”我的哭嚎声情并茂,

涕泪横流主要是口水抹的,控诉得字字血泪,仿佛遭受了世间最惨无人道的蹂躏。

吕布那张英俊但此刻扭曲的脸上,肌肉剧烈地抽搐着,

握着方天画戟的手指关节捏得发白。他大概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精神污染级别的委屈。

他看看地上打滚撒泼的我,又看看对面表情呆滞的关羽和张飞,

再看看身后同样处于石化状态的并州狼骑,最后目光落回我身上,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汝…汝…***之尤!”“***?”我哭得更响亮了,

在地上滚了半圈,沾了更多泥土,显得更加狼狈凄惨,“你撞了人还骂人!还有没有王法啦!

还有没有天理啦!各位诸侯!各位父老乡亲!你们评评理啊!天下无双的吕奉先,

就是这样欺负我们老实人的吗?!我的腿啊…下半辈子可怎么活啊…呜呜呜…”联军阵中,

先是死一般的寂静,随后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哄笑声!士兵们笑得前仰后合,有人捶胸顿足,

有人眼泪都笑出来了。连那些平日里端着架子的诸侯们,也一个个忍俊不禁,袁绍捂着嘴,

肩膀一耸一耸;曹操更是拍着大腿,笑得直咳嗽。整个战场的气氛,从我扑倒的那一刻起,

就从肃杀惨烈,硬生生扭成了大型荒诞喜剧现场。“三姓家奴!撞了俺大哥还想赖账?!

”张飞这黑厮终于反应过来了,他不懂碰瓷,但他懂护短!

尤其是我这个碰瓷碰成他大哥的人!他立刻把矛头重新指向吕布,嗓门比刚才还大,

唾沫星子横飞,“赔钱!不赔钱俺老张跟你没完!俺也一样——!!!

”那声波攻击再次席卷战场,震得人耳膜发痒。吕布的脸色由白转红,由红转青,

最后变得一片铁黑。他大概终于明白,继续留在这里,无论是物理上还是精神上,

他都讨不到半点便宜。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

混杂着愤怒、憋屈、震惊以及一丝丝……对未知领域的茫然?然后猛地一勒赤兔马的缰绳。

“哼!一群疯子!某家不与尔等纠缠!”他调转马头,

赤兔马发出一声带着共享单车铃铛余韵的长嘶,四蹄翻飞,卷起一路烟尘,

头也不回地冲回了虎牢关。那背影,怎么看都带着一股落荒而逃的狼狈。“大哥!你没事吧?

”关羽和张飞立刻围了上来,脸上写满了关切以及一丝尚未散尽的、对刚才那幕的惊愕。

我立刻停止了***,一个鲤鱼打挺虽然动作有点僵硬从地上蹦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土,

脸上悲苦一扫而空,瞬间切换成志得意满的笑容,甚至还冲着虎牢关方向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没事没事!小意思!”我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对他俩说,“这叫战术!懂不懂?

不战而屈人之兵!看,吕布这不就被我们吓跑了吗?这叫心理战!”我巧妙地偷换了概念,

把碰瓷升华成了战略智慧。关羽捋了捋他那标志性的长髯,丹凤眼眯了眯,

似乎在努力消化我这套“心理战”理论,最终缓缓点了点头,

眼神里透出一种“虽然不明觉厉但大哥说有道理那就有道理”的复杂光芒。张飞则直接得多,

蒲扇般的大手用力拍着我的肩膀拍得我一个趔趄,嗓门洪亮:“高!大哥实在是高!

俺老张佩服!俺也一样!”联军大营里,经此一役,我刘玄德的名声算是彻底打响了。当然,

打的是“仁德无双、智勇双全、临危不惧、以奇谋吓退吕布”的名头。至于真相?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

我碰瓷的目标——搅黄吕布的单挑、提振联军士气虽然方式有点歪——超额完成了。

我的创业团队关羽、张飞也对我这位“大哥”的“深谋远虑”更加死心塌地。

虽然张飞私下里曾嘀咕:“大哥,下次扑的时候能换个方向不?

俺看你差点真扑马蹄子下面去了……” 我则严肃地教育他:“翼德,这叫敬业!碰瓷,

我们是专业的!风险控制当然要做好,但气势一定要足!

”2 诸葛爆裂馒头时间如同被赤兔马拉着跑的共享单车,轱辘轱辘飞快向前滚。

我的碰瓷事业,在两位义弟的武力加持下,规模不断扩大,形式也愈发多样。我们辗转各地,

在诸侯间左右逢源主要是碰瓷和哭穷,艰难地积累着原始资本地盘和名声。期间,

我们遇到了一个关键人物——诸葛亮。这位被水镜先生吹得神乎其神的“卧龙”,初见时,

他正蹲在茅庐后院一个临时搭建的、冒着滚滚黑烟和刺鼻气味的棚子里,蓬头垢面,

对着一个烧得通红的陶罐念念有词。他手里还拿着个木棍,在沙地上写写画画着奇怪的符号,

什么“E=mc²”、“F=***”,看得我和关张二弟一头雾水。“孔明先生?

”我试探着叫了一声。诸葛亮猛地抬起头,脸上沾着几道黑灰,眼睛却亮得吓人,

闪烁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属于疯狂科学家的光芒。“哦!是刘使君!来得正好!

”他兴奋地跳起来,完全不顾及形象,一把拉住我的胳膊,

把我拖到那个冒着可疑烟雾的陶罐前。“看!我的最新研究!能量馒头!

”只见他从旁边一个盖着湿布的竹筐里,小心翼翼地捧出一个……馒头?那玩意儿拳头大小,

颜色灰扑扑的,表面坑坑洼洼,散发着一股混合着麦香、硫磺和硝石的诡异气味。

“此物以精麦混合特制火药粉末,”诸葛亮滔滔不绝,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

“再辅以秘法发酵催化,蕴含巨大能量!士兵只需随身携带数个,饥饿时啃食补充体力,

遇敌时……”他眼中精光爆射,做了一个投掷的动作,“引燃其内置药捻,奋力掷出!

轰——!即可杀敌于十步之外!集军粮与火器于一体!

实乃行军打仗、居家旅行、杀人越货之必备良品!我称之为——诸葛爆裂馒头!

”我和关羽、张飞面面相觑。张飞忍不住嘀咕:“馒头……还能炸?” 关羽则皱着眉,

盯着那灰扑扑的玩意儿,捋着长髯的手都顿住了,

显然在思考这玩意儿吃下去会不会先把自己炸了。“孔明先生……这……”我组织着语言,

尽量委婉,“想法确实新颖独特,前无古人!只是……这安全系数?万一士兵饿昏了头,

啃的时候不小心咬到药捻……”我做了个爆炸的手势,配了个“砰”的口型。

诸葛亮大手一挥,显得信心十足:“使君放心!药捻内置,有特殊防护!

只要不刻意用牙去咬那根特制的红头小捻,绝对安全!我已反复试验多次!” 为了证明,

他拿起一个馒头,用力掰开,露出里面蜂窝状的、夹杂着黑色颗粒的瓤,果然,在中心位置,

埋着一根细细的、涂着红漆的短小药捻。“看!设计巧妙!食用时避开此处即可!” 说完,

他当着我们的面,咔嚓咬了一大口那灰扑扑的馒头瓤,嚼得津津有味,

还含糊不清地说:“唔…味道尚可,就是有点…硌牙…”看着他嘴角沾着的黑色火药粉末,

我和关张二弟都默默后退了半步。这玩意儿,怎么看都像是随时会自爆的不稳定因素。

但诸葛亮眼中那不容置疑的光芒,以及他描绘的“边走边吃,边吃边炸”的美好蓝图,

又让我难以拒绝。毕竟,乱世之中,任何能增加胜算的“奇技淫巧”都值得尝试……吧?

最终,在一堆“此物过于凶险”、“军士恐难掌握”、“万一营中失火……”的反对声中,

我力排众议主要是被诸葛亮那科学狂人的气势所慑,

决定采购一批“诸葛爆裂馒头”作为秘密武器。诸葛亮高兴得像个孩子,

立刻钻进他的“实验室”疯狂赶工去了。赤壁之战的风声越来越紧。

曹操号称八十万大军实际多少水分大家心照不宣,战船相连,旌旗蔽日,

黑压压一片压在长江北岸,气势汹汹,一副“顺我者昌,逆我者撞船”的架势。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水汽、铁锈味和一种大战将至的压抑。联军大营里,

气氛凝重得能滴出水来。孙权那边派来的大都督周瑜,年轻气盛,帅得掉渣,

但眉头拧成了疙瘩,对着沙盘上的曹军连环船阵一筹莫展。鲁肃则像个受气包,来回踱步,

唉声叹气。就在这时,我带着诸葛亮闪亮登场。

诸葛亮羽扇轻摇扇骨里似乎还夹着几张写满鬼画符的“能量公式”草稿,

一派成竹在胸的世外高人模样如果忽略他袖口沾着的那点可疑的黑色污渍。“都督勿忧。

”诸葛亮的声音清朗,带着一种迷之自信,“亮已有破敌良策。只需借我东风三日,

并……大量新鲜出炉的馒头。”“馒头?”周瑜俊美的脸上写满了“你在逗我?”,

“诸葛先生,曹军势大,火烧连营方为上策!要馒头何用?

难道让曹军吃饱了好有力气游回北岸?”鲁肃也一脸困惑:“孔明,这……事关重大,

切莫儿戏啊!”诸葛亮微微一笑,

羽扇指向北岸那连成一片、如同水上城池的曹军船阵:“非也非也。此馒头非彼馒头。

此乃亮呕心沥血研制之‘诸葛爆裂馒头’!其内蕴藏天雷地火之威!只需借得东风,

将满载此‘粮’之快船驶近曹军船阵,引燃药捻,奋力掷出!

届时……”他眼中闪烁着科学狂人特有的兴奋光芒,“百万馒头齐爆!火光冲天!连环巨舰,

必成齑粉!此乃以‘粮’克敌之奇谋也!”周瑜和鲁肃听得目瞪口呆,下巴差点掉到地上。

用馒头……当炸弹?还要借东风去扔馒头?这思路已经不是清奇,简直是突破天际了!

“孔明先生!”周瑜的声音都变调了,“此策……未免太过……匪夷所思!馒头焉能炸船?!

”“都督放心!”诸葛亮信誓旦旦,从宽大的袖袍里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个灰扑扑的爆裂馒头,

托在掌心,“此物威力,亮可担保!只需……”“咳咳!”我赶紧干咳两声,

打断了诸葛亮的现场演示冲动。开什么玩笑,这要是在帅帐里炸了,

我们几个都得提前“自吻归天”。“都督,军师之计,看似离奇,实乃暗合天理!非常之时,

当行非常之法!备,愿以身家性命,担保此计可行!”我拍着胸脯,

一脸“信我没错”的真诚。反正真炸了船,功劳是我们的;炸不了,锅是诸葛亮的。

稳赚不赔。周瑜看着诸葛亮手中那个其貌不扬的馒头,

又看看我那张写满“靠谱”二字的脸主要是碰瓷练出来的,

再想想当前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俊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最终一咬牙,一跺脚:“罢了!

死马当活马医!就依先生!速速准备……馒头!要快!要新鲜!要……够劲爆!”于是,

赤壁之战前夕,联军阵营出现了一道奇景:无数民夫、士兵被紧急动员起来,

日夜不停地和面、发酵、蒸制馒头!蒸笼堆成了山,白色的蒸汽日夜缭绕。

诸葛亮则带着一队他亲自培训的、脸上写满紧张和怀疑的“馒头特种兵”,

在绝对保密的作坊里,进行着最后也是最危险的工序——给馒头“填药”和“装捻”。

作坊周围百米内严禁烟火,连打喷嚏都得捂着嘴,生怕一个火星子引爆了这堆“粮食炸弹”。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麦香,但这麦香之下,却隐隐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硫磺与硝石的味道。

士兵们领到作为“军粮”的馒头时,表情都异常复杂,捧着馒头如同捧着随时会爆的雷,

小心翼翼地用油纸包好,塞进特制的防火背囊里,动作轻柔得像在放鸡蛋。万事俱备,

只欠东风。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浪急雾浓的夜晚,诸葛亮掐指一算或者说,

对照着他那本画满奇怪符号的“气象日志”,猛地一拍大腿:“东风起矣!

” 他那双因连日熬夜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迸发出近乎癫狂的光芒。

二十艘装满稻草和硫磺等引火物的快船以及最重要的,

船舱底部暗格里塞得满满当当、成千上万的“诸葛爆裂馒头”如同离弦之箭,

在强劲东风的推送下,悄无声息地驶向曹军那连绵不绝、灯火通明的连环船阵。船头站着的,

正是自愿或者说被诸葛亮忽悠执行这项“光荣而伟大”任务的黄盖老将军。

他此刻的心情,估计比上坟还沉重。曹军水寨。

瞭望塔上的哨兵最先发现了这队形迹可疑的快船。“报——!丞相!发现一队快船!

船身低矮,吃水颇深,正顺风疾驰而来!打头船上似乎挂着……黄字旗号?

”哨兵的声音带着疑惑。中军大船上,曹操正与诸将饮宴。听到报告,他放下酒杯,

细长的眼睛眯了起来。连日来,他总感觉心神不宁,眼皮跳得厉害。特别是刚刚,

他听到旁边一个谋士小声嘀咕了一句“说曹操曹操到……”,虽然声音很小,

但就像一根针扎进了他的脑子里,让他瞬间烦躁无比,差点把酒杯捏碎。

他强忍着那股想把那个谋士嘴缝上的冲动这是他多年的顽疾,重度强迫症,

最听不得“说曹操曹操到”这句话,一听就浑身难受,

总觉得自己像个被咒语召唤来的小鬼,把注意力集中在军情上。“黄盖?”曹操捻着胡须,

脸上露出一丝混合着得意与警惕的复杂神色,“莫非是那周瑜小儿苦肉计成,

黄盖真来投降了?”他踱步到船头,借着月光和船上的灯火,

果然看见领头船上一个老将的身影,依稀便是黄盖。“传令!弓弩手戒备!放他们靠近些,

验明正身!”曹操下令。他生性多疑,

虽然觉得黄盖投降是板上钉钉的事毕竟挨了那么多打,情报显示***都打烂了,

但该有的警惕一分不少。快船越来越近,已经能看清黄盖那苍老却挺立的身影。

曹军水寨的士兵们纷纷涌到船舷边看热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毫无戒备。就在这时!

黄盖所在的领头快船上,突然亮起了火把!紧接着,那火把如同信号般,

瞬间点燃了船上的易燃物!烈焰腾空而起!同时,黄盖用尽全身力气,

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划破夜空的嘶吼,

那吼声里充满了悲壮、决绝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对未知命运的恐惧:“点火——!

放馒头——!!!”“放馒头?”曹操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放什么馒头?

投降还带送馒头的?江东伙食这么差,投降还得自带干粮?还没等他反应过来,

只见那二十艘熊熊燃烧的快船,如同二十条狂暴的火龙,借着风势,

以惊人的速度狠狠撞进了曹军庞大而笨重的连环船阵之中!

撞击声、木头碎裂声、士兵惊叫声瞬间响成一片!混乱之中,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那些“馒头特种兵”们,在烈火与浓烟中,展现了惊人的“投弹”技巧!

他们从船舱底部疯狂地搬出一筐筐灰扑扑的“诸葛爆裂馒头”,

点燃上面那根醒目的红头小捻,然后像投石机抛石弹一样,用尽吃奶的力气,

将点燃的馒头朝着四周密密麻麻的曹军战船奋力掷去!嗖!嗖!嗖!

无数冒着火星、拖着白烟的灰影,如同被捅了马蜂窝的毒蜂,呼啸着划过夜空!

曹军士兵们完全懵了!看着漫天飞来的、冒着烟的东西,第一反应竟然是:“馒头?

”“着火的馒头?”“江东军饿疯了?扔烧着的馒头砸人?”“小心!快躲开!

”终于有反应快的军官声嘶力竭地大喊。但太迟了!轰——!!!轰!轰!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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