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正处于暑假,父母把我一个人扔在乡下家中,留下一笔还算比较靠谱的生活费就奔向他们的诗和远方——提早享受的养老生活与提早备下的养老海景房。
我有一名亲哥但年龄差过大,早己结婚生子住在别处,所以偌大的房子里只有我一人。
因为作业刚放假就拼命写完,所以现在开始享受高中最后的快乐,天天独自过着糜烂而又无度的生活,首到今天——被窝里的钝刀被我压住,我缩回身子之后:“你……呃,你先等我一会儿……我给你找点衣服来。”
我以刚睡醒的判断力做出最明智的决定,“[回答]知道、了。”
我吐出一口浊气,眼里充满悲哀的去衣柜里翻找翻找能给少女将就一下的衣服,裙子什么的在一个17岁正常男生的家里当然不会常备——即使偶尔穿女装。
先前打量她好像只有一米三的样子,还好是在乡下家中,有着不少我小时候穿的衣服,找出了一套上初中穿过的T恤和裤子扔到床上,“我先去洗漱一下,你……先穿上吧,别到处走动啊!”
虽说家里没人,但还是怕这样一个幼刀会乱动惹出麻烦,不等她回答,我就仿佛下定某种决心一般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
在洗手间中,“呼……呵呵……啊哈哈……!”
在一阵标准爽朗奔放的三段式笑法后——“啊啊啊啊啊!!!”
我歇斯底里的咆哮着,双手撑着洗手池,绝望地瞪着镜子里的自己。
为什么房间里会莫名多出位奇怪的少女?
为什么奇怪的少女会睡在我的怀里?
为什么这幼刀没穿衣服?
为什么没穿衣服莫名其妙出现在我房间睡我怀里的幼刀会喊我哥啊!!!
这他妈给谁看都是能够被警察逮捕的画面吧?!
我的大脑在大喊大叫,我的心肝脾胃肺肾大肠小肠与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在颤抖,为了让自己冷静一点,我扭开水龙头,把脑袋埋下去先洗个头再说。
洗完头后在吹风时,我用近视的目光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和身上从小到大不知道买了多少件重样的印有I love 人类的周边T恤,我戴上眼镜理了理头发,拉平衣角后深吸一口气向房间走去。
吱——听到房门声响,盘坐在混乱床铺上的幼刀停下动作转过身来,和我同款但尺码较小的T恤与中裤己然穿好,但是头上却是如同戴着皇冠般套着——我好不容易给她找出的一条崭新***。
我的脑海中犹如一万个肌肉缠腰丁字裤老人在搏击一般绞痛,“啊……啊哈哈……那个你头上的东西……是穿在下面的里面的……”“[回答]知道、了。”
幼刀一边回答一边干脆利落地脱起自己的中裤,“诶诶!”
我发出悲鸣声,又一次扑到她的身上按住她的手,“别!
别啊!!
我也没让你现在换耶!!
算了,你爱怎么穿怎么穿吧!”
看到头顶着短裤的***停下动作,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房间里的气氛虽然还很诡异,但犯罪的味道不是那么浓烈了。
我一***瘫坐到电脑桌前的转椅上,揉了揉自己发胀的太阳穴,整理了一下思路并调整好状态,对盘坐在床上安静看着我的幼刀问出了第一个问题——“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