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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唐立,十八岁那年,我的人生被人偷走了。我是我们县那一届的高考状元,

本该前程似锦。可一张假的落榜通知单,让我成了一个南下北京的打工妹。

而那个偷走我人生的女人,唐静,拿着我的录取通知书,住进了我家,成了我父母的干女儿,

最后成了县教育局长的儿媳。我在北京摸爬滚打十年,从地下室教培班的老师,

做到行业顶尖,嫁了人,生了子,又离了婚。我以为过去的一切早已埋葬。直到我回到老家,

在母校的荣誉墙上,看到了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她顶着我的名字,享受着我的人生,

对我露出胜利者的微笑。所有人都劝我算了,说她家手眼通天,我斗不过。他们不知道,

这十年,我攒下的不只是钱。还有在北京,那个能一句话搅动风云的男人欠我的人情。现在,

我回来了。不是为了拿回我的人生。而是要亲手,把它,连同她的,一起砸个粉碎。

1电话是张浩他妈打来的。“唐立,你赶紧把那个破辅导班关了,像什么样子?

我们老张家的人,不能干这种投机倒把的事儿。”老太太的声音尖利,

透过听筒刺得我耳朵疼。我把手机拿远了点,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北京。

我在这座城市待了整整十年。“妈,这不是投机倒把,这是我的事业。”“事业?

国家都发文取缔了,你还事业?你就是不肯安分守己在家带孩子!”我没再跟她争。没用。

在她眼里,我这个外地媳妇,永远配不上她那在北京二环有套房的儿子。哪怕这十年,

我还清了他们家当年的欠款,又给家里添了辆车。挂了电话,张浩推门进来。

他脸上带着那种我熟悉的、夹杂着为难和不耐烦的神情。“我妈就那脾气,你别往心里去。

”他走过来,想抱我。我侧身躲开了。屋子里的空气一下子就僵住了。“唐立,你什么意思?

”我看着他,很平静。“张浩,我们离婚吧。”他愣住了,像是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说,离婚。”我重复了一遍,把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推到他面前,

“财产我已经分好了,这套房子是你的婚前财产,我不要。车归我,存款一人一半。

儿子的抚养权,我要。”张浩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一把抓起协议,撕得粉碎。“唐立!

你疯了是不是!就因为我妈说了你几句?”“不是因为她。”我站起来,走到窗边。

“是因为我们从来就不是一种人。”十年前,我高考失利,一个人跑到北京。

为了那个当老师的梦,我面试过新东方,被刷下来了。我就从最小的地下室辅导班干起,

一节课一节课地讲,一个学生一个学生地带。后来,我遇到了张浩,

他是当时我一个学生的家长。离异,带着个上小学的儿子。他追我的时候很热烈,

他说就喜欢我身上这股不服输的劲儿。我那时候太累了,想找个码头靠一靠。于是我嫁了。

婚后,我没停下脚步,我的事业越来越好,成了北京教培圈里小有名气的“唐老师”。

我赚的钱越来越多,可张浩和他妈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他们觉得我抛头露面,

不像个当妈的样子。他们觉得女人就该在家相夫教子。以前,为了这个家,我忍了。但现在,

政策下来了,整个行业一夜入冬。我最大的事业支柱,塌了。我突然发现,

我没有理由再忍下去了。张浩还在那儿发愣。“你……你想好了?”“想好了。”他看着我,

眼神很复杂。有愤怒,有不解,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恐惧?“离了婚,你打算去哪?

回你那小县城?”他的语气里带着施舍般的优越感。我点点头。“对,回家。”他笑了,

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唐立,你别傻了。你一个**十岁的离婚女人,带着个孩子,

回到那种小地方,你怎么活?”我没理他。收拾东西的时候,我看到了书架最里面,

我当年那个破旧的行李箱。里面装着我的高中课本,还有一张泛黄的准考证。唐立。

这是我的名字。我背着这个名字,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挣扎了十年。现在,是时候回去了。

办完离婚手续那天,北京下了一场大雨。我开着车,带着儿子,在雨里穿行。后视镜里,

这座我爱过也恨过的城市,越来越远。我妈在电话里哭。“立啊,怎么就离婚了呢?

你一个人带个孩子,可怎么好啊……”“妈,我没事,我能养活自己和孩子。

”“那你回来吧,家里总有个照应。”“好,我回来。”挂了电话,我深吸一口气。

空气里有雨后泥土的味道。熟悉,又陌生。我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很久没打过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喂?”对面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警惕。“卫先生,是我,

唐立。”那边沉默了一下。“唐老师?有事?”卫哲。他是我教过的最特殊的学生,

一个十五岁男孩的叔叔。那个男孩很叛逆,是我硬生生从退学的边缘拉回来的。为此,

我和这个当叔叔的没少起冲突。他觉得我多管闲事,我觉得他简单粗暴。最后一次见面,

是因为他要强行把孩子送出国。我们在办公室吵得不可开交。

我记得他当时指着我说:“唐立,你信不信,我能让你在北京混不下去。”我说:“我信。

但只要我还是他老师一天,我就得对他负责。”后来,孩子还是被送走了。他也再没出现过。

现在想来,真是可笑。不用他动手,我自己就混不下去了。“卫先生,我知道很冒昧。但是,

我想请你帮个忙。”“说。”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我回老家了,临川县。

我想请你帮我查个人。”“谁?”“一个也叫‘唐立’的女人,不,现在应该叫唐静了。

她在我老家的高中当老师。”电话那头,长久的沉默。久到我以为他已经挂了。

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他的声音再次响起,很轻,却像一块石头砸进我心里。“你想查的,

恐怕不止是她吧。”“还有十八年前,临川县的高考状元档案。”我的手,

猛地握紧了方向盘。2回到临川县,感觉像做梦一样。小县城变化不大。街道还是那么窄,

两边的梧桐树还是那么高。我妈在车站接到我,抱着我孙子哭得稀里哗啦。我爸站在一边,

一个劲地抽烟,眼圈红红的。“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家还是那个老家属楼,

墙皮都有些剥落了。我看着自己曾经的房间,书桌上还压着玻璃板,底下是当年的明星贴画。

一切好像都没变。但一切又都变了。我在家休息了几天,陪陪父母,带带孩子。

我妈小心翼翼地问我:“立啊,以后……有什么打算?”“妈,我想重操旧业,开个辅导班。

”我爸把烟一掐:“胡闹!你还嫌在北京吃的亏不够?安安分分找个工作得了。

”我知道他们是怕了。我没跟他们争。第二天,我一个人去了我的母校,临川一中。

我想看看现在的生源情况,做个市场调研。走在熟悉的校园里,看着一张张年轻的脸,

我有些恍惚。仿佛看到了十八年前的自己。那年夏天,我信心满满地走出考场。所有人都说,

我们县的状元,不是我,就是隔壁班的周凯。可最后,

发下来的是一张师范专科的录取通知书。我不信。我哭着喊着要去查分。我爸把我锁在家里,

他说:“认命吧,这就是你的命。”我不认。我揣着几百块钱,偷偷跑去了北京。现在想想,

当年的我爸,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我在学校里转悠,不知不觉走到了行政楼。一楼大厅,

有一面巨大的荣誉墙。上面贴着历届优秀毕业生的照片。我的目光从一张张照片上扫过。

然后,我定住了。在最显眼的位置,那一届,高考状元的照片。照片下的名字,

写着“唐立”。可照片上的人,不是我。那是一张陌生的脸。不对。这张脸,

我又觉得有点熟悉。我死死地盯着那张照片。旁边的介绍写着:“唐立,我校优秀毕业生,

以全县第一的成绩考入京华师范大学,现留校任教。”我的脑子“嗡”的一声。

京华师范大学。那是我当年填的唯一志愿。留校任教。她用了我的名字,我的成绩,

过了我想要的人生。我的血,一点一点地冷下去。这时,一个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这位家长,你找人吗?”我回过头,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是教导主任。我记得他,

当年教过我政治。他显然不记得我了。我指着墙上的照片,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老师,我想问一下,这位唐立老师,现在还在学校吗?”教导主任扶了扶眼镜,笑了。

“哦,你说唐静老师啊,她当然在。不过她现在不叫唐立了,结婚后随夫姓,改了名。

”唐静。原来她叫唐静。“她是我们学校的骨干教师,市级优秀教师呢。怎么,

您孩子想报她的班?”我感觉自己的指甲都快嵌进肉里了。“是啊,慕名而来。

”“那您可来巧了,她今天下午有公开课,就在三楼的多媒体教室。您可以去听听。”“好,

谢谢老师。”我走进那间多媒体教室的时候,里面已经坐了不少学生和老师。

唐静正在讲台上调试设备。她穿着一身得体的连衣裙,化着淡妆,温婉,知性。

是我曾经最想成为的样子。她一抬头,也看到了我。我们四目相对。我看到她脸上的笑容,

僵硬了一秒。仅仅一秒。然后,她朝我露出了一个更完美的,无可挑剔的微笑。“这位家长,

请坐。”她不认识我。或者说,她假装不认识我。我找了个角落坐下。一堂课四十分钟,

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我只看着她。看着她在讲台上挥洒自如,看着学生们崇拜的眼神。

这些,本该是我的。下课铃响了。她被一群老师围住,众星捧捧月。我安静地等着。

等人都散得差不多了,我才走过去。“唐老师,课讲得真好。”她转过身,笑容得体。

“谢谢。您是……”“我姓唐,叫唐立。”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唐朝的唐,

立正的立。”她脸上的血色,“刷”的一下就褪尽了。但她很快就镇定下来。“唐女士,

真巧,和我以前的名字一样。”她伸手理了理耳边的碎发,一个很小的动作。但我看到了,

她的手在抖。“是啊,真巧。”我笑了。“不止名字巧,我们还是同一年参加高考的。

我记得,那年临川县的状元,就叫唐立。”她的脸色更白了。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周围还有没走的学生,好奇地看着我们。我没再逼她。我知道,今天到这里就够了。

“唐老师,不打扰了。我儿子以后,可能还要请您多多关照。”我说完,转身就走。

走出教学楼,外面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疼。我靠在树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原来,恨一个人,

是这种感觉。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卫哲发来的短信。只有一句话。“查到了。你现在方便吗?

”我回了两个字。“方便。”电话很快就打了过来。“唐立,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卫哲的声音很沉。“我当年高考的档案,是不是被她换了?”“是。”“录取通知书,

也是她拿的?”“是。”“那我的档案呢?”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你的档案,

被改成了一位落榜生的信息,就是你收到的那份专科通知书的主人。而那位真正的落榜生,

她的档案,被销毁了。”我闭上眼睛。原来,被偷走人生的,不止我一个。“唐静的父亲,

叫唐德明。十八年前,是临川县教育局局长。主管高招工作。

”卫哲的声音像一把冰冷的刀子,剖开了所有的真相。“现在的职务呢?““临川县,

副县长。”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难怪。难怪我爸当年让我认命。在一个小县城里,

教育局长,那就是天。而现在,天变得更大了。“唐立,这件事很麻烦。

唐德明在临川经营多年,关系网盘根错节。你……”“卫哲。”我打断他。“谢谢你。

剩下的事,我自己来。”挂了电话,我擦干眼泪。我抬头看着这片天。天是很大。

可要是天塌了呢?我拿出手机,开始在网上搜索一个名字。唐静的丈夫。

县里最大的房地产开发商,赵家的公子,赵宇凡。看着网上他们夫妻恩爱、家庭美满的通稿,

我拨通了另一个号码。那是我在北京时,一个家长介绍给我的私家侦探。“喂,帮我查个人,

赵宇凡。我要他所有的料,越黑越好。”复仇,不是请客吃饭。不能温良恭俭让。

你毁了我十年。我要你,用一辈子来还。3我没急着去找唐静摊牌。猫捉老鼠的游戏,

要慢慢玩才有意思。我先用手里的积蓄,在县城一个不错的小区租了套房子,

又注册了一家教育咨询公司。名字就叫“启立教育”。我的“启”,她的“立”。开业那天,

我爸妈来了,愁眉苦脸。“立啊,你这是何苦呢?”我笑了笑,没解释。辅导班开起来了。

一开始,一个学生都没有。临川县就这么大,好的老师都在公立学校。唐静,

就是临川一中最大的金字招牌。我不在乎。我把目标客户,定位在那些成绩中等偏下,

或者有特殊需求的学生身上。我用在北京积累了十年的经验,

给每个来咨询的孩子做精准的学情分析,制定个性化的学习方案。免费的。

第一个把孩子送来的,是小区里一个开餐馆的王姐。她儿子小胖,数学常年不及格,

马上要中考了,急得她火烧眉毛。我给小胖做了一个星期的免费辅导。一个星期后,

学校摸底考。小胖的数学,考了92分。王姐拿着卷子,激动得话都说不利索,

当场就交了一年的学费。一传十,十传百。“启立教育”的名声,慢慢在家长圈里传开了。

来我这里的学生,越来越多。我每天忙得脚不沾地。但我心里很清楚,这只是第一步。

我要在临川站稳脚跟,我要让唐静看到我。让她知道,我回来了。果然,没过多久,

唐静就找上门了。她是一个人来的,没有提前打招呼。那天我正在给学生上课,

她就站在教室外面,透过玻璃窗静静地看。下课后,我让她进了我的办公室。“唐老师,

大驾光光临,有何贵干?”我给她倒了杯水。她没碰。她看着我,眼神很复杂。

“你到底想干什么?”“开个辅导班,赚钱养家糊口。不然呢?”我坐到她对面,气定神闲。

“你明明知道我在这里,为什么还要回来?还要用这个名字?”她有些激动。

“这是我的名字,我为什么不能用?”我反问她。“唐立……不,唐静老师。你是不是觉得,

临川县太小了,容不下两个‘唐立’?”她的脸白了。“你走吧。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推到我面前,“这里面有五十万。你拿着钱,离开临川,

去哪都行。”五十万。她倒是大方。用五十万,买我被偷走的十年人生。我笑了。

我把卡推了回去。“唐老师,你可能误会了。我回临川,不是为了钱。”“那你为了什么?

”“为了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她的身体晃了一下。“你……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听不懂没关系。”我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压低了声音,“你会慢慢懂的。比如,

你丈夫赵宇凡,在城西那套公寓里,养了个小情人,你知道吗?”唐静猛地抬起头,

眼睛里全是震惊和难以置信。“你……你胡说!”“我是不是胡说,你可以自己去查。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地址是金碧花园A座1701。那个女孩,好像还是个在校大学生。

”这些,都是私家侦探给我的资料。赵宇凡这个人,外面看着光鲜,内里早就烂透了。

吃喝嫖赌,五毒俱全。只不过,他伪装得很好。唐静显然被这个消息打蒙了。

她失魂落魄地走了。我知道,第一块砖,已经松动了。一个靠着谎言堆砌起来的完美家庭,

只要敲掉一块砖,整个堡垒就会开始摇晃。果然,第二天,临川县的本地论坛上,

就爆出了一个大瓜。“知名企业家赵宇凡疑似出轨,其妻深夜捉奸,大打出手。

”帖子里有照片,虽然打了码,但还是能看出是唐静和赵宇凡。地点,正是金碧花园。

帖子很快就被删了。但该看到的人,都看到了。一时间,整个临川都在议论这件事。

唐静好几天没去学校上课,说是病了。我知道,她没病。她是没脸见人。又过了几天,

赵宇凡的电话打到了我这里。他的声音充满了戾气。“是你干的?”“赵总,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少他妈装蒜!唐立,你一个外地回来的女人,别给脸不要脸!

信不信我让你在临川待不下去?”“我信。”我语气平淡,“就像十八年前,唐德明副县长,

让我拿不到录取通知书一样。”电话那头,呼吸声瞬间就重了。“你……你都知道了?

”“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我顿了顿,继续说。“比如,

你公司正在竞标的城东那块地,你的竞争对手,宏远地产,已经把你的底价摸清了。还有,

你上个星期去澳门,输了八百万,这件事,你老婆和你爸,应该都还不知道吧?

”赵宇凡彻底不说话了。我能想象到他此刻的表情。“赵总,我们做个交易吧。

”“……什么交易?”“我要唐德明这些年所有的黑料。特别是,和他女婿赵家有关的。

你给我,我就帮你把城东那块地拿回来,顺便帮你平了澳门的账。”“我凭什么信你?

”“因为帮你的人,不叫唐立。”我说出了卫哲的名字。“他叫,卫哲。

”赵宇凡在电话那头,倒吸了一口凉气。京城卫家。这个名字,

对于临川这种小地方的商人来说,就是天。“你……你和他什么关系?”“你不需要知道。

你只要告诉我,这个交易,你做,还是不做。”沉默。死一样的沉默。大概过了一分钟,

他才开口,声音干涩。“我怎么把东西给你?”我笑了。“你不用给我。准备好东西,

等我通知。”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唐静,你以为你嫁了个好人家,找到了坚实的靠山。

你不知道,你最大的靠山,马上就要亲手把你推下悬崖了。而你的父亲,

那个高高在上的唐副县长。他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4赵宇凡的效率很高。三天后,

一个匿名的快递包裹放在了我家门口。里面是一个U盘。我把U盘***电脑,里面的内容,

让我都有些心惊。唐德明这些年,利用职权,***受贿,***。而他的女婿赵宇凡,

就是他最大的“白手套”。赵家的房地产公司,能做到县里最大,背后全是唐德明的影子。

***,权钱交易。每一笔,都记录得清清楚楚。账本,合同,录音,甚至还有视频。

赵宇凡为了自保,还真是下了血本。我把这些资料分门别类,加密保存。然后,

我给卫哲打了个电话。“东西我拿到了。”“嗯。”卫哲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你打算怎么做?”“直接交纪委?”“不行。”他立刻否定了,“唐德明在临川经营多年,

市里省里都有人。这些东西交上去,大概率会石沉大海,还会打草惊蛇。”“那怎么办?

”“等。”“等?”“对,等一个机会。一个能让他一击毙命,没有任何翻身余地的机会。

”卫哲的语气很冷静,似乎一切尽在掌握。“这个机会,我会帮你创造。你现在要做的,

就是继续你该做的事,让他们放松警惕。”“我该做什么事?”“继续开你的辅导班,

把名气做得越大越好。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临川县不止有一个唐静老师。”我明白了。

他要我在舆论上,先给唐静和她背后的唐家制造压力。当一个谎言被越来越多的人质疑时,

它离被戳破也就不远了。“好,我知道了。”“另外,”卫哲顿了顿,

“关于宏远地产和澳门**的事,我已经帮你处理好了。赵宇凡那边,会有人联系他。

”“谢谢。”“不用。我帮你,也是在帮我自己。”他的话让我有些意外。“什么意思?

”“没什么。”他似乎不想多说,“你照顾好自己和孩子。”说完,他便挂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有些出神。卫哲这个人,我越来越看不透了。他为什么要帮我?

仅仅是因为当年那点师生情谊?我摇了摇头,把这些杂念甩出脑子。现在,想这些没用。

当务之急,是把我的“启立教育”做大做强。接下来的日子,

我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我利用自己的人脉,从北京请来了几个经验丰富的老师,

扩充了课程体系。我还办了几场免费的公益讲座,

主题就是“如何高效学习”、“中高考冲刺指南”。场场爆满。我的名气,

在临川县越来越响。很多原本在一中上辅导班的学生,都转到了我这里。其中,

就包括好几个唐静班上的尖子生。我知道,我的反击,已经让她感觉到疼了。果然,

唐德明坐不住了。一天下午,工商局、税务局、消防局的人,联合上门,

说要对我的辅导班进行安全检查。带队的人,我认识,是唐德明的一个远房亲戚。来者不善。

我早有准备,所有的证照、手续都齐全,消防设施也都是按最高标准配的。他们查了半天,

什么毛病都没挑出来。最后,只能悻悻而归。他们前脚刚走,我妈后脚就跑来了。

她一脸惊慌。“立啊,我听人说,唐县长要搞你,你快把这班关了吧!我们斗不过人家的!

”我扶着她坐下,给她倒了杯水。“妈,你别怕。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他们查不出什么的。”“你怎么就不听劝呢!胳膊拧不过大腿啊!”我看着我妈,认真地说。

“妈,十八年前,就是因为你们觉得胳膊拧不过大腿,所以我的人生被偷了。这一次,

我不想再认命了。”我妈愣住了,眼泪流了下来。“孩子,

是爸妈对不起你……”“不怪你们。”我握住她的手,“现在,我要把属于我的东西,

堂堂正正地拿回来。”安抚好我妈,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我知道,唐德明不会善罢甘休。

明着不行,他肯定会来暗的。我必须更加小心。晚上回家的时候,我特意绕了条路。果然,

我发现身后有一辆黑色的轿车,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我。我心里冷笑一声。看来,

他们是准备用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了。我故意把车开到一个偏僻的巷子里,停了下来。

那辆车也跟着停在了巷口。车上下来两个男人,一脸横肉,一看就不是善茬。

他们朝我走过来,手里还提着棒球棍。我坐在车里,锁好车门,拿起了手机。我没有报警。

我拨通了卫哲的电话。“他们动手了。”电话那头,卫哲的声音很平静。“地址发我。

待在车里,别出来。”我把地址发了过去。那两个男人已经走到了我的车前,

开始“哐哐”地砸车窗。“臭娘们,给老子下来!”我靠在椅背上,看着他们,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在等。等我的“东风”。大概过了十分钟。

巷口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几辆车堵住了巷口,车上下来十几个黑衣人。为首的,

是一个穿着西装、面容冷峻的男人。他走到我车前,恭敬地敲了敲车窗。“唐小姐,

我们是卫先生派来的。您没事吧?”我摇下车窗。“我没事。

”那两个砸车的混混已经吓傻了,腿肚子都在打哆嗦。西装男挥了挥手。“带走。问清楚,

是谁派他们来的。”那两个混混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拖上了车。一切发生得太快,

就像电影一样。西装男递给我一张名片。“唐小姐,这是我的电话。您在临川有任何事,

随时联系我。卫先生吩咐了,要确保您和您家人的绝对安全。”我看着名片上的名字。

陈助理。我点点头。“替我谢谢卫先生。”“好的。”他们来得快,去得也快。巷子里,

只剩下我,和一辆车窗被砸裂的车。我发动汽车,缓缓开出了巷子。心里,却一点都不平静。

卫哲。他到底是什么人?他在临川,居然有这么大的能量。他说的“帮我自己”,

又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感觉自己,似乎卷入了一张更大的网里。而这张网的中心,

不仅仅是唐德明。可能,还牵扯着更深,更可怕的东西。5唐德明派人威胁我的事,

就像一颗石子投入了湖中,没有激起任何水花。陈助理那边处理得干干净净。第二天,

我照常开门上课,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我知道,唐家父女现在肯定是热锅上的蚂蚁。

硬的不行,他们只能来软的。这次来找我的,是唐静的母亲,王秀兰。一个保养得宜,

看起来很“体面”的女人。她没有去我的辅导班,而是直接找到了我家里。那天我正好休息,

在家陪儿子搭积木。她敲门进来,脸上堆着笑。“是唐立吧?哎呀,真是个好孩子,

长得真俊。”她像是没看到我脸上的冷漠,自顾自地从包里拿出各种高档玩具和零食,

堆在我儿子面前。“来,小宝,这是奶奶给你买的。”我儿子被吓得躲到我身后。

我把他抱起来,冷冷地看着王秀兰。“我们不熟。还有,我儿子不姓张,他跟我姓,叫唐念。

”王秀兰的笑容僵在脸上。“唐立,我知道,是我们家小静对不起你。

当年……当年是她不懂事。”她开始打感情牌。“她从小就羡慕你,成绩好,人也聪明。

她就是一时糊涂,才做了错事。你看,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就不能……高抬贵手,

放过她吗?”我差点被她气笑了。一时糊涂?偷走别人的人生,叫一时糊涂?“放过她?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那谁来放过我?我一个人在北京,住地下室,吃泡面的时候,

谁来放过我?我被人误解,被人嘲笑,说我一个高考落榜生异想天开的时候,谁来放过我?

”“我被偷走的这十年,你用什么来还?”王秀兰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她的眼圈红了,

开始抹眼泪。“我们补偿你,我们补偿你还不行吗?你要多少钱,你开个价。

只要你离开临川,再也不回来。”又是钱。在他们眼里,似乎一切都可以用钱来解决。

“我不要钱。”我抱着儿子,站了起来,“我只要一个公道。”“你……你别给脸不要脸!

”王秀兰见软的不行,终于撕下了伪装。“唐立,我劝你识时务一点!

你真以为你斗得过我们?我丈夫是副县长!你信不信,他一句话,

就能让你在这临川县待不下去!”“我等着。”我拉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慢走,

不送。”王秀兰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最后跺着脚走了。我知道,

谈判彻底破裂了。他们所有的路都被我堵死了。接下来,他们能做的,只有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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