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托梦毁姐姐人生

妹妹托梦毁姐姐人生

作者: 楠楠不吃番茄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妹妹托梦毁姐姐人生由网络作家“楠楠不吃番茄”所男女主角分别是箱子苏晚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赵哥!别睡了!河里……河里挖出东西了!”电话那堂弟的声音抖得像筛我猛地从躺椅上坐三十年来第一次感觉不到右腿的刺“是……是骸骨吗?”我的声音干涩得像被砂纸磨“不是骸骨!是个……是个红色的箱子!上面还贴着喜字!”1我叫赵启今年五十从二十岁那年我的右腿就瘸乡里乡亲都知我这条是为我那早死的妹妹赵青月废三十年我跟村里的李寡妇好上准备过结婚前一天晚...

2025-10-29 08:50:25

“赵哥!别睡了!河里……河里挖出东西了!”电话那头,堂弟的声音抖得像筛糠。

我猛地从躺椅上坐起,三十年来第一次感觉不到右腿的刺痛。“是……是骸骨吗?

”我的声音干涩得像被砂纸磨过。“不是骸骨!是个……是个红色的箱子!上面还贴着喜字!

”1我叫赵启明,今年五十岁。从二十岁那年起,我的右腿就瘸了。乡里乡亲都知道,

我这条腿,是为我那早死的妹妹赵青月废的。三十年前,我跟村里的李寡妇好上了,

准备过门。结婚前一天晚上,我却梦见了我那已经“淹死”了三年的妹妹。梦里,

她浑身湿淋淋地站在村口那座独木桥前,脸色惨白,一遍遍地对我说:“哥,千万别过河,

河里有水鬼要拉你的替身!你过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第二天一早,我被吓得魂飞魄散,

任凭李寡妇家怎么催,我就是不敢过那条河。最后,媒人没办法,

只能让李寡妇的弟弟来接我。结果他刚走到桥中间,独木桥“咔嚓”一声断了,他掉进河里,

淹死了。而我,为了躲开他,从坡上滚了下去,摔断了右腿。从那以后,所有人都说,

是我妹妹显灵,用我一条腿,换了我一条命。我也一直这么认为。所以,

我守着她那座只有几件旧衣服的空坟,一守就是三十年。直到今天。村里要搞旅游开发,

填河修路。我瘸着腿,一瘸一拐地赶到河边。河道已经被挖得面目全非,浑浊的泥水被抽干,

露出了黑漆漆的河床。一台巨大的挖掘机停在河中央,吊臂上挂着一个红得刺眼的木箱。

箱子不大,一米见方,通体刷着红漆,上面还用金粉画着鸳鸯戏水,

正中央贴着一个巨大的双喜字。只是那红色,经过河泥的浸泡,变得暗沉,像凝固的血。

“赵哥,这……这玩意儿邪门啊,埋在河底,竟然一点没腐烂。”堂弟赵启强大气都不敢出。

村民们围在警戒线外,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这谁家结婚的箱子沉河底了?

”“看着年头不短了,这红漆,这喜字,啧啧,像是老东西。”村长老王头背着手,

眉头紧锁,走到我身边,压低声音说:“启明,这河里挖出什么都不奇怪,别自己吓自己。

”我没说话,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箱子。一种彻骨的寒意,顺着我的脚底板,

瞬间窜遍了全身。我仿佛又回到了三十年前那个梦里,妹妹惨白的脸,和那句冰冷的警告。

“哥,千万别过河……”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女声打破了现场诡异的寂静。“王村长,

我是来采访古村落改造项目的记者,苏晚晴。请问,这是挖出什么文物了吗?

”一个穿着冲锋衣,扎着高马尾的年轻女孩,举着手机,挤了进来。她很漂亮,

眼睛又大又亮,充满了好奇和一种不加掩饰的锐气。老王头立刻换上一副笑脸:“哎呀,

是苏记者啊!不是什么文物,就是不知道谁家以前扔的旧箱子,不值钱,不值钱。

”苏晚晴显然不信,她绕过老王头,径直走到河边,镜头对准了那个红木箱。

“箱子保存得这么完好,说不定是以前大户人家的陪嫁。这可是很有研究价值的民俗物证。

”她一边拍,一边说。她的目光扫过人群,最后落在我身上,

似乎对我这条与众不同的瘸腿很感兴趣。“这位大叔,您是本村的村民吧?

您知道这个箱子的来历吗?”我摇了摇头,喉咙发紧。我不知道它的来历,但我知道,

它不该出现。妹妹的梦是警告我河里有“水鬼”,不是警告我河里有“箱子”。三十年来,

我一直以为那水鬼是李寡妇淹死的弟弟。可现在,这个箱子让我心里发毛。“打开看看!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人群里有人开始起哄。施工队的队长也觉得晦气,想赶紧处理掉。

“王村长,这箱子我们可不敢乱动,要不……报警?”老王头脸色一变,

呵斥道:“报什么警!一个破箱子,有什么好报警的!找两个人,把它撬开,

看看里面是什么,要是没用的就直接拉走烧了!”他的反应,太激烈了。

就像是急于掩饰什么。两个胆大的工人拿着撬棍和铁锤跳下河床,朝着箱子走去。

苏晚晴的镜头跟了过去,语气里带着一丝兴奋:“大家快看,马上就要开箱了,

让我们看看这沉在河底几十年的秘密到底是什么!”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右腿的旧伤,

开始隐隐作痛,一下,一下,像是有人在用锥子扎我的骨头。“砰!”铁锤砸在铜锁上,

发出一声闷响。锁很结实,砸了好几下才断开。两个工人合力,抓着箱盖的边缘,

猛地向上掀起。“吱呀——”一声刺耳的摩擦声后,箱子被打开了。

围观的村民们不约而同地伸长了脖子。苏晚晴也屏住了呼吸,将镜头推到最近。

我也死死地盯着。箱子里,没有金银珠宝,也没有什么价值连城的古董。

只有一堆叠放得整整齐齐的……石头。青黑色的河卵石,大的小的,堆满了整个箱子。“操!

白高兴一场!”“谁这么缺德啊,弄一箱子石头沉河里?”人群发出一阵失望的嘘声,

开始三三两两地散去。苏晚晴也皱起了眉,似乎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只有我,

还有村长老王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老王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紧绷的后背,

瞬间松弛了下来。而我,却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因为我在那堆石头的最上面,

看到了一件东西。一枚小小的,早已褪色发黑的银杏叶发夹。

那是我亲手给我妹妹赵青月做的。全世界,只有那一枚。2“王村长,看来是我多想了。

”苏晚晴收起手机,略带歉意地笑了笑,“打扰你们施工了。”老王头摆摆手,

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没事没事,苏记者也是关心我们村嘛。行了,都散了吧,

把这箱子赶紧弄走,别耽误工程进度!”他转身催促着工人,自始至终,

没有再多看那箱子一眼。仿佛那真的只是一箱无足轻重的石头。我死死地攥着拳头,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为什么?为什么青月的东西,会出现在这个被沉入河底的箱子里?

这个箱子,分明就是一口为她准备的棺材!可里面为什么是石头,而不是她的尸骨?

三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大叔,您脸色不太好,是身体不舒服吗?”苏晚晴走了过来,

关切地问。她的目光落在我紧握的拳头上,又看了看我那条不自然的右腿。我深吸一口气,

松开拳头,摇了摇头:“没事,老毛病了。”“您好像对这个箱子很在意?”她试探着问。

我抬头看她,这个年轻的女记者,有着一双能洞察人心的眼睛。我能告诉她吗?

告诉她我妹妹托梦,告诉她那个银杏叶发夹的故事?她会信吗?

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女性,会相信这种神神鬼鬼的说法吗?“没什么。

”我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转身一瘸一拐地离开。背后,苏晚晴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

紧紧地跟随着我。我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村后的山坡。妹妹的空坟,就在那里。

一块冰冷的石碑,上面刻着“爱女赵青月之墓”。我跪在坟前,

用手一遍遍擦拭着墓碑上的尘土,三十年来的信念,在今天,第一次发生了剧烈的动摇。

“青月,你告诉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箱子,是你的吗?你……你到底在哪里?

”“你当年托梦给我,真的是为了救我吗?还是……你想告诉我什么?”没有人回答我。

只有山风吹过松林,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在哭泣。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简单吃了口饭,就躺下了。脑子里乱成一团麻,那个红色的箱子,

那堆冰冷的石头,还有那枚发黑的发夹,在我眼前不停地旋转。我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然后,我又梦见了青月。还是在村口那座独木桥边,

她依旧是浑身湿透的模样,只是这一次,她的脸上不再是惨白,而是充满了焦急和愤怒。

她指着河对岸,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在拼命地对我喊着什么。可我什么都听不见。

她的声音像是被一层厚厚的玻璃隔绝了,我只能看到她扭曲的口型。我急得满头大汗,

拼命地朝她喊:“青月!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她更急了,开始用手比划,

她先是指了指自己的头,然后又指了指河底的方向。头?河底?什么意思?突然,

她身后的河水开始翻涌,一只漆黑的手从水里伸了出来,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哥!救我!

”这一次,我清楚地听到了她的呼救!那声音凄厉而绝望,像一把尖刀,狠狠刺进我的心脏!

“青月!”我惊叫一声,从梦中猛然坐起。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心脏狂跳不止。窗外,

月光如水。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梦里妹妹绝望的眼神,和那只漆黑的手,

清晰地印在我的脑海里。这个梦和三十年前的那个完全不同。三十年前的梦是警告,

而今天的梦,是求救!她指着自己的头,又指着河底……头在河底?难道说……她的尸骨,

其实还在河里?那个箱子只是一个幌子?那只抓着她的黑手又是什么?是“水鬼”?

还是……人?一个可怕的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了我的心里。青月的死,

或许根本不是意外!我再也睡不着了。我披上衣服,拿起手电筒,瘸着腿,

悄悄地走出了家门。夜里的村子很安静,只有几声犬吠。我避开主路,

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河边走去。白天挖出箱子的那个大坑还在,周围拉着警戒线。

施工队的人都已经下班了。我借着月光,仔细观察着那个大坑。河泥被翻开,

散发着一股腥臭味。我打着手电,光柱在泥泞的河床上缓缓移动。突然,光柱的边缘,

扫到了一个反光的东西。我心中一动,翻过警戒线,忍着腿痛,小心翼翼地滑下斜坡。

走近一看,那是一个被泥浆包裹了一半的玻璃瓶。是以前那种最常见的,

用木塞子塞口的药瓶。我蹲下身,用手扒开周围的淤泥,将瓶子完整地取了出来。

瓶子是密封的,里面好像卷着一张纸。我的心跳瞬间加速。这会是青月留下的东西吗?

我擦干瓶身上的泥水,费力地拔出木塞。一股陈腐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小心翼翼地用手指,

将里面那卷纸勾了出来。纸张已经泛黄发脆,上面是用钢笔写的字,字迹娟秀,

是我熟悉的青月的笔迹。借着手电的光,我颤抖着展开了那张纸。那不是一封信,

更像是一页日记。上面的内容,让我如遭雷击,浑身冰冷。“六月七日,晴。

今天我去找王叔,问他为什么村里的修路款迟迟没有下来。他支支吾吾,

说钱还在镇上走流程。我不信,我明明看到镇上的拨款通知早就到了村委会。

他的眼神躲躲闪闪,一定有问题。我决定明天再去镇上问个清楚。”王叔!村长老王头!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青月失踪的日子,就是六月八号!她失踪的前一天,

正在调查村里的修路款,并且怀疑到了老王头的头上!而今天,

挖出那个装着她发夹的箱子时,老王头那副急于销毁证据的嘴脸,再次浮现在我眼前。

这一切,难道都是巧合吗?不!我猛地抬头,望向村委会的方向,眼中充满了血丝。

三十年了!我一直以为是水鬼害了我妹妹,害我瘸了腿!我像个傻子一样,守着一个空坟,

念着妹妹的好,感激她托梦救我。可真相,可能远比水鬼害人,要残忍一百倍!

我攥紧了那张泛黄的纸,瘸腿的剧痛再次袭来,可这一次,我感觉不到疼。

我只感觉到一股从胸腔里喷薄而出的,滔天的恨意!3我没有声张,

悄悄地把那张纸条和药瓶藏好,像个幽灵一样回了家。一夜无眠。天刚蒙蒙亮,

我就听到了外面传来苏晚晴的声音。“大叔!赵大叔,您在家吗?”我打开门,

她正站在院子外,额头上还带着一层薄汗,看样子是跑过来的。“苏记者,这么早,有事?

”我故作平静地问。“有点事想跟您核实一下。”她晃了晃手机,“我昨晚回去查了些资料,

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她将手机递给我。屏幕上是一篇三十年前的旧报道,

标题是《乡野奇闻:少女托梦救兄长,显灵传说引热议》。报道的内容,

就是我瘸腿的“光荣事迹”。“这报道怎么了?”我问。“您看报道的日期。

”苏晚晴指着屏幕下方,“这是您出事后一个星期,报社才刊登的。但是,

我托朋友查了当年的报警记录,关于您妹妹赵青月女士的失踪报案,是在她失踪后半个月,

才由村委会统一上报的。”我的心猛地一沉。“这有什么问题吗?”“问题大了!

”苏晚晴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一个大活人失踪了,家里人难道不应该第一时间报警吗?

为什么村委会要拖半个月?而且,您妹妹‘托梦’这么大的事,在当时已经传得沸沸扬扬,

为什么报案记录里,对这件事只字未提,只简单地写了‘失足落水,下落不明’?

”她顿了顿,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赵大叔,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隐情?您妹妹的死,

真的只是意外吗?”我看着她,这个看似大大咧咧的女记者,心思却如此缜密。或许,

我真的可以相信她。我沉默了片刻,转身回屋,拿出了那个药瓶和那张泛黄的纸条。

“你看看这个。”苏晚晴接过纸条,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

“这是……赵青月女士的笔迹?”“是。昨晚我在河床里找到的。

”苏晚晴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反复看了好几遍,

然后猛地抬头看我:“王叔……就是现在的王德发村长?”我点了点头。

“修路款……我查过村里的账目,

三十年前确实有一笔用于修缮村口的道路和桥梁的专项拨款,但是账面上显示,

那笔钱因为‘突发意外’,最终没有落实,被退回去了。

”苏晚晴的声音都在发颤:“所谓的‘突发意外’,就是指您妹妹失踪,和独木桥断裂的事!

王德发用这件事,把贪污公款的罪行给掩盖了过去!”她的话,像一把重锤,

狠狠砸在我的心上。所有的线索,在这一刻,都串联了起来。

青月发现了王德发贪污公款的秘密,准备去镇上举报。王德发为了杀人灭口,

在六月八号那天晚上,对青月下了毒手,并将她沉入河底。为了掩人耳目,

他准备了一个装满石头的红色喜箱,伪造成青月的“棺材”,也沉入河中。他算准了,

就算有一天箱子被发现,人们也只会以为是谁家丢弃的废品,或者是一场恶作剧。而我,

是青月唯一的亲人。青月失踪,我必然会追查到底。所以,他也必须除掉我。于是,

就有了那场“意外”。他事先弄松了独木桥的结构,算准了第二天我会过桥去李寡妇家。

只要我一上桥,就会跟李寡妇的弟弟一样,掉进河里,死无对证。到那时,

村里一天之内淹死两个人,只会让“水鬼拉替身”的谣言传得更盛,谁也不会怀疑到他头上。

可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青月真的会“托梦”给我!那个梦,不是幻觉!

那是青月在生命最后一刻,对我发出的最凄厉的警告!她不是让我不要过河。

她是让我不要靠近那个杀人凶手!我因为恐惧,没有过桥,侥幸捡回一条命,

却也因此摔断了腿,在悔恨和迷信中,浑浑噩噩地活了三十年!而王德发,这个杀人凶手,

却顶着“为民办事”的好名声,当了三十年的村长!“王八蛋!”我一拳砸在桌子上,

茶杯被震得跳了起来,摔在地上,四分五裂。三十年的自责,三十年的痛苦,三十年的迷茫,

在这一刻,全都化为了滔天的怒火!“我要杀了他!”我红着眼睛,转身就要往外冲。

“赵大叔!您冷静点!”苏晚晴一把拉住我,“现在冲过去,您没有证据!

单凭一张三十年前的纸条,他完全可以不承认!我们必须找到更有力的证据!”“证据?

什么证据?”我嘶吼道,“青月的尸骨!只要找到她的尸骨,就能证明她是被谋杀的!

”“可是河道那么大,我们怎么找?”苏晚晴急道,“而且,就算找到了,

怎么证明就是王德发干的?”“我有办法!”我脑海里再次浮现出昨晚的梦境。

青月指着自己的头,又指着河底。那只抓着她的黑手……“那个箱子!”我猛地反应过来,

“那个红色的箱子有问题!”“箱子里不是只有石头吗?”“不!那不是普通的石头!

”我死死地盯着苏晚晴,“你还记不记得,箱子被打开的时候,王德发是什么反应?

”苏晚晴回忆了一下,脸色也渐渐凝重起来:“他……他松了口气。像是心里的石头落地了。

”“没错!他在害怕!他怕箱子里出现不该出现的东西!”我斩钉截铁地说,“所以,

那个箱子一定有我们没发现的秘密!我们必须再回去看看那个箱子!

”“可是箱子已经被施工队拉走了,

说是要当建筑垃圾处理掉……”“那就要在他们处理掉之前,找到它!”我当机立断,

拉着苏晚晴就往外走。我的腿依旧瘸着,但这一刻,我的脚步却前所未有的坚定。三十年了。

青月,哥来晚了。但这一次,哥一定为你讨回公道!4我和苏晚晴赶到村口的垃圾处理站时,

那口红色的木箱正被几个工人用斧子劈砍,准备当柴火烧掉。“住手!”我大吼一声,

冲了过去。工人们被我吓了一跳,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赵瘸子,你发什么疯?

”一个工人不耐烦地问。“这箱子,我买了!”我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

塞到他手里,“剩下的木头,都归你们。”工人掂了掂钱,骂骂咧咧地走了。

苏晚晴跑得气喘吁吁,扶着膝盖问我:“赵大叔,你确定这箱子里有线索?”“确定。

”我没有多解释,蹲下身,开始仔细检查这口已经被劈得半开的箱子。

箱体是用上好的松木做的,外面刷了厚厚的红漆,所以才能在水下三十年而不腐。

我用手抚摸着箱子内壁,冰冷而粗糙。除了淤泥的腥味,闻不到任何特别的味道。

我把里面的石头一块一块地搬出来,堆在地上。苏晚晴也过来帮忙。很快,箱子就空了。

我们把箱子翻过来,敲敲打打,没有任何夹层或者暗格。“大叔,会不会是你想多了?

”苏晚晴有些失望。我没有说话,眉头紧锁。不可能。如果箱子没问题,

王德发昨天不会那么紧张。青月的梦,也一定有所指。我的目光,

落在了那堆被我们搬出来的河卵石上。这些石头,大小不一,形状各异,

看起来就是从河里随便捞上来的。我拿起一块,在手里掂了掂,很沉。等等!

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个箱子虽然不大,但装满了石头,分量绝对不轻。一个人,

想要把它神不知鬼不觉地沉入河底,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我猛地站起来,

走到箱子旁边,仔细观察箱子的底部。在箱子底部四个角落的位置,我发现了四个不起眼的,

被淤泥堵住的小孔。而在箱子侧面的下方,同样的位置,也有四个小孔。这些孔洞很小,

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这是干什么用的?”苏晚-晚晴也发现了,好奇地问。

我用一根树枝捅了捅,将孔洞里的淤泥清理干净。然后,我指着这些孔,

对苏晚晴说:“这是用来穿绳子的。”“穿绳子?”“没错。

”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凶手先把空箱子沉入水底,用绳子穿过这些孔,

将箱子固定在河床的某个位置。然后,他再分批将石头扔进箱子里。这样既省力,

又不会引起太大的动静。”苏晚晴冰雪聪明,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所以,

这个箱子的作用,根本不是用来装尸体的,而是用来标记位置的!”“对!”我重重地点头,

“青月的尸骨,就在这个箱子附近!王德发害怕我们发现箱子的秘密,

所以急着让人把它处理掉!”“那我们现在就回去找!”苏晚晴立刻就要动身。“别急。

”我拉住她,“现在是白天,我们贸然下河,肯定会引起王德发的警觉。等天黑。

”我看着苏晚晴,郑重地说道:“苏记者,这件事很危险。王德发能杀人一次,

就能杀第二次。你……”“赵大叔,你不用说了。”苏晚晴打断了我,眼神坚定,

“我不是只为了新闻。我也是一个有良知的人。三十年的冤案,不能就这么算了。我陪你!

”看着她清澈而坚定的眼睛,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三十年来,

我第一次感觉自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们把箱子藏好,然后分头行动。苏晚晴去镇上,

以采访的名义,想办法调取三十年前王德发在村委会的个人档案和工作记录。而我,

则留在村里,监视王德发的一举一动。一整天,王德发都表现得和往常一样,

背着手在村里溜达,跟村民们聊天,指挥施工队干活,看不出任何异常。但我知道,

这只是表象。他越是平静,就说明他心里越是恐慌。天黑之后,我和苏晚晴在河边碰了头。

“有发现吗?”我问。苏晚晴摇了摇头,脸色有些难看:“王德发的档案很干净,

干净得有些不正常。三十年前的很多会议记录和财务报告,都缺失了,理由是‘保管不善,

受潮损毁’。”“他是早就把证据都销毁了。”我咬着牙说。“看来,唯一的希望,

就是找到赵青月女士的遗骸了。”苏晚晴看着漆黑的河道,神情凝重。“走吧。

”我脱掉鞋袜,卷起裤腿,第一个走进了冰冷的河水里。虽然河水已经被抽干了大半,

但河床中心依然泥泞不堪,最深处还能没过膝盖。我们以白天挖出箱子的那个大坑为中心,

开始一寸一寸地搜寻。月光被乌云遮蔽,我们只能依靠手电筒微弱的光芒。河泥又湿又滑,

还夹杂着尖锐的石子和玻璃碎片,每走一步都异常艰难。我的瘸腿很快就失去了知觉,

只剩下麻木的刺痛。但我的心里,却有一团火在烧。我仿佛能感觉到,

青月就在这片冰冷的淤泥下面,等着我。“哥,救我……”梦里的呼救声,又在耳边响起。

“快了,青月,哥马上就找到你了。”我在心里默念。我们找了整整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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