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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将军府不受宠的二小姐。一朝被选入宫,给病弱的太子冲喜。所有人都说太子性情暴戾,

喜怒无常,我是去送死的。可他却对我极好,将所有珍宝都捧到我面前。直到贵妃赐下毒酒,

他毫不犹豫地递给我。“喝了它,这是你唯一的活路。”我含泪饮下,再睁眼,

躺在华丽的床榻上,身体变成了一个男人。床边,太子穿着我的宫女服,对我浅浅一笑。

1.我猛地坐起,低头看见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这不是我的手。陌生的宽大寝衣滑落,

露出紧实的胸膛。我惊恐地摸向自己的喉结,粗糙的触感让我头皮发麻。

一个纤弱的身影端着水盆走进来,她穿着我贴身宫女青禾的衣服,

脸上却是属于太子萧景辞的笑容。“殿下,醒了?”他放下水盆,声音是属于青禾的清脆,

眼神却是我熟悉的深邃。我张了张嘴,

发出的却是太子低沉沙哑的嗓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是萧景辞,走到我面前,

慢条斯理地帮我整理衣襟。“月浅,别怕。”他的手指冰凉,触碰到我的皮肤,

激起一阵战栗。“贵妃要你死,我只能出此下策。”“我们换了身体。”我脑子嗡的一声,

炸开了。“那杯酒……”“是西域奇术,能换魂,不能换命。”他轻声说,“现在,

你是太子萧景辞,而我,是你的宫女青禾。”门外传来太监尖细的嗓音。“殿下,

贵妃娘娘派人来探望您的身子。”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萧景辞青禾扶住我发软的肩膀,

在我耳边低语。“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记住,喜怒无常,性情暴戾。

”2.门被推开,一个面白无须的老太监走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小太监。

是贵妃身边的李总管。他脸上堆着假笑,眼神却在我身上来回打量,带着审视。“殿下万安,

娘娘听说您又不舒服了,特地让老奴来看看。”我僵在床上,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萧景辞那句“性情暴戾”。怎么暴戾?是掀桌子还是骂人?

李总管的视线落在我紧抓着被子的手上,眼里的怀疑更深了。“殿下怎么不说话?

可是身子格外不适?”他一步步走近,压迫感扑面而来。我紧张得手心冒汗。就在这时,

旁边的“青禾”突然手一抖,水盆“哐当”一声砸在地上。水花四溅,打湿了李总管的袍角。

“狗奴才!”我还没反应过来,李总管已经变了脸色,一脚踹在“青禾”身上。

萧景辞闷哼一声,瘦弱的身体撞在桌角,摔倒在地。他蜷缩着,肩膀微微发抖。

一股无名火从我心底烧起。我掀开被子,抓起床头的玉如意,狠狠砸在地上。

“谁准你动孤的人?”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沙哑,带着一种陌生的威严。李总管愣住了,

显然没料到我会发火。我赤着脚走下床,每一步都踩在冰冷的玉石碎片上。

我走到“青禾”面前,学着萧景辞平日的模样,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一个奴才,

也敢在东宫放肆?”李总管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殿下息怒,

是这宫女毛手毛脚……”“孤的宫女,就算是要打要杀,也轮不到你。”我冷冷地看着他,

脑中飞速思考着对策。萧景辞说过,他性情暴戾。那就贯彻到底。

我一脚踹在李总管的膝盖上。“给孤跪下。”他踉跄一下,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殿下,

老奴是贵妃娘娘的人……”“贵妃?”我嗤笑一声,声音更冷,“见了孤,君臣有别,

你算个什么东西?”“来人。”两个侍卫从殿外进来。“把这个老狗拖出去,掌嘴三十。

”李总管彻底慌了,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我没再看他,

转身将地上的“青禾”扶起来。他的手臂被桌角划开一道口子,血渗出来,

染红了浅绿的宫装。我的心揪了一下。“疼吗?”我用太子的声音问,语气却是我自己的。

他摇摇头,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殿下做得很好。”3.李总管的惨叫声从殿外传来,

一下又一下,听得人心烦。我让侍卫把他拖远点。殿内恢复安静,只剩下我和萧景辞。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给自己上药,动作熟练。“这只是开胃菜。

”他一边包扎伤口一边说,“柳贵妃不会善罢甘休。”我看着他身上属于青禾的宫女服,

心里五味杂陈。“我们……要一直这样吗?”他抬起头,那张清秀的脸上,

一双眸子黑得不见底。“直到我揪出内鬼,拿回属于我的一切。”“月浅,

你得学得再像我一点。”从那天起,我的太子速成班开课了。萧景辞成了最严厉的老师。

他教我如何用太子的步态走路,宽大的袖袍要甩出睥睨天下的气势。他教我如何用膳,

每一口都要吃得漫不经心,仿佛山珍海味只是寻常。他教我如何看人,眼神要带着七分冷漠,

三分审视。我学得一塌糊涂。走路不是同手同脚,就是差点被自己绊倒。

用膳时总忍不住细嚼慢咽,被他用筷子敲了好几次手背。“你是太子,不是闺阁小姐。

”他冷着脸训我。我有些委屈。“我本来就是闺阁小姐。”他沉默了,半晌,叹了口气。

“坐过来。”我挪到他身边。他拿起毛笔,开始在纸上写字。是萧景辞的笔迹,龙飞凤舞,

力透纸背。“这是我朝中几个重要臣子的名字和派系,你记熟。

”“这是我父皇的喜好和忌讳,你背下。”“还有,离柳贵妃的儿子,三皇子萧景明远一点,

他是个笑面虎。”他写的每一笔,都像刻在我心上。这个男人,

在所有人都以为他只是个病弱暴戾的废物时,早已将整个朝堂的局势洞察于心。“记住了吗?

”我点点头。“明天父皇要考校你的功课,不许出错。”我的心又提了起来。见皇帝,

这可比打一个太监难多了。4.第二天,我硬着头皮去了御书房。

萧景辞青禾作为我的贴身宫女,跟在身后。御书房里,皇帝端坐案后,不怒自威。

柳贵妃和三皇子萧景明都在。“儿臣给父皇请安。”我学着萧景辞的样子,

行了个不怎么标准的礼。皇帝“嗯”了一声,看不出喜怒。“听说你前几日又病了?

”“劳父皇挂心,已无大碍。”柳贵妃在一旁娇笑一声,开了口。

“太子殿下真是好大的威风,身子刚好,就把臣妾宫里的李总管打得半死,

现在还躺在床上呢。”我心里一咯噔。来了。我眼角的余光瞥向身后的“青禾”,

他微微垂着头,看不清表情。我深吸一口气,想起他的教导——主动出击,掌握话语权。

“贵妃娘娘此言差矣。”我冷下脸,“一个奴才,见了孤不行礼,

还敢在东宫对孤的宫女动手,孤小惩大诫,有何不妥?”“还是说,在贵妃眼里,

您的奴才比孤这个太子还要金贵?”柳贵妃的笑容僵在脸上。皇帝的眉头皱了起来。“好了,

一点小事,吵什么。”三皇子萧景明走上前来,笑着打圆场。“皇兄息怒,

贵妃娘娘也是心疼下人。都是一家人,何必动气。”他一副温和恭顺的样子,

眼神却带着一丝看好戏的玩味。这就是萧景辞说的笑面虎。皇帝没再追究李总管的事,

转而问我:“前几日让你读的《治国策》,可有心得了?”我心里咯噔一下。糟了,

萧景辞给我补了那么多课,唯独忘了这茬。我根本没读过什么《治国策》。我支支吾吾,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皇帝的脸色沉了下来。柳贵妃和萧景明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神。“怎么,

太子殿下是没读,还是读了忘了?”柳贵妃的声音带着刺。我急得额头冒汗。这时,

我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极轻的咳嗽。是“青禾”。我猛然想起,萧景辞曾跟我说过,

他每次被父皇问到功课,都会用生病当借口。越是理直气壮,父皇越是心烦,懒得追究。

我捂住胸口,猛烈地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

“父皇……儿臣……儿臣这几日头疼得厉害,实在是……咳咳……看不进书……”我一边咳,

一边偷偷观察皇帝的表情。他的脸上果然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柳贵妃还想说什么,

被皇帝一个眼神制止了。“行了,身体不好就回去歇着吧。”皇帝挥挥手,语气里满是敷衍。

我如蒙大赦,赶紧行礼告退。走出御书房,我的后背已经湿透了。“演得不错。

”萧景辞青禾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带着一丝揶揄。我白了他一眼,

发出的却是太子的冷哼。这感觉真是怪透了。我们刚走下台阶,就迎面撞上了萧景明。

他笑意盈盈地看着我。“皇兄的身子可要好生将养,别总让父皇担心。”“不劳三弟费心。

”我冷冷地回了一句。他却不走,视线落在我身后的“青禾”身上,饶有兴味地打量着。

“皇兄宫里何时多了这么个清秀的小宫女?瞧着倒有几分眼熟。”我的心猛地一紧。

萧景辞青禾垂下头,身体微微绷紧。“三殿下说笑了。”我挡在他身前,“孤的宫女,

三弟就不必认识了。”萧景明笑了笑,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皇兄何必这么紧张,

我不过是随口一问。”他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又回头。“对了,皇兄,

听说你新娶的太子妃,前几日误饮了毒酒,不知现在如何了?”5.我浑身一僵。他提起我,

提起沈月浅,是什么意思?是在试探我?还是他知道了什么?我死死盯着他,脑子飞速运转。

萧景辞青禾在我身后,手指轻轻在我手心挠了一下。冷静。我深吸一口气,

学着萧景辞那副混不吝的模样,扯了扯嘴角。“一个女人罢了,死了再换一个就是。

”我的心在滴血,嘴上却要说出如此凉薄的话。萧景明脸上的笑容淡了些,

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皇兄真是洒脱。”他顿了顿,又说,“可惜了,

听闻沈二小姐貌美聪慧,就这么香消玉殒,实在令人惋惜。”“三弟要是喜欢,

不如孤把她的尸身送去你府上,让你好好惋惜?”我说完这句话,自己都打了个冷颤。

这话说得太像个变态了。萧景明的脸色终于变了,有些难看。“皇兄说笑了。

”他匆匆行了个礼,带着人快步离开,像是身后有鬼在追。直到他的背影消失,

我才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快虚脱了。“我刚刚……是不是说得太过分了?

”我低声问身后的“青禾”。“不。”萧景辞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满意的笑意,

“这才像孤说的话。”回到东宫,我瘫在椅子上,一动都不想动。跟这群人精打交道,

真是折寿。萧景辞青禾给我倒了杯茶。“萧景明今天是在试探你。”“他怀疑我了?

”“不,他是在试探‘萧景辞’对太子妃的态度。”萧景辞的眼神冷了下来,

“如果‘我’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在乎,他就会抓住沈月浅不放。”“为什么?

”“因为沈月浅是你,是我唯一的软肋。”他的目光灼灼,看得我心头一跳。

“贵妃赐下的那杯毒酒,不是普通的毒酒。”他缓缓开口,揭开了一个我不知道的秘密,

“那是‘合欢散’的引子。”我愣住了。“他们原本的计划是,让你喝下毒酒,

然后派人来‘救’你。救你的自然是他们安排好的人,到时候孤不仅保不住你,

还会被扣上一个善妒、谋害太子妃的罪名。”“而那杯酒,是萧景明亲自送到贵妃手上的。

”我的后背窜起一股寒意。好一招一石二鸟的毒计。“所以,我必须让你‘死’。

”萧景辞的声音很轻,“只有‘死人’,才不会成为他们的把柄。”“我们换魂的事,

还有谁知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看着他清秀的脸,

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这个男人,为了护我,竟然走了这么一步险棋。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等。”萧景辞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等他们自己露出马脚。

”6.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扮演太子越来越得心应手。

我已经能面不改色地在朝堂上跟大臣对峙,

也能在皇帝面前把一个病弱又乖张的太子演得活灵活现。而萧景辞,

则以宫女“青禾”的身份,成了我最得力的助手。他替我处理我不懂的政务,分析朝局,

提醒我谁可以拉拢,谁需要提防。我们之间的配合越来越默契。白天,我是高高在上的太子,

他是卑微恭顺的宫女。晚上,褪去伪装,他才是那个运筹帷幄的掌权者,而我,是他的学生。

这种诡异的共生关系,让我时常感到错乱。这天,我正在书房看奏折,看得一个头两个大。

萧景辞青禾走进来,给我换了杯热茶。“吏部尚书的折子不用看,他是柳贵妃的舅舅。

”“户部侍郎可以拉拢,他儿子不成器,欠了**一***债。

”“兵部……”我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停,让我歇会儿。”我看着他忙前忙后的身影,

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堂堂太子,穿着宫女的衣服,干着伺候人的活,这画面,说出去谁信。

“你就不觉得委屈吗?”我问他。他给我添茶的动作一顿。“比起躺在床上等死,

这样好多了。”他抬起头,眼神平静。“我的身体,从十岁起就被人下了慢性毒,

一年比一年差。太医查不出来,父皇也只当我是天生体弱。”我的心一沉。“你知道是谁?

”“除了柳贵妃,还能有谁。”他冷笑一声,“她想让她的宝贝儿子坐上这个位置,

想了十几年了。”“所以你才用换魂这种办法?”我明白了,“你想借着‘青禾’的身份,

去查下毒的证据?”“没错。”“查到了吗?”他摇摇头。“下毒的人很谨慎,

每次都是通过膳食,分量极少,根本抓不到把柄。”我看着他苍白清秀的脸,心里不是滋味。

他本该是天之骄子,却被困在这样一具孱弱的躯壳里,还要时时刻刻提防着暗处的毒箭。

“会有办法的。”我安慰他,也像在安慰自己。他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帮我把奏折分好类。

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匆匆跑进来。“殿下,宫外,将军府派人递了消息,

说……说沈二小姐的……牌位,想请您过去祭拜。”我的手一抖,茶杯摔在地上,碎了。

7.将军府。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自从我被送进宫给太子冲喜,

父亲就当没我这个女儿了。现在我“死”了,他们倒想起来了。“不必理会。”我冷冷地说,

声音里带着属于太子的凉薄。小太监吓得跪在地上,不敢说话。萧景辞青禾看了我一眼,

对小太监挥挥手。“下去吧。”小太监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你必须去。

”萧景辞看着我,语气不容置疑。“为什么?”我不解,

“我不是已经表现出对沈月浅毫不在意了吗?”“这是做给外人看的。”他走到我面前,

目光深沉,“沈家是将军府,手握兵权。即使你不喜欢太子妃,但为了拉拢沈家,

你也要做出姿态。”“这是帝王之术,平衡之道。”我沉默了。我差点忘了,我现在是太子。

我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皇家的颜面。“我知道了。”第二天,我带着“青禾”和一队侍卫,

坐上马车,前往将军府。这是我第一次以太子的身份,回到“娘家”。将军府大门敞开,

我那个便宜爹,沈将军,带着一家老小跪在门口迎接。人群中,

我一眼就看到了我那风光无限的嫡姐,沈月蓉。她穿着一身素服,

脸上却带着掩饰不住的得意。看到我,她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和不甘。

我目不斜视地从她身边走过,径直走进为“沈月浅”设的灵堂。灵堂正中,摆着一个牌位。

上面写着:亡妻沈氏月浅之位。立碑人,太子萧景辞。我看着那个牌位,心里说不出的荒唐。

我自己,在祭拜我自己。我拿起三炷香,对着牌位拜了三拜。身后,沈将军老泪纵横。

“殿下节哀,是小女福薄,配不上殿下。”我冷哼一声,没说话。祭拜完毕,

沈将军请我到正厅喝茶。席间,他不住地给我敬酒,言语间满是讨好。我那嫡姐沈月蓉,

更是频频向我暗送秋波。那眼神,就差把“我想当太子妃”写在脸上了。真是上赶着送人头,

一家子卧龙凤雏。我懒得应付他们,敷衍了几句,便起身告辞。走出将军府,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如何?”萧景辞青禾在我身边轻声问。“恶心。

”“习惯就好。”马车缓缓启动,我掀开车帘,最后看了一眼将军府的牌匾。从此,

我跟这里,再无瓜葛。马车走到半路,突然停了下来。外面传来一阵骚动。“殿下,

前面……前面有人拦路。”侍卫统领的声音有些紧张。我皱起眉,掀开帘子。

一个穿着破烂道袍,疯疯癫癫的老道士,正躺在路中间,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妖孽……妖孽乱世啊……”我的心,咯噔一下。8.侍卫正要上前驱赶,我制止了他们。

我死死地盯着那个老道士。直觉告诉我,他不简单。“让他过来。”我沉声说。

侍卫把老道士带到马车前。他一身酒气,疯疯癫癫,眼神却在看到我身边的“青禾”时,

亮了一下。“就是你!”他指着萧景辞,“你这个妖孽!窃据凤体,倒行逆施!

”萧景辞的脸,瞬间白了。我心里大骇,面上却不动声色。“哪里来的疯道士,胡言乱语。

”我冷声呵斥,“拖下去,掌嘴。”“等等!”老道士大喊,“太子殿下,您被妖孽蒙蔽了!

您身边这个宫女,不是人!他是个男人!”周围的侍卫一片哗然。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萧景辞身上。萧景辞站在那里,瘦弱的身体在风中微微发抖,

他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表情。我握紧了拳头。这个道士,是冲着我们来的。是谁派来的?

柳贵妃?还是萧景明?“一派胡言!”我厉声喝道,“孤的宫女,是男是女,孤会不知道?

”“殿下若是不信,一验便知!”老道士梗着脖子喊,“宫中自有验身的嬷嬷,

是不是完璧之身,一验就知道她是不是女人!”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

这是个死局。验身,萧景辞的身份立刻就会暴露。不验,就是心虚。

我看着老道士那副篤定的样子,心中杀意顿起。可我不能杀他。大庭广众之下杀了这个道士,

更坐实了我们有问题。我该怎么办?我的手心全是冷汗。就在这时,

萧景辞青禾突然抬起头。他看着我,清秀的脸上,露出一个决绝的笑容。

他猛地拔下头上的发簪,对准自己的脖子,就要刺下去。“不要!”我扑过去,抓住他的手。

冰冷的簪尖,离他的皮肤只有一寸。我的心跳得快要停了。“殿下。”他看着我,眼眶泛红,

“只有我死了,才能了结这一切。”“你闭嘴!”我怒吼。我转过头,死死地盯着那个道士。

“你说她是男人?”“千真万确!”“好。”我笑了,笑得冰冷,“孤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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