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匣子里的活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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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初,我和胖子刚从越南前线下来没两年,在北京城里倒腾点小买卖。

说是买卖,其实就是“投机倒把”,在潘家园支个摊儿,把之前收来的零碎玩意儿换点钱花。

那时候的人,刚从“知识就是力量”的口号里缓过神,又一头扎进了“时间就是金钱”的大潮。

可我们哥俩,天生不是做生意的料。

胖子那张嘴,死的能说成活的,但碰上真懂行的,三两句就露了馅;我呢,仗着家里传下来那半本《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总想“寻龙点穴”,干点“大事”。

这天,日头毒得跟要杀人似的。

潘家园的土都被晒得冒了烟。

我和胖子守着摊子,摊上摆着几块“商周”的玉(其实是河南造的)、几串“清代”的朝珠(玻璃的),还有几本线装的破书。

“老胡,”胖子一边拿蒲扇扇着他那满是肥油的脸,一边嘟囔,“咱哥俩再这么下去,就得喝西北风了。

你看人家那摊,一个破碗都能忽悠成‘御赐’的,咱这儿全是‘真玩意儿’,咋就没人要呢?”

我白了他一眼:“你那叫真玩意儿?

上次收那‘汉八刀’,差点没把人家的菜刀给赔了。

咱这叫‘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得等,等有缘人。”

“缘个屁,”胖子刚要开骂,忽然眼睛一亮,捅了捅我,“老胡,快看,来大‘鱼’了。”

我顺着他目光看过去,只见一个穿着中山装、戴着金丝眼镜、手腕上却盘着一串油亮包浆的老核桃的中年人,正径首朝我们摊子走来。

这人一看就不是一般的主儿。

他走到摊前,也不说话,蹲下身,目光在我们那些破烂上扫了一圈,最后停在了一个黑不溜秋的木匣子上。

这匣子是我前几天从一个收废品的老头那儿换来的,老头说这是他从内蒙一个喇嘛庙的旧物堆里扒拉出来的。

匣子是紫檀的,但被烟熏火燎得看不出本色,上面刻的什么花纹也都模糊了。

我当时就觉得这匣子有点年头,但也没看出什么“道道”来。

“老板,”中年人开口了,声音有点沙哑,“这匣子,怎么个说法?”

胖子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刚要报个“天价”,被我一把按住了。

我冲中年人拱拱手:“老板,您是行家。

这匣子是收来的,您给掌掌眼?”

中年人微微一笑,没碰匣子,反而问我:“小兄弟,看你这摊位摆得有点讲究,‘左青龙,右白虎’,虽然地方小,但‘气’没散。

你懂这个?”

我心里一咯噔。

这摊子是我按着《十六字》里的“聚气”法门摆的,图个吉利,没想到真被人看出来了。

“懂谈不上,”我谦虚道,“瞎摆着玩的。”

中年人没追问,他指着那匣子:“这匣子,不开。

里面有东西,但不是死物。”

我和胖子对视一眼,都懵了。

不是死物?

难道是活的?

中年人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铜制“听筒”,有点像医生的听诊器,但做工极其古老。

他把一头贴在匣子上,另一头放在耳边,闭上眼。

也就几秒钟,他猛地睁开眼,额头上竟然见了汗。

“小兄弟,”他站起身,神色凝重,“这匣子,我出这个数要了。”

他伸出五根手指。

胖子刚要喊“五百”,中年人却摇摇头:“五千。”

我和胖子倒吸一口凉气。

五千块!

八十年代的五千块,那能在北京买个小院子了。

“不过,”中年人话锋一转,“我不要匣子,我只要里面的东西。

而且,这东西得你们二位帮我取出来。

取出来,五千归你们。

取不出来,我给你们五百辛苦费,这匣子我还得带走。”

胖s子一听有这好事,刚要答应,我却拦住了他。

我盯着中年人:“老板,这匣子……是不是跟‘倒斗’有关系?”

中年人一愣,随即笑了:“小兄弟,你果然不简单。

这匣子里的,不是金银玉器,它是一张‘活地图’。”

“活地图?”

“对。”

中年人压低了声音,“一张通往昆仑神宫的地图。

但是这张图,是用一种早就在地球上绝迹的‘地底金蚕’的丝绘制的。

这种蚕丝遇空气则化,只有在特定的‘地脉之气’中才能显形。

这匣子,就是个维持‘地气’的容器。

而我,”他顿了顿,“需要一个懂‘分金定穴’的人,帮我找到正确的‘气口’,打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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