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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简介:王明山中隐居躲了十年仇家,总算把那个烦人的签到系统全部刷完了任务。

下山后他本想低调找个工作重新开始生活,却发现世界早已翻天覆地。

曾经只会哭鼻子的小徒弟成了跨国集团CEO,还给他办了豪华别墅居住权。

更让他震惊的是,当年害他狼狈逃窜的大仇人居然正风风光光办着世纪婚礼。

看着电视里满面春风的旧敌,王明微笑着捏碎了手中的玻璃杯:“我等这天等太久了。

”1 下山就送豪宅脚尖刚踩到柏油路面,身后那座困了我整整十年的老林子,

哗啦啦一阵响,像是在夹道欢送。可算是出来了。这十年,

每天睁开眼就是对着块破石头念叨“系统签到”,签到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宗师级太极拳感悟、神级厨艺、古董鉴赏精通……哦,昨天最后一个任务完成,

给的是城市生存指南——如何快速适应现代社会。屁用!

老子现在只想适应一下抽水马桶和软床垫!山风吹得我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道袍下摆晃荡,

露在外面的小腿肚子感觉凉飕飕的。啧,失策,忘了山下早就不流行我这身复古穿搭了。

摸了摸比脸还干净的口袋,里面就一张皱巴巴的十块钱纸币,还是十年前塞进去忘拿出来的。

肚子适时地咕噜叫了一声,配合得那叫一个天衣无缝。十年,外面变得是***快。

以前这儿就是个破土路,现在又是高速又是高架的,车流嗖嗖的,晃得我眼晕。

那些铁盒子跑起来咋没声儿?烧汽油的动静呢?不管了,先填饱肚子再说。

我攥着那张救命的十块钱,目光锁定路边一个煎饼摊,热气腾腾的,

香味隔老远就往鼻子里钻。刚要迈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差点没把我耳膜干穿。扭头一看,

一辆黑得锃亮、长得离谱的铁盒子,悄无声息地滑到我旁边停下。车门像翅膀一样往上掀开,

里面钻出两条裹在黑丝里的长腿,然后是紧绷的职业套裙,再往上,

是一张妆容精致却冷若冰霜的脸。女人扶了扶脸上的金丝眼镜,

目光跟探照灯似的把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请问……是王明,

王先生吗?”她声音倒是挺好听,就是没啥温度。我愣了一下,下意识点头:“是我。

你哪位?”女人脸上瞬间冰雪消融,挤出一种标准化的、带着十二分敬畏的笑容,

九十度鞠躬:“王先生!可算找到您了!我是林氏国际集团总裁首席秘书,赵倩。

奉林总之命,在此恭候您下山!”林总?哪个林总?我认识姓林的大人物吗?看我一脸懵逼,

赵秘书赶紧补充:“林总说,您可能不记得他了,他小时候名叫……狗蛋。”噗!

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狗蛋???我脑子里立刻浮现出十年前,那个拖着两管鼻涕,

因为被我抢了半块烤红薯就能嚎啕大哭半个时辰的小屁孩形象。是他?!

那个我一走山路就跟在我***后面,

摔一跤都能把膝盖磕破皮然后眼泪汪汪看着我喊“师父疼”的小豆丁?林……林氏国际集团?

这名字我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好像刚才路过那个巨型广告牌上印的就是?

“他现在……”我喉咙有点发干。“林总如今是林氏集团的掌舵人,集团业务遍布全球,

市值……”赵秘书报了个数字,后面跟着一串零,听得我脑瓜子嗡嗡的。***!

十年前的小哭包,成了商业巨鳄?这世界是不是哪里出了bug?赵秘书侧身,

做出邀请的姿态:“王先生,请上车。林总为您安排好了住处,吩咐我一定要亲自将您送到。

”我看着那辆奢华得有点不真实的豪车,又低头瞅了瞅自己这身快要透风的道袍,

还有手里捏着的那张孤零零的十块钱票子。这反差……是不是太大了点?算了,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反正也是我“亲手带大”的徒弟,孝敬师父天经地义!

我把那十块钱小心翼翼揣回兜底,昂首挺胸,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像个刚进城的土鳖,

弯腰钻进了车里。车内空间宽敞得能打滚,真皮座椅舒服得让人想叹气,

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闻着就很贵的木头香气。赵秘书坐在我对面,腰杆挺得笔直,

双手交叠放在腿上,一副训练有素的精英范儿。车子平稳启动,几乎感觉不到颠簸。

窗外的高楼大厦飞速后退,看得我眼花缭乱。“王先生,我们到了。”不知过了多久,

赵秘书的声音让我回过神。车子停在一个看起来就超级高级的小区门口,

光是那大门就修得跟宫殿入口似的,保安个个腰板挺直,眼神锐利。赵秘书领着我走进小区,

绕过一片人工湖,停在一栋三层楼高的白色建筑前。这房子……应该叫别墅吧?

前面带着个小花园,后面好像还有个游泳池?“王先生,

这就是林总为您准备的‘临时居所’,紫金苑八号。房产手续已经办好,

直接登记在您的名下。这是门禁卡和钥匙。”赵秘书递过来一个精致的金属盒子和一串钥匙。

我接过东西,手有点抖。名下?我的?这玩意儿得值多少钱?把我切片卖了够不够买个厕所?

推开厚重的实木大门,里面的景象更是让我倒吸一口凉气。挑高至少五六米的客厅,

宽敞得能开演唱会。地上铺着光滑得能照出人影子的地板,巨大的水晶吊灯从天花板垂下来,

闪闪发光。家具一看就不是便宜货,墙上还挂着些看不懂但感觉很艺术的画。

我小心翼翼地走进去,生怕自己的破草鞋把这亮堂的地板给蹭花了。

“一楼是客厅、餐厅、厨房和保姆房。二楼是主卧、次卧和书房。三楼是休闲区和露天阳台。

地下还有一层,包含私人影院和酒窖。”赵秘书跟在我身后,语气平静地介绍,

“所有生活用品均已备齐,冰箱里也采购了足够的食材。如果您有任何其他需要,

可以随时按呼叫铃联系物业管家,或者直接打我电话。”她递过来一张烫金名片。

我捏著名片,感觉像是捏着一块烙铁。“那个……赵秘书,”我清了清嗓子,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土鳖,“替我谢谢……狗蛋。啊不是,谢谢林总。

”赵秘书嘴角似乎抽搐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专业表情:“好的,我一定转达。

林总说他处理完手头紧急事务,明天会亲自来拜访您。请您好好休息。”说完,

她又是一个鞠躬,转身踩着高跟鞋咯噔咯噔地走了,

留下我一个人在这座空旷、奢华得像博物馆一样的房子里。我在原地杵了半天,

才慢慢挪到那张看上去能吞掉三个三个我的巨大沙发边,试探性地用手按了按。真软!

一***坐下去,整个人都陷了进去,舒服得我直哼哼。妈的,签到了十年,

吃了十年的野果野菜,睡了十年的硬板石头床,

这待遇……简直是从原始社会一步跨入共产主义啊!狗蛋这小子,算是没白疼他!

瘫在沙发上享受了一会儿,我感觉有点口渴,起身想去厨房找杯水喝。

路过墙边那个超薄的薄的黑色屏幕时后来我才知道这叫智能电视,

我随手拿起旁边的遥控器瞎按了一下。屏幕瞬间亮了。

里面正在播放一段极度奢华的现场画面。

数不清的宾客穿着礼服……“……备受瞩目的商界巨头周浩先生与名媛李雪小姐的世纪婚礼,

今日在东海明珠酒店盛大举行!据悉,此次婚宴耗资逾十亿,

各界名流云集……”主持人激动的声音透过音箱传出来。周浩?这个名字像一根淬了毒的针,

狠狠扎进我脑子里。我猛地僵在原地,手里的遥控器“啪嗒”一声掉在地板上。屏幕上,

一个穿着白色西装,头发梳得油光水滑,笑得志得意满的男人,

正挽着一个身穿昂贵婚纱的女人,在接受众人的祝福。那张脸,就算化成了灰我也认得!

周浩!十年前,就是他!为了抢夺我王家祖传的药方,带人杀上门,污蔑我偷学他家秘技,

将我打成重伤,逼得我父母羞愤自尽!我像条丧家之犬一样,

被他的人追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最后不得不逃进那座荒无人烟的深山老林,林,

一躲就是十年!这十年,我在山里啃树皮嚼草根,跟着那该死的系统日夜苦练,

无数次在生死边缘挣扎,为的是什么?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亲手宰了这个畜生!而现在,

这个杂碎,竟然在这里风光大娶,接受全世界的祝福?过得这么滋润?!

一股狂暴的戾气从我心底冲天而起,周身的气息不受控制地外泄了一瞬。咔哒!

握在我手中的那个金属门禁卡盒子,直接被这股无形的力量碾扁,扭曲成了一团废铁。

我死死盯着屏幕上那张令人作呕的笑脸,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胸腔里翻涌的血腥气几乎要冲破喉咙。周浩……你没想到吧?老子还没死!我回来了!

看着屏幕上那刺眼的幸福画面,一个冰冷的笑容,缓缓在我嘴角勾起。等着。你的好日子,

到头了。这份“新婚贺礼”,我一定会准时送到。

第一章结束2 “贺礼”在路上把那团捏变形的金属疙瘩随手扔进角落的垃圾桶,

发出哐当一声脆响。我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深吸一口气,

强行把胸口那股想要杀人放火的躁动压下去。不行,刚下山,得先稳一手。这别墅不错,

冰箱里有吃的吗?修炼到大成境界,辟谷个把月没问题,但口腹之欲……十年没沾油腥了,

想想就流口水。打开那个比我山洞还大的***门冰箱,好家伙,塞得满满登登。

各种不认识标签的进口水果、包装精美的肉类,还有一排排五颜六色的饮料。

我抠出一罐印着外国字母的黑乎乎玩意,研究半天才拉开拉环,灌了一大口。“噗——!

”啥玩意儿这是!中药汤子都没这么苦!跟当年误食的毒蘑菇一个味儿!

我龇牙咧嘴地把那罐“高级高级货”扔掉,转而瞄向橱柜。翻了半天,找出一包挂面,面,

几个鸡蛋,还有蔫了吧唧的西红柿。行了,就它了。十分钟后,一碗热气腾腾,

色香味……勉强算俱全的西红柿鸡蛋面出锅。我端着面坐到那张能映出我窘迫样子的餐桌旁,

唏哩呼噜吃得那叫一个香。果然,人间烟火气,最抚凡人心……呃,

抚我这颗快要得道升仙的心。吃饱喝足,打了个响亮的饱嗝。我开始在这大房子里溜达,

熟悉环境。书房的书架上摆满了精装书,全是经济、管理之类的,

一本能看的武侠小说都没有,差评!卧室的床垫软得能让人陷进去,躺上去试了试,嗯,

适合睡懒觉。浴室那个大浴缸,躺进去泡澡肯定舒坦……转悠到悠到三楼的露天阳台,

晚风吹过来,带着点城市的喧嚣和远处霓虹的光污染。视野开阔,能看到小半个城市的夜景,

灯火璀璨,跟他妈星河坠落似的。周浩那孙子,现在是不是就在那片灯海的某个角落里,

搂着他的新娘子得意洋洋?念头一转,那股邪火又开始往上冒。不行,得干点什么,

不能就这么傻等着。我回到客厅,盘腿坐在那块柔软厚实的手工地毯上,闭上眼睛。

意识沉入体内,感受着四肢百骸中奔腾流转的力量。十年签到,

系统给的乱七八糟技能一大堆,但真正的根基,是这身被打磨到近乎圆满的罡气。心念一动,

气息如长江大河般奔涌,却又牢牢锁在体内,引而不发。很好,功力不仅没退步,

反而因为这十年的沉淀,更加凝实浑厚了。接下来,是该琢磨一下,

送周浩一份怎样别开生面的“贺礼”。直接冲进婚礼现场,一拳把他脑袋砸进腔子里?

太便宜他了,而且不够艺术。把他扒光了吊城楼上晒月亮?影响市容,

警察叔叔该找我喝茶了。得想个既能让他身败名裂、痛不欲生,

又能让我身心舒畅、顺便装个逼个逼的法子。我正在脑海里构思一百零八种缺德方案时,

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停在门口。紧接着是钥匙插入锁孔,转动的声音。嗯?

赵秘书回来了?还是狗蛋那小子提前来了?门开了。进来的却不是预想中的任何人。

是个女的。很年轻,大概二十出头,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身材高挑,马尾辫甩在脑后,

素面朝天,但眉眼间自带一股清冽倔强。她手里也拎着一串钥匙,正低头换鞋。她一抬头,

看见盘腿坐在地上的我。我也看着她。四目相对。空气凝固了大概有三秒。“啊——!!!

”一声足以震碎玻璃杯的女高音猛地响起。女孩像只受惊的兔子,

把手里的帆布包当成武器朝我抡了过来,同时语无伦次地尖叫:“流氓!小偷!

你怎么进来的!滚出去!我报警了!!”包没砸到我,她自己反倒被玄关的台阶绊了一下,

踉跄着往前扑。我身形都没动,只是抬手虚虚一托,一股柔和的气劲涌出,让她稳稳站住。

她显然懵了,看了看自己脚下,又抬头惊恐地看着我:“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做了什么?

”我慢悠悠地站起来,拍了拍***:“小姑娘,这话该我问你吧?你谁啊?

怎么有我家的钥匙?”“你家?!”女孩眼睛瞪得溜圆,气得脸颊鼓鼓的鼓的,

“这明明是我租的房子!我今天刚搬进来!你个私闯民宅的变态!”她一边骂,

一边真的掏出手机开始按号码。哟呵,脾气还挺暴。我乐了,抱着胳膊看她:“租的?

你跟谁租的?房产证看过吗?户主名字叫什么?”女孩被我一连串问题问住了,

按键的手指停了下来,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嘴上还不服输:“我…我跟中介租的!

合同还在我包里呢!户主姓…姓…”她皱着眉使劲回想。“姓王,叫王明。

”我好心地提醒她。“对!王明!”她脱口而出,随即反应过来,更加警惕地看着我,

“你怎么知道?你到底是谁?”我走到茶几旁,

从那个被我捏扁的金属盒子旁边捡起赵秘书留下的文件夹,抽出里面的不动产登记证明,

在她面前晃了晃:“看清楚,白纸黑纸黑字,王明。巧了,正是在下。”女孩一把夺过文件,

凑到眼前仔细看,又从自己包里翻出一份租赁合同,对比着上面的地址和……产权人复印件。

她的脸色一点点由愤怒的红转为尴尬的白,最后变得煞白。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她喃喃自语,拿着合同的手都在发抖,

“中介明明说房主出国了,长年不在,这才短租出来的……”得,明白了。

八成是被无良中介坑了。估计狗蛋手下办理过户出租什么的,经手人多,

被某个胆大包天的中间人钻了空子,以为我真十年八年不下山,

把这没人住的别墅偷偷挂出去吃租金了。这可真是……人才啊。我看着面前这姑娘,

都快哭出来了,强忍着眼泪,嘴唇抿得死死的,那小模样,啧啧,

比山里那只被我揪秃了尾巴的松鼠还可怜。“喂,”,”我出声打断她的自我怀疑,

“你说你租了这房子?”她抬起头,眼圈红红的,点了点头。“付钱了?”她又点头,

声音带了点鼻音:“押一付三,加上中介费,我所有的积蓄……”唉。我叹了口气。刚下山,

就遇上这事。总不能真把人小姑娘赶出去睡大街吧?再说了,看她这样,也是个受害者。

“行了行了,别一副要被抛弃的样子。”我摆了摆手,“房子大,空着也是空着。

你先住着吧。”女孩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不赶我走?

”“我像那么不讲道理的人吗?”我挑眉,“不过,房租就算了,毕竟你这属于非法入住。

”看到她脸色又一变,我赶紧补充,“但你得负责打扫卫生,做饭……呃,这个我自己来。

另外,我初来乍到,对这地方不熟,你得给我当几天向导。”女孩眨了眨眼,

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就这样?”“不然呢?”我没好气道,“难道让你以身相许啊?

”她脸唰一下就红了,狠狠瞪了我一眼,但眼神里的恐惧和戒备明显少了些。“我叫张楚琳。

”她小声说。“王明。”我指了指自己,“如假包换的房主。”气氛总算缓和了一点。

张楚琳还是有些局促,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我心里却活络开了。

正愁没个合理的身份接近周浩那场婚礼呢,这不,向导兼临时室友就送上门了。挺好。

“那什么,张楚琳是吧?”我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问你个事儿。听说过周浩吗?

”“周浩?”她歪着头想了想,“是那个今天在东海明珠酒店结婚的商业大佬吗?”“对,

就是他。”我点点头,语气随意得像在问天气,“知道他婚礼具体在几点,哪个厅不?

”张楚琳疑惑地看着我:“你问他婚礼干嘛?”“没什么,”我笑得人畜无害,

“就是想……去随个份子钱。”一份他绝对终生难忘的大礼。

第二章结束3 混进婚礼撒个野张楚琳看我的眼神,

就像在看一个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病人。“随份子?”她音量拔高,“大哥,

你搞清楚状况好吗?我们现在是非法同居关系!不对,是你非法允许我同居同居的关系!

你还有心情去参加别人的婚礼?而且还是周浩那种大人物的?”我耸耸肩:“大人物怎么了?

大人物就不收份子钱了?礼尚往来嘛。”“你认识周浩?”她追问。“算是吧,

”我含糊其辞,“老朋友了。”严格来说,是“老仇人”。

恨不得剥其皮啖其肉的那种老朋友。张楚琳将信将疑,但还是拿出手机戳了几下:“喏,

网上新闻说了,晚上七点零八分,东海明珠酒店顶层,‘星空之巅’宴会厅。

不过你就别想了,那种场合安保严得要命,没有请柬连大门都摸不着。”请柬?

那玩意儿还需要特意搞吗?我笑眯眯地看着她:“你想不想去见识一下世纪婚礼什么样?

”“我?”张楚琳指着自己鼻子,一脸“你在逗我”我”的表情,“我去干嘛?

我又不认识他。再说我也没请柬啊。”“我有办法。”我神秘兮兮地说,

“你就说想不想去吧?”她犹豫了一下,眼睛里到底还是闪过了一丝好奇。

毕竟是对女孩子有致命吸引力的“世纪婚礼”呢。“就当是帮我个忙,顺便给你自己压压惊。

”我继续忽悠,“保证让你看到一场……毕生难忘的热闹。”许是我的表情太过笃定,

或者是“毕生难忘”这四个字触动了她,张楚琳咬了咬牙:“行!

我倒要看看你能有什么办法!不过说好了,要是被保安扔出来,你可别说认识我!”成了。

下午,我让我让张楚琳带我去了最近的商业街,美其名曰“置办行头”。

结果她对那些名牌店望而却步,专挑打折区逛。

最后在我的坚持主要是嫌弃她挑的衣服品味下,

在一家中档男装店买了身还算看得过去的黑色休闲西装。至于我那身道袍,

暂时叠好收起来了,毕竟是纪念品。看着镜子里焕然一新,虽然头发还有点乱糟糟,

但总算没那么像流浪汉的自己,我满意地点点头。人靠衣裳马靠鞍,古人诚不欺我。

张楚琳看着我,嘀咕了一句:“人模狗样的,还真有点像那么回事。

”我:“……”傍晚六点半,我们打车到了东海明珠酒店楼下。好家伙,这排场!

酒店门前铺着几百米的红毯,两边挤满了架着长枪短炮的记者,闪光灯噼里啪啦闪个不停,

跟打仗似的。各种豪车流水般驶来,下来的男男女女无不衣着光鲜,珠光宝气。

张楚琳紧张地拽了拽我的衣袖:“喂,你看这阵势阵势,我们怎么进去啊?硬闯吗?

”“瞧你那点出息。”我嗤笑一声,“跟我来。”我没走正门红毯,

而是绕到酒店侧面一个相对僻静的员工通道入口。那里果然也有保安守着,

但不像前面那么多。“跟紧我,别说话。”我低声对张楚琳说了一句,

然后整了整并存在的衣领,径直朝着其中一个看似领头的中年保安走去。那保安见我们面生,

立刻伸手拦住:“两位,请出示请柬。”我脚步没停,只是抬眼看了他一下,

瞳孔深处仿佛有微不可察的金芒一闪而过。保安的眼神瞬间恍惚了一下,

伸出的手臂也软软垂了下去。我拉着目瞪口呆的张楚琳,若无其事地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进入通道内部。“你……你对他做了什么?”张楚琳回头看了一眼呆立原地如同雕像的保安,

声音发颤。“一点小小的催眠技巧。”我轻描淡写,“山人自有妙计。”一路如法炮制,

遇到拦路的保安或者服务员,就是一个眼神过去。凭借我如今的精神力量,

短暂影响这些普通人的心智,让他们产生“这两人有权限进入”的错觉,轻而易举。

我们顺利地乘上了通往顶层的专用电梯。电梯里,张楚琳紧紧靠着轿厢壁,大气不敢出,

看我的眼神已经从疑惑升级为惊悚了。我没理她,自顾自打量着电梯内部华丽的装饰。呵,

周浩,你还是这么喜欢这些浮夸的东西。电梯门叮咚一声打开,喧嚣热闹的气氛扑面而来。

“星空之巅”宴会厅,名副其实。整个穹顶似乎是某种特殊的玻璃材质,

能够清晰地看到夜空,无数细小的灯光点缀其间,宛如繁星。大厅里觥筹交错,衣香鬓影,

空气中弥漫着香水和食物的复杂气味。正前方搭建着华丽的舞台,

背景板上是周浩和李雪的巨幅婚纱照。周浩那张堆满虚伪笑容的脸,

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仪式还没正式开始,宾客们大多在社交寒暄。

张楚琳扯了扯我,压低声音:“我们进来了!然后呢?你真要去随礼啊?

”她指了指不远处设置的礼品登记处。“急什么,先吃点东西,好不容易来一趟,

不吃回本哪行?”我拉着她直奔自助餐区。那长长的餐桌上摆放的食物,

很多我连见都没见过。但我不管,抄起盘子就开干开干。什么澳洲龙虾、鱼子酱、鹅肝,

通通往盘子里夹。张楚琳在一旁看得眼皮直跳:“你能不能注意点形象?”“形象能当饭吃?

”我嘴里塞着一块牛排,含糊不清地说,“你也吃啊,啊,别客气,反正没人认识咱们。

”她大概是觉得我的话有那么点道理,又或许是美食当前难以抗拒,最终也拿起了一个盘子。

我们俩就躲在餐饮区的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埋头苦干。不得不说,

这有钱人的伙食确实不赖。

正当我考虑要不要再去弄一盘那个亮晶晶的、吃起来像果冻一样的甜品时,

大厅入口处传来一阵更大的骚动。主角登场了。周浩挽着他的新娘李雪,在一群人的簇拥下,

意气风发地走了进来。聚光灯立刻打了过去,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们身上。十年不见,

周浩保养得真好,四十多岁的人了,看起来跟三十出头似的,红光满面,

看来这些年过得很是滋润。他看着身边新娘的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台下不少女宾客露出羡慕的表情。只有我知道,那双温柔的眼睛背后,

藏着多么狠毒肮脏的心肠。看着他一步步走向舞台,

看着司仪开始煽情地情地讲述他们的“浪漫爱情故事”,

听着台下不时爆发出的掌声和笑声……我放下手里的叉子,拿起餐巾擦了擦嘴。

时候差不多了。该上台,给这对新人助助兴了。

我对身旁还在跟一只大虾较劲的张楚琳低声道:“在这儿等我,别乱跑。看好戏的时间到了。

”说完,我不等她反应,将餐巾随手丢在桌上,分开人群,迎着那耀眼的舞台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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