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江宴,是圈子里公认的冤大头。我的未婚妻许念,是所有人眼里的白月光。
她温柔、善良,像一朵不染尘埃的栀子花。我为她一掷千金,把她宠成了公主,
给了她我全部的信任和偏爱。直到我亲手为她举办的生日宴上,
我看见她和她的“男闺蜜”在角落里交换了一个沾着奶油的吻。我的世界没有崩塌。
我只是冷静地,调出了这半年来,我别墅、公司、甚至她常去那家酒吧的所有监控。原来,
我的白月光,早就发霉了。而我,从来不是猎物。我喜欢看猎物自以为是地走进陷阱,然后,
亲手按下那个闭合的按钮。这场戏,该我来导演结局了。
1.她指甲上的金粉许念的电话打来时,我正在签一份价值三十亿的合同。“阿宴,我胃疼。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软软糯糯的,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要是搁在以前,
我可能会立刻放下笔,推掉所有会议,第一时间赶到她身边。但现在,
我只是平静地对电话那头的她说:“多喝热水。”挂掉电话,
对面的合作方张总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江总真是驭妻有道,不像我,
被家里的那位管得死死的。”我没接话,只是将签好字的合同推了过去,动作平稳,
指尖都没有一丝颤抖。“张总,合作愉快。”我的助理陈舟,适时地上前,引导张总离开。
办公室的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声音。我靠在宽大的皮质座椅上,闭上眼,
脑子里却清晰地浮现出一幅画面。那是我书房里的监控拍下的。就在三个小时前,
许念穿着我送她的那条***版真丝睡裙,在我书房的沙发上,喂另一个男人吃草莓。
那个男人叫季阳,是她的“男闺蜜”。季阳的手不老实,顺着她纤细的脚踝一路向上。
许念没有拒绝,反而笑得花枝乱颤,身体软得像没有骨头。她的指甲新做了款式,粉色的底,
上面撒了点点金粉。那金粉,沾到了季陽的衬衫上,也在监控的超清镜头下,闪着刺眼的光。
她现在说胃疼。或许吧。毕竟昨晚在“夜色”酒吧的卡座里,她和季阳喝了半打深水炸弹。
做那种耗费体力的事,胃是会不舒服。我睁开眼,拿起手机,点开了一个加密软件。
里面是几十个的视频和照片。时间、地点、人物,标注得清清楚楚。我一条一条地翻看着,
像是在审阅一份枯燥的项目报告。心,早就麻木了。第一次发现不对劲,是一个月前。
那天我提前回家,看见季阳正亲手给她系围裙,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贴在一起。许念看见我,
慌乱了一瞬,然后笑着解释:“季阳刀工好,我请他来教我给你做糖醋排骨呢。
”我当时信了。因为许念的眼睛,总是那么真诚,像一汪清泉,能照出我所有的影子。
可那天晚上,我闻到了她身上,除了饭菜香,还有一股陌生的男士香水味。是清新的海洋调,
不是我用的雪松。我没有声张。我这种人,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第二天,
我让陈舟去办了三件事。一,在我名下所有的房产里,安装最高规格的隐形监控。二,
查清季阳的所有背景资料。三,找一个最顶尖的私家侦探,24小时跟着许念。三天后,
第一份资料送到了我的办公桌上。季阳,一个家境普通的艺术学院毕业生,
在一家小型画廊工作,月薪八千。但他开着五十万的宝马,戴着十万的理查德米勒。
银行流水显示,近半年来,有超过三百万的匿名转账。我靠在椅子上,点了一根烟。
烟雾缭绕中,我好像又看到了许念那张纯洁无瑕的脸。她说:“阿宴,我爱你,
不是因为你的钱。”她说:“阿宴,我只要你就够了。”真好听。差点连我自己都信了。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许念发来的微信。一张她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眼角含泪的***。
阿宴,我好难受,你真的不来看看我吗?我把那张照片放大,
看到了她床头柜上放着的一个首饰盒。是我上周在拍卖会上,花八百万拍下的粉钻项链。
而项链的旁边,是一个男士打火机。银色的,上面刻着一个“Y”字。我笑了。
回了她两个字:挺住。然后,我给陈舟打了电话。“通知法务部,
准备一份解除婚约的协议。”“另外,把我送给许念的所有东西,列一份详细的清单,
包括购买凭证和市场估价,一并附上。”“是的,江总。”陈舟的声音永远那么冷静。
“还有,”我顿了顿,看着屏幕上那个银色的打火机,补充道,
“查一下季阳现在在哪家画廊工作,联系老板,我要买下来。
”2.游戏开始的哨声我没有立刻去找许念摊牌。猫捉老鼠的游戏,如果老鼠一下子就死了,
那多没意思。我要让她在自己最得意的时刻,从云端狠狠地摔下来。摔得粉身碎骨。第二天,
是许念的生日。我包下了全市最顶级的空中餐厅,为她举办生日派宴。
邀请了我们两家所有的亲朋好友,以及商界有头有脸的人物。场面盛大得像一场世纪婚礼。
许念穿着我为她定制的星空礼服,挽着我的手臂,脸上是幸福得快要溢出来的笑容。
她在每一个前来道贺的宾客面前,都表现得像个完美的女主人。温柔、得体、光芒四射。
“阿宴,你对我真好。”她踮起脚尖,在我耳边轻声说,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皮肤。
我看着她,眼神里是我自己都佩服的深情。“你是我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不对你好对谁好?
”她被我哄得眉开眼笑,完全没注意到,我的手,始终没有揽住她的腰。宴会进行到一半,
季阳来了。他穿着一身笔挺的白色西装,手里捧着一大束蓝色妖姬,
像个童话里走出来的王子。他径直走到许念面前,单膝跪地。“念念,生日快乐。
愿你永远是我的小公主。”全场哗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三个人身上。
我看到许念的父亲,脸色已经变得铁青。许念也有些慌乱,她求助似的看向我。我没有说话,
只是端着酒杯,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微笑,像是在看一出与自己无关的闹剧。
许念只好硬着头皮去扶季阳。“季阳,你别闹了,快起来,阿宴会误会的。
”季阳顺势站起来,目光却挑衅地看向我。“江总,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我和念念这么多年的朋友,这只是一个朋友间的祝福。”“当然不会。
”我晃了晃杯中的红酒,“朋友嘛,应该的。”许念松了口气,嗔怪地瞪了季阳一眼。
那一眼里,风情万种。接下来的时间,季阳就像个男主人一样,陪在许念身边。
他们一起切蛋糕,一起接受朋友的祝福。许念甚至在我敬酒的时候,
下意识地把季阳拉到了自己身边,仿佛我们三个才是一个整体。我的朋友,秦昊,
凑到我身边,压低了声音。“宴哥,这能忍?那小子就差把‘奸夫’两个字写脸上了。
”我抿了一口酒,淡淡地说:“急什么,好戏还在后头。”宴会的***,是送礼物环节。
我拍了拍手,餐厅的灯光暗了下来。巨大的投影幕布缓缓降下。许念一脸期待地看着我,
她以为我要播放我们俩甜蜜的回忆。“阿宴,你……”“嘘,”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给你一个惊喜。”幕布亮起。出现的,不是什么甜蜜合照。而是一段监控视频。
画面很清晰,是我家别墅的客厅。许念穿着性感的吊带睡衣,正和季阳在沙发上纠缠。
他们接吻,抚摸,动作激烈得让在场的名媛淑女都倒吸一口凉气。视频没有声音,
但每一个画面,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许念和季阳的脸上。也扇在许家人的脸上。
许念的脸,一瞬间血色尽失。她尖叫一声,想去关掉投影,但遥控器在我手里。“江宴!
你疯了!你快关掉!”季阳也冲了过来,想抢我手里的遥控器。我侧身一躲,
两个早已等候在旁的保镖立刻上前,将他死死地按在地上。我走到舞台中央,拿起话筒,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餐厅。“各位来宾,很抱歉,让大家看了一场闹剧。
”“本来今天,是我的未婚妻,许念小姐的生日宴。但现在看来,
更像是她和这位季阳先生的***曝光会。”我顿了顿,目光扫过许念惨白的脸。“许念,
这份生日礼物,你还喜欢吗?”3.她说,都是你逼我的许念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瘫软在地上。她看着我,眼里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江宴……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这么对我?”她的声音在发抖,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因为愤怒。在她看来,就算她做错了,我也应该私下解决,顾全她的颜面。我怎么敢,
在所有亲朋好友面前,让她如此难堪。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我为什么不敢?”“当我发现你用我给你买包的钱,去给你的‘男闺蜜’买车买表的时候,
我有什么不敢的?”“当我发现你谎称去闺蜜家,实际上却和他在酒店开房的时候,
我有什么不敢的?”“当我发现你们甚至在我睡过的床上翻云覆雨的时候,许念,你告诉我,
我还有什么不敢的?”我每说一句,许念的脸色就更白一分。在场的宾客已经炸开了锅,
议论声、鄙夷的目光,像无数根针,扎在许家人的身上。许念的父亲,许董事长,捂着胸口,
气得几乎要晕过去。她的母亲冲上前来,指着我的鼻子骂:“江宴!你这个畜生!
我们念念哪里对不起你了?你就算不爱她了,也不能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毁了她!”下作?
我笑了。“许夫人,您最好先问问您的好女儿,她做的事情,配不配得上‘下作’这两个字。
”我打了个响指,陈舟会意,将一沓厚厚的文件,扔在了许念面前。“这是什么?
”许念颤抖着手,捡起几张。那是她和季阳的开房记录、转账流水、以及……一张孕检单。
怀孕四周。时间推算一下,正好是我去国外出差的那半个月。“孩子是我的。
”季阳被保镖按在地上,却依旧梗着脖子喊,“念念怀了我的孩子!江宴,
你这个只会用钱砸人的废物,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哦?”我挑了挑眉,“是吗?
”我走到季阳面前,蹲下身,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以为你做得很隐蔽?
你挪用画廊公款,伪造销售记录,想把脏水泼到经理身上。你以为,
我真的只是买下了那家画廊?”季阳的瞳孔猛地一缩。“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拍了拍他的脸,力道不轻,“那家画廊的前老板,是我大学的学弟。你入职第一天,
你的所有资料,就都摆在了我的桌上。”“你……”“你和你那个所谓的‘上线’,
策划着想从我这里套取‘天晟计划’的商业机密。许念,就是你们选中的,最蠢的一颗棋子。
”我站起身,不再看他。我知道,他已经完了。我重新拿起话筒,
对全场宾客说:“今天的闹剧,到此为止。我江宴,在此正式宣布,与许念小姐,解除婚约。
”“从今往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说完,我转身就要走。许念却突然从地上爬起来,
疯了一样地抱住我的腿。“江宴!你不能走!你不能这么对我!”她哭得梨花带雨,
妆都花了,看起来狼狈又可怜。“都是你逼我的!都是你!”“你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
你有关心过我吗?你送我名牌包,送我珠宝,但那是我想要的吗?我想要的是陪伴!
”“季阳比你懂我!他会在我难过的时候陪着我,在我生病的时候照顾我!他才是真的爱我!
”这套说辞,真是又当又立的典范。把自己的水性杨花,说成是缺爱。把别人的嘘寒问暖,
当成是真情。我厌恶地想甩开她,但她抱得很紧。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冲了过来。是乔菲,
许念的闺...“念念!你冷静点!”乔菲拉着许念,脸上满是焦急,“别再说了!
快跟江总道歉!”许念一把推开她:“你滚开!你算什么东西?你是不是也早就看上江宴了?
我告诉你,他是我的人!就算我不要了,也轮不到你!”乔菲被她推得一个踉跄,
眼圈瞬间就红了。我看着这一幕,只觉得无比讽刺。这就是许念,到了这种地步,
还在迁怒别人。我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用力挣脱开她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餐厅。身后,
是她的尖叫和哭喊。还有许家人的咒骂。我都没回头。这场游戏,上半场结束。接下来,
该清算总账了。4.清算,从她的闺蜜开始离开餐厅后,我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公司。
陈舟已经在那等我了。“江总,许家和季阳那边的初步处理方案已经拟好了。
”他递过来一个平板。我接过来,快速浏览。方案做得滴水不漏。商业上,
中断与许氏集团的一切合作,并利用市场规则,合理狙击他们的股价。法律上,
以诈骗和盗窃商业机密为由,对季阳提***讼,证据链完整,他至少要坐十年牢。舆论上,
今晚宴会上的视频,已经有选择性地“泄露”了出去,足够让许家和季阳社会性死亡。
“很好。”我把平板还给陈舟,“就按这个办。”“还有一件事,”我补充道,
“查一下乔菲。”陈舟愣了一下,随即点头:“是,江总。”对于乔菲,
我一直觉得有点奇怪。她是许念最好的闺蜜,几乎形影不离。许念和季阳的很多事情,
她不可能不知道。但她从来没有提醒过我。甚至有几次,还在帮许念打掩护。
可今天在宴会上,她又表现出那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坐在办公室里,
看着窗外的城市夜景,灯火辉煌,如同星海。在过去的一年里,我曾无数次站在这里,
想象着和许念的未来。我以为她就是我这片星海里,最亮的那一颗。现在才发现,
她不过是一颗会骗人的流星,划过天际,留下的只有一地狼藉。手机响了,是秦昊。“宴哥,
你没事吧?那娘们也太不是东西了!”“我没事。”我的声音很平静。“没事就好。
兄弟们都在‘皇朝’给你攒局呢,过来喝点,去去晦气。”“不了,还有事。”我挂了电话。
我现在没心情喝酒,我只想把所有脏东西,都清理干净。我的世界里,不允许有任何瑕疵。
第二天一早,关于许家大小姐私生活混乱,联合外人给未婚夫戴绿帽的丑闻,
就传遍了整个上流圈子。许氏集团的股价,开盘即跌停。许董事长动用了所有关系,
想把新闻压下去,但根本没用。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背后推动着这一切。
许念给我打了无数个电话,我一个都没接。她又发来几百条信息,从求饶,到威胁,
再到咒骂。我看着那些文字,就像在看小丑的表演。江宴,你真的要赶尽杀绝吗?
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都是假的吗?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们重新开始。你这个冷血无情的***!你会遭报应的!
我随手把她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世界清净了。下午,
陈舟把乔菲的调查报告放在了我的办公桌上。我打开一看,果然不出我所料。乔菲,
家境普通,父母是工薪阶层。她能挤进许念的圈子,靠的是她那张会说话的嘴,
和处处为人着想的“高情商”。但报告显示,乔菲的账户里,
最近也多出了几笔来路不明的资金。数额不大,加起来也就二十万。转账的人,是季阳。
原来,她也不是什么好人。她不是在帮许念,也不是在帮我。她只是在待价而沽。
谁给的价码高,她就帮谁。在许念和季阳那里,她用“保密”换来了二十万。在我这里,
她用那场看似“仗义执言”的表演,想换来我的同情,或者,是我的另眼相看。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我拿起电话,打给了乔菲。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江总?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受宠若惊的欣喜。“乔小姐,有空吗?出来坐坐。”“有空有空!
当然有空!”我报了个咖啡馆的地址,挂了电话。我倒要看看,这个聪明的女人,
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5.一张二十万的支票我比乔菲先到咖啡馆。选了个靠窗的位置,
点了杯黑咖啡。没过多久,乔菲就来了。她今天打扮得很素雅,一件白色的连衣裙,
长发披肩,脸上画着淡妆。看起来清纯又无辜,和昨晚那个浓妆艳抹的许念,截然不同。
她在离我两步远的地方站定,有些局促地绞着手指。“江总,对不起,
昨天的事……我替念念跟你道歉。”她一开口,就把自己放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
既撇清了关系,又显得自己重情重义。我示意她坐下。“不用替她道歉,她没这个资格,
你也没这个立场。”我的语气很淡,听不出喜怒。乔菲的脸色僵了一下,随即恢复自然。
她在对面坐下,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江总,我知道,我说什么您可能都不会信。
但我真的……我真的劝过念念很多次,让她不要跟季阳走得那么近。可她不听,
她总说你不在乎她,说季阳才是最懂她的人。”她抬起头,眼睛里泛着水光。
“我早就觉得季阳不是好人,他看念念的眼神,充满了算计。我怕念念被骗,
还偷偷查过他……但我不敢告诉您,我怕您误会,也怕念念跟我绝交。”这番话,
说得情真意切,滴水不漏。如果我没有看到那份调查报告,我可能会信。甚至会觉得,
她是唯一一个真心为我好的人。可惜,没有如果。我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张支票,
推到她面前。“这是什么?”乔菲愣住了。“二十万。”我说,“季阳给你的封口费。
”乔菲的脸,“唰”地一下就白了。她看着那张支票,像在看什么烫手的山芋。
“江总……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不知道?”我轻笑一声,身体微微前倾,
盯着她的眼睛,“乔小姐,在我面前,就不用演戏了。”“你一边收着季阳的钱,
帮他瞒着许念,一边又在我面前装好人,是想两头下注吗?”“你觉得许念倒了,
你就有机会了?”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锤子一样,敲在乔菲的心上。
她的身体开始发抖,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她挣扎了半天,
终于挤出一句话,“我没有……我只是……我只是喜欢你,江总。”她终于图穷匕见了。
“我喜欢你很久了,从我第一次在念念的生日会上见到你开始。我知道我配不上你,
所以我只能默默地看着你。”“我看到你对念念那么好,我好嫉妒。后来我发现她背叛你,
我好为你抱不平。”“我帮她,只是想让她玩够了就收手,回到你身边。我今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