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丢了悬赏领导捡到了

猫丢了悬赏领导捡到了

作者: 谢谢xxx

其它小说连载

书名:《猫丢了悬赏领导捡到了》本书主角有温知夏傅砚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谢谢xxx”之本书精彩章节:“傅到处都找遍没”“别墅区所有的监控都查煤球就像凭空消失”冰冷的机械音从手机里传傅砚深捏着手机的指节泛“废”他吐出两个直接挂断了电偌大的客厅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那个平日里总会用柔软身体蹭他裤用一声声软糯叫声迎接他回家的小东不见1傅砚深站在落地窗俯瞰着脚下城市的万家灯可没有一能照亮他此刻心底的焦煤球是他养了五年的布偶是他从一...

2025-10-29 15:00:45

“傅总,到处都找遍了,没有。”“别墅区所有的监控都查了,煤球就像凭空消失了。

”冰冷的机械音从手机里传来,傅砚深捏着手机的指节泛白。“废物。”他吐出两个字,

直接挂断了电话。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

那个平日里总会用柔软身体蹭他裤腿,用一声声软糯叫声迎接他回家的小东西,不见了。

1傅砚深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城市的万家灯火。可没有一盏,

能照亮他此刻心底的焦躁。煤球是他养了五年的布偶猫。是他从一片泥泞和绝望中,

亲手抱回来的唯一温暖。现在,这个温暖丢了。助理小李的电话再次战战兢兢地打了进来。

“傅总,有、有一个线索。”“说。”傅砚深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城南有家‘万物有灵’宠物诊所,所长叫温知夏,圈子里都说她找宠物很神,

不管藏得多刁钻,她都能找到。”傅砚深眉心微蹙。找宠物?还很神?

听起来就像是江湖骗子。“傅总,要不……试试?毕竟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

”小李的声音带着恳求。死马当活马医。傅砚深心里闪过这个念头。“地址。”半小时后,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了城南一条略显陈旧的街道口。“傅总,车开不进去了。

”傅砚深推门下车,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老旧小区特有的,混杂着饭菜香和植物腐败的气息。

他厌恶地皱了皱眉。按照导航,他找到了那家“万物有灵”宠物诊所。门脸很小,

一块洗得发白的木头招牌,上面龙飞凤舞地刻着四个字。他推门而入,

一阵消毒水和动物毛发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正背对着他,

低头给一只小狗包扎伤口。她的动作很轻,很柔。“你好。”傅砚深开口,

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宁静。女人手上的动作没停,甚至头都没回。“稍等。

”傅砚深活了三十年,从没有人敢让他等。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小李跟在后面,吓得大气都不敢喘。终于,女人包扎好最后一圈,轻轻拍了拍小狗的头,

将它放回笼子里。她这才转过身,摘下口罩。一张素净的脸,没有化妆,

却干净得让人挪不开眼。她的眼神很平静,像一汪古井,不起波澜。“有事?”温知夏问。

“我的猫丢了。”傅砚深压着火气,言简意赅。“哦。”温知夏点点头,

从桌上拿起一个本子和一支笔,“名字,品种,年龄,丢失时间,地点,有什么特征。

”一连串的问题,专业,冷静,不带任何多余的情感。傅砚深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习惯了掌控一切,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人盘问。“煤球,布偶,五岁,

今天下午三点左右,在我家别墅,特征是……”他说着,拿出手机,调出煤球的照片。

照片上,那只蓝眼白毛的布偶猫,正慵懒地趴在沙发上,姿态优雅。温知夏看了一眼,

眼神没有任何变化。“照片没用。”她站起身。“带我去现场。”傅砚深的眉皱得更深了。

这个女人,总是在挑战他的底线。但他忍住了。为了煤球。回到别墅,

温知夏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四处乱翻,而是绕着别墅外围走了一圈。她走得很慢,

像是在感受什么。傅砚深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时而蹲下,时而触摸墙壁,像个行为艺术家。

荒唐。他心里的不耐烦已经累积到了顶点。就在他准备开口下逐客令时,

温知夏停在了一处灌木丛前。她蹲下身,从泥土里捻起一样东西。那是一小片破碎的,

带着蕾丝花边的布料。温知夏将布料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你家猫,不是自己走丢的。

”她站起身,将那片布料递到傅砚深面前。“它被人带走了。”布料上,有一股极其浅淡的,

他曾经无比熟悉的香水味。傅砚深瞳孔骤然一缩。温知夏看着他瞬间变化的脸色,

平静的眼眸里终于有了一丝波澜。“看来,你认识这个人。”2那股香水味,像一根针,

瞬间刺破了傅砚深尘封多年的记忆。是白芷的味道。

一个他以为早已经从自己生命里彻底消失的名字。她回来了?傅砚深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如果是她,那事情就不是丢猫那么简单了。“傅总?”小李在一旁,

敏锐地察觉到自家老板身上散发出的骇人气息。傅砚深没有理会他,目光死死地盯着温知夏。

这个女人,仅仅通过一片碎布和一丝气味,就得出了和他内心深处最可怕的猜测一致的结论。

她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他声音沙哑。温知夏把那片布料收进一个证物袋里。

“这片布料的边缘有被猫爪勾过的痕迹,但撕裂口很新,说明拉扯发生在不久前。

”她顿了顿,继续道:“最重要的是,这上面的香水味。这种香水很小众,留香时间却很长,

但这里的味道已经非常淡了,说明喷香水的人只是短暂经过。”“一个短暂经过的人,

为什么会和你的猫发生拉扯?”温知夏的逻辑清晰得可怕。“只有一种可能,她想带走它,

而它在反抗。”傅砚深沉默了。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的观察力和分析能力,

远超他的想象。“你能找到她吗?”傅砚深问,语气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急切。

“我找的是猫,不是人。”温知夏淡淡地回答,“不过,猫在谁手上,我就能找到谁。

”这话说得狂妄。但傅砚深此刻却信了。“需要什么?”“它平时最喜欢的玩具,

或者睡过的垫子,任何沾有它浓郁气味的东西。

”傅砚深立刻让管家取来了煤球最爱的小鱼干抱枕。温知夏接过抱枕,放在鼻尖闻了闻。

这个动作,让傅砚深又想起了她闻那片碎布的样子。她的嗅觉,似乎异于常人。“可以了。

”温知夏抱着抱枕,“明天早上八点,我来找你。这期间,不要打草惊蛇。”说完,

她转身就走,干脆利落,没有半句废话。傅砚深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

第一次对一个女人产生了强烈的好奇。他立刻给小李发了条信息。“查温知夏,所有资料,

半小时内给我。”半小时后,小李的邮件准时发到了傅砚深的邮箱里。资料很简单。温知夏,

二十六岁,毕业于国内顶尖的农业大学动物医学专业。三年前开了这家宠物诊所,

在小范围的宠物圈里名声鹊起,为人低调,几乎没有社交。背景干净得像一张白纸。

可越是干净,就越是可疑。一个普通的兽医,怎么会有如此敏锐的洞察力?傅砚深关掉邮件,

一夜无眠。第二天早上,七点五十九分。温知夏准时出现在别墅门口。

她换了一身方便活动的运动装,背着一个双肩包,长发扎成了利落的马尾。

傅砚深已经等在了那里。“走吧。”温知夏没有多余的寒暄。

她手里拿着一个罗盘一样的东西,指针在微微晃动。傅砚深看着那东西,眉头紧锁。

这玩意儿,也太不科学了。温知夏似乎看出了他的疑虑。“气味追踪仪,我自制的。

”她简单解释了一句,便不再多言。她拿着追踪仪,从别墅门口开始,一路向东。

傅砚深一言不发地跟在她身后。他们穿过高档的别墅区,走进了嘈杂的旧城街道。

追踪仪的指针晃动得越来越剧烈。最终,温知夏停在了一家废弃工厂的大门前。

工厂的铁门锈迹斑斑,上面挂着一把大锁。“在里面。”温知夏肯定地说。

傅砚深立刻给小李打电话。“带人来,城东废弃纺织厂。”小李的效率很高,不到十分钟,

几个黑衣保镖就赶到了。“傅总。”“开门。”保镖拿出专业的工具,几下就剪断了门锁。

推开沉重的铁门,一股霉味和灰尘扑面而来。巨大的厂房里空空荡荡,

只有几台废弃的机器蒙着厚厚的灰尘。“喵……”一声微弱的猫叫,从厂房深处传来。

是煤球的声音!傅砚深的心猛地一紧,立刻冲了进去。在厂房的角落里,

一个铁笼子孤零零地放在地上。煤球就关在里面。它看起来有些萎靡,但没有受伤。

傅砚深快步上前,打开笼子,一把将煤球抱进怀里。失而复得的狂喜,

让他紧绷了一夜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他抱着猫,转身看向门口的温知夏。

阳光从敞开的大门照进来,在她身上镀上了一层金边。她就那么静静地站着,表情依旧平淡,

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这一刻,在傅砚深眼里,她比阳光还要耀眼。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傅砚深接起电话,

一个他刻骨铭心的女人声音从听筒里传来。“砚深,猫收到了吗?这是我送你的回国礼物,

喜欢吗?”是白芷。傅砚深脸色一寒。“我的猫,怎么会在你那里?

”电话那头的白芷轻笑一声。“不是我,我怎么舍得动你的心肝宝贝呢。

我只是……帮你找到了它而已。”“你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有人想用你的猫来对付你,

而我,帮你解决了这个麻烦。”白芷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砚深,你应该感谢我。

”傅砚深还没来得及细想她话里的意思,温知夏突然开口。“小心!”话音未落,

头顶上一个巨大的铁架子,毫无征兆地朝他砸了下来!3变故发生在一瞬间。

傅砚深只觉得头顶一暗,一股劲风袭来。他下意识地将怀里的煤球护得更紧。

根本来不及躲闪。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猛地从旁边冲过来,

狠狠地撞在了他的身上。巨大的冲力让他抱着猫踉跄着跌倒在地。“轰隆——!”一声巨响,

他刚才站立的地方,被一个巨大的生锈铁架砸出了一个深坑。灰尘弥漫。傅砚深趴在地上,

脑子一片空白。如果不是刚才那一下……他不敢想后果。

“咳咳……”身下传来一阵压抑的咳嗽声。傅砚深这才反应过来,

自己正压在一个温软的身体上。是温知夏。是她救了他。他连忙爬起来,

只见温知夏趴在地上,脸色有些发白,左边的小腿被一块掉落的铁片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鲜血正汩汩地往外冒。“你怎么样?”傅砚深的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温知夏撑着地坐起来,看了一眼自己的腿,眉头都没皱一下。“皮外伤。

”她从自己的背包里熟练地拿出消毒水和纱布,开始处理伤口。那份镇定自若,

让傅砚…深看得心头一震。这个女人,到底经历过什么?“傅总,您没事吧!

”小李和保镖们惊魂未定地冲了过来。“我没事。”傅砚深挥挥手,

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温知夏。他看着她熟练地清洗、消毒、包扎,动作一气呵成,

仿佛受伤的不是自己。一种莫名的情绪,在他心底悄然滋生。是愧疚,也是……心疼。

“上车,去医院。”傅砚深不容置喙地命令道。温知夏刚包扎好伤口,抬头看了他一眼。

“不用,小伤。”“我说了,去医院!”傅砚深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股强硬的威势。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失控。他只是不想看到她流血,

不想看到她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温知夏似乎被他的气势镇住了,愣了一下,

最终没有再反驳。傅砚深弯腰,不由分说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温知夏身体一僵。

“你干什么!我自己能走!”“闭嘴。”傅砚深抱着她,大步流星地走出废弃工厂。

怀里的身体很轻,带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却意外地好闻。他的心跳,莫名地漏了一拍。

车上,气氛有些尴尬。傅砚深抱着煤球坐在后座的一侧,温知夏则靠在另一侧,看着窗外,

一言不发。“刚才……谢谢你。”傅砚深率先打破了沉默。“职责所在。

”温知夏的回答依旧疏离。“那不是你的职责。”温知夏转过头,看着他。“你付了钱,

在任务结束前,保证你和你的猫的安全,就是我的职责。”傅砚深被她这句话堵得哑口无言。

这个女人,总能一句话把他所有的情绪都打回原形。他索性不再说话,

只是怀里的煤球似乎感觉到了气氛的僵硬,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跳到了温知夏的腿上。

它用小脑袋亲昵地蹭着温知夏的手,发出舒服的咕噜声。傅砚深看着这一幕,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小东西,养了五年,都没见它对谁这么亲近过。这才认识一天,

就叛变了。温知夏显然也很意外,她低头看着腿上的煤球,眼神不自觉地柔和了下来。

她伸出手,轻轻地挠着煤球的下巴。煤球舒服地眯起了眼睛。那一瞬间的温柔,像一根羽毛,

轻轻划过傅砚深的心尖。他发现,这个女人笑起来,其实很好看。到了医院,

医生检查后说伤口虽然长,但没有伤到筋骨,好好休养就行。傅砚深松了口气。

他让小李去办理所有的手续,自己则陪着温知夏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医药费,

还有这次的损失,我都会赔偿。”傅砚深说。“不用,工伤。”温知夏回答得很快。

又是这样。她总是把自己和他划得清清楚楚。傅砚深心里一阵烦躁。“温知夏。

”他连名带姓地叫她。“嗯?”“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很讨厌?

”温知夏似乎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愣了一下。她认真地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谈不上讨厌。”“那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冷淡?”“傅先生,”温知夏换了个称呼,

语气也变得正式起来,“我们是雇主和被雇佣者的关系。我完成了我的工作,你支付了报酬,

仅此而已。”“如果我不想仅此而已呢?”傅砚深几乎是脱口而出。话说出口,

他自己都愣住了。空气瞬间安静下来。温知夏看着他,那双平静的眼眸里,

第一次出现了清晰的、名为“困惑”的情绪。就在这时,傅砚深的手机再次响起。

还是那个陌生号码。他看了一眼,直接挂断。但很快,一条彩信发了过来。是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废弃工厂里那个掉落的铁架,旁边,站着一个穿着工作服的男人,

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紧接着,又一条信息进来。“傅砚深,这才只是开胃菜。你猜,

下一个出事的,会是谁?”傅砚深瞳孔猛地一缩。那个男人,他认识。

是竞争对手公司里的一名技术主管。这件事,果然和生意有关。白芷说的,是真的。

有人想对付他,而白芷,似乎在其中扮演了一个复杂的角色。他收起手机,脸色阴沉得可怕。

温知夏看着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出事了?”傅砚深抬头看向她,那张素净的脸上,

带着一丝担忧。这丝担忧,像一束光,照进了他此刻阴暗的心里。他突然做了一个决定。

“温小姐,”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再雇佣你一次。”“这次的任务,

不是找猫。”“是保护我。”4.温知夏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保护他?她一个兽医,

去保护一个身价比她诊所所在的整条街加起来都高的男人?这听起来像个笑话。“傅先生,

你可能误会了,我只负责找宠物。”她试图解释。“你今天救了我。”傅砚深打断她,

“你的身手,不像一个普通的兽医。”他指的是她将他推开时的爆发力,

以及面对危险时的冷静。那绝不是一个普通女人该有的反应。温知夏沉默了。她的身手,

确实不是一个兽医该有的。那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来自于一段她不想再提起的过去。

“我给的价钱,会让你满意。”傅砚深抛出了最直接的诱饵。他知道,和这种人打交道,

谈感情不如谈钱。果然,温知夏的眼神动了一下。她的诊所最近确实需要一笔钱,

来更新一批昂贵的医疗设备。“我需要保护多久?”她问。“直到危险解除。

”“每天的薪水怎么算?”“你说个价。”傅砚深显得很大方。温知夏伸出了一根手指。

傅砚深以为她说的是一天一万。这个价格对于他来说,不值一提。“成交。

”温知夏却摇了摇头。“我说的是,我诊所一天的营业额。”她报出了一个数字。

饶是傅砚深,听到这个数字也挑了挑眉。比他想的要高,但完全在他承受范围之内。“可以。

”他点头,“从现在开始,24小时贴身保护。”“贴身?”温知夏的眉头皱了起来。“对,

贴身。”傅砚深重复了一遍,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为了确保我的安全,

你必须住到我家去。”温知夏:“……”她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但钱的诱惑是巨大的。

“好。”她咬了咬牙,答应了。于是,当天下午,温知夏就带着一个简单的行李箱,

和一只猫,正式入住了傅砚深的顶层豪宅。管家看到她时,眼睛都直了。这么多年,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傅总带女人回家。还是一个腿上缠着纱布,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女人。

“温小姐,您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在先生隔壁。”管家恭敬地说。傅砚深看了管家一眼,

管家立刻心领神会地退下了。“以后,你住这里。”傅砚深指着主卧旁边的客房。

温知夏点点头,推着行李箱就想进去。“等等。”傅砚深叫住她。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黑色的卡,递给她。“这是副卡,没有额度限制,你需要什么,自己去买。

”温知夏看了一眼那张卡,没有接。“我的工作是保护你,不是花你的钱。

”“这是预付的定金,也是工作需要。”傅砚深把卡硬塞到她手里,

“你总不能穿着运动服陪我出席宴会。”温知夏捏着那张冰凉的卡片,没再拒绝。

安顿下来后,温知夏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整个房子的安保系统。

她绕着巨大的豪宅走了一圈,检查了每一个摄像头和红外线感应器。傅砚深就跟在她身后,

看着她专业的动作,心里的疑云越来越重。她到底是谁?“安保系统有漏洞。

”温知夏最后得出结论。“什么漏洞?”傅砚深问。“监控有死角,

红外线感应的范围也不够。最重要的是,你家的安保人员,太弱了。

”傅砚深:“……”他花重金聘请的专业保镖团队,在她嘴里,成了太弱了。“那依你之见,

该怎么办?”“明天我给你一份改造方案。”温知夏说完,看了一眼手表,

“现在是晚上七点,你有什么安排?”“一个商业晚宴。”“我陪你去。

”“你的腿……”“不影响。”一个小时后,当温知夏从房间里出来时,

傅砚深正在客厅里等她。他看到她的那一刻,呼吸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

她换下了一身白大褂和运动服,穿上了一条简约的黑色长裙。裙子的款式很简单,

却完美地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长发被松松地挽起,露出了修长白皙的脖颈。她没有化妆,

素面朝天,却比宴会上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更动人心魄。傅砚深的心,

又一次不合时宜地加速了。他走上前,很自然地伸出手臂。温知夏愣了一下,

但还是把手搭了上去。她的手有些凉。当两人挽着手出现在宴会厅时,

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傅砚深,这个万年冰山,商界神话,竟然带了女伴!

而且还是一个生面孔!一时间,各种猜测和打量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他们身上。

傅砚深对此视若无睹,但温知夏却有些不自在。她不喜欢这种被人围观的感觉。“放轻松,

你现在是我的盾牌。”傅砚深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

让温知夏的脸颊微微发烫。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白色西装,

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男人端着酒杯走了过来。“砚深,好久不见。”傅砚深看到来人,

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江明。”江明,他生意上的死对头。

江明的目光在傅砚深身边的温知夏身上扫过,眼中闪过一丝惊艳。“这位是?”“我的朋友。

”傅砚深淡淡地回答。“朋友?”江明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我还以为,你傅大总裁,

终于开窍了。”他说着,朝温知夏举了举杯。“小姐,你好,我叫江明。

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知道你的名字?”他的眼神,带着一种侵略性,让温知夏很不舒服。

她正想开口,傅砚深却先一步将她往自己身后拉了拉,完全隔绝了江明的视线。“我的朋友,

没兴趣认识你。”傅砚深的声音,冷得像冰。两个男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江明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就在这时,宴会厅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一束追光打向了门口。

一个穿着红色长裙,身姿摇曳的女人,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走了进来。是白芷。她回来了。

她径直朝着傅砚深的方向走来,脸上带着势在必得的笑容。她的目光越过所有人,最终,

落在了傅砚深身后的温知夏身上。笑容,瞬间凝固。5白芷的出现,

像是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巨石。整个宴会厅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所有人都知道白芷和傅砚深的关系。她是傅家曾经内定的儿媳,是傅砚深的前未婚妻。

三年前,两人不知为何突然分手,白芷远走国外,从此销声匿迹。现在,她回来了。

而且是在傅砚深身边出现另一个女人的时候。这简直是修罗场。白芷踩着高跟鞋,

一步步走到傅砚深面前。她那双精心描画过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温知夏,仿佛要将她看穿。

“砚深,不介绍一下吗?”她的声音娇媚,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尖锐。傅砚深的面色冷峻,

没有一丝波澜。“我的保镖,温小姐。”保镖?白芷愣住了,随即嗤笑一声。“砚深,

你什么时候喜欢开这种玩笑了?这么漂亮的保镖,我还是第一次见。”她的话里充满了挑衅。

温知夏站在傅砚深身后,面无表情。她能感觉到,一道道充满敌意的目光,

正从四面八方射向自己。尤其是白芷的。那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白小姐说笑了。

”温知夏平静地开口,“职责所在,外貌并不重要。”她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了周围人的耳朵里。不卑不亢,滴水不漏。白芷的脸色微微一变。她没想到,

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女人,竟然这么不好对付。“是吗?”白芷转向傅砚深,

语气变得委屈起来,“砚深,我才刚回来,你就这么对我?我以为……我们之间,

还有情分在的。”她刻意提到了“情分”两个字。傅砚深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白小姐,

我们之间,三年前就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他的话,像一把刀,狠狠地插在了白芷的心上。

白芷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周围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傅砚深这是完全不给白芷留任何情面。

站在一旁的江明,眼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光芒。他走上前,揽住白芷的肩膀,

做出一副安慰的姿态。“芷芷,别难过。有些人,不懂得珍惜,总有懂得珍惜的人在等你。

”他的动作亲密,话语暧昧。温知夏看着这一幕,眼神微微闪动。这个江明,和白芷,

关系不一般。白芷顺势靠在江明怀里,泪眼婆娑地看着傅砚深。那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足以让任何男人心软。可惜,她面对的是傅砚深。傅砚深甚至懒得再看她一眼,

拉着温知夏的手腕,转身就走。“我们走。”“砚深!”白芷在他身后凄厉地叫道。

傅砚深脚步不停。“傅砚深!”白芷的声音突然变得尖利,“你就不想知道,

是谁想在废工厂里要你的命吗?”傅砚深的脚步,终于停住了。他转过身,冷冷地看着她。

“你知道?”白芷看到他有了反应,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她推开江明,

走到傅砚深面前。“我当然知道。”她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那个人,和江明有关。你想知道更多的话,今晚十点,来我住的酒店找我。”说完,

她直起身,挑衅地看了一眼温知夏,扭着腰肢离开了。傅砚深站在原地,脸色阴沉得可怕。

江明。又是江明。他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和别人谈笑风生的江明,眼中杀意毕现。“我们回去。

”傅砚深对温知夏说。回到车上,傅砚深一言不发,整个车厢的气压低得吓人。

温知夏也没有说话。她知道,他现在正在思考。白芷的话,是真是假?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很明显,她想利用这个信息,来换取和傅砚深单独见面的机会。这是一个阳谋。傅砚深去,

就中了她的计。不去,就可能错失揪出幕后黑手的线索。“你怎么看?

”傅砚深突然开口问她。温知夏没想到他会问自己的意见。“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白芷在撒谎。”温知夏毫不犹豫地说。“理由。”“直觉。

”傅砚深:“……”他花了那么高的价钱,请她来当保镖和顾问,

她竟然给了他一个“直觉”作为答案。“温知夏,我需要的是分析,不是女人的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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