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我扮演他弟弟的白月光替身

他让我扮演他弟弟的白月光替身

作者: 一份麻辣香锅

言情小说连载

《他让我扮演他弟弟的白月光替身》内容精“一份麻辣香锅”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傅景希傅承洲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他让我扮演他弟弟的白月光替身》内容概括:小说《他让我扮演他弟弟的白月光替身》的主要角色是傅承洲,傅景希,许念这是一本现代言情,追妻,先虐后甜小由新晋作家“一份麻辣香锅”倾力打故事情节扣人心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7087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9 23:03:3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他让我扮演他弟弟的白月光替身

2025-11-10 01:41:08

副傅承洲递给我一份合约,不是为了爱,是为了用我来折磨他瘫痪的弟弟傅景希。他说,

我是傅景希曾经求而不得的白月光的完美替身。他掐着我的下巴,声音冰冷:“每天,

你要在他面前扮演另一个人,让他活着,也让他痛着。你母亲的医药费,按小时结算。

”我看着轮椅上那个眼神空洞的青年,他曾经是那样耀眼的天才画家。而我,

成了兄长报复弟弟最残忍的工具。合约期满,傅景希站了起来,

第一件事却是将一份录音笔摔在傅承洲面前。“哥,车祸的真相,你敢听吗?

”傅承洲脸色煞白,而我才发现,我这张脸,和他口中的“白月光”,根本没有半分相似。

我不是任何人的替身,我是他复仇计划里,唯一算错的棋子。1傅承洲的办公室里,

冷气开得像冰窖。他把一份合同推到我面前。纸张划过桌面,声音很轻,砸在我心上却很重。

“签了它,你母亲的手术费,我全包。”男人的声音跟他的人一样,又冷又硬,

没有一点温度。我垂着眼,看着合同上“贴身助理”四个字,手指攥得发白。

“工作内容是什么?”我问,声音干涩。他靠在宽大的皮椅里,指尖夹着一张照片,递过来。

照片上是个笑得很干净的女人,穿着一身画画的围裙,身上沾着颜料。“认识她吗?

”傅承洲问。我摇头。“我弟弟傅景希,认识她。”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我,

像要把我从里到外看穿。“一场车祸,她死了,我弟弟瘫了。”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傅承洲站起身,走到我面前,阴影把我整个人都罩住了。他身上有股很好闻的木质香气,

但压迫感更重。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你跟她有七分像。”他的指腹很烫,

烫得我皮肤发疼。“我要你,二十四小时照顾傅景希。”“不止是照顾。”他顿了顿,

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股子残忍的意味。“你要模仿她,学她说话的语气,学她走路的样子,

学她画画的姿态。”“让他活着,也让他一直记着,他害死了自己最爱的人。”我浑身发冷。

这是什么魔鬼。用这种方式,去折磨自己瘫痪的亲弟弟。“我不……”“你母亲的病,

拖不起了吧。”他一句话,就堵死了我所有退路。我妈躺在ICU里,

每天都是一笔天文数字。我没有选择。“钱,按小时算。”傅承洲松开我,坐回椅子上,

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做得好,有奖金。”“做得不好……”他没说下去,

但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我拿起笔,手抖得厉害。许念安。三个字,我写了很久。签完,

我把合同推回去。“我什么时候开始?”“现在。”他站起来,拿起外套。“跟我走。

”我跟在他身后,走出了这间压抑的办公室。落地窗外,城市灯火辉煌。但没有一盏灯,

是为我亮的。我感觉自己,像是在走向一个精心设计的牢笼。而傅承洲,

就是那个手握钥匙的典狱长。车子一路开到半山腰的一栋别墅。黑色的大门缓缓打开,

里面黑漆漆的,像巨兽张开的嘴。“傅先生,您回来了。”一个佣人迎上来。傅承洲没理她,

径直往里走。他回头看了我一眼。“记住你的身份。”“从现在起,你不是许念安。

”“你是他的债。”我站在原地,手脚冰凉。客厅的灯亮着,很空旷,也很冷清。

二楼的走廊尽头,一扇门开着。傅承舟停在门口。“他在里面。”我深吸一口气,走了过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月光从窗户洒进来。一个男人坐在轮椅上,背对着我,看着窗外。

身形清瘦,透着一股死寂。这就是傅景希。我捏紧了衣角,按照傅承洲的要求,

用一种我从没用过的,温柔得发腻的语调开口。“景希,我回来了。”轮椅上的人,没有动。

仿佛没听见。我有点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办。身后的傅承洲,像个监工,冷冷地看着。

我只好硬着头皮,又说了一句。“今天天气很好,我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向日葵。”我说着,

把路上傅承洲让我买的花,放在他旁边的桌子上。还是没有反应。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就在我快要站不住的时候。轮椅,慢慢转了过来。

一张苍白清隽的脸,出现在月光下。他的眼睛很漂亮,但里面什么都没有。一片空洞,

一片死灰。他看着我,眼神没有焦点。然后,他扯了扯嘴角,发出一个很轻很轻的笑声。

那笑声,比哭还难听。2我在傅家别墅住下了。房间就在傅景希的隔壁。

傅承洲给了我一本厚厚的笔记。上面全是关于那个叫林溪的女人的资料。她的生平,

她的喜好,她说话的习惯,甚至她微笑时嘴角的弧度。傅承洲要求我,三天之内,

全部背下来。“我不希望在他面前,看到任何属于许念安的痕迹。”他冰冷地命令。

我每天的生活,就是围着傅景希转。早上,推他去花园晒太阳。中午,一口一口喂他吃饭。

下午,读他以前喜欢的诗集给他听。晚上,帮他擦洗身体,换上睡衣。

他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偶,任由我摆布。不反抗,也不接受。大多数时候,

他只是沉默地看着一个地方,一看看几个小时。他的眼神总是空洞的,

好像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我知道,他在看林溪。而我,只是一个劣质的替代品。

傅承洲几乎每天都会回来。他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通过监控,检查我一天的工作。

他像个挑剔的甲方,对我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要求到极致。“她的语速比你快一点。

”“她喝水的时候,小指会微微翘起。”“她看画的时候,会习惯性地眯起左眼。

”他一条一条地给我纠正。我感觉自己快要精神分裂了。白天,我是温柔体贴的“林溪”。

晚上,我才能做回我自己,疲惫不堪的许念安。这天下午,我照例推傅景希在花园里散步。

他今天状态似乎比平时好一点,不再是盯着一个地方发呆。他的视线,

落在了花园角落的一片画架上。那些画架都用防雨布盖着,看起来很久没动过了。

我心里一动,推着他走了过去。“想看看吗?”我用“林溪”的语气问。他没反应。

我自作主张,掀开了一块防雨布。下面是一幅未完成的油画。画上是一个女人的背影,

站在向日葵花田里。是林溪。画得很好,光影和色彩都充满了生命力。很难想象,

这是出自一个现在如此死寂的人之手。傅景希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那幅画。他的手指,

在轮椅的扶手上,轻轻动了一下。这是这么多天来,他第一次对我做的事情,

有了明确的反应。我有点激动。“要不要,我帮你把它画完?”我说完就后悔了。

我哪里会画画。傅景希的眼神,瞬间又黯淡了下去。他转过头,不再看那幅画。我搞砸了。

晚上,傅承洲回来了。他把我叫到书房。“今天下午,你带他去看画了?

”他的语气听不出喜怒。“是。”我低着头。“谁让你自作主trư的?

”“我只是……看他好像对画有反应。”“有反应?”傅承洲冷笑一声,

“是让他更清楚地记起,自己是个害死爱人的废物吗?”他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得我心口疼。

“对不起。”“许念安,记住你的本分。”“你只是一个工具,不要有多余的想法。

”他走到我面前,抬起我的下吧。“明天,当着他的面,把那幅画烧了。”我猛地抬头,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烧了。”他重复了一遍,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那是他唯一的念想了!你怎么能这么对他!”我忍不住喊了出来。“唯一的念想?

”傅承洲的眼神更冷了,“那样的念想,只会让他烂在轮椅上,一辈子都站不起来。

”“我要的,是让他活着,痛苦地活着。懂吗?”他甩开我的手,力道很大。

我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撞在书架上。看着他毫无感情的眼睛,我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瞬间传遍全身。这个人,心里住着一个魔鬼。而我,正在助纣为虐。第二天,我没有照做。

我推着傅景希,再次来到那幅画面前。我找来了颜料和画笔。我不会画画。但我可以模仿。

我看着画上林溪的背影,一点一点地,笨拙地,把颜色填上去。我画得很烂,

向日葵像一团团模糊的黄色火焰。傅景希就坐在我旁边,安静地看着。他的眼神,

第一次有了焦点。不是透过我看别人。而是在看我。看我这个笨拙的,

努力想要修补他世界的,许念安。那天下午,阳光很好。风吹过花园,带着花草的香气。

我画完最后一笔,回头看他。他靠在轮椅上,闭着眼睛,脸上竟然有了一丝很淡很淡的笑意。

像冰雪初融。我的心,也跟着颤了一下。晚上,傅承舟回来的时候,脸色铁青。

他一脚踹开画室的门。看到那幅被我画得乱七八糟的画,他的怒火达到了顶点。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把我捏碎。“谁给你的胆子?

”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但还是倔强地看着他。

“你不能毁了它。”“我不能?”他气笑了,“在这个家里,没有我不能做的事。

”他拖着我,走到画前。拿起旁边的一桶松节油,就要泼上去。“不要!”我尖叫着去拦。

就在这时,一个很轻,但很清晰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哥。”我和傅承洲都愣住了。

我们同时回头。傅景希坐在轮椅上,在门口看着我们。他的眼睛里,不再是空洞。

而是有了一丝光。他看着傅承洲,一字一句,说出了这么多天来的第一句话。“别动她。

”3傅景希开口说话了。这消息像一颗炸弹,在别墅里炸开。最高兴的是佣人张妈,

她激动得眼圈都红了。最平静的,反而是傅承洲。他盯着傅景希看了很久,眼神复杂,

看不出是喜是怒。最后,他放开了我,把那桶松节油放回了原处。他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

那天晚上,他没有再找我麻烦。从那天起,傅景希的话渐渐多了起来。虽然还很慢,很简短,

但他在好转。他会主动要求去花园,会看着我画画。有时候,他还会指导我几笔。

“这里的光,应该再亮一点。”“她的头发,是亚麻色的。”他说的“她”,我知道是林溪。

我成了他的手,帮他完成对爱人的思念。我们的关系,变得有些微妙。

不再是单纯的照顾者和被照顾者。我依然每天扮演着林夕,说着她会说的话,

做着她会做的事。但他看我的眼神,不再是透过我,而是落在我身上。他好像,

能分得清我和她了。这让我松了口气,又有点莫名的失落。傅承洲回来的次数变少了。

就算回来,也只是在书房待着,很少出来。我们三个,形成了一种奇怪的平衡。这天,

傅景舍的康复医生来了。做完检查,医生很高兴。“景希的恢复情况比我想象中好太多了。

”“他的腿部神经有反应了,只要坚持做复健,有很大希望可以重新站起来。”我听了,

真心为他高兴。医生走后,我推着傅景希,忍不住说:“太好了,你很快就能站起来了。

”他看着我,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他才轻声问:“如果我站起来了,你是不是就要走了?

”我愣住了。是啊。合同上写着,照顾他到他康复为止。他好了,我就该走了。拿着那笔钱,

去给我妈治病,然后回到我自己的生活轨道上。可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要离开,

心里竟然有点空落落的。“这是合同上写的。”我小声说。他垂下眼,遮住了眼里的情绪。

“嗯。”他只应了一个字,就不再说话了。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沉闷。从那天开始,

傅景希的复健变得异常刻苦。每天,康复师走了以后,他还会自己偷偷加练。

汗水浸透他的衣服,他疼得脸色发白,却一声不吭。我看着心疼,劝他休息。他总是摇头。

“我想快点好起来。”他说。我以为,他是想快点摆脱我这个替代品。心里涩涩的。

这天晚上,我起夜,路过傅景希的房间。门没关严,里面透出光来。我鬼使神差地,

从门缝往里看。他不在床上。他竟然,扶着墙,在练习走路。他的腿还在抖,

每一步都走得极其艰难。但他没有放弃。一步,两步……他走到了书桌前,

拿起桌上的一个画框。是林溪的照片。他用手指,轻轻地,一遍又一遍地,

摩挲着照片上女人的脸。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

原来,支撑他站起来的,从来都不是我。一直都是她。我悄悄退了回去,躺在床上,

一夜无眠。第二天,傅承洲突然回来了。他喝了很多酒,满身酒气。他直接闯进了我的房间。

我吓了一跳,从床上坐起来。“傅先生,你……”他一把把我拽起来,按在墙上。

酒气混合着他身上好闻的木质香,扑面而来。他的眼睛很红,里面是压抑的痛苦和愤怒。

“许念安。”他叫着我的名字,声音沙哑。“你很得意吧?”“什么?”我不明白。

“看到他们兄弟两个,都围着你转,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他捏着我的肩膀,力道很大。

“我没有!”“没有?”他冷笑,“那你告诉我,傅景希为什么突然那么拼命地做复健?

”“他以前,可是连活都不想活了。”“是不是你对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他的脸离我很近,呼吸都喷在我脸上,又热又烫。我被他看得心慌。

“我只是在做我分内的事。”“分内的事?”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的分内事,

是扮演林溪!不是让他爱上你!”我脑子嗡的一声。“你胡说什么!他没有!”“没有?

”傅承洲的眼神,像是要把我凌迟。“他看你的眼神,跟我当年看林溪的眼神,一模一样。

”“你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手段?”他俯下身,嘴唇几乎要贴上我的。

我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拼命挣扎。“放开我!”“不放。”他的声音,

带着醉意和一丝不易察异的脆弱。“许念安,你不能让他爱上你。”“你也不能……爱上他。

”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声音很轻。我愣住了。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轮椅滚动的声音。

我和傅承洲同时回头。傅景希坐在轮椅上,静静地看着我们。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但他的手,紧紧地握着轮椅的扶手,手背上青筋暴起。4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傅承洲看到傅景希,眼里的醉意清醒了几分。他松开我,站直了身体,

恢复了那副冷漠的样子。“你来干什么?”他问傅景希,语气不善。傅景希没看他,

视线落在我被捏得发红的手腕上。他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然后,他看向傅承洲。“哥,

你喝多了。”他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情绪。“我有没有喝多,不用你管。

”傅承洲整理了一下自己微乱的衣领,“管好你自己。”说完,他看都没再看我一眼,

转身离开了房间。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傅景希。气氛有些尴尬。

“你……”“他……”我们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住。最后,还是他先开了口。

“他弄疼你了吗?”他指了指我的手腕。我下意识地把手缩到身后。“没有,没事。

”他没再追问,只是沉默地看着我。他的眼神,比平时要深沉一些,看得我有点不自在。

“很晚了,你早点休息吧。”我说着,就想送他回房。他摇了摇头。“念安。

”他叫了我的名字。不是“林溪”。是“念安”。我的心,咯噔一下。这是他第一次,

这么清晰地叫我的名字。“我……”我有些慌乱。“我知道你不是她。”他说。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他知道了?他什么时候知道的?那我这些天的扮演,不是都成了笑话?

“从你给我画画那天,我就知道了。”傅景希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我心上。

“她不会用那种笨拙的方式,去修补一幅画。”“她只会,重新画一幅更完美的。

”“但你不一样。”他看着我,眼神很认真。“你会用你自己的方式,去温暖它。

”“虽然很笨,但是……很暖。”我的脸颊,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原来,他什么都明白。

他没有戳穿我,只是默默地,接受了我这个笨拙的替代品的存在。“对不起,我骗了你。

”我低下头,不敢看他。“该说对不起的,不是你。”他的话,意有所指。

我猛地想起傅承洲。是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他。“那你为什么……”我问,

“为什么还要配合我?”他自嘲地笑了笑。“因为,我也需要一个骗自己活下去的理由。

”“一开始,我把你当成她,我觉得这样,或许可以减轻一点我的罪恶感。”“可是后来,

我发现,我分得越来越清楚。”“她是天上的月亮,遥不可及。”“而你……”他顿住了,

没有说下去。我也没有追问。那个答案,我不敢听。“早点休息吧。”他最后说。

他自己转动轮椅,回了他的房间。看着他的背影,我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复杂。第二天,

傅承舟像是忘了昨晚的事一样。他又恢复了那个冷冰冰的傅总。只是,他看我的眼神,

变得更加复杂和探究。好像在重新审视我这个人。傅景希也和往常一样,话不多,

但不再那么死气沉沉。我们之间,有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我不再刻意去模仿林溪。

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去照顾他,跟他聊天。他似乎,更喜欢这样的我。他复健的进度,

一日千里。很快,他就可以扔掉拐杖,自己走一小段路了。别墅里的气氛,也变得轻松起来。

连张妈脸上的笑容都多了。我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平静下去。直到那天,傅承洲的助理,

送来一份文件。是一份股权转让书。傅承洲,把他名下百分之十的股份,转到了傅景希名下。

张妈高兴地说:“大少爷这是看二少爷好了,把公司交还给他呢。”我却觉得,

事情没那么简单。傅承洲那样控制欲强的人,怎么会轻易放权?果然,那天晚上,

书房里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是我第一次,听到傅景希用那么大的声音说话。

“你这是什么意思?”“字面意思。”傅承洲的声音很冷。“你用股份,来换她走?

”我端着水杯的手,僵在了半空中。换谁走?我吗?“她本来就该走。”傅承洲说,

“合同快到期了。”“你明知道我……”傅景希的声音带着一丝痛苦。“傅景希,

你清醒一点!”傅承洲打断他,“她只是一个替代品!一个我花钱雇来的演员!”“她不是!

”“那她是什么?你别忘了,林溪是怎么死的!你有什么资格,再去爱上别人?

”傅承洲的每一句话,都像淬了毒的刀,狠狠地扎在傅景希心上。书房里,

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过了很久,我才听到傅景希的声音,很轻,很飘。“哥,

你是不是也……喜欢她?”我的心跳,骤然停止。5书房里的死寂,被傅承洲一声冷笑打破。

“喜欢她?”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屑和嘲讽。“傅景希,你是不是病糊涂了?

”“一个为了钱什么都肯做的女人,值得谁喜欢?”我站在门外,浑身冰冷。是啊,

在他眼里,我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如果你不喜欢她,为什么不敢承认?”傅景希的声音,

紧追不舍。“你不敢承认,你也会对一个你口中不堪的女人动心。”“你怕自己,

变得和我一样可悲。”“闭嘴!”傅承洲怒吼一声。接着,是东西被砸碎的声音。

我吓得一哆嗦,手里的水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书房的门,猛地被拉开。傅承洲站在门口,

眼神阴鸷地看着我。“你在偷听?”我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越过我,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然后视线又回到我脸上。“滚回你的房间。”他的声音,

冷得掉渣。我狼狈地,几乎是逃回了房间。那一晚,我整夜都没睡着。傅景希的话,

傅承洲的话,像两把锤子,在我脑子里交替敲打。天快亮的时候,我做了个决定。我该走了。

我的合同,还有一周就到期了。傅景希已经可以自己走路了,不再需要我照顾。我留在这里,

只会让他们兄弟俩的关系,变得更糟。我拿出手机,订了一张最早离开这座城市的车票。

然后,我开始收拾东西。我的东西不多,只有一个小小的行李箱。天亮了。我拉着行李箱,

走出了房间。经过傅景希房间的时候,我停顿了一下。我想跟他道个别。但我又怕,

道别会让离开变得更难。犹豫再三,我还是继续往前走。客厅里没有人。我走到玄关,

正要换鞋。傅承洲从楼上下来了。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像是要去公司。

看到我脚边的行李箱,他脚步一顿,眉头皱了起来。“你要去哪?”“我的合同,完成了。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傅先生,谢谢你这段时间的关照,还有,谢谢你的钱,

救了我妈妈。”我说得很平静。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让你走了吗?

”“合同……到期了。”“合同可以续。”他说得理所当然。我抬起头,看着他。

“我不想续了。”这是我第一次,明确地拒绝他。他的眼神,瞬间沉了下去。“许念安,

你是不是忘了,你母亲后续的康复费用,还需要一大笔钱?”他又拿我妈来威胁我。

“我会自己想办法。”我攥紧了拳头。“想办法?就凭你?”他嗤笑一声,“出去端盘子?

还是去工地搬砖?”他的话,充满了羞辱。但我没有退缩。“就算去搬砖,也比留在这里,

当一个没有尊严的替代品强。”他被我的话噎住了,脸色变得很难看。“你以为你走得了吗?

”他拿出手机,似乎想打电话。我知道,他一个电话,就能让我寸步难行。就在这时,

傅景希从楼上下来了。他已经可以自己走了,虽然还有点慢。“哥。”他走到我们中间,

隔开了我和傅承洲。“让她走。”傅景希看着傅承洲,眼神很平静,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傅承洲的视线,在我和傅景希之间来回扫视。最后,他冷笑一声。“好,很好。”“傅景希,

为了一个女人,你现在是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她不是一个女人那么简单。”傅景希说,

“她是我……”他顿住了,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情绪翻涌。最后,

他只是说:“是我要感谢的人。”傅承洲没再说什么。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叛徒。然后,他拿起车钥匙,摔门而去。巨大的关门声,震得我心脏一颤。

“走吧。”傅景希对我说。他的声音,有些疲惫。“在我哥反悔之前,快走。”我看着他,

心里五味杂陈。“你……保重。”我只能说出这三个字。他对我笑了笑,那笑容,

比哭还难看。“你也是。”我拉着行李箱,走出了这座困住了我几个月的牢笼。外面的阳光,

刺得我眼睛发疼。我坐上出租车,报了车站的地址。车子开动,别墅在后视镜里,越来越小,

最后变成一个点。我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我自由了。可我为什么,

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许念安小姐吗?”电话那头,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我是。

”“我是傅承洲先生的助理,周扬。”我的心,提了起来。“傅总让我转告您。

”“如果您现在回头,之前那份股权转让书上的名字,可以换成你的。”我脑子嗡的一声,

一片空白。股权转让书?给我?“周助理,你是不是搞错了?”“没有搞错,许小姐。

”周扬的语气很公式化。“傅总说,傅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换你留下。”“他说,

他弟弟给不了你的,他可以给。”我握着手机,手抖得不成样子。我从没想过,

傅承洲会用这种方式留我。他不是看不起我吗?不是说我是个为了钱什么都肯做的女人吗?

那他现在,又是在做什么?用更多的钱,来收买我?还是羞辱我?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告诉傅总。”“谢谢他的好意。”“但是,我不稀罕。

”说完,我挂了电话,关机,把手机扔到一边。车窗外的阳光,照在我脸上。我却觉得,

眼前一片黑暗。6我离开了那座城市,回到了我长大的小镇。小镇很安宁,生活节奏很慢。

我用傅承洲给的钱,把我妈从ICU转到了镇上最好的康复医院。医生说,我妈恢复得很好,

意识已经清醒了,只是暂时还不能说话。每天,我都会去医院陪她,

给她讲我这几个月的经历。当然,我隐去了那些不堪的部分。我只说,

我找了一份薪水很高的家教工作。妈妈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心疼。我知道,她不信。

但她没有追问。我在镇上找了份工作,在一家花店里帮忙。老板娘是个很温柔的女人,

看我干活勤快,很喜欢我。每天和花花草草待在一起,我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我以为,

我和傅家的那两个人,再也不会有交集了。直到那天,花店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是周扬。

傅承洲的助理。他还是那副精英模样,西装革履,一丝不苟。出现在我们这个小小的花店里,

显得格格不入。“许小姐。”他对我点了点头。我正在修剪玫瑰的刺,剪刀不小心,

扎进了手指。血珠一下子冒了出来。“你来干什么?”我把受伤的手指含进嘴里,

警惕地看着他。“傅总让我来的。”又是傅承洲。这个人,真是阴魂不散。

“我没什么好跟他说的。”“傅总病了。”周扬说。我愣了一下。病了?像他那样的人,

也会生病?“他喝了三天酒,胃出血,现在在医院里。”周扬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无奈。

“他谁也不肯见,也不配合治疗,嘴里一直叫着你的名字。”我的心,乱了。叫我的名字?

怎么可能。“周助理,这种苦肉计,对我没用。”我冷下脸,“你回去吧,

我是不会跟你走的。”周扬叹了口气。“许小姐,我不是来带你走的。”他从公文包里,

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这是傅总让我交给你的。”我没接。“这是什么?

”“一份新的合同。”又是合同。这个人,是不是除了合同和钱,

就不会用别的方式跟人交流了?“我说了,我不会再签任何合同。”“这份合同,不一样。

”周扬说。“傅总说,这不是雇佣合同,是合作协议。”“他愿意出资,

帮你开一家你自己的花店,全权由你打理,盈利都归你。”“他只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让他在你的花店里,给你打工。”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傅承洲?

给我打工?他是疯了吗?“他到底想干什么?”我看着周扬。周扬苦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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