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拜金前女友为对付情敌，竟砸钱让我去给对方当生活保姆，刺探隐私。
她以为我还是那个穷困潦倒的学霸，可以随意拿捏。她不知道，
我家里的“小目标”是以“亿”为单位计算的。我也没料到，这位冰山女老板，
竟然比我还难搞。一场啼笑皆非的卧底生活就此展开，当我的马甲层层剥落，她们才发现，
自己惹了最不该惹的人。1“季航，二十万，干不干？”许蔓将一张银行卡推到我面前，
红色的指甲在咖啡馆的灯光下，亮得有些刺眼。她还是老样子，喜欢用钱来解决一切问题，
包括她那点可怜的自尊心。三年前，她也是用同样不屑的眼神看着我，说：“季航，你很好，
但你的未来我等不起。”然后，她坐上了一辆宝马的副驾，消失在我的大学生活里。
我端起面前的白水，喝了一口，润了润有些干的喉咙。“什么活儿，值二十万？
”“去给一个人当生活保姆。”许蔓身体前倾，压低了声音，
语气里带着一丝藏不住的兴奋和怨毒，“她叫姜凝，是我现在男朋友的……一个商业伙伴。
”我差点笑出声。商业伙伴？这四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每一个音节都透着“情敌”二字。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当间谍？”我靠在椅背上，看着她。“说那么难听干什么？
”许蔓撩了一下她新烫的波浪卷发，“我就是想多了解一下‘伙伴’的生活习惯，
方便以后更好地合作。你只需要每天向我汇报她的行程、见了什么人、有什么特别的爱好，
就行了。哦，对了，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到点……她不为人知的‘小秘密’。
”她以为我还是那个为了凑齐学费，一天打三份工的穷学生。她不知道，
三年前我爸就结束了对我的“穷养”考验，一个电话把我召回了家，
指着一张巨大的世界地图对我说：“儿子，考验结束。现在，你告诉我，想从哪块开始练手？
”我这次出来，纯粹是闲得发慌，想体验一下普通人的生活，结果就接到了许蔓的电话。
这乐子不就自己送上门了？“钱太少。”我伸出三根手指，“三十万，预付一半。另外，
保姆的工资，得她另付。”许蔓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显然是肉痛了。
但一想到能拿捏情敌的把柄，她还是咬牙切齿地同意了。“好！季航，你最好别耍花样。
记住，你现在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我赏你的。”我看着她那副施舍者的嘴脸，心里毫无波澜。
她万万没想到，她用来收买我的这笔钱，甚至不够我给我的猫买一个月的猫粮。
而她引以为傲的宝马男友，他爹见了我爸，还得恭恭敬敬地喊一声“季董”。2第二天，
我按照许蔓给的地址，来到了市中心最高档的公寓楼“云顶华府”。门禁刷的是人脸识别，
我被拦在了外面。给姜凝打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声音冷得像冰碴子。“谁？”“你好，
姜小姐，我是许蔓女士介绍来的生活助理，季航。”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是清晰的不耐烦：“自己想办法上来，我在开会。”电话被挂断了。
我看着紧闭的玻璃门，又看了看旁边一脸严肃的保安。行，这第一关就是“荒野求生”模式。
我走到保安亭，递过去一包刚买的华子。保安大叔瞥了一眼，没接，但脸色缓和了些。
“有预约吗？没预约不能进。”“大哥，通融一下。你看，我这雇主脾气不太好，
我要是上不去，今天工作就没了。”我开始飙演技，“家里还有个上学的妹妹等着我寄钱呢。
”保安大叔上下打量我，看我一身朴素的T恤牛仔裤，不像坏人，
叹了口气：“2701的姜小姐是吧？她交代过，谁来找她都说她不在。小伙子，
不是我为难你，是这位业主真的很难搞。”原来如此。我收回烟，道了声谢，退到一边。
我拿出手机，入侵了这栋楼的物业管理系统。这系统还是三年前的老版本，漏洞多得像筛子。
我花了两分钟，就给自己的面部信息录入了最高权限。“滴——欢迎回家。
”我在保安大叔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走进了电梯。2701的门是指纹锁。这更简单了。
我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薄膜仪器，贴在指纹识别区。刚刚在物业系统里，
我已经顺便拷贝了业主的指纹数据。门开了。
一股混杂着咖啡、外卖和淡淡香水味的空气扑面而来。玄关处堆着几个快递盒子，
客厅的沙发上扔着几件衣服，茶几上是笔记本电脑和吃了一半的沙拉。
一个穿着真丝睡袍的女人正坐在地毯上，对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敲敲打打，
旁边还放着另外两台平板，屏幕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数据和图表。她就是姜凝。她听见开门声，
猛地回头，眼神锐利如刀。“你是怎么进来的？”她的声音比电话里更冷，
带着一种被打扰的愠怒。“走进来的。”我关上门，换上鞋套，开始打量这个“战场”，
“姜小姐，作为你的生活助理，
我的工作范围包括但不限于：处理门禁、开锁、打扫卫生、规划你的饮食和行程。现在看来，
我们有很多工作要做。”姜凝愣住了。她大概没想到，一个保姆会用这种方式开场。
她的眉头紧紧皱起，审视着我，像在分析一个超出她理解范围的数据模型。“许蔓找你来的？
”“是的。”“她给你多少钱？”“商业机密。”我卷起袖子，开始收拾玄关的快递盒，
“不过，你的工资我一分都不会少拿。”姜凝没再说话，只是看着我。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怀疑。我知道，她把我当成了许蔓派来的苍蝇。很好，误会得越深，
这游戏才越好玩。我用了一个小时，让这个房子恢复了它应有的样貌。所有东西都分门别类，
井井有条。乱扔的衣服被我叠好放进衣柜，过期的牛奶和外卖被清理干净，
连她那盆快要枯死的绿萝，我也用营养液抢救了一下。
当我把一杯温度刚好的柠檬水放到姜凝手边时，她终于把视线从屏幕上移开，落在了我身上。
“你学过家政？”“不，我学过管理学和运筹学。”我淡淡地说，
“整理房间和管理一个五百强公司，底层逻辑是相通的：分类、归纳、优化流程。
”姜凝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她端起柠檬水，抿了一口，温度和酸甜度都恰到好处。
“你叫季航？”“是的。”“哪个大学毕业的？”“A大。”她敲击键盘的手停顿了一下。
A大是全国顶尖学府，能从那里毕业的人，跑来当保姆？她眼中的怀疑更深了。
“为什么做这个？”“体验生活。”我给出了一个最欠揍也最真实的答案。姜凝冷笑一声，
显然不信。她觉得我要么是别有所图，要么就是个骗子。“我的要求很高。第一，
不许进我书房。第二，不许动我电脑。第三，我工作的时候，不要跟我说话。”她顿了顿，
补充道，“第四，做好你分内的事，别动歪心思。月底我会给你发工资，现在，
你可以出去了。”这是下逐客令了。我点点头，没多说什么，安静地离开了公寓。
刚走出电梯，许蔓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急不可耐。“怎么样？见到姜凝了吗？
她是不是个邋遢鬼？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癖好？比如，养了什么奇怪的宠物？
”“她养了一屋子的代码，算吗？”许蔓在那头噎了一下，然后尖声说道：“季航，
我不是让你去说相声的！我要有用的信息！”“第一天，我只负责打扫卫生。
目前有用的信息是，她不爱收拾，喜欢喝咖啡，作息不规律。更深入的情报，需要时间。
”我语气平淡。“行，那你给我盯紧了！尤其是看她跟什么男人来往！一有情况，
马上向我汇报！”挂了电话，我看着手机上许蔓发来的那笔转账信息，摇了摇头。
她以为自己是掌控全局的棋手，却不知道，从我接下这个“任务”开始，
她就已经成了我的乐子。而那个冰山美人姜凝，她以为自己筑起了高墙，却不知道，
我这个“特洛伊木马”，已经进城了。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准时上门，打扫卫生，
准备三餐，然后安静地离开。姜凝是个工作狂，几乎所有时间都在电脑前度过。
她对我视若无睹，把我当成一个会自己移动的扫地机器人。我做的饭菜，她会吃，
但从不评价。我打扫好的房间，她会用，但从不道谢。我们之间唯一的交流，
就是我贴在冰箱上的便利贴。“早餐在微波炉，加热三分钟。午餐便当在冰箱第二层，
记得吃。晚上别熬太晚，你的黑眼圈已经可以cosplay熊猫了。”最后一句，
我纯属是职业病犯了。那天晚上，我收到了姜凝的第一条短信，内容只有一个字。“滚。
”我笑了。冰山终于有情绪波动了。转折发生在一周后的一个雨夜。那天我照常结束工作，
刚准备离开，就接到了姜凝的电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罕见的虚弱和沙哑。
“你……回来一下。”我赶回公寓，一开门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药味。姜凝蜷缩在沙发上，
脸色苍白，嘴唇发干，额头上全是冷汗。她发烧了。茶几上散落着几盒感冒药和退烧药，
显然是她自己硬扛着。我走过去，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滚烫。“你发烧了，
为什么不去医院？”“讨厌消毒水的味道。”她闭着眼睛，声音很轻，像只受伤的小猫。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如此脆弱的样子。平日里的那些尖刺和冰冷，此刻都融化在了病痛里。
我没再多问，找出医药箱，给她量了体温，39度2。“得物理降温。”我打了盆温水，
用毛巾浸湿，轻轻敷在她的额头上。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但没有抗拒。我又去厨房，
用冰箱里仅剩的几个鸡蛋和一点青菜，给她熬了一碗清淡的蔬菜粥。我端着粥出来的时候，
她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水汽，眉头依旧微蹙着，像是在做什么噩梦。
我把她叫醒，让她喝粥。她没什么力气，我只好一口一口地喂她。她很安静，只是看着我，
眼神复杂。有惊讶，有探究，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依赖。喂完粥，
她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我没有离开，就坐在旁边的地毯上，守着她，定时给她换毛巾，
量体温。后半夜，她的烧渐渐退了。我准备离开时，她忽然在睡梦中呓语了一句。
“别走……”我脚步一顿，回头看她。她睡得很沉，只是无意识地抓住了沙发的一角。
那一刻，我心里的某个地方，忽然软了一下。这个外表坚硬如冰的女人，内心深处，
原来也只是一个渴望温暖和陪伴的普通人。我给她盖好毯子，
在便利贴上写下新的一行字：“粥在锅里，记得喝。药按时吃。今天我不滚了。”然后，
我悄悄带上门，离开了。我知道，从这个晚上开始，我和她之间，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她对我的信任度，从0，变成了1。而许蔓，
她还在乐此不疲地发信息问我：“姜凝今天是不是又叫了外卖？她是不是又熬夜了？
她有没有因为工作压力大而偷偷哭？”我回了她两个字：“已阅。”姜凝病好后，
对我的态度明显变了。她不再把我当成空气，偶尔会跟我说上一两句话。
虽然大多是关于工作的指令，但至少，她开始正视我的存在。“季航，
帮我把这份文件送到城西的蓝海科技。”“季航，下午三点有个视频会议，
帮我提前调试好设备。”“季航，我晚饭想吃……你上次做的那种粥。
”我成了她的全能助理，从生活到工作，无所不包。而我的“学霸”属性，
也终于有了用武之地。有一次，她公司的一个项目出了问题，
一个核心数据模型无论如何都跑不通，整个技术团队熬了两天两夜都没找到症结。那天晚上，
姜凝把自己关在书房，烦躁地来回踱步。我给她送咖啡的时候，
无意中瞥了一眼她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代码和公式。“你的反向传播算法里，
梯度消失的问题很严重。”我把咖啡放下，随口说了一句，
“可以试试用ReLU激活函数替换掉Sigmoid，或者用残差网络结构。
”整个房间瞬间安静了。姜凝猛地转过头，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写满了震惊，
仿佛在看一个外星人。“你……懂这个？”“A大计算机系，辅修金融工程。”我耸耸肩，
“都是些基础知识。”她呆住了。一个A大计算机系的高材生，跑来给她当保姆？
这比火星撞地球还离谱。她把我拉到电脑前，指着屏幕：“你再说一遍？”我花了十分钟，
帮她指出了模型里的几个逻辑漏洞，并给出了优化方案。她按照我的方法修改后，
程序……成功运行了。困扰了她和她团队两天两夜的难题，
被我这个“保姆”在十分钟内解决了。姜-凝的世界观，在那一刻，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她看着我，眼神里不再是怀疑和警惕，而是纯粹的、强烈的好奇。“季航，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会做饭的程序员，一个懂金融的保姆。”我笑了笑，把话题岔开，“现在，
可以吃晚饭了吗，老板？”她没有再追问，但从那天起，她看我的眼神，多了一样东西。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叫“崇拜”，但至少，那是一种平等的、带着欣赏的注视。
她开始在工作上依赖我，遇到难题会主动找我讨论。我们聊的不再是晚饭吃什么，
而是神经网络、量化交易和市场前景。许蔓要是知道，她花钱请来的“间谍”，
正在帮她的情敌攻克技术难关，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当场脑溢血。她还在每天催促我：“季航，
你到底行不行啊？这么久了，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搞不到！你是不是被那个狐狸精收买了？
”我回她：“在搞了，别催。”我在搞的，是“攻心”。公司的年中晚宴，
姜凝作为新锐部门的负责人，必须出席。这种场合，通常需要携伴。她为此烦恼了很久。
公司里觊觎她的青年才俊不少，但她一个都不想应付。晚宴前一天，
她破天荒地主动问我：“季航，你……周五晚上有空吗？”“取决于你是否需要我加班。
”“陪我参加一个晚宴。”她别过脸，语气有些生硬，“就当是加班，三倍工资。”“可以。
”我答应得很干脆，“不过，我没有合适的衣服。”她瞥了我一眼，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黑卡，
递给我：“额度够你买下整个商场。别穿得太寒酸，丢我的人。”我接过卡，心里有点想笑。
她可能不知道，这张她引以为傲的无限黑卡，是我爸公司发行的副卡。周五晚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