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庶女,我在古代杀穿朝堂
作者: 天月昭昭
穿越重生连载
《穿成炮灰庶我在古代杀穿朝堂》内容精“天月昭昭”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沈昭卫长风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穿成炮灰庶我在古代杀穿朝堂》内容概括:21世纪警花沈昭穿越成了小官庶上有恶毒嫡母下有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嫡天崩开局!
皇帝昏庸无杀害忠残害百看她如何逆天改保卫边谋朝篡
2025-10-29 15:08:43
砰砰——枪响撕碎了边境的夜空,一身黑色制服,面容绝美的女警与歹徒同时开枪,双双倒地。
沈昭腹部中弹,嘴里溢出鲜血,仍旧撑着最后的力气死死控制住歹徒,一首到救援部队赶到,才卸了力气。
在意识模糊之间,她脑海中闪过加入边防部队时,站在国旗之下的誓言。
我将誓死效忠国家,捍卫祖国疆土的完整,让五星红旗永远在这片神圣的土地上飘扬。
满地鲜血染红土壤,她感觉到了自己的体温在缓缓退散……大禹朝,卯时正刻——漠北的冷风刺骨,沈昭意识回笼,猛地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酸痛,待她挣扎起身看清周围环境时便被惊呆了。
陈旧屋内没什么光亮,仅一扇小窗斜斜漏进半缕日光,床上铺着洗得发白的青布褥子,边角磨出了毛边。
沈昭呼出一口热气——好冷!
起身到房间中央的小桌旁,想要倒杯水喝。
小茶壶样式十分简单,倒进杯子里的是早己凉透了的茶水。
还好在边境经历过各种恶劣天气,这样的苦对于她来说不算什么。
转头看到一张缺角的梳妆台,沈昭好奇的走过去,见桌上放着几盒胭脂,里面只剩一点干涩的膏体,她不可置信的拿起铜镜,一个瘦弱的人脸出现在眼前,脸色惨白十分骇人。
铜镜像是蒙着一层雾,看的并不清楚,可沈昭知道这确实是她的脸,而且以目前的形势来看她并没有在做梦。
这是……穿越了?
是的,她穿越到了南阳城守备庶女身上,原主母亲陈姨娘出身商贾,生下原主以后就撒手人寰了。
即使在这个架空的时代,士农工商的阶级地位也十分明确,沈世昌公务繁忙,对一个商贾出身的姨娘没什么好感,连带着原主也并不讨喜。
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一个约莫13,4岁年纪的女孩走进来,手里拿着托盘,上面是一碗白粥和一碟子小菜。
这是原主的贴身婢女,秋雨。
见她醒来,秋雨放下手中托盘立刻兴奋的走上前,“小姐醒了!
吓死奴婢了。
卫三公子实在跋扈,一言不合就推您落水,实在可恨!”
秋雨的话令沈昭瞬间读取了原主的记忆:前几日,卫将军带幼子卫长风到军中历练,卫家先辈起于草莽,虽权势赫赫,到卫将军这一辈却极看重子嗣文业,听闻沈家私塾请了当年的探花——庄学究授课,便特意将卫长风送来,想磨一磨他那娇纵跋扈的性子。
卫长风在京城待久了,被祖母惯的桀骜不驯,打入塾第一日便瞧不上畏首畏尾的原主。
他仗着身量高大,三番两次寻衅,只当是在军中逗弄新兵。
原主胆小怯懦,谁也不知那日从何处涌上来一股狠劲,猛地扑上前,一把将卫长风的书卷扔进了院角的荷花池里。
卫长风被触了逆鳞,顿时怒目圆睁,几步上前攥住原主的胳膊,手下一使劲,竟真将她狠狠推进了池水中。
刺骨的凉意瞬间浸透了单薄的衣衫,原主体弱,落水后呛了好几口。
就再睁开眼时,内里己经是陌生的灵魂——沈昭。
这能怪谁呢?
十三西岁的熊孩子最是难搞。
秋雨翻出一件半旧的素色夹袄,替她披上,催促道,“小姐,老爷让您去前院一趟。
卫将军带着三公子来了。”
这是兴师问罪?
沈昭刚穿进来就要应对这样的场景,实在有些招架不住。
穿过抄手游廊,穿过弯弯绕绕的庭院,也不知有了多久,听得前院方向隐约传来说话声,她深吸口气,往里走——正厅里暖意融融,沈世昌端坐在主位,脸色却有些紧绷。
下首坐着一位墨色锦袍的中年男子,肩宽背厚,眉宇间自带一股久经沙场的凌厉,正是将军卫靖远。
他身侧的少年低着头,一身月白长衫衬得身形挺拔,正是纨绔——卫长风。
只是此刻他全然没了那日在荷花池边的桀骜,低着头,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座椅扶手。
沈昭刚跨进门,卫靖远便抬了眼。
她赶紧行礼,依着原主的记忆屈了屈膝,声音还有些沙哑:“父亲安好。
见过卫将军,见过卫三公子。”
沈世昌面色不善,呵斥道,“孽女!
平日里是怎么管束你的?
竟然害的三公子落水……沈先生不必多言。”
卫靖远抬手打断,声音沉稳如钟。
“犬子顽劣,竟将令嫒推入池中,险些酿出大祸。
今日带他来,便是要让他给沈小姐赔个不是。”
话落,他朝卫长风投去一瞥,卫长风猛地抬头,脸颊涨得通红,嘴唇动了动,半晌才憋出句:“对不住。”
沈昭侧身,躲开卫长风的礼,开口道,“前日并非三公子之过,是我失足跌进池里,多亏三公子伸手拉了一把,才幸免于难。”
她话说得恳切,连带着咳嗽了两声,单薄的肩膀微微耸动,倒真有几分弱不禁风的模样。
卫长风彻底愣住了,满脸的不可置信,卫靖远也挑了挑眉,重新打量起沈昭。
没想到这姑娘竟有这般胸襟,眼神也不似寻常闺阁女子那般怯懦,反倒透着股沉静聪慧。
“沈小姐倒是明事理。”
卫靖远眼中多了几分赞许,朝门外唤道,“把东西抬进来。”
两个仆役抬着个红木箱子进来,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人参、燕窝、阿胶之类的补品,满满当当堆了一箱。
“些微薄礼,权当给沈小姐补补身子。”
沈昭望着那箱子补品,心里却开始盘算以后的日子。
她屈膝道谢,声音依旧轻柔:“多谢卫将军。
我身子无碍,只是这冬日天寒,好的慢些。”
沈世昌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他知道流芳苑素来被怠慢,他也极少想起这个大女儿的存在,只是摆到台面上,也是不光彩。
他立刻斥道:“糊涂!
既是怕冷,怎不早说?
来人,去告诉管事,流芳苑的炭火从今日起加倍,再添两床厚棉被!”
“谢父亲。”
沈昭行礼告退,转身时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首战告捷,沈昭回到流芳苑,秋雨忍不住问:“小姐,您为何要帮卫三公子说话?
那日明明是他……’“不帮他,难道等着被父亲迁怒?”
沈昭坐在窗边,看着院里光秃秃的树,“卫家势大,硬碰硬没有好果子吃。
再说,我要的不是一句道歉。”
她让秋桃取来笔墨,在宣纸上寥寥几笔,勾勒出一个方方正正的图样,下面还标着几个小字:火炕,烟道,灶门。
秋桃看得一头雾水:“小姐,这是……过冬的东西。”
沈昭放下笔,指尖划过纸面,“等炭火来了,就让人照着这个做。”
果然,傍晚时分,管事便亲自带着人送来了炭火,还有两床崭新的棉被。
沈昭叫来两个老实的仆役,把图纸给他们看,又细细说了尺寸和烟道走向。
仆役们虽觉得这“火炕”古怪,却不敢违逆,连夜便动手收拾起西侧的偏房。
砌烟道,盘灶膛,流芳苑难得热闹起来,叮叮当当的声响持续了两日。
第三日清晨,沈昭走进偏房时,眼睛亮了亮。
原本阴冷的房间里,一张宽大的火炕占了半面墙,炕面用青砖铺就,摸上去竟带着暖意。
灶膛里燃着炭火,烟气顺着烟道排出去,屋里只余淡淡的暖意。
秋桃惊喜地跳上炕:“小姐,这东西真暖和!
比炭火盆好用多了!”
沈昭坐在炕沿上,感受着从砖底渗上来的温度,既然是穿过来了,就要把日子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