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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旅迷情顾屿把最后一件T恤塞进背包,拉链卡住了他一撮头发。

他龇牙咧嘴地拽出来,听见许暖在客厅里打电话。“知道啦妈,

我们就去一周……洱海那边民宿都订好了……”顾屿揉着发疼的头皮,

心想许暖和她妈通话时声音会自动上调八度,甜得能滴出蜜来。

这和他平时认识的许暖不太一样——那个会因为外卖迟到十五分钟就冷着脸给差评的许暖。

“收拾好了没?”许暖探进头来,手机还贴在耳边,“我弟说他想跟我们一起去,我拒绝了。

”顾屿嗯了一声,把充电器塞进侧袋。他们大学毕业刚三个月,这次旅行计划了整整一年。

许暖在实习单位请了假,他则推掉了两个面试。去机场的出租车上,许暖一直在刷手机。

“你看许昊发的朋友圈没?他居然去***了。”许昊是许暖的前男友,分手才两个月。

顾屿皱皱眉,“没看。”“他居然一个人去了我们当初说好要一起去的地方。

”许暖把手机屏凑到他眼前,“你看这照片拍得,构图真烂。”顾屿瞥了一眼,没说话。

许暖似乎意识到什么,收起手机,“不提他了,没劲。”飞机上,许暖靠着窗,顾屿坐中间。

起飞时她紧紧抓着他的手,指甲掐进他肉里。等飞机平稳后,她松开手,开始翻看航空杂志。

“你说我们会遇到有趣的人吗?”她问,眼睛还盯着杂志上的海滩图片。“我们是去旅行,

不是去社交。”顾屿调整了一下座椅靠背。“你真没意思。”许暖撇撇嘴,但语气是轻松的,

“我就想认识些不同的人,听听他们的故事。”顾屿闭上眼睛。他知道许暖喜欢新鲜感,

这也是他们在一起三年的主要原因——他总能给她惊喜。但最近他有点力不从心,

毕业后的压力像潮水一样涌来,找工作,租房子,规划未来。而许暖似乎还停留在大学时代,

期待着每一天都像冒险。到大理的第一天,下雨了。他们住的民宿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叔,

自称老杨,皮肤黝黑,说话带着浓重的云南口音。“雨季嘛,正常。

”老杨帮他们把行李提上楼,“你俩是毕业旅行?”许暖点头,“对啊,

好不容易才请下假来。”房间有个小阳台,正对着苍山。雨中的山峦朦胧如画,

许暖兴奋地拍了好几张照片。“帮我跟苍山合个影。”她把手机递给顾屿。顾屿接过,

找了好几个角度。许暖靠在栏杆上,笑容标准得像旅游宣传册上的模特。拍完照,

她立即要回手机检查,“这张不行,我眼睛没完全睁开……这张背景太乱……重拍几张吧。

”顾屿举着手机,雨点打在他手臂上,凉飕飕的。晚上雨停了,他们去古城逛。

许暖在一个银饰摊前停了很久,试戴了好几个手镯。“好看吗?”她举起手腕,

上面套着三四个不同样式的银镯,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顾屿点头,“喜欢就买一个。

”“难以抉择啊。”她一个一个取下来,又试戴另外几个,“你觉得哪个最好看?

”“都差不多。”顾屿实话实说。许暖的表情瞬间垮下来,“你根本就没仔细看。

”最后她一个也没买,气呼呼地往前走。顾屿跟在她身后,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种场景在他们之间越来越常见,像循环播放的坏唱片。在一家咖啡馆门口,

他们碰见了姜月。姜月独自坐在室外座位上,面前摆着一台笔记本电脑,

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一阵风吹来,把她桌上的纸巾吹到地上,正好落在顾屿脚边。

顾屿捡起来,递还给她。“谢谢。”她抬起头,微微一笑。她的眼睛很特别,

是浅浅的琥珀色,在暮色中看起来近乎透明。许暖走过来,挽住顾屿的胳膊,占有欲十足。

“你是游客吗?”许暖问姜月。“算是吧,在这住一个月了。”姜月合上电脑,“写点东西。

”就这样,他们莫名其妙地坐在了一起。姜月是自由撰稿人,从北京来,

已经在大理待了四周。她说话语调平稳,用词精准,和许暖跳跃式的说话方式形成鲜明对比。

“哪里好玩?”许暖问,一边用吸管搅动她的芒果冰沙。“看你们想玩什么。”姜月说,

“要是喜欢热闹,古城晚上有酒吧街。要是喜欢安静,可以去洱海边那些小村子转转。

”顾屿注意到姜月左手无名指上有一道浅浅的痕迹,像是长期戴戒指后刚刚摘掉留下的。

“你们是毕业旅行?”姜月问。“对啊,好不容易才请下假来。

”许暖重复了跟民宿老板说过的话。聊了半小时,雨又开始下。他们告别姜月,跑***宿。

许暖的鞋子全湿了,一路上都在抱怨。回到房间,她立即脱下鞋子,光脚踩在地板上,

“那个姜月,感觉挺装的,说什么自由撰稿人,不就是无业游民嘛。”顾屿没接话,

他把湿外套挂起来,心里却想着姜月那双特别的眼睛。睡前,许暖刷着手机,突然坐起来,

“你看,许昊点赞了我发的照片。”顾屿翻了个身,“所以呢?”“他就是想引起我注意。

”许暖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得意,“分手后他一直在关注我动态。”顾屿闭上眼睛。

雨又下大了,敲打着窗户,像无数细小的锤子在敲打他的神经。第二天一早,天放晴了。

许暖心情大好,仿佛昨晚的不愉快从未发生。她计划去洱海骑行,顾屿没有反对。

租自行车的时候,又碰见了姜月。她推着一辆蓝色的自行车,车筐里放着相机和三脚架。

“早。”她打招呼,“你们也去骑行?”许暖勉强笑了笑,“是啊,真巧。

”“洱海西线最近在修路,建议你们走东线。”姜月说,“人少,风景也好。”顾屿点头,

“谢谢。”他们最终选择了西线,因为许暖说东线太远。结果真如姜月所说,

有一段路正在施工,他们不得不推着车走过坑洼的路段。“她肯定是故意的。

”许热愤愤地说,“知道西线修路还不明确告诉我们。”“她说了,是我们没听。

”顾屿指出事实。许暖瞪了他一眼,“你干嘛老是帮她说话?”顾屿不再吭声。

他们在一处观景台停下来拍照。许暖摆各种姿势,指挥顾屿从不同角度拍。“你要蹲下一点,

从下往上拍,显得腿长。”她指挥道。顾屿蹲下来,膝盖发出咔哒一声。

他从取景框里看着许暖,她背后的洱海波光粼粼,美得不真实,而她的笑容却越来越模式化。

拍完照,他们坐在长椅上休息。许暖低头选照片,顾屿望着湖面。一艘游船缓缓驶过,

船尾拖着长长的白色浪花。“许昊发消息了。”许暖突然说。顾屿转过头,“说什么?

”“就问玩得怎么样。”许暖把手机屏朝他晃了晃,但距离太远,顾屿根本看不清。

他忽然觉得很累,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疲惫。湖面上的风吹过来,

带着水腥味和远处水草的腐烂气息。第二章 爆胎邂逅骑行回来的路上,

许暖的自行车爆胎了。那时他们已经离开主干道,拐进一条通往村庄的小路。

前后都没有修车点,太阳正在西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怎么办啊?

”许暖踢了踢瘪掉的车胎,语气里满是埋怨,“都怪你,非要走这条破路。

”顾屿没争辩到底是谁提议拐进这条小路的。他拿出手机,发现信号很弱。“我往前走走,

看能不能找到人帮忙。”他说。许暖一***坐在路边的石头上,“快点,我快饿死了。

”顾屿推着那辆爆胎的自行车往前走,拐过一个弯,看见远处有炊烟升起。

走近才发现是个小院子,门口挂着“农家乐”的牌子,但看起来已经很久没营业了。

他正犹豫要不要敲门,院门吱呀一声开了。走出来的人让他愣住了——是姜月。“顾屿?

”姜月也有些惊讶,“你怎么在这?”顾屿解释了情况。姜月点点头,“我借住在这里。

朋友家的老宅子。”她看了看那辆爆胎的自行车,“我可以试试补胎,以前骑川藏线时学过。

”姜月找来自行车修理工具,动作熟练地检查内胎,找到破孔,打磨,涂胶水,贴补丁。

整个过程不超过十分钟。“好了,不过最好别再走烂路了。”她站起来,洗掉手上的油污。

顾屿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连声道谢。“你朋友呢?”姜月问。“在后面等着。

”顾屿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把许暖一个人丢在路边那么久。姜月笑了笑,“那快回去吧,

天快黑了。”顾屿推着修好的自行车往回走,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

姜月与许暖是如此不同——一个像山涧的溪流,冷静自持;一个像夏日的雷雨,热烈无常。

许暖果然等得不耐烦了。“怎么这么久?”她抱怨道,“我都快被蚊子咬死了。

”“车修好了。”顾屿简单地说,没提姜月的事。但回到民宿后,

老杨随口问起他们今天的行程,顾屿说到了自行车爆胎,

许暖立刻接话:“多亏顾屿找到人修好了。”顾屿看了她一眼,没纠正。晚饭后,

许暖说累了要早点休息。顾屿一个人溜达出民宿,在巷口的小卖部买了瓶啤酒。

刚打开喝了一口,就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姜月坐在不远处的石阶上,身边放着个帆布包。

“又见面了。”她说。顾屿走过去,“今天谢谢你。”“小事。”姜月往旁边挪了挪,

给他让出位置。他们沉默地坐了一会儿,远处传来酒吧街的歌声,隐隐约约,听不清歌词。

“你女朋友很漂亮。”姜月突然说。顾屿喝了口啤酒,“嗯。”“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三年。”顾屿说,“大学开始。”姜月点点头,没再问下去。夜色渐浓,

巷子的路灯一盏接一盏亮起来,昏黄的光线把他们的影子投在石板路上。

“我前夫以前也会修自行车。”姜月突然说,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

顾屿有些惊讶地看向她。月光下,她的侧脸轮廓清晰,睫毛在脸颊上投下小小的阴影。

“没想到吧,我结过婚。”她转过头,对上他的目光,“去年离的。”顾屿不知该说什么,

只好又喝了一口啤酒。“他来大理找我,上周。”姜月继续说,“想复合。”“然后呢?

”“我拒绝了。”姜月轻轻地说,“有些人就像坏掉的自行车链条,

修好了还是会断在同一个地方。”顾屿思考着这句话。他和许暖之间,

是不是也有什么一直断在同一个地方?回到民宿房间,许暖已经睡了,

手机还亮着屏落在枕边。顾屿轻轻拿起来,想把它充电,却看到屏幕上是和许昊的聊天界面。

最后一条消息是许暖发的:“也许回去后可以见一面。”顾屿站在那里,

手机的光映在他脸上,明明灭灭。窗外,一轮弯月挂在苍山之上,冷清得像一道伤口。

第三章 心湖涟漪第二天,许暖醒来时心情特别好,哼着歌在浴室化妆。

“今天我们去崇圣寺三塔吧,”她说,“然后去那个网红花园拍照。”顾屿躺在床上,

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纹。“我有点累,想休息一天。”许暖从浴室探出头来,

脸上还带着未抹匀的粉底,“你怎么了?生病了?”“没有,就是有点乏。”许暖走过来,

坐在床边,伸手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啊。是不是昨天骑车累着了?

”她的关心听起来很真诚,顾屿几乎要以为昨晚看到的聊天记录是自己的幻觉。

“你自己去吧,”他说,“我休息一下就好。”许暖犹豫了一会儿,“那好吧,我早点回来。

”她出门后,顾屿起身洗了个澡,然后下楼吃早餐。老杨正在院子里修剪花草。“早啊,

就你一个?”老杨问。“许暖去崇圣寺了。”老杨点点头,继续修剪一株月季。“吵架了?

”顾屿愣了一下,“没有。”“年轻情侣出来旅行,吵吵架正常。”老杨笑呵呵地说,

“我跟我老婆第一次出去旅行,吵得差点在回程机场就分手。”顾屿没接话,

专心吃着碗里的米线。上午的阳光很好,他搬了把椅子坐在院子里,无所事事地翻看手机。

许暖发来几张照片,都是在三塔前拍的,不同角度,不同姿势。“漂亮。”他回复,

然后关掉聊天窗口。鬼使神差地,他点开了姜月的朋友圈。最新一条是今早发的,

一张洱海日出的照片,配文很简单:“第五周。”他盯着照片看了很久,

然后发消息问:“你在哪看的日出?”姜月很快回复:“才村码头。

你想看的话明天早上我带你去。”顾屿的手指在屏幕上悬停片刻,回道:“好。

”中午许暖回来了,带了一大堆纪念品。“给你买了这个,

”她递给顾屿一个绣着民族图案的小钱包,“虽然现在都用手机支付了。”顾屿接过,

“谢谢。”“你怎么一上午都没给我发消息?”许暖问,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满。

“你不是玩得挺开心的吗?”许晴看了他一眼,“你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

自行车爆胎又不是我的错。”“我没生气。”顾屿说。下午,他们按照计划去网红花园。

那里挤满了拍照的游客,大多是年轻女孩,穿着长裙,戴着草帽,

在各种各样的花丛和装饰物前摆姿势。许暖很快加入其中,指挥顾屿为她拍照。

花园里有个著名的“天空之镜”,其实就是一面镜子放在地上,营造出倒影效果。

排队的人很多,许暖排了半小时才轮到。“多拍几张,”她站在镜子上,摆出飞翔的姿势,

“从上往下拍,把倒影也拍进去。”顾屿举着手机,汗水顺着他的鬓角流下来。

镜面反射的阳光刺得他眼睛疼。拍完照,他们坐在花园的咖啡厅休息。

许暖兴致勃勃地选照片,顾屿看着窗外,

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姜月正和一个男人在花园入口处说话。那男人背对着顾屿,

看不清脸,但从姜月的表情来看,谈话并不愉快。她双臂交叉在胸前,眉头微蹙。

“你看什么呢?”许暖问。“没什么。”顾屿收回目光。等他再望出去时,

姜月和那个男人都不见了。晚上,许暖说要去酒吧听民谣。顾屿推说头疼,没一起去。

等许暖出门后,他独自走到洱海边,坐在长椅上看着对岸的灯火。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姜月发来的消息:“明天早上五点,才村码头见。”顾屿回复:“好。”他放下手机,

看着漆黑的水面。一轮明月倒映在水中,被涟漪打碎又重组。

他知道自己正在做一件危险的事,但那种想要打破现状的冲动,比理智更强烈。

许暖很晚才回来,身上带着酒气。“你猜我在酒吧遇见谁了?”她兴奋地说,“姜月!

她和几个朋友在一起,请我喝了杯酒。”顾屿心里咯噔一下,“是吗?”“她人其实挺好的,

”许暖倒在床上,“我们还约了明天一起吃晚饭。”顾屿站在原地,

突然觉得这趟旅行像一张越织越密的网,而他正被困在中央。

第四章 日出告别次日凌晨四点半,顾屿悄悄起床。许暖睡得正熟,一点没被惊醒。

才村码头离他们住的民宿不远,顾屿步行过去。天还没亮,街道上空无一人,

只有早起的麻雀在枝头啾啾。姜月已经在那里了,靠在一辆电动车上,递给他一个纸袋,

“咖啡,还是热的。”顾屿接过来,纸袋的温暖透过掌心传遍全身。他们没多说话,

找了个位置坐下,面向东方。天空开始由深蓝转为鱼肚白,云层被染上淡淡的粉色。

“要出来了。”姜月轻声说。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整个洱海瞬间被点亮。

水面从暗灰色变成璀璨的金色,波光粼粼,美得令人窒息。

顾屿看着姜月被朝阳镀上金边的侧脸,突然问:“昨天在花园,那是你前夫吗?

”姜月有些惊讶地转过头,“你看见了?”“碰巧。”“是他。”姜月承认,

“他还是不死心。”“为什么离婚?”话一出口顾屿就后悔了,“抱歉,这不关我的事。

”姜月笑了笑,目光重新投向湖面,“他出轨了,和一个比我年轻漂亮的女孩。老套吧?

”顾屿没说话。“更老套的是,当我发现时,第一反应不是愤怒,而是释然。

”姜月的声音很轻,几乎要被水声淹没,“好像一直在等待这个结局。”太阳完全升起来了,

照亮了整个码头。有早起的渔民开始准备出船,发动机的轰鸣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该回去了。”姜月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宿的路上,他们一前一后走着,

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在拐角处,姜月停下来,“就从这里分开吧。”顾屿点头,

看着她转身走向另一条巷子。阳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个无声的告别。回到房间,

许暖刚刚醒来,揉着眼睛问:“你去哪了?”“散步,看日出。”许暖坐起来,

“怎么不叫我?”“你睡得很熟。”许暖没再追究,跳下床开始洗漱。

“今天我们去喜洲古镇吧,听说那里的扎染很有名。”一整天,顾屿都心不在焉。在喜洲,

许暖兴致勃勃地体验扎染,他却总是不自觉地想起早晨的洱海,

和姜月被朝阳镀上金边的侧脸。晚饭时,他们如约和姜月见面。餐厅是姜月选的,

一家藏在巷子深处的白族家常菜馆。“这家酸辣鱼是一绝。”姜月介绍道,

熟练地点了几个菜。许暖对姜月的态度明显改善了,亲切地叫她“月姐”,

还跟她分享今天扎染的成果。“顾屿今天像个游魂,”许暖笑着说,“走路都能撞到电线杆。

”姜月看了顾屿一眼,眼神里有淡淡的笑意,“可能太累了吧。”“他就是这样的,

”许暖切了一块酸辣鱼,“平时话就不多,最近更沉默了。”顾屿低头吃饭,

鱼的酸辣味在口中蔓延,却尝不出什么滋味。饭后,许暖去洗手间,桌上只剩下顾屿和姜月。

“她其实很爱你。”姜月突然说。顾屿抬起头,“什么?”“许暖,她看你的眼神里有光。

”姜月轻轻搅动杯中的茶水,“那种只有爱一个人才会有的光。”顾屿不知该说什么。

他想起许暖和许昊的聊天记录,想起她手机里那些精心修饰的照片,

想起她总是抱怨他不够浪漫。“光会熄灭的。”最后他说。姜月看着他,

琥珀色的眼睛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深邃,“那就趁它还在的时候,好好珍惜。”许暖回来了,

话题转向了明天的计划。姜月推荐了几个小众景点,许暖认真地记在手机里。***宿的路上,

许暖挽着顾屿的胳膊,“月姐人真的挺好的,就是感觉有点忧郁。”“嗯。

”“她说她离婚了,前夫还来纠缠她。”许暖压低声音,“我们明天请她一起吃晚饭吧,

就当谢谢她这些天的照顾。”顾屿犹豫了一下,“好。”那晚,顾屿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在一片迷雾中行走,前方有两个背影,一个是许暖,一个是姜月。他走向许暖,

她的脸却突然变成许昊的;他转向姜月,她却像雾气一样消散了。醒来时,天还没亮,

许暖在他身边睡得正熟,一只手搭在他胸口,轻轻起伏。他静静地躺着,

直到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第五章 环湖心结旅行的第六天,他们租了辆车,

准备环洱海一周。出发前,老杨提醒他们:“西线有一段在修路,建议你们从东线开始绕。

”这次他们听从了建议。车是顾屿开,许暖坐在副驾驶,姜月也在——许暖执意邀请她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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