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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红妆错嫁暮春时节,京城细雨连绵,将巍峨的定北侯府冲刷得愈发庄严肃穆。

沈清辞坐在铺着大红鸳鸯锦缎的梳妆台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鬓边斜插的珠花。

镜中少女眉眼清秀,肤色是常年书卷熏陶出的莹白,唯有那双眸子,

平静得不像个即将出嫁的新娘,反倒带着几分看透世事的淡然。“小姐,吉时快到了,

该上轿了。”贴身丫鬟挽月轻声提醒,语气里藏着难掩的担忧。沈清辞微微颔首,没有说话。

她本是礼部侍郎沈家的嫡次女,自幼体弱,常年在府中静养,性子也养得沉静内敛,

最爱做的事便是在窗前看书、侍弄些耐阴的花草。可谁曾想,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

竟让她的人生轨迹彻底偏离。三日前,长姐沈清瑶——原定北侯萧玦的未婚妻,

在出嫁前夜不慎落水染了急病,高热不退,连起身都艰难,更别说拜堂成亲。

而定北侯府与沈家的婚事早已昭告天下,若是临时取消,不仅两家颜面尽失,

更可能被有心人解读为对朝廷的不敬——毕竟定北侯萧玦刚从边关凯旋,圣眷正浓。

情急之下,沈夫人抱着沈清辞的腿哭求,说唯有她能救沈家。父亲也叹着气说,

长姐是沈家的希望,万万不能有闪失,让她暂且替嫁,等日后时机合适,再做打算。

沈清辞没有反驳。她自小在府中就如同隐形人一般,

父母的目光永远落在明艳动人、能为家族带来荣光的长姐身上,她习惯了顺从,

也习惯了不奢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只是,一想到那位传说中的定北侯,

她心底还是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萧玦,年仅二十五岁便凭赫赫战功封为定北侯,

是京城无数贵女的梦中良人,却也因常年征战,性子冷冽如冰,传闻他在战场上杀人如麻,

回京后更是鲜少与人应酬,周身总萦绕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寒气。这样的人,

会如何对待一个替嫁的、体弱多病的陌生女子?“小姐,别想太多了。

”挽月替她拢了拢盖头,“侯爷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定会护着您的。”沈清辞扯了扯嘴角,

没说话。护着她?或许吧。但那护佑,大抵也只是出于对沈家的承诺,而非真心。

唢呐声由远及近,伴随着鞭炮的噼啪声,打破了雨幕的静谧。沈清辞被挽月搀扶着起身,

裙摆扫过地面,留下一片细碎的声响。她踩着红毡,一步步走出沈府大门,在众人的瞩目下,

登上了那顶装饰华丽的花轿。花轿缓缓抬起,隔绝了外界的一切景象。沈清辞坐在轿内,

双手紧紧攥着衣角。轿身晃动,如同她此刻不安的心绪。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

只知道从这一刻起,她便是定北侯府的女主人,是萧玦的妻子。不知过了多久,花轿停下,

外面传来喜娘高亢的唱喏声:“吉时到,新娘下轿——”沈清辞被搀扶着走出花轿,

脚下踩着红毡,耳边是宾客的喧闹声和祝福声,可她什么也听不真切,

只觉得头顶的盖头沉甸甸的,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她按照喜娘的指引,

一步步跨火盆、迈马鞍,最后站在了正厅中央。身旁传来一道沉稳的脚步声,

停在了她的身侧。那是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带着淡淡的硝烟味和冷冽的气息,

让沈清辞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她知道,那便是她的夫君,定北侯萧玦。

“一拜天地——”喜娘的声音响起,沈清辞随着身旁人的动作,缓缓俯身。

“二拜高堂——”萧老夫人早已过世,侯府并无长辈,这一拜,对着的是供奉的牌位。

“夫妻对拜——”沈清辞微微抬头,透过盖头的缝隙,隐约看到身前男子的轮廓。

他身姿挺拔如松,穿着一身大红喜服,却丝毫不见喜庆,反倒更衬得他面容冷峻。

当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短暂交汇时,沈清辞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连忙低下头去。

拜堂礼毕,沈清辞被送入了洞房。偌大的房间布置得喜庆而奢华,红烛高燃,映得满室通红。

她被安置在床沿坐下,挽月替她倒了杯热茶,低声道:“小姐,您先歇歇,

侯爷还在前面应酬宾客。”沈清辞点点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水顺着喉咙滑下,

稍稍缓解了她心中的紧张。她环顾四周,这便是她未来要生活的地方了。侯府规矩森严,

不比沈府自在,她性子沉静,不善交际,往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太轻松。夜幕渐深,

外面的喧闹声渐渐平息。沈清辞的心也随之提了起来,她知道,萧玦要来了。果然,

没过多久,房门被推开,一道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是萧玦,他已经换下了喜服,

穿着一身玄色常服,更显身形挺拔。他身上带着几分酒气,却依旧眼神清明,

目光落在沈清辞身上,带着审视和疏离。喜娘和丫鬟们识趣地退了下去,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气氛一时有些凝滞。萧玦没有说话,只是站在原地,

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转身走到桌边,倒了一杯酒,仰头饮尽。沈清辞坐在床沿,

手指紧张地绞着裙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想解释替嫁的缘由,却又觉得多余,

他定然是知晓一切的。“沈二小姐。”萧玦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冷冽,

没有丝毫新婚的温情,“本侯知道,你是替沈清瑶嫁过来的。”沈清辞心头一紧,

低声应道:“是,侯爷。”“既然嫁入了侯府,便是侯府的人。”萧玦转过身,

目光锐利地看着她,“本侯不管你以前是什么性子,从今日起,需守侯府的规矩,

尽为***的本分。至于其他的,不必多想,也不必奢求。”他的话直白而冷漠,

像是在下达命令。沈清辞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果然,他对自己没有半分情意,

甚至连表面的客气都懒得维持。“妾身明白。”她垂下眼眸,声音轻得像一缕烟,

“妾身定会恪守本分,不给侯爷添麻烦。”萧玦似乎对她的回答很满意,

又或许是懒得再多说,点了点头道:“嗯。时辰不早了,你早些歇息。”说完,

他便转身走向外间的软榻,竟是没有要与她同床的意思。沈清辞愣了一下,随即释然。

这样也好,至少不用面对与一个陌生人同床共枕的尴尬。她看着萧玦在软榻上躺下,

背对着她,身影在烛光下显得有些孤寂。她缓缓褪去外衣,躺在床的内侧,背对着外间。

红烛燃烧的噼啪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映得她毫无睡意。她侧耳听着外间的动静,

只有平稳的呼吸声。这个男人,是她的夫君,却也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他们的婚姻,

始于一场无奈的替嫁,没有感情基础,只有冰冷的责任和规矩。沈清辞闭上眼,

在心底告诉自己,往后的日子,只求安稳度日,守住本心,至于情爱,

从来都不是她能奢望的东西。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沈清辞便醒了。

她轻轻起身,生怕惊扰了外间的萧玦。挽月早已在外间等候,见她醒来,

连忙进来伺候她梳洗更衣。“小姐,侯爷已经起身了,正在前厅用早膳。”挽月低声说道。

沈清辞点点头,任由挽月为自己梳妆。她选了一身素雅的淡青色衣裙,没有过多的装饰,

只在鬓边插了一支简单的玉簪。她本就体弱,不宜穿过于艳丽的颜色,这般素雅,

反倒更衬得她气质温婉。梳洗完毕,沈清辞来到前厅。萧玦正坐在主位上用膳,见她进来,

抬眸看了一眼,淡淡道:“坐。”沈清辞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下,丫鬟们连忙为她布菜。

餐桌上的菜肴丰盛,居然都是她日常爱吃的饭菜,心中不禁狐疑。

但周围沉闷的气氛让她来不及多想。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碗筷碰撞的细微声响。

沈清辞胃口本就不大,加上心里有些不安,只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萧玦看了她一眼,

皱眉道:“怎么吃这么少?可是饭菜不合胃口。

”沈清辞隐隐感觉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一丝担忧。“妾身……胃口不佳。”沈清辞低声解释。

“身为侯夫人,身子骨如此孱弱,如何打理侯府事务?”萧玦的语气带着几分不善,

“往后每日晨起,随本侯一同习武,强身健体。”沈清辞愣住了,习武?

她连走路快些都会气喘,如何习武?“侯爷,妾身……怕是不行,自幼体弱,

经不起这般折腾。”“行不行,试过才知道。”萧玦语气强硬,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从明日起,卯时在府中演武场***,不得有误。”说完,他放下碗筷,

起身道:“本侯今日要入宫面圣,府中之事,你多留意。有不懂的,问管家便是。

”沈清辞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泛起一丝苦涩。她知道,萧玦是军人,行事雷厉风行,

不喜欢拖沓和柔弱。可她的体弱,并非一日两日能够改变的。而且,他日常事务繁忙,

哪儿来的时间教自己习武?接下来的日子,正如萧玦所说,沈清辞开始学着打理侯府事务。

侯府规矩繁多,下人也有不少,好在有经验丰富的管家相助,加上她心思细腻,

凡事亲力亲为,倒也渐渐上手。只是,府中的几位老嬷嬷,

似乎对她这个替嫁的侯夫人并不服气,时常在暗中刁难。沈清辞性子沉静,不与人争执,

遇到事情,总是默默忍下,只在关键时刻,用温和却坚定的态度表明立场。久而久之,

下人们也渐渐不敢再随意轻视她。而每日卯时的习武,更是让她苦不堪言。萧玦亲自教导,

要求极为严格。她连拉弓都费劲,更别说舞剑骑马。每次习武结束,她都累得浑身酸痛,

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挽月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劝她向侯爷求饶,可沈清辞却摇了摇头。

她知道,萧玦是想让她变强,或许也是想让她知难而退。可她既然已经嫁入侯府,

就没有退缩的道理。哪怕再苦再累,她也得坚持下去。这日,沈清辞在演武场练习拉弓,

练了许久,手臂酸痛难忍,终于支撑不住,手中的弓掉落在地。她捂着手臂,

忍不住轻轻喘息,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萧玦站在不远处,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他眉头微蹙,走上前,沉声道:“这点苦都受不了?”沈清辞抬起头,脸色苍白,

却眼神坚定:“妾身没有受不了,只是……一时乏力。”萧玦看着她倔强的模样,

心中不由心疼。但也要狠下心来督促她,毕竟自己不能时时护在她身边。他没有说话,

只是弯腰捡起地上的弓,递到她面前:“起来,继续练。”沈清辞咬了咬牙,接过弓,

重新站直身体。可刚一用力,手臂便传来一阵剧痛,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萧玦的目光落在她泛红的手腕上,那里已经被弓弦勒出了几道红痕。他沉默了片刻,

突然道:“今日就到这里吧。”沈清辞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回去让丫鬟给你敷些药。”萧玦说完,转身便走,留下一个冷硬的背影。

沈清辞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这是……关心自己吗?还是只是嫌她太没用,

浪费时间?她摇了摇头,不再多想,转身跟着挽月回了院子。回到房中,挽月连忙拿出药膏,

小心翼翼地替她敷在手腕上。“小姐,您看您,都勒成这样了,侯爷也真是的,

一点都不疼人。”沈清辞笑了笑:“不怪他,是我自己不争气。”她靠在窗边坐下,

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心中渐渐平静下来。或许,这段婚姻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糟糕。

萧玦虽然冷漠,却也并非不讲道理。只要她恪守本分,努力做好自己,

日子总能安稳过下去的。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有些情愫,往往就在这些看似平淡的日常中,

悄然滋生,生根发芽,最终长成参天大树。而她与萧玦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第二章 暗潮涌动日子一天天过去,沈清辞在侯府的生活渐渐步入正轨。

她每日打理府中事务,闲暇时便在院子里看书、侍弄花草,偶尔也会陪萧玦吃一顿晚饭。

两人之间依旧没有太多交流,气氛总是带着几分疏离,却也不再像新婚时那般尴尬。

萧玦似乎也渐渐习惯了她的存在。他不再强求她习武,只是偶尔会在演武场看到她时,

指点她几句。他也会在从外面回来时,给她带一些小玩意儿——或许是一支精致的簪子,

或许是一本稀有的古籍,虽然从不言语,只是让下人送到她的院子里,但沈清辞心中,

还是会泛起一丝细微的暖意。这日,沈清瑶的病终于痊愈,派人来侯府,

说想请沈清辞回沈家一趟,姐妹俩好好聚聚。沈清辞有些犹豫。她知道,

回沈家难免会面对父母和长姐的目光,或许还会被问及在侯府的生活。

可毕竟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她也确实有些想念府中的那些花草。萧玦得知此事后,

淡淡道:“想去便去,本侯让护卫送你。”沈清辞点点头:“多谢侯爷。”第二日,

沈清辞带着挽月,在侯府护卫的护送下,回到了沈府。沈府上下早已等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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