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装病,我把婆家当副本刷

夫君装病,我把婆家当副本刷

作者: 诗酒趁华

穿越重生连载

“诗酒趁华”的倾心著林婉月周季白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小说《夫君装我把婆家当副本刷》的主要角色是周季白,林婉月,周玉这是一本宫斗宅斗,大女主,病娇,爽文小由新晋作家“诗酒趁华”倾力打故事情节扣人心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39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8 21:35:4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夫君装我把婆家当副本刷

2025-11-08 23:13:57

我叫陈香椽,一个被八字先生批为“福星高照”的农家女。就因为这四个字,

我被镇上的富户周家买去,给他们家那个快断气的独子冲喜。所有人都当我是个傻子,

婆婆想吞我的嫁妆,小姑子拿我当狗使唤,还有个虎视眈眈的表小姐,天天盼着我夫君死,

好给我一席草席卷出去。他们不知道,我那个躺在床上,面如金纸,

咳一口血就要晕过去的夫君,每天半夜都在偷吃酱肘子。更不知道,我这个“傻媳妇”,

正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把这个家,给它搬空了。他们演得热闹,我看得开心。毕竟,

看戏哪有亲手拆台好玩呢?1.福星还是丧门星,得看谁先死我嫁进周家的那天,

全城都在下雨。不是淅淅沥沥的那种,是瓢泼大雨,噼里啪啦地砸在喜轿顶上,

吵得我脑仁疼。媒婆在轿子外头扯着嗓子喊:“哎哟,这可是喜雨!贵人出门风雨多,

新娘子有福气!”我靠在轿厢里,没出声。我爹娘拿了周家五十两银子,把我卖过来,

给周家那个据说只剩一口气的独苗少爷冲喜。八字先生说我命格好,福气重,

能把周少爷从鬼门关拉回来。周家人信了。但镇上的人不信。他们都说,

周家这是病急乱投医,我陈香椽嫁过去,不出三天就得当寡妇。到时候,

我就是个克夫的丧门星。轿子停了。没有吹吹打打,没有宾客满堂,

只有一个穿着体面但满脸晦气的老妈子,打着伞,掀开了轿帘。“下来吧,磨蹭什么。

”她声音尖利。我扶着轿门,慢慢走下来。脚下的青石板路滑得很,积了一层厚厚的青苔。

周家的大门是朱红色的,可雨水一冲,颜色暗沉,像是凝固的血。我那个未来的婆婆,

周家主母林氏,就站在屋檐下。她穿得倒是富贵,一身酱紫色的绸缎,头上插着金钗,

可那张脸拉得比驴还长,眼角的褶子能夹死苍蝇。她上下打量我,

眼神像是在看一头待宰的猪。“就是你?”她开口,声音冷冰冰的,“看着……也还算敦实,

希望能扛得住。”我没听懂什么叫“扛得住”。是扛得住我那便宜夫君的病气,

还是扛得住当寡妇的命。我低着头,装出一副怯生生的样子。这是我爹教我的。他说,

到了大户人家,就得把头埋低,话要少说,事要多做,活得才能长久。

林氏显然对我的顺从很满意。她没再多说什么,只一摆手,让那个老妈子领我进去。

“先去看看季白。”她在我身后冷冷地吩咐,“让他沾沾你的福气。

要是没用……”她后半句话没说,但我听懂了。要是没用,我这五十两银子,

周家就算是打了水漂。而我这个人,也就没什么存在的必要了。周家的宅子很大,七拐八绕,

长廊的柱子都掉漆了,透着一股子陈旧的腐朽气。老妈子把我领到一个院子门口,停住了。

“少爷就在里头,你进去吧。”她推了我一把,“记住,少说话,多伺候。少爷要什么,

你就给什么。”她说完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门口。院子里种着一棵半死不活的槐树,

雨水顺着光秃秃的树杈往下流。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房门。

一股浓重的中药味混着霉味扑面而来,呛得我直咳嗽。房间里很暗,窗户都用厚布帘子遮着。

借着从门缝里透进来的那点光,我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那就是我那素未谋面的夫君,

周季白。他闭着眼睛,脸白得像纸,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胸口微弱地起伏着,

看着确实像个快死的人。我走过去,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这就是我下半辈子要过的日子?

守着一个药罐子,等着他咽气,然后被这个家像扔垃圾一样扔出去?我正想着,

床上的人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他咳得很用力,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咳完,他缓缓睁开眼。那是一双……怎么说呢,很清亮的眼睛,

一点都不像个久病之人。他看见我,愣了一下,随即又开始咳,咳得更厉害了,

嘴角还渗出了一丝血迹。一个穿着粉色衣服的丫鬟端着药碗冲了进来。“哎呀少爷!

您怎么又咳血了!”她手忙脚乱地给周季白拍背顺气,一边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都怪你这个丧门星!你一来,少爷的病就加重了!”我没理她。我的眼睛,

一直盯着周季白嘴角的那抹红色。那颜色,太亮了。亮得……有点假。而且,那股血腥味里,

好像还掺着一丝丝若有若无的……甜味。像是我小时候偷吃过的麦芽糖。

2.夫君夜半偷吃肉,我替他把风那个粉衣丫鬟叫小桃,是周季白的贴身丫鬟。

她对我敌意很重。我嫁进来的头三天,她就没给过我好脸色。不是当着我的面说我脚大,

就是说我吃饭没规矩,连周季白多咳一声,她都觉得是我克的。我懒得跟她计较。

一个丫鬟而已,主人不发话,她再横也翻不了天。我的主要任务,

是观察我这个“快死”的夫君。白天,他就是个标准的病秧子。喝一碗粥,要歇三次。

走两步路,要喘半天。林氏每天都来,站在床边唉声叹气,说周家造了什么孽,

又说为了给他治病花了多少多少钱。每到这时候,小桃就在旁边帮腔,

说都是我这个冲喜新娘没用,一点福气都带不来。我呢,就在一边低着头,绞着衣角,

装出一副惶恐又无辜的样子。心里却在冷笑。演,接着演。我倒要看看,你们这出戏,

能唱到什么时候。到了晚上,好戏才真正开场。头两天,我假装睡得很沉,

实际上一直竖着耳朵听动静。到了第三天夜里,子时刚过,

我身边一直躺得像尸体一样的周季白,忽然动了。他动作很轻,悄悄地坐起来,

侧耳听了听我的呼吸。我立刻把呼吸放得又沉又长,还配合地翻了个身,

嘴里嘟囔了一句梦话。他好像放心了。他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没穿鞋,

光着脚走到房间角落的一个大衣柜前。柜门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声。然后,

我闻到了一股压抑了很久的,浓郁的肉香味。是酱肘子。我差点没笑出声。

一个白天咳血、喝药都费劲的人,半夜三更,在衣柜里藏了个酱肘子偷吃。这周家,

真是有意思。他吃得很快,还带着点狼吞虎咽的意思,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

我继续装睡,心里却在飞快地盘算。他为什么要装病?看这架势,不是一天两天了。

能骗过他亲娘,骗过整个周家,这心思,这手段,可不是一般人。我正想着,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还伴随着一个小丫头的声音。“小桃姐姐,夫人让你去一趟,

说是有事吩咐。”是林氏院里的丫鬟。紧接着,是小桃不耐烦的声音:“知道了,大半夜的,

就不能让人睡个安稳觉。”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心里一紧。要是让她们进来,

撞见周季白在偷吃酱肘子,那乐子可就大了。我几乎是下意识地,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大喊了一声:“有老鼠!”声音又尖又响,划破了深夜的寂静。周季白吓得手一抖,

半个肘子差点掉在地上。他惊恐地看着我,嘴上还沾着油。门外的小桃也吓了一跳,

停住了脚步:“大惊小怪的!喊什么喊!”我没理她,光着脚就跳下床,

抄起床边扫地的鸡毛掸子,对着墙角一通乱打。“好大的老鼠!往柜子那边跑了!快!

快抓住它!”我一边打,一边给周季白使眼色。他终于反应过来了。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把剩下的酱肘子塞回油纸包,胡乱往嘴上一抹,三两下蹿回了床上,拉起被子蒙住了头。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快得像一阵风。哪有半点病秧子的样子。我心里更有底了。

我拿着鸡毛掸子,绕着房间追着那只“不存在的老鼠”打了一圈,最后“啪”的一声,

把衣柜门给关上了。“打……打跑了。”我气喘吁吁地,一脸后怕地拍着胸口。

门外的小桃骂骂咧咧地推门进来:“你是不是疯了!想把少爷吓死啊!

”我委屈地指着柜子:“真的有老鼠,这么大一只,黑色的,吓死我了。

”小桃狐疑地看了看四周,没发现什么异常。床上的周季白开始配合地咳嗽起来,

咳得惊天动地,好像马上就要断气了。“少爷!”小桃也顾不上我了,赶紧扑到床边,

“您没事吧?是不是被这个疯婆子给惊着了?”我站在原地,看着这一主一仆演双簧,

默默地把鸡毛掸子放回了原处。刚刚拿得急,没注意。掸子头上,沾了一小块油汪汪的肉皮。

3.婆婆要我交嫁妆,我说得加钱经过“老鼠事件”之后,周季白看我的眼神,

明显不一样了。虽然他白天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但偶尔,我会捕捉到他投向我的一瞥,

眼神里带着探究和一丝……警惕。小桃对我的态度也变本加厉。

她大概觉得是我惊扰了她家少爷,害得他“病情加重”,现在连正眼都不瞧我了,

使唤我干活,跟使唤牲口似的。这天早上,我刚给周季白擦完脸,林氏就来了。

她身后还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看着就不是善茬。“香椽啊。”林氏坐到桌边,

慢悠悠地端起茶碗,叫我的名字,叫得那叫一个亲热。我心里咯噔一下。无事献殷勤,

非奸即盗。“母亲。”我赶紧放下手里的帕子,恭恭敬敬地站到她面前。她呷了口茶,

拿眼角瞥着我,说:“你也嫁过来几天了。季白的身子……唉,还是一点起色都没有。

请来的大夫都说,得用名贵的药材吊着,那药材,可都是银子啊。”她说到这,顿了顿,

眼睛瞟向我房间里那个红漆木箱。那是我唯一的嫁妆。里面是我娘攒了半辈子的二十两银子,

还有几件她年轻时候的首饰。我爹娘怕我在周家受欺负,特意把家里这点老底都给我了,

让我傍身。我心里冷笑一声。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这是嫌那五十两聘礼花得亏,

想从我这点嫁妆里找补回来。“母亲,”我低下头,声音里带着哭腔,“我爹娘说,

这嫁妆是女儿的私产,是……是给我将来傍身的。”我故意把“将来”两个字咬得很重。

言下之意,你儿子要是死了,我总得有点钱活下去吧。林氏的脸果然沉了下来。

“你这是什么话!”她把茶碗重重地往桌上一搁,“季白还活得好好的,你就想着他死了?

你这个不孝的媳妇!我们周家是缺你吃了还是缺你穿了,让你这么咒你自己的夫君!

”她身后的两个婆子立刻往前一步,虎视眈眈地看着我。床上躺着的周季白,

适时地发出了一阵虚弱的呻吟。我“噗通”一声就跪下了,眼泪说来就来。“母亲息怒!

媳妇不是这个意思!媳妇是说……是说夫君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会长命百岁的!

媳妇这点嫁妆,能给夫君治病,是它的福气!”我一边哭,一边说:“只是……这箱子,

是我娘家拿命根子给我攒的。我要是就这么给了,我怕我爹娘在村里抬不起头,

说我……说我连自己的东西都守不住。”我这话,说得又软又硬。既表明了态度,

嫁妆可以给,又把孝道的大帽子扣了回去。你要是硬抢,就是不顾我娘家人的死活,传出去,

你周家的名声也不好听。林氏被我噎了一下,脸色更难看了。她大概没想到,

我这个看着傻乎乎的农家女,嘴皮子还挺利索。“你……”她气得指着我。

我哭得更厉害了:“母亲,要不这样。您是当家主母,最是公道。这嫁妆,

就当是我……借给家里的。您给我打个欠条,写明了是给夫君买药用。等将来,

等将来家里宽裕了,再还给我就行。”打欠条?林氏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她身后的婆子也露出了鄙夷的神色。一个冲喜的媳妇,还想让主母给她打欠条?

真是异想天开。“母亲,”我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她,语气却很坚定,

“我知道您是好心。可这家里的账目,得清楚。不然将来,

万一……万一小姑或者表小姐问起来,说不清这银子的去向,岂不是让母亲您为难?

”我故意提到了她那个宝贝女儿周玉蓉,和她那个心尖尖上的内侄女林婉月。

周家现在就是个空壳子,这事我早就看出来了。林氏天天在我面前哭穷,

说给儿子治病花了多少钱,其实大部分钱,都填了她娘家和她女儿的窟窿。这笔账,

她自己心里最清楚。我要是把嫁妆交出去,那就是肉包子打狗。但要了欠条,

性质就不一样了。这笔钱,就成了周家的债务。就算她想赖,也得掂量掂量。

林氏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她死死地盯着我,

像要在我身上盯出两个洞来。我毫不畏惧地跟她对视,眼泪还在流,眼神却冷得像冰。

过了好半天,她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好,好。真是我的好儿媳。我给你写!

”她让婆子拿来纸笔,气冲冲地写了张字据,签上自己的名字,狠狠地按了个手印,

扔在我面前。“现在,可以把箱子打开了吧!”我捡起那张轻飘飘的字据,仔细看了看,

确认无误后,才小心翼翼地叠好,塞进怀里。然后,我站起身,擦了擦眼泪,走到箱子前。

我当着她们的面,打开了箱子。林氏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像狼一样。我从箱子里,

拿出那个装着二十两银子的钱袋,递给了她。“母亲,您点点。”她一把抢过去,掂了掂,

脸上露出了贪婪的笑容。“那……那些首饰呢?”她指着箱子里那几个孤零零的簪子和耳环。

我一脸“天真”地看着她。“母亲,欠条上只写了二十两银子呀。”我说。

“您要是还想要首饰,那……是不是得再加一张欠条?”4.小姑子找我茬,

我让她摔了个狗吃屎林氏被我气走了。她拿着那二十两银子,走的时候,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我知道,这梁子,算是结下了。不过我不在乎。反正她们也没拿我当过人看。

周季白全程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跟死了一样。但我知道,他都听见了。他均匀的呼吸里,

有一丝微不可查的紊乱。下午,我的报应就来了。周家的二小姐,我的小姑子周玉蓉,

带着她的丫鬟,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周玉蓉今年十六,长得倒是水灵,

就是眉宇间一股子骄横气,一看就是被惯坏了的。“陈香椽!”她人还没到,声音就先到了,

“你给我滚出来!”我正在院子里洗衣服,闻声抬起头。“小姑。”我站起身,

不卑不亢地喊了一声。她走到我面前,扬着下巴,用鼻孔看我。

“听说你今天把我娘给气着了?你好大的胆子!”她指着我的鼻子骂,

“一个乡下来的泥腿子,花钱买你回来是让你冲喜的,不是让你来当祖宗的!

”她身后的丫鬟也跟着附和:“就是!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我没说话,

只是默默地看着她。等她骂累了,我才慢悠悠地开口:“小姑,我没有气母亲。

是母亲说要借钱给大哥治病,我怕账目不清,才让母亲写了张字据。这有什么不对吗?

”我的语气很平静,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困惑。周玉蓉被我噎了一下。

她大概习惯了所有人都怕她,没想到我敢顶嘴。“你……你还敢狡辩!”她气得脸都红了,

“什么账目不清!我娘管家,难道还会贪你那点钱不成?你分明就是不信任我娘,不孝!

”“我没有。”我摇摇头,一脸无辜,“我只是觉得,亲兄弟明算账。一家人,

把账算清楚了,才不会有误会,感情才能长久。”“你……你……”周玉蓉指着我,

气得说不出话来。她忽然看到了我脚边那盆刚洗好的衣服,眼睛一亮,计上心来。

“你说的倒轻巧!我看你就是懒!嫁过来几天了,光知道吃闲饭!我哥的衣服,你洗了吗?

我娘的衣服,你洗了吗?”她说着,一脚踹向我脚边的木盆。盆里的水“哗啦”一下,

全洒了出来,溅了我一身。刚洗干净的衣服,也全都掉在泥水里。“哎呀,真是不好意思。

”周玉蓉假惺惺地捂着嘴,眼睛里全是得意的笑,“我脚滑了一下。这衣服脏了,

你再洗一遍吧。”她的丫鬟在旁边咯咯地笑。我低头看了看满是泥水的衣服,

又看了看湿透的裙摆。然后,我抬起头,冲着周玉蓉,

露出了一个非常、非常“憨厚”的笑容。“小姑,你别动。”周玉蓉愣了一下:“干什么?

”我指着她脚下,一脸紧张地说:“你脚下有条蛇!”“什么?!”周玉蓉吓得尖叫一声,

本能地就往后跳。她忘了,她身后,就是刚刚被她踹翻的木盆和一地的肥皂水。

只听“噗通”一声巨响。周玉蓉小姐,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四脚朝天,后脑勺还磕在了石阶上,

发出沉闷的一响。场面一度非常尴尬。她的丫鬟都惊呆了,愣在原地,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我赶紧跑过去,一脸关切地要去扶她。“哎呀!小姑!你没事吧?都怪我,我不该乱喊的。

可是那条蛇真的好大,青色的,嗖一下就钻到假山后头去了。”我一边说,

一边“不经意”地,踩在了她那只漂亮的绣花鞋上。还用力地,碾了碾。“啊——!

”周玉蓉发出一声惨叫。这次是真的疼。她的丫鬟终于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去扶她。

周玉蓉被扶起来的时候,发髻散了,脸上沾着泥,裙子也摔破了,狼狈得像一只斗败的公鸡。

她看着我,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陈、香、椽!”她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挤出我的名字,

“你给我等着!”她说完,就在丫鬟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了。我站在原地,

看着她的背影,脸上的“憨厚”笑容慢慢消失了。我低下头,捡起泥水里的衣服,

一件一件地放回盆里。不就是再洗一遍么。多大点事。比起看人摔跤,这点活,一点都不累。

5.假死的夫君,抱着我取暖周玉蓉摔跤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周家。

林氏气得冲到我院子里,指着我的鼻子骂了足足半个时辰。从我是个“乡下野丫头”,

骂到我“心肠歹毒”,最后断定我就是个“丧门星”,专门来克他们周家的。我全程低着头,

任她骂,不还口。等她骂完了,我才抬起头,红着眼圈,小声说:“母亲,我真的看到蛇了。

”林氏差点又一口气没上来。最后,她罚我不许吃饭,把院子里的石板路,

用抹布给我一寸一寸地擦干净。我领了罚,二话不说就跪在地上开始擦。小桃在旁边监工,

脸上全是幸灾乐祸的表情。“该!让你得罪二小姐!”她抱着胳膊,冷嘲热讽,

“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我没理她,只是埋头擦地。到了晚上,我滴水未进,

饿得前胸贴后背,还要伺候周季白喝药。我端着药碗走到床边,手都在抖。

周季白今天似乎格外安静。他睁着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我。他的眼神很复杂,

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我把药碗递到他嘴边。他没喝,只是看着我。

“你……”他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故意的?”我手一顿,

差点把药碗给洒了。我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摇了摇头。“不是。”我说,

“我真的看到蛇了。”他盯着我看了半晌,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很轻,

还带着点咳嗽,但里面的嘲弄意味,我听得清清楚楚。他没再追问,接过了药碗,

一口气喝了下去。喝完,他把空碗递给我,就躺下睡了。我收拾了碗筷,回到房间,

实在是饿得不行,就把白天藏在袖子里的半个冷馒头拿出来,就着凉水往下咽。又冷又硬,

剌得我嗓子疼。吃完,我吹了灯,和衣躺在外侧的榻上。因为受了罚,今天晚上,

林氏没让我睡到周季白的床上,说是怕我身上的晦气,过了病气给他。这正合我意。后半夜,

天更冷了。我只盖了一床薄被,冻得浑身发抖,牙齿都在打颤。就在我迷迷糊糊,

快要睡着的时候,身上忽然一暖。一件带着体温的披风,盖在了我身上。我猛地睁开眼。

黑暗中,一个人影站在我的榻前。是周季白。他没穿外衣,只穿着单薄的里衣,

就那么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我吓得差点叫出声,赶紧捂住了嘴。“别怕。”他开口,

声音压得很低,“我看你冷。”我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他……他不是病得下不了床吗?

他怎么会……“你……”我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他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白天的事,

我看见了。”他说。我心里一紧。“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还在嘴硬。他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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